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晓川是一位身高不足一米六的单身母亲,她为自己能生下一对漂亮性感,身高一米七多的异卵双生的双胞胎女儿,感到骄傲和自豪,姐姐凌思梦和妹妹凌思雅,出生时间只相差半个小时。
两个女孩都拥有她们母亲的迷人容貌,前凸后翘的高挑身材,让大多数男人垂涎欲滴。
即使是年近四十的马晓川,靠着她那健康性感的身材,依旧可以让大多数男人的想入非非,俘获不少裙下之臣。
马晓川的生活并不算顺利,在得知自己的主人凌梦雅在欧洲留给马晓川一大,可以让马晓川无忧无虑的过完下半生的巨额财富后,便带着李白鹤黄淑芬母女消失在茫茫人海,杳无音信。
可凌少消失后,马晓川才发现被医生宣告,卵巢畸形很可能不孕不育的马晓川居然怀孕了。
带着想要找到凌少,重回他怀抱继续生活,哪怕是继续当性奴也行的马晓川,执拗的将主人的孩子生了下来,并且独自抚养长大。
终于在女孩们十八岁时,马晓川彻底的对重回凌少主人的怀抱死心了,接受了一个房地产开发公司总裁,萨姆的殷勤。
“我想邀请你和你的女儿们到我位于加勒比海的别墅去度假,当然所有费用都由我承担。”总裁这样说道。
马晓川知道萨姆说的那座小岛,凌少主人以前在那里也有一处庄园,还有其他几个富豪也在那与世隔绝的小岛上拥有豪宅。
不过马晓川只是听丁烨大夫人和李白鹤二夫人说过,但从来没有亲自去过。
所以萨姆邀请马晓川去度假的诱惑,让马晓川根本无法拒绝。
一周后,马晓川乘坐萨姆的私人飞机,飞往迈阿密,然后再乘坐他的游艇前往小岛,整个旅程只需要八个小时。
当到岛上,她们就遇到了萨姆的私人司机胡安。
当胡安开车带着姑娘穿过庄园的大门时,姑娘们,包括马晓川在内,都被眼前豪华的巨大花园和喷水池所震惊。
当车停在那栋富丽堂皇的,犹如堡垒一般的别墅前,马晓川更是震惊的无以复加。
在照片上看,那仅仅是一座坐落在悬崖上,可以俯瞰大海的大房子。
可是当姑娘们站在别墅的大门前,才真的感受到什么叫做奢华,气派,有内涵。
姑娘们的房间彼此相连,马晓川的房间位于最中间,装修也最为豪华,而且还有一个面朝湛蓝大海的阳台。
虽然以前跟着主人时,也在这种华宅里居住过,但由于身份卑微,这种主卧室从来都不属于她。
可现如今,终于有那么一个能让马晓川拥有豪华主卧的男人,马晓川自然不肯轻易的放弃这千载难遇的机会。
尤其是那些仆人将她当做女主人那般照顾时,更让马晓川有些飘飘然,甚至幻想着她已经是这里的女人主,并且学着当年凌大夫人的样子,对那些仆人发号施令起来。
第一周的生活,对从来没有奢华过的两个年轻女孩来说,犹如做梦一般。
母女三人每天起来,在柔软的大床上,享受风格美味早餐。
然后她们到海滩晒太阳、游泳,沐浴在温暖的热带阳光下。
晚上,吃完丰盛的晚餐后,姑娘们会花费一个小时,乘坐游艇,到不远处的一座小海岛的镇子上的酒吧里跳舞跳到深夜。
马晓川在岛上醉生梦死的度过了一星期后,当母女三人在温和的海浪中嬉戏时,萨姆出现在了海滩上。
马晓川赶忙从水里走出来,跑到萨姆身边,在他的脸颊上吻了一下:“嗨,萨姆!我本来想给你一个大大的拥抱,但又不想把你弄湿。”
萨姆注意到三个女孩都穿着紧身比基尼,她们那晒成古铜色的身材正如他所希望的那样美丽,性感,且散发着诱人的成熟风韵。
萨姆看着马晓川那湿漉漉的肌肤,开心的笑着问道:“你和姑娘们过得怎么样?希望你们满意。”
