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曦初现,书房内,晨雾挟着久久未散的药香,萦绕在房梁上,空气中弥漫着那摄人心魄的幽香。
熹微的晨光斜斜地洒在王允脸上,王允用手揉揉惺忪睡眼,发现自己枕在书案上,锦袍外多了件绒毯,披在肩背上。
“是蝉儿啊。”王允了然,近日自己晚间常在案牍劳顿,多是这义女貂蝉为自己披上锦被,收拾桌案。
“真是辛苦这姑娘了。”
当甜腻的幽香沁入王允鼻尖,王允这才记起自己昨日熬煮的密药,顿感忐忑万分,这可是禁药,若为他人知晓,非但是这王家百口全无活路,怕是那扶汉大业,也将折毁无望,加之不知道此药效果的真伪,王允此刻可谓五味杂陈。
“且慢。”王允猛然意识到昨夜貂蝉来过自己房内,不由得心头更加一紧,纵使貂蝉是自己自幼抚养的义女,若看到桌案上的小炉,知晓了自己密研禁药,在这人人自危,人心不古,世事难料的乱世,怕也是后果难料。
"蝉儿?蝉儿?"他支起身,身下的紫檀木椅发出吱呀之声,尾音在空荡的房梁上撞出回响,却无人回应。
往常这时候,那抹粉红色的身影早该端着药盅候在珠帘外,发间银步摇会随着呼吸轻轻震颤,像是栖在梅枝的雀儿。
王允起身,茫然四顾,想找寻貂蝉的身影。
眼角瞥见桌案时,王允怔住了,昨夜熬煮药汁的小炉此时早已不见踪影。
细密的汗珠自额头渗出,王允赤着足,慌忙地踏在青砖上,循着幽香,绕过屏风,眼前之景令王允胆寒,僵在原地。
房门前的紫檀案几旁,青铜药炉掉落在地,溅出的青黑药汁拉出了蛛丝般的细线。
药炉旁边,一层薄如蝉翼、皎白似雪的物体铺在青砖上,被穿堂风吹得微微起伏。
晨光正巧移过窗棂,映在那层薄物上,显出蜿蜒的青丝、纤纤玉指在青石地面上投下的细小阴影。
王允顿觉四肢百骸无力,双膝跪地,膝盖在青石上摩擦,几乎是爬着到了皮物旁。
当指尖触到那层软绸似的人皮时,王允的喉结上下滚动着发出呜咽——那分明是貂蝉的人皮!
人皮的细节与先前的貂蝉一般无二,就连指甲那抹凤仙花汁的残红都清晰可见。
顺着指节抚去,薄如蝉翼的肌肤下竟有淡青血管微微隆起,在晨光中如溪流般脉动。
王允用颤抖不已的双手捧起那张人皮,人皮和蚕丝一样轻,重量甚至可以忽略不计,老茧丛生的双手触及吹弹可破的肌肤,如凝露般光滑似玉。
那柳叶似的细眉,小巧的鼻头,花瓣似的朱唇,除却空洞无物的眼窝,与貂蝉的容貌一般无二。
惊恐又一阵袭上心头,抛下人皮,颓然地跪坐在地上,良久无言,怔怔地望着貂蝉的人皮,貂蝉的面容仍是那样生动迷人,眼睑薄得似能透光,空洞的双眼似乎凝着最后一刻的惊惶,眼角残留着泪珠,小巧珠唇似乎还保持着欲语还休的弧度,似乎想对王允倾述什么。
王允匆忙抛下皮物,呆怔地看着这一切,惊恐与悔恨相互交织。偶得禁术、暗中制药、义女化皮,这一切发生得太快、太突然,如同梦一场。
晨光斜切进雕花窗棂,将貂蝉的皮囊镀上一层流金。
那层薄如烟霭的肌肤在青砖上微微起伏,仿佛仍裹着温热的血肉。
人皮铺展的姿态恰似少女慵卧,裙裾堆叠处隐约透出玉色膝弯,连足尖蜷曲的弧度都带着生前的娇态。
皮物仿佛带着生气般,似在轻声呼唤着:“大人……大人,快过来~”被这虚无缥渺的娇呼声吸引着,王允回过神,颤颤地捧起貂蝉的人皮,苍老的手尚可感到修长指尖的一分温润。
