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冰冷的铁笼中醒来,浑身酸痛。我挣扎着想要坐起来,却被身上的K9拘束服束缚,动弹不得。我不断地在回想着昨夜所发生的事。
“昨晚……到底怎么了?”现在想想都觉得后怕。
我不断地在思考姐姐为什么那么粗暴地对我,过了一夜,嘴巴都感觉还有点酸麻。
我开始不禁怀疑自己是否有拯救姐姐的能力,甚至是否有让自己脱身的能力。
这时,姐姐走了过来,机械义肢发出轻微的“咔哒”声。她打开笼子,粗暴地将我从里面拖了出来。
姐姐的动作机械而精准,冰冷的机械与我温热的肌肤接触,没有一丝怜悯。
她粗暴地拉着项圈的牵引绳,K9拘束服的皮革与冰冷的金属地面发出刺耳的摩擦声。
我感到一阵阵的疼痛和屈辱,却又无力反抗。
“姐姐……唔……小力点,好吗?”
我被带到斯维娅面前,我看着斯维娅坐在餐桌前优雅地吃着早餐,我原以为今天又会像昨天一样,要先取悦姐姐才能获得食物。
然而,斯维娅并没有像昨天那样让我侍奉蝶,而是直接对蝶命令到:“喂他吃爱心早餐。”
蝶点点头后走到斯维娅对面的椅子坐下,随后张开双腿后眼神冰冷地看着我,我明白了她的意思。
我便不敢迟疑地顺从爬到她的面前,看向姐姐早已张开的双腿之间,那被贞操带禁锢的私密部位以及三个冰冷的机械阳具。
随着轻微的机械声响,一个机械阳具从贞操带表面伸了出来,开始分泌出某种粘稠的液体。
客厅里的灯光依旧昏暗,弥漫着金属、油脂、以及姐姐体液的混合气味。调教房角落的铁笼里,还残留着我昨晚的体液。
我没有任何犹豫地张开嘴,含住了那冰冷的机械阳具,开始吮吸着从姐姐背后收集瓶里流出来的体液。这是我今天的早餐。
在机械阳具抽插的律动下,乳液,汗液,尿液,精液,润滑剂一股脑地被注入我的喉咙,我努力吞咽着这些混合物。
这混合物味道怪异,难以形容,既有汗液的咸腥,也有爱液的甜腻,还有……精液的腥膻味。
这些味道混合在一起,让我感到一阵阵的恶心,我的眼泪止不住地流了下来,感觉自己像一头被圈养的动物,没有尊严,没有自由,只能被动地接受这一切。
我闭上双眼,不去努力想那些令人作呕的味道和画面。
我告诉自己,这只是食物,只是维持生命的东西。
我尝试着将所有的感觉都融入其中,在我的大脑中试图创造一种奇妙体验。
冰冷的机器与温热的身体的奇怪体验,让我体会到不属于人的快感。
当我再也无法下咽,姐姐才将机械阳具收回。我吃完“爱心早餐”后,斯维娅也刚好喝完咖啡,接着她开始详细地讲解对我的 “调教计划”。
“你的调教将会分为两种模式,”她解释道。
“白天,是战马驹调教;晚上,则是军犬调教。当然,有时也会根据需要进行全天候的战马驹或军犬调教。” 她滔滔不绝详细地描述每种训练的细节,语气中流露出难以言喻的兴奋和期待。
“战马调教是为了让你更好地发挥你作为蝶的坐骑所应要有的姿态,未来上战场的时候,要是你不乖乖听话,那可就惨咯。”
斯维娅一边讲解着,一边用手在空中比划着,如同一个指挥家在指挥乐团。她时而皱眉,时而微笑;她时而兴奋,时而严厉。
“当然,晚上的军犬调教是为了让你在空闲的时候,侍奉好你的主人,毕竟蝶一个人寂寞的时候,需要有听话的宠物陪陪她,你说对吧,蝶?”
