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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奥马哈在一起的观影体验

全1章

作者:59.Rise up 字数:29.3K
联盟97年,亨利所服役的军种被评为全军最平庸的军种,倒不是因为鞋子发的太多,而是碎片任务层出不穷,军费拨款全军最低,这是事实,无法否认…
在浩瀚大洋的边界,扬基联合国的海岸线上如珍珠项链般散落的数个港区中,代表着海上武力最新发展的战舰少女们,正为了清扫深海势力维护海上航行安全不懈努力着,她们取代了旧时代那些笨重的艨艟巨舰,使用高度集成化的舰装搭配高度智能化的核心控制系统使她们获得了一人当一舰的神奇力量;不过这些和亨利都没有关系,在战舰少女们驾着舰装在海中优雅地漫步时,他只能站在老旧的埃尔科型巡逻艇的“艇桥”上,看着下属们和老引擎较劲。
“警长!你们还缺人吗!”在不远的海面上传来战舰少女们的叫喊声。
几乎艇上所有人都同时向着音源的方向看去,无论是满面油污还是满头大汗。
“我们随时欢迎你们报名海岸警卫队!”亨利和艇上的人已经习惯了这些少女们的挑逗,反正让她们来也不会来的。
亨利喊过去之后,几名战舰少女提了个速消失在亨利的目光中,似乎是在炫耀自己的机动性一样。
与深海的斗争不知道已经过去了多少个十年,在各国海军被动消灭或是主动放弃水面舰艇之后,只剩海岸警卫队这种不需要战斗力的单位还保留着相当数量的作战舰艇,其中多数都是落后时代的可消耗品。
“总台呼叫CGC12(Coast guard cutter),请回答。”
正在亨利和他的船员们还在为引擎较劲的时候,舰桥下的电台不合时宜地响了起来。
“12号有,请讲。”亨利拿起话筒的同时还忧心地瞅了眼身后的艇员。
“2-4海区有海军单位要求移送走私分子,请立即前往。”
“2-4海区移送嫌犯,正在前往。”
亨利放下话筒,拉响警铃,乘员组各就各位,车钟响了几声,巡逻艇拖着老旧的身躯从海面上一仰脖劈开海浪冲了出去。
“长官,咱们的引擎可能撑不了多久!”不一会儿轮机兵的声音从传声筒响起。
“先到出事海域再说!”亨利一边喊着一边将车钟推到底。艇体猛的一震,颤抖着向着远方窜去。
在2-4海域风平浪静的海面上,一名身材匀称的金发少女用自己“娇弱”的身躯拦住了一条货轮,她身着白色连衣裙,点缀以蔚蓝色的帽带与领巾,蓝白色的搭配让这身衣服像极了劳军演出服很难让人想到这是一场海上拦截行动现场,但她身后背负的灰白色舰装却毫不掩饰地展示着武力,数根炮管指向庞大的货轮,而她手上的双联装主炮却指着她的一名“同行”。
“你要把我怎么样都可以,但至少先让货轮靠港吧。”被主炮指着的少女不时眨巴着蓝红色的异色瞳,平静的语气难掩内心的紧张。
“你什么时候关心起海上航运来了?”金发少女漫不经心的回答道,手中的主炮依旧直直地瞄着对方。
“我只是不想让别人看笑话,同是舰娘为什么要搞得这么僵呢?”如果单看异色瞳少女的舰装的话不难发现,她那几门威力巨大的主炮一直指向海面给人一种无威胁的感觉;自然的也感觉她这番话是富有诚意的。
“但你的行为已经在给舰娘身份抹黑了。”
“不是,我哪里抹黑,倒是你干扰了我的正常航行。”
“那你为什么会出现在我的防区里?”
“航行训练而已。”
“有指挥官的命令吗?”
“有…”
“指挥官,你听清楚了吗?”金发少女突然变了个音调手按在耳边,似乎在操作某种通话设备。
“你别急…你别急…”异色瞳少女想要拥上去却又被主炮顶在胸前,又只得举平了手站在原地。
“现在你想起来自己来干嘛了吗?”
“只是订购了一些饮料而已。”
“什么饮料?”金发少女举着主炮的胳膊稍微弯了弯,应该是得到了她想要的答案。
“时间长了也许有点发酵的普通饮料。”
“确实,啤酒是这样的。”
“是啊…不是!只有饮料而已,也许是经销商发错了东西,总之你这次来的莫名其妙…”异色瞳少女意识到自己措辞上的问题,手忙脚乱的和金发少女纠缠在一起,斗篷和枪炮绞成一团,两人风格迥异的帽子也掉到了海面上。
“你慌什么!把你的捆绑玩具移开。”就在两人旁若无人地纠缠在海面上时,从远处传来一声噪响划破了寂静的天际。
“商船停车放舷梯,不明身份武装分子把手举到我能看到的位置,海岸警卫队检查!否则动用武力!”
两名少女和轮船上的人一齐把头转向声音传来的方向,一条鱼雷艇正扯着噪音拉着警笛冒着浓烟接近过来,艇上的人在战位上严阵以待,一名面相凶恶的军官站在指挥塔里拿着话筒重复着威胁性的话语,他身旁的水手把脚踩在过时的鱼雷发射管上勉强保持着平衡,手里还拿着信号灯打着闪光。
与其说这是海岸警卫队不如说他们是非洲海岸的贫穷海盗。
“你不能把我交给他们,万一他们真的查出点啥怎么办?”异色瞳少女被押上巡逻艇的甲板,她用力别过头和金发少女喊话。
“如果你真是清白的又有什么可怕的呢?”金发少女扬起脸,视线越过面前的巡逻艇艇长,得意的目送肇事舰娘的离去。
“抱歉,咱们刚才说到啥了?”金发少女低下头重又和官员对视着。
“查一下您的呼号,例行公事。”
“啊,没问题。”少女自然地松了松领巾,拉下衣领,露出挺拔双乳的雪白奶坡,从颈边拎起军籍牌的铁链,像收束钓线一般把军籍牌从乳沟里提出来,捏在手里伸到目光明显变得呆滞的艇长脸前。
亨利条件反射似的打了个寒颤,随后他装作看不清的样子眯了眯眼,凑上前去读出字母,并悄悄地吸了一大口空气。
“'Nan - Item - Sail - Love',感谢配合,小姐。”
“还有什么事吗?”
“没有了,你可以走了。”亨利轻声回答道,就在这档口他还在努力的从鼻腔中的咸腥空气中“分辨”出一些少女的乳香味呢。
“她这种行为够判多少年?”
“啊,不用担心你的朋友,船上都是海军的资产,我们…嗯…你懂的。”亨利耸耸肩。
“不,我不担心。”少女开启舰装从巡逻艇旁驶离。“替我好好教训教训她!”少女又回过头冲着艇长笑了笑,加快航速离开了。
“Sail love…”亨利重复着少女的呼号,后悔自己怎么没请少女一起返航,亦或是接过少女的军籍牌感受一下“爱的温度”。
“艇长,咱们的引擎又坏了。”轮机兵的声音轻易地击碎了亨利的遐想。
“那就别修了。”亨利回过头,撕掉手里记事本的纸张装模作样地擦了擦轮机兵脸上的脏污。
“通讯兵,找总台要救援,副艇长值更。”亨利把纸丢到海里,“救援来了叫我。”亨利一边说着,一边自顾自的走下阶梯,消失在住舱的舱门下。
“枪手,出去透透气吧,听我信号。”
亨利走进住舱,一名荷枪实弹的枪手站在舱内警惕的盯着办公桌后的异色瞳少女,尽管她的衣着十分惹火,但对于已经见识过更加惹火的深海舰战力的水手来说已经没啥诱惑力了。
“是,长官。”枪手将手枪收回枪套离开了住舱并关上了舱门。
亨利坐到少女桌前,例行公事的打开枪套,铺开记录本;少女看了他一眼随即又把视线瞟到一边。
“姓名。”
“内华达,少校分队指挥官,呼号'November - Alpha - Delta - Kilo';我觉得我可能犯了未经允许购买海外商品规定,我可以向我的上级解释商品的合法性,并在被移交给军方之前不接受任何形式的审讯…”
“我没问你这些。”亨利举起一只手挡在内华达的面前,另一只手从容的在笔记本上画出一幅简易的海图。
“这里是我们位置。”亨利在图片上点了个点。内华达好奇的看过去,想猜出亨利的目的是什么。
“这里是你的基地。”亨利在地图上圈出一个圆。
“这里是你们海军的警戒队。”他在圆圈附近点下一点,“而这里是税警的巡逻船。”亨利在更靠前的位置点下一点并且画了个夸张的箭头。
“税警!?”内华达失态地惊叫出声,她尝试着使用舰装搜索附近海域的信息,但她忘了自己的舰装早就被那个奥马哈亲手解除了,正像个压舱石一样堆在巡逻艇的甲板上。
“我们海岸警卫队向来和合众国税警有执法合作。”
“你们不能把我交给他们,这帮人特别会小题大做…他们不仅会追究我的责任甚至是你的责任,他们特别会抠字眼…他们…他们…”内华达突然变得词穷起来,她搜肠刮肚的找寻税警的负面消息想要说服亨利,但又突然想到海岸警卫队和税警是合作关系她又气恼的用双手隔着牛仔帽抓挠着自己的头皮,发出“呜呜”的低吼声。
“对,我们也很烦税警小题大做。”亨利见机向她伸出一根救命稻草,他十分享受内华达这样的“法外狂徒”吃瘪的样子,更何况她还是个女孩子,而且是颇有姿色且“明白事理”女孩子。
亨利装作漫不经心地样子拿起记录本写写画画,时不时越过页面窥视少女因为呼吸急促而剧烈起伏的双乳,他甚至有点不爽枪手把她安置在办公桌后的位置,搞得他没法窥探少女那布料稀疏的下身…
“真想不通穿成这样怎么挡炮弹。”亨利这样想着,不自觉的摇了摇头。
“你也不想和税警打交道是不是?”内华达突然扶着桌面站起身探到亨利面前吓得他赶紧丢掉本子手伸到腰间去拔枪。
“你激动什么?”内华达斥道。
“这话该我问你。”亨利紧盯着少女捡起地上的本子,同时把武装带上的哨子攥在手里。
“我以为咱们是一边的。”
“emmmm…”亨利含糊不清的应了一声。
“你对啤酒感兴趣吗?刚到手的,便宜。”内华达一边说着一边朝着舷窗的方向歪歪头,示意自由轮上有好货。
“向海岸警卫队人员行贿可是违法行为。”
“这不是行贿,是正当的贸易行为。这样吧…”内华达往前凑了凑身子压低些语气说:“你把我送到港区去,我那里还有很多,大概有你感兴趣的东西。”
“对不起没兴趣。”亨利合上笔记本装进口袋里,又把手枪插回枪套仔细扣好扣子;他把这一系列动作做的非常慢,希望少女能提出些更好的条件;让海岸警卫队买走私货,这怕不是嫌亨利的官太大了。
“舰娘怎么样?就是那个把我抓了的那个。”
“什么哪个那个的?”亨利停下所有的微动作,和少女对视着。
“就是那个白制服蓝领带的小姐,你一定看上她了,从你们交接案情的时候我就看出来了…”
“这倒不一定…”亨利转过身伸手就要去开舱门,内华达是彻底坐不住了,她撑着桌子站起来几部跑到亨利身边,用力握住他的手。
“她每个周六晚上都会去征兵处的电影院!”
