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太久没有用自己的身体好好睡过一觉了,哦不对,这应该是大家的身体。
这一觉非常安心。
而之所以醒来,是因为下身硬了顶到了什么。
对,我是因为晨勃醒的。
而我手心捧着的小脸也开始抽动了几下,但是依然在梦乡中沉眠。
“夕张那家伙,做的也太细致了,这以后闹钟都省了,每天早上感觉硬了就起床算了。”我摇摇头,小心翼翼的想抽出少女垫在面容下的手,少女嘴角抽动了几下,双手居然抱上了我的胳膊,嘴里嘟哝梦呓着不知道在说些啥。
但很明显,她不让我动,而且她还没醒。
“唉…算了,就当回笼觉吧。”我也放弃了起身,垫在脸下的右手小心翼翼的,尽量不碰醒少女,左手直接环抱住那小小的奶香身体,轻轻但又不失力道的搂住。
反正怀里这么香香软软的小萝莉贴着,不起床就不起吧,我又不亏。
又睡了不知道多久,这回我是怀里的动静弄醒的,我偷偷的睁开一条缝,怀里的小抱枕从下面仰着头,两颗黑珍珠大眼睛直勾勾的望着我,脸上的幸福都快溢出来了。
我赶紧把眼闭上,假装若无其事的把小丫头往上抱了抱:
“雷,醒了么?”
“早醒了,你还睡多久,快起来。我憋得难受。”小妮子扭了几下,想要挣开,但是突然发现没我力气大,扭了几下又不动了。
“不是,你们也是和自然人一样早上去排泄的?这么仿生?”我听到这话顿时好奇了起来,如果这么说那我这晨勃还真不一定是夕张做的,可能真的是生物反应也说不定。
小萝莉听了这话简直气不打一处来:“我的大提督你还好意思说,昨天是谁射了我一肚子还没给我处理就这么睡下了。现在好了,全在我这里存着,你昨天是喝爽了,整整三个人的奶水,给你吃的一滴不剩,十升往上还有多。一艘驱逐一艘轻巡还一艘正航。算上给你散热的,你那蛋里至少还存了8…9升,是一点没糟践,全给我弄进去了。我是生生给憋醒的。起开。我要去洗手间……”小萝莉掀开被子就要往外走。
这我哪能让她跑,一叼腕子直接一个小擒拿反手把她弄进了怀里,小萝莉明显吓了一跳:“你个死鬼你要干嘛,你……”我也不管她说什么,直接盘腿坐了起来。
把她往膝盖上一放,捧住她双脸:
“嗯,雷。是你的死鬼提督不对,这我得负责。”
“你知道就行,还不……”
“雷,你知道么,我以前有个习惯。”
“干嘛?”
“早上起来,我习惯喝一大杯水,最好是温水,老人和我说,这样对肠胃好。”
雷脸色变了,她知道我想干什么了,刚要逃走,我早有准备,直接掐着她的小蛮腰往榻榻米上一躺,张嘴把两腿之间那小小的粉红花瓣整个包进了嘴里。
“你个…”雷已经快憋不住了:“你干嘛…快放开…我要出…”
我直接拿舌头一舔顶端那颗最敏感的小珠子,然后传音给她:“来吧,你老公得负责。”
水坝泄洪了。
虽然这么描写少女的排泄有点奇怪,但是这确实是我当时的第一感受。
冷却水和乳汁排起来完全不是一个动静,乳汁是无数条细线汇聚而成的白色。
而冷却水不是,冷却水没任何花里胡哨的,它就是一条水柱。
没有任何别的。
一个是花洒,一个是消防栓。
我一边大口吞咽,一边感谢这个世界的造物。
无机体的身体就是这点好,这种肉体形态下极其不卫生甚至可以说是变态的玩法,要考虑一堆东西。
嘴巴里的细菌会不会导致感染,喷出来的东西会不会导致腹泻,乱七八糟一堆啰嗦事。
