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月初四申时教坊司
验身后几度灌肠换囚衣也未过午时,游街示众的队伍押送到教坊司竟已然申时,这其中那点猫腻勾当谁人看不出。
只是这游街确有公示警醒之意,那身携圣旨的近身太监虽有意解局,却也寻不得借口。
如此只好苦了我们那千古第一女状元……一路上骑来身子被看了又看,窥了又窥。
男人们淫邪的目光将其侵犯亵渎污奸,女子们三三两两聚在一起粉手帕遮羞红脸对其唾骂鄙夷不齿。
这些灼热的审视虽可怖惹人羞,到底也在先前的公开灌肠行刑对人前露出有了些许预期,女状元昂首挺胸清白身毅然面对,身心之傲令围观不明真相者的指指点点都减弱几分。
只是在那其中传来的几声饱含失望惋惜的叹息却令昂首女状元心灵震颤,她感到被污蔑的愤怒与冤屈,却又很快的平静下来:“以自己与皇帝间君臣之情,平雪昭冤就在其时,届时他们定会知道,自己并没有辜负他们的期许。”
李梅儿自幼被亲人保护得极好,李太傅在世时又难有蠢痴宵小胆敢冒犯,故而其对于教坊司的了解少之又少,连传闻都不曾听过几些。
故此,李梅儿心想:“教坊司那三教九流之地,无非也就下流手段多些罢了,便是手段百出,有陛下的圣旨在此,便不得夺我身子,那又何以能使我屈服!”
历经先前的磨砺,伴随人群的远离,复杂目光的消失,李梅儿对今日被陌生男人玩菊浣肠的恐惧也渐渐平复。
便是那根竖顶硬插在菊蕊的秽具玉势,也因车速减缓而逐渐适应。
心绪凝聚的李梅儿,也不由得注意到那根羞人的玉势。
那恰到好处的大小形状,给予这具饱尝刺激的身体飘飘然之快感,在几分神迷意乱恍惚之间,俏脸染情红,媚菊吞玉屌,眸儿一合再一睁,教坊司便已近在咫尺了。
行至门前,车马停歇,溺于情欲快感的女状元呆愣着,无动于衷。
木驴旁的主刑官见此情形,那狠狠的一巴掌重重抽在她娇生惯养的肥腻肉臀上。
臀浪摇溢——女状元羊脂白玉的娇臀霎时浮现一个肉眼可见的淫靡大红巴掌印。
恰逢此时冷风袭吹在怀,主刑官那一巴掌,抽的呆滞的女状元屁股一歪,浑身泄力,腰臀前躬。
以至于因今日被人玩弄猥亵,现在异常敏感至极的娇软肠道菊穴被那玉势狠狠的刺激到,让这一路上积攒的快感一股脑的尽数涌来。
“噫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
莹润的足趾儿紧紧缩抓,两条白嫩的玉腿紧绷夹着木驴,小嘴微张,不断溢出低吟娇媚的雌喘,美眸眼珠轻颤,含屌挨奸的菊穴骤然紧缩,那未被侵犯的花穴吐露着蜜液,被浸透的水润唇瓣外翻,肿胀阴蒂挺立着,下面的私密小道内又是泌出春水——突如其来的刺激下,蕴含已久的快感连番袭来毫不停歇。
那千古第一的女状元,在这重重巧合之下,几乎要被男人一巴掌抽到去了❤!
“哪来的臭骚婊子,这还没进教坊司呢,就在木驴上喷水撒尿,这要收进来了,莫不是要淹了我们教坊司?””
早早前来迎接的教坊司接待官员,看着眼前这极淫色的一幕,轻蔑做作的抬手遮嘴,说着傲慢羞辱的粗俗话语。
女状元尚还有几分清明,却也是无力反驳。
此刻的她连腰都直不起来,无力地支着木枷瘫在木驴头上,着了牙印的唇痴痴地涌出白丝银缕,丰腴雪腻的腿儿无神地耷拉着,深入菊穴的玉势刺激着娇躯,使其微微抖动痉挛。
主刑官吩咐左右上前,各抱举一边腿窝雪臀,将那极轻蔑教坊司官员口中已成“一滩雌滑媚肉”的李媚儿抬下来。
狂热发情的天生敏菊此时已收缩至极,娇嫩肠道皱襞几乎是严丝合缝地吞吃着滑溜溜的冰冷玉势,想必已然暖成体温无二。
此时毫无防备的被迫分开,即使是轻轻的抽出,其中快感也绝不逊色于先前击股扇臀多少。
然而我们的女状元已是烂欲如泥,只能无力的将“齁噫噫”的淫媚雌喘,以一种小猫嘤咛的形式,断断续续的溢出,多可怜呀…..
