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维娅绕着我走了一圈,仔细地打量着我,眼神中充满了欣赏和满意。
“完美!”她赞叹道,“简直就是一件艺术品啊!” 她开始详细地描述我此刻的装扮,从我头上的马嚼子口枷,到我身上的拘束衣和乳环,再到我脚上的无跟马蹄靴,她细致地描述着每一个细节,仿佛在欣赏一件精心雕琢的艺术品。
斯维娅的手指轻轻地划过了我的身体,她轻柔地抚摸着我身上的每一处束缚,冰冷的金属与温热的乳胶接触,带给我阵阵异样的快感。
她的动作轻柔而缓慢,仿佛在欣赏一件精美的艺术品,却又暗藏着某种令人不安的意味。
“哎呀,哎呀,你真漂亮啊小可爱。”
“呋……呋……”
斯维娅双手捧着我的脸庞,就这么一直盯着我,双眼充满了一丝难以理解的欲望和侵略性。
我与斯维娅四目相对,被她盯得有些羞愧,不禁脸红了起来。
“哎哟喂,你脸红啦?来,让姐姐好好看看。”
“呋……呋……”听到斯维娅的话,我赶忙地错开眼神,但马嚼子口枷有着阻挡我两侧的视野,所以眼睛只能往下看。
由于她捧着双手的拇指轻划着我的脸庞,我也无法把头转到别一处。
此时,令我讶异的事件发生了,斯维娅竟然在舔着自己的嘴唇。这一举动让我感受到一股恶寒,像是要把我吃了一样。
随后,站在斯维娅身后的蝶身体开始微微颤抖--她正在接近高潮。
由于姐姐背对着我收拾着桌子,我看见,她背后的机械装置开始运作,收集着她体内涌出的体液。
我想要安慰她,想要让她知道我并没有忘记她,即使她可能已经忘记了我,但我依旧是她最爱的弟弟,哪怕以后消除了我的记忆。
“呋……”
斯维娅听到我的叫声,以为我想逃跑,便猛然拽紧了我口枷上的牵引绳。 “哼,”她冷笑一声。
蝶听到了些许动静,便转过身来,映入眼帘的是斯维娅脸上挂着不满的表情地在拽紧牵引绳。
“刚一出生就想反抗,这是匹小烈马啊。希望你能像我期待的那般,为你的主人服务很久很久。”
蝶看着我,因不明所以,便也以为我想逃跑,眼神逐渐变得像在看垃圾的眼神一样。“蝶,让你的弟弟舒服舒服一会!”
说完,姐姐便让启动了我体内的所有机械装置,激活了我体内连接着的机械阳具和导尿管。
我感到一阵剧烈的疼痛。
机械阳具在我的屁穴内横冲直撞,冰冷的金属无情地摩擦着我敏感的内壁,原本在抽吸榨取我精液的导尿管变得更加猛烈,抽吸速度提升了不少,这前锁后塞的感觉让我感到一阵阵的空虚和无力。
我再也无法忍受这种强烈的刺激,无力地跪倒在地,身体不受控制地痉挛抽搐着,乳环上的钢制铃铛也因为我的颤动而发出阵阵清脆的铃响。
嘴巴舌头不受控制地从马嚼子口枷中伸出,伴随着大声地喘息呻吟。
我感到一阵阵的绝望和无助。
我的身体被冰冷的机械控制,意志被无情地践踏,尊严也被彻底地摧毁。
在这无尽的羞辱和痛苦中,我开始怀疑自己存在的意义究竟是什么。
我拼命地摇头和发出奇怪的叫声表示没有逃跑和反抗的想法。
斯维娅观察了片刻,确认我并没有逃跑的意图后,才示意蝶把我扶起来,并替我擦干因为刚刚的强烈刺激流出的口水汗水以及混合一些不知名液体的唾液。
我的双腿因为刚才的刺激,止不住地在马蹄靴里颤抖,使我几乎无法站立。
“怎么?”斯维娅的语气中带着一丝不满和讥讽,“刚才不是站得挺好的吗?难道,还需要我再教你如何站立吗?”