看还行,现实能接受而且乐此不疲的我只能说那绝对能称得上是豪杰。
而且我惊喜的发现,夕张说的冷却水其实只是个大类形容。
我一开始还以为是单纯的冷凝水冷却水,比如汽车水箱里那种,没味道甚至还有铁锈啥的。
而雷现在喷我嘴里的花露明显带了奶香,喝起来像是混了一些奶的糖水。
对,糖水。
这玩意是甜的。而且明显不是乳糖那种甜,至少是白砂糖开水那种甜。
嘴里的花露开始慢慢减弱了,这一泡可真不少,足足尿了2分来钟。
我直接把舌头往小缝里钻,舌尖一勾一勾的,想把最后一点残留给吸进去,当然我也也没忘了给雷传音:“诶,雷。你这尿的有奶味我能理解,毕竟我昨天喝了那么多全射你肚子里了,出来的还有味我能理解,为啥这么甜?你平常吃多少糖。”
雷已经捂着嘴快不出一句整话了:“你~~~~你要死啊,别~~~~别舔那儿~~~舌头!~~~~别往里,喂,到~~~到头了,你再~~~往里就进去~~~~啊!~~~~”
“雷姐姐,你看,我说了让你少吃糖吧。连提督都能尝出来。啊,提督早上好。啾。”
我舌头正在雷的桃源洞里精耕细作的时候,脸颊被亲了一下。
接着一个身影跑到雷那头,趴在地上,两手捧着脑袋饶有兴趣的看我吃着“早饭”:“提督,差不多了,快点,一会晓和响她们醒了。”
哦对,也是,今天还一堆事呢。
我恋恋不舍的把舌头抽出那温暖的桃源洞,雷明显松了一口气,刚想坐起来冲我发难,我把脸上移重新咬住了那最敏感的阴蒂,如同吸螺蛳一般全力一吮。
少女直接把最后一点花蜜激射而出,喷了我一脸。
用餐结束。哦不对,现在是在J系宿舍里,她们咋说来着。哦对。
“感谢款待。”我双手合十的面对少女拜了一拜,旁边看热闹的长发少女笑弯了腰,大放水的少女直接蹦起来拿枕头给了我一下。
又是一个祥和的早晨。
“诶,对了电,你们现在为啥是分开睡的。我昨天晚上回来我还以为走错了,这边一个人都没有。”
长发少女明显顿了一下:“那啥…本来是晓姐和响姐睡那边那个隔间,我和雷姐睡这边这个隔间。但昨天雷姐不是半天不回来嘛…然后我一个人…我就抱着被子跑过去了…不然我睡…”
“哦对,我都忘了。你怕黑。”我想起来了,电打刚来的时候就这样。
那时候港区还没几个人,大家都是大炕上睡的,谁出击谁就走,回来就躺下,炕上随时有人,所以小丫头也没显出来。
后来人太多大家说分宿舍了,小丫头半夜起来发现没人,生生给J系一栋楼都哭醒了。
打那以后都是雷陪着她睡。
“这么多年了居然没克服,电还是小孩子啊。”
“那可不。”一旁雷拿着热气腾腾的大毛巾一边擦着身子一边和我吐槽:“你可不知道,有次晚上执勤完回来大凤没关好门养那俩熊猫跑出来了,正好赶上她半夜起来上厕所。那一嗓子嚎的,连隔壁企业她们都…”
“姐!…提督刚回来你就…”
“行了行了不说了,诶晓和响怎么还没起来,提督你过去看看去。”
“她俩搁哪睡呢?”
“……你眼前那么大个纸推拉门隔断你看不着么。”
“好家伙你要不和我说我以为这是壁橱呢。”我确实对J系的东西没啥了解,基本知识都来自各种动画漫画啥的,实物真没见过:“行行行我去叫,你等我先站起……”
我手一撑膝盖,左脚一用力,打算站起来。
然后我突然感觉脚下一空,整个左腿和踏进了什么无底洞一样,整个身子一歪。
“轰隆!”