“你先把手松开。”亨利手腕一紧,少女这一把握上来让他想起了入职时体验警械时被镣铐锁住的感觉,那种毫无人情味就是为了钳住你的感觉。
“周六夜场!”
“你把手松开要不然我叫人了。”亨利把哨子含在嘴里威胁道。
内华达看他这副作态意识到自己确实有些失态,于是也松开了手不知所措的站在原地。
亨利活动了一下被掐的红白相间的手腕松开嘴唇让哨子掉出来垂在武装带上。
亨利最终还是打开了舱门,这一次少女没有阻拦她,也许她正在懊恼于奥马哈的这次拦截,海岸警卫队的古板以及税警狗拿耗子的行径;亨利走出舱门看了眼面前的黑暗走廊,似乎是记起了什么似的,又退回舱内问了一句:“每个周六都去吗?”
“你有兴趣了?这个星期肯定去,她不去我也会代她去的。”听到男人的询问内华达又恢复了之前的活力,似乎这个海岸警卫队的军官已经被自己拉拢过来了。
“你就算了…”亨利话还没说完,从甲板上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一名枪手打开甲板上的舱门从爬梯上滑下来向亨利报告。
“有船只接近…”
“是税警吗?”内华达唐突的站起身发问道。
“什么身份?”亨利冷静地问道,他与枪手对视着轻轻的点了下头。
“我想是税警,长官。”
“啊,这该死的!”内华达瘫倒在凳子上一通捶胸顿足。
“让船动起来!”
“长官?”
“让船动起来!”亨利喊了两声确认少女绝对能听见之后他才关上舱门,两人一起爬上甲板,回到舰桥上发动引擎,巡逻艇在原地剧烈的晃动着,给人一种正在劈波斩浪的错觉。
“这算恶作剧吗?长官。”
“是啊,我早就想整整她们了。”
相比舰桥上充满的欢乐气氛,住舱里的内华达却是一副诚惶诚恐的样子,如果真的被税警抓到的话,海军一定会急着跟她割席,被拉去坐大牢,最后只能流落到赌场里当美女荷官去发牌啊。
不,还有更糟的,甚至会被发配到海岸警卫队以血洗罪被舰队的姐妹笑话一辈子,甚至被这小小的艇长要挟当星奴隶啊。
内华达甚至后悔自己没有穿整齐一点的衣服出来,即便是裹着外套被画到报纸上也是一副风尘女的样子啊;她就这样胡思乱想着战战兢兢的坐在住舱里直到引擎声突然降低,舱门从外面被打开为止。
“出来吧,你的海军朋友来接你了。”亨利站在门口。
“她们来了?”内华达欣喜地走出来,一边走着一边顺了顺被自己揉乱的头发。她爬上阶梯看向舱口遐想着第一个看到的舰娘是谁。
“大笨蛋你在下面吗?”一个顶着牛仔帽的少女从舱口探出头来。
内华达从来没有感到这个身影外加声音是这么的亲切,她几乎是四肢并用地爬到甲板上,毫不考虑平衡一把扎进另一个牛仔少女的怀里旁若无人的拥在一起,两人身上的铁链装饰刮擦在一起叮铃作响。
艇上的水手目瞪口呆的看着这个场景,以两人的装扮来看,这种场面出现在涩琴短片里一点也没问题。
亨利最后从舱口爬出来,看了一眼甲板上纠缠在一起的两名少女以及艇上大饱眼福的水手自顾自的推开二人走上甲板。
“艇长上舰桥。”副艇长最先反应过来向众人大声示意。
“我来指挥。”
“是,艇长指挥。”
亨利到舰桥站定,向着艇上的和海里的少女们喊道:“把你们的人带走,下次要记得补齐贸易手续!”
少女们帮着内华达展开舰装和往常一样夹杂着谢意与敬语喧闹着退去了,内华达还给亨利留了个话——如果结婚可以让她做证婚人。
“她在婚礼现场也这么穿吗?”通讯兵小声嘀咕道。
“反正我不敢找她。”亨利也小声附和着。
这场愉快的邂逅之后便是冗长的拖带行动和交班会,在这段时间里亨利一直心不在焉地回想着最近上映的电影以及形形色色的电影明星;完成交班之后他忙不迭地跑进俱乐部在停止营业前记下了近期所有的电影上映信息以及娱乐新闻。
回到宿舍后他又打开收音机拧到娱乐频道一直听着进入梦乡。
第二天,亨利又跑到征兵处的电影院将一周的电影放映计划全部记录但他紧接着发现,这些电影大都远远的落后于时代——几乎都是数十年前甚至几十年前的战争片甚至军宣片,也就周末会放映一些经典的偏娱乐一点的电影。
在这之后,亨利的业余生活充满了和电影有关的一切:他借阅了几乎所有能借到的可以理解的甚至似懂非懂的影视解析和鉴赏书籍以及专业教材,他在宿舍里和俱乐部伴着台灯和吊灯“挑灯夜读”的形象被警备区的大多数人所见证,只要俱乐部里的点歌机在放电影主题曲那一定是亨利在场;他还提前将征兵处放映的电影全部看了一遍,为此他逛遍了全城的放映厅和音像社。
就算是在工作中他也不自觉的会把自己的见闻和电影中的桥段对比,登船临检时会去搜查货物中的音像制品,甚至在舰桥上会有意无意的和下属讨论有关电影的新闻。
久而久之在海岸警卫队内部出现了一种“亨利要拍电影”的传闻,不过大家都把这当成一种夸张的笑料,毕竟海岸警卫队在合众国五大甚至六大军种中毫无话语权,连构筑“宣传阵地”的能力都没有。
周六当天,在费劲心思和别人换了班,犒劳下属请了一顿大酒顺便给自己壮足了胆之后,亨利伴着夕阳提前来到征兵处,他穿上了闲置许久的常服西装,擦亮了配章和印度丝绣的阶级条,带上了精心准备的笔记和巧克力,到理发店刮脸修面做足了一切准备,然后他才发现,自己并不知道该如何称呼那个白衣少女。
“她叫啥?奥马哈?还是那个呼号?这帮娘们是怎么称呼对方的来着?早知道就留下内华达的联系方式了…”亨利想到这儿就想要和内华达一样抓抓头发,但又害怕弄坏了刚做的发型,他只得想办法转移注意力,同时满怀着不安与期盼等候着少女的“赴约”。
在低头看了不知道多少次手表,抬头数了多少次星星,看了多少面街边的橱窗, 被小孩叫了多少次海军叔叔之后,亨利选择躲在街边电话亭里,拿出香烟踌躇着望向征兵处前的街道。
就在手表的指针走向西偏南30°的时候,那那一袭白色的身影终于是出现在了亨利的视野中,这一刻,亨利的心狂跳起来,他伸出微微发颤的手推开电话亭的门,努力做出一副自然的体态向着与少女的同一个目标走过去,甚至忘记了自己遗落在电话机上的一满包香烟;他竖起耳朵努力地辨识着少女的步伐,自己精确地调整着节奏,犹如反潜作战时的声呐兵,一边探听着她人的动向,一边修正着自己的“航向”,在他脑中适时的响起了操舵指挥的指令:Three Two One Mark.
两人几乎是在并行的一刹那同时转头看见了对方,也许是命运使然,又或是依心而行的航迹碰撞而出的微弱激荡,亨利的这次出击算是有了个良好的开端。
“咦?我见过你…你是那时的艇长?”
“啊,真是巧合,海军的小姐。”事实上如果没有那声“啊”来起头,亨利会当场失语。
“接下来说点啥,快想想啊!”亨利在心里“大声密谋”着,他本以为两人一个见面然后直接走进影院就算事,却没想到不知是谁先停住脚步导致二人卡在了阶梯上。
亨利试着从少女身上找些线索,但她这身虽然夜幕笼罩但依旧耀眼的白色制服上找不到一点可以念的单词。
而少女像是没有感觉到一点尴尬,一双水蓝色的眼睛盯着亨利看,脸上还残留着一丝偶遇的惊喜,这让他想起了自己的小学老师,无论何时都这样期待着学生的回答。
“抱歉,小姐,我不知道如何称呼你。”亨利还是对着自己打理好的发型挠了下去,不过为了降低损失,他只是挠了挠后脑勺。
“怀特。”
“好久不见了怀特小姐,您今天也是为了菲奈斯先生来的吗?”
“不如说是为了本片所有的演职人员。”
亨利庆幸自己现在还能记起一点关于今晚上映电影的背景知识,毕竟自己在思考如何称呼这位“白小姐”的时候就已经大脑空空了。
“那咱们先进去吧,虽然观众不会太多,但好位置是永远受欢迎的。”说完,亨利做了个请的手势二人一同进入征兵处内。
一部优秀的电影无论上映多久都会永远保持着惊人的观赏性,像是这天晚上放送的《狼口脱险》就是这样的影片,即使亨利已经提前看过一遍,他仍然期待着片中各个笑点的出现,即便他已经读过专业的影评资料,但当他回头再看回来他同样会被演职人员的表演与推动剧情的小包袱小细节感到欣喜;甚至在观赏影片的时候他一度无视了身旁的意中人。
奥马哈已经不知道这是自己第几次观看这部影片了,她几乎可以背诵每一名角色的台词甚至是表情动作。
在漫长的服役时光中她无数次的回想起影片中各位角色的行为举止——如果反潜作战只是像拿南瓜砸人那么简单,如果对空射击时自己恰好对了个斗眼,如果自己的敌人都是群骑凳子的大孩子…
但是,战争依旧在继续,甚至已经是自己生活的一部分,观影的欲望正在消散,荧幕内外的角色正在逝去,就连一同观影的伙伴都会在人间永远的谢幕。
亨利的出现是个惊喜,虽然这个男人的眼睛确实不大老实,但他确实是一个可以一同欣赏电影的伙伴,如果他的职业安稳一点就更好了…
“啊…不过这能吃…这将军好吃…嗯~你尝一尝?”