“我们正在享受一生中最美好的时光,萨姆!这里简直是天堂,我都舍不得走了。”马晓川快乐的像个小女孩一般,在萨姆面前转着圈的蹦蹦跳跳。
“好那就好。不过我现在有些事要办。两个小时后我想邀请你共进烛光晚餐,你肯赏脸吗?”萨姆带着热切的目光,注视着眼前湿漉漉的大美女。
“没问题,不见不散。”
两个小时候,马晓川穿着一直压在箱子底的盛装和昂贵的珠宝首饰,出现在萨姆面前,想要告诉他,自己年轻时也曾是个光彩照人,魅力非凡的美少女,也曾拥有过奢华的生活。
以此来增加自己在谈判中的筹码。
一身素白晚礼服的马晓川顿时引来萨姆的灼热注视。
脚上的高跟凉鞋,让马晓川那娇小的身姿看起来鹤立鸡群,丰满傲人的胸乳在深V的开口处半隐半现,笔直修长的美腿在高开叉的裙摆摇曳下,时隐时现,纤细的腰肢在紧身礼服的衬托下,显得不盈一握,裸露的后背,在全露背礼服的衬托下,更显出优美的线条。
脸上恰如其分的淡妆让马晓川又回到了纯情的少女时代。
齐腰长发,被一条金色发簪固定在脑后,露出了马晓川那精致的五官和充满东方气息的瓜子脸。
脖子上缠绕的细金项链为马晓川那天鹅般的脖子,更添优雅。
小巧的耳钉,在马晓川的搔首弄姿间熠熠生辉,默默无声的增加着马晓川那独特的风情。
马晓川接受了萨姆给予她的皇室才能享受的待遇后,便带微醺的酒意,拜倒在萨姆的怀抱里。
马晓川坐在只有木板的床上,终于想起了祝酒词和之后发生的事情。
马晓川回想起自己接受萨姆的邀舞后,在站起来的时候,便感到头晕目眩,然后她的记忆便消失了。
她现在知道萨姆肯定在她的饮料里下了药,但为什么呢?
她沮丧地蜷缩在小床上,疑惑不解,忧心忡忡。
实在猜不到萨姆干嘛要对一个对他敞开双臂的女人下迷药。
就在马晓川蜷缩在墙角,思索着为什么时,一个男人打开了金属门,大踏步的走了牢房。
即使来人全身穿着黑色衣服,戴着手套和遮住面部的兜帽,但是从他高大的身躯,以及强装的体魄不难看出,他绝对是一个健康,强装的男人。
这一幕让马晓川害怕得浑身发抖。他突然意识到,这也许不是萨姆干的,也许他们是被绑架们算计了,所有人都可能陷入了前所未见的危机中。
“站起来,面朝后墙,双手放在身后。”男人对马晓川发出命令,他的声音很陌生。
“我在哪儿?我的女儿们怎么了?”马晓川哭喊着,扑向来人。
来人用力打了马晓川一巴掌,打得马晓川原地转了两圈,然后才扑倒在小木床上。
在眼冒金星,脑袋昏沉,嘴里满是血腥味的时候。
马晓川感到一只靴子踢住了她的后腰,随后手腕好像被老虎钳子夹住一般,被扭向身后,随后手腕上便传来一阵金属的冰凉,随后便传来手腕几乎被勒断的感觉。
就在马晓川想要再次挣扎时,一个布袋就被强行套在了马晓川的头上,将她拉进了绝望的黑暗之中。
来人用他铁钳一般的手指,抓着马晓川的上臂,拖着马晓川这个不知所措的女人,在满是沙砾的粗糙地面上,踉踉跄跄地走着。
在经历了漫长且残酷的步行后,马晓川的脑袋就被压在块坚硬的木头上,并且还用绳子开始缠绕马晓川的身体。
“我能闻到你身上散发出来的恐惧味道,那些恐惧的味道,总是给我带来更多,更强烈的享受。”萨姆清晰的声音隔着头套传进了马晓川的耳朵里。
“你为什么这样做?我的女儿们在哪儿?”马晓川惊恐的问道。
“我花了很长时间才策划出这次行动。你和你可爱的女儿们,现在都是我的财产了,你们在外面的自由生活结束,现在,你们要开启成为我所有物的新篇章啦。”萨姆永一种平淡的语气回答道。