我尝试停止颤抖双腿,在我不懈的努力下,终于不再大幅度颤抖,也可以勉强站立起来。
我不敢去看姐姐的眼睛,因为我不敢对视她的眼神。
我也无法低下了头,因为马嚼子的关系,视线只能羞愧地看着姐姐的机械盔甲。
身体微微颤抖着,仿佛随时都会再次瘫倒在地。
斯维娅将手中的牵引绳递给蝶,绳索的另一端连接着我口枷边上的金属环。金属与金属发出清脆的撞击声。
“等下是你第一次的训练,所以现在还只是给你戴着口枷,怕你呼吸不到晕倒。等到你待会训练结束的时候,就帮你戴回口衔。”
“呋……呋……”
“毕竟马儿都是带口衔的嘛,现在只是让你熟悉一下,不让你呼吸那么困难。”我看到,一个高潮中且四肢被对折拘束的女人正用外置的冰冷机械手臂牵引着作为她“坐骑”的弟弟。
房间里昏暗的灯光映照在冰冷的金属上,姐姐的机械手臂牵引着我,这画面看起来既冰冷又充满压迫感,却又带着一种扭曲的和谐。
房间里的陈设依旧,各种奇形怪状的调教工具静静地躺在那里,散发着冰冷的光泽。
空气中依旧弥漫着金属、油脂、体液,以及我身上乳胶衣所散发出的特殊气味的混合味道,令人作呕却又难以抗拒。
我看着镜子中的自己:头戴马嚼子口枷,身穿暴露乳房的拘束衣,下身穿着无跟的高跟马蹄靴,脖子上戴着金属项圈,乳头上挂着铃铛,身后还连接着导尿管和机械马尾。
我再也无法抑制住内心的悲伤,眼泪顺着我的脸颊流了下来;泪水模糊了我的视线。
此刻的我,已经完全失去了作为人类的尊严,我只是一件供人玩乐的工具,一匹任人驱使的战马。
我心中的防御在此刻破碎了,我一定会努力接受训练,成为一个合格的“战马”,一个能够侍奉在我的主人,我的姐姐身边的……完美的奴隶,即使只是为了我最爱的姐姐,一切牺牲都是值得的。
我闭上双眼,感受着体内机械阳具带来的阵阵刺激。
我努力地控制着自己的呼吸,试图压抑住即将喷涌而出的快感。
尽管感到屈辱和痛苦,但我依旧渴望得到姐姐的认可,也许她不再记得我,但我仍然想成为她的骄傲。
就在我即将达到高潮的那一刻,我屁穴内的机械阳具突然停止了运作,连导尿管的榨精速度也变得缓慢。
我错愕地看向姐姐,她只是轻轻地摇了摇头,那冰冷的机械面罩让我读不出她的任何情绪。
“战马,可不能随便高潮哦。”斯维娅在一旁解释道,“高潮,对于战马来说,是一种奖励,只有立功了,才有资格享受高潮的快感。”她的声音里带着一丝戏谑,仿佛在嘲弄我的无能。
我看向姐姐,眼神中带着一丝哀求。
我无法想象姐姐曾经是如何忍受这种求而不得的痛苦的,我渴望她能和以前一样,能获得真正的快乐,而不是被冰冷冷的机器操控着,被强制送上无尽的高潮。
我想向她表达我的爱意,我的关心,但我却什么也做不了,除了祈求之外我只能被动接受这一切。
“你必须学会,”斯维娅继续说道,“保持无止境的寸止状态!”突然间,我的姐姐不知从何处拿起了一根马鞭,狠狠地抽打在我的身上。
“啪!”的一声脆响,我感到一阵火辣辣的疼痛。
“呋!呋!”