那玉势本就玲珑剔透,此时浸满了白腻肠液,更是显得光泽晶莹。
这般地立在木驴上,在日光照耀下,熠熠发光,如日中天般引人注目。
左右近侍将其取下了,交付在主刑官手上。
主刑官手持着玉势,对准女状元那已经被亵玩到连翕合都做不到,隐隐露出娇嫩肠肉的菊穴,略一施力,便是整根插入。
严丝合缝,顺畅吻合,仿佛生而一体,让那主刑官乐的又赏了李梅儿肉臀一调情巴掌。
“咿呀♡!”
一朝蛇咬,十年惧绳。
先前那巴掌的刺激对于李梅儿太过鲜奇盛大,以至于如今臀儿受了力就下意识的颤栗泄力。
直至众人尖锐刺耳的笑声抨击耳膜才堪堪醒悟。
回过神来的李梅儿,睁大的美眸,对众人怒目而视呢。
而女状元此时浑身酸软无力,怒目而视也不过是平添笑料。
刚欲起身,腿窝儿一颤,便又如那瘸腿小鹿儿般摔倒在主刑官怀里。
众人一看笑得更欢了,女状元顿时气势全无,在那不知是痛苦还是羞赧中,闭上了眼,不去看,不去想。
如此待众人笑累了,见这什子千古女状元不再生乐子,近身太监又在旁急着催促,主刑官便接了项圈颈链,用那一巴掌便把女状元抽雌软的手,为其套上。
女状元的敏菊本就吞吃的火热胀痛,这一次玉势的插拔又增添一分瘙痒,正夹着大腿想止住泛滥的春水呢。
虽然因为这奇妙的,于她而言说不定道不明隐隐约约知道几分的感觉正对这下流的教坊司稍起几分畏惧,然而面对迎面套来的项圈,却是更加地挺直着身子,连腿都不顾夹了,这里在她眼里尽是奸党狼狈为奸之徒,清白之高傲使她面对他们有一种凌然的气势,虽然这份纯白的美丽因为这黑色的羞辱颈箍项圈多了几分淫靡的不和谐异色。
招待官员在前引路,不时用余光轻蔑羞辱一下女状元,在其侧身后主刑官牵着罪犯女状元与近身太监并肩而行,左右后侍从各司其职,一行人浩浩荡荡从教坊司正门进入。
大门的闭合,既隔绝了门外闻讯而来聚集在此的视奸窥探,也代表着女状元的正式调教从此开始……
八月初四申时教坊司-正厅
李梅儿跪于大厅中心,近身太监手捧宣判圣旨置于主位,主刑官与教坊司主位其左右,侍从们与官员立于门外。
近身太监眼见已各司其位,便捧开圣旨,待众人跪拜后,进行对女状元的宣判。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吏部侍郎李梅儿,徇私舞弊,贪赃枉法,下入教坊司受刑。朕感其功绩,又念其曾以女子之身考得状元身,特恩准其不允破身,钦此——”
“罪臣李梅儿,接旨,谢陛下开恩。”
近身太监如此对着李梅儿点了点头,转身唤来一侍从令其将圣旨交付于李梅儿母亲手上,身陷教坊司不知要待到几时春秋的李梅儿显然不具备保存圣旨的条件,之后又对着一旁的教坊司主示意,便带着主刑官与一众侍从离开,回去复命了。
跪地的李梅儿左顾右盼四处打量,此大庭装修华丽,实不像一般监狱官衙该有的规格样式。
待李梅儿正端详时,忽而感到一阵刺目的视线,原是那教坊司主不知何时正紧盯着自己,李梅儿虽少有惧意,理智上不愿触其眉头,然赤裸着下身的酮体一直被视奸侵犯,属于状元郎的那份傲骨使其倨傲挺直了腰杆,浑圆饱满软臀陷落在美足跟踝坐在其上,坦然自若与其对视了。
教坊司主身材适中,面色苍白,一对眼瞳狭小凸起饱含阴毒之色,便显得其精神面貌与气势矮小了。
他的眼神锐利而富有侵略型,直让与其对视的李梅儿双目刺痛,如此僵持了好一会儿,待到李梅儿眼涩欲泪时,教坊司主总算出声打破了僵局。
“呵呵,李梅儿,女状元,一身傲骨,胆气斐然,却有汝先父之风,你认得本官吗?”