蝶站在一旁,一边点头一边静静地听着。
她的眼神依旧冰冷而平静,我不知道她此刻在想些什么。
机械装置的运作声不经意间与斯维娅兴奋的口语交织到了一起。
冰冷的机械,细微的运作声交合着斯维娅高谈阔论的声音,在整个房间回荡。
我的目光落在了姐姐的身上,看着她那深紫色的头发,看着她那双深邃而充满压迫的紫色眼眸,还有那冰冷的机械面罩。
我看着姐姐,眼神中充满了复杂的情感:爱怜、渴望、顺从……
我知道,无论等待我的是什么,但我不会害怕,为了姐姐,我都会坚定地走下去。
随后,我也开始认真倾听斯维娅的讲解。
无论如何,我都会为了姐姐而活下去,即使这意味着无尽的痛苦和屈辱,但我却感觉不到丝毫的恐惧或抗拒。
“但是,为了让你先习惯一下作为战马的生活……”
斯维娅将 “战马驹调教”列为当前调教的重点,所以接下来的几周时间里,我一直都会接受这种类型的调教,先把军犬调教的计划延后几周。
姐姐熟练地脱掉了我身上的K9拘束服,那粗糙的皮革与我的肌肤摩擦,带来一阵阵的刺痛感。
我终于有幸地再次看见自己的身体,以及被牝犬衣所掩盖的贞操带。
我目不转睛地看着与姐姐同款的贞操带,但表面有着与姐姐不相同的雄性象征。
我以为接下来自己会被允许去清洗这几天积累的污垢,然而,出乎我意料的是,姐姐并没有带我去浴室。
而只是把贞操带从我的下体抽离了出来。
我看着机械阳具慢慢地从我的屁穴抽着出来,我感受到阴茎和屁穴终于拥有了久违的放松。
“哈啊……哈啊……终于出来了。”
“是不是感觉轻松了不少啊?”斯维娅似乎用着嘲笑的眼神看着我。
由于许久未站起来,双脚麻痹,我险些站不住便双手抓住了姐姐的机械手臂。
姐姐还是一样不说话,但她温柔地扶着我的双手,直到我站稳后才放手。
随后,我感觉龟头好像碰到了什么,姐姐和我低头一看,发现到我的阴茎勃起且碰到了姐姐的贞操带。
我突然感到慌张,便抬头看了姐姐的眼睛。
但她似乎没生气,只是抚摸着我的头。
“哎呀呀,看看这是什么啊?!”斯维娅好似发现了不得了的宝物。
“我们可爱的弟弟正在用着自己雄伟的小头摩擦着亲姐姐的下体哦,还有你的屁眼看起来好肿哦。”
由于被不间断地抽插着,我的屁眼感受到了火辣辣的疼痛,就连贞操带的机械阳具上还沾着血红色的黏液以及些许粪便。
斯维娅伸手摸了摸我红肿的屁眼,这一瞬,我感觉到犹如电流通过我的全身,我的双手再次抱住了姐姐的机械盔甲。
姐姐便无奈地再次把我扶好。
接着,姐姐从桌子上拿出一套连体的乳胶衣,乳胶衣表面有着少许切不易发现的印记,也许是口水,也许是汗渍,我不得而知,里面则是有着前一位使用者的汗香味。
那套乳胶衣光滑而紧致,紧紧地贴合着我的身体,让我感到一阵阵的窒息感。
姐姐熟练地将它套在我身上,那乳胶衣没有拉链,也没有任何可以方便穿脱的装置,这套衣物穿脱起来极其不便。
我看着桌子上摆放整齐的剩余马驹拘束套装,陷入沉思。
这些物品,散发出一种冰冷、坚硬与润滑液体交杂的味道,这味道中又夹杂着金属的气味。
我不知道接下来将会发生什么,那种恐惧与好奇交织在一起的情绪让我感到深深的无力感。
姐姐再次拿起贞操带,把机械阳具对准我的屁眼后缓缓插入,就连勃起着的阴茎也被插入导尿管和硬压成小孩的大小。
“好痛……好痛啊……姐姐小力点吧。”
随后,贞操带发出“咔咔”的声响表示我下体的控制权再次被姐姐夺走了。