我整个人是扔在榻榻米上的,那块榻榻米生生给我踩漏了一个大洞,我左脚陷在洞里,整个人脸冲下拍了下去,砸了一个结结实实。
房间承重墙都晃了一下。
好了,这回不用叫了,这下整片儿都醒了。
“老公!”雷直接把手里毛巾扔了一个箭步冲了过来,电也赶紧过来把我拔出来。
纸门开了,晓和响连衣服都没穿,直接过来帮着自己姐妹拽我:“雷,电,怎么回事,提督怎么会…”
“不知道,先把人扶起来再说。”我这边比较特殊,本来按舰装算晓是大姐,问题是我港区雷来的特别早,她来的时候三姐妹都没来,所以等于四个人实际领头的是雷。
“来,把老公搬这边来。” 四个小萝莉由于高度问题没法架着我胳膊,干脆给我举了起来,一人抬一边给我转移到了晓她们的房间。
外面脚步声纷杂,听着像是整栋楼的人都在往这房间赶。
“雷,你们四个谁出去一个,别都在这,我就是摔了一下,又不是昏过去了。出去一个接一下门口的人,我估计五分钟后你这房间挤不下。”刚才那下别说开着耳朵的,关着睡觉的都能给我砸醒了。
“雷,晓,什么动静,你们这怎么了,刚那一声干嘛呢!”先进来的是大和。
紧接着有明也进来了:“咋回事,这大洞。”有明一进来就看见外面的窟窿,愣了半天:“你们里屋的,出来一个,这怎么个意思这是?”
“啊,有明姐,大和姐。”出来的是雷:“刚才提督想站起来然后突然就把这踩塌了摔了一下。事是没什么大事,就是有点奇怪。”雷摸着地上的洞略有所思。
“奇怪?”大和没明白,后面跟进来的赤城听了这话凑了上来,端详半天地上的洞:“……雷说的对,这是有点奇怪。那啥,加贺你去门口拦着一下后面的人,和他们说让她们去把声望和夕张叫来。另外把俾斯麦也叫来。我如果没猜错的话,这事麻烦了。”
“啥麻烦,赤城你看出啥来了?”大和有点不明所以,一旁的有明反应了过来:“确实,一般来说这种踩塌都是被腐蚀了,要么就是被什么动物啃烂了。咱们这的建材都是特制的,所以不会有这种情况。从断面看也没有材料老化的迹象,倒像是谁开了舰装然后全力在这跺了一脚。”
“这房间就六驱那4个小丫头,然后就天龙龙田有时候远征回来懒得走就到这就和一晚上。谁这么二百五能…等会,雷刚才说是提督摔了下?”
“对。”
“明白了,那等声望夕张俾斯麦她们来吧,这下长期作战了。401,你去我房间拿点东西,在我床头那个罐子里。”
“是,旗舰大人。”白发深海少女坐着反重力舰装飘了出去。出门碰上了急匆匆赶来的声望夕张俾斯麦,点了下头打招呼,然后出去了。
“白菜,咋回事,我听说主人摔了是咋回事?”声望少见的连女仆装都没穿,全身白丝内衣披着头发就过来了。
夕张就更直接了,她也没啥衣服,还是那身大衣。大家也都习惯了。
“是啊,你过来看。”一旁的有明招了招手:“雷说这是提督踩出来的,你们看下这个洞。”
“这个洞咋了。”俾斯麦不明所以,一旁的赤城摇了摇头,拉过夕张来:“来,夕张,你开舰装跺一脚。”
夕张心领神会,“咚”的一下出全力往另一块好的榻榻米上踩了下去,大家都震了一下,但是榻榻米只是微微的有一点痕迹。
“明白了么?”
“……老公现在的身体…”
“是啊,这事比造他还麻烦。”夕张收起了舰装直接一屁股坐下:“他现在可是集合了全港区所有姐妹的力量,这事还真不好解决。话说你们杵着干什么,不累么?来来来都坐下说。老公你也过来听着,别和个幕后黑手一样躲门后头听墙根,你自己的事你不来几个意思?”
大家围了一圈坐下。我也直接爬着过去坐在中间:“好了,晓,电,响你们仨先去食堂吧。这边人太多了挤得慌,回头要帮忙的话会喊你们。”
“好,那我们先走了,提督再见。”三个小萝莉看我没啥事,蹦蹦跳跳的走了。
雷直接走到中间坐我腿上,拉过我手环抱住自己:“夕张姐,这事和我有关,对吧。”
夕张叹了口气。雷的事全港区知道的人极少,而且数特别吉利,正好十三个人:“老公,你昨晚和列克星敦说,你站不起来没法走路,对吧。”
“对啊,我就担心当时有类似的事才让北宅把我轮椅弄过去的。”俾斯麦说道:“可这和老公摔跤有啥关系?”
