全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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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等二人从失落后悔震惊恐惧等种种负面情绪中恢复,司岁台暗中派出的一队人马就来到了山顶,但他们并没有强行将年与夕带回大炎,而是像原剧情中一样,提出交易,达成协议,只不过…他们在协议当中加了一条:两位神明碎片的自由是有限的,每个月中必须有至少一半的时间呆在大炎,并且接受司岁台的管理…和教育,当然,两个人可以选择轮换,也可以同时回归,在这点上,那些人意外的好说话。
迫于形势,年与夕不得不答应了这深藏着无数陷阱的条件,并在商讨过后,决定由夕返回罗德岛,而年则跟着那些人前往司岁台,十五天过后,两人再进行交换。
而这个故事发生时,距离半月之期,只剩不到四天。
黑暗,无边无际的黑暗,视线所及的每一个角落都被黑暗笼罩,她什么都看不到,只有脚下方寸之地依稀可见,地板上满是某种颜色难以形容的奇异粘液,散发着阵阵令人作呕的腥味…
但比这更糟糕的是耳边粗重的喘息声,不像人类,更像是渴望猎物的凶兽…
那,猎物是什么?
还能是什么。
“不————”
夕猛地从梦中惊醒,衣物已然被冷汗浸湿,她睁眼望着天花板,沉默不语。
那噩梦般的日子已经过去了足足十天,可她依然无法忘却当时发生的一切事情,先是令被岁相带走,然后又被迫与年分别,得而复失的痛苦萦绕在心头,让回忆都变成了黯淡的灰白色。
真正的悲剧,不是追求某物却从未得到,而是把你所希冀的东西扔给你,在你欢喜庆贺之时再将其夺走…
不…不是这样的…区区岁相…令姐一定可以…还有…司岁台那边也只不过是想要利用我和年的能力…只要我们先假装顺从…总是有机会的…
这些想法毫无说服力,但现在的夕只能强迫自己相信它们,相信一切都会好起来的,她们终将重聚,现在所经历的事情只是必要的考验罢了。
然而,有些东西是她无法忽视的,比方说刚才的梦境。
从回到罗德岛的那天起,这个梦就在她的脑海中扎了根,每晚它都会如约而至,并且内容也在逐渐发生着变化,最开始四周没有遮蔽视线的黑暗,脚下的地板也并未被黏液覆盖,那些如同野兽般的喘息声更是完全不存在,但短短十天过去…它就变成了名副其实的噩梦。
这说明了什么?夕不知道,但直觉告诉她…
这可能和失落在大炎深处司岁台那里的年有关系。
不能再等了…明天一早就去把那个没用的姐姐换回来…我倒要看看…司岁台里,究竟藏着什么秘密。
这样想着,夕翻了个身,但冰冷湿衣黏在后背上的感觉并不好,所以久久不能入眠,她干脆起身推开窗户,望着天空中那轮明月怔怔发呆。
罗德岛对她们姐妹从来没有过约束,但这艘移动巨舰上的氛围让她们心甘情愿地留了下来,只可惜事不能尽如人意,现在…也差不多到了该离开的时候。
如果没有这一次的意外…那该多好啊…
在叹息声中,日升月落,阳光重新溢满了房间,但却已是人去楼空,唯有案上一方小砚仍在,残墨未干。
大炎都城的街头,夕不知何时已站在了人群当中,望着檐下风铃轻轻叹息。
她对这座城没有什么印象,但对那栋名为司岁台的阴冷建筑却是恨到了骨子里,若不是她们本身实力过人,于这凡间也可说是站在了顶点,恐怕碎片早已成了真正的碎片,零落尘埃中无声消逝。
无数凡夫俗子从夕身边经过,却无一人向她投去目光——这当然是障眼法的功效,毕竟…身为神明的一部分,龙娘的美丽几乎已经成了某种概念,一头青丝与额前双角相互映衬,又共同衬托出其下那张动人小脸的美艳,藏在衣物下的胴体看不真切,但即便穿了一件黑色的宽大长袍,酥胸和翘臀处依然隐约现出道道惊心动魄的曲线,未被布料盖住的脚踝色泽如同白玉,单看这一处,似乎就能想象出长袍下的那对玉足、两条美腿、还有胸脯与臀部…究竟是有多么美,又有多么色情,虽然那对酒红色眸子寒冷似冰,透着股生人勿近的气质,但…这反而更能激起人类的欲望。
撕碎这些强大冷艳女人的伪装,将她们压在身下肆意侵犯,恐怕是深刻在雄性本能中的追求吧…
为了避免那些麻烦,夕才使了些术法,效果不错,至少在她踏入司岁台大门前,没有任何一个人发现她的存在。
可是接下来发生的事情,完全超出了她的认知。
跨过门槛的瞬间,夕只觉浑身一阵无力,她细细感知,才惊讶地发现…不仅体内的魔力完全散去,就连身体素质也被限制到了正常人类的范畴,只有恢复力和肉体承受力还维持着原状。
由于常年深居浅出,夕的体能本来就极弱,被封住施法能力之后,现在的她…恐怕连一个普通的少女都不如。
还没等龙娘进一步思考原因,大批士兵就已将此地团团围住,却又小心翼翼地同她保持着距离,无数杆长枪悬在半空,枪尖微微颤抖,昭示着持械者的恐惧。
夕深深吸气,努力让自己保持平静,从现在的情形来看,这些人显然已经认出了她,并且…不知道她失去了力量,所以继续用那副高高在上的模样和他们交流显然是最好的办法,毕竟此刻遁走已成奢望,她所能做的,也就只有用自己换回年的自由了。
“是夕小姐吗…?”
在短暂的寂静之后,一名士官向前走了半步,用带着明显颤抖的声音说道:“我们知道您前来的目的,还请您移驾正殿稍候片刻,已经有人前去送信,想必很快…您就能见到您的姐姐…”
为了让面前的士兵们无法察觉异样,夕刻意沉默了片刻,这才淡淡开口:“我知道了,带路吧。”
于是面前枪阵缓缓散开,刚才说话的那名士官擦了擦汗,领着她缓缓走入大殿中…
走入那不见底的深渊。
与此同时,某间办公室中。
“哦?你是说…那家伙已经来了吗?还挺快的啊,不过算算时间也差不多…”
坐在桌后面的男人托腮沉思,当日正是他在尚蜀率领小队直袭山顶成功逼迫年和夕答应了那些条件,也正是他…想出了那耸人听闻最后却被证明效果极佳的对岁相碎片控制方案。
他看着手下,挥手下令:“把那条母龙从地下室里捞出来,穿好衣服之后带到我这里,对了,记得先拿水给她冲冲,上次我去的时候那屋子里都快没法呆人了,早就听说狂化的源石病感染者几乎和动物没有区别,现在看来,这说法还真有些道理。”
下属笑笑,鞠了一躬,退出房间,顺带将门关死。
“真可惜啊…这个法阵只有两天的作用时间,如果再想延长,就只能使用源石病人的体液去压制岁兽的魔力,不然的话,我倒是挺想尝尝那家伙什么滋味的,身材那么好…真是暴殄天物。”
他等了整整三十分钟,房间的门才又一次被推开,进来的人正是年,不过…比起之前,她的模样可以说发生了极其惊人的变化,那张不管何时都带着几分玩世不恭的美丽脸颊如今变得无比憔悴,一头柔顺如同绸缎的雪白长发不仅凌乱不堪,还在不停往下滴着水珠,一看便知刚经历过冷水的冲洗,身子显然也只是草草擦了擦,那身红白相间的旗袍被残余清水浸得紧贴在肌肤之上,透过半透明的布料,依稀可以看出那对玲珑傲人的乳球之上残留着无数道红色指印,乳首处更是有着一圈圈的深刻咬痕,令人无法想象…在过去的日子里,这两颗肉球到底经历了怎样的残虐。
她的双腿在不停颤抖,似乎随时都可能软倒在地上,仅仅只是站着,这条曾经强大而高贵的龙娘就已经耗尽了所有的力气,绛紫色的眸子死死盯着面前的男人,目光中有痛恨,有杀意,还有极为明显的畏惧。
男人无视那两道视线,伸手指向桌对面的椅子,开口道:“请坐,年小姐。”
年一言不发地坐下,臀部与椅面接触的刹那,她的眉头轻轻皱了皱,好像在忍受剧烈的痛苦一般,白色的修长龙尾横放在身侧,这时才可以看出尾巴上同样有着一道道的指印,鳞片缝隙间好像还有着某种肮脏的液体,显然,用于冲洗的时间太短,她没能彻底清理干净自己,除了无法抹去的痕迹以外,某些小细节也依然残留在她的身体之上,比方说那对琉璃般的龙角上就有着极淡的痕迹,似乎不久前曾经被人用力抓住,十指上的指甲油全部不复存在,并且掌心有些微微发红,桌下的玉足看似没什么异常,实际上趾缝中有着和尾巴上同样的污浊液体,想来迈步之时,双足处的感受绝对不会太好。
“我就开门见山吧,年小姐。”男人道:“你的妹妹现在正于正殿之中等待着你,看她的模样,似乎是打算把你换走,不知道你的意见如何…”
“哼…我有选择的权利吗?”
尽管对答案心知肚明,但夕依然冷冷地给出了答复,这是她现在唯一能做出的反抗。
“当然有,你可以选择和我合作,或者拒绝和我合作。”男人笑着说:“选前者的话皆大欢喜,你去把你那个现在估计正拼命思考着怎么才能恢复力量的妹妹骗到地下室,让她把你受过的那些惩罚体验一下,然后就可以去冶炼坊执行我们的那份协议了,放心,我对分寸把握的很到位,你看这么长时间过去了,你不是也没有受到伤害吗?”
“至于后者,也可以选,大不了我把你们姐妹二人一起扔进地下室,过上三个月再开门,希望到了那时候,你们还能拥有自我意识。”
“你…你根本就没有给我…”
“好了,时间很宝贵,年小姐,现在,如果你没有意见的话,我们就可以出发了。”
说着,男人起身绕到年的背后,拉开办公室大门,等待着龙娘做出选择。
咕…怎么会这样…
如果有那个能力,年一定会毫不犹豫地抽出长剑,把这个令人憎恶的家伙剁成碎片,然而世界上没有如果,司岁台地底的法阵不止压制了夕的力量,同时也压制了她的,尽管在体能这方面她要比那个宅女妹妹强很多,但是在那段残忍的凌辱之后,现在的她…不仅完全失去了反抗的能力,甚至已经快要被驯化得连抗争的念头都失去了…
最终,她还是无奈的站起了身子,跟在男人后面向外走去。
可就连最简单的走路对现在的年来说都困难无比,因为…她先前遭到的凌辱实在是太过激烈了,从到达司岁台的第一天起,失去了力量的她就被捆住双臂塞上口球,然后扔进了那个所谓的“黑屋”之中,里面至少有十几名因源石病扩散而失去神志只凭本能行事的感染者,对他们来说,一条没有反抗能力的赤裸龙娘,就是最好的泄欲工具…
最开始年还有着些许希望,因为她能感到随着时间的流逝,失去的力量正在缓慢回归,只要忍耐上几个小时,她就可以挣脱束缚杀出房间,然而在第一发浓精被射入膣道的那一刻,她才明白为什么自己会遭到这样的待遇,因为…精液中的源石成分,帮助那法阵抑制了她的能力。
也就是说,只要有感染者在她体内射精,她就永远不可能取回自己的力量。
那之后,年就被无数男人轮奸了整整十天,十天前还保留着纯洁的三处肉洞已经不知道被多少根肉棒进入抽送顶弄中出过了,而那些野兽一般的感染者依然不满足,于是尾巴,双手,双足,乳房,臀部,甚至发丝都成了他们发泄欲望的工具,随着肌肤被粘稠腥臭的精液覆盖,年绝望的发现,不仅法力无法取回,甚至连体力也在不断流逝,最开始之所以将她的双臂缚起嘴巴封住,就是因为哪怕无法施法,她也能利用自己的身体撕碎房间里的其他生物。
但第二天的时候口球便被取出,平生所做过最色情的行径就只不过是在自己妹妹额头上轻吻了一口的小嘴直接越过了舌吻这一步骤,被一根粗大凶恶的阳物占据,那时的年几乎连保持呼吸的力气都没有,自然也就无法咬断肉棒,于是…数千年以来,她第一次品尝到了男人的精液是什么味道。
那天她的小嘴接待的肉棒和身下两处肉穴数目相差无几,然而舌尖还未习惯精液的恶心口感,双手处的束缚就已被解开,几天前还无比期盼的事情现在却令年发自内心地感到恐惧,因为她明白,那些人不是打算给她自由,而是…为了让她更好的侍奉他们。
很快,握惯了锤柄和剑柄的火红花臂就被迫攥住了阳物,年唯一能做的就是什么也不做,可是感染者们握紧她的手腕,像是使用飞机杯一样用她的纤纤玉手撸动肉棒,可能是强迫一条龙娘为自己手交能带去更多的精神快感,也可能是手臂动作频率要比挺腰更快,总之这一天,射在年身上的白浊要比射在她体内的还多。
接着是尾巴,双乳和双脚,到最后,失去理智只想发泄欲望的感染者甚至抓住年的头发,将柔顺的白色发丝缠在肉棒上不住撸动,以此来获得足够射精的快感,那时的年已经变成了一具没有灵魂的充气娃娃,只知道张开双腿任人使用自己的身体…
直到几十分钟前,那些人把她从监牢中捞出来,用高压水枪冲干净她身上已经结块的精液,她才暂时从噩梦中脱离。
但也只是暂时罢了,为了防止她恢复力量,那些人用两根足有小臂粗细的伪具塞住了她即便接受了高强度轮奸依旧保持着紧致的双穴,让内部的精液无法排出,这也就是为什么刚刚她坐下的时候会面露难色,因为…无机质的按摩棒无时无刻不在挤压着子宫和敏感点,现在的她,每走一步都要忍受常人无法想象的剧烈疼痛…和同样剧烈的快感。
但即使用这样的巨物将淫穴堵住,精液依旧不可避免地溢了出来,当然,目前还只有少到完全可以忽略的几滴,它们顺着龙娘雪白匀称的大腿滑落,令她有些不安。
年想要伸手擦净那些黏液,然而稍一弯腰,子宫被伪具尖端磨蹭的异样感受就让她不得不放弃了这个念头,只能尽力并拢双腿,像是走猫步一般向前挪动,希冀不要有再多精液溢出…也不要被夕发现。
一想到夕她就忍不住皱起眉头,到底应该怎么做呢?真的亲手把自己的妹妹推进火坑吗?怎么可以…
但如果不那么做的话…整整三个月的高强度凌辱,就算是神明的碎片,恐怕也会精神崩溃,彻底沦为那些感染者的肉便器吧…
就在她陷入纠结之时,男人已经停下了脚步,扭头冲着她微笑:“年小姐,请吧。”
年知道,接下来自己就该做出抉择了,她推开门,走了进去。
“年…你…怎么会…”
桌边,听到开门声的夕回头,随即惊讶起身,带着满脸的不可置信看向自己的姐姐,她从未见过这个样子的年,痛苦、挣扎、绝望…无数负面情绪在眉眼间堆积,令那张原本清丽的脸颊扭曲得不成样子,也令夕没由来的有些心疼。
她看着年疲惫的双眼,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姐妹二人对视呆愣片刻,终究还是年先打破了沉默:“没事,只是最近…加班锻造,有点累…罢了…”
“…你觉得我会相信吗?”夕皱眉,尽管宅女小画家没能看出姐姐身上那些只有男人才能留下的痕迹,但多年的相处仍旧让她轻而易举地看出了年在撒谎,她瞪着眼睛发问:“到底发生了什么?”
“…相信我,夕,你还是不知道比较好…”
年选择了隐瞒,她向前走了一步,握住夕的双手,将自己的妹妹引到桌边坐下,臀部与座位接触时,两根按摩棒便顶得更深了些,后穴那边还好点,毕竟肠道的延展性并不算弱,但…在持续不断的碾压之下,之前凌辱中被无情顶弄过也不知道多少次的花心已经有些不堪重负,子宫中的精液开始向外溢出,艰难通过膣道,开始一点点沁入椅面,这让她有些慌张,便没能听清夕的话语,惹得画家微微皱眉有些疑惑,加重语气试图唤回她的意识:“年?你在想什么?”
“啊…啊,没事…”年用力夹紧双腿,以延缓体液滴出的速度,可这样一来,两根伪具所带给她的快感便更重了几分,紫瞳中的理智渐渐溶解成情欲,她轻咳两声,低头掩饰这一切:“总之…夕…你应该也发现了…我们的力量…”
“是啊…”小画家回以轻叹。
“那你为什么还要来?”
“那怎么办…都已经到这里了,总不能…抛下你不管吧…”
夕低下头,不去看姐姐的眸子,似乎这样就可以把那些情感波动掩盖在垂落的发丝之下,她不安地轻轻甩着尾巴,小声回应:“总之…你快点走吧…等半个月之后再过来…好好调节一下自己…”
“…傻孩子…唉…”
年叹息,她看着自己天真的妹妹,思索着该如何才能从这里脱身,但很快,异样的感受就打断了她的思考——下体双穴中的两根按摩棒,在同一时间开始了极为剧烈的震动,即便对于巨兽的碎片来说,震动的幅度和频率…也几乎达到了身体承受能力的上限。
“咕呃———嘶…哈啊…嗯…”
骤然迸发的痛苦和快感是如此激烈,以至于年只能趴在桌子上死死咬住嘴唇,以此来让自己不至于呻吟出声,但即便这样,依旧有不同的两样东西从她的身体里迸出——上面那张嘴里溢出阵阵低喘,下面那两张嘴里则流淌出一股股粘稠的白浊精液和晶莹的清澈淫水…
“年!…你怎么了!”
“哈啊…夕…我…我没事呜噫噫噫——”
年尽力撑起身体,安慰身旁着急的妹妹,可是下一秒,阴道中那根伪具的尖端便开始伸长抵住宫口,而后边旋转边向内突刺,似乎是打算破开她的花心,彻底侵占女性最宝贵的部位…
“年…年!你…到底发生了什么…”
“很抱歉打断二位小姐的交谈。”
声音从门口传来,着急的夕和满面潮红的年同时扭头看去,只见那个惹人生厌的男人不知何时推门而入,一边向她们走来一边说:“但想来我必须如此,因为…年小姐你想要做出一个我们都很不想看到的选择,明明和司岁台合作对二位来说是上上之策,为什么…非要妄图反抗呢?”
“呵…你这种人…嘶…是永远…不会懂的…啊啊…”
纵然被蔓延全身的快感与痛苦折磨到汗如雨下,年依旧艰难地从牙缝中挤出几个字:“来吧…随便你对我做什么…把夕放走…你们不是想要我的能力吗…只要让夕走…我什么都答应你…”
“哦…不,年小姐,我想之前我们相处的那愉快的十天已经足够说明很多事情,我很敬佩你不管身处何等境遇都能做出反抗的精神,如果换位思考一下,恐怕我绝无可能在那样的折磨下还能保有自我,换句话说…单纯在肉体上折磨你并不能达到我们的目的,除非让那些感染者彻底把你在精神层面上弄坏,但那样的你,对司岁台就没有价值了。”
男人冷笑:“所以…我想,让夕小姐也加入这个计划当中,这样…呵呵,你们姐妹也不会孤单,不是吗?”
“什么…什么感染者…什么计划?年…到底…”
愤怒的年想要出言回击,但身体状况显然不允许她这么做,反倒是一旁的夕不可置信地发问:“你…你们对年…做了什么?”