教坊司主下了台阶来到李梅儿面前,携威风沙砾落差之势,直让李梅儿那涩干双目溃败不成军,待李梅儿重振旗鼓了,已然与其面面相觑了,颇有压力。
李梅儿苦思冥想之时,教坊司主道。
“你自不知本官是谁,然而犬子却早就蒙受了阁下的恩惠,直让本官与犬子刻骨铭心,没齿难忘呢。”
李梅儿闻言已是了然,此人与其儿子必然是奸佞歪党之流(否则不会被自己打击),不紧眼色有点晦暗,这教坊司本就号称“连带着女子精气神贞洁操都粉碎碾尽的木磨(盘)”,以调教淫堕女子臭名昭著。
原就没有十足把握的自己,接下来再受到奸党的特殊照顾,岂不是……之后就算出去了身体也已然变成教坊司的,贪恋浣肠的形状了?
如此想着,出言回复,既然已经不会放过自己了,那么也无需谄媚讨好,不卑不亢便是。
“罪官所行所做之事,皆师出有名,乃秉公执法,行迹问心无愧。既得罪了你,今日又落在你手中,要杀要剐,悉听尊便是。”
“你既问心无愧,缘何须要自称罪官,又缘何在此呢?”
“还不是你们这些,朝廷蛀虫……”
“住嘴!本官乃是先皇十九年头榜状元郎,即使被贬为这腌臜的教坊司主,也从未与奸佞歪党同流合污!”
忽如其来的突兀厉喝,因为太突然,使得李梅儿吓了一跳,接下来的话语更是令李梅儿感到惊诧——眼前这面有奸邪,身居这毫无名誉肮脏官职的人,竟然与自己一般身份是为状元郎?
只见其度步来回,摇头叹息说:
“本官也曾像你一般誓不与奸党同流合污,本宫在与奸党做争斗时,你尚连初潮都未落!沦落至此,你那自视清高的祖父可曾做过什么?更是你这蠢如猪豚女状元,连奸党推出的替死鬼挡箭牌也看不真切,我的儿子,蒙冤入狱,前途尽断,整个家族的仕途自此中断,一切竟全因站错了队!”
女状元观其神态,滔天怨恨不似作假涌出,虽未回忆起自己经手处理的案子有什么明显纰漏,到底还是吟出一声悠长哀怨又充满疲惫痛苦的叹息认下了这桩错事,那些奸党,最会偷奸耍滑安插内奸欺上瞒下。
更何况事到如今,自己不过冰冷砧板上一条鲜美的肥鲤,连挣扎都掀不起丝毫水花,又有什么多此一举欺骗的必要呢?
“罪官实非圣人,难免疏漏。它日若得平冤,也将为令子昭雪,届时再行登门赔礼致歉。”
“呵呵呵,那倒不必了,女状元。汝自觉皇恩浩荡,我的孩子可再经不起什么折磨惊吓,王公既已应允,只需动用‘那个’我的孩儿便可脱罪轻易,就要请你见谅、牺牲了,这毕竟也是状元郎的错,呵呵呵。”
李梅儿不知道这教坊司主口中说的“那个”是什么,不过只是从其戏谑的神态中就能够感到不适一二,挑了挑两簇烟柳叶儿般的好看俏眉,又逐渐放松下来。
她一是想到皇帝会为自己平凡,二是人虽然畏惧未知,却无法对超出认知的事物想象并感到什么恐惧,一种自信油然而生:只要不在人前,如何的荣辱能使我惊动呢?