“此……此乃天意。”王允不断重复着,似在安慰自己一般,“若以此皮为刃,施一连环计,定可除贼讨逆,扶保汉室!只是苦了吾女貂蝉……”
轻柔地在身前展开貂蝉的人皮,王允终于能够定下心来,一睹眼前世所罕见的珍稀。
人皮平铺在地时,竟似月华凝成的涟漪,荡漾起来。
枯指拂开层叠襦裙,只见腰肢处的缝线细如情丝,泛着蛊惑的珠光。
俯身瞬间,貂蝉发间未散的茉莉香忽如活物般攀上鼻梁——一缕青丝缠着王允垂落的银须,发梢扫过喉结时激起的战栗,竟与三十年前洞房夜红绡帐中的心悸别无二致。
"不可,不可……"王允嘶声低斥,五指却深陷人皮腰窝。
那处肌肤忽如春水泛波,将苍老指节温柔吞没。
指尖传来陌生的搏动,恍若抚上活人跳动的脏腑。
他触电般抽手,铜镜蒙着夜露,映出王允脸上的迷离与酡红。
人皮锁骨凹陷处散发着香气,是貂蝉平日常用的茉莉香露。
王允着魔似的,先脱去自己身上的朝服朝靴,随后逐件抽离人皮上的衣物,将罗裙肚兜抛却一旁。
看着自己在岁月洗礼下,如同粗糙的老树皮般的皮肤,青筋如老树虬根盘踞,又望向貂蝉白皙光洁的肌肤,王允似下定了决心,提起人皮的空荡荡的双肩,人皮离地的瞬间,王允眼角瞥见了皮物后的一条缝隙,缝隙仿佛深不可测,带着未知的诱惑。
“嗯,应是此处了。”缓缓地将左腿试探性地伸入了内里猩红的人皮。
当第一根脚趾探入皮囊缝隙时,人皮骤然收缩。
皮内生出银丝般的触手,裹住他粗大的骨节。
触手开始缠绕缩紧,将脚掌化为娇小的模样。
趾骨爆出炒豆般的脆响,王允弓身咬住下唇,冷汗直流原本鹰爪似的脚趾正被碾碎重塑,指甲盖剥落的瞬间,新生的贝甲泛着珊瑚光泽破肉而出。
脚背青筋化作缕缕白雾消散,苍老的褶皱被无形地抚平。人皮攀至脚踝时,仿佛有万千蚂蚁在新生肌肤下噬咬。
王允瞪视着足尖——那里本该苍黄的足甲,此刻化成了玉雕般的玲珑曲线,连淡粉的月牙都如貂蝉生前般精致。
人皮漫过小腿时,钻心之痛仍在持续,王允伤佛能够听见自己腿骨被挤压变形时发出的闷响。
小腿肌肉如蜡遇热般坍软,在银丝触手的缠绕中重铸成纤细的弧度。
皮肉翻卷着,绽出婴孩般的新肌。
当人皮复上膝盖的刹那,王允终于惨哼出声——原本衰老的髌骨正被磨成珍珠大小的圆粒,包裹它的不再是因年迈而衰老松垮的皮囊,而是充满弹性的凝脂玉露。
置于桌案的铜镜,倒映出这诡异的一幕:左腿尚是带着褐斑的枯枝,右腿已化为羊脂玉柱。
当最后一丝缝隙在腿根闭合时,晨风拂过新生的肌肤,激起层层粟粒。
一只玉腿沐着金辉,连脚背弓起的弧度都饱含着媚态。
如法炮制般将右腿伸入皮囊中,在经历了又一轮刺痛与变化后,苍黄皮肉如春冰消融,又一段玉雕般的腿柱破茧而出。
此时,那本应青筋突起的苍老双足,却宛如刚从清池中探出的粉嫩莲花瓣,小巧玲珑,精致得让人惊叹。
足弓弯折处凝着琥珀光晕,十趾似新剥莲子般莹润饱满。
甲面泛着初春樱桃的淡红,足跟裹着层细软胎膜般的嫩肉。
小腿的线条如工笔描金的丝线,如月牙白绸般,无一丝赘肉。
大腿的肌肉紧致且盈满弹性,既无丝毫松垮之态,亦不见一丝臃肿之状,恰如其分地贴合包裹着骨骼。
肌肤胜雪,洁白无瑕,细腻光滑得犹如上等的丝绸,在阳光的轻抚下,闪烁着迷人而梦幻的光彩。
王允喉头滚动,目光怔怔地望着新生的双腿。