“你在说什么?你疯狂了吗,你不是人,你没这权利!”震惊的马晓川尖叫道。
“在这里就可以,而且我已经这么做了,你和你的女儿将会成为我的收藏品。你应该考虑到你身处国际水域的一座孤岛上,你在文明社会里所享有的一切生而为人的权利,在这里一律作废。我通过私人交通工具把你带到这里,为你了抹除了最后的行程轨迹。现在已经没人知道你们在哪里。我告诉你这些只是为了让你明白,你现在除了按照我的吩咐做事以外,你别无选择。”
没等马晓川消化完萨姆说的话,他就扯下了马晓川的头套,这样他就能清楚的看到马晓川的眼神。
马晓川眨了几下眼睛,然后直视着萨姆的脸。
马晓川在萨姆那冷冰冰的眼中看到了捕猎者在围猎猎物时的嗜血眼神。
这使得马晓川害怕的身体不住的颤抖。
“萨姆,你对我做什么都行,但是,请不要玷污我女儿们的贞操,请你放过她们。”马晓川带着一脸的祈求说道。
马晓川想要拼尽一切,把她引以为傲的女儿们从这可怕的变故中拯救出来。
“对不起,马晓川,你的女儿是我逼你就范的环节中,非常重要的部分。你知道吗,我已经成功俘获了一名女性,并让她自愿成为我的性奴。你和你的女儿是我第一次尝试同时征服多人的实验,当我想到能让你们母女三人都心甘情愿的成为我性奴的时候,你知道我是多么兴奋吗?”他冷冷地回答道。
“性奴?母女三人!哦不,不要,你疯了。我绝对不会让你得逞的。绝不。”马晓川知道性奴意味着什么,马晓川惊恐的大声喊着:“你休想。你做梦,你这个疯子。”
“不瞒你说。我花了两年时间策划和执行这个计划,现在,第一步已经实现了。你和你的女儿们已经落在我的手里。接下来,你和你的女儿们将会面临种种训练,来学习如何把我伺候的舒舒服服。按我说的来,你的女儿们会少吃很多苦头,如果不,她们将会得到永无止境的折磨,最后还是要屈服在我脚下,学习如何成为一个优秀的性奴。你答应还是不答应,对我而言都无所谓。但是,我觉得我必须让你明白我的意思,而且我一定说道做到。”萨姆说完,便对马晓川身后的男人说道。
“给她绑紧了,让这骚娘们看场好戏。”
几分钟后,马晓川就被皮带拘束在坚硬的柱子上。
被拘束的动弹不得后,头罩被取下,她看到面前有一扇巨大的玻璃,还没等马晓川适应光线时,那人就把一个硬球塞进她的嘴里,绑在她的脖子后面。
然后那个陌生的声音说道:“你将看到我们是如何向你的大女儿演示她未来生活的。”
陌生的声音说完,所有男人便离开了房间,然后出现在玻璃窗的对面。
马晓川透过面前的巨大镜子,在绝望和无奈中眼睁睁的看着带着头套的大女儿凌思雅被一个男人抗进了房间,当头套被摘下时,凌思雅也被眼前的情况吓得浑身颤抖。
不过,令马晓川感到欣慰的是,女儿身上的蓝色洋装只是有些凌乱,显然并没有遭受侵犯。
但是现在,马晓川只能眼睁睁的看着面前的三头禽兽,合力将女儿的双臂固定在天花板垂下的链子上,又将不断踢踹的双脚,也被固定在地面上的脚镣里。
随着一阵机械的卡拉卡拉的铁链摩擦声,凌思雅的身体就被电动起重机吊起,形成了一个倒写的英文字母Y。
虽然马晓川也在不断的挣扎,呐喊,怒视,但已经被牢牢拘束在木桩上的身体根本动弹不得,只能“呜呜呜”的叫着,目睹三个畜生将如何欺凌她的大女儿。
马晓川看着大女儿徒劳的挣扎着,叫骂着,反抗着,在看到萨姆的剪刀在面前晃动的时候,凌思雅的愤恨全部顿时化成恐惧,顽强的抵抗也变成止不住的颤栗。
随着剪刀咔嚓咔嚓的闭合声,以及布料被撕扯时的刺啦声,凌思雅身上的蓝色洋装便化成飘落的布片,纷纷落到地上。