在影片里的主角“食用”将军人偶的时候,亨利适时地递上一根巧克力,他用巧克力轻轻点触少女的衣领,示意她收下。
“我每次看这段都想尝尝这个将军的味道。”亨利小声说道。
“谢谢,我想是白巧克力的味道。”奥马哈接过巧克力,亨利也给自己剥了一块放在嘴里悄悄融化。
那是再普通不过的求生口粮里的黑巧克力棒,但在这个场合吃起来却是滋味十足;苦涩的可可香味蔓延在口腔中挑逗着呆滞的的味蕾与松弛的神经,给人感官上更加鲜明的刺激。
亨利悄悄瞟着少女那洁白的脖颈,每一次随着吞咽的微弱蠕动每一次呼吸的微弱起伏都被他细细的收入眼中,在黄烷醇的所用下,一切事物的动作都像是过了一遍慢镜头一样,可惜在这个场合没法找借口看她的军籍牌了。
“虽然只是巧克力,但也算是鸳鸯茶,鸳鸯品了吧。”亨利这样想着,一股“自私”的满足感油然而生,就像学生时代经常开的“间接亲吻”玩笑一样。
天下没有不散的筵席,也没有不散场的电影,待到电影结束时,喧闹的街道已经陷入沉寂,只有阵阵浪涌声为二人的脚步打着节拍,亨利巴不得爬着往回走,这样就能再多享受一会和怀特小姐的同行了。
两人在路上有一句没一句的聊着电影里的剧情和演员的作品,按照亨利的说法菲奈斯的《宪兵》系列特别和他的口味,毕竟身为海岸警卫队的一员,虽然被归为武装力量中,但他们在别人眼里要么是二流海军要么就是会开船的警察。
而在奥马哈的眼中,海岸警卫队是她们重要的伙伴,无非是现在运气够好还麻烦不到他们就是了。
“Aye! Coast Guard, we are for you.”说到麻烦,亨利向少女简单敬了个礼,就像一名普通警官一样。
“就送到这吧,麻烦你了。”不知不觉,两人已经站在海军港区门前,亨利也就过了“顺路”的范畴。
“今天能遇见你…感觉真愉快。”亨利望向少女的脸庞真诚地说。
“那么下周再一起看电影吧。”少女微笑着回答道。
“啊!这是好的。”亨利的精神为之一振,已经放松下来的心情又像之前“偶遇”时那样紧张起来。
“🎶Until we meet once more,here's wishing you a happy voyage home.🎶”少女悄声唱着,后退几步招招手转身走进港区里。
“呜呼!”亨利像一只欢脱的蹬羚突然蹦跳起来,一路跑着跳着回到了警备区丝毫不顾及自己海岸警卫队中尉的身份。
“怕什么…”亨利心想,“反正他们都以为我是海军。”
自从和少女许下约定,亨利就越发期待每周六的那几天,只可惜自己和她不能保证每一次都对班,而且在这样一个年代联系方式远没有后世5G网络满天飞那么方便。
久而久之亨利也从最早为了约会而看电影到后来把看电影当成一个真正的爱好。
两人的约会地点也从征兵处前往更加专业的电影院,所观看的影片也从一水的经典影片搭配一些当代新作品;即便有时难以相会他们也会定时拨打电话、写信、托内华达带小纸条甚至是在海上见面的间隙用灯光信号聊上几句。
“嗨,我最近从旧货市场淘到一份《我引发了白色方案》要不要借给你?”
“…还是找机会一起看吧,巡逻也许会按时结束的…”
“姐妹们最近在讨论一部叫《辉光之下》的片子,你有什么头绪吗?”
“蹭热度的,感觉不如《寂静的四季》…”
“但那是电影诶…”
“可能是因为卖肉情节…”
“(倒吸一口气)怪不得,我就想内华达不会对一般的电影感兴趣。”
“海岸警卫队俱乐部周日观影活动,有高清版《假里森敢死队》,期待与你见面。”
“建议帮我找件海岸警卫队制服。”
“这次巡逻怎么样?有什么意思的事吗?”亨利和奥马哈走在日落后的街道上。
“也不是每一次都有有意思的事啦。”奥马哈低头瞧瞧凹凸不平的地砖,幻想着地上的砖块是一个个琴键,而两人的脚步声恰好在合奏一首乐曲。
“我们艇这次出海看见了会后空翻的海豚。”
“这还真没注意过,你学一个给我看看?”奥马哈原以为他可以用手势简单比一下,但亨利只踌躇了一下冲着路灯杆子三两步登了上去。
“喂喂!我不是让你翻!傻子!”奥马哈赶紧冲上去紧紧拉住他的手,试图把他拽下来。
亨利一手把着路灯杆一手被吓急了的少女牵着整个人像个破旗子一样挂在路灯上,他想了想现在的形象不由得笑出声来。
“你笑什么?”奥马哈气鼓鼓地说。
“🎶我对着乌云大笑…”亨利从路灯杆上跳下来,顺势揽过忧心忡忡的少女。“🎶乌云密布,但我心中充满阳光…”
“你准备好恋爱了是吧。”奥马哈转了个圈从男人的怀里绕出来,亨利而后牵起少女的手往怀里一拉,二人像跳牛仔舞那样再一次拥在了一起。
“Semper Paratus.(永远准备着)”亨利以海岸警卫队的格言做回答。
奥马哈被男人的臂膀紧紧环住,她不安地与亨利对视着,清澈的瞳仁微微颤抖;挺拔的胸脯剧烈地起伏,亨利等待着少女的答复,那种足以私定终身的答复。
奥马哈粉拳紧握,轻轻地锤了亨利一下,“电影要开场了显眼包!”说罢,他牵住男人的手一齐在街道上追逐着跑起来。
“就这些东西吗?”亨利指着一仓库的进口橡木桶。
“就这些,只是桶子而已。”内华达身着便衣递上一份看起来合法合规的货单,亨利揭开单据里面赫然露出一张奥马哈的私房照,亨利眼疾手快手指夹起照片就攥进手里。
“这东西哪来的?”
“我拍的,她不知道。”内华达一脸骄傲的样子,似乎是在等待表扬。
“够了…”亨利把货单按在内华达怀里,“赶紧销货,别让我再看见。”亨利走之前将一叠信笺交给内华达。
“帮我带封信。”
“要结婚了吗?”
“我倒是想…别多嘴。”
随后二人告别,亨利乘坐交通艇回到座舰上,到办公室里将新收集的照片放进相册内…得益于二人关系的升温,以及内华达的“贿赂”亨利已经收集了相当多的少女私房照了。
与二人感情一同升温的,还有海域的动荡局势,似乎是因为11区的沦陷,近海活动的深海小型舰只越来越多了,海岸警卫队也增强了军备,亨利的小艇也换成了正经的执法船(护卫舰),但指望他们这种传统水面作战力量去夺取制海权是不可能了,真正承受压力的依旧是海军的舰娘。
“海况很差,舰长,建议减速以节省燃料。”
“批准。”
“是,长官。”亨利努力的在摇晃的舰桥上保持平衡,每当这个时候他总会怀念自己的巡逻艇,虽然它晃得更厉害但至少它可以用高航速一走了之。
“舰长,截获到友军无线电信息,正请求支援。”亨利大步走向通讯室伸手接过耳机放在耳边。
“侦查…失误,请求支援…”从嘈杂的杂音中不难分辨出这是一名舰娘的求救呼叫。“定位目标位置。”
海岸警卫队作为海军的预备力量,在关键时刻支援海军作战也是任务的一部分。
“目标位置8-4,长官。”
“我接手。”
“舰长指挥。”
“航向225全速前进,战斗警报。”
执法船以最快的速度向出事地点驶去,亨利巴不得给桅杆套个风帆向东海岸的海风借点力量。
“啊!敌人比想象中的强…”奥马哈勉强躲避着敌舰的打击,受创的舰装无力提供完整的护盾防御,她只能靠身上的火绒织物硬接敌舰火力。
原本以为自己截获了一艘侦察舰却没想到捅了深海老窝,不过还好敌舰都是些轻型舰只,火绒还能抗一段时间。
“不过,被驱逐舰磨死就太丢人了。”奥马哈尝试着对敌发起反击,但自己的武器配置实在难以招呼这伙群狼。
“果然,中立巡逻令人堕落啊。”就在奥马哈在这儿黯然神伤的时候,一阵熟悉的警报声响彻海空。
“海军舰娘,请立即向我靠拢,我舰由180航向展开攻击!”
在自己身侧,一艘护卫舰正如同暴雨中的浮萍一般摇晃着向交战区冲来。
“很高兴见到你,我正调整航向270,敌舰为一名轻巡级,5名驱逐级。”能出现在此处的水面舰艇只能是海岸警卫队的执法舰,虽然一艘护卫舰的火力可能都没有奥马哈一个人身上带的多,但一艘张牙舞爪火力全开的战舰带来的震慑力可不是一个舰娘能比的。
“收到,小姐。”通讯兵松开通话键,“舰长,舰娘正在以270航向避让。”亨利拿起望远镜扫向眼前的海域,那一抹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白色身影映入眼帘,洁白的制服残破不堪,制服上衣像个马甲一样挂在肩上,淤青红肿与灼伤星星点点的印在白嫩的皮肤上;亨利猛的吸了口气紧接着转向附近的深海舰只。
“你可得给我好好的。”亨利在心里喊道。
几乎是在深海舰发现来自海面的不速之客的同时,来自执法舰上的3英寸主炮40mm以及20mm的防空炮外加火箭深弹一股脑的向着深海舰的区域招呼过去,一瞬间火箭深弹将深海舰所在的海域整个翻腾过来,爆炸引起的白色水花与舰体受损激起的褐色水雾如同杰克的豆荚一样从海面上迅速地长出来,近炸引信引发的灰色烟幕裹挟着细碎弹片为恶劣的海况添上一阵钢铁暴雨,还有如同节日焰火一般的各色曳光弹不断冲刷着海面,在数分钟的攻击后海面上只剩下了翻滚的泡沫和斑斓的液体,而亨利已经准备好横船放鱼雷了。
“这打起来可比舰娘好看多了…”奥马哈赞叹道,好看归好看,若是自己肯定不会和水面舰艇作对。
事后奥马哈被执法船救了上来,因为没有针对舰娘的特效药,军医只能用处理外伤的方式对她进行了简单处理。
“抱歉小姐,我们只能做到这了。”军医为奥马哈披上毛毯盖住她漏洞百出的着装。“谢谢你,请帮我向你们的舰长表示感谢。”
“我会的小姐。”军医点点头走出医务室,不一会儿门外又传来敲门声。
“请进。”房门打开,进来的正是亨利。
“怀特。”亨利一脸凝重的看着她。
“亨利!”少女突然从病床上跳起来扑到男人身上,这样的会面着实是令人感到惊喜,自己在大洋上的伙伴果然如同军歌里所唱的那样来救她了。
亨利怜爱的抚摸着少女的头发,纵有百般的爱意与担忧但不知道该如何开口。
“抱歉让你担心了。”奥马哈抬起头望着男人,泪眼朦胧。
“不必向我道歉,怀特。”男人扶着她的头,用大拇指蹭了蹭眼角的泪花;看见自己的心上人被战火摧残成这般真的让人难以接受,但现在少女的战争已经结束了,尽管是暂时的…
亨利努力放松语气说:“好好养伤,以后再一起去看电影吧。”
“嗯!”少女用力的点点头,她本想向舰长表示感谢,但看见亨利她却说不出来;这个男人就像是从银幕中走出来的令人感到亲切的老角色,总是默默守候着你,把生活中最好的一面展现给你,只是为了让二人相处的每一个瞬间犹如光影般的梦幻,喜剧般美好;是那样的完美但是那样的“虚妄”,遇见亨利之后的日子里是那样的愉快,让她重拾了对生活的期盼,和观影的欲望。
'那欲望真的只是观影吗?'
少女没有心思考虑欲望的来源,但她知道,自己不能放任这个家伙在她的生命中“谢幕”了。
“舰长,接收到水警区的新任务。”
“好了怀特,我该回去指挥了。”男人松开手,转身要去开门。就在这时少女又从身后拥了上来。
“你愿意永远陪我看电影吗?”