“夕…不要…不要问…”
“嗯?真的想知道吗,夕小姐?好吧…其实也没什么大不了的。”男人发出一阵嘲讽的笑声:“从我们把她带回来的那天以后,每一分每一秒,她都在一群雄性源石病感染者的包围之中度过,哦,那真是太美妙也太色情了…到现在我都记得最强壮的感染者为你姐姐破处时的场景,她一边怒吼一边用力蹬腿,但那个家伙轻而易举地抓住了她的双腿,然后用那根比手臂还粗的…”
“够了!”
夕的胸口因怒吼后的喘息而上下起伏,连带着两团颇为丰满的肉弹也不住摇晃起来,即使旗袍也掩盖不住那一道道的淫靡乳浪,令男人嘴角上扬,露出得意的笑容,但嘴里依然说着:“怎么?不想听这些吗?那要不我们聊聊你姐姐第一次被两个感染者夹三明治的故事?还是第一次被中出?第一次被口爆,或者第一次足交…”
“我说…够了!”
“夕!等等——”
顾不得年的劝阻,夕从腰间抽出长剑,飞身袭向不远处的男人,怒火让她忘记了自己现在与正常人无异,一心只想着把对方砍成碎片。
所以刚一扑过去,她就被那个男人握住手腕借力反剪双臂按在了墙上,长剑脱手飞出,插在一旁的地面上,剑柄兀自颤抖着,就像她的心情一样,不甘和怨愤在心中波动,却什么也没法做。
“你!你把夕放开咕噢噢噢哦哦———”
目睹这一切的年强忍着下身的异样感受站了起来,但下一秒,随着男人从口袋里掏出遥控器按下按钮,两根设计精巧的按摩棒终于展现了它们全部的威力——本就已经长到无时无刻不压迫着龙娘内脏的异物在分裂成十数截之后更长了几分,甚至尖端都已经快要突破宫口侵入子房之内,整段肠子也都已被坚硬的橡胶制品毫不留情地掰成一条笔直的通道,难以想象的剧痛和快感让她双腿一软,几乎要以鸭子坐的羞耻姿势瘫在地上,可对妹妹的那份担忧和爱还是支持着她稳住身子,继续向前走去,即使明知以自己现在的身体状况,就算走到她们旁边,也只是去送人头罢了…
但她还是要前进。
然而现在的感受只不过是开端罢了,在她来得及伸手拔出那两根伪具之前,它们的表面便生出了无数颗可怖的凸起,同时刺激着龙娘膣道内的每一处敏感点,让她浑身发软,伸向下体的手不自觉地静止在了空中,紧接着…分裂出的每节橡胶杆身都在同一时间开始了旋转,方向不同,速度不同,但为她带去的快感…却同样剧烈。
“不…停…停下呜噢噢噢哦哦———要去…咕噫噫噫——”
年终于再也难以承受这不知道该说是奖励还是折磨的刺激,她一下跪倒在地上,颤抖着迎来了一场盛大的潮吹,淫液混着先前残留在膣道内的白浊喷涌而出,将白色旗袍的下摆染出大片污浊的湿痕,但这并不是结束,无机质的伪具不知何为疲惫,因而它们继续以恒定的频率动作着,为年带去并不恒定的快感——因为每次高潮之后,身体似乎就会更敏感些许,到了后来,她只能瘫软在地上不住抽搐,腰部以下的衣物尽数被肮脏的体液染湿,原本洁白的龙尾同样沾满了怪异的混合黏液,在地板上像一条将死的蛇般扭曲蠕动,留下极为明显的黏液痕迹…
但就算这样,她依然艰难地控制着不听使唤的四肢,让自己向前挪动,挪向…夕的位置。
“真是感人的姐妹情啊…”男人露出得意的笑容,顺带捏了几把夕滑嫩的手腕,空闲的那只手更是直接握住了龙娘的胸脯,用力搓揉起来:“哦,我总感觉有些不像姐妹,古神的碎片之间难道也会相互…这应该算乱伦了吧,真是淫乱的生物,呵呵呵呵…”
“你…你这个混蛋在胡说什么…停下…别碰我!”
被人类揉胸的屈辱感和先前的愤怒混杂在一起,让夕脸颊上的两团红晕更为明显,她甩着全身上下唯一能动的部位——尾巴——不断抽击男人的背部,试图以此来挣脱对方的钳制,然而那点力度显然不足以令她脱逃,这点…从男人的笑声中就能看得出来。
“别做那些徒劳的尝试了,夕小姐,呵…我在下城区里品尝过的那几个下贱的龙族婊子调情时尾巴挥动的力度都比现在的你强,或许…这就是你想要得到的效果?欲拒还迎?真不错啊夕小姐,再努力一下,说不定你可以成为某间青楼里的头牌呢,这倒也不错,毕竟和你的姐姐比起来,你对我们并没有太多用处,我这也算是帮你发掘出了某种潜能吧…哈哈哈哈…”
“你!你这个该死的…”
“好了,毫无作用的反抗和争吵到此结束,接下来,让我们进入正题吧,两位女士。”
说着,男人用腕上的表发了信号,数名士兵立即推门而入,架起满脸不甘的夕和仍在不停高潮的年,走向她们的梦魇…
“年小姐…”
“呸!”
被铁制镣铐锁住手脚的美丽龙娘用一口唾沫作为了对男人的回复,她高昂起即便轮奸也无法令其折服的不屈头颅,略带憔悴的小脸上写满了倔强,仿佛是在挑衅对方一般。
男人并没有动怒,至少表面如此,他用袖子擦去脸上的唾液,无奈叹息:“何必呢…唉,非得逼我用这种手段,希望你的妹妹等一会在房间里看到你的处境时…会做出正确的选择吧…”
“你…你放了小夕!”
“已经太迟了。”说罢,男人起身走到年旁边,一把撕开那件极薄的旗袍,攥住丰满肉球狠狠捏了几把,愤怒至极的年想要反抗,但身体酸软无力手脚受缚不能动,自然无法对男人造成什么影响。
于是他继续享受着嫩滑脂肪的绝妙手感,足足揉了那对乳球半分钟这才心满意足地将之松开,接着手臂顺势下移,探向了被两根粗大伪具牢牢堵住的双穴…
“你想…想干什么…!”
无视年色厉内荏的低吼,男人张开五指握住肉穴中那根按摩棒的柄端,用力将其向外一抽————
“咕呜噫噫噫噫噫噫噫——————”
高潮和快感一同到来,让毫无准备的年在椅子上缩成了一团,龙娘子宫中密封了许久几乎化作了酒液的浓精随之喷洒而出,在尚未完全化作散碎布片的旗袍下摆上晕出大团污浊的湿痕,看起来很是有些色情。
男人叹了口气——并非不满于眼前这幅美人受难图,而是一想到不能亲自品尝这条美貌龙娘的身体就有些怅然,只不过心中惆怅归惆怅,手上动作却是没有半分迟缓,抛开那根生着无数刺状狰狞凸起的伪具,他将目标换成了对方的菊穴…
“不…我…我自己可以…滚开!”稍恢复了一点却依然无法移动身子的年看着男人向下伸去的那只手,有些恐惧的低声喘息起来:“把你的手拿走…不要!”
“哼哼…我当然知道你还有余力,年小姐…”男人自然不会听她的话,手指握紧伪具末端,却并未急于将之拔出,而是看向年的眸子,声音有些嘲讽:“我还知道…被那些感染者操屁股的时候,你会更容易高潮。”
“你胡说!”
怒吼声中有几分心虚,并且很快就转化成了娇喘,因为男人抓着按摩棒的那只手已经开始了动作,陌生的橡胶制品在肠道内来回抽送顶弄,带来阵阵熟悉的快感——是的,熟悉。
年对后庭之中的这股异样感受十分熟悉,因为…早在许多年以前,她就开始…试着用各式各样的道具满足自己的淫欲。
当然不是走的正路,毕竟女性的贞洁相当宝贵,年不可能把它交付给一根没有生命的死物,但光是爱抚乳首花核…或许对普通人来说,这样的快感已经足够高潮,但身为龙族,年体内积攒的欲望可不是能够用无插入自慰来发泄的,于是她便对自己双臀之间那朵本不应该被用于此道的粉嫩肉花下了手,无数漫长而无法入眠的深夜中,润滑液手指龙尾和她亲自挥锤锻造的奇异道具伴着她迎来了一次又一次的高潮,而原本和常人无异的肠肉也在积年累月的开发下变得十分敏感,而且表现和蜜穴几乎没有区别——会主动分泌肠液润滑,有几处特别明显的g点,甚至最深处的肠壁也在她努力之下变成了和宫口一样只要被顶到就会浑身无力四肢发软的敏感弱点…
年自然清楚这样不好,但又能怎么样呢?真的很舒服啊,更何况…只要一心想走,世界上哪有人能将她活捉?
只是她怎么也不会想到,有一天…自己会落得这样的下场。
利用同样已经几乎快要发酵化作酒浆的精液作为润滑,伪具的攻势几乎不可阻挡,足有年尾根粗的橡胶棍每一次抽出都几乎全部离开菊穴,凸起部分顺便带出无数滴浑浊体液,而后再在男人控制下没根挺入,令龙娘脑袋不由自主地后仰,发出如同野兽般的淫乱嚎叫声…
这声音显然令男人极为受用,裤裆之中的肉棒也已经傲然挺立,只可惜他无法用这条母龙来发泄欲望,因为…封印的时限就快要到了。
算了…来日方长,更何况法阵研究又有进展,据说有了活体进行研究,三四日之内就可以有极为明显的突破,何必急于一时?
这样想着,男人最后一次用力把手中伪具塞进龙娘菊穴,而后一把将之抽出扔在一旁,没了阻碍的浓稠精液立时从无法合拢的粉红肉洞之中喷涌而出,一起喷出的还有年的潮吹淫液…
他最后看了一眼瘫软在地上边喷精边抽搐边潮吹的年,走出房门而后打了个手势,立即有人将屋门牢牢锁死,而后…数名赤身裸体且将近两米高胯下肉棒更是足有常人小臂粗细的感染者便从暗门中进入了房间…
夕不知道自己昏迷了多久,她最后的记忆停留在走出房间后不久,那时的她用尽全力与士兵们抗争,最初的确对前进造成了些许阻碍,但随着一张带有刺鼻气息的手帕掩住她的口鼻,一切都消失了…
随着意识回归,她睁开眼睛,却发现面前仍是一片黑暗,原因也十分简单——一根布条蒙住了她的双眼,因而视觉在此刻失去了作用,她只能靠着其余的感觉来探知四周的环境。
那件旗袍已然被对方脱掉,但现在即使赤裸,夕也不可能浪费时间去害羞,毕竟当务之急是带着年一起逃离这里,于是她专心感知着自己的身体状况,法力依然无法动用,肉体素质更弱几分,双手被反绑在背后,双腿未受限制,只不过贸然起身走动肯定不是个好主意,而且她现在似乎跪在地上,因此很难在不引起注意的情况下改变位置,但好在还有其他了解外界的方法,她悄悄伸展尾巴向后探去,顷刻间便发觉尾尖可以碰到某种冰冷的硬物,不像是墙壁,倒是更像…落地玻璃窗?
然而在她彻底弄明白自己现在的处境前,那个熟悉而又令她憎恶恨不得将其主人挫骨扬灰的声音在耳边响起:“看来有些人已经醒了,那就…进入正题吧。”
“你…这是哪里?”
“这个问题无关紧要,但如果非得给出一个说法的话,这里…是专为你和你姐姐设计的地狱,也是你们两个在接下来很长一段时间中接受教育的地方,直到确认你们对大炎再无威胁,司岁台才能放心地给你们自由。”
“哼…你觉得那可能吗?”夕冷笑。
“既然你这么有信心,那就直接开始吧。”男人不置可否:“那么接下来,我们将进行侍奉方面的…调教,现在你面前不远处有一根坚硬的棍状物,你必须在蒙着眼的情况下只用舌头和嘴侍奉它,直到某些体液进入你的嘴里,然后把它们咽下去,一滴也不许吐出来,不然的话…哼哼…”
“你这个混蛋…”夕刚冷却没多久的脸颊又一次泛起了愤怒的红晕,她打定主意,等下一定要咬断那东西,不管接下来自己会受到怎样的惩罚。
“哦对了,我知道你现在应该在想一些很危险的事情,夕小姐。”男人就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一样,悠然自得地提醒她:“或许你不怕所谓的惩罚,也清楚我们不会让你死去,但…我想,年小姐或许很乐意为她妹妹做下的错事付出些许代价。”
“什么…?!你…你们把年…”
“暂时还不会有什么事情,不过…如果某人不安分的话…”
“别说了!你…”
“哦?看来夕小姐还是有些怀疑我们?那给你点证据吧。”
说着,夕听到了极为微弱的声响,似乎是有人在按动某种按钮,紧接着房间里便充满了…水声、粗重的喘息声、肉体碰撞声和…阵阵痛苦中掺杂着明显快感的狂乱娇喘声…
是…年?!!
“该死!你对年做了什么…?!!!”
“我想你不会打算知道细节,不是吗?”男人冷笑,同一时间那些声音消隐无踪,房间重归寂静,但年的喘息已经印在了她心里,她愣在原地,听着耳边嘲讽的话语:“但有一点你应该清楚,如果不照我说的做,有些我们都很不愿意看到的事情就会在年小姐的身上发生…”
“…………………”
夕只能沉默,然后依照对方留下的指令前倾身子,片刻后,脸颊不出意外地碰上了一根坚硬粗长炙热的棍状物,即便在画中宅了许久,她也很清楚这是什么,当下小脸上便流露出代表着挣扎羞耻的神情,但又想到先前的威胁,纠结良久,终究还是只能无奈地伸出舌头,从根部向上舔起…
“哇哦,真没想到夕小姐还会这种技巧,下城区某几个和你同为龙族的妓女都不了解这些…活了这么多年,难道你就为了这个吗?”
“咕…”
夕忍住屈辱,不住舔弄着面前的肉棒,她对口交的了解来源于某本春宫图集,本来是为了和…某人共度良宵而做的准备,没想到今天居然用在了这里…
世事无常…
但已经没有后悔的时间了,她继续伸长舌头,从肉棒根部向上舔至龟头,忍着反胃感将那些晶莹的先走汁卷入口中咽下,而后继续向下舔去,以便重复这个过程,舌尖的腥臭味让她作呕,鼻端的雄性气息则…让她不由自主的生出了某些本不该有的情愫…
过去的无数年间,夕一直压抑着自己的欲望,和龙族的淫乱本性做斗争最开始并不容易,但随着时间的推移,她渐渐适应了没有性爱和雄性的生活,当然,有时候还需要手指尾巴和性玩具的一点…小小帮助。
但这一刻,在亲自面对了一根货真价实而且凶恶无比的雄性巨根后,夕惊讶且恐惧的发现…自己一直以来坚持的那些东西正在崩溃,取而代之的则是…本能。
不…不能这样…真的不能…
但是…为什么…这根东西…尝起来会…
又一次从根部舔到尖端后,她没有再重复这个过程,而是张大嘴,开始试着从龟头处将这根肉棒吞下…
第一次尝试以失败告终——没有视觉的帮助,单靠触觉无法准确估算肉棒的粗细,她的嘴没能张到足够的尺寸,因而比起正式口交,这更像是在调情般地深吻龟头…
“我就知道…所谓的龙都是这副样子,倒也不错,至少她发挥了自己最后的作用,而且那些家伙对唇膏的品味也还不错。”
他在说什么…算了…已经不重要了…只要年还安全…我这样做…是为了保护年…对…一切都是为了…
也许夕脑海中的想法有九成是真实的——她的确想保护年的安全——可问题是,剩下的那一成…会是什么?
还能是什么?
所以她又一次张大嘴巴,低头吸吮起面前的肉棒,从铃口溢出的先走汁一滴也没有浪费,全数被她吞入腹中,原本应该令她无比厌憎的恶心口感现在品味起来却如同琼浆玉液般让人着迷,她开始不停舔弄龟头,试图以此获得更多可供饮用的先走汁,却忽略了…肉棒仅仅只是被她含住了小半截 还有更多部分没能进入口中。
很显然,这会引起男人的不满,他低头看着俯首于自己胯下专心吸吮阳物的赤裸龙娘,声音中装出来的礼貌儒雅渐渐消失:“夕小姐…难道没人教过你吗?口交的时候,要含深一点…”
夕不理他,继续按着自己的节奏舔弄口中肉棒,失去力量的她无法像往日那样抹去这些人的生命,也就只能以这种方式来表达抗议,再怎么说她也是在“按命令行事”,司岁台这些道貌岸然的衣冠禽兽…想必也不好发作吧。
但可惜的是,她高估了这些人的道德水准…
直到按钮再度被按下,年的喘息声又一次在房间中回荡起来,夕才明白自己的错误,她直起身子吐出肉棒,怒斥面前的男人:“你干什么!不是…不是说好了…呜呜!咕…咳咳咳…嗯!!”
然而她的话语还未说到一半,男人便粗暴地抓住了她额上双角,用力下扯,将她的脑袋按向了肉棒…
猝不及防之下,夕因说话而微微张开的小嘴根本来不及闭合,那粗长的凶器也就能够趁势长驱直入,而且男人这次是含怒出手,力道之大,远非此刻的她所能抵御,于是…在她惊恐的一连串哼声中,原本仅仅含住半根就能占满口腔全部空间的粗硕肉棒整根侵入了她的口中,硕大的伞状龟头一直顶到进无可进才肯停下,若是从侧面看去就能发现,龙娘那原本好似天鹅般优雅的白皙脖颈上,已经现出了丑陋而狰狞的一道明显凸起。
如同海啸般涌来的窒息痛苦折磨着夕的身体,相比之下,粗大异物侵犯喉咙而引起的反胃感觉不过只是微风轻抚水面时泛起的阵阵微澜罢了,她拼尽全力挣扎起来,试图摆脱对方的控制,只可惜在双臂受制的情况下,一切努力都是徒劳,纵然龙尾将身后玻璃抽打得啪啪作响,双腿乱蹬几乎滑倒在地,可那两只如同铁钳般的手却没有任何一点松开的迹象,除了等待对方的宽恕,此刻…她什么也做不了。
和夕的狼狈姿态截然相反,男人的脸上写满了舒畅与得意,他攥紧那两根质地似玉的龙角,像是拉动飞机操作杆一般让龙娘的脸紧紧贴住自己的鼠蹊部,而后眯起眼睛,享受着阳物被一片温润裹住的绝妙感受,也同时享受着夕的挣扎与痛苦。
但仅仅只是把肉棒整根捅入对方喉咙的快感显然不足以让男人射精,因此在用这个方法把夕折磨到无力挣扎之后,他终于松开了握着龙角的双手——事实上,手指刚一有放松的迹象,满面潮红的可怜龙娘就用力挣脱了他的控制,然后猛然吐出那根粗长可怖的肉棒,大口呼吸着满是荷尔蒙味道的空气,粘稠的涎液化作无数根粗细如同粉丝般的银线,将她的口唇和脸颊与那根为她留下了惨痛记忆的肉棒链接在一起,就像是一座桥…
“你…咳咳…哈…哈啊…呕…嗯…呃啊…混蛋…我…我不会放过…等等…为什么…我已经按照你说的做了…让…让他们停下…不要对年出手…求你…我会听话的……”
愤怒的斥责话语刚说到一半,就因两侧扬声器中播放的女性娇喘声而变了调子,听上去更像是在恳求…
不知道为什么,双眼被蒙住的夕其余感觉反而更加灵敏,她几乎能品味出舌尖上那团粘稠的液体中到底有几分是自己的涎液,又有几分是刚才口交时对方分泌出的先走汁,也能闻到鼻端那股并不好闻的怪异气味,更能感觉到…身后冰冷的平面,可能真的是一堵落地玻璃窗。
如果真的是这样…那…年…?