“呜呜呜……”马晓川那愤怒的咒骂,随着女儿身上的布料减少渐渐的变成了痛苦的绝望。
马晓川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女儿,在不甘和绝望中的哭喊声中被剥成了全裸,马晓川那充满绝望的泪水,也顺着不甘的脸颊,瀑布般的滚落。
女儿那融合了父母最优良基因的身体是如此的性感。
白皙嫩滑的皮肤,雄伟挺拔的双峰,浑圆挺翘的大屁股,不盈一握的小蛮腰,所形成的夸张腰臀比,以及精巧细致的五官,充满东方情调的瓜子脸,总是能让马晓川得意且自豪的说,这都是我的基因。
而那令人赞叹的骨骼结构,修长笔直的四肢,怎么吃都胖不起的身体,要强好胜的性格,总能让马晓川想起抛弃自己的主人,凌梦雅。
可现如今,马晓川的心里却在不断诅咒着那些自己和女儿身上那些,令人嫉妒到疯狂的身体。
如果有选择,马晓川再也不想要什么明眸皓齿,也不再稀罕什么小蛮腰马甲线,什么蛮腰美腿,什么丰乳肥臀,都见鬼去吧。
透过面前的巨大镜子,马晓川看到萨姆正搂着凌思雅的小蛮腰,用强有力的手揉捏着思雅胸前那对雄伟白皙的大乳房,耳边的扩音器传来了萨姆的低语声:“刚才我就告诉过你妈妈,你现在已经是我的私有财产了,你必须在今后的日子里学会如何把我伺候的舒舒服服的。”
女孩愤怒的扭动着身体,大声的吼道:“把你的脏手拿开!你在说什么?我在哪?我妈妈在哪?”
“你一下子问这么多,我都不知道怎么回答了呀。”山姆一边回答,一边抚摸着她丰满的乳房,而女孩则在他的怀里扭动着。
“你现在只需要知道,你娘仨都是我的,我会把你们都调教成我最让我满意的性奴。现在你可以随心所欲地尖叫,不过,在这里,就算你喊破喉咙也不会有人来救你的。”
萨姆说完,就松开抓住凌思雅丰满乳房的手,向后退去。
在马晓川疑惑的注视下,从腰带上取下一根卷成卷的鞭子,用力一甩,鞭子便在啪的一声脆响中完全展开。
当凌思雅哭喊着恳求萨姆时,萨姆却举起手臂,将鞭子挥舞到半空。
凌思怡可以对面的大镜子里清楚地看到萨姆挥动起皮鞭,也可以清楚的看到萨姆脸上的残忍狞笑。
当第一下重击,落在凌思雅的背上时,凌思雅那充满痛苦的哀嚎,伴随着皮鞭发出的清脆击打声,一起在房间内回荡。
虽然听不到凌思雅的尖叫,但是她的母亲马晓川,却仿佛感受到了女儿的剧痛,也一起发出惨烈的哀嚎。
马晓川看着她的孩子在她面前被脱光衣服,并且还被鞭打,那是一种远比萨姆侵犯凌虐自身,更加痛苦的感觉。
萨姆用细细的皮鞭,狠狠地在凌思雅身上抽了十下。
这十下,不仅抽开了思雅的后背,还在她小麦色的腹部和白皙的乳房上留下了妖艳的深红色条纹。
马晓川在身心和精神的三重折磨下,眼睁睁的看着女儿漂亮的脸蛋,被鞭痕刻画上痛苦的表情;健康性感的小麦色胴体,渗出鲜艳的血滴;晶莹的汗珠和跨间的清泉被皮鞭击打而出。
马晓川看着女儿不断颤抖的躯体,不停的哭喊着,挣扎着,心里狠狠咒骂着萨姆不得好死,在脑子里幻想着如何圣诞其肉,痛饮其血,但马晓川却非常清楚的预测到了最不愿意猜想的后果。
她们娘仨已经陷入任由萨姆摆布的境地,在屈从中慢慢的沉沦,直到身心都变成不可救药的性奴。
萨姆将鞭子卷起来,重新挂回腰带上。然后,带着一脸奸邪的笑容,走到凌思雅身后,并且将手伸到了思雅的大腿间。
萨姆的大手拨开思雅那被修剪的整整齐齐的黑色阴毛,轻轻分开年轻粉嫩的阴户,用手指慢慢的抚摸起柔嫩的媚肉。