我感到一阵剧烈的疼痛。
鲜红的鞭痕出现在我的皮肤上,冰冷的皮革与乳胶和我温热的肌肤相触,形成触目惊心的景象,我的身体本能地颤抖着。
然而,尽管我感到痛苦,但这痛苦中却隐藏着一种奇异的快感,那是我身体的本能反应。
“现在,”斯维娅命令道,“开始学习如何像一匹真正的战马那样走路。”我迈开双腿,艰难地向前走去。
我每走一步,都要将腿抬到腰间的高度,还要保持一定的运动幅度和速度。
我步履蹒跚,身体摇摇晃晃。
我感到一阵阵的疼痛和眩晕,却又不敢停下。
此后,我的训练进入了一种近乎机械化的重复。
只要我的步伐跟不上姐姐规定的节奏,或者我的姿势稍有偏差,就会遭到来自姐姐毫不留情的鞭打。
冰冷的皮革与我肌肤的每一次碰撞,都带给我一阵剧烈的疼痛;“啪!”的一声声脆响回荡在房间里,冰冷的金属声与我体内机械装置发出的低沉撞击声混合在一起。
姐姐的挥鞭动作精准而有力,每一次鞭打都精准地落在我的背上、腿上以及臀部。
冰冷的皮革与乳胶和我温热的肌肤摩擦,带给我阵阵剧痛,而我却无法躲避,只能本能地颤抖。
时间久了,我已经不敢再分心思考任何事情,只能将所有的注意力集中在我的步伐上,生怕自己的节奏乱了,生怕自己的姿势出现错误,生怕再次感受到那冰冷皮鞭带来的剧痛,即使这疼痛中夹杂着一种特殊刺激让我欲罢不能。
我全心全意地学习着,努力地让自己像一匹真正的战马一样,以完美的姿态行走。
斯维娅则坐在一旁,静静地观看着我们姐弟俩的训练。
我的眼神中,流露出一种复杂的情绪:欣赏、满意,也有一丝淡淡的怀念。
她回忆起当初调教蝶走路的场景。
“阿蝶啊阿蝶,你真的很有天分啊,你应该感到荣幸,感到庆幸我能帮你找到你的天赋啊。”
“呋……呋……”那时的蝶和我如今的眼神一样,双目无神。只知道不断地以完美的姿态行走。
“来,继续努力!假以时日,你必能成长蜕变成一个勇猛的战马!”到此,斯维娅的回忆结束。
或许蝶真的很有天分,她的学习速度比我快得多,动作也比我标准得多,因此挨的鞭打也少得多。
听到斯维娅时不时地描述姐姐以前的姿态,我感到一阵无奈和自卑。
我清楚地意识到,自己与姐姐之间存在着巨大的差距,这不仅仅是技巧上的差距,更是战斗意志和对痛苦的承受能力的巨大差异。
这种痛苦让我感到绝望,让我对自己充满了怀疑,但也同时也体会到从这痛苦中衍生出的莫名的快慰。
我双眼直视着前方,心中充满了迷茫。
我不知道这种训练何时才能结束,也不知道自己未来将会面对什么。
我体内的机械阳具始终保持着有节奏的抽插,冰冷的金属不断地摩擦着我屁穴,带给了我阵阵痛苦与快感交织的难以言喻的感受。
我也开始期待真正的高潮到来,但只要机械阳具感应到我即将高潮便会停止运作,让我始终无法达到高潮 。
就在这时,房间的门被轻轻地敲响了。
“请进。”斯维娅的声音响起。
卡娜走了进来。
她看着我们姐弟俩的训练,眼神中充满了兴奋和期待。
房间里回荡着各种声音:冰冷的皮鞭抽打在身上的声音、铃铛清脆的响声、我体内的机械阳具与我身体撞击的声响以及我“性感”的高跟马蹄靴落地声。
“诶哟,这是什么?姐姐与弟弟之间的情趣游戏吗?”
“哈哈,你赶上这出好戏啦,娜娜。”
这声音,仿佛是一曲致命的交响乐,冰冷、残酷却又充满着一种异样的美感。
她们似乎陶醉在这令人战栗的景象中。
此刻,卡娜,斯维娅,姐姐以及我正在上演着我无法明白也无法理解的事情。
昏暗的房间里,冰冷的金属、以及虽然被机械盔甲覆盖但还是看得出姐姐的性感身躯,共同构成了一幅充满压迫感却又带着一丝奇异之美的画面。
房间里充斥着两种截然不同的声音:斯维娅和卡娜的欢声笑语,以及我练习走路时发出的“哒哒”的马蹄声和皮鞭抽打在身上的“啪啪”声。
这两种声音交织在一起,构成一种诡异的和谐,仿佛一首扭曲的交响曲。
不知过了多久,斯维娅和卡娜感觉肚子饿了,便让我停下。
但我却依旧沉浸在训练中,机械地重复着行走动作,对她们的指令充耳不闻。
我的身体僵硬而麻木,仿佛一具没有灵魂的傀儡。
冰冷的马蹄靴与地面撞击,发出清脆的 “哒哒 ”声。
斯维娅有些不耐烦了,她提高了音量,再次对我下达了“停下”的命令。
我依旧没有反应,依然双眼无神且机械地继续着我的训练。
斯维娅示意蝶立即采取行动。
蝶一箭步上前,猛地抽了我一鞭,这一鞭让我以为我又跟不上姐姐的节奏,反而让我加速。
姐姐见我如此放肆,便走到我面前,狠狠地打了一巴掌在了我的脸上。
我感到一阵剧烈的疼痛,脸颊火辣辣地疼,一丝鲜血从嘴角缓缓流下。
我呆呆地站在原地,仿佛还没有从刚才的打击中缓过神来。
随后,这突如其来的疼痛让我从麻木的状态中惊醒。
我转过头,看向姐姐。
我看到,姐姐正紧盯着我,眼神也出现了前所未有的冰冷而严厉,就连藏在她八字刘海下的眉头都皱了起来。
我读懂了她眼神中的含义:愤怒、失望,以及一丝难以察觉的心疼。
我知道自己错了,我不该神游,以至于忽略了姐姐的命令,心中开始充满了自责和愧疚。
我立刻跪倒在姐姐的机械腿边,祈求她的原谅,并祈求她收回对我的惩罚;我低着头,不敢去看姐姐的眼睛,我的身体微微颤抖着。
“怎么?”斯维娅的语气中带着严厉,“被调教上瘾了?” 她走到我面前,“作为一匹战马,你不仅要专注于训练,更要时刻注意主人的命令,随时准备为主人服务。 谨慎,服从-- 这才是一匹合格的战马应有的品质!”