最开始夕以为房间里的交配声响只是录音,毕竟…作为姐妹,也作为同一个存在的不同部分,她们之间自有一种奇妙的感应,夕很清楚年离她不远,但绝对没有近到同处一室的程度,所以她才听话的为对方口交,却又没有完全听从每一道指令…
但现在她真的有些害怕了,如果自己的后面是落地玻璃,那么…会不会这个男人现在就正看着其他人凌辱年…以此取乐?
而房间里的声音…就是来自现场…?
“我…我求你…我会听话的…让年走…她已经在这里呆了十天…让她走吧…”
在夕的记忆中,她从未以如此低下的姿态去恳求一个凡人,但现在没有选择的权利,她很清楚,自己越是表现出乖巧的样子,就越能讨好面前的男人,年…也就越安全。
但天真的她不清楚,在山顶签下的那份协议生来便是为了被撕毁,所谓的轮换从最开始就是幌子,司岁台要的只是让她们来这栋建筑里呆上片刻,而后…失去了法力,单凭身体又怎么可能从大炎的都城逃脱?
不幸的是,封印岁相碎片法力的手段,这些人,也就只找到了一种,正是被用在年身上的那一种。
更加不幸的是…仪式要求,受控者的纯洁…必须被源石病感染者夺取。
然而夕不知道这些,所以此刻她还存了逃离的念头,她的心里还有着希望。
男人清楚她的希望,却不打算摧毁这微弱的火种,并不是因为他有些不忍,只是因为…这能为他带来更多的乐趣。
真想知道真相揭晓的那一刻,你的脸上…会是什么样的表情…嘿嘿嘿嘿…
男人在心底笑了几声,放松地躺回椅背上,端起一旁的酒杯,对着跪在自己胯下的龙娘说:“这样就好,夕小姐,只要你听话,司岁台也不一定要求你们非得…一辈子都呆在这里,有限度的自由完全是可以获得的,只是没有付出就没有收获,这个道理…我想,你很清楚。”
夕沉默,沉默地低下头,沉默地张开嘴,沉默地含住龟头,沉默地吞咽肉棒,两滴清澈液体无声无息间落在地上,不知道那到底是先走汁还是涎液,又或者…是什么别的事物。
男人自然不会去在意一条肉便器母龙的心情好坏,他举杯至唇边轻抿一口鲜红似血的酒液,满意叹息,接着目光从胯下龙娘不住起伏的小脑袋处一扫而过,落在了那扇单向玻璃后面的景象上。
他在心里想着…那些家伙,还真是挺会玩的,居然弄出这么一套东西,和那几个业界知名的AV工作室比起来…怕是也毫不逊色了吧。
只不过…让那些没有脑子的感染者用道具…真是对牛弹琴…
夕的预感是正确的,此刻,年的确就在她背后遭受着凌辱,但在某些方面又是错误的,因为…即使她的想法再怎么大胆荒谬,也绝对不可能超越那屋子里的景象。
不过十几平米大小的房间中足足挤了六名感染者——事实上,应该还能塞下更多,但无法得到满足的感染者们往往会互相攻击,来争夺那条肉便器龙娘,所以司岁台的工作人员不得不轮流监控屋子内的情景,以确保同一时间,所有的感染者都能得到侍奉,同时…如果有感染者死亡,也要在第一时间处理掉尸体,然后再换进一只新的。
这批感染者都是经过了精挑细选的重症患者,已经几乎没有清醒的自我意识,沦为了被本能支配的野兽,满脑子都是寻找雌性交配从而将基因遗传下去,它们胯下的肉棒也因此而膨胀到了极为惊人的尺寸,充血时足有近三十公分长,表面还布满了狰狞的黑色源石结晶,可以想象的是,如果正常人遭到这些怪物的侵犯…恐怕没被操上几下,就会死于剧痛或是出血,就算侥幸挺过了这一关,尖锐的源石结晶也一定会划破粘膜,将病症分享出去…
而此时,可怜的年正被它们夹在中间,身为古神的碎片,强韧的体质让她可以抵御巨根的袭击,而所谓的源石病也对她无效,所以…毫无疑问,她是这些感染者使用过最好的肉便器。
整整六名壮汉围在她的身边——准确来说,一人躺在床上架住年酥软无力的身体,同时享受着菊穴的侍奉,另有一人站在大开的双腿之间,以巨棒进攻粉嫩的淫穴,第三个人位于头前,他抓住龙娘双角,强迫这颗高傲的头颅高高扬起,下巴几乎与身体位于一条水平线上,而后接连挺腰进犯龙娘口腔,毫不顾忌这是否会让对方窒息而死,第四个人跨在年的身上,双手紧紧握着那两团曾经丰满白净此刻却已被揉到红肿不堪甚至都胀大了一圈的乳球,他的性器就深埋在双峰间的沟壑之中,在前后抽送的同时,双手也配合着动作摇晃肉球,为自己带去更多的快感,而第五和第六人则分别握着年的两只小手,用纤细的五指和掌心裹住自己丑陋的阳物,然后像是使用飞机杯一般前后撸动…
从男人的角度看不到年的脸,也看不清细节,但他的下属们早就考虑到了这一点,在纠缠在一起的七个人周围,整整一圈摄像机正毫无死角地拍摄着他们交媾的画面,然后将这些影像传给单向玻璃上挂着的显示器,当然收音效果也非常好,只可惜为了让胯下的夕专心为自己口交,他并不能打开扬声器,播放年的阵阵哀嚎声…
不过单是观看画面也已经足够,更何况…小龙娘吸吮阳物时发出的水声和低哼,也不比轮奸时的声音差上多少。
他继续聚精会神地观看着面前龙娘惨遭轮奸的淫乱画面,不得不说,设计这套设备的那个人的确相当会玩,在他面前摆着七八个显示器,每张屏幕上显示的都是年正在被感染者们使用的某一个身体部位,而屏幕边上则贴着这些已经被玩弄到凄惨不堪的部位…曾经完好无损时的照片。
最上面的显示器正播放着年脸部的画面,可惜由于姿势的原因,只能拍摄到半张脸,不得不用三台摄像机从下左右三个方向同时进行拍摄,才能拼凑出年现在的容颜——涂着红色唇膏的小嘴被感染者的恐怖肉棒撑到了一个极为吓人的大小,每次挺入时纤细修长的脖颈上都会现出一大块丑陋狰狞的凸起,又在抽离时缓缓消失,她原本如同紫宝石般的美丽眸子已经在性爱带来的激烈快感下上翻到了几乎只能看见眼白的地步,小巧的琼鼻被一层浓厚的精液盖住,使得她每次呼吸时都会吹出两颗精液泡泡,那头柔顺的白色秀发此刻已经被肮脏的白浊浸湿,一部分自然垂落,另一部分则粘在她的身上,狼狈至极。
在这幅只能用悲惨来形容的画面旁边,是十几天前的年,清丽面容上的冷冽之色和双眸中的杀意与现在这个只能含着肉棒发出阵阵淫乱呻吟的龙族婊子形成了鲜明的对比,直令男人满意微笑,胯下阳物又膨胀了几分。
“欸…”被蒙住双眼的夕发出有些惊慌的声音,她能感觉到嘴里的阳物在胀大,便将之当成了射精的前兆,想要把这根大家伙吐出,但一想到不远处的年,就只好皱着眉头继续吮吸肉棒…
尽管她完全不懂口交的技巧,但越是这样,就越能令男人兴奋——因为每个雄性对男女情事的爱好都离不开两样行为:逼良为娼,劝妓从良。
更何况…此刻的夕,看上去的确已经不再像原先那个困于画中不问世事的小画家,倒是更像一名久经欢场的下贱娼妓,这和她现在的动作有些关系,但更多的却是因为她脸颊上的那些事物——早在她昏迷时,那些人就为了讨好上司而替她精细勾画了一番妆容,从眼线到眼影再到唇上那层与龙角同色的淡青唇釉,化妆师很是下了不少功夫,而刚才一番挣扎过后,眉眼处精致的妆点不可避免地被汗水与泪弄花,于是便有道道泪痕般的黑色残妆从遮眼布下方淌出,再加上口交时残留在肉棒上的一圈圈淡青色口红印…
真是一幅淫靡的春宫图啊…
男人十分满意,他探出手,像抚弄宠物一般摸着夕的小脑袋,后者显然对其很是抗拒,然而碍于形势,她只能不安地甩甩尾巴,继续无奈吸吮口中阳物,涂着诱人唇膏的小嘴必须和她的姐姐一样张到极限才能吞入肉棒,因此对她来说,每次口交都像是在主动亲吻男人的阴部…
对夕来说,这绝对算得上是奇耻大辱,但那又能怎么样?她的愤怒悲伤恐惧和对年的担忧,都只是对方的消遣罢了。
在看够了胯下的龙娘后,男人再度将目光转回不远处的多重画面,这一次,他看向了代表着年胯间双穴的那台显示器。
和面部一样,这最重要的部位因为同时被两个人分享而必须采用多角度拍摄的手法才能将之彻底印下,因此男人一时有些不知道该先看哪里,是那两团挺翘雪白布满鲜红指印且弹性好到即便被感染者攥紧揉搓也能在手指松懈瞬间恢复原状的丰满肉臀?
还是那两条修长匀称无力张开从腿根到足尖都铺满了粘稠精液的美腿?
亦或是那根像死蛇般垂在地上却还会随着壮汉们每一次挺腰进攻而抽搐的龙尾?
又或者…龙娘那高高隆起已经不知道被内射了多少次如果没有生殖隔离必然会怀上感染者后代的小腹?
当然,这些都很色情,但是…男人的视线最终还是停留在了正中心那一组照片和显示器上。
照片是年的双穴,显然是在昏迷时拍摄的,碍事的阴毛已被全数剃除,只留阴蒂上方还有一小丛刻意被修剪成了爱心形的白色毛发,其下便是光洁粉嫩的蜜鲍,两片贝肉被手指掰开,于是内部淡粉色的膣道口便直接暴露在了空气中,穴口处甚至还有着一根纤细到似乎轻轻一吹就会断裂的黏液丝线,看上去分外淫靡,相比之下那朵同样粉嫩的雏菊就有些低调,它羞答答的深藏在臀肉之间,只露出几片花瓣,明显不愿见人。
然而现在这两朵花可就没有照片上那么纯洁了,纵然年的身体承受能力极为强悍,可在被连续轮奸了十几天之后,最为脆弱的地方也免不了被摩擦得有些肿胀,不过…此刻她的整个阴部都覆盖上了一层厚厚的白浊精液,因此发红的淫肉也被遮盖在了浓精之下看不真切,令男人稍微有些遗憾,于是他把注意力转移到了三人的交媾上,那两根攻城锤一般的巨棒每次抽出时都会将不堪重负的嫩穴干到外翻,而挺入时又会将盛满体液的膣道撞得发出阵阵水声表达抗议,同时也会有不知是哪个感染者射进去的浓精从身体连接处喷溅而出,为龙尾和双腿多镀上一层淫靡的水光。
男人的呼吸渐渐粗重起来,他放下杯子,再一次握住夕的双角,有过经验的龙娘立即便知道了对方想做什么,她惊惶失措地甩动尾巴,然后在下一秒…恐惧而又无奈地被迫将肉棒整根吞下…
这次男人的动作有了些许变化,之前他是在用窒息的痛苦来逼迫龙娘就范,所以需要将那颗小脑袋在胯间按上整整五分钟,但现在只不过是为了享乐,所以也就可以相对温柔一点,至少…口唇与肉棒分离的那短暂片刻中,夕可以呼吸上几口空气。
“哦哦…咕呣…嗯噗…哦嗯哦…”
“呃哦…哈…不咕噢噢…救…”
挣扎显然是无用的,就算夕用尽全力梗住脖颈与之抗争,可她的双角已经落在了男人手里,后者只需要轻轻一掰,剧烈的疼痛与快感就会让龙娘的大脑空白片刻,再恢复意识时,肉棒已经又在喉咙里进出了一个来回…
我…我要忍住…只不过是一点屈辱罢了…为了逃出这里…为了年…什么都可以…我什么都可以承受…
遮眼布下的红色双眸已然不自觉地翻起了白眼,可夕依然在心中不停告诉自己…这一切都是有价值的…吗?
她很幸运,因为就在大脑推理出结论来的前一秒,口腔中的肉棒骤然膨胀起来,紧接着大股她从未品尝过的液体便灌入了喉咙,顺着食管直达胃袋,明白这是什么的夕做了最后也是最激烈的一次挣扎,紧接着她便在口爆的屈辱痛苦和快感之中失去了意识,无力的身体瞬间由跪姿转为趴姿,若不是男人紧紧抓着她的双角不放,恐怕她早已彻底瘫软在了地上…
这也只是暂时的,在射出最后一滴精液之后,男人终于心满意足地放开了夕,后者立即重重地摔了下去,俯卧在地面上大口喘着粗气,红瞳涣散无神,双唇微张任凭未能吞下的精液在地板上流淌,双腿不时轻轻蹬动一下,似乎是想要站起,然而被榨干了最后一丝力气的身体就连如此简单的动作也无法做出,因而她只能像个被主人抛弃的充气娃娃般躺在那里,等待着身体从虚弱之中挣脱。
男人拽起夕的头发,将裹满残精的肉棒在那张恍惚小脸上草草擦拭了几下,然后把龙娘扔回原处,躺在椅子上继续观看年与六名感染者共同出演的淫戏,或许是姐妹连心,在夕失去意识的同时,年也迎来了一次剧烈的性高潮,她的身体在感染者们的包围圈之中抽搐挣动,秀气的紫色眸子中写满了绝望,大量裹带着精液的清澈淫水从蜜穴内喷出,甚至溅到了相机的防水镜头上…
“现在…现在你满意了吧…让年走…”
夕不合时宜的低喘声打断了正欣赏着荧幕上画面的男人,他不耐烦地撇了已经恢复了不少体力重新从地上爬起的龙娘一眼,先是打算略施手段以表惩戒,但随即…他便想到了一个绝佳的消遣…
“嗯…你说的没错,夕小姐,我确实很满意,所以…我决定让你见见你的姐姐,不要太激动哦…嘿嘿嘿…”
“什么意思…?”
夕不明白男人那得意猥琐的笑声代表着什么,她向着声音传来的位置抬头,紧接着便发觉遮眼布被对方挑落,习惯了黑暗的眼睛一时间无法适应光明,她不得不紧闭眼睛,直到柔和的光芒不再刺眼为止。
而后她睁开眼睛,第一眼便望见不远处那根刚与自己喉咙深处结下了不解之缘的粗硕肉棒,棒身上一圈圈极淡却也极显眼的环状淡绿色唇印令她有些脸红,好在此时脸颊上全是精液与灰尘,想来也没人会去在意这些细节…
她看向男人的脸,刚要开口询问自己姐姐的现状,对方便又一次按下了椅子扶手上的红色按钮,不明所以的夕眼中闪过一丝疑惑,然而下一秒就在突然出现的阵阵交欢声中化作了惊恐…
“噢噢噢哦哦…救咕噫噫噫…嗯噗啊啊啊…饶…”
在一阵纷乱的肉体撞击声、液体流淌声和粗重的喘息声中,夕极为敏锐地捕捉到了一道熟悉的声音…
是年,但她从未听过年发出这样的呻吟声,苦闷、绝望、而且含混不清,像是嘴里含着什么东西一样…
“你…你说过…”
“是啊,年小姐现在正享受着有限度的自由呢…”男人看着夕脸上那混杂着惊讶愤怒恐惧的美妙表情,大笑起来:“哈…她可以很自由的选择接下来参加到性爱之中的人数,下限是六人,上限…当然没有上限了…哈哈哈哈…”
“不…怎么会…”夕无力的跪在地上,她想捂住耳朵,不去听姐姐的娇喘声,但双臂被紧紧铐在背后,所以那一阵又一阵的狂乱呻吟声只能不停钻入她的耳中,然后化作无数把利刃,在心脏上割开足以带去碎裂般剧痛的伤口。
“嗯?不打算回头看看吗夕小姐?”男人惬意地靠在椅背上,望着不远处那一排显示器,打算以此进一步刺激胯下的龙娘,他开口道:“现在向后看的话,你就可以欣赏到你姐姐不为人知的一面哦~”
“……………”
最终,夕还是听话地转过了头,她的心中依然保留着几丝侥幸,也许…也许这只是合成音,是伪造的,是…装出来的…年其实十分安全,什么事都没有,正坐在她的背后,打算劝她和自己一起加入司岁台,背叛其余的兄弟姐妹…
就算那样…也比…也比现在扬声器中播放出来的内容要好一千倍一万倍啊…
但很可惜,一切幻想都在看到单向玻璃后的景象时碎成了无数片名为绝望的残骸,和她的心一样。
“怎么会这样…年…年!”
她趴在单向玻璃上,望着正被感染者们轮番奸淫的姐姐,两行清泪无声淌出眼眶,在覆盖脸颊的那层面膜般精液之上冲出两道沟壑,其下黑色残妆再度暴露出来…真的,像极了泪痕。
“不喜欢吗?这可是我们的杰作啊夕小姐,司岁台需要安分无害的岁相碎片,而最好的方法,就是用这些生物来进行收容…”
“我杀了你———”
不等男人说完,夕就转回身子,不顾一切地向他扑去,红瞳之中闪烁着决心,显然,如果还有哪怕一丝用于自爆的魔力可以动用,那么她一定会毫不犹豫的付出自己的生命,拉着对方一同前往死后的世界。
然而世界上没有如果,男人只用一只手就轻而易举地制止了夕的反抗,而后他将龙娘按在身下用脚踩住,嘲讽道:“愤怒又有什么用呢?夕小姐?愤怒可以让你恢复力量吗?还是说愤怒可以让你的姐姐少承受一根肉棒?或许都不能吧,但是…你仍然可以做到一些事情,通过选择。”
“…你…你的意思是…?”
“很简单,如果你想让你的姐姐摆脱目前这种处境,那就必须拿你自己去换,司岁台需要通过无害化你们来换取大炎的安全,目前年已经没有什么威胁了,但你不一样…”
“…………你只是想看我们姐妹…彼此付出一切,是不是?”
“也许吧,那么,你的选择是?”