“当然。”男人轻轻拂去少女的双手,走出房间接受任务,他仔细回味着刚刚少女投怀送抱时的温柔触感,也同时对少女的请求“心有余悸”,他当然想过相爱结婚这样的事情,只不过没想到最先提出来的是少女本人。
现在距离舰桥还剩下接近20步的距离,还不算阶梯,亨利可以再享受二十几步的温存,然后坐镇舰桥成为一个和舰娘有过之无不及的控制舰船各项事务的“具象化生命”。
由于舰装受损严重,而且维护优先级较低,奥马哈难得拥有了一段假期,在等待亨利归航的日子里她开始浏览最近的娱乐新闻,走访各个电影院收集放送信息,收听娱乐新闻甚至观看充斥着西部片的电视节目—— 一如往昔偷偷做准备的亨利。
“别调了,整个频道都是西部片。”奥马哈埋头于厚重的报纸中向着埋头调整电视旋钮的舰娘说。
“老麻烦,外面有个牛仔找你。”奥马哈从报纸后幽怨地探出头,看见内华达正站在门口。
“说谁老麻烦呢?”奥马哈把报纸抬起来再次挡住脸。
“海岸警卫队来了。”
“骗人是紫白菜啊。”
“骗你是紫白菜。”
奥马哈放下报纸跑出门去和内华达擦肩而过,当她跑到港区大门前果然看见亨利牵着一匹马站在路边,出入港区的人无不投去好奇的目光。
“要不要去演西部片?”亨利牵着缰绳搔弄着马儿的鬃毛。
“我很想去,但我从未骑过马。”奥马哈惋惜地说。
“有我在呢。”亨利牵起少女的手抚摸着马儿的脸颊,马儿好奇地看着少女,把脸伸过去闻了闻,又用嘴唇叼起她金色的发辫,试图品尝少女的味道。
“行了,现在你们就算认识了,要不要上去感受一下?”
“那有劳您了。”奥马哈不难看出亨利十足的信心,于是听从男人的指导,扶上马鞍,一脚踩住马镫把自己“提”上马,但因为身高的缘故,另一条腿怎么也提不上去,整个人差点尴尬的挂在马身上。
还好亨利出手及时,他一手托住少女的侧臀往上一推同时另一只手借着力把挂在一边的右腿给顺了上去。
“呀!”奥马哈被臀部的触碰感吓了一跳,尽管自己已经接受了眼前的男人但自己还是被吓了一跳,毕竟自己的私处还从没被异性触碰过。
“怎么?大腿拉伤了吗?”亨利关切道,但随后就被马鞍上的春色给吸引过去了。
“我没事,不过…”奥马哈羞涩地扯了扯裙摆,“…下面感觉凉凉的。”
因为硬质的裙摆造型,跨坐在马鞍上时,奥马哈的大腿很自然地将裙摆顶起,导致裙下的风光被他人看了个遍。
清纯的蓝白条纹内裤包裹着圆润的蜜臀,无论少女如何遮掩那春色总会从裙摆的浪涛间泄露出来。
亨利没有多说话,他直接跨上马背,双脚踩住马镫,双手伸过少女腰侧抓住缰绳,身体自然而然就和少女挤在了一起。
“你可以先抓住我的手臂,两腿轻轻夹住马腹…”亨利微微向前颔首在少女脸庞耳语道。
此时的奥马哈已是羞得小脸通红,全然没有在战时和搜查违禁品时的英气,她轻轻握住男人驭马的手,轻声问:“然后呢?”
“We Ride.”
亨利拉扯缰绳,让马掉了个头快步走在街道上,“咱们要去哪儿?”奥马哈扶着帽子问。
“当然是到西部去,城里的小姐。”亨利模仿着西部片的语气说,接上一声响亮而悠长的口哨,马儿很快就进入了角色随着一声嘶鸣,四蹄腾空顺着海滨栈道飞奔起来。
“亨利,慢一点,我好像要颠下去了。”奥马哈紧张地握着亨利的手臂,两条腿僵在两侧,整个人像个木偶似的随着马儿的奔腾颠起跌落。
“这点速度就受不了了?”男人一手挽住两根缰绳,腾出一只手揽住少女纤腰用力向着自己的怀里揽去。
“呜哦!?”少女猛的仰了个脖,整个上身靠在男人胸前,一睁开眼就是亨利满脸得意的面孔,跑马带起来的风穿过少女毫无防备的裙摆使其大大咧咧的掀起来罩在男人的手臂上。
“不行,不行,前面漏了!”少女手忙脚乱的捂住裙摆,向男人抱怨着。
“没事儿,只要够快就没人看得见!”说罢,男人又加快速度驾着马从路基上跑下来,驰骋在路边的草地上。
“打起精神来怀特,咱们的朋友来了!”
“哈啊!?哪里?”少女抬头望去,只见小路上有一名骑手正飞快地向着他们冲来,他穿着水兵的装束,背着步枪,像极了老电影里驰骋沙场的骑兵或千里追凶治安官。
两人交汇之时他们默契的吹起口哨,少女努力地堆着笑脸,一手捂着裙摆一手挥了挥帽子,她这时终于明白,西部片里的女牛仔是多么受罪的活。
“好了,牛仔,够了,慢一点吧,再颠一会儿就吐你马上了!”奥马哈所言非虚,和海上的狂风巨浪比起来,骑马这种震颤感确实让她适应不来,从马儿撒欢开始,她的核心系统就一直在报错,不是说核心中弹了就是说海况恶劣了,甚至还有温馨提示安全性行为的:<<<不要直接触碰子宫体以免影响核心组件强度>>>
“好的小姐,时间刚刚好。”亨利提了提缰绳让马儿减缓速度,松开少女被勒疼的腰肢继续牵起缰绳,让马儿跨过陡峭的堤坝,一片茂盛的草场铺开在两人面前。
“我从来都不知道…”奥马哈被眼前这清朗的景象震撼住了,“原来在城外有这样的地方,简直和风景明信片里一样!”面前的草场丰美无比,微微起伏的草甸间生长着五颜六色的野花,灿烂的阳光洒下来将云彩的形状印在地上。
亨利把马勒住自己先下了马,站在一旁准备帮助少女,而奥马哈则是从身前跨过腿以一个侧坐的姿势向下一滑,男人很轻松地接住了她,但少女僵硬的双腿唐突地踩在松软的草地上,脚腕一歪惊叫一声连带着男人一起倒在地上顺势滚到一边坡底。
“哈啊,哈啊,停下来了…”
“怀特…”
“嗯?”
“你好重。”
“胡说…”
奥马哈撑起身子看了看身下“一脸痛苦”的男人,她刚想起身却被男人紧紧抱住,“没事,这样挺好,能'了解了解'你,挺好的。”
男人闭着眼睛,把头埋在少女发辫下时不时蹭蹭脖颈嗅闻着少女的体香。
“你何不'立'起来把我'拆'个粉碎?难道你不好奇吗?”少女在男人耳边轻声撩骚,手指卷起男人的发梢轻轻挑逗。
“我想有个女人拥住我,我埋在她的秀发里闻香,而第二天醒来,她还在我身边。”男人依旧闭着眼睛,口中的热气随着语丝扑在少女敏感的颈肉上。
“那提前祝你梦想成真了❤️”少女背过手,稍显强硬地将男人的双手引到自己裙摆上。
“你想要了?”男人抚摸着硬质裙摆下的软肉,顺着圆润的臀廓向下爱抚,撩起裙摆握住软弹的臀肉用力地揉捏,让健康饱满的臀肉在手掌心变换着形状,灵活的手指一边感受着少女臀肉的美妙质感,一边暗搓搓地往少女神秘的胯心点触着;柔软的肉蛤几乎瞬间屈服于快感的侵袭,寥寥点触,草草刮弄,那清心寡欲了几十年的纯熟肉穴就早早进入了状态,循着基因里被雪藏的繁衍本能,纯洁的处女膣穴羞涩地泌出清澈的蜜汁,腹腔深处的核心区也跟着升高了温度,让欲火炙烤着饥渴的胞宫。
“呜嗯~”随着男人大胆的爱抚一股电流从核心区窜出顺着少女的尾椎一路向上激起脑海中的惊涛怪浪,不安的心狂跳起来驱使着少女背着羞耻心发出阵阵难为情的娇喘声来。
“那里…哈啊…毛手毛脚的…你…你们单位怎么教育你的?”
“自学成才…”男人勾起一条腿轻轻压制住在自己身上因为欲望与快感临界而不断蠕动的少女,一根手指点在少女后腰上缓缓下滑。
“你知道吗,人类的祖先也有过尾巴。”
“呃嗯…有些人现在也有哦…”少女脑中浮现出一批深海舰。
“你最好说的不是你自己。”男人手指微微用力循着尾椎的痕迹在少女的臀沟上迅捷地一划。
“呀啊!”只此一击,少女就被逗得臀肉一紧整个身体像伸懒腰的猫儿一样将屁股高高挺起,又重重的落下来,身子软软地瘫在男人身上急促的娇喘。
“哈啊…哈啊…哈啊…完了…”少女贪婪地呼吸混杂着男性荷尔蒙的花草芬芳,她甚至没有意识到自己的舌头不知何时吐在男人的肩颈上,随着喘息轻轻舔弄着微咸的体肤。
“喂,舌头掉出来了。”
“嘶…”少女闻声把舌头缩回,断断续续的吐露着心声,“本来…还想把你…制服的…哈啊…真难为情…”
“要试试吗?”男人饶有兴致地问,似乎他还没有走出前戏的部分。
“不要了…不要了…”少女艰难地撑起瘫软的四肢向前爬去,不管怎么说,至少要离开这匹欲求不满的“种马”才好。
“那至少要把'过路费'交了吧。”男人伸出双手精准的扒住少女柔软的腿根,大有一副要和少女玩到至“爽”方休的气势。
“哎呀!你别哦哦哦哦呜呜呜呜!”男人分出一根中指向着少女股间的潮热肉壑轻轻一抿,修长的手指挤开软嫩的肉唇填进温暖的蜜缝内,虽然隔着一层布料但对于已经“半绝顶”的少女性器来说这不亚于一段直达核心的抽送——少女苦心经营的淫唇肉闸被狡黠的手指不费吹灰之力地撬开,紧张的蜜穴肉褶瞬间变得绵软无比,阻滞在蜜穴中的爱液细流涓涓流出,在少女那清纯的蓝白下着上晕开一抹淫靡生动的阴唇拓印…
“你还好吗,怀特?”亨利推了推身前不省人事的少女,自从那声悠长的淫叫之后两人一直像两片吐司一样贴在一起。
“我要窒息了。”亨利又晃了晃少女,意识到可能是自己的刺激不够激烈,亨利扬起巴掌照着少女的臀部拍了下去。
“啪!”
“呦!”少女惊叫一声。
“这不还有精神吗?”
“这可是我的第一次高潮。”
“这才哪到哪…”亨利撑起少女一侧身体,“来,换个姿势。”
奥马哈借力翻过身来仰躺在草坪上,金色的秀发撒在两旁,系着蓝色丝带小白帽扣在一边,水蓝色的眼眸望着湛蓝的天空,小口微张着轻轻喘息,洁白的胸脯悄悄颤抖,平坦的肚腹微微起伏,蓬松的裙摆堪堪遮住私处,习习微风吹来使少女禁不住并拢双腿,洁白的丝袜与草叶刮擦出“沙沙”的声音。
亨利与少女并排躺着,同侧的双手默契地十指相扣紧握在一起,就这样望着天空飘过的云彩,掠过的飞鸟…
“你有没有觉得…”奥马哈向亨利侧过身,“这里的土壤像血液一样暖和?”