大和听了下,她明白的最快,因为她和在场的其他人都不一样:“夕张,你是说,他现在是婴儿状态对吧。”
夕张点了点头,而在场的除了有明以外没人听的懂:“白菜你啥意思,你见过这么大个的婴儿?”
“不是说岁数,而是说他现在的控制力。”大和起身从一旁的冰箱里拿了些汽水,扔给我和雷一人一瓶,又放躺下滚了几瓶到对面:“你们是从人慢慢变成舰娘的,中间有一个适应过程。他呢?他相当于是一觉睡醒后突然变成了一个超人。然后他没有意识,还是按照自然人那一套生活,你们觉得这会发生什么事?”大和拿脚指了指那个洞。
这下连我都听明白了:“所以说,白菜,你的意思是我不会走路也是因为这个?”
“对的,老公。”夕张也发话了:“你想想人类走路是怎么保持平衡的?”
“靠内耳啊,内耳半规管…行了,我明白了。诶不对,老婆你们走路没有态势感知的?就这么楞走?”
“哪能楞走,我们有陀螺仪的。但是那玩意你确实得练。那和你之前的肉体不是一个玩法。你现在相当于闭着眼睛转圈走,这要是能走路不摔跤,那你就能叫军团和你组个马戏团出去卖艺了,保证能大赚一笔。”
夕张打开汽水直接往里倒,一瓶两升的汽水瞬间就没了:“而且何止是走路,麻烦事还多着呢。抓握,跑步,运动,反正所有涉及用力的东西你都得去重新学重新适应。甚至包括吃饭用牙,要不然你会把你舌头咬的乱七八糟。你知道你昨晚给小萤咬成啥样么?小家伙现在都穿不上衣服。睡觉都不能盖被子。”
夕张随手把汽水瓶一扔,正中垃圾桶,三分空心:“而且雷,你的那个事郁结在老公心里,昨天不是最后那下你过来帮他喷出来了他这身子就废了。但通出来其实还是留下了症结。现在大家看看怎么个弄法吧,这不是一朝一夕的事。”
怀里的小萝莉听完,眼泪汪汪的抬头担心的看着我,而我直接俯下去咬了一下她那肉嘟嘟的小脸蛋。
示意她别担心。
学就学呗,八百里都拜了还差这一哆嗦。
“主人,您就把自己当成婴儿就行,我们会帮您慢慢习惯这具身体。一会您过去我那边,那边有医疗器械和护理疗养设备。您就在那边住吧,我和反击也方便照顾您,不然有点什么事得跑老远。另外小萤也在那边,您在疗养的同时还能陪陪她。”
声望说的确实有道理,如果是牵扯长期性护理复健的话,确实没有比女仆长更专业的人选了。而且我也确实担心小萤。
“列克星敦运气好,她接手你的时候你已经有意识了。我是被你咬了几口,但是还好,而且没怎么烫。所以泡一下也就没事了,小萤是直接把你贴在胸口的,你直接上的牙,整个一饿极了的狗。真是…”
“走吧,声望,带我过去,是怎么说,你把我背过去还是?”我摸了摸手里雷的头,雷冲我点了点头。
俾斯麦也站了起来:“来吧,我把轮椅拿过来了。昨天和提尔比茨忘了说了,这可以放躺下的,而且能伸长。”说着猫猫把靠背放平,就手又从柜子里拿了个枕头:“来吧,老公,上来吧。我们推你过去。”
“猫猫,你推的不会那么猛吧……”
“……老公,昨晚上提尔比茨是怎么推的你?”
“你有没有看过她房间那套讲赛车山道漂移的那个漫画?”
