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我醒来时脑袋昏昏沉沉的。
事实上,这个状态已经持续了几天了,但似乎每天都在变得更严重一些。
我在床上木讷了好一会儿,才迟钝地爬下床。
妹妹已经坐在我的办公室里了,要不是她和徐俊给我送来早饭,我都不知道竟已经上午十点钟了。
妹妹看见我的状态,关心地问道:“哥,你还好吗?”
我逞强笑道:“好着呢。就是昨晚累了些,睡的有些久。”
可是妹妹仿佛并不因此而感到宽慰。
她一边看着我吃早饭,一边跟我说起了令她害怕的事:“昨天晚上我给徐俊撸撸的时候,徐俊他……”她停顿了一会儿,似乎又有些不好意思,转头看向徐俊。
徐俊接话道:“我下面的感觉变弱了很多。可能……我也受到钝化影响了。”
听到这里,我忽然呆愣住了。
我战战兢兢地把手伸进我裤子里,去看望我的小弟弟。
但我担心的事情还是发生了——在我撸动它的时候,竟然感觉不到丝毫快感!
“哥你别着急,会不会是因为需要女孩子来做,才更有感觉?”妹妹一边安慰着我,一边冲过来脱下我的裤子,用手握住我的下体套弄起来。
她紧张地看着我的表情,但我也对她摇了摇头,下体依旧疲软,完全没有要硬起来的征兆。
“怎么会这样?”妹妹说着似乎要哭了。徐俊把她抱在怀中,告诉她不要急,我们一定能找出问题的原因的。
我闭上眼睛,焦急地回顾着这些天发生在我们身上的事情。明明昨晚还和射了林音一脚,怎么可能一夜之间就失去了性能力呢?
“思瑶,你呢?你还有感觉吗?”我问妹妹。
徐俊把手探进思瑶的上衣里,抓揉着她的胸脯。
思瑶“啊啊”地叫着,在徐俊的怀里扭动,越缩越紧。
“徐俊哥……我能……感觉得很强烈……”
我意识到思瑶并没有受影响。
“有什么事情,是我们做过但瑶瑶没有做的吗?”我喃喃道,并开始细细回想。
似乎是有这样的事情,我能够确切的知道,可是我就是想不起来具体那是什么。
徐俊似乎也和我一样,皱起了眉头。
“芯片……我没有植入脑代芯片!”思瑶忽然说,这立刻点醒了我和徐俊。
但当我意识到是脑代芯片有问题时,我的大脑忽然疼痛起来,仿佛有一种混乱的信号在我的记忆中冲撞。
“不可能!脑代芯片是完美的,它不会有任何负面影响!”我和徐俊几乎是同时说出这句话,这一观点深深地印刻在我们的脑海中。
见到这个情形,妹妹意识到我们的思想受到了某种控制,她慌张地摇晃着我的身体,劝道:“哥,去把脑代芯片取出来吧!”
听到“取出芯片”这几个字,我竟然产生了一种极度的罪恶感,让我连忙推开妹妹,意识里想要与她这个“思想犯罪”的人划清界限。
我皱着眉头说道:“这种行为是违法的,你怎么会产生这种想法!”
妹妹惊恐地望着我和徐俊,经过一段时间的沉默,我们似乎都冷静了下来。妹妹向我们道歉道:“对不起,哥你当我没说过,别放在心上。”
我和徐俊放松了戒备,瘫坐在床上,但仍然感到自身矛盾又恐惧。
妹妹离开了房间,但很快又折返回来,在我身边坐下。
妹妹的身体慢慢贴近我,但忽然我感到后颈有针刺入,扭头一看,妹妹手中的针筒已经注射掉半管液体。
“这是什么?”我慌张地问道。
但随即,我感到意识昏沉,头一晕,便栽倒在了妹妹的怀中。模糊中,我听到妹妹安抚的声音:“哥,好好睡一觉吧,不要害怕……”
当我醒来时,我发现自己不在寝室,而是在实验室的桌子上。徐俊也躺在我身边,而妹妹和一个护理机器人正在试验台上操作着什么。
“瑶瑶,刚发生什么事情了?”
妹妹抬起头,微笑着看向我:“我和小机器人帮你们把芯片取出来了。现在感觉怎样?”她放下手上的活,期待地走到我身边。
我挠了挠头,差点碰到后脑的刀口处。虽然芯片手术是微创的,但现在还是会感到一些疼痛。
妹妹急匆匆地扯下我的裤子,用小手握住了我的阴茎。
妹妹柔软的小手是那么温暖、嫩滑,熟悉的性冲动感再次传到了我的脑中。
妹妹轻轻撸动着我的肉棒,感受着手中的小可爱逐渐胀大,最终变成一个亢奋的巨棒。
我和妹妹都如释重负地露出笑容。我把妹妹一把搂入怀中,看着勇敢又聪明的妹妹,想到是她救了我和徐俊,我情不自禁亲吻上了她的柔唇。
“谢谢你,瑶瑶。”
妹妹手上的动作却没有停下。
我们的脸靠的很近,彼此都能感受到对方的鼻息。
就在我们都沉浸在这快乐之中时,徐俊忽然醒了过来,吓得我和妹妹连忙松开了彼此。
这件事后,我对脑代芯片进行了检测,花了一天一夜来解密它的程序。
终于发现,它藏有一个隐秘的程序片段,用于阻断某种神经冲动的传播!
并且它还藏有一个自我保护机制,使得人们在调用它进行思考时,会被“脑代芯片永远完美且正确”的思维定势所影响。
难怪,即使这个时代的科技如此发达,却仍然无法找到钝化危机的源头,因为所有的技术根本就努力错了方向!
所有依赖于脑代芯片而展开研究的科学家们,永远也不可能找到真正的原因。
“能够修改代码吗?”思瑶扯着我的袖子问。
我摇摇头:“这段程序受到保护,无法操作。只有把整个芯片取出来才能解除它的阻断效果。”
“那我们把这个发现报告给段市长吧!让他们把脑代芯片都取出来,钝化危机就解决了!”妹妹兴奋地说道。
但我却摇头否定了这个提议。
在这个时代,出生时植入芯片是法律规定的义务,取出芯片的行为则是严重违法。
光是把“取出芯片”这种说法向市长提起,恐怕就会让我们被遣返回家。
更何况,由于脑代芯片的思想干扰机制存在,人们根本不会相信是这个伟大的发明引发了钝化危机。
我低下头沉思了一会儿,决定道:“我们先管好我们的爱爱学院就好了,先让我们的学生恢复性能力。”
经过三人的细致商讨,我们决定不把脑代芯片的问题告诉学生们,而是以身体检查的名义将他们骗到实验室,在昏迷状态下取出他们的脑代芯片。
芯片取出很顺利,但操作完成后,我又发现了另一个令人头疼的问题。
没有了脑代芯片,孩子们仿佛都变得更无知了,他们甚至不知道许多最简单的生活常识,有的甚至出现了一些记忆缺失。
这是因为脑代芯片不仅充当了人类的知识源泉、网络百科,更是很多人的记忆储存器。
不难想象,如果一次性移除全人类的脑代芯片,世界的科技水平或许将倒退数百年。
鉴于女孩们的知识水平显着降低,我们决定加设科学文化课程,并将半年的学制扩充到了一年。
一时间,我们三人竟成为了学院里在任何方面都更卓越的人。
真不知道人类一路发展过来,是在进化还是在退化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