枯瘦的手掌抚上玉腿,陌生的触感传来,那是二八少女独有的光滑与绵软。
足尖触及青砖,那可感知青砖纹理的娇嫩触觉,胜过原来百倍。
“真是匪夷所思,世间竟有如此奇异之事。”铜镜中倒映出王允此时的诡异的模样,上半身仍是枯瘦的男性身躯,下半身却已变为精雕般的玉腿,内心莫名产生一丝厌恶,厌恶那老迈的上身,厌恶那具男性身躯。
王允并未注意到这一悄然的心理变化,注意力全部集中于那身下垂落的半张皮囊,那吹弹可破的肌肤,无时无刻不在勾动着他的心魄。
此时此刻,王允早已丧失了身为司徒大人的理性,他的内心只有一个念头:穿上她,成为她。
枯瘦的双手重新提起人皮,皮内银丝再次附于腰际,将王允苍老的躯干缓缓包裹,白皙的新肤取代了褐黄的旧皮。
臀部出现异动,原本干瘪的臀肌如灌入滚烫的水银,在皮下涌动着重塑,盆骨逐渐重塑。
向外延展。
两瓣臀肉以肉眼可见的速度丰盈起来,肌肤泛起似三月桃蕊般的粉红,隆起了月轮般的弧度,饱满而不失紧致。
以手抚之,蜜桃翘臀的触感如浸过玫瑰露的丝绒,光滑细腻,指缝间溢出丰腴的软肉,回弹时带起阵阵肉浪。
当疲软的肉棒自人皮内里插入白嫩贝肉时,一阵剧烈的快感向王允袭来。
貂蝉的蜜穴未经人事,是那么的白嫩而紧致。
阴道紧紧包裹着肉棒,蜜穴仿佛寻觅到猎物般,不断挤压、吞噬着肉棒,肉棒开始收缩,宛如被雕刻般重塑了模样。
强烈快感冲击而来,使王允的肉棒一柱擎天,青筋暴起,在最后一刻射出大量白浊精液。
终于,两跨间那本属于男性的痕迹荡然无存,雪白的肌肤向中间聚拢,显出一道含露的细缝。
原先的器官已化作两片微颤的玉瓣,花瓣下暗藏着秘境中的褶皱。
那两瓣新生的微微张合的贝肉,边缘泛着初生珊瑚的淡粉,中央细缝隐约渗出清露,折射出绸缎般的光泽,宛若工匠将玲珑羊脂玉剖成的玉瓣。
肋骨处传来的刺痛打断了新生器官带来的新奇与快感,白晰的肌肤附于王允腰部,顺着他的腰腹攀爬缠绕。
就像有人用看不见的丝线勒紧皮肉般,腰肢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收缩,内里的皮肉逐渐消融,向上奔腾而去,松弛的肌理寸寸绷紧,呈现出羊脂玉般的光泽,同时勾勒出曼妙玲珑的曲线。
身后的细缝也无声闭合,仿佛从来末存在于世间,再看不出半分王允身影。
在剧痛中,王允不禁发出了低吟。
终于,原本因年老而松垮的腰腹皮肉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只堪盈盈一握的纤细腰肢,宛如三月新抽的柳条。
来不及感慨欣赏这杨柳细腰,原属于腰间的多余赘肉此时已蔓延至胸前,原本凹陷的胸腔如同被注入热蜡般缓慢隆起,原本粗粝的肌理被某种无形力量抚平成细腻的雪原。
两座雪白圆丘猛然形成,勾勒出圆润的弧度,形成了深邃幽谷,雪丘上带着两点葡萄般的嫣红。
碗状的酥胸暴露在王允眼前,陌生的重量随着呼吸在胸前起伏,这沉甸甸的分量使他难以适应,不由得伸出两手托住新生的饱满乳房。
当粗糙的手指触到丰盈乳房的刹那,激起的战栗感让两条玉腿发软,差点瘫软在地。
那雪白的肌肤泛起桃花般的潮红,因指尖按压而陷入的软肉也随即回弹,两点玫红也愈发挺立。
“罪过,罪过。”王允不敢再多放肆,平息方才的刺激后,王允将双手伸入貂蝉人皮干瘪的“手套”。
