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姐夫怎么……脱我的裤子……”屁股上肯定感觉凉飕飕的吧,漂亮挺翘的白屁股紧张地想往回缩,但是我哪能允许,用手固定住了他的腰,就低下头,轻轻地咬了这个让我爱不释手的臀尖。
“恩……姐夫不要……你干什么呀?”小表弟动弹不得,只能生生地受着我的啃咬,嗯嗯啊啊地喘着粗气。
“姐夫不干什么,姐夫就尝尝你的味道。”舔了舔刚被我咬红的屁股,我搬开他的两瓣臀瓣,终于露出了我日思夜想的小穴。
这一看就是处男穴,颜色是粉红的不说,还清清淡淡干净的不得了,并没有碍眼的杂毛,穴口紧闭着,却也在淫荡地蠕动着,像菊花一样漂亮的小穴似乎在冒出阵阵香气,勾引我去把他舔个彻底。
“啊啊姐夫……那里脏……不要舔……恩……”他妈的,原来是个骚货!
我刚添上去,并没费什么力气,就把穴口给顶开了,随之而来的竟然是一股股的骚水,从小穴里面源源不断地流出来。
淫荡地穴壁还死死地绞紧我的舌头,舌头被夹的又酸又麻,只能报复性地挺硬了舔弄穴里的方方面面,我变化着角度,一边舔骚的要死的肠壁,一边吸食着淅淅沥沥的淫水,真他妈太可口了,这个骚货简直应该是生来就被我干的,待会操他的时候连润滑剂都不用上了吧?
“呜呜……求求姐夫不要吸了……”小屁股因为挪动不开去,只能往我这挺,小骚货嘴里虽然叫着不让我吸了,可是这动作不是摆明让我舔地更里面,搔到他更痒的深处么?
我二话不说,舌尖快速的顶窜,好像干他小穴的真的是我的老二一样激动,听着他的淫叫,一声声地姐夫讨饶着,直到他尖声地叫了出来,我知道我是舔到这小骚货的菊心了。
心里有了个准头,就不想再拖延时间了,毕竟我的大肉棒也等得很辛苦。
拔出舌头,再亲了亲他的屁股,我便放出了我的大凶器,顶在了已经湿的不得了的骚穴上。
“姐夫这就来给你开苞,让你成为姐夫的人。”没经过他的同意,不知道为什么我就知道他不会拒绝我,因为那从来没被人开垦过的小穴是如此的饥渴惹人爱,都浪浪地不断吐出骚水来迎接我了,再不进去灭灭火我就要死掉了。
“啊……痛……姐夫不行……出来……痛死小杰了……”腰一挺,硬的不像话的大龟头就进去了。
可是肉棒毕竟不是舌头的尺寸,而表弟毕竟也是第一次,才进去个大龟头,就把他搞疼了。
里面的水已经够充足了,那么可是这样不上不下地呆着,不止我难受,他也不会不疼。
妈的,男人就要破釜沉舟一点,反正包都开了,哪儿有不进去掏个彻底的道理。
“宝贝儿不怕,姐夫会温柔的,你一会就爽了。”嘴里虽然这么说着,哪有半点温柔的意思,咬着牙,把整个鸡巴都挺进了他又紧又湿的小穴,终于进到了天堂般,我都不想动了。
被全部塞满的感觉,一开始肯定是疼的,但是当疼过去之后,就能享受快感了,何况我的鸡巴很体贴的没有直接抽插,而是让他先好好适应。
妻弟哭了一会,好像没刚刚那么疼了,已经很紧的小骚穴,竟然开始像会呼吸一般,一点点地翕动,鼻子里的苦音也变成了浪哼。
“姐夫……恩……好难受……”我由着这个极品的处男穴主动的按摩我,并没有配合的意思。
“难受了?想让姐夫怎么样?自己说出来?”
“啊……想……想姐夫动一动……”可能是真的痒的受不了,表弟见我没有主动操他的意思,竟然开始扭腰,可能是想让里面的肉棒稍微的挪一挪。
“姐夫的什么动一动?”我从茶几上掏出了一根烟点上,想缓一缓这种直冲脑门的快感。
“鸡巴……姐夫的鸡巴动一动,操操我……求求姐夫了……”可能是羞耻的超过底线,反而能不顾一切地说出最原始最真实的要求,妻弟如此淫荡的话圣人都受不了何况我这么一个对他肖想了那么多年的色拉?
立刻开了马力,在小穴里抽插了起来,满足这小骚货的愿望,操操他。
“啊……好舒服……姐夫……再快点……”操,早知道他那么荡我肯定早操他了,第一次被开苞,还没被操几下,竟然会嫌我不够给力?
让自己的弟弟失望的姐夫可不是好老公,我扶着他的腰,嘴里叼着烟,如他所愿地狠狠干了起来。
扑哧扑哧的抽插声不绝于耳,可想而知小骚货到底流了多少水出来,还不包括我刚才已经吸掉的淫水。
温温柔柔的内部有规律地挤咬着我的大鸡巴,可是我不能让他们如愿,我要破开所有的阻碍,找到刚才发现的骚心,狠狠地干他,把他操射,让他以后想到我就会屁眼痒,主动打开大腿让我操。
“啊啊……怎么回事……啊……姐夫……怎么那么舒服……我不行了……”
不出意料,刚顶到淫荡的前列腺,表弟就叫得更高亢了。
龟头撞着顶着挑着磨着前列腺,不断地吐出前列腺液给他解渴,骚浪的小穴像是更饥渴了,用了两倍的力气咬我的鸡巴。
“放松点!把姐夫的鸡巴夹断了谁来操你?”我pia的地了一下弹性不错的屁股,把表弟又给打哭了。
“呜呜……”他可能觉得很委屈,又实在控制不了自己的骚穴,刚放松了一下,被我狠狠干到了前列腺,又压制不住地大力吸我,我他妈的感觉自己都快不行了,干脆掰开他的臀瓣更多一点,大开大合地往里面死命地操。
我身下的那个人已经不是我疼爱的表弟了,而是我日思夜想想把他操死的小贱货,我要把他操到大声哭叫,让他知道全世界只有我才能给他这么美妙的高潮。
就在这时,小卧室的门被推开了,儿子揉着惺忪的睡眼,好奇地问:“爸爸,你怎么把舅舅压在身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