凌思雅感到手指在抚摸她的性器官,当手指慢慢的靠近阴蒂时,思雅开始拼命的挣扎起来。
她此时只想将牢牢铐住的双手,从那坚硬冰冷的金属里抽出,守护自己最后的羞耻。
“阴蒂,不行,我那里碰不得,太敏感了,不能让他碰。”凌思雅拼命的挣扎着,想要将阴户逃离萨姆的魔掌。
即使刚刚经历过鞭打的身体还遭受着剧痛的折磨,但是萨姆对阴户的爱抚,却点燃了思雅身体里的浴火。
看似清纯的凌思雅,其实性生活非常频繁。
在过去两年间,早与多位伴侣尝试过多重性爱花样。
因此思雅很清楚她自己的敏感点都在哪里,以及碰触之后会产生怎样的生理反应。
即使心理上非常抗拒
但是已经湿润的阴户,却在提醒着思雅,她的生理非常享受萨姆的爱抚。
敏感的阴蒂在萨姆那娴熟的手法攻势下,开始充血勃起。
体内的悸动,也随着阴蒂的勃起变得越来越炽烈,阴户也越来越湿润,跨间的浓密黑丛林,也慢慢的浮现出一层淫糜的水光。
在玻璃后面的马晓川,眼看着萨姆的手抚摸爱女的阴部,禁不住想起当初在凌少那里当性奴时看到的残虐场景。
那淫糜又痛苦的经历,使得马晓川产生了新的绝望与恐惧,远比看着萨姆鞭打女儿时,更加不安。
好像在证实马晓川的猜测一般,凌思雅那些为了躲避手指侵犯的扭动和挣扎,变成了积极主动的追逐着手指的挺动。
脸上那些抗拒和厌恶的表情,也变成了焦急的渴望与哀求。
即使听不到女儿的话语,从她那急促的呼吸,嫣红的脸颊,迷离的表情,也能看出,女儿此时的状态。
凌思雅嘴里不断的发出“不,不,不”的恳求啜泣声,但那凄惨和焦急的语调,却失去了说服力,使得萨姆更加兴奋的刺激着思雅的阴蒂,想要看看思雅是否会主动提出被奸淫的要求。
萨姆再次将下巴靠在她的肩膀上,在女孩的耳边轻声说道:“求我操你,只要大声的说出来,我就来满足你的性欲。”
“不!求你,不,不要,不要,再,再这样了!呀呀……饶了我吧。”尽管凌思雅的阴户在仇人手指熟练的撩拨下开始变得润滑,但女性天生的矜持和最后的羞耻心和理智,让她说出拒绝的请求。
“不说可就得不到满足哦,我知道你已经非常想要了,来吧,说出来,大大方方的承认吧,求我操你。快求我。”萨姆继续抚摸着思雅的阴户,用指尖刺激着阴蒂。
“不,我不说!”思雅哭着祈求:“不要再撩拨我了,我,不,拿开,快拿开,不要,不要呀。”
思雅知道隔着裤子压在自己屁股上的那根柱状物,到底是什么东西。
那根东西就在臀丘间的夹缝里,不断的摩擦着,壮大着,变得越来越粗长,越来越坚硬。
那粗大的鸡巴,正用灼热的温度,向那潮湿的阴户发出无声的信号,使得凌思雅情不自禁的撅起屁股,随着萨姆的腰肢挺耸,用结实的臀肉,用力的摩擦起那根跃跃欲试的坚挺。
虽然凌思雅非常希望萨姆那根粗大的鸡巴,插入那做好充分准备的淫穴,但是最后的矜持和荣耀,却让她不得不选择另一个充满煎熬与痛苦的选项:“不,不要……不要啊……不要……求你了……不要……”
“那好吧。既然你这么抗拒。”萨姆充满遗憾的语调说着,将手指从思雅的阴户上抽离,胀痛的鸡巴也离开了思雅的臀沟。
“不,不要停,不要停呀……继续,你继续呀……”再也无法忍受肉欲的煎熬,凌思雅终于说出了令自己羞愧难堪的哀求。
萨姆将凌思雅重新搂进怀里,鸡巴再次压入臀沟,一只手在距离阴户的不远处,揉搓着思雅的阴毛,另一只手却在远离阴户的乳头上,绕着粉红色的乳晕,慢慢的画着圈:“你都是这样求人的吗?不说清楚要求,你要我怎么帮你呀?”