“呵…我还有其他选择吗?”夕苦笑:“但我还有一个要求…让我和年见一面,以及…不要告诉她这一切。”
还真是天真…呵…在这点上,你的姐姐就要比你好太多了,至少她绝对不会相信我的每一句话,但如果用亲人来胁迫…就另当别论了。
这些心理活动自然不可能显露出来,表面上,男人依旧有些绅士的笑了笑:“当然可以,这是你的…自由,夕小姐。”
不知道为什么,听到这句话的那一刻,夕有些想笑,笑自己。
司岁台的工作效率的确可观,五分钟不到,清洗干净身体并且重新穿上了那身旗袍的夕和年就再次坐在了同一张桌子旁边,只不过二人身上都多了一些被她们自己尽力无视的小细节,比方说嘴角残留的弯曲毛发,发丝间的奇异黏液,眼神中的疲惫和诡异的坐姿…
“年…你…怎么样…”率先打破沉默的是夕,她担忧地望着姐姐,右手不着痕迹地向对方伸了些许,似是想要握住那只温暖的火红色玉臂,却又害怕这过分亲昵的动作暴露出她对先前发生在年身上那些事情的了解…
最终,她还是只把手往前伸了伸…
“还能怎么样?简单的拷打罢了,对我来说小菜一碟…”
年极为勉强地笑了笑,她不知道夕遭遇了什么,也不想知道,因为…毕竟,如果不是因为自己,夕也不会落入这个火坑之中…
出于同样的原因,她有些不敢去看夕的眼睛,因为她害怕那对红宝石般的眸子…还是像原来那样清澈。
那样的话,她真的会被愧疚折磨很长时间…
“年,看着我…求你。”
在夕眼里,年是由于太过疲惫才会像现在这样没精打采,只是留给她们的时间不多,有些话如果没有在这片刻中交流完毕,那可能就再也没有机会诉说了…
于是姐妹二人的视线终于再度接触在了一起,夕冲着姐姐露出一个微笑,发自内心的微笑,她很高兴能用自己的身体为年换来一个逃出这里的机会,即使…年永远都只能作为一个普通人类活下去。
“年…姐姐,答应我,离开之后,就不要再回来了,好吗?”
“夕…你到底做了什么啊…我…我不需要这样的自由…半个月之后我一定会换你走…呜?!”
未说完的话语被一个温柔的吻堵了回去。
唇与唇一触即分,但有些无法用言语描述的东西已经深深刻在了年的心里,她有些惊讶地望着妹妹,后者回以微笑:“走吧,姐姐…也许将来,你会在某个地方见到我呢…”
“夕………”
有些话还没说完,但时间已经到了,几名士兵冲进房间架起姐妹二人,将她们从不同的门带离了这间屋子。
夕被士兵们推进了一间审讯室般的屋子,只不过,除了最里面那堵墙上的落地镜外,屋内再无其他家具。
她已经感觉不到年的存在,或许是法阵在压制力量的同时也压制住了她的感知,或许是年已经远走高飞。
她相信是后者。
突如其来的声音打断了夕的思绪:“夕小姐,欢迎来到我精心设计的配种室,鉴于这是你第一次和感染者做爱,所以…我想,最开始应该适当调节一下难度…”
夕很想不软不硬地回上几句,但紧接着旁边墙上一道暗门打开,她转头望去,只见一名比她足足高出一头的壮汉从中走出,他赤裸着身子,体表布满了杂乱的源石结晶,两腿间悬挂着的那根粗硕凶器正因面前的美丽龙娘而不停膨胀变硬,双眼之中也透出血红的光芒,看上去…仿佛下一秒就要扑上来将她压在身下般…
夕有些害怕地向后退了半步,不料这下正激起了毫无理智的感染者欺凌弱小的本能,他伏低身子,像一头真正的野兽那样猛扑过来,甚至来不及反应,娇弱的龙娘便被一把推倒,后背与地面重重撞在了一起,摔得她喉头发甜,险些吐出一口鲜血…
可还没等夕从剧烈震荡中恢复,感染者便压在了她的身上,预感到接下来会发生什么的龙娘拼命蹬着双腿,试图将对方踢开,然而反抗只是徒劳,壮汉伸手抓住她正胡乱踢动的两条美腿,轻而易举地将之向两边分开,令胯间干燥肉穴暴露在空气中,然后…足有小腿粗细的恐怖阳物便抵在了两片蚌肉之间…
“不要…不要!求求你…这样插进来会死的!不要啊啊啊啊啊——”
仿佛利刃剖开身体般的剧痛令夕在瞬间失去了挣扎的力气,她绝望地瘫软在地上,任凭肉棍撕开膣道,滴滴鲜血从二人身体链接处滑落,先是将那朵因吃痛而不住收缩的雏菊染红,而后在龙尾上涂出一朵朵娇艳的玫瑰花,有些美丽,但更多的却是凄惨…
“救命…好疼…救救我…谁来…年…救我…呜呜呜…”
呻吟声由高亢渐渐转向低沉,过于剧烈的疼痛让龙娘的意识处在了清醒与昏迷的边缘,她睁大眼睛望着天花板,无意识地呢喃着某个刻骨铭心的名字…
“年…年…走…离开这里…”
然后疼痛开始减缓,深入体内的肉棒转而向外抽去,这变化让夕有些意外,但更出人意料的还在后面,伴随着“哧啦”一声轻响,龙娘身上那件绘着青色龙纹的雪白旗袍被撕扯成了碎片,内里那对并未被裹胸布束缚的玉兔立刻急不可耐地跳动起来,这正中壮汉下怀,他转而用膝盖压住夕的大腿,以确保她只能摆出仰面朝天双腿大开等待临幸的做爱专用姿势,紧接着空出来的双手便袭向了那两团硕大且白嫩的肉球…
“你…这是…哈啊…揉胸为什么…也这么粗暴…慢一些…好痛…呜呜…慢点…”
已经失去神智只知交配的感染者自然不可能听得懂夕在说什么,他的一切行为都是依照本能的指引,方才插入时龙娘那过于干涩且狭窄的膣道令他也有些不舒服,所以干脆抽杆而出,先使用模糊记忆中那些能让女性发情流水的手段刺激身下这头雌畜,待到肉穴湿润之时,再去进行正戏也不算迟。
只是既然没有知觉,当然也就没办法控制力道的轻重,故而夕被那两只粗壮的大手捏得连连呻吟,柔软白净的胸乳上不一会便布满了鲜红色的指印。
但是…在这样的情况下,龙娘大开双腿间的那处泉眼…却开始缓缓分泌起粘稠清澈的汁水,甚至将仍在汩汩流淌的鲜血都冲淡了几分…
为什么…怎么会这样啊…明明很疼…明明是在被男人强奸…明明不是年…但是…身体…身体怎么会兴奋…是…是本能反应…是没法避免的本能反应…一定是这样的…我才不是会在被粗暴对待时兴奋的变态…才不是…
不管夕怎么想,有些事情是不会改变的,比方说对她胸前那两颗手感极佳的乳球起了性致的感染者暂时不会更换目标,比方说就算她用尽全力扼住对方脖颈也不能阻止接下来将要发生的一切,比方说…她的穴肉已经重归柔软,堆积在股间的大量淫水也已经做好了润滑,换而言之…她已经做好了被插入的准备…
这一刻,她所能做的,也就只有祈祷感染者并未发现这一点了…
很遗憾的是,壮汉并非没有意识到自己身下的母龙已然开始发情,毕竟本能有时候比人的知觉更加敏锐,他之所以还没有用胯下阳物狠狠侵犯强暴玷污对方,只是因为手中柔若凝脂的胸乳暂时要更好玩一些罢了,待到他心满意足之时,肉棒自然会去往该去的地方。
比方说现在。
“欸…不…太…太大了…谁来…救救我…”
胸前疼痛快感混杂的奇妙感受忽然消失,没等夕感到疑惑与喜悦,她的双臂便被两只铁钳般的大手死死抓住按在地上,半分也移动不了,紧接着股间便传来阵阵熟悉的炙热,不用低头,夕也知道那是什么东西,更知道接下来自己将要面临什么样的蹂躏和凌辱…
她发出无奈的悲鸣——此刻四肢受制,龙尾无力,身体更是已经擅自进入了发情状态,除了张开腿等着挨操,现在的她还能做什么呢…
呼救?
“啊啊啊啊…要死了…要裂开了…不行…哦哦哦哦不要动…让我适应一下咕呜噫噫噫———”
肉棒轻而易举地撬开了湿润穴口深入膣道之中,沿途缠绞着棒身的媚肉均在巨大的力道之下被迫散开,不住流淌的淫水提供了很大的帮助,使得阳物长驱直入,重重顶在了宫口之上。
“……………啊啊………?”
在身体内部最脆弱的部位遭受阳物重击的那一刻,夕突然停止了哀鸣,或者说…疼痛太过剧烈,以至于大脑主动掐断了神经信号,以防精神直接崩溃在这剧痛之下。
她大张嘴巴,却只能发出无意义的单字…
但感染者可不会怜香惜玉,在他眼中,身下只是一头用于发泄欲望和繁衍后代的下贱雌畜罢了——或许这头雌畜脸蛋很漂亮胸很大头顶的角也很美丽,但这又和他有什么关系呢?
只要自己爽就够了,肉便器的反应…不在他的考虑范围之内。
所以他抬起腰,借着粘稠淫液将阳物从紧紧缠绕上来试图阻止进一步动作的紧窄肉穴中抽出,跟着…又是一次毫不留情地顶弄,硕大的龟头再度狠狠撞上子宫,用力之大,甚至将夕平坦的小腹都顶出了极为明显的凸起…
“………嘎啊……”
从夕嘴里吐出的音节已经完全不像是人类所能发出的了,在这似乎要令五脏六腑全部移位的剧烈冲击下,她居然还奇迹般地保持着清醒,无神的红色眸子空洞地瞪着天花板,似乎是在默默发问…为什么…我还活着…
她宁愿自己昏过去,或者直接死掉,因为这样的话…就不用承受这股让她好似置身地狱的痛处了…
然后,肉棒又一次抽了出去…
“……………”
捅入她的身体“…………咕哦………”
每一次抽离都是夕的喘息之机,但往往她还没来得及从重击之下恢复,那根凶器便再度捅了进去,男人粗重的喘息声和少女凄厉的惨叫在房间之中回荡,此起彼伏…
夕不知道过了多久,在极致的痛苦之中,计算时间并无意义,因为只有忘却一切,甚至连自己还活着这个事实都忘却掉,才能不至于被折磨到彻底崩溃。
但有些变化她是可以察觉到的,随着宫口受击次数越来越多,原本死死闭合的花心似乎有了松动的迹象,仿佛下一秒就要敞开大门,将那杆肮脏丑恶的阳物放进龙娘最珍贵的部位里,与此同时…阵阵异样感受开始随着肉棒抽送而在体内扩散,酥麻、美妙…那是快感,和自慰时一样的快感…
怎么可能…怎么可以…
她咬住嘴唇,拼命与身体做着斗争,然而意志在某些事物面前不值一提,肉棒只是再度撞击了一次宫口,紧闭的唇便被迫张开,吐出一连串裹带着喜悦的欢快淫叫。
“呜噢噢噢哦哦———”
眼泪和淫水一同喷溅而出,在被动物一样的感染者强奸时…可怜的龙娘达到了高潮…
令年有些意外的是,她并没有被直接放出司岁台,而是又一次被带到了那个男人面前,望着对方那张还算英俊的脸,她只觉背后阵阵发寒…
“你打算食言吗?”
畏惧令年选择了先发制人,但得到的回应却是…
“当然不,只是…年小姐,我想有些事情,你应该在离开之前知道。”男人脸上又露出了那戏谑嘲讽兼而有之的笑容:“实际上,你能得到自由,是因为夕小姐她选择了用自己来交换…”
“你说…什么…?”年震惊地反问,她不愿相信这句话,但刚才与妹妹短暂交流之中的那些细节告诉她…面前这个男人的话语中,没有任何虚假成分。
“嗯?需要我重复一遍?还是说…”男人又露出了那标志性的嘲弄笑容:“你更愿意自己去看看呢?年小姐?”
“…看什么…?”
“当然是…这个咯!”
男人拍下桌上按钮,几乎立刻,不算太大的房间之中便充满了掺杂着痛苦和愉悦的狂乱呻吟:“啊啊…不要…慢…慢一点…好疼…要坏掉了…又要去喔喔喔———”
“不…不会…不会的…”
年能听出那是夕的声音,正因为如此,她才会感觉整个世界都在崩溃…
她失魂落魄地回头看去,恰好看见身后那堵石墙不知何时变得透明,以至于可以清晰看见一墙之隔的房间中正由两人共同出演的一幕淫乱戏剧…
“夕…夕!”
年不顾一切地扑了过去,却被冰冷的阻碍隔开,只能无力的站在墙这边,亲眼目睹自己的妹妹被感染者夺走贞洁…
“为什么…怎么会这样啊…”
“噢噢噢哦哦又…救命…为什么会变舒服啊…不要…我不要这种事啊…救我…年…救我…求你了…”
听到呼唤声的那一刻,年的心脏似乎都要破溃成碎片,她无力地闭上眼睛,不去看那淫乱至极的场景,似乎这样…可以让夕或者自己好受一点…
“好了,年小姐,我想你也看够了…”男人不知何时走到了年的身后,他伸出双手,同时揉捏起龙娘的胸脯和肉臀:“也许还有办法拯救夕小姐哦,比方说…”
“行了,不就是想操我吗,来吧…”年打断了男人的话语:“我不管你是不是又在打某些奇怪的主意…随便你吧…我无所谓了…”
“…这样啊,那我就不客气了。”男人淫笑起来,松开年的胸脯,转而专心致志地揉搓起那对即便藏于旗袍之下也颇为挺翘显眼的肉感雪臀:“自暴自弃了吗?说实话,我倒是很喜欢这个结局,毕竟省了我们不少事。”
“等等…”年本能地拉扯了一下胸前被搓到起皱的衣物,忽然开口:“我有一个要求…”
“说吧,年小姐,司岁台很乐意满足你们的一切需求…在不违背原则的…”
“收起你的那些虚伪说辞吧。”年又一次不耐烦地打断了男人:“我的要求很简单,不管你想对我们姐妹做什么…不要把我们分开…”
“哦…?有些难办,但也不是不可以。”屡次被冒犯的男人并没有气恼,他饶有兴致地将年身上那件绘着大红色龙纹的白色旗袍下摆卷至腰间,然后拉开裤子,用那根早已充血膨胀变硬的粗大肉棒抽打起龙娘那富有弹性的蜜桃臀:“我知道你是打算利用岁相逃跑,那我也不妨告诉你…司岁台地底的法阵现在不仅能压制你们的力量,甚至连你们之间的那种神秘联系也可以同时屏蔽,你和夕挨得这么近…在我让墙壁透明之前,你有感应到她吗?”
“随便你怎么想…”
“嘴硬是没有用的,年小姐”在肌肤上留下十几道极其浅淡的红痕之后,男人终于玩腻了年的雪臀,他用力掰开臀瓣,将肉棒挺入大腿与肉穴之间,开始享受高傲龙娘为自己素股的快感:“司岁台既然敢于尝试收容你们,就必然有所把握,现在看来,数百年的艰辛没有白费,除了目前为止封印还需要用感染者的体液来维持之外,这个法阵已经没有缺点,哦…或许在不久的将来,我们这些工作人员的精液就可以起到压制作用,到了那时候,你们姐妹二人的命运,就是成为司岁台的公用肉便器…嘿嘿嘿…”
“我说过,随便你怎么想…我不在意…”
皱着眉头抛下最后一句话,年不再理会身后这个令她发自内心厌恶的男人,也不再理会那根在双腿间不断抽送磨蹭着肉穴的炙热阳物,更不去理会自己那已然在十余天不间断的轮奸之中被开发完全以至于现在仅仅只是被人用肉棒蹭几下穴口就擅自进入发情状态双穴流水乳头挺立浑身燥热的身体,她专心凝视着不远处被感染者压在身下肆意侵犯的夕,凝视着那张写满绝望的可怜小脸,不知不觉间,便有阵阵疼痛从心尖扩散向全身,令她闭上双眼,在心底默默忏悔…
对不起…夕…都怪我…如果不是我…
突如其来的插入打断了年的思绪——在整根肉棒都被从穴内淋下的淫水打湿后,男人终于决定开始进入正戏,他抓住年的腰向后拉扯,强迫龙娘翘起臀部,然后…龟头顶在两瓣鲍肉中央的裂缝之上,开始了刻意放缓的挺进…
“呼…嘶啊…你这家伙…哈……”
肉穴处传来的酥麻快感令年大感意外,此前被感染者们强暴时她的确曾在药物作用下品味过无数遍高潮的愉悦,后来更是不需要注射媚药就可以在被全穴轮奸的过程中感受到快乐…但,从来没有一次会这么舒服…甚至,身体有些饥渴,似乎是想要正进入着自己的那根肉棒用力一些,快一些…顶得…更重一些…
目光依旧在夕的身上,心思也依旧被夕占满,但年的身体却已经背叛了意识,循着本能指引投奔快乐,她的尾巴已然在无意识间在男人腰间绕了一圈,也许是打算固定住肉棒不让它脱离肉穴,也许是打算帮着对方侵犯自己,谁知道呢。
“哼哼…年小姐?你的身体好像已经…爱上肉棒了?”男人同样察觉到了面前龙娘的转变,他戏谑地笑了起来:“…看来不需要为你加上那些束具了,短短十几天就变成这副模样,假如操上你两三个月…恐怕你会变成一条看见肉棒就发情流水摇尾巴的母龙…不,母狗吧~”
“…多嘴!谁会像你说的那样…”
“啪!”
被男人用言语刺激得面红耳赤的夕想要反驳,但却被一只高高扬起而后落在她臀上的大手打断,手掌与臀肉狠狠撞在一处,而后男人变掌为爪,使劲揉捏着龙娘的翘臀,手指留下的痕迹同肉棒拍出的残痕混在一处,为年添上了几分凄惨的美感。
“你…你混蛋…!啊!你居然…嗯!我…我要…呀啊!……停下…咕!…………”
本该完整的话语被接连不断的抽击撕扯成一段段支离破碎的词汇,年趴在透明的墙壁上凝视着夕,眼眶泛起明显泪痕,却不知是因为自己妹妹的处境还是因为屁股被身后男人用力抽打,又或者…是因为膣道中的那根肉棒?
男人可没有忘记什么才是正戏,在手掌不停起落将雪白肌肤抽打成血红色之时,他一直在不住挺腰让肉棒深入龙娘蜜穴之中,每一次手掌与臀肉接触,年的肉穴便会因疼痛与快感而本能收紧,也就能令他从中品味到更多的乐趣——包括肉体的愉悦和精神上的施虐快感…
但光是打打屁股显然无法让男人满足,于是在稍微发泄了一下心中施虐欲望后,他的目标转变成了年身上最为明显的那处弱点…
不是膣道末端的花心,虽然那本应紧闭的坚硬宫口早已在长久的轮奸之中被感染者以蛮力破开而后渐渐适应了子宫奸…但在龙娘强大的恢复力之下,只是过了不到半天,它便重新恢复了紧致,现在…恐怕连手指都很难塞进去…
先前调教这条龙娘之时,男人便已发觉了她的后庭极为敏感,甚至只是用手指轻抚穴口便会分泌出肠液,若是用肉棒插进去狠捅几下便会令其高潮,就算现在并未直接对肉穴进行爱抚,仅是在玩弄她的臀部,双臀之间的那朵肉花就已经开始微微张合,似乎是在期待更多凌辱一样…
于是在又一次狠狠抽打龙娘屁股后,他并起中食二指,用力刺入了毫无准备的菊穴之中…
“咕噢噢噢哦哦———你…好痛…快拔出来啊呜呜…”
几乎瞬间,年的声音便彻底变为了惊惶失措的淫叫,与此同时两处肉穴也开始了极其剧烈的收缩,男人只觉一阵过电般的酥麻快感从肉棒处直袭背脊,险些将他的精液就此榨出。
他不得不暂停动作深呼吸以防早泄,并且果断的用言语挑逗起雌伏胯下的龙娘:“怎么?年小姐很喜欢被玩弄后面?这可真是奇怪,就我所知,只有某些特别开放的女性才会选择接受肛交,而能从中获得快感的更是寥寥无几…”
“胡说…我…才没有舒服…”
“真的吗?那…让我们试试怎么样?”