姐姐拿起了一个马嚼子口枷,那物件通体由冰冷的金属制成,在昏暗的灯光下格外冰冷刺眼。
从它上面清晰可见的痕迹和留下的些许粘稠液体可以看出,它曾经被其他人使用过,上面充满着水以及爱液浸泡后的润滑,以及一些难以描述的不知名液体。
我隐约闻到了一阵清香,夹杂着一股淡淡的腥味,以及前一个使用者残留的口水味,混合在一起十分奇特的味道直刺我的鼻子。
我张开嘴,将冰冷的金属用牙咬住。
那冰冷而坚硬的金属触感,带给了一阵异样的刺激感。
我感觉冰冷的金属紧贴着我的舌头和口腔内部,冰冷的金属材质与口腔内壁的柔软触感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冰冷的金属质感清晰地传递着到我的大脑。
冰冷的金属与温热的口腔碰撞,带来一丝莫名的异样快感。
我的视野变得狭隘,只有少量眼前可以看清的地方,而双眼侧边的也被遮住,我的嘴巴再也无法自由活动,头部被彻底的固定住了。
此外,头套上还有两个类似马耳朵的装饰品,遮挡住了我耳朵的一部分;这时,我再也无法正常说话,只能发出如同马匹一样的嘶鸣声。
我感到一阵深深的无力感,身体在被紧紧地束缚,嘴巴被堵住,我的行动被完全控制。
且只能发出如同马匹一样的叫声。
绝望、屈辱、恐惧的情绪在我心中交织在一起。
斯维娅走近,看着桌上的其他马具。
她眼神中带着一丝兴奋和期待。
“又能看到这套装备被穿上的样子了……” 她语气意味深长,仿佛在回忆着什么,“上次这套装备还是你的姐姐穿着的……”她停顿了一下,“记得上次脱下来都没有清理过……所以……应该还留着你姐姐的余香吧……”
我的身体不由自主地微微颤抖起来。我无法想象,当穿上这些其他装备后,会感到怎样的刺激。
姐姐拿起桌上的项圈,那冰冷的金属在昏暗的灯光下反射着幽冷的光泽。
项圈的内侧,密布着细小的铁片,铁片外面则是一排排尖锐的金属小刺,如同一个残忍的王冠,却又带着某种冰冷的美丽。
项圈上还安装着一个微型监视器,用来追踪我的位置;而我并没有因为项圈上的尖刺或者监视器感到害怕,我只是平静地看着姐姐,眼神中充满了信任和爱意。
姐姐的手指轻轻地抚摸着项圈上的金属小刺,动作轻柔而熟练,仿佛在对待一件精美的艺术品。
冰冷的金属与我温热的肌肤接触,形成强烈的反差,但我却感觉不到丝毫的冰冷,只感受到她手指上传来的阵阵轻微的爱抚,这种微妙的爱意让我心头充满了暖意,而这种反差却让我感受到一种奇异的美感。
我注意到,项圈内部还隐藏着几根极其细小的针,针头尖锐而锋利。
斯维娅解释说,这些针可以刺入我的皮肤,读取我的各项身体指标。
更重要的是,这个项圈根本没有锁孔和钥匙。
一旦戴上,就再也无法轻易取下,除非使用特殊的方法,而这种方法只有斯维娅、卡娜,以及曾经佩戴过这个项圈的人--也就是蝶--才知道。
她详细地讲解了这个项圈的各种功能:实时定位、身体数据收集、紧急讯号发送等等。
冰冷的金属、微弱的灯光、以及空气中弥漫的各种怪异气味,构成了这种压抑而又奇特的氛围,只有我和姐姐,以及兴奋地讲着这冰冷器具的斯维娅。
我把脖子向前伸,任由姐姐为我戴上项圈。
冰冷的金属小刺深深地扎进我的皮肤,带来一阵阵的疼痛。
然而,我并没有感到丝毫的痛苦,反而感到一种莫名的幸福感。