熟悉的感觉再次传来,指关节的重塑伴随着细密的疼痛,凸起的骨节向内坍缩,发出春蚕啃食桑叶般的沙沙声,嶙峋的腕骨也被包裹着,一同重塑为少女的柔骨。
苍老的手掌在丝帛般顺滑的肌肤包裹下急速收缩,青筋暴起的手背如同退潮般消失,暗沉的肤色被取代,新生的瓷白自腕骨向指尖漫延。
每根手指都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得纤长,似像有玉匠握着刻刀,将粗糙的树根雕琢成羊脂玉箸。
王允看着自己发黄的指甲片片剥落,新生的甲床渗出桃粉色,边缘逐渐延伸出贝壳内壁般的弧形。
端详着自己新生的玉手,柔弱无骨的纤手自然拈成兰花指,如同白玉雕琢成的兰草,腕似柔荑,骨节匀停,肤色温润如羊脂玉,不盈一握,连指尖抚过的微风都可细察。
终于到最后一步了,素手轻柔着捧着貂蝉的面皮,感受着曾属于女儿家顺滑的肌理,王允终究难掩心中苦楚,
“蝉儿,我对不起你啊……”两行热泪洒下,与先前貂蝉清亮的泪珠交汇在一起。“为了大汉,为了大汉!”
王允不断小声念叨着,似乎想说服自己,说服那天地中的神明。
貂蝉的面皮终究还是覆在了王允脸上,当遍布沟壑的脸颊触碰到剔透的面皮时,那冰凉的触感,仿佛是将浸透井水的丝帛贴在面门。
面皮似是生出了无数条细嫩舌头,细细舔舐着他沟壑纵横的皱纹,抚平着岁月的痕迹。
容貌的转变在无声中进行着,王允感受到鼻骨被无形刻刀重塑,被渐渐削薄,山根到鼻尖的线条如冰山雪线般流畅,鼻翼收束成含苞的杏花形状,最终定格成貂蝉那精巧的水滴鼻,似是白玉雕就的珍品。
干裂的薄唇在人皮的覆盖下添上嫣红,饱满而充盈,塑造成朱唇皓齿,勾勒出娇艳勾人的弧度,仿若春风轻拂下微微翕动的花瓣。
人皮附上眼睑时,眼皮被无形之力向上提起,拉出两道含露欲泣的弧度,浑浊的瞳仁褪去黄翳,虹膜泛起琥珀色的涟漪,泛着淡青色光晕,带着细密的睫毛。
此时含雾笼烟的美眸,似一泓清泉,清辉荡漾,顾盼之间,眼波流转。
眉毛由浓眉转为春日初绽的柳叶,纤细而修长,眉色如黛,微微上扬的眉梢藏着一抹灵动,恰似烟柳含翠。
双耳逐渐变形收缩,变成貂蝉那小巧精致的玉蜗,白皙的耳垂泛着粉润的光泽,透着少女独有的娇俏。
颧骨的重塑带着皮肉撕裂声,本来松弛的脸颊猛地绷紧,堆积的脂肪在人皮下重新排列,丰盈着轮廓。
方阔的脸型在人皮的收束下,塑造为貂蝉圆润的鹅蛋小脸,脸颊仿若初绽的桃花,细腻粉嫩,下颌线条柔美流畅。
镜中映出那柔美的侧脸线条,与貂蝉一般无二。
青丝掠过耳畔,发梢带来的些许微痒,于王允而言,是原先苍苍白发从来有过的新奇。
脖颈处也发生异变,隆起的喉结像融化的雪球般缓缓融入血肉。
颈部衰老的皮肤转变婴儿般细腻的新生肌肤。
当脖颈后最后一丝缝隙闭合后,修长的天鹅颈呈现着少女的纤柔弧度,透着粉晕,浮现出淡青色的血管纹路,随着呼吸若隐若现。
“啊……”喉间传来的莺啼惊震了王允,他又试着轻咳几声,咳声竟化作一串银铃般的颤音,像是柳梢轻点春水泛起的涟漪。
王允此刻才猛然意识到,在这书房内,曾经堂堂的司徒大人早已了无踪迹,只独留下一方倾国倾城的俏颜美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