“你躺在几十吨的未爆弹上当然会觉得暖和。”
“真假!?”奥马哈条件反射似的弹起来坐在地上紧张地四下看。
“这里以前可是咱们的靶场啊。”亨利跟着坐起来,望向四周高出来的草甸。“不过放心,已经被清理过了。”
“你们干的?”
“还能有谁呢?”亨利拉着少女站起身,为她拍掉身上的草叶。
“起码这个弹坑是绝对安全的,不会有两枚未爆弹同时落在一个地方。”
“这句话倒是合理。”奥马哈白了男人一眼,两人爬出弹坑,她这时才发现这片凹凸不平的草场实际上是深深浅浅的弹坑遗迹。
“总有一天,这些战事都会结束,枪炮都会腐蚀,绿草会再次生长。”亨利开始朗诵一首小众的诗歌,他一边朗诵一边走向不远处的马儿。
“届时所有战争的痕迹将不复存在,这块土地会自己慢慢痊愈,像所有其他的伤痛一样。”语毕,亨利吹了一声口哨,远处的马儿闻声向着他跑过来。
“很应景的诗句,谁写的?”奥马哈骑在马鞍上问道。
“也许是某个来自第九艺术的艺术家吧。”亨利随后翻上马贴在少女身后。“就是不知道这天啥时候到来。”
“没关系,唱首歌,走走停停地看看风景。一条路始终有个尽头。”奥马哈最后看了眼身旁的草场,俯身拍了拍马脖子。“走吧,牛仔。”
亨利驭使着马儿慢慢走上路基,奥马哈靠在男人的身上惬意地看着路两旁牧栏的牲畜,海滨的涌浪,归家的行人还有疾驰而过的骑手。
“他也是你们的人?”奥马哈好奇的问。
“我也曾是那样的人。”亨利自豪地回答道,“岸滩巡逻队,真正的牛仔和马球运动员甚至是马戏团演员啥的,但毕竟是海防体系的重要组成部分。”
“那你以前是做什么的?牛仔吗?”
“我是艺术生,画画的。”
“你还会画画?”奥马哈又一次抬起头审视着背后的男人,试图从他的脸上瞧出一丝艺术气质。
“混文凭的,实际上只削过铅笔。”亨利低头和奥马哈对视一眼坏笑着。“我还以为你要问我怎么会骑马呢。”
“呵~文凭…”奥马哈向海边望去,绚烂的夕阳将海面染上一片金黄顿时有了些许奢华感。“我倒是有个很应景的片子,明天请你看?”
“你是说《冰山》吗?”
“你看过了?”
“没有,但这个电影最近很火。”
“我们港区俱乐部明天有点映。”
“这么火的影片都能搞到?”
“再怎么说我们也是第一军种啊。”奥马哈自豪地说,她眼看着海岸线上规模宏大的海军港区不由得嘴角上扬。
“怎么样?要不要来投靠海军啊?像你这样的人非常适合当舰长呢。”
“啊?不能当指挥官吗?”亨利装着十分惋惜的语气说。
“你袖子上才几道杠啊。”
“一片金橡叶不够吗?”
“那完了,你军衔还没我高呢。”
“我还想让你来海岸警卫队呢。”
“等我退役了会考虑的。”
“说定了?”
“说定了。”
亨利吹起口哨马儿再一次撒欢的跑起来,不过这一次奥马哈适应的更好一些。
“哦,马儿,马儿,多么神奇的马儿呀!你们的鬣毛里是不是裹着一股旋风?”少女迎着风大声朗诵着,扶着帽子按着马鞍,仿佛在给马儿呐喊助威。
“我可长着一副好耳朵呢!”亨利甩了甩缰绳让马儿四蹄腾空地跑起来,马蹄铁踏在石板路上每一步都几乎腾出一股子火星来伴着马蹄声留下一地星辰。
“明天见。”奥马哈在港区门口与男人告别,直到男人驭马离去才机械地转过身,内华达不知何时来到了门口,一脸坏笑的看着步态扭捏的奥马哈。
“巡逻回来了?”
“快来给我搭把手…”奥马哈向内华达招招手。
“怎么?他对你这么粗暴吗?”
“去你的,我腿被颠麻了。”
“嗨,我还以为是被操麻的…”
“少说两句吧大笨蛋。”在两人有一句没一句的吵闹声中,内华达搀扶着奥马哈缓缓地走进港区。
第二天晚些时候的港区行人出入口,奥马哈罕见的穿着一身便衣守在街边,按照内华达的说法,这身搭配在11区那边非常流行,英式八角帽配合稍显硬派的军版外套,搭配柔软的纯色高领毛衣打底外加牛仔裙连袜靴真是又有气质又修身尽显文艺范,穿在奥马哈这种泡电影院的女孩身上真是再合适不过;而且亮色的松软毛衣在亚洲那边可是有着童贞杀手的美誉,按内华达的话说:这么明显的白色胸靶立在男人面前怎么可能不想去动手动脚一番呢?
“今天怎么穿上三等人的衣服了?”亨利从少女身后悄悄接近轻声耳语道,奥马哈被突如其来的聊骚吓了一跳,尽管亨利已经为她留足了反应时间,但少女还是把耳边的喘息当成了普通的耳旁风。
“懂不懂时尚啊你个五等人。”奥马哈转过身冲着男人一顿数落,“真是的,每一次见面都得搞点事情你才开心是吧。”
“抱歉抱歉,我们五等人不懂时尚。”亨利举起双手比出一副投降的姿势,在他人眼里这简直是一介武夫向着小媳妇服软的“铁汉柔情”时刻。
“你怎么穿着制服?”
“我怕你们海军不让我进去。”
“这不有我在吗?”奥马哈扯着亨利的衣袖就往港区里走去,亨利全程弯着腰在后面踉踉跄跄地跟着,把站岗的卫兵看得一愣一愣的,他不知道这是不是港区里面哪个指挥官的恶趣味,亦或是某个舰娘的。
“你包了一个电影院吗?”
“不,我只是个打工的。”
奥马哈熟练的带着亨利进入员工通道从影院后台左窜右绕避开观众最终走进放映室里。
“欢迎来到我的包厢。”奥马哈走进屋里随手将帽子和外套一丢就像回到自己家一样,虽然亨利已经进过很多次影院,但放映室他还是第一次来,他好奇地观察着房间的陈设,除了放映机和声光控制设备,少女对这里还进行了精心的布置,在放映机旁放置了小冰箱和床头柜甚至还有个带贵妃座的真皮沙发,虽然从放映厅的门框大小来看,亨利是想不出这玩意是怎么运进来的。
“我看看上座率怎么样。”少女站到放映机前的小窗口往下看,观众席上几乎坐满了人而且还有人从走廊里寻找着自己的位置,亨利也挤过来一起往下望,观众们的一举一动都尽收眼底,这让亨利不禁感到庆幸与后怕,还好自己在影院里没和少女干什么出格的事,要不就让放映师看光了。
“现在知道在观众席上动手动脚是什么后果了吧。”少女似乎读出了亨利的心中所想;亨利点点头像个小学生一样端端正正的坐到沙发上。
“好了,可以放映了。”少女对了下表关闭灯光,开启已经预热过的放映机,不一会儿在幕布上展现出了曾经的海上传奇“冰山”号的雄姿。
“看,这是用最先进特效做出来的。”少女坐在男人身旁指着影片中巨轮乘风破浪的情景,“这简直是魔法,我听说萨勒姆人真的能用魔法做出以假乱真的幻像。”
“但这可比魔法真实多了…”少女将注意力放回影片中,渐渐没了声音。
影院里所有人都被优秀的特效与真实的布景征服了,大家尽情地欣赏着冰山号的雄伟壮观,还有贵妇小姐与年轻画家的爱情故事,两个截然不同的人生在这艘梦想之轮上交织在一起,他们一起参加上流人物的交际与淳朴人民的舞会,感受从未有过的欢乐与奇趣。
“咱们还没在一起跳过舞呢。”男人看着翩翩起舞的主角喃喃细语。
“会有机会的。”少女接过话来。
“你不热吗?我感觉这里热起来了。”
“确实,放映机该换了。”少女扯了扯毛衣的高领子又悄悄掀起下摆扇扇风,沙发的真皮面料也和湿热的腿肉粘连在一起,也许是胶片质量太高的缘故,放映机的温度确实高的有些反常,即便开了换气扇也收效甚微。
“哦…快看…要来了…”突然观众席中爆发出了一阵喧闹又突然归于宁静,观众们都屏息凝神地盯着幕布,似乎在担心自己的存在被电影中的人物感知到,从而坏了一出好戏。
亨利对这个反应并不感到奇怪,早在《冰山》在全世界引发观影热潮时,他在舰上就听说这部影片里有相当大胆的情节,而且其艺术性还得到了相当一批大人物的肯定。
影片中男主答应了女主进行绘画的请求,二人来到客舱里,就在男主准备画具时,女主身着睡袍走进镜头…
“呵,就这?”虽说自己的艺术造诣只配削铅笔,但这情节所展示的只是再正常不过的人体素描而已。
亨利指着幕布向着身旁的少女哂笑,嘲讽着观众们的肤浅,在感受到奥马哈并没有特别的反应后就自感没趣的把头转了回去,但亨利又突然意识到自己刚才看到的少女“色调”似乎有些不大正常。
几乎是“唰”的一声,亨利又迅速把头扭了回来,就像肢体动作过分丰富的滑稽剧演员一样。
不过这次他把眼睛睁开了…
少女端坐在沙发上目不转睛的盯着他,一脸忍俊不禁的样子,似乎在憋着什么恶作剧。
但男人此时没有心思分析少女的微表情,他已经和那些“肤浅”的观众一样,眼球被眼前的美好胴体彻底吸引住了。
“就这?”少女学着男人的语气,“能为我画幅画吗?”