疼痛感让我感到一阵阵的酥麻,冰冷的金属小刺扎破我的皮肤,带来一阵阵的刺痛,冰冷的刺扎进我温热的血肉,我却体会到一种异样的快慰感。
我闭上眼睛感受着那冰冷的刺,脑海中浮现出无数与姐姐相处的温馨记忆。
我并不害怕疼痛,因为为我戴上这个项圈的人,是我最亲爱的姐姐。
项圈戴好后,它突然发出一个冰冷刺耳的声音:“此物,为蝶之所有物。”冰冷的电子音在房间里缓缓回荡,这残酷又机械而冰冷的声音宣告着我对姐姐的绝对归属。
然而,我心中却充满了幸福感,那种纯粹的、发自内心的幸福感,如同冬日里的一抹阳光,温暖着我冰冷的身躯,洗涤着我满身的污泥。
姐姐从桌子上拿起了一对心形的乳贴。
它们并非普通的装饰品,而是特制的调教工具。
我看到,在柔软的爱心形状乳贴内部,隐藏着几根极其细小的针头。
乳贴的材质柔软而富有弹性,冰冷的金属针头与柔软的乳贴材质形成强烈的对比,这种冰冷的触感与柔软的材质的奇妙结合营造出一种奇异的美感。
斯维娅解释说,这些针头是为了方便以后的“榨乳调教”。
然而,身为男人的我,根本没有乳液。
我很想问斯维娅,男人怎么可能会有乳液?
然而,我却因为咬着马嚼子,无法发出任何声音,只能发出“咴咴”的马叫声,以及无奈地流出口水。
我努力地想要说话,我的喉咙里发出各种奇怪的声音,口水不由自主地从嘴角流出,我只能无助地发出“咴咴”的马叫声。
我的表情痛苦而挣扎,却又带着一丝无奈的滑稽感。
“别急,”斯维娅望着我,语气中带着一丝玩味,“以后,你逃不过这种调教的。未来,你自然而然就会明白的。”她那句话带有莫名的戏谑与残酷,同时,又带着无法言喻的冰冷与压抑。
她轻笑一声,那笑声如同冰冷的寒风一般,让人感到彻骨的寒冷。
姐姐熟练地将乳贴贴在我的乳头上,冰冷的金属针头刺入我的皮肤,带给我一阵阵的刺痛。
然而,我并没有表现出任何痛苦。
因为,为我操作这些的人是我最爱的姐姐。
我依旧只能发出低沉的“咴咴”声。
随后,姐姐又为我取来了两个精致的铃铛。
她熟练地为我穿上了乳环,并将铃铛挂在乳环上。
当我因为乳环的晃动而感到不适时,铃铛便随之发出清脆的响声。
我闭上眼睛,任由姐姐摆布我。
冰冷的金属、尖锐的疼痛、以及清脆的铃铛声交织在一起,带给了我一种奇异的快感,一种混合着痛苦、兴奋、以及顺从的快感。
这些金属工具和我的身体发生了微妙的联系,让我获得某种特殊的愉悦。
斯维娅则在一旁兴致勃勃地欣赏着这一幕,蝶则依然保持着静默,而我只能任由蝶摆布,发出“咴咴”的马叫声,以及从马嚼子缝隙流下的口水。
我注视着因为身体抖动而剧烈晃动的铃铛,绝望、屈辱、顺从这些情感交织在一起,无法言语。
姐姐从桌子上拿起一双长筒高跟马蹄靴。
那靴子做工精细,鞋跟高达十八厘米,而且采用的是极其大胆的无跟设计。
对于我一个男生来说,穿着这双靴子勉强站立就已经是极限了,更别说行走,甚至战斗。
如果穿着这双靴子逃跑,我几乎寸步难行。
靴子近乎垂直的鞋跟让穿着者不得不完全依靠脚尖支撑起全身重量,这种设计仿佛将人变成了一匹真正的战马,完全以脚尖承受运动负荷。
我感觉到靴子内侧残留的汗渍--那是姐姐留下的汗渍,带着某种独特的气味,让我感到一丝异样的温暖和莫名的兴奋。
我无法想象,姐姐是如何穿着这种靴子行走的,甚至还能在战场上作战。
这靴子的设计,无疑是残酷且极端的。