“……我回去收拾她。”
我在众人七手八脚的帮助下上了轮椅,躺下后我发觉一个很大的问题:“那啥,有个事。”
“怎么了主人?”声望过来了。“老公,哪不舒服,要调一下?”猫猫以为是轮椅有啥问题,也走了过来。
“不是轮椅的事,是我的事。我憋得慌。刚才摔那一下我忘了这事了。早上起来到现在还没那啥呢,然后刚雷给我喝了一肚子……哎呀。”
怀里的萝莉很明显不乐意:“什么我给你喝了一肚子,明明是你含着不让我走还……”
“咱们就不纠结这个谁先动手的问题了,我现在憋得慌。谁来搭把手…”我确实有点涨了,感觉说话都有点费劲。
正当大家笑着走上来的时候,我突然感觉下身被一张小嘴吸了进去。
紧接着堪比吸尘器一般的吸力仿佛要把我抽出来一般。
众人一愣,然后笑着推起轮椅就走:“行了,主人,有人帮你解决了,走吧,一路走一路来着,不耽误事。一会她弄完了自己也就回来了。”女仆长推起轮椅,慢慢的往E系宿舍那边前进。
“我说,雷…咱们这干嘛这是,倒买倒卖的…你早上给我灌一肚子我再射回给你,咱们是多缺水,这么点水里外里来回倒腾。嘶,你这丫头从哪学的,别裹这么快…”
胯下少女根本不理我,舌尖在龟头上如同扫地机一般高速扫过,我感觉下身在那温柔小嘴里越涨越大。
少女觉得别扭,干脆整个人倒着趴在了我身上,左手报复性的撸动着竿部,右手直接把我两个蛋抓捏了起来。
小舌头开始试着往马眼里钻。
大有一种不给我吸干不罢休的意思。
“雷你这丫头技术真的…你是不是成天往提尔比茨那边钻偷她本子……”我整个身体都有点发抖了,少女这时候传音过来:“哼,叫你早上那么舔我,让你自己试试厉害。”
“好~~~好~~~我们家雷厉害,不过,还是差一点哦,你要想我交枪还是得…我去……”
正在气头上的小萝莉听完挑衅直接往上抬了一点脑袋,然后整个头猛地往下一落,我明显感到龟头穿过了什么地方直接捅到了深处。
由于太深喉头下意识的吞咽刺激的龟头一跳一跳,感觉马上要来了的萝莉直接一闭眼,接着把棒子从食道拔了出来,嘴里含着临界点的蘑菇头,用力咬住三秒,接着整个脑袋往下一落。
“提督,老公,给我,我要喝奶~”这是萝莉最后的传音。
我直接喷了进去。
其实说是我喷的不太准确,应该说我是被抽出来的。
小萝莉的喉头疯狂的往下吞咽着,腮帮子都嘬瘪了,俩手和挤海绵一样捏着我两颗蛋,突出一个前抽后挤双管齐下。
而我在疯狂喷射的时候才反应过来一个事:我现在是被人推着,走在港区的广场上。
两边的宿舍楼里各种站着往下看的眼睛。
我就在这大半个港区的注目礼中,光着躺在轮椅上,由穿着内衣的港区女仆长推着。
然后在我身上现在趴着一个短发萝莉含着我的下体,捏着我的蛋,我的老二在萝莉的食道里喷射。
…
…
…
算了,无所谓了。反正都已经被喷了一晚上奶了,不差这一点。再说,这身体是她们的,看就看了。
在确认我再也喷不出一滴之后,身上的萝莉放开了我。
把棒子从自己嘴里抽出来,“啵”的一声,如同酒瓶上的软木塞被拔出来。
虽然那个场景我怎么看都像吞剑的杂技表演。
少女依依不舍的亲了一下龟头,从轮椅跳了下去。
小肚子看着明显有点涨。
虽然不到昨天晚上那种临盆状态,外表看上去也是存货颇多:“行了,到地方了,我去食堂了。你自己保重吧。有时间我会过来看你。”说着少女就往外走。
而声望变魔术一般的掏出一个袋子,冲我眨眼示意。
我拿起来一看,是巧克力。虽然我不认识这牌子,但就包装上来看,这绝对是高级货。瞬间心领神会。
“雷!等下!”