随即,年便发觉肉棒猛然抽出了自己的身体,而后…染满淫水因而连润滑也不需要的伞状龟头…便顶在了她股间那朵刚刚被手指强迫盛放过了一次的菊花上…
夕…对不起…我还是没能救你…也没能和你希望的一样,逃出这间地狱…再等一等…很快…我就要来陪你了…
在敏感菊穴遭到侵犯前,年这样想。
“哈…哈啊…不要…怎么还在…哈…救…”
这是第多少次高潮了?五十?六十?还是已经三位数?
夕不知道,也并不想知道。
她整个人已经软得不能再软,但四肢依旧在无意识的状态下死死揽住男人的腰背,以确保这个名为种付位的淫乱姿势不会因肉棒离开身体而被破坏,毕竟身体总是要比意识诚实许多,在她还厌恶着侵犯自己的这个感染者时,肉体已经擅自爱上了那根大肉棒,并且…向着它敞开最后的门扉。
没错,少女膣道末端的花心终究还是臣服在了龟头一次又一次的执着叩击之下,原本坚硬的宫口自觉变得松软,令肉棒可以长驱直入,用力撞击今天之前还从未有人问津的可怜花房,子宫壁随着壮汉的挺腰顶弄而不住震颤,将本不应该在此时出现的快感送入脑中,令喷溅而出的潮吹淫水更浓了几分。
子宫刚被撬开时有过疼痛,剧痛,夕也许昏迷了几次,但失去意识不久,就会被另一波疼痛唤醒,在感染者射精…或者说满足之前,对她身体的奸淫不会停止,而过分强烈的痛苦甚至让逃避都成了一种奢望,她只能承受,清醒地承受一切…
可是很快…事情就发生了变化,人的适应能力是很强的,古神碎片更是如此,夕不清楚到底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子宫壁被无情顶弄的感受转化为了快感,但她知道从这种改变完全发生的那一刻起…自己就陷入了永无止境的高潮地狱之中。
插入时会高潮,抽出时会高潮,甚至仅仅被拨弄一下乳首也会高潮,夕的身体就像一个坏掉的水龙头般不停向外喷洒着清澈的淫液,过分剧烈的快感几乎要将大脑烧坏,她脸上的表情早就在不知不觉间变成了一副极为色情的阿嘿颜——红瞳向上翻起到了几乎只能看到眼白的地步,香舌从唇边滑出耷拉在外不住甩出涎液,小嘴大张吐出无数下流色情的破碎娇喘…
还有偶尔的几句呼救,对着不知道在何处的年呼救,在她此刻简单的头脑中,姐姐是唯一有可能拯救自己的人。
然而救赎未至,地狱却先一步到来,身上那头感染者突进的力道与频率开始变快变猛,由此而生的快感更为猛烈地冲击着夕的大脑,却令她有了回光返照般的片刻清醒,因而…她明白,这代表着什么。
这是射精的前兆…
“等等…不…噢噢噢…不要射在里面!不可以啊呜咕噫噫噫…救我…年…姐姐…我不想…我不想被感染者内射…救我…求你了…年…”
玻璃幕墙后亲眼目睹这一幕的年是会心碎还是已经臣服在了身后男人的大肉棒下不得而知,但就算她有心拯救自己的妹妹,却也已经没有了那个能力,先不谈那堵厚重的单向透视墙壁,假使她能出现在夕身边…又能怎么样呢?
给感染者创造一个双飞的机会吗?
再者说,她也没有时间了,因为…在最后一次全力挺入龙娘肉穴,用力之猛甚至将少女身体撞击得向上移动了几分之后,感染者壮汉的肉棒…已经抵在子宫壁上,开始了膨胀…
“…有什么…要进来了…不…这种事情…我不要啊…姐姐…救呜哦哦噫噫噫噫——————”
伴随着从夕口中吐出的高亢绝望浪叫声,大团浓稠灼热如同岩浆般的白浊液体灌入了她的身体,很快便将小巧的子宫塞满,但感染者的爆射怎会如此简单就结束?
他抓紧龙娘腰身,继续向着已经被撑到极限的花房中灌注精液,夕原本平坦的小腹很快就因承载了过多液体而高高隆起,化作了所谓的精液孕肚…
痛苦和快感,两种截然相反的感受同时占据了夕的全身,痛苦来源于那依旧在接受精液灌注的子宫,快感则来源于一次又一次接连不断的潮吹,她已经无法进行思考,可是拥抱着身上壮汉的四肢却愈发用力,就好像…拥抱自己的爱人一般。
可这个家伙…明明只是一头没有意识的凶兽…而且他还正在强暴自己…
还是说…自己只是在拥抱快感?
夕不知道结论,也无法得出结论,因为她的身体在这一刻终于再也无法容纳下那些浓稠的精液,于是白浊从穴口倒喷而出,令她迎来了一次和之前都不相同的高潮…
算了…管他呢…好舒服…年…一直都在享受这种快乐吗…真是羡慕她呢…
夕迷迷糊糊地想着,松开了紧抱着壮汉的双臂与双腿——并非她的意识突然重新获得了身体的控制权,而是…身体因潮吹太多次而酸软无力,只能保持四肢摊开的姿势瘫软在地上,一边从小穴喷精一边继续高潮…
在一口气射入了如果没有生殖隔离足以让夕怀孕数十次的浓稠种汁之后,壮汉终于发出了满足的叹息,他抽出肉棒站起身子,立刻便有最后一大股精液从不住痉挛的龙娘下体喷出,而后喷泉就变成了涓涓细流,极为缓慢地扩大着她身下那滩湖一样的白浊。
啊啊…好…好舒服…
夕沉浸在无数次高潮的余韵中无法自拔,和雄性交欢的快感在她的心理防线上撕开了一条极深极长的创口,现在…她已经有些对精液和肉棒…上瘾了。
但她还没那么容易彻底淫堕,毕竟…她心里还有着希望,同样有着牵挂。
年…你怎么样了…不要回来…
就在这时,感染者似乎也喘息完毕,他抓住夕的头发,将龙娘粗暴扯起,而后按在了不远处的那面墙壁上,依然在不停颤抖的双腿几乎无法支撑身子,夕不得不弯腰翘臀趴在墙上,才能勉强保持住平衡,不至于再一次瘫软在地上…
但这样的姿势也令她胸前那两颗似乎比自己姐姐还要丰满上几分的柔软乳球在身体与墙面之间被压成了淫靡的饼状,硕大的淡粉色乳晕和两粒坚挺的暗红色乳头颇为显眼,看得墙那边的男人双眼有些发直,他舔舔嘴唇,对着怀中的龙娘说:“年小姐…看上去你妹妹的这对奶子,要比你大一点呢,平常会羡慕吗?”
“…你给我…哈啊…闭嘴…呜…不要说那种话…也不许…咕…诋毁小夕…”
年现在的状态似乎比夕还要差上几分,她趴在墙壁上大口喘息,身上旗袍不知何时变成了脚下的散碎布片,性感的光裸脊背弯成一杆玉制的长弓,肌肤上泌出的透明汗珠在紧缩的背肌间蓄成一条小溪,胸前柔韧双乳和夕一样在墙上被压成了乳饼,不同的是这两颗肉弹上已然布满了杂乱的指印,同样的痕迹也出现在了龙娘那对挺翘蜜桃臀之上,光是用看的…也能想象出先前这几处美丽诱人的部位到底经受了怎样的蹂躏。
此刻一根粗大壮硕的肉棒正在她双臀之间出没,但侵犯的部位却不是那洞色泽淡粉紧致非常且被开发到轻轻一碰就会不住流汁的淫乱肉穴,而是“啊啊…混蛋…你给我…慢点呜…哦啊…不行…”
年的眉头因那股莫名的奇妙感觉而紧紧蹙起,尽管在先前的漫长轮奸调教中她身下的两处肉穴都已被开发到了手指轻抚就会不住分泌黏液以便肉棒插入的地步,但…很久以前就常常被她用于自慰的后庭总是要比前穴更为敏感…
她握拳击打在墙壁上,疼痛让快要沦陷的理智稍稍清明了几分,然而这也只不过是垂死挣扎罢了,在身后男人毫不留情的操干之下,身体已经先一步堕入快感深渊之中,再也无法逃脱。
男人见状乘胜追击,那根粗壮肉棒在他有力的腰胯驱动下不停撞击着年的菊穴,操得肠液在臀沟间化成白色泡沫,同两瓣粉嫩阴唇中吐出的清澈淫水汇聚在一处顺流而下为两条因快感而瑟瑟发抖的赤裸美腿镀上一层长袜般的水光,操得那对如同水蜜桃般的丰熟肉感美臀上泛起道道因撞击而产生的淫靡雪白波浪,操得那张小嘴中只能吐出一声高过一声的下流浪叫而再也无法以唾骂回击,操得臀沟上方那条修长的龙尾在无意识的情况下如同高兴的小狗一样左右摇摆…
“呜噢…太…太快了…慢一点噫噫…要…要死…屁股…要被插坏了…啊…”
带着屈服意味的淫语被男人听在耳中,胯下狰狞长枪便更硬挺了几分,他粗暴地掐住年纤细腰身,以此保证这条便器母龙不会双腿一软跪倒在地中断他的抽送节奏,而后用尽全身力气挺动腰身,肉棒猛地贯入龙娘菊穴,刚刚艰难恢复曲折的肠道几乎连反应的时间都没有便化作了男人阳物的形状,乙状结肠被强行掰直的倒错快感冲入脑中,让年那两条本来就已经软到只能像是青蛙一样半蹲岔开才能艰难维持站姿的美腿又是一软,险些直接跪倒在地上。
“别急着倒下啊,年小姐…”男人带着狞笑用力操干着年的菊穴,在一阵狂猛抽送之后,体力略有不支甚至差点射出精液的他终于放缓了进攻节奏,转而用言语刺激对方,但这时…年已经被操得有些无法自抑,不仅口中浪叫难以停歇,就连原本总是显露出厌憎嫌恶神色的娇媚容颜也几乎化作了和自己妹妹一样的色情阿嘿颜,快感让她的大脑几乎变成了一团糨糊,也就险些没能听清男人的话语:“你看,你的妹妹可比你要持久不少呢,哦,她也在被操屁穴吗?没想到啊…这些没有脑子的感染者还挺会玩的…呵呵…”
“夕…夕?”
听到这话,年终于恢复了些许神智,她低头移动目光,在透明墙壁上寻找起妹妹的身影。
这并不困难,或许是巧合,又或许是别的原因,她现在的位置与夕正好对称,两条眉眼似乎是以同一个模子刻画但在气质等其余地方又有着极大不同的龙娘隔着单向玻璃凑在一处,年能清楚看见正于自己妹妹双臀间出入的巨物,正如男人所说,那名感染者壮汉不知为何竟开始侵犯夕的菊花,从未接受过开发的后庭被这样的恐怖阳物侵入…会很痛的吧…
但夕脸上的表情却与痛苦没有任何关系,那是一副欣喜到了极致也色情到了极致的近乎崩溃般狂乱表情,原本总是带着一股生人勿近气质的眉眼此刻盛满了妖媚与春情,残留着淡青色唇膏的小嘴不住张合,似乎是在诉说着什么,屋子隔音效果极好,年什么声音也听不见,但她能看懂部分口型。
好棒…好厉害…屁股…从来没用过这样的东西…比尾巴还要粗…呜呜…要去了…姐姐~我…我已经坏掉了…所以不要回来救我了…不要回来…姐姐…肉棒…哈啊…肉棒~
怎么会这样…夕…我…都怪我…
紫色眸子中闪过几丝后悔惋惜内疚自责,年伸手隔着墙壁按在夕的手掌上,似乎可以凭借这种近乎十指相握的姿势为妹妹带去些许慰藉,然而二人间仅有的咫尺之遥却如同天堑,夕依旧不住甩着尾巴向身后那头感染者求欢,看也没有看她一眼。
年清楚这是因为夕不知道自己的存在,但她还是忍不住胡思乱想起来,夕…会不会对这个没用的姐姐很失望…
会不会…恨她?
肉棒又一次强行将肠道掰直,衍生出的快感在让年忍不住浪叫出声的同时也将她从纠结之中唤醒,还未等她再度适应后庭中的异物,男人就已经淫笑着凑到了她的耳边:“怎么?年小姐有点走神啊,是想听那边的声音吗?还是说…想让你的妹妹也看看你现在的模样?”
“你…不要…算我求你…”年终于还是害怕了,她不在乎那些凌辱,但如果被夕发现自己其实没走,而是选择留下来和她一起…
夕应该会很失望吧。
“本来我是应该答应你这个请求的,但很遗憾,我觉得…让你们姐妹二人看着对方挨操,会更刺激一点。”
“不…等等!我…我什么都会答应…但现在————”
年的惊恐求饶声还在房间里回荡,男人却已经按下了桌上的按钮,霎时间夕的表情便从淫乱转化成了惊诧,她望着年的脸,双唇轻颤,似乎是想要问些什么,但身后壮汉依然在持之以恒地操弄着她的后庭,所以…疑问是伴随着淫叫出口的。
“噢噢噢…年…你不是呜噫噫噫…不是走…咕啊啊…为什么要留下哦哦哦…不要…不要看我啊啊啊啊——”
“对不起…夕…哦啊啊…对不咿咿咿——”
在互诉衷肠的前一秒,夕身后的那头感染者发觉了墙壁对面正在交欢的男人与年,出于雄性动物争强好胜的本能,他立即大声咆哮起来,并且像是要炫耀力量与性能力般将双手从夕腰间挪开,转而抓住龙娘头顶高贵的青色龙角,将之当成了驾驭胯下母龙的把手用力向后拉扯,于是夕的脑袋也就被迫后仰,年再也看不见她的脸,唯有狂乱的喘息声在耳边回荡…
“角…角不可以抓啊咕噫噫噫——被抓着角后入的话会死——————”
“夕!你放开她哦啊啊啊——”
壮汉自然不会理睬一条已经沦为雄性身下肉便器的母龙,反倒是男人饶有兴致地笑了笑,一边低语着“这玩法好像很有意思”之类的话语,一边学着对方的模样抓住了年的双角…
一股难以忽视的异样感受从头顶传来,就像是尾巴被人粗暴拉拽一般,但要强烈上许多,甚至已经可以算进快感的范畴,对已经濒临绝顶的年来说,这无异于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她顺势昂起脖颈,颤抖着迎来了自己最为激烈的一次高潮…
“哦?菊穴居然会在被抓着角的时候缩紧吗…还高潮了?真是一条…不,两条淫龙…多么下流的一对姐妹花啊…呵呵…我们以后可是有福了…”
感受着膣道因高潮而不住收缩,男人发出惊讶且愉悦的低喘,他握紧年的龙角,像是要和墙那边的感染者一较高低般快速小幅挺动腰身,粗硕肉棒不给年任何喘息的时间,一下重过一下地袭击着肠道深处从未有人问津的净土,力道之大,甚至将龙娘那原本平坦光滑白净的小腹都顶起了颇为明显的弧度,两团乳饼在透明墙面上不住摩擦,甚至从乳首处泌出了丝缕乳汁…
壮汉被这景色刺激得愈发狂暴,他加力掰动手中琥珀般的瑰丽龙角,让胯下母龙的淫乱屁穴愈发紧致,然后再以肉棒将收缩的肠肉撕裂,双角受袭的剧痛和肠道遭到开拓的快感混杂在一起,让夕的淫叫声愈发凄惨:“角…角要断了哦哦哦哦…救命…姐姐…救我…快救我…我不想…”
“放开夕噫噫噫…又要去了咕喔喔喔——”
然而她唯一的希望此刻也是自身难保,现在的年同样被掰角和爆菊的快感折磨到了快要晕厥的地步,男人的肉棒尺寸不如感染者,但他的技巧显然要比一头只凭本能行事的野兽高超许多,时而隔着肉壁顶弄子宫,时而对着肠壁上一点发起连续而快速的猛攻,时而又大开大阖地在肠道内征伐…年被这层出不穷的手段操弄的高潮迭起,除了喊上几句毫无作用的威胁之外,也就只能看着自己惨遭凌辱的妹妹流泪了…
但姐妹二人都没有想到,这仅仅只是个开始——也许是发现对面那比自己矮小许多的雄性能将胯下雌畜操到尖声淫叫,感觉自己受到了挑衅,感染者壮汉发出不满而愤怒的吼声,他松开紧抓着夕双角的手,后者立即无力低垂下头,上翻的红色眼眸艰难转动,望着自己那同样正在遭受强暴的姐姐流出几滴眼泪…
她想握住年的手,想用这难得的片刻喘息时间和自己的姐姐温存一番,想说些从前因害羞而不愿说现在却已没有机会说的话,想…让对方明白自己的心意。
但幻想终究只能是幻想,因为…感染者在此时正是展开了行动。
“呜噢噢咕噫噫噫噫噫噫————”
凄厉的浪叫声吓了男人一跳,他抬头望去,不禁有些目瞪口呆,喃喃道:“天哪…原来还真能做到这种玩法…”
他手一松,重获自由的年慌忙低头,想知道自己的妹妹到底遭受了什么样的侵犯…才会发出这种声音。
然后,她就愣住了。
墙对面,感染者将双手下伸,从夕那两条不住颤抖的修长美腿之间钻过,接着一声怒吼,发力直起腰身,竟然揽着夕的腿将她抱了起来,而后他双手重新握住龙角,就以这个奇异的姿势狠狠操干起了夕的菊穴…
壮汉极为高大,因而被他抱在怀里的夕下体正巧与半弓着腰的年脑袋平齐,而双腿大开的淫乱姿势也让年能够看清自己妹妹股间的凄惨模样,先前曾被中出过了一次的肉穴红肿不堪,两片阴唇上满是残精与淫水,甚至此时甬道之中仍在不住向外流淌白浊的种汁,下方那洞可怜的菊穴更是已经被巨根几乎摧毁到了无法合拢的地步,被打发成了灰白色泡沫的肠液在幽深臀沟之中积累了厚厚一层,令这副光景分外悲惨。
脱离了墙壁压制重新变回球状的双乳随着壮汉的抽插节奏而上下跃动,和年一样的洁白初乳开始从淡粉色的乳首处泌出,甩得透明墙壁上到处都是点滴乳液,由下而上的突刺在夕小腹上塑造出了极为恐怖且明显的凸起,也令子宫和蜜穴之中残余的精液喷涌而出,同样在墙上留下了抹不去的痕迹。
“…我就不和你这么玩了…年小姐…说实话,人的体力还是有限的…”
男人还在说着什么,但年已经不在意了,她怔怔地看着自己的妹妹,看着那在感染者怀中起舞的淫乱身姿,眼底满是绝望。
夕…我对不起你…都是因为我…
她闭上眼,默默承受着身后男人的进犯,敏感的身体早已淫乱到了无药可救的地步,每一次肉棒顶进肠道深处,她都会颤抖着迎来一波微弱的高潮,积沙成塔,没过多久,清澈稀薄质地似水的潮吹淫液就从股间喷洒而出,和墙那边夕小穴里喷出的精液相互映衬,分外色情。
“姐姐…这样好舒服哦哦哦哦…好奇怪咕呜呜…去了…又要高潮了…因为被内射而高潮了呜呜呜…”
“夕…我也…我也要去了噫噫噫——”
这样的姿势很显然对感染者壮汉造成了极大的负担,再加上夕的肠道收缩过于剧烈,因而十分钟不到,他就再也坚持不住,在发出沉闷低吼的同时双手一松,任龙娘身体在重力作用下自由落体,将他的肉棒整根吞入,而后在紧窄膣道最深处释放出了自己那即便因为射过一次而略显稀薄却还是浓稠到远超正常人类的精液,大量的白浊液体再一次将夕那刚刚瘪下去的小腹撑大,一同变大的…还有年的肚子。
几乎在同一时间,男人也忍不住射精的冲动,他将年按在墙壁上,肉棒没根直入而后开始爆射,两位雄性似乎在另一处战场上开始一较高下,而评判标准就是自己胯下母龙的肚皮大小…
最终毫无疑问,感染者赢得了这场毫无意义的比赛,夕的精液孕肚最终整整比年大了一圈,固然有子宫中残精的功劳,但也足以说明一些事情,见状壮汉得意大吼,而后摔在地上昏睡过去,夕的两处肉穴都是名器中的名器,连射两发之下虚弱感自然会萦绕全身,没被榨干…已经是因为这批感染者接受过药物改造的缘故了。
失去了支撑的夕一下摔倒在地,保持着翘起臀部的姿势向外吐着双穴之中的浓精,白浊精液如同喷泉般从无法合拢的凄惨肉穴之中喷洒而出,在空中画出一道淫靡的弧线。
然后又是一声轻响,年以和她同样的姿势倒下,姐妹二人的脸挨得极近,近到她们几乎能数清对方的每一根睫毛,也能看清对方眼中的每一分情感,后悔,内疚,安慰,释然,绝望,悲伤…无数情感在紫眸与红瞳之间传递,恰如她们不知何时又隔着墙壁紧贴在一起的双手。
男人自然不会在意这些,他用年的尾巴擦干净肉棒,拉上拉链坐回桌后的椅子上,看着两条面对面无声流泪的龙娘得意微笑:“刚接到通知,法阵的研究取得了突破性的进展,现在用正常男性的精液也可以维持封印了,所以…两位,从明天开始,你们就是司岁台的公用肉便器了,怎么样?有什么感想吗?”