“可以,当然可以,没问题…”男人伸出手比了一个取景框上下左右调整着范围,此时的少女已然成为了他眼中最完美的模特,而自己那削铅笔级别的艺术造诣实在配不上这美好的胴体。
“我能…摸摸你吗?好久没画画了,比例已经忘干净了。”男人慌慌张张地给自己找理由,他多想一把将少女揽在怀里细细地爱抚,承受她的欲望,嗅闻她的芳香,与她耳鬓厮磨亲嘴弄舌。
“只是想摸摸吗?”少女眨眨眼,向前挺身,双臂支在沙发上学着猫步向着男人慢慢挪动,紧绷的牛仔裙将少女美好的臀型大方地展示给他,随着少女的动作,那挺翘圆润的蜜臀轻轻摇晃。
她那水蓝色的眼睛依旧清澈,就像两人第一次见面时那样,似乎能从那水润的瞳仁里窥见少女纯洁的心。
男人不自觉地闭上眼睛像是逼着自己做出什么艰难的决定,他伸出手抱住少女的肩膀往自己地怀里狠狠地一揽,将少女那柔弱的躯体贴在自己身前。
“抱歉,我画不出来了。”男人尽情地嗅闻着少女的体香,扭动脑袋用脸皮摩擦着她粘滑的体肤,少女的体温透过衣衫捂热了男人战栗的心,诱使着动情的肉体滑向禁忌的边缘。
“没关系…”少女温柔地说,她轻轻挑起男人的下巴,二人四目相对。“我们现在需要'深入'了解一下。”
“啾❤️”少女大胆地吻住男人的下唇,将自己的初吻主动献上,男人似是得到了什么灵感,亦或是欲望终究冲破了人伦的界限,双手扶住少女的后颈越来越大胆的吻了上去。
“啾…嘶呜…滋❤️…唔嗯…”交吻也许是人类的出厂配置,无论是出生在自由之地的亨利还是唤醒后谨遵教母规制的少女,当火热的唇跨越人海茫茫交合在一起时,舌尖的纠缠就顺理成章了。
二人的舌头如两条舞蛇一般纠缠在一起,顶弄、轻扫、卷曲、吸吮,情侣间重演现着同类相濡以沫的壮举,既是欲望的宣泄又是生命的赞歌。
焦躁的心搏在此时共鸣,荷尔蒙肆意弥散在燥热的空气中,炙热的精血在动情地躯壳中肆意流淌,恋爱的大脑为二人欢呼不已,性器早已严阵以待,欲果已经成熟,狡黠的毒蛇已经扼住了二人的脖颈,越缠越紧。
情至深处,少女把手伸向男人的衣领胡乱的解开紧绷的纽扣,手指伸进衣缝中找寻着微小的扣眼,却唐突地接触到了男人燥热的胸膛,澎湃的心跳透过皮肤被少女所感知,少女急躁地扒住衣缝狠狠地一撕,散落的扣子掉在地上劈啪作响,似玉露甘霖似干柴烈火。
“啾~”感受到自己被“开膛破肚”的男人心情复杂地低头看着自己一片狼藉的衬衣,此情此景之下少女无奈地笑了笑。
“抱歉,忍不住了。”
她躺倒在沙发上,双臂枕在头下深情地望着男人,两团玉乳挂在胸前随着呼吸微微摇晃,一如影片中风姿绰约的女主角,甚至比女主角的风韵更胜。
男人反手剥下自己的衣衫随便丢在地上,俯身贴在少女身前从上而下轻轻啄吻她的脸颊,而后又不满足于嘴唇的触弄索性伸出舌头舔弄起修长的雪颈,少女感受到喉间的瘙痒,本能地吞下一口涎液,喉头轻轻蠕动搔弄着男人的舌尖。
粗糙的舌头越过锁骨一路向下直指挺拔的美乳,双手笼起两团乳球轻轻揉捏,舌头卷起敏感的乳珠细细舔弄,粗糙的舌苔刮上乳头无论多么细腻的舔舐都在为少女的绝顶重重加码。
“呜啊…乳头…被舔到了…好痒…哈…”敏感的乳头在异性的舔弄下不断充血从粉嫩变成殷红,男人吐出动情地乳头,向着沾满唾液的晶莹乳头吹了口气,敏感过度的乳头倏地挺立起来,充盈着欲血和着脉搏微微颤抖。
男人看着娇娇欲滴的乳头忽地含上去轻轻吸吮时时轻咬。
“别…别吸啊…好…好痛…哈啊…别咬…”少女初次感受到自己双乳传来的巨大快感,这快感随着细密的神经网传播到身体各处,核心区释出大量激素狠狠的“奖励”这具纯欲的躯体,未经人事的女阴时不时痉挛着从柔嫩的肉壁中挤出滑润的汁液,就连珍贵的核心区也变得湿热起来,肥沃的肉壁蠕动着分泌出珍贵的处女阴精,黏腻的白浊液体逐渐覆盖在核心肉壁上向深埋在肉壁中的核心系统宣告着自己原本作为生殖器的真实身份。
“滋~”男人松开口使拉扯变形的乳房在少女胸脯上回弹不止。
“好棒的奶子。”
“不害臊的吗…还奶子什么的…”听到男人的粗俗用语少女不禁羞红了脸。
“那你管它叫什么?”
“胸…”
“太死板了。”
男人埋下头继续用舌头“丈量”着少女的身体,他沿着马甲线徐徐下沉沿途划出的涎液在鼻息的吹拂下传来酥麻的感觉,舌尖划过浅浅的肚脐,灵活的在脐口绕了个圈引得少女一阵战栗,“呜…好痒。”少女网身下望去,却正好与男人对视起来,他将舌头抵在那剧烈起伏的小腹上,似乎做了个滑稽的鬼脸。
“呜啊!嗯嗯嗯嗯嗯嗯…”
下一秒,男人灵活的舌尖刺进脐孔内,激烈地钻弄着敏感的脐芯,少女大声娇啼着全身猛的弹了起来,又担心自己的声音被他人听见又急忙手捂住口鼻重重的娇喘,“嗯啊…不要舔…不…不要啊!呜嗯嗯嗯嗯嗯…”男人享受着少女被快感“折磨”的反应,无论是矜持的娇啼还是剧烈的喘息,痉挛起伏的小腹还是扭动颤抖的腰胯,这无疑是对他性技最大的褒奖。
“哈…哈…哈…”少女喘着粗气伸出手努力地把男人的头颅从自己小腹上推开,由着男人捋起自己的裙摆,露出淫靡的下体,因为事前久坐与前戏的共同作用,柔软的内裤早已被汗液与淫浆沾湿,掀开裙摆的同时一股湿热浓烈的体味散发出来,这股混杂着荷尔蒙与体香的骚气对动情的男人十分受用,他甚至能感觉到自己体内原始的繁殖本能正在觉醒,身体早已经做好了准备,生殖细胞已经箭在弦上,敏感的生殖器催促他赶紧与少女发生关系,去交配,去奸淫,让她沉沦,让她受孕…
“还真是,小看你了…”少女把手伸到自己的胯芯,将内裤底裆勾到一边,露出粉白无暇的无毛美鲍,又分开手指学着前一天男人在草地上的样子,掰开虚掩的充血肉唇露出粉嫩的处女蚌肉。
“急坏了吧…警官。”少女轻声唤着男人,男人早已经看得出神,他伏在少女胯间,如饥似渴地望着这片绮丽的沟谷,不同于色情短片里的造作特写,这片鲜活的处女淫肉就在自己眼前,小巧的阴蒂蒙在纤嫩的包皮中高高挺起,充血的小阴唇无助的立在沟谷旁无暇保护柔弱的膣穴,细小的尿穴清晰可辨,而在娇羞的肉穴口上,纯洁的处女膜正随着主人的脉搏微微开合着。
“告诉我…那里美吗?”
“我似乎见到了去往天堂的路…”
男人的舌尖舔上挺立的肉柱将阴蒂从包皮中释放出来,“哈啊…慢点…太刺激了…”阴蒂所感知的快感不亚于男性龟头,男人努力回想着色情电影上的片段,用舌尖刺激着高高挺立着的稚嫩花蒂,使得少女如离水的鱼儿一般在沙发上痉挛跃动着,“哈啊…不要舔它…哈啊…要疯掉了…要疯掉了…不行!会叫的…啊嗯嗯嗯嗯嗯嗯!”少女本能的松开手指,肥嫩的大阴唇将男人的舌头夹住,男人索性张开嘴唇,与这鲜嫩的鲍肉狠狠地吻在一起,舌尖无情的扫过沟壑肉径,挑逗着敏感的阴蒂,钻弄着紧皱的处女肉穴;紧致的处女膜徒劳地抵挡着粗糙的肉舌,从未有人光顾的处女地热情地拥抱着柔中带刚的不速之客,肉壁挤弄着潮湿地肉径献上清澈的处女蜜液。
少女尽力推搡着男人的脑袋,手指扎进梳理整齐的发丝中胡乱的抓挠,借以消解性器带来的巨量刺激,毕竟对于一名处女来说这一晚的刺激已经足够让她动情了,但对于处男来说这还不够,在亨利的认知中,刺激要越多越好,直到少女自己扒开肉穴,扯着肉棒往里塞才好。
而此时此刻少女的眼前就已经挤满了来自她那身经百战的除了性交以外的核心系统的安全提示:
⚠️外阴检测到异物
⚠️核心区激素水平失衡
⚠️核心区液位超高
随着小腹越来越强烈的痉挛,在少女胯心里有一股突如其来的尿意席卷而来。
“哈啊…快躲开…有什么要来了啊啊啊啊啊啊啊。”
与此同时,观众们正饶有兴致地观赏着电影中乱做一团的乘客们,并夸赞着演员的演技,至少惨叫声听起来十分有真情实感。
“很激烈的'潮'呢。”男人跪坐在沙发一侧略显狼狈地望向沙发上的少女——她刚刚从高潮后的恍惚中恢复过来,大腿禁闭着,臀瓣上还粘着一大摊水渍,连同沙发上也湿漉漉的,男人的情况要好得多,毕竟在潮吹来临的一刹那少女的羞耻心一波发力把男人从自己胯间踹了出去。
“看来你已经准备好了。”男人伸出手指摸了摸泥泞的少女肉穴,掰开她因为羞耻紧闭着双腿,用手指将晶莹的潮水伸到少女眼前捻了捻。
“咕噜~”少女盯着眼前拉丝的淫水不自觉地咽了口唾沫,“你也…憋了很久了吧。”少女从分开的双腿间望去不难看见男人跨间顶起的“帐篷顶”。
她直起身子向男人的私处伸出手,解开腰带,拧开纽扣,钩下拉链,在单薄的底裤下雄壮的阳物正嚣张地彰显着自己的活力。
“呜…好硬…”脱下男人的内裤后,那狰狞的阳具就显露在少女眼前,她鼓起勇气大胆地伸手握上去。
“这家伙还会动呢…”少女轻轻撸动着紧绷的包皮,感受皮下跳动着的筋脉与抽搐的茎身,饱满的龟头在少女的触碰下愈发肿胀起来,马眼中挤出散发着浓烈雄性味道的先走汁。
“好奇怪的味道。”少女呼吸着污浊的空气,轻轻引导着硬胀的肉棒靠近自己的性器,空气中富集的雄性激素很快便唤醒了少女的繁殖本能,高潮过一次的敏感性器很快调整好状态,娇嫩的膣肉一阵阵的痉挛迫不及待地想要拥抱雄壮的肉龙,层叠的褶皱不停的分泌着润滑甬道的蜜液,软韧的子宫穹隆渐渐扩张为精液留足空间,而燥热是宫腔内更是充满了醇厚的处女阴精,准备为着床的精卵提供养分。
少女往前凑了凑,握着硬挺的肉棒嵌进湿滑的玉沟里上下滑动,让棒身粘上一层淫水。