少女已经走得有点远了,听到爱人呼唤转过身来:“咋了,还有啥事,我急着…”
“接着。”一带黑乎乎的东西划着抛物线向自己飞来。少女一抬手接住,等看清内容物后,紧紧地抱在胸前,脸上笑成了一朵花。
“老婆,少吃点糖,路上慢点。”
少女转过头做了个鬼脸,雀跃着跑远了。
宿舍楼没有电梯,E系和J系两边结构不一样,J系那边是庭院平房,E系这边是洋楼。
由于就俩层的关系,大家一致认为装电梯属于脱裤子放屁,结果现在碰上麻烦了。
声望想了想,直接把我背了起来。
我搂着白丝玉体说不出的舒服。
俾斯麦也把轮椅扛着,俩人就这么往上走。
大和在后面跟着,401手里抱着一堆奇奇怪怪的东西。
说是要用的。
也不知道干嘛的。
“老婆,我问你个事。”
“主人您说。”
“你这巧克力放哪了……你这衣服有兜么?”这套内衣我是熟悉的,是和声望补办婚礼时候她穿在里头的内衣,声望还专门和我说过是什么传统款式,而我唯一印象就是这玩意是开档的,非常方便。
只要把内裤一脱就行。
声望笑了笑,拿过我的手,往那波涛汹涌中间探了进去。我摸了一会,摸出了一颗单独的巧克力。
嗯,海纳百川。
“来,主人,你先坐着,我去扫一下门锁。”说着话声望走到了电子锁前,把手指伸了进去。
“不是,你们这还有锁?你们这遭过贼?”我一下好奇心就勾上来了,哪位绿林好汉论文实习期课题赶上了跑这来偷东西。
这是打算拿勺拿盆舀出去?
“防啥贼啊,这是你们家母狮子装的。”大和也走了过来:“那天可畏不是和你说了么,紫石英有次为了玩什么中二病游戏,拐搭着威廉空想岚那几个捣蛋鬼跑过来,跑母狮子床上披着被单玩什么加冕,给你们家母狮子气的。自此以后就装了个这个。就是防她们的。”
确实是那几个熊孩子能干出来的事,没想到都到这了还有熊孩子问题:“我回头开个会,这事确实得重视。往大了说这算违反纪律。不能让那些熊孩子那么乱搞。回头真把什么东西弄炸了。对大家安全也有影响。”
声望点了点头,俾斯麦更是巴不得,大和觉得有点严肃了想开个玩笑缓和一下:“不过现在也没事了,那母狮子也没啥可祸祸的了,就那一套玩意一身裙子都已经…”大和反应过来赶忙闭嘴,而现场的气氛突然一下沉重了下来。
“声望,那套东西和狮的裙子…还能救么。”我回过头看着女仆长,她脸色比我还难看,摇了摇头:“没办法了,枕头完全泡散了,被子更没用了,那么大量的奶水泡了一晚上,整个都已经蓬不起来了。我最后烧的时候狮站窗台边偷偷看了好久,被我发现赶忙回房了。她的裙子更惨,撕的时候太急整个扯碎了。根本不成型。天后看了一眼就说没法弄,最后也烧了。那裙子陪了她好久,她刚来港区就穿的那套,那天也是说为了纪念,谁知道……算了不说这个了,进屋吧。”
空想的那句母亲节送礼,我突然觉得还挺好的。到时候再说吧。
俾斯麦推着我走了进去,大厅里两个女仆正在桌边商量着什么,一看有人来了赶忙站了起来:“啊,姐姐你回来了。呀,主人回来了。”“指挥官大人,欢迎回来。”俩女仆拉着裙子行了个礼,非常标准优雅。
“反击,什罗普郡。我来了。我就不站起来了,回头又摔一跤。你俩看看给我安排到哪方便。”我还了个礼,这俩位和声望基本算是港区内务三大基石。
很多地方连我这个指挥官都自叹不如。