无人应答,只有几声似有似无且略带渴望的喘息在房间内回荡…
不久后,博士的私人信箱收到了一封著名为年和夕的电子邮件,正焦头烂额于二人去向的她连忙将之点开,然后…看着显示器上的画面不可置信地伸手掩住嘴唇,墨绿色的眸子中满是震惊。
那是一段时长足有两个小时的视频,最开始还很正常,年夕姐妹二人紧挨着坐在一张长椅上,素手紧握眉目含春,险些让博士以为她俩终于决定向对方表白而后顺理成章的展开一段禁忌之恋远走高飞…
“博士…我们…呜啊…”
“现在…我们在司岁台…过的很…哈啊…很好❤️”
然而很快博士便发现了不对,先不说两条龙娘脸上那不正常的发情红晕,单是话语中近乎娇喘的低哼就让她很是疑惑,因为…她从未见过年和夕的这副模样,即使夜晚幻想着姐妹交欢的淫乱场景自慰时也不曾在脑海中勾勒出如此色情的一对姐妹花,那…到底发生了什么?
会让这两条高傲的龙娘变成如今视频里的样子?
就在她疑惑之时镜头一转,年和夕依旧保持着原来的姿势,但二人身上衣物已然消失不见,赤裸的小腹处不知何时画上了式样繁复的奇异纹饰,四颗浑圆雪白同时也布满了指印的肉球在空气中颤巍巍地抖动着,令博士双目发直,完全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这…这是什么情况…?
“因为…我们…嗯啊~~”
“…我们…已经回不去了❤️”
什么…她们在说什么啊…这…这应该是某种暗语吧…一定是…只要我好好翻找她们留下来的那些行李…就能找到本密码书之类的…
自我安慰被随着进度条滚动而发生变化的视频毫不留情地碾碎,下一个画面中,在姐妹二人的身边出现了十数根属于男性的肉棒,甚至有两根最为粗长的阳物横在脸前遮住了她们的双眼,让原本略微有些温馨的画面瞬间染上了淫靡的气氛,似乎是受到肉棒们的感染,两条龙娘露在外面的半张脸也现出了痴女般的淫荡表情,看得博士不由自主地吞了下口水,左手悄然伸向了一旁的抽屉。
博士拉开那没有上锁的抽屉,里面并没有像年最爱的烂片里那样放着一把手枪或短刀,而是盛满了各式各样的淫具,从跳蛋到伪具再到蝴蝶鞭拉珠指套应有尽有,显然罗德岛这位表面上严肃高冷沉默寡言的领袖也有着不为人知的另一面。
她拿出其中最大的两根橡胶棒,在目不转睛盯着视频的同时…将它们凑到了身下两处湿润淫穴的入口处。
和博士想象中一样,接下来便是年和夕接受调教的过程,左边的分屏幕上年从一开始的不情愿到后来被十几名感染者夹在中间全穴轮奸直到最终畏惧性爱选择屈服,右边则放映着夕先是被蒙住眼睛强迫口交而后又被感染者夺去处女操到几度昏死的全过程,最终分屏归一,姐妹二人瘫在透明墙壁两端流着眼泪十指相对…将近半月的漫长凌辱在博士眼前被浓缩成了短短三十分钟,本性淫乱的她被画面中姐妹二人的淫态刺激到彻底发情,两根伪具不知何时已经深深嵌入了淫穴之中展开疯狂的抽送,淫水与肠液汇聚成一条小溪顺着臀缝留下染湿了真皮座椅而后化作檐上露滴落在地面上,溅起朵朵晶莹水花。
剩下的一个半小时…则是一场疯狂的大乱交,龙娘姐妹花被司岁台的那些男人们围在中间,几乎连土下座摇尾求欢都来不及,从四面八方递来的肉棒们就令二人陷入了忙乱之中,习惯了握笔和握剑的四只纤纤玉手各握一根肉棒高速撸动榨取精液,小嘴中含着一根阳物像是啜饮甘露般不住吸吮力道之大甚至脸颊都凹陷下去化作了淫荡的口交颜,两条色泽不同的修长龙尾各自卷起一根肉棒不住盘卷缠绕似乎是打算以精液作为鳞上妆点,就连光裸的美腿也没能休息,几个男人捧起年和夕的玉足,用胯下阳物在其上不住顶弄以此获取快感,下身肉穴更是直接被数根肉棒占据,连润滑都不做便长驱直入,龙娘们淫乱的身体自然会将疼痛转化成快感而后自觉分泌粘稠液汁方便肉棒抽送…
“哈…哈啊…嗯…哦哦…顶到了❤️”
博士双手的动作越来越快,两根伪具一刻不停地在肉穴内出入,她已经高潮了三四次,可心中淫欲依然无法抹平,一直暗恋的龙娘姐妹在自己眼前惨遭凌辱,本应无比忧伤愤怒,但为什么…自己会这么的…兴奋呢?
她不愿去想这个问题,毕竟现在自慰才是正事,屏幕上包围着龙娘姐妹的肉棒已经有数根经受不住榨取射出了精液,白浊肮脏的液体糊满她们的脸颊和发丝,可忙于侍奉肉棒的二人根本没有时间擦拭,只有在占据口穴的男人攥着龙角口爆而后抽出阳物之时,咽下口中浓精的她们才有时间替对方舔舔身上已经冷却的精液,可下一秒,小嘴又会被另一个男人占有…
博士像是入了魔一般死死盯着这淫荡至极的乱交场景,同时和视频中的姐妹二人一同陷入了无法离开的高潮地狱,淫水越喷越多,甚至办公桌和地面已经几乎全部被清澈如水般的体液染湿,可她依旧没有停下的想法,两根伪具依然在她的控制之中不住顶弄肉穴,只可惜…死物终究是死物,没有温度,质感不同,无法射精…
真的…好羡慕她们。
“哈啊…好多精液…博士…不要来找我们…当然你要是想和我们一起侍奉主人的话…也可以…”
“嗯…嘻嘻…我知道你一直把我和小夕当成自慰配菜哦博士…要不要…来大炎呢…❤️”
视频末尾,躺在精液海洋中的姐妹二人依旧保持着十指相扣的姿势,甚至眼睛上的肉棒也并未挪开,她们冲着镜头露出幸福而淫靡的笑容,空着的那只手比出代表胜利或者彻底堕落的“V”字,话语中带着一股说不出的诱惑感觉…
“好色…不行…明明不应该…去了呜噫噫噫——”
同一时间,博士终于迎来了自己最剧烈的一次潮吹,双手不受控制地松开伪具握柄,两根橡胶棒立即被不停收缩的肉穴挤出,落在湿漉漉的地面上,她蜷起身子,一边流泪一边高潮,一次又一次,直到快感消退为止…
进度条终于走到尽头,画面定格在了年夕二人被肉棒遮住双眼且沾满精液的美丽脸蛋上,也定格在了那没有半分虚假发自内心的幸福笑容上…让高潮后仍在品味余韵的博士有些恍惚。
她呆愣了一小会,忽然从椅子上蹦了起来,从身后橱柜中找出一台炮机,随后接好电源,将那两根伪具安装在上面,尖端对准自己尚未闭合的湿润肉穴,然后将进度条拖回开头,按下播放键的同时,也打开了炮机的开关…
几乎同一时间,遥远的大炎都城,那座名为司岁台的低调建筑之中,同样正上演着极度色情的一幕淫戏。
一堵新近落成的厚重墙壁将办公区分成了两个部分,若要往来必须通过墙上的几道木门,这原本无比多余的设计却得到了全体员工的一致好评,理由嘛…
自然是被嵌在墙中央的两位丽人了。
这便是姐妹二人的凄惨结局,身为岁相碎片的她们如今在失去法力之后沦为了司岁台的公用精液处理壁尻肉便器,萦绕大炎上空无数年的阴影最终却有一部分化作了它的忠实奴隶,不得不说有些讽刺。
但现在的年和夕究竟能不能理解讽刺这个词的意思还有待商榷,因为无穷无尽的快感已经摧毁…或者说重塑了她们的人格,那条玩世不恭游戏人间却又在心底藏着些许野望的红龙和那条清冷孤傲高雅出尘却因某种恐惧而藏于画卷间数千年不问世事的青龙已然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则是两条无条件遵守员工们命令的下贱母龙…
为了自己下半身的幸福,司岁台的成员们在这堵用于安置龙娘姐妹的墙壁上很是用了不少心思,标配的一大两小三个孔洞——大孔用于容纳细腰,小孔用于锁住藕臂——自然不必多说,真正具有技术含量的则是孔洞上方的显示器,由于口穴和下身两处肉穴的触感终究还是有所不同,为了最大限度保证所有人的体验,年和夕不得不每天调换朝向来确保自己身上的每一个孔洞都能被大家公平使用,而这两块屏幕便使得享受着龙娘侍奉的员工们能够欣赏到墙壁另一端的场景,侵犯肉穴时可以看到高冷美人在自己的肉棒鞭笞下露出阿嘿颜,插入口穴时则能看见两瓣蜜桃臀之间的湿润双穴不住蠕动泌出淫汁…若是不巧两边同时有人在使用,荧幕上便会显示出这两条便器母龙在彻底淫堕之前的模样,美艳不可方物的冷傲龙娘最终在调教下变成嵌在墙壁上的精液容器…这样的反差感,恐怕没有任何一个男人可以拒绝。
而为了让这两座壁尻便器看上去更为色情,男人们强迫年和夕自己用被锁在墙上的双手掰开屁股展示股间的两处肉穴,的确,这样更能激起人们的欲望,但很快,墙壁另一端的办公区便有了不少意见——本来揉奶子和玩口交就不如直接挺枪上阵爽,现在还缺了作为辅助的双手…说实在的,有点太不公平。
因此经过多次协调,最后年和夕的手臂终于获得了自由,有代价的自由——每当需要性欲处理的男人来到身前时,她们必须答应对方提出的一切玩法,无论是要求撸管还是乳交侍奉又或者前列腺按摩和深喉吸吮,她们都只有全盘接受。
当然年和夕也不会拒绝任何一根递到嘴边的肉棒,对现在的她们来说,侍奉男人和握紧身边人儿的手便是活着的全部意义,或许此时的她们已经永远与自由无缘——双腿被镣铐锁在墙上,尾巴也只能在男人们压倒性的力量下沦为交配时的握把或是用于擦拭精液的破布,每次性爱结束之后,习惯戴套的人更是会将盛满精液的避孕套系在龙尾末端,偏爱中出的人则会用手边的油性笔在龙娘浑圆臀部上画下“正”字的一笔——但…每次接客的间隙,年和夕都会转头望着对方无声微笑,两只色泽截然不同的纤细小手亦会用力握紧,尽管下一根肉棒递到嘴边时又不得不松开姐妹的手掌转而专心撸动男人阳物同时双唇也要用力吸吮龟头以求迅速榨出浓稠精液填饱肚子,被隔在墙后的下体遭到侵犯时对视也会被因阵阵侵袭大脑的快感而造成的双眸不自觉上翻打断,可是对她们来说,或许那转瞬即逝的片刻…就已经足够幸福。
直到工作结束,日轮沉入地平线下方,所有人都收拾好东西下班走人——或许临走前还要使用一次年或夕的肉穴——姐妹二人才能得到用于休息的时间,这时她们的身体一般已经在长时间的轮奸之下疲惫不堪,被中出了无数次的两处肉穴往往会红肿外翻同时不住喷吐白浊浓精,淡紫色与鲜红色的眸子也只能无力上翻无法对焦,唇边更是可能沾满了精液和卷曲阴毛,尾尖系着一大串五颜六色如同彩灯的避孕套,雪白挺翘的蜜桃臀上满是油性笔写下的黑色正字…
五到六分钟的喘息之后,负责打扫办公室的清洁工便会准时来到,自然,他们所做的第一件事便是走向龙娘姐妹发泄欲望,然后才是清理白天工作中产生的垃圾,待到这一切结束,临走之时他们才会把两条龙娘从墙壁中放出,拽着头发将二人拖进一旁的暗室之中,在这里,她们必须自己洗干净身上的肮脏体液和交配次数标记,然后再在第二天早上钻回墙里,继续她们作为壁尻肉便器的人生。
也许…这样的结局,对年和夕来说,很不错吧。
但总归还是会有些不满,即使年和夕已经从高高在上俯视众生的神明碎片变成了一天不被操就会浑身燥热淫水直流非得饮用精液才能止住欲望的下贱便器雌畜,可是…一周七天,从早到晚,几乎每分每秒都要被男人们的精液灌溉,结束例行工作时身子甚至会酸痛到连移动都十分艰难的地步,纵然是对两条龙娘来说,这样近乎007的生活也实在是过于严苛。
最重要的是,她们没有可供支配的自由时间,也没有机会深入交流已然变质的姐妹之情。
所以…年想出了一个计划,并且在某天中午和夕达成了共识——当然这个过程并不容易,因为总会有员工在午休时间不堪寂寞因而返回办公区肆意使用她们的身体,于是乎姐妹二人不得不在娇喘间隙极力压低声音才能在不被其他人发现的情况下进行沟通,过程中不时还会被挺着阳物走到脸前要求口交侍奉的男人打断。
足足用了两个小时,三处肉穴都被灌到满得不能再满无时无刻不在向外喷吐浓稠白浆的姐妹二人才将计划的每个细节都研究透彻,她们相视一笑,却在下一秒就被用力挺入菊穴的大肉棒操到连声淫叫,很快小嘴也被阳物堵死,因为午休时间已过,憋了一肚子欲火的员工们自然要找个地方发泄…
待到这一天结束时,年和夕又一次变成了两条被精液盖满的龙娘,最后一个走到她们面前的员工看着不知从何下手的肮脏肉便器很是有些愤怒,他干脆骂骂咧咧地对着墙上照片撸了一发,把已经有些稀薄的种汁洒在龙娘们的湿漉秀发之上,然后提起裤子,头也不回地离开了办公室。
他自然不可能发现,脸颊上沾满了白浊的两条龙娘在微笑。
第二天,男人坐在自己的办公室里,端起桌上紫砂壶为自己倒了一杯清茶,送到嘴边轻抿一口,脸上露出难以抑制的得意神色。
他的确应该得意,毕竟大炎无数天才研究上千年的岁相难题被他亲手攻略——虽然用的方法很不光彩,但高层只看重结果不关心过程,最近这段时间上司曾多次表示对他的赞许,再加上来自皇宫的嘉奖…
他似乎已经望见了自己光明的未来。
幻想被敲门声打断,因而他有些不悦:“进。”
“大人…不好了!那…那两条母龙…不见了!”闯进来的是他一位颇为得力的下属,此刻这人脸上满是汗珠,声音极为焦急:“不在关押她们的房间里…查监控也没有发现异常…怎么办啊大人!”
“慌什么,别大惊小怪…”男人沉着冷静地回答,就好像听到的并不是什么关乎性命的大事,而只是极为普通的聊天一样:“前段时间我曾经说过要给她们假期,懂了吗?”
“哦…呵呵…原来是大人您的安排…那我们这两天…”
“差不多得了,我看你们现在已经虚到走路都摇摇晃晃了,再这样下去别说工作,估计连下班回家都难。”男人嘲讽着自己的手下:“哦,你们估计也不想回家,怕是巴不得自己死在那两条母龙的肚皮上,透批透批,天天就知道透批,她俩不在,正好你们也休息一下”
“是…是…大人…那我先告退了…”
下属点头哈腰的退出房间,但他不知道的是,木门关闭的那一瞬,原本一副处变不惊万事尽在掌握姿态的男人忽然冷汗直流双手发抖,残茶从杯中抖落,洒了满满一桌。
怎么可能…她们居然能跑出去?!不对…一定有问题…不是法阵…就是有内鬼…是为了针对我?还是…针对司岁台?
他没有像以往遇到难题时那样起身在屋子里来回踱步,用单调的动作帮助大脑处理如同线团一般纷杂的事物——不是他不想,而是这消息来得太过突然,本身又实在令人震撼,他的腿…已经因为对未来的恐惧而有些发软,一时间难以支撑身体站起。
必须把她们找回来…不惜一切代价,可要怎么办呢?不能让那些家伙知道,内鬼很可能就在他们之中,但光靠我一个人,还必须暗中进行…
越想男人越绝望,他把脑袋埋进双手之中,狠狠撕扯着自己的头发:“该死…怎么会这样…”
敲门声不合时宜地响起。
“滚!”他愤怒的大喊:“不要来打扰我…给我滚!”
“真的吗?…呵呵…”
门在下一秒被推开,但令男人意外的是,走入房间的并不是他那几名忠心下属或者来自上级的索命人,而是…
年和夕。
“你们…?”
“怎么?很让你意外?”年拉着夕的手,走到桌边拉开唯一一张凳子入座,而后把妹妹抱在怀中,一副从容不迫的模样:“或者说…很想知道我们到底是怎么做到的?”
“没错。”男人很快恢复了镇静,他双手合十置于下颚处,似乎是陷入了沉思之中,语速也随之放缓:“如果二位想说…”
“我们…?”年偏头看了看怀里的小画家,在得到对方点头应答之后才继续说道:“不想说。”
“那就是有条件?也对,二位明明可以直接远走高飞,却偏要选在此时出现在我办公室当中,想来不止是打算嘲笑我一番这么简单吧…还是说…”说到这里,男人的眼中闪过一丝凶狠:“你们…真的认为我到现在都没有看出…封印依旧存在于你们身上?”