“带我走上天堂之路吧。”
少女这样说着,将吐露着先走汁的涨红龟头抵在呼吸般开合的处女穴前。
“去往天堂的路上会伴随着痛苦。”男人俯在少女身前,腰胯施力让肉棒轻轻顶触着脆弱的处女肉膜,轻微的痛感使得少女本能的缩了缩紧致的穴口。
“那就让痛苦来的更激烈些吧!”少女紧紧揽住男人的后背在男人耳边轻声说道:“来吧,我的爱人。”
“为您效劳,我的挚爱。”
男人猛的挺腰,粗壮的肉棒轻松突破处女膜的阻碍,深深地插入到炙热的肉穴中。
“嘶!呜嗯嗯嗯嗯嗯…”少女吃痛的收缩甬道,热情的膣肉急切地包围上来,细密的肉褶如同一柄肉刷子,在肉棒周身涂满了粘滑的爱液,敏感的龟头轻松地滑进肉穴深处,抵在肥厚的G点肉壁上感受着少女的脉搏。
“很痛吗,怀特?”男人停下动作望着身下的少女,她正颤抖着瞳孔盯着二人交合的位置,双手依旧紧拥着男人的后背,在纤细的指尖旁依旧残留着一道道刺眼的爪印。
“还好。”少女在二人交合的位置摸了一把,手指沾染上一丝血迹,“这下咱们可算是立下血誓了。”
虽然二人已经进行了相当完美的前戏,但处女毕竟是处女,当代表贞洁的鲜血从破裂的瘢痕中渗出的时候,男人与少女都感受到了与心灵“共鸣”着的股股“热潮”。
“来吧,再深入交流交流吧。”少女抖抖胯,让紧致的穴壁裹着肉棒在自己敏感带上搅了搅,试图唤醒男人的欲望。
“就等你这句话呢。”说罢男人耸起腰又试着向膣穴深处挺进,龟头轻松碾过G点肉壁,推开“外强中干”的膣肉一路拱进柔韧的穹隆肉袋里。
“慢点!顶到底了…”少女惊叫着收缩肉穴让紧致的膣肉狠狠地包夹着雄壮的肉棒,丰富的褶皱搔弄着壮硕的棒身,试图找出肉棒的弱点,柔韧的肉穹温柔的套弄在敏感的龟头上向他索取着精液,就连穴口的阴唇都紧紧夹着肉棒根部;但是要对付正在兴头上的阳物谈何容易,随着男人腰部的不断发力,少女也只得让躁狂的肉棒在娇嫩的肉穴中横冲直撞,随着男人一次次抽送,紧致的膣肉被硬胀的肉棒槌得滑嫩无比,滑腻的肉汁充盈在复杂的褶皱中,不断的被龟头肉冠刮擦出来,缓慢坚定的从穴口溢出将处女血痕冲刷干净,每次顶入深处,男人总会咬紧牙关,在软韧的肉穹中停留一会儿,让温柔的包裹感抵消抽插时渐渐偾起的骚动,肉棒紧紧地刺进肉穹中,连带着性器深部的子宫也一起共鸣着,在局促的腹腔中阵阵抽搐,而那充血的肥嫩阴唇也只是随波逐流般随着肉棒的动作收缩外翻罢了。
“呜嗯…好快…里面要烧起来了…”男人迅速地抽送着坚挺的肉棒,带出的一股股粘液糊在穴口被碰撞摩擦着的肉体搅成白色的泡沫,“那我慢一点?”说罢男人一个急停唐突地放慢速度,原本暴戾妄为的肉棒开始慢条斯理地品鉴滑嫩肉穴中的沟沟壑壑。
“想射了就直说嘛…”
少女劈开腿勾住男人的后腰,下肢的活动使得甬道也跟着收缩,肉棒被肉壁严严实实的包裹起来,多汁的肉褶随着少女的心搏一阵阵地颤抖,为禁锢着的肉茎带来些许聊胜于无的刺激。
“我当然想射…”男人扭扭腰驱使肉棒搅动着紧致的肉穴,直起身子将肉棒缓缓抽出。
“射满你的子宫…”
指尖戳弄着微隆的小腹,肉棒几乎从肉穴中抽离,穴口轻轻啃咬着肿胀的龟头。
“劫掠你的卵子…”肉棒缓缓向前推开肉壁碾平皱褶刺入甬道尽头的坚韧肉穹,让少女的软腹上浮现出微微的凸起。
“让你生好多好多小怀特。”
似乎是狂妄的魔王昭示了自己的邪恶计划,男人开始疯狂地挺起腰肢抽插着肉穴,雄壮的男根早已将怜花惜玉抛之脑后,“哎呦…又戳到底了…哈啊…哼嗯…”龟头向着穹隆肉壁狠狠地戳刺,每每感受到少女缩紧肉壁,肉棒便稍稍退出对着敏感的G点肉壁细细地搓弄,从多汁的膣肉里榨出更多滑腻的爱液。
“等…等下啊…这样捅进来…核心要坏掉了。”少女交缠着的双腿被男人的挺动冲开,两只玉足无助的随着交媾的频率甩动着,男人的膝盖抵住少女的后腰,空出双手捉住细腻的小腿肉向前一压,让少女圆润的蜜臀高高抬起,腹肉随着动作挤成一团,藏匿于肉穴深处的娇贵子宫被锢在肉棒的前进路线上,肉棒近乎垂直的往下一送,敏感的龟头瞬间戳进肉穴深处,狠狠地撞在纯洁的处女宫颈上。
“呜哇啊啊啊啊,核心,核心区被碰到了…”随着少女娇啼阵阵,粗壮的雄蕊终于抵上温柔的处女花芯,龟头肆意捣弄着软糯的宫颈肉冠,将黏腻的先走汁吐在敏感的宫颈黏膜上,随着一次次撞击在宫颈头上抹平、晕开、拉扯成丝…
轻巡舰娘的肉穴不同于小型舰娘的极端紧致,也做不到大型舰娘的温情包容;按亨利的理解,怀特的肉穴在保持紧致的同时不至于阻碍阳具的动作,而且她的性格也会为性体验增加不少乐趣:因为长期过着清心寡欲的生活,每当少女听到粗俗的词语,或者爱抚屁股,都会使她羞耻心大增致使整条甬道剧烈地痉挛。
“你说的核心区,是哪里啊?”男人不怀好意地把肉棒停在少女敏感的子宫颈口,圆润的龟头完美地嵌在发情的宫颈肉环中,炙热的鲜血正涌进这神圣的器官,将过量分泌的性激素稀释到少女全身。
“就是…你正顶着的地方嘛…”少女害羞地答道。
“是这孔湿润的泉眼吗?”男人一挺腰,肉棒狠狠的挤入宫颈口内,将多汁的子宫顶的坠胀无比,宫腔被动收缩着从宫口挤出一抹粘稠滑腻的处女阴精。
“哈啊…是…是那里…”因为言语与性器的双重刺激,少女子宫被顶触的一刹那,她的脑子就被爽成了一团乱麻,那些矜持与欲望相关的双关语,那些影史经典的莺歌燕语都被忘得一干二净,只剩下本能迎合着男人的淫叫与性器的痉挛。
“啪…啪…啪…”男人得到了满意的回答,遂迅速地挺着腰,急促地戳刺着燥热滑腻的圆润宫颈,沉重地春袋砸在少女臀瓣上发出清脆的“鼓掌”声。
“啪啪啪啪啪啪…”
“真是特效真不错。”
“可惜船员演的不太真实…”
“主演还演过啥电影?”
“我还是看不惯海难…”
影片放映完毕,人们一边讨论着感想纷纷离座,整个剧场很快就安静了下来,内华达无聊地看着演职员表播送完,直到荧幕上只剩下“亮光”的黑屏,她疑惑地看向放映机的位置,尽管影片已经完全放送完毕,但放映机的辉光依旧亮着。
“这家伙不会睡着了吧。”
担心朋友的内华达循着奥马哈曾经带她走过的路来到放映室门外。
“呀啊啊啊啊啊啊!”
从门中传来的声音把内华达吓了一跳,她本想要暴力破门,但她最后还是选择谨慎一些的做法,她把脸贴近门板,窃听着房间内的动静。
“哈啊…啊啊…就是核心区啦…不…不要捅那里…呜哇啊啊啊…是泉眼儿…是花芯…呀啊啊啊啊…”
门内传来的声音无非少女的娇喘淫叫,还有依稀可辨的“鼓掌”声。
“草,什么B动静…”
内华达把头缩回来,转身离去,虽然她很想借机发挥搞些奥马哈的把柄抓在手里,但这个时候还是成人之美比较好。
“别…别插那么深…插坏了就解释不清了呀…”少女的子宫被狂风暴雨般的突刺插得酸胀不已,子宫内膜随着男性器的侵袭大量分泌着阴精爱液充盈着宫腔里的空隙,将小巧的肉梨撑得如同水气球一般,深埋在肥厚的子宫肉膜下的核心系统早已放弃了抵抗,还没等到壮硕的男根插入,少女的激素平衡就已经被自己打破,整个身体都在为繁衍后代服务着,就连理论上核心牢牢掌控的纯洁卵巢都被折磨的抽搐不断,温暖的血液充盈在细密的血管中,将沉眠的卵子悄悄唤醒,可惜因为核心系统的长期控制,任由卵管伞端的肉芽如何搔弄挑逗也没法从饱满的卵巢中抠出哪怕半颗卵子来。
“哈啊…啊…明明约会时那么绅士,怎么这会儿变得跟野兽一样?”
“能让我变成这样的…恰恰是你啊。”
虽然性爱的快感愈加强烈,但男人的体力还是随着热烈的交合渐渐消解,此时他正短促地晃着腰让酸麻的肉棒轻轻击打着肿胀的宫颈,随着性器的直接接触,紧致的宫口不知何时已经悄悄打开,从宫腔中传出愈加明显的吸吮感使男人越来越难以支持,而少女那软嫩的膣肉还粘连在肉棒身上让每一次抽送都带着快感,而善解人意的性器早就准备好繁衍所需的一切:鲜活的精汁,敏感的性腺,硬挺的海绵体,紧绷的尿道,甚至连不断拍击着少女臀肉的春袋也悄悄收紧了。
“呜嗯…明明是你…那家伙那么大…连核心…呜啊…花芯都给顶开了…哇啊啊啊…”
少女向男人抱怨道,甬道内壁随着脱口而出的俗语害羞地痉挛;在这时男人却突然停下了动作,手指放在少女嘴前作噤声状。
“你可太高估我和肉棒了…”男人全身扑在少女身上,肉棒深深地沉在肉穴深处,随着脉搏轻轻跳动,与同样合着少女心脏跳动着的肉壁共鸣。
“注意听…”男人缓缓拔出肉棒,使龟头从“交吻”着的宫颈雌蕊中慢慢撤出,饥渴的子宫花房感受到雄蕊的离去本能的痉挛起来,蜜腔急促地皱缩着挤出数滴炙热雌精含在肉芯里对着别离的雄蕊柱头轻轻亲吻。
“啾❤️”
龟头与宫颈分离的一刹那,一声如胶似漆的接吻声从性器交合处溜了出来,少女的脸瞬间涨得通红,清澈的瞳仁不住地颤抖,抬起胳膊盖害羞的盖住脸。
“是你的'核心'邀请我的哦。”男人继续晃动腰肢,让濒临绝顶的肉棒在G点肉壁上轻轻搓动。
“是谁刚才撕了我的衣服说'忍不住'的?”
“哈啊…哈啊…别说了…别说了…好难为情…”少女忍受着来自G点肉壁上的搔弄,不远处的子宫正因肉棒的离去而赌气似的在拥挤的腹腔里抽搐着拉扯着紧绷的腹筋像是一只无形的手在她的腹腔里“抓心挠肝”,让细腻的腹肉一阵阵跳动。
“哈啊…哈啊…受不了了…子…子宫在颤抖…心跳…心跳乱掉了…呀啊!又插到花芯了啊啊啊啊!”