“什么,摔跤?姐,主人咋了,为啥是轮椅推过来的。不是已经…” “对啊声望姐,那天晚上大家都那样了还是不行么…”花女仆看着马上就要哭出来,声望赶紧上去拍了拍肩膀:“没事,现在情况大概是这样。我一会和你们交代工作。俾斯麦你把主人先推进去,大和你过来和这俩姐妹说下情况,她俩到时候是照顾的主力军。得有个概念。401,你那堆东西也拿过来,大概说一下怎么用。” 俾斯麦推着我就进了里屋,而外面声望开始解释原委。
我是不太懂地毯,但是就冲轮椅压上去一点声音没有我也大概能猜到是什么价位的东西。
俾斯麦推着我,而我就和进了博物馆一样到处张望。
这房间基本可以说是刻板印象到了极致,整体的装潢布置哪怕那堆人上人的寝宫也不过如此。
唯一不同的是床,这床是超级大床。
虽然造型款式是传统那种宫廷用床,带顶带幔帐那种,但唯独不同的是床上有大概快十个人的寝具。
除了休眠仓是每个人单独的,所有宿舍都采用了这种只有款式区别的大通铺设计。
大家都是这么睡在一起。
最多也就是人多的系再分一下屋子,人少的直接就一张大床了事。
这是我下的死命令,连我提督室都不例外的摆着一张大炕。
谁夜间回来了或者白天倒班不愿回去了躺下就睡。
我自己也是办公走到哪睡到哪,姑娘们也习惯了,每家都多预备一套,就是专门给我准备的。
哪怕北宅那种常年不出门的也只是在屋子里专门弄了个隔音橱柜把所有电子设备啥的都搬了进去,睡觉的时候依然是和大家一起上炕。
其实也不是没有姑娘们提过想要单独的房间,如果是那种生活需求类的我其实很好说话,比如说化妆室,游戏房,棋牌室或者什么图书室健身房之类的我从来不过问。
但唯独吃饭睡觉的事上我一步都不退。
“我问你们,你们有人会打呼么?”
姑娘们摇了摇头。
“你们睡着了会被战斗警报以外的动静吵醒么?”
姑娘们也摇了摇头。
“那好,那既然不会被影响,也不是说会干扰别人。一个吃饭不愿和你一张桌子,睡觉不愿和你一间屋子的人,你们会把背后交给这样的人么?”
打那之后,天下太平。
俾斯麦把我从轮椅上直接抱上床,屋子里现在没人。我一个人躺在这大通铺上,心里说不出的舒坦。
“好了老公,你自己躺着吧,有事拿你那个终端喊我们。”俾斯麦说的是图灵给我内置的终端。
本质上和她们的终端是同款,唯独不同的是我这是个主机,她们的是子机:“话说你别滚来滚去的,别人被子都给你弄塌了。老实待会。”
“猫猫。”
“干嘛?”
“上来,抱一下。”
“哎呀老公我这是外面的衣服哪能随便上床。你光着没事,我这上去一会全…”
“你也脱了不就好了,上来,老公想抱。”
猫猫耳朵动了几下,长叹一声把自己脱了个精光,横着和我躺在了一起,我从腋下环过去抱住了这色情大奶猫,把那软软的耳朵在手心盘弄着,脸埋进去贪婪的闻着她身上的奶香。
感觉整个人都被治愈了。
“老公,别摸耳朵,痒。”猫耳朵甩了几下,想要把我弄开。
“哦,好。”我一口叼了上去。含在嘴里舔弄。嘴里含着最顶级的毛皮,我心情大好。
“哎呀你真是烦人,弄得全是口水。”俾斯麦干脆反过来正对着我,让耳朵脱离我的魔爪,哦不对,魔口:“干嘛啊突然这么粘人,老夫老妻了还…唔…”我不想听下半句,直接把嘴盖了上去,猫儿顿了一下,接着闭上眼张开嘴开始反吻。
两人也越抱越紧。
“猫猫,把舌头给我,我想吃。”
猫儿张开嘴,乖乖把舌头探了过来,两条舌头如蛇一般疯狂交缠,互相吸着,仿佛那是什么最高级的甜点。
猫儿越吻越动情,舌尖开始擦刮着情郎的口腔,尤其是上颚最敏感的地方,一勾一勾的,舌苔每次刮过都感觉情郎微微的颤抖一下,俾斯麦知道,他也来感觉了。
“老公,想要么。”
“想,但是早上雷吸的太狠了,现在没东西。但硬倒是硬了。”