“呀…被发现了呢…不过,这不会让你更加好奇和畏惧吗?”被说破了事实,年却没有半分慌张,她笑盈盈地望着对方道:“好奇我们为什么能在失去力量的情况下躲过监控出现在这里…还换了一身新衣服,也畏惧我们所展现出的…未知能力。”
“…年小姐果然是聪明人,我的确看不透你们,但这并不代表…我会害怕。”男人沉思片刻,才缓缓应答:“人都会对自己所不了解的事物有着本能的恐惧,可是现在两位已经出现在了我的面前,我大可直接把你们抓起来重新塞回那堵墙上,而且…这次,我会让那些家伙二十四小时不间断的凌辱你们,直到你们再也没办法动用那点小伎俩逃跑为止。”
“那你为什么不这么做?”年脸上的笑容更加灿烂:“因为你不知道…不知道我们是怎么逃出来的,也不知道我们能不能再逃一次两次很多次无数次,最后…你们大炎还有求于我们——至少有求于我,没了我的锻造技法,边境…可还安好?”
“…………”男人再一次沉默,这次时间很长,他在思考,很显然,如果说这是一场赌坊之中的牌局,那自己的底牌就已经被全部看穿,毫无疑问处于极为被动的地步,但在这种情况下…也不是没有翻盘的可能性。
“说吧,你们的条件是什么?”他终于放低了姿态:“只要能留在司岁台——哪怕只是表面上的留下,我都可以答应你们的任何要求。”
“嗯…还是你来开吧。”年的脸颊上突然现出两团不算起眼的红晕,她怀中的夕更是已经连脖颈都羞到通红,仿佛这姐妹俩同时想象出了某些极为色情的画面,色情到只是在脑海中幻想一下身体都会本能的起反应…
“我?这…”男人又是一愣,他感到有些不可思议——明明对方已经完全掌握了这场谈判的主动权,但却非要把手中筹码都无条件的赠送给自己…为什么?
莫非…?
扫了一眼面前不远处两条含羞带怯面色绯红的龙娘,男人突然灵光一闪,弄清楚了这一切背后的真相,他的眼神变得有些古怪,带着几分了然,却又有些许嘲弄轻视,他咳嗽两声,开口道:“不急于这一时吧,二位,想要挽留你们,我必须好好思考一下该抛出什么样的优厚条件,不如这样,烦请二位小姐在此处歇息片刻,我计算一下,两天之内给你们答复。”
“欸…?”
“两天…?!”
年和夕不自觉发出的惊讶低呼瞬间在房间里回荡开来,虽然只有半声便被发觉不妙的二人强行止住,但男人已经确认了自己的想法,他似笑非笑地看着年的双眼,后者目光游移躲闪不敢与他对视,见状他又望向夕的脸颊,小画家的反应更是不堪,她直接钻进了自己姐姐怀中,只有一条尾巴露在外面不断摇摆。
“嘿嘿嘿…我差不多也看明白了…”男人的笑声有点猥琐:“二位小姐…不,你们这两条毫无廉耻之心的肉便器母龙…明明已经变成了离开肉棒就活不下去的体质,却又受不了被嵌在墙上每天挨操十五小时的那种高强度性爱,所以干脆想了个办法从房间里逃出来然后跑到我这里试图要点休息时间,但假如太久喝不到精液的话…又会浑身瘙痒发情流水变成满脑子都是男人鸡巴的下贱雌畜,就像现在这样…这也解释了为什么刚才我一说到两天这个时长,你们就会忍不住惊叫出声,我说的对吗?”
“…对…你…你说的没错…”年无法反驳,只好点点头:“求你了…至少给一点休息的时间吧…就算是我们…也会坏掉的…”
“倒也不是不可以,毕竟现在的你们是属于大炎的珍贵资产,如果真的变成了单纯的肉便器…反倒是不小的损失呢…”男人托腮思考片刻,终于开口:“这样吧,每个星期我可以给你们一天的自由时间,但代价是剩下的六天必须乖乖挨操,不管是在墙上还是蹲在男卫生间里我都无所谓,总之绝对不允许逃跑,并且…”
“我们答应…”
“我们答应!”
男人再度无语,看着面前两条兴奋到尾巴都开始左右摇摆的龙娘,他第一次对自己的谈判水准有了些许怀疑——本来只是按照惯用手法抛出一个绝对不可能被接受的条件,接着通过慢慢协商来达成共识,为什么我话还没说完…这两个家伙就答应的如此干脆?
还一副捡了大便宜的模样?
他强忍着一巴掌拍在自己脑门上的冲动,尽量让自己的声音保持平稳:“既然这样的话…那就…”
“等一下!”年忽然开口。
男人有种热泪盈眶的感觉——不容易啊,终于回到正轨了…
他双目放光,颇为兴奋:“怎么?年小姐?哪一条约定有问题?我们可以商量…”
“不…你刚才好像没说完…还有什么奇怪的要求啊…我们…呜…”
男人真的想拍死自己。
他嘴角几次抽搐,最终只能挤出一个颇为勉强的笑容“的确…总之就是从今天起,你们必须无条件服从司岁台的每一条指令…不管是让你们当肉便器…”
“好…呜…”这是年的回应,而依然因害羞而不愿从自己姐姐怀里出来的夕只是轻轻摇了摇尾巴,权当是在做出应答。
又一次没能把话说完的男人相当无语,就在这时,他再度听到了年的声音:“…那个…你…能不能…”
“什么?”这次他学聪明了。
“一天…有点太长了…但是…继续让那些家伙轮奸的话…我们真的…”
男人愣在原地,他并非大门外那些愚不可及,认为跪在司岁台前祈祷可以祛除病痛的无知民众,因而年话里的意思他完全能够理解…同样,也因此而震惊。
他挠挠头,心想不是自己把这两条母龙变成现在这副淫乱模样的吗?为什么…她们好像不是很恨自己?
缘由他不知道,也无需知道,现在,望着这样的一对色情姐妹花,他的欲望已经如同飘荡到干柴上的一点火星般,熊熊燃起,且一发不可收拾。
“我明白了,年小姐,但是…说起来,好像已经快要十点了…”男人突然转移开话题:“不知道…二位是否有些饿?”
年微微皱眉,最开始不理解这句话的意思,但当她看到男人那对写满了占有欲和施虐欲的眼瞳时,来不及思考,身体就已经擅自做出了反应——旗袍下的双穴自觉分泌出半透明的黏液,胸前乳峰尖端两粒红豆更是已经充血变硬将衣物顶出极为明显的痕迹,小腹处更是仿佛有一团火在燃烧般,连带着肚子上的淫纹也开始散发出暗紫色的淫靡光泽…
她怀中的夕更是不堪,将头埋在自己姐姐双乳间的小画家并不是因害羞或者惧怕而不想面对这个夺走自己口穴第一次的男人,而是…在不间断的滥交盛宴无情中出精液灌溉和腹上淫纹的共同作用下,体质稍弱的她堕落的要比年更为彻底,仅仅只是不到十个小时没有与男人交欢,她便已陷入了发情状态之中,不止身子酥软无法支起,就连下身衣物也已经湿得不能再湿,若不是一只小手悄悄探入两腿中央抚慰着自己的淫穴,恐怕她早已抛弃那些伪装出来的矜持,跪在地上请求面前的男人狠狠侵犯自己了…
“你…你怎么知道的…”这次并非是年开口,而是为情欲所困的夕终于忍不了一而再再而三的谈判,她抬起头,如瀑青丝下的酒红色双眸中闪着因渴望却不可得而生出的泪花:“不管了…你…想做什么就快点做…哈啊…”
“呵呵…这倒是不急…”男人得意微笑,此刻他终于取回了主动权,他放松地靠在椅背上,重新为自己倒了一杯茶,香气在空中弥漫时,轻飘飘的话语已经如重锤般击打在了姐妹二人心间:“二位…有求于人的话,似乎不该是这个态度吧。还有,想想你们现在的身份,好好想想。”
她们现在是什么身份?
当然是司岁台的公用肉便器了。
年和夕对视一眼,在姐妹的眸子里找到了和自己如出一辙的无奈愠怒羞涩渴望情欲,故而两具身子悄然离开那张用料考究的红木椅,开始无声除去自己身上的衣物。
男人目不转睛地欣赏着这一切,同时举杯送到嘴边,一杯清茶下肚时,两条龙娘已然重归赤裸状态,她们站在办公桌对面,脸颊因极度羞耻而红得娇艳欲滴,大腿根部却是湿了明显一片,还有根根透明液丝挂在腿间,想来是因为淫液太过粘稠…
“光脱个衣服就湿成这样?真是骚货。”男人抬眼看着面前的姐妹花,嗤笑一声:“我记得…几天之前,你们好像在那些员工面前说过一个什么奴隶宣言来着…”
言下之意颇为明确。
年瞳孔一缩,那是她永远都难以忘却的耻辱经历…
就是在给博士拍摄那段视频之前,刚被司岁台所有员工轮奸过一遍的她们被一桶从头淋下的冰水草草冲净了身上的那层浓稠精液,而后被迫摆出全裸土下座的淫乱姿势,用每一个人都能听见的声音喊出那段所谓的宣言…
回想起来,依旧会忍不住发自内心的感到愤怒…和躁动。
就好像…尊严被践踏的感觉…很棒,很爽,很…令人沉迷…一样。
她忍不住看了一眼夕,与此同时小画家正好也转头向她看去,目光对碰的瞬间,心意相通的姐妹二人便明白了对方的心意,没有语言沟通,二人在同一时间额头贴地跪了下来,双手叠放身前臀部高高翘起,身后那条龙尾亦紧贴着背脊垂落,唯有尾尖在头顶撒娇似地左右摇摆着。
“主人…您专属的便器母龙年(夕)为之前的反抗行为向您致歉…”保持着全裸土下座谢罪的淫乱姿势,姐妹二人异口同声喊道:“请您用您的大肉棒惩罚年(夕)吧…”
“嗯…不错。”面前的紫砂壶已空,旁边那一盘精致的茶点也只剩盘底点点残渣,正所谓饱暖思淫欲,在用过早餐之后,男人自然不会忘了跪在自己面前的这对龙娘姐妹花,他将凳子向后撤了撤,在办公桌和双腿之间留出足够大的空间,然后开口道:“明白你们接下来应该做什么吗?”
“是…主人…年(夕)明白…”
说完这句话,温顺的两条龙娘便四肢着地向前爬去,她们在桌前短暂分别,又在男人双腿间再度相聚,满脸都是极度屈辱催生出的兴奋,年用牙齿咬住裤链将之拉开,而夕则迅速填补上了姐姐的空档——她将嘴一张,便近乎亲吻般地含住了迫不及待跳出布料束缚的粗大阳具…
或许是由于公事缠身太久没能发泄欲望,又或许是因为天赋异禀,总之在品味过员工们的无数根肉棒后,年和夕还是觉得男人胯下这根曾将她们彻底推向堕落的玩意儿要比外面那些人厉害不少,因此两条雌畜更为兴奋,臀后龙尾都在地上像小狗一样大幅度摇晃起来,抢得先机的夕可以肆意吸吮舔弄享用嘴里这根散发着迷人雄性气息的粗硕阳物,但因为疼爱妹妹而稍有落后的年就只好叼着拉链安静等待,好在男人的阳具足够粗长,纵然夕尽力张大嘴巴向下吞咽,甚至舌头都有些不知廉耻地伸出唇外舔弄柱身,却依然无法将之全部吞下…
所以年便可以占有这美味肉棒的下半段,她单手顺着男人结实大腿向上攀去,轻柔抚弄起下垂的阴囊,同时唇也迫不及待地吻了上去,先隔着皮囊于两颗圆滚滚的卵蛋上印下一吻,而后伸长小舌顺势向上舔去,很快便在肉杆中部与自己妹妹的舌相逢,两条过去几天内很是缠绵过几次的丁香小舌相互磨蹭一番才依依不舍地分开,继续专心侍奉起男人的阳物。
“呼…很好,但是…就这样很明显还不够…嗯?”
伴随着男人的低语,这对淫贱的姐妹花展开了新一轮的进攻,这次不仅年收回在肉棒根部来回舔弄吸吮了无数次的舌与唇转而攻向下方卵袋,就连夕也将口中已被艰难吞入大半的阳物几乎全部吐出,只余下那暗紫色的硕大龟头还滞留在她湿润温暖的小嘴之中,新的目标尺寸适中,正适合两条龙娘发挥自己在多日的壁尻肉便器生活中磨炼出的口技,于是男人的低叹声中多出了几分舒畅,看来是被她们侍奉的极好。
至于被冷落的肉杆,自有姐妹二人空余的那只小手抚弄,一青一红的玉般手指交替爱抚着如同长枪般的狰狞巨物,其上在先前口交之中残留的涎液让她们的动作极为流畅,更何况不时还有着更多晶莹透明的体液加入其中,显然,从男人铃口吐出的先走汁太多,纵然夕极其喜欢这种口感奇异味道古怪的饮品也无法做到将每一滴都咽入腹中,不得不忍痛放弃部分,任它们从自己唇边溢出,化作棒身之上润滑液的一部分。
男人的呼吸逐渐粗重,这两条姐妹花母龙本身口活就好到可与教坊司头牌媲美,再加上她们的配合可说是默契无间…能够坚持到现在依旧不射,还多亏了他曾给自己做过的那些改造…
可是即便身体经过强化,也已经快要支撑不住,负责舔吸龟头的夕每一次吸吮都似乎在拼尽全力,双颊凹陷化作口交颜自不必说,就连秀气双眸好像也因为用力过猛而泛起点点泪花有了上翻迹象,而在稍下一些的位置,正以自己的唇舌脸颊侍奉阴囊的年同样颇为用心,直将布满褶皱的卵袋上=舔得闪着一层晶亮水光,中间的粗硕肉杆更是被两只小手照顾的青筋贲起,看上去几乎已然到了喷发的边缘,若是姐妹二人剩下的那只手也加入战局…恐怕用不了多久,男人就要缴枪投降。
值得庆幸的是,这种情况不会发生,撸动柱身的始终只会是这两只沾满了滑溜体液的纤纤玉手。
至于为什么…
当然是因为在侍奉男人阳具的同时,年和夕这对色情到了极点的姐妹花同样在进行着自慰,蹲踞在地的双腿毫不避讳地大敞着,将股间那已然湿润到若是用手指轻轻一碰便会在收回时于指尖扯出一根淫液线条的淫乱双穴展示出来,她们空余的那只手便是在此忙于抚慰自己的身体。
但和寻常女性不同的是,二人的自慰方法并非单纯以手指揉搓戳弄抽送剐蹭花核阴唇肉壁与敏感点,而是…
她们臀后那条修长却算不得纤细甚至单单尾尖就有将近三指粗细的龙尾不知何时已经绕过双足间的空隙递到了对方身下,而未与男人阳物接触的那只手就抓着对方主动送过来的尾巴,将之当做伪具狠狠捣弄着自己的肉穴,内里松软穴肉被属于姐妹的身体部位一次又一次疼爱,所带来的背德精神快感甚至超越了肉体本身所能感知到的愉悦,令淫液止不住地流淌起来,很快便在赤裸双足之下汇出了一滩清澈水潭,倒映着她们胯间的色情景象…
此情此景明显令观看着这一幕的男人更为兴奋,加之夕正好在此时对口中龟头展开了一系列攻势,于是他低吼一声,死死按住黑发龙娘的小脑袋,便在她口腔深处交出了今日的第一发精液,大股浓稠的滚烫液体射入夕的口穴之内,由此而生的奇异快感令她双腿止不住的发软打颤起来,在被口爆之时…这条母龙迎来了一次潮吹,如同泉水般的淫液喷洒而出,将她和年的下半身弄得乱七八糟狼狈不堪,甚至在喷泉停歇后足足半分钟,依然有着水一样的潮吹蜜液从她们腿上滴落…
几乎与此同时,年也迎来了属于自己的绝顶,尽管没能感受到肉棒在嘴中喷射时那股足以令人窒息的奇妙感触,但单是看着自己妹妹那副跌坐在自己淫液之中双瞳上翻却依旧不愿吐出男人阳物的淫贱媚态,获得的快感就足以令她同样品尝到对女性来说至高无上的快乐,只可惜单靠目睹终究是没有亲身体验来得刺激,因而她也没能潮吹,只是简单的高潮了一次…
“夕…乖,张嘴…咕…啾啊…mua~”
因而一切结束之后,年还有几分余力从淫水汇成的汪洋之中趟过,将自己的妹妹抱在怀中,与她来一记深沉的法式湿吻,两条小舌在对方的口腔之中搅动,分享着夕含在嘴里没有咽下的一大口粘稠白浊,怪异的味道和口感令她们深深着迷,也令体力在淫纹作用下迅速恢复,待到二人分食完那口男人的精液之时,她们已经可以拖着满是清澈液体的身子重新跪起,迎向那根因面前这幅龙娘姐妹缠绵深吻的淫靡画卷而再度勃起的粗壮肉棒…
“哇哦…这真是…”
男人有些说不出话,或许每个人都曾经想象过这种如同天堂一般的感受,但真到了亲历的时候…震惊总是不可避免的。
他就靠在椅背上,看着年和夕从左右两边夹击他的阳物,只是这一次她们并没有用手,而是…使上了自己胸前那对丰满柔软的白嫩肉球,四团如同凝脂般的乳球将硬涨的巨龙完全裹入了深邃幽谷之中,绝妙的触感让他闭眼轻叹,呼吸紊乱,险些就这样将第二发白浊喷射而出。
然而紧接着年和夕便低下了高贵的头颅,两张小嘴轮流吸吮着硕大的龟头,一人因口中黏液过多不得不稍稍仰头将之咽下时另一人便会及时填补上空档,姐妹二人的配合亲密无间,几乎没有哪怕半秒钟让肉棒尖端处于无人侍奉的状态,同时从身侧压紧乳肉以令自己乳穴更为紧致的双手也上下动了起来,两颗肉球抬起的同时,另一边的两颗肉球便适时落下,如同刷子般清扫着男人那根沾满糟糕体液的粗壮阳物,也为他带去极为剧烈的快感。
但感受到快感的可不止男人一个,事实上年夕二人所享受到的快乐绝对不比他少——龙尾依旧插在自己姐妹肉穴之中来回抽送顶弄带去阵阵令人腰眼发麻的奇特感触,乳尖充血樱桃相互摩擦时同样会有阵阵电流窜遍上半身,甚至吸吮龟头时不经意间与对方嘴唇擦碰也会令她们心跳加速,似乎在共同侍奉面前这个男人时…本应单纯的轻吻也被赋予了不同的意义。
于是她们的动作越来越快,乳球不住起落套弄榨取着男人的精液,同时唇与唇之间的距离也渐渐缩短,到最后她们几乎是在隔着肉棒尖端接吻一般,下身那条龙尾也插的愈发深入,甚至连进攻的位置都换了换——从蜜穴变作后庭,快感却愈发强烈…直令她们身体止不住地颤抖起来,连带着呼吸也变得粗重,温热鼻息击打在男人阴部,让他也有些把持不住…
所以第二发精液来得比三人想象中都要快,但同样…无论是粘稠度还是味道,这一发都与先前所射入夕口中的没有半分区别…甚至可能要更美味一些?