“操我!求你操我!”凌思雅绝望地尖叫着,因为她感觉自己的身体在燃烧,空虚的阴户因为饥渴的强烈抽搐,几乎抽筋。
玻璃后面的马晓川看到凌思雅的嘴唇在动,眼泪在流,那充满渴望的痛苦表情,以及从脸上蔓延到脖子上的潮红,即使听不到,也非常清楚女儿在大声的哭喊着什么。
马晓川无奈的闭上眼睛,无法观看即将发生的事情。
只能在心里不断的重复着:“我的女儿都是被逼的,一定是被逼的。这是萨姆要求她这么做的,萨姆就是要我看着他是怎么玩弄我女儿的。他是个十恶不赦都恶魔,他是个恶魔。我的女儿都是被逼的。”
但萨姆另有打算,在凌思雅卑微地乞求被操之后,他只是低声说:“好姑娘,你会让你成为一个很棒的荡妇。是为了得到愉悦和满足而祈求被插入,而不是像现在这样,不得不说出被胁迫的话语。”
萨姆说完,便将头套重新套回了思雅头上,重新返回了马晓川的拘禁室。
当萨姆鬼鬼祟祟的走进房间时,马晓川因为害怕脑海里那些强奸和轮奸画面,会变成现实,只能掩耳盗铃的闭紧眼睛,低垂臻首,不断的痛哭流涕。
“婊子,哭你妈呢?是不是因为我们没操你女儿,你悲痛欲绝啊?”萨姆的声音在身后响起。
听到萨姆的声音,马晓川吓了一跳,当她睁开眼睛,看向凌思雅时,惊讶的发现那个头套男松开了思雅的手腕,重新铐在了身后,但是她的双腿仍然被大张着。
马晓川想回头看萨姆,但她的注意力却集中在还未脱离险境的女儿身上,直到那个男人现在松开了女儿的脚铐,把她带离到视线之外。
“我没有操你那性感又漂亮的女儿,尽管我可以,但是我没有,因为你才是我最想得到的女人。但是马晓川,我可要警告你,如果你不能取悦我,让我满意,我不介意在你那性感漂亮的女儿身上找乐子。”萨姆环抱着双臂,盯着马晓川的眼睛,一脸严肃的问道:“你最后一次做爱是什么时候?”
这个问题问的马晓川张口结舌,因为他问题的答案实在令人尴尬,使得马晓川根本无法回答。
事实是,自从凌少离开后,她就没有过真正的性生活。
当马晓川决定把凌少的女儿生下,并且独立抚养长大后,马晓川就把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在教导女儿上。
因此,她已经整整十八年没有尝过性爱的滋味了,这是直到现在才面对的事实,这个想法,让马晓川内心震惊不已。
这个简单的问题让她埋藏的感情和一种她无法理解的失落感涌上心头。
“很长一段时间了,”她低声说道,不愿意量化这一说法。
因为在那段时间里,支撑着马晓川挺过重重难关的精神支柱,只是浮现在幻想中,凌少看到如此优秀的女儿们的惊讶和狂喜。
为了重回凌少的怀抱,马晓川足足忍受了十八年的煎熬。
可是当她想要找个男人时,却遇上了这场灾难。
萨姆伸手抓住了马晓川那有些下垂的饱满乳房,好似揉面团一般,慢慢的揉捏起来。
那柔软中还带着惊人弹性的触感,使得萨姆有些惊讶。
尤其是在感觉到马晓川的乳头勃起变硬后,更被马晓川的敏感所震惊。
于是一个大胆的调教计划出现在萨姆的脑海里。
:“让她牺牲自己,或者说,让她以为这样做就能拯救她的女儿们。然后把她们都变成最忠心的私人性奴。”
然后他问道:“你愿意成为我的私人性奴,来换取你女儿们的自由吗?”
她哭着说:“一言为定,只要你保证不碰我的女儿们,我就会为你做任何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