“花心萝卜,存点东西看见那小妮子骚穴就不要命一样的给,都不知道给我们稍微留点。烦死了。”
“我的错,老婆。虽然没东西了,但让我的猫儿舒服舒服还是没问题,接好。”
“喵~~~~”
俾斯麦感觉一根火柱从自己下身捅了进去。
烫,而且最要命的是他一开始不大,他是捅进去以后开始变大,仿佛是为了丈量尺寸一般。
自己甬道多粗他就多粗,结结实实抵到一点缝隙都没有,前段直接顶着那花门:“老婆开门,我回来了。”
猫儿已经完全不想思考了,她直接一用力,把那火柱菇头硬生生裹了进去。
自己宫内直接被那巨物破开,龟头越来越大,最后充满了整个花房,猫咪被烫的已是娇喘连连情难自禁,正当要继续的时候,对面的人儿开口了:“好了猫儿,睡吧。”
男人就这么抱紧了她,嘴里咬着她耳朵,居然真的就这么睡了过去。
俾斯麦睁大了双眼,难以置信。
“喂,老公,你不是开玩笑吧,你这都能?”猫儿再三试探,发现他居然是真的睡着了。
“你这负心的人,你居然这都能睡着……我真是服了…”猫儿一声长叹,自己的丈夫,能咋办呢。那睡就睡吧。
“晚安,老公。”她也闭上了眼睛。
“所以说,妹妹,小花。事大概就是这么个事。刚才大和和你们说的你们也记下了,到时候就这么弄。401给你们的那些东西,务必标签不能搞错了,最好拿个盒子分门别类的装。别的东西我不担心。我主要担心吃的,到时候和大家开会商量一下排班。妹妹你捅咕我干什么。怎么了?”
“姐,主人这是…”小女仆怯生生的指了指床上。
声望不明就里的一回头,脸上满是无奈。
“行了行了你俩出去吧,该干嘛干嘛去,我早上因为主人的事起太猛了,补个觉,一会我醒了喊你们。交代的事你俩别忘了,哦对了记得给我和俾斯麦从食堂带两份饭回来,去吧去吧。”女仆长半推着把自己俩妹妹送了出去。
关上了房门。
“你俩躺的还真是地方,这得亏是我的铺。这要别人的我还得给你俩搬。”说着话女仆长拉过自己的被子,给自己的主人和姐妹盖上。
望着天花板若有所思。
想着刚才大和说的那些话,心中莫名泛起了一丝烦闷:“唉,逸仙妹妹老说什么孽缘孽缘的,拐带着列克星敦也天天说。我现在算是理解啥意思了。”翻过身看着自己主人兼爱人的背影,坚毅刚强的女仆长满脸落寞。
沉吟了一会,从背后抱住了自己的爱人,把脸埋进他的肩膀,低声抱怨着:“主人,但愿你能坚持住。只要你不犯之前那种错,声望是你背后永远的依靠。”说着话,女仆长仿佛放下了全身的力气,也就这么睡着了。
从声望进来后,我其实已经醒了。
因为我实在不习惯每次起床要开耳朵(振动分析器),所以一般睡觉我是随缘的,记得就关,不记得就算。
正好插着猫猫睡着这下忘了这茬。
声望从说话到上床睡着我其实都听见了。
但我实在不知道怎么回她。
于是就干脆一直装睡。
直到我确认女仆长真的睡着了,我这才翻过身。
由于下体还堵在猫儿的花房里,我干脆抱起了猫儿把她半趴在我身上,下身依然没有离开那个软和粘腻的温柔乡。
左手把我的女仆长环抱过来,摸了摸那睡美人的容颜,我把左手伸进了那白丝里。
抓着满手软玉温香,望着那绝美的脸庞,我暗自发誓:“你放心,我的女仆长,有了你,我什么都能坚持。”
随后我也就这么沉沉的睡去。
当然,如果当时我知道我之后很长一段时间面对的东西。别说睡觉,我可能和闭眼这事就算告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