正因此,迫不及待含住龟头的年遭到了意料之外的冲击,淡紫色的美眸都因这几乎是顺着食道灌入胃袋之中的灼热浓精而惊讶瞪大…随即又露出了那极为经典也极为色情的白眼高潮脸,但即便这样,她也不舍得吐出口中阳物浪费精液,只可惜男人这次射出的量实在是有些过大,纵然她百般努力,甚至连脸颊都被从色情凹陷口交颜撑到被迫鼓起看上去有些小可爱,依旧有着不少浓稠到接近半固体的白浊种汁从嘴边淌出,顺着暂时还没有疲软迹象的肉杆滑落,化作了四颗饱满乳球蛋糕上的浓厚奶油…
“姐姐~”
未等年从那直击灵魂的奇特感触之中缓过劲来,夕就已经带着满面微笑凑了上去,姐妹二人再度吻在了一处,不过这回她们将动作稍稍放缓,似乎是打算以此刺激男人,让他赶快恢复从而展开第三轮交欢…
刻意控制下精液于两条纤软小舌之上不住流淌,也在红唇之间来回传递,不仅让她们最大限度的品味了这美味无比的液体,也令男人心中的欲望又一次高涨起来——尤其是在看到二人依依不舍咽下最后一滴白浊之后低头相互舔舐深吻对方乳球上残存的体液时…
不过一直被动并不是男人的作风,尽管他很享受这种感觉,但…只有将这两条骚母龙压在身下,用自己的阳具把她们操到高潮迭起娇声连连身子酥软…才能稍稍发泄一下心头那股熊熊燃烧的火焰。
他站起身,在年和夕失望的目光中向门口走去,巨大的落差让两条龙娘垂头丧气,可下一秒又换做了欢喜——男人并未离开房间,而是将木门牢牢闸死,紧接着他返回原处,打开座位旁的箱子,从中翻出一根足有小臂粗长的双头龙扔到二人面前:“好了,热身结束…接下来,你们就用这东西找点乐子吧…让我看看谁才是最该先被插的那个…”
“是…主人~”
在异口同声的回答之后,年和夕几乎是扑向了那根淡粉色的橡胶制品,姐妹二人打情骂俏一样在地上滚了两圈,不知怎地…双头龙的一端便深入了年的身体之中,已经因刚才的自慰和口交而足够湿润的蜜穴吃下这样一根巨物虽然有些吃力但尚能接受,再加上年的体力要比夕好很多…故而她只是脸颊稍稍一红,便像什么都没有发生一般握住双头龙根部,用那渴望着侵犯女性肉穴的橡胶棍轻轻拍打夕的大腿根,其间暗示意味自不必说,反正夕明白的很,稍稍傲娇了一下,她便仰躺在地上,颤抖着分开双腿,等待自己姐姐的临幸。
年并没有让小画家失望,但她也没有像夕想的那般采取比较普通的体位——她抓起夕的腿弯,在妹妹的刻意放纵与迎合之下与其结成了最为色情也最为好用的种付位,粗大的双头龙毫不费力地侵入已然湿透的肉穴之中,衍生出的阵阵快感和不可避免的微弱疼痛让龙娘红宝石般迷人眸子中的水光更盛了几分,她抬手搂住姐姐的脖颈,在那对与传说中的精灵有几分相像的纤长耳朵边上送出自己的心意:“年…我喜欢你…我爱你~”
“嗯…我也爱你…夕…”
年听清了妹妹的表白,亦因此而兴奋不已,她那有力的腰身向前挺动,让整根双头龙全部没入了紧窄淫穴之中,甚至二人那一直保持着充血挺立姿态的花核都相碰在了一起,随着主人们的心意不住摩擦,使快感更为剧烈,使淫液更为粘稠,也间接使得抽插更为顺滑,或许…也使她们对视的眸子中,掺上了些许难以言说的情愫。
在年抬腰准备抽出双头龙展开下一波进攻之时,夕那被迫高高抬起的细腻白皙双腿忽然轻轻一晃,从她掌控之中脱出,而后顺势下移些许,盘在了她的腰间。
“欸…?”
“姐姐…就这样…抱着我…更多~”
年不可能拒绝妹妹的这个小小要求,她将手伸向夕不知何时松开自己脖颈垂落在身侧的双臂,与对方保持着十指相扣的甜蜜姿势,同时唇与唇也终于合在了一处,这次的吻并不是为了分享精液,而只是单纯为了抒发情欲,香舌交缠之间,有些一直没机会说出的话似乎就已然传递到了对方心中。
当然,就算唇分,她们此刻恐怕也无法将那些想法化作言语,因为…
紧密链接着二人身体的那根双头龙所带来的快感远超想象,它忠实地记录下了年穴中嫩肉哪怕最细微的一次震颤,而后将之全数传递给了夕的身体,接收到这代表欢愉的信号,早已发情的下流肉身不可能不做出反应,因而一股若隐若现的电流般奇异感受便以一根双头龙作为渠道在两人身子之间来回传递…
并最终…如同那只在北半球振翅的蝴蝶般,掀起了一场海啸。
“姐姐…哈啊…好舒服…嗯~”
“夕…我也…”
两具身子叠在一起,姐妹二人不断亲吻着对方的唇,同时收缩膣道,意图为对方带去更多的快感,双头龙在两人身体里不住颤动,刺激着年甬道最深处的花心,也同时刺激着夕某一处褶皱下的敏感点,当然到了最后,占据优势体位的年还是靠着自己过人的体力略胜妹妹一筹,她握紧夕的手,腰身抬起挣开两条已然酥软无力的玉腿包夹,便要用穴中的这根双头龙侵犯自己的妹妹…
然而就在这时,她那如同水蜜桃一般挺翘且丰满的肉臀…突兀落入了两只有力的大手之中,不用回头,年也知道究竟是谁在自己身后,同样很清楚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主人…❤️如果现在插进来的话…我…哈啊…”说话的功夫,滚热的龟头便已顺着臀沟滑下,抵在了她那不住张合着渴求阳物临幸的菊穴入口处,烫得她身子微颤,语气中便带上了些许心慌意乱:“会…会爽死…❤️主人…请您…使用呜噢噢噢哦哦——”
此刻的男人没有耐心去听那么多下贱的淫语,腰身用力向前一挺,那根虽然连射两次却依旧坚硬粗大而且饥渴的狰狞阳物便一口气撞入了年即便没有提前润滑也已经靠着肠液做好了受击准备的淫乱菊穴之中,肠道被巨物强行撑开的感受让龙娘身子发软,不由自主地向下趴去,因而那根刚刚拔出了些许的双头龙就又一次挺进了夕的身体之中,尖端顶上仅盛开过寥寥几次的花心,接着…便在男人的不停顶撞冲击下,按着那坚硬的门扉磨蹭起来。
“哦啊…主人…不要这样…屁股…屁股要坏掉了❤慢一点…小夕也已经…️”
“主人…呜噢噢…好舒服…❤️”
作为最大弱点的菊穴骤然遭袭,所带来的剧烈快感是先前已经高潮过了数次的年完全无法抵御的,因而她就只能随着男人的抽插节奏摇晃身体,在感受着肠道一次又一次被对方肉棒开拓时通过那根双头龙将同样的快感带给身下的妹妹,此情此景,好像她们姐妹二人又展开了一场耐久度比拼一样,但这样的对决注定无法公平——和只需要承受蜜穴处快感的夕不同,年在感受着伪具那凹凸不平的表面在自己前穴内来回摩擦之时还必须被迫接受后庭之中那根不住捣弄着脆弱肠道并试图将其重新塑形的粗硕阳物进攻…
没有任何一个女性能够忍受这种快感,就更别说身体已经在无数根肉棒的开发下彻底淫堕的年了,没用几分钟,丽人就在一次剧烈无比的潮吹之后瘫软在了妹妹身上,二人的大腿根部和肉穴外侧布满了年刚刚喷出的潮吹淫液,但她们此时都已经不会去在意这些——已然露出啊嘿颜的年无法在意,而爱怜舔吻着姐姐脸颊的夕则无需在意,她所要做的…只是扶好自己姐姐的身体,等待男人在那洞销魂蚀骨的淫乱菊穴中射出精液,而后将目标转向她…
她没有等待太久,在一阵迅疾快速且力道颇大将年插到只能“哦哦”呻吟而完全说不出其它话语的顶弄之后,男人握紧手中弹性极佳的臀瓣,发出得偿所愿的低沉喘息同时将自己依旧保持着粘稠度的种汁播撒在了龙娘那即便被中出成千上万次也不用担心会怀孕的菊穴之中,突如其来的热流烫得年惊声尖叫,而后便沉沦在了肠道被浓精撑开的快感之中,双眸上翻香舌吐露,蜜穴处的潮吹更是一次接着一次,与此同时夕也因为体内双头龙的连续顶弄磨蹭而迎来了绝顶,她揽着姐姐的脖子,在高潮之时轻吻着对方的唇,一如既往。
片刻后灌精结束,男人喘了两口粗气,猛然抽出肉棒,只留下一个短时间内无法合拢的红肿凄惨流精肉洞,他将阳物上残存的肮脏体液随便在年臀上擦了两把,而后站直身子,挺着阳具看向夕,意图十分明确。
至少在夕眼里很明确,她轻柔地将仍然压在自己身上气喘吁吁不住痉挛享受着激烈高潮余韵的姐姐放平在地上那摊淫液湖泊之中,而后抽出体内双头龙,却忘了顺便把另一端从年的肉穴之中拔出,不过这点小事暂时也无关紧要,她跪直身子,脸颊正对着那根染满了美妙精液和自己姐姐肠液的凶器,一股浓厚的雄性气味直冲鼻腔,令她忍不住舔舔嘴唇,接着身体前倾小嘴张开,便将那物件含入了口中。
“呵…不错,夕小姐,在这方面你的进步不小啊…看来我的那些下属给过你很多锻炼的机会?”
“咕…哈啊…只要…啾…主人喜欢就好~mua~”
夕对着口中粗硕肉棒一阵吸吮舔吻,同时小手也握着柱身轻柔撸动,待到这根大家伙被全部清扫干净且已经再度进入了战斗姿态,她才将之吐出,而后转身伏地翘臀掰穴摇尾一气呵成,从口交侍奉转为下贱求欢仅用了不到五秒钟,任谁…也不会把现在这个如同青楼妓女的夕同之前那冷傲高洁的画家联系起来…
不过这样的转变倒是男人乐意见到的,他用力一掌拍在夕臀上,引出龙娘淫媚轻呼的同时,肉棒便对准了那朵不停蠕动似乎是在希冀落得自己姐姐那般下场的粉嫩肉花,紧跟着沉腰挺入一气呵成,剧烈的快感令夕尖叫起来,但这次男人不打算给她任何适应的时间,他左手紧抓龙娘纤细腰身,右手则握住那根正在打颤的龙尾,以此作为支点既快又狠地操弄着夕的菊穴,紧窄肠肉不住绕上棒身,或许是想要阻止它的进攻以争取些许喘息之机,或许只是迷恋上了被粗暴撕开时产生的受虐快感,不管是出于哪种原因,这样的身体反应都同时为男人和夕带去了足够的快感,于是前者攻势更为迅猛,后者浪叫更加悦耳,狭窄的房间很快便被肉体撞击声水声和淫叫声填满,就像夕那被快感塞满的脑子一样…
正因如此,她没有注意到很多事情,比方说年不知何时已经睁开了眼睛,比方说她正在和自己身后的男人用眼神和言语交谈,比方说尾巴和腰忽然被松开,那两只铁钳一般的大手则绕开自己双腿从胯下钻过,不知目的是何处。
忙着发出骚浪叫声的夕很明显没有发现这些,所以直到男人握住她头上双角而后一声虎吼猛然发力以腿下握角这种实用性和炫耀意味都相当出色的体位将她抱起时,她才意识到了…自己正在面临什么样的处境…
因为就在面前不远处,年已经握着那根双头龙逼了过来,她脸上的笑容夕一点儿也不陌生,因为每当年想出一个能有效折腾她的办法时…就会露出这样的微笑。
“主人…放我下来…不要…会…会被你们玩坏的…”
“怎么会呢,夕小姐…我相信以你们这些神明碎片的体质,不至于如此简单就坏掉。”男人用自下而上的一记挺弄让夕把话咽回了肚子里:“再说了…你不是试过一次吗?当时我看你好像爽得很…”
怎么可能会…怎么可能会爽啊~
说是这么说…但…身体…好像真的已经记住了被粗暴对待的…感觉~
她又动了动,试图挣脱束缚,然而全身上下的每一个部位都已经沉沦在了被支配的喜悦之下,两条因为常年宅在画卷之中而稍显丰腴质地细腻的修长美腿在男人强健有力的双臂挤压下不住颤抖,头上龙角乍看之下还未能适应作为性爱把手的生活,实际上它们早就已经习惯了被其他人握住,下身双穴自然不必多说,就连臀后龙尾也恬不知耻地在男人腰间绕了两圈牢牢固定住身子,使自己不至于在高潮后的痉挛之中滑落…
“哈啊…哈…年…姐姐…上我…操我…弄坏…弄坏我。”
到头来,唯一自由的双手也伸向了股间,将几分钟前才脱离双头龙蹂躏的湿润肉穴掰开,毫不羞涩地向着自己的姐姐展示内里的粉嫩淫肉,身体因菊穴内的肉棒而颤抖,亦因马上就要到来的姐妹禁忌交欢而兴奋…
“夕~如你所愿~”
说着,年已经将双头龙尖端顶在了蠕动着的穴肉之上,她抚摸着妹妹胸前布满汗珠的一对滑嫩乳球,紧接着双手加力,在无情拉扯着这唯一可做握把的部位之时,胯下橡胶伪具已然用力顶入,直击膣道末端的花心。
“咕呜哦哦哦哦哦哦————”
几乎就在被插入的瞬间,夕的意志便彻底臣服在了双穴受袭的快感之下,天鹅般的优美脖颈试图扬起却被紧紧攥着自己双角的大手阻止,但淫叫声却无法被堵住,同样她那对色泽鲜红似宝石般的美丽眸子也盛满了欢愉,大股淫水喷涌而出,为年本就已然挂满水珠的双腿又来了一次洗礼,仅仅只是一次进攻…可怜或者说幸福的小画家便被生生操到了潮吹。
但这只不过是个开始罢了,年配合着男人的抽插节奏不住蹂躏起自己妹妹的绵软肉穴,后庭中巨物抽离时前穴会被橡胶棍填满,而那阳物再度撞入时双头龙又会知趣退却,剧烈的快感让有段时间没能享受过全穴轮奸的夕直翻白眼双唇微颤,却只能从唇角挤出一连串的低沉呻吟——体力过度消耗之后,她已经无力再做出什么反应了…
见状,年向前倾身,拉近了和妹妹之间的距离,她吻住夕的唇,同时双头龙一反常态,和男人一同狠狠攻入了肉穴之中,剧烈的快感和疼痛让夕瞬间恢复了意识,她瞪大眼睛看着近在咫尺的姐姐,随即明白了对方的心意。
于是她积极回应着年的吻,两条小舌以相互连同的口腔为战场纠缠起来,连带着年的双腿也因激烈深吻和穴中双头龙而又一次开始发抖,但她依旧艰难保持着平衡,以双头龙反复且执拗的贯穿妹妹身体,淫液乳汁肠液和浓精从她们的下身不停喷涌而出,让整间办公室内都溢满了淫靡的气息…
不知道谁先开始高潮,只知道年先无法保持站立,她只得抽出自己体内的双头龙跪坐在地上,以纤手带动着它攻向夕的蜜穴深处,手臂能使出的力道自然比柳腰强上不少,故而此刻的夕…连先前那含混不清的淫叫声都已经无法发出,只能任由男人以腰力带动着她上下起伏,连带着胸前两团已然开始泌乳的硕大肉球也在空气中跳起了一支淫乱的舞蹈,洁白液体四溅而出,在空中划出道道奇异的抛物线,若是往常年定然会兴高采烈地将妹妹乳首含入口中肆意吸吮甘甜龙乳,但现在正俯首于胯下伸长舌头陶醉地反复舔弄着被男人大肉棒撑到连最细微褶皱都被抹平的可怜菊穴的她…似乎没这个闲情雅致。
“哈啊…小夕的…主人的~好厉害~”
说着曾经那个高傲的她绝对不可能吐露出的话语,年近乎虔诚地舔吻着二人性器紧密链接的部分,将那些在高强度性爱之中被打发成白色泡沫状的肠液和先走汁全数卷入口中咽下,双眸之中满是迷乱——且在下一秒变成了惊喜。
因为男人无法忍耐这种征服的快感,他最后一次重重撞入夕的菊穴,肉棒进势之猛甚至将乙状结肠完全掰直,而后虎躯一震,大团终究还是稀薄了些许的白浊浓浆便灌入了龙娘腹中,而与此同时,被动接受着精液灌肠的夕也迎来了今天最为激烈的一次高潮,她那在空中随着身体起落而不住摇晃的可爱双足紧紧因快感而紧紧绷起化作弓形,淫液从被双头龙撑开的蜜穴中涌出溅了年满头满脸,龙尾骤然一僵而后瘫软垂落如同死蛇,脸上表情更是化作了淫媚到极致的阿嘿颜…直到男人完成射精弯腰将她轻轻放在地上,她也没能恢复意识。
“呼…你们先自己玩吧…”
在完成了四连射的壮举之后,男人已经快要连腰板都无法挺直,他瘫在椅子里,看着同样委顿无力的两条龙娘以69的姿势埋首于对方股间舔吸自己射入肠道之中的精液,满意且疲惫地笑了笑:“真是耗体力…看来每周玩这么一次就行…多了的话…身体要吃不消…”
“哈啊…姐姐~”
“嗯…夕…我在~”
或许是听到了男人这句话,姐妹二人的脸上都露出了发自内心的欣喜,然后…她们继续吸吮起对方菊穴中流淌出的白精,似乎那是什么无上美味一般。
一个月后…
伴随着“咚咚咚”三声轻响,男人抬起头:“进。”
他的那位下属小心翼翼地推门而入,语气一如既往的恭敬:“大人…那两条…”
“我不是说了吗…你们也不能指望她们每天都在墙壁上当肉便器…”男人有些不悦:“那毕竟是大炎的宝贵财产,偶尔派上其他用场也是很正常的…”
“不…大人…我的意思是…”下属急忙开口:“能不能…给她们多加点休息时间…我们的身体实在是…”
“这样…”男人一怔:“好吧…你先退下,容我考虑考虑。”
待下属退出房间,他才有些苦恼的挠了挠头,起身推开背后一扇暗门,迈步而入。
“主人~”
今天恰好是年和夕的“休息日”,这对淫乱的姐妹花已经在这里拿着双头龙进行了三四个小时的百合乱伦play,但毕竟死物无法代替真正的肉棒,见男人走过来,她们立刻四肢着地爬了过去,温顺的为他解开裤子,开始轮番侍奉那根阳具。
“嘶…口活又有长进,不过我这次来是有正事。”男人在一旁椅子上坐下,看着胯下两条争抢自己肉棒的下贱母龙叹了口气:“我的员工已经快被你们榨干了…你们说,我该怎么办呢?”
“哎嘿…只要有肉棒…我和小夕都无所谓哦~”没抢过夕的年歪了歪头:“主人就算让我们去玩什么兽交之类的…我们也…”
“打住,我还没那么重口味…”男人无奈地摇着头:“算了,就知道从你们这里得不到答案,实在不行你们就去教坊司兼职吧,还能给司岁台赚点外快…”
“谢谢主人~”
“等等…说到兽交…”男人忽地一拍脑门,似乎是想起了什么:“你们的姐姐,令…她不是被岁相带走了吗…难道说…”
与此同时,博士站在罗德岛的甲板上,面对着大炎的方向深深叹息,看似是在怀念失去的两条龙娘,但只有她自己知道,身下那两处肉穴之中…至少塞了十四五枚大功率跳蛋。
或许她会亲自去一趟司岁台,也许是为了救人吧,谁知道呢…❤️❤️❤️
—— 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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