我连忙抬起头,向我的主人---我的姐姐---表达了歉意,眼泪不停地从马嚼子口枷的缝隙里流出,滴落在冰冷的地板上。
我低着头,身体微微颤抖着。我努力地想要控制自己的情绪,但眼泪还是止不住地流了下来, 那泪水滴落在地板上,晕染开来。
姐姐看着我这不成体统的礼仪,轻轻地摇了摇头。
“看来,”她小声地说,“你还需要学习很多东西。一个战马,也应该明白礼仪,包括该如何表达自己的歉意。”
尽管蝶的机械面罩遮挡了她所有的表情,斯维娅却能精准地解读她眼神中的含义。
“没错,你姐姐说得对!”斯维娅说道,语气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欣慰,“从今天开始,她会额外教导你所有战马的礼仪。”
我屏住呼吸,终于等待到了朝思暮想的声音。然而,那声音并非如同我所期待的一般,源自于姐姐的口腔,而是由某种机械装置发出。
姐姐那冰冷的机械面罩遮盖了她所有的面部特征,她无法自主呼吸,连进食都只能依靠机械装置协助。
冰冷无情的机械设备深深地嵌入她的肌肤;无数冰冷的金属管,粗壮的导管和纤细的导管等等都紧紧地嵌入她身体的每一个缝隙;冰冷的导管正在收集并输送着营养液;机械控制着她的一切:她的呼吸,她的进食,甚至也有可能她的每一个思想。
蝶那张无法呼吸无法进食甚至无法自由说话的面孔和那机械化的面孔,却发出我梦寐以求的声音。
“嗯……”那声音低沉而嘶哑,带着难以名状的机械感,但这声音,却如此清晰地触动着我灵魂深处最柔软的地方。
我一脸茫然,斯维娅似乎看出了我的迷惑。
“你以为那是她本人在说话吗?”她笑着解释道,“那是一个发声装置,它可以读取她脑中的想法,并将其转化为声音。说白了,你听到的一切,并不是她自己发出的声音,只是机器读取她的脑电波的成果而已。”
我难以置信,却又不得不接受这个现实。
我听不见呼吸声,也听不见她口腔发出的声音,但却听到了她的声音,那是属于她的声音。
机械读取她的思想,冰冷的机器将冰冷的指令转化为熟悉的、温暖的声音。
我意识到,我并没有被冰冷的机械所带来的恐惧支配一切,反而这种声音带有一种奇怪的吸引力。
尽管我明白这声音并非来自姐姐的口腔,但这声音,仍然是姐姐的声音。
我听到我朝思暮想的声音,这声音让我感觉仿佛回到了孩童时代。
这种声音带给我莫名的安全感,更加巩固了我对主人姐姐的依赖。
“好了,”等我消化完这一切之后,斯维娅说道,“阿蝶,帮你弟弟的口枷换成口衔,然后出发吧。”
姐姐走到我面前把我口中的口枷取下,在我嘴巴还没来得及休息之前,姐姐拿出了带有她之前所残留的口水与汗水印记的金属口衔,随后粗暴地让我咬住后固定了起来。
斯维娅和卡娜并肩走在前面。
蝶则在我身后,用那冰冷的机械手臂握着我马嚼子上的牵引绳,静静地牵引着我,仿佛引导着一匹真正的战马。
我感受到身后的温暖,也感受到身前冰冷钢铁的严酷;我似乎明白了自己的未来方向,但也无法预知前进方向上未来无数未知的恐怖与恐惧。
蝶略微偏过头,看着我,看着我行走的姿势与刚刚训练的时候一样标准,眼眸深处仿佛有一丝不易察觉的欣慰。
我们的“训练”,才刚刚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