在浅出抽动一阵之后,男人操起肉棒又一次向着深处捅去,与久违的宫颈再次交吻在一起,热情的宫颈头被顶的越张越开,就连狭窄的颈管也一并打开了,粘稠醇厚的处女阴精随着肉棒的顶撞从宫腔里一股股地挤出来,将肉棒染上一层淫靡炙热的白浊。
“噗…啾❤️…”
“噗…啾❤️…”
“噗滋…啾❤️…”
“噗滋……咕啾❤️……”
黏腻的阴精将燥热的肉穴变得更加粘滑,来自子宫的吸吮也越来越强,细小的宫口本能地捕捉到紧绷的马眼随着子宫的痉挛吸吮着滑腻的先走汁,发出“咕~啾~”的淫靡亲吻声;催产素爆表的处女阴精敷在二人的性器上,在使得甬道躁动不已的同时,也积极勾引着男人的性腺释放出珍藏的精汁。
“哈啊,不要,不要再捅了…宫口要被捅坏了啊…快拔出来!”
肉棒与宫颈互相交吻着,牵动着敏感的膣肉,少女已经无法控制自己的性器,只能求男人能稍微照顾一下自己,而软弹的宫颈与颤抖的膣肉很容易被伴侣误解成动情的标志。
“呼…呼…怀特…你下面亲的太用力了…我快要射出来了…”男人喘着粗气,疲累的抽送着暴起的肉棒,处女阴精悄悄渗透进性器黏膜使得整个下体都酸麻无比,肉棒更是重灾区,无论如何抽插、搅动、撞击在紧致膣肉、肿胀G点还是软糯宫颈都没法消解萦绕在性器上的欲望,他已经意识到今晚的性爱已然达到高潮边缘,只需要放松性腺让湍急的精汁灌进她寂寞的子宫俘虏她的卵子就好了,不管这个过程是神圣的温馨的还是暴力的。
“哈啊…哈啊…好哦…来爱我吧…狠狠地爱我吧…给我你全部的…哦呜❤️…爱!”少女本能地收缩穴肉,手掌按着小腹推挤着子宫向着肉棒压下去,将肉棒龟头紧紧含在宫颈肉环里,颈口对准抽搐着的马眼急急的吸吮,男人难以抵御贪婪子宫的索求,不自觉地扭起腰让龟头抵住抽搐不止的宫颈肉窝重重地研磨。
“哈啊…射❤️给我…不要捅那里…好酸…呜嗯…”
“别急…我给你…我全都给你…哼!”
二人紧紧抱在一起,疯狂的拥吻,肉棒在宫颈前研磨着在少女小腹上顶出一阵阵凸起,少女抚在肚腹上的手直接向着那圈圈凸起用力揉捏,膣穴合着手掌的动作忽地缩紧,肉壁一阵痉挛与腹肉上的手掌一起捋动着同样痉挛不止的肉棒,男人觉得自己胯下一阵酥麻,软糯的宫颈肉环吻上来宫口小嘴用力嘬吸,龟头一颤马眼一松,浓稠的精湍从自己酸痛的下腹顺着绷紧的尿道向着少女那饥渴宫口狠狠地喷涌而出。
“咕噗~滋~滋~滋~滋~滋~”
“呀啊,进来了,进来了,好烫啊啊啊啊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
少女高潮的娇啼声被堵在口中化为沉闷的低吼,敏感的宫颈被精汁一烫,子宫猛的一缩,醇厚的处女阴精也紧接着喷浆出来冲散了男人的精浆,直接浇在射精的敏感龟头上。
“呼哦,这个感觉…要溺死在你的泉眼里了…”
男女性器的精华在肉穹中喷溅着互相进行着一出“爱的洗礼”,无论是红肿的龟头还是嫣红的宫颈都被浓厚的白浊浸染,鲜活的精子顺着温暖的阴精逆流而上,被痉挛的颈管猛的抽进子宫腔内如播种一般洒在肥沃的子宫壁上;隔在子宫外的一对卵巢也嗅着愈来愈浓的精子味道在宫腔外惊喜地战栗,卵管伞端的肉芽温柔的包容上来虽然无法捡拾到卵子但至少可以和它共享高潮的喜悦。
“浇织”的精浆最终汇成一抔爱湖,高潮后的肉棒瘫在鼓胀的肉穹中颤抖着慢慢软化下来,而高潮充血的膣壁则随着高潮后的阵阵痉挛摇晃着精汁,与阴精混合起来,饥渴的子宫驱使着宫颈肥唇伸着精池蠕动着吮吸浓厚的精液。
“哈啊…哈啊…这…就是做爱吗?”
“不…这是高潮…”
两人互相支撑拉扯着连接着性器坐起身来,疲软的肉棒被扭动的穴肉一蹭猛的颤了一下。
“呜…等等…慢点…要流出来了…”随着体位的变化,积在穹隆中的精汁随着重力流淌到肉棒前渗进肉壁沟壑里向外流淌。
“就让它流出来呗?”
“会把沙发弄脏的…”少女尝试着缩紧肉穴阻止精汁,“而且会有味道…”但越来越稀薄的液体依旧渗进层层沟壑中坚定的向外流着。
“这简单,我帮你。”
“呜?”
男人强打精神,扶住少女侧臀,向着软弹的臀肉冷不丁的捏了一把。
“呀啊!”
少女的性器被吃痛地紧紧收缩,男人趁机挺起半软的肉棒往深处缓缓挺进,龟头肉冠扫过精汁躲藏的肉壑将其刮出聚拢起来,像一根注射器活塞一样推着一大股汁液向着子宫涌去。
“哈啊…好了…好了…到底了…拔出来就是了…哦呜❤️”
“不…还不够…”
温热的汁液淹没了宫颈,颈口大张着探入温暖的精湖中尽情饮用着美味精汁为空虚的宫腔充饥——“咕嘟~咕嘟~”粘稠的暖流从痉挛的宫颈管里一股一股地流进宫腔里,少女能明显的感觉到自己的宫腔正一口一口的“喝”着爱汁,时不时地还会亲吻到疲软的肉棒,小腹里一暖一暖的,按这个效率估计用不了多长时间就能“喝”干净。
“接好了怀特!”
“哈啊!?”
男人将肉棒往里狠狠一送,“咕噜~”一声闷响,肉棒如注射器一般将积攒在穴底的汁液推进宫颈管中,一股脑注入宫腔之内。
“呜哦哦哦哦哦哦!”
子宫充盈着温暖的精汁,将娇嫩的宫腔撑到鼓胀变形,子宫本能地痉挛着想要将多余的汁水排出来却被顶在宫颈肉窝里的肉棒堵住,宫口急促地开合啄吻着龟头似是在诉说自己的痛苦。
“好胀…”
少女颤抖着手去解开系在腰间的腰带,扒开已经被揉变形的裙子为拥挤的腹腔松了松绑;“咕呜~”被禁锢的腰腹上瞬间鼓出一块凸起,男人好奇地摸了上去,似乎能听见宫腔里沉闷粘稠的水声。
“别按…难受…”
少女也将手抚上来轻轻将男人的手驱走温柔的抚摸着小腹,去安抚胀痛的子宫,随着痛觉渐渐消散,子宫壁逐渐放松下来,宫体缓缓蠕动着拓开逼仄的宫腔,将二人的精华稳稳地存在“核心”中。
“好些了吗?”感受到肉棒前的宫颈渐渐离去,男人有些歉疚地问道。
少女用手指怜爱地在小腹的凸起上比出一个心形向男人微笑着。
“你我的爱都在里面了哦❤️”
男人轻佻地戳了戳少女的腹肉,刺痒的感觉引得少女一阵扭动,男人借机将肉棒从温暖的少女穴中抽出来,带出少许粘滑清澈的汁液。
饱受蹂躏的少女外阴随着肉棒的退去迅速收缩,肿胀的阴唇盖住了窄小的穴口,随着脉搏如离水的鱼嘴般微微翕动。
亨利从地上捡起衬衣甩了甩挂在沙发背上,又从一旁拿起外套,从内兜熟练的拿出香烟装模作样的叼在嘴里。
“放映室不准吸烟。”
奥马哈伸出脚用脚趾夹住烟头随意扔到一边,两腿并在一起彻底关上了胯心的“花园”。
“难道性爱后的香烟会变香吗?”
“不知道,我也是第一次。”
男人探过身将自己的外套披在少女身上,自己自顾自地整理起下体。
“现在我也是'你们的人'了。”少女望着亨利的海岸警卫队肩章说。
“不…”男人套上裤筒,“你是我的人。”
“是,亲爱的金橡叶先生。”
奥马哈也从沙发上站起身,凑合整了整一片狼藉的内裤底档,弯腰找寻着男人掉在沙发周围的衬衣扣子。
“唉,早知道就不撕衣服了。”
少女搜索着扣子的踪迹趴到沙发底下,自然挺起的臀部再一次引起了男人的兴趣,但当他挪到少女身后想要毛手毛脚的时候只见内裤上粘着几点暗红色的血滴,想到少女也是刚刚献出了贞洁,在几十分钟前她还是管自己的子宫叫“核心区”的“战舰处女”,现在最好别玩太过火,毕竟“通往天堂的路上伴随着痛苦”这句话还是亨利自己说的。
“差不多够了。”
少女从地上爬起来,手里拿着几粒扣子,随后从工作台中找出针线盒,顺便还关上了一直待机释放热量的放映机。
“我自己补就行。”亨利迎着少女走上前。
“我来吧,毕竟是我没忍住。”少女熟练的为衬衣缝上几粒扣子,随后将剩下的扣子放进衬衣口袋里。
“这就完了?”亨利接过少女递来的衬衣。
“够用了,剩下的你回去自己整吧。”
男人无奈的穿上衬衣,系上衣领下的扣子,其余的地方敞开着,像是披着斗篷的古希腊战士。
“哎呦,看你那表情,还不满意了?”少女走上前来给男人整理衣服,“让你捅了一晚上,连电影都没看完…”她将衬衣塞进裤腰再系上领带,最后把自己身上的外套往男人身上一披。
“…行了,这下像样多了。”少女打量着衣着得体的情郎,全然不顾自己赤裸上身。
“那我赔你再看一场《冰山》。”
“是'陪',亲爱的。”奥马哈回过身套上自己特意准备的那身衣服,着装之后二人还清理了沙发周围“爱的痕迹”。
“下次任务回来咱们就到邻城去,找最棒的影院…”奥马哈和亨利走在离开港区的路上一起计划着下一次的会面,只不过下次他们不再会像之前那样盲目的走一步看一步了,该去的地方该体验的事物如海市蜃楼般浮现在二人的脑海中,尽管有些想法在二人所处的境遇有些难以实现,甚至于下一次会面都不一定保证…
“要喝杯茶再走吗?这个自由还是有的。”少女指向港区里仍在营业的餐厅,拽了拽男人的衣袖。
“喝点什么茶呢?”男人看了看表。
“鸳鸯茶。”
“哈~”亨利想起二人第一次约会的时候,会意地笑了笑,牵起少女的手哼起一段经典的旋律向餐厅走去,而少女默契地填上了词和着旋律轻声唱着。
“Picture me upon your knee,With tea for two and two for tea,Just me for you and you for me alone…”
—— 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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