斯维娅看着这双靴子,脸上露出了欣慰的笑容。
“这双马蹄靴,”她说,“是我以前专门为你姐姐设计的,而且我还做了这双无跟鞋跟的设计。说实话,我当时没想到她居然能穿得这么好,穿上这双靴子打架都这么利索。”
蝶对我温柔的举动,那种冰冷的机械之美与温热的躯体的微妙结合,是我生命中最重要的财富。
她开始帮我穿上马蹄靴,而马蹄靴的内侧残留着她之前穿过的痕迹,汗水与某种难以言喻的气味的混合,令我感到一阵莫名的刺激。
当我穿上这双马蹄靴后,我艰难地尝试着站立,身体摇摇晃晃如同随时都会倒下。
我费力地保持着平衡,冰冷的金属鞋跟与粗糙的地面接触,带给了我一种不适的触感。我努力地控制着身体,避免让自己摔倒。
斯维娅看着我勉强站稳的样子,满意地点了点头。
“不错,”她说,“看来,你的身体素质还不错。那么,我们正式第一课的训练就是--学习如何穿着这双马蹄靴行走。毕竟,”她补充道,“你是你姐姐的坐骑,不是吗?”她嘴角浮现一抹意味深长的微笑,那微笑之中既有残酷,也有期待。
这训练,将会无比艰难。
我发出咴咴的马叫声,斯维娅摸了摸我的脸,手指划过马嚼子,我的口水在她的手指上,她停顿了一下,然后,伸出舌头,优雅地舔去了手指上的口水。
斯维娅舔舐手指的动作轻柔而缓慢,她那修长而白皙的手指在灯光下显得格外诱人,而她舔舐的动作在昏暗的灯光下,显得神秘而充满挑逗意味,仿佛在暗示着接下来的事情。
姐姐拿起一件定制的拘束衣。
这件拘束衣采用特殊的材质制成,色泽光滑,触感柔软,然而,这件衣物的手腕处却没有任何开口。
再加上束缚手部的袋子,我的双手完全被限制,无法抓取任何东西。
这件拘束衣上还残留着姐姐很久以前留下的汗味,那是一种混合着汗液、触感柔软,然而,这件衣物的手腕处却没有任何开口。
那是一种混合着汗液、体液和某种不知名香料的气味,闻起来既熟悉又令人感到一丝不适。
当我穿上这件拘束衣时,我感觉到一股粘稠感,衣服完全贴合我的身体,让我难以动弹。
更令人感到窒息的是这件拘束衣的前胸部分完全镂空,我的乳房毫无遮掩地暴露在空气中。
这拘束服的冰冷材质与我身体的温热形成鲜明反差,那种紧密的束缚感让我感到一阵阵的酥麻。
接下来,姐姐在一个活动支架上固定住我的双臂,确保我的手臂无法向前伸展。
冰冷的金属与身体的接触,带给了我阵阵刺骨的寒意,但这寒意中却夹带一丝奇异的兴奋。
然后,我的双手被绑缚在胸前的拘束带上,冰冷的金属与我柔软的肌肤发生摩擦,那冰冷的金属与文凭身体的温热形成一种奇特的反差。
而我身上的贞操带系统依然保留着,只是它连接的导尿管和体液收集瓶都被安置在我的背后,就像姐姐身上一样。
斯维娅仔细地检查了一遍我的束缚状态,似乎觉得还缺些什么。
她从工具箱里取来一些东西,二话不说,就将亲手塑造了一根冰冷的机械马尾巴接驳到了姐姐为我的贞操带背面。
我感受着冰冷的金属从机械阳具延伸到我的臀部和脊髓,那些冰冷的金属与我温热的肌肤进行着微妙的磨合,带给我奇异的刺激与快感。
我意识到斯维娅正在将我改造,让我逐步变成她理想中的 战马。
最后,我的头发也被仔细地梳理好,束缚了起来。
我完全被固定住了。
我的身体和灵魂,也许都已经不再属于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