教坊司主转身唤来侍从官员,递出一枚紫色的令牌,又拿出一柄金色钥匙,其上多有晦暗脏斑,想来是许久没有用过。
“让狐媚子出手,告诉她,要动用‘那个’,给我们千古第一的女状元一场盛大的洗礼。”
教坊司主又找来一侍从,令其取来布条,为李梅儿蒙上后牵着其前去调教室等待狐媚子,待下完令转身时,看到李梅儿正在四处打量这大厅,便腔调怪异眼神调侃:“这大厅之所以装横华丽,乃是为方便达官显贵来此选挑罪奴,也是今日路上耽搁,不曾有幸一睹插标卖身之淫景。依照律法王规,待你调教室走一遭,届时也要来此插标卖菊,本不应明言,然而动用‘那个’何人能以抗衡?也就无所罢了,如是勿谓言之不预,可还有恃无恐?堂堂千古第一女状元,莫使大家失望呀,哈哈哈哈……”
八月初四戌时教坊司-调教室
女状元遮目蔽视,臀凹足凸跪坐放置,饶的那一片雪白嫩肉都涂染上了谄媚的绯红。
剥夺视觉使得其他感官敏感放大,一片阴暗下惴惴不安心脏鼓鼓跳动震击耳膜,胡思乱想,左猜右忌,到底也究不明所谓“那个”会是何所以然,精疲力竭下昏昏沉沉折腰欲睡,被铁门打开的声音突然惊醒甩的囚衣下乳浪都扇扇呢。
铁门吹的冷风激的乳头从陷坑紧张勃立,几乎在同时,一双温婉细腻属于女子的手就轻抚上李媚儿的面颊为其取下遮目的白绫。
烛光昏暗好使初复明的眼瞳适应迅速,仰头看,此人系一淡紫色面纱,看不真切面貌,独留一双极妩媚的桃花秀眼在外,睫毛也长,此时正因俯视自己,在半垂的眼皮上翘而弯的慵懒。
来人身上有一股淫香甜气,是由浓郁脂粉媚香堆砌起来,厚重到宛如淫毒般的奸鼻气息熏蒸大脑。
女状元直面受奸眼睛恍恍好有些痴了露出晕眩迷惘神态,那女人便将面纱扯下些许,祭出一双殷红重彩的唇儿,微微张开,呵气幽兰,引人心神向往,女状元与其越发相近,就在鼻尖好似要撞上去时……
“啐!”
羞辱,残酷的羞辱!
蛇蝎美人,心狠手辣毒妇。
身为女子,对眼前这个几乎矗立于女子荣誉巅峰的女状元没有丝毫的惋惜与悯怜之情,伪装的诱惑媚术莹润油脸揭开面纱,露出其中遮掩着的一副小人得志的狰狞耻笑贱脸,正对着女状元放肆的嘲笑呢。
而我们的女状元呢?
她的面颊羞愤到血红,怒目圆瞪,绣拳紧握,腰背弓起,已是一副暴起噬人凶状现露!
——女状元之所以表现得那么恼怒,一是因为此时其脸上洁面无暇,而她又并非会唾面自干之术,那么那一口涎水只能是被正正恰好吐进了……二是因为女状元一双皓白手腕与脚腕皆有麻绳圈绑束缚,根本毫无威胁能力反抗,故而这番装模作样,在感性上,女状元可以将自己清高的傲骨心性与不满表达并发泄出来;在理性上,满足到了施虐者的施虐欲,使它们不会因恼羞成怒而更加暴力的摧残自己。
驯马时马应有恰到好处三分烈,既不惹怒驯马师也不使驯马师感到无趣,这一唾入口之仇女状元本可啐回或是置之不理,表现如此便是为了哄住眼前人,为了拖住求得皇帝为自己平反时间,也是煞费苦心,煞费苦心呀。
“哎呀~好凶得如此厉害,眉眼都能结出冰锥,你这女状元,果真是个欠调教的烈女骚货,这样的奴家可是见识得多了。抬起头来-”
那女人伸手抚摸托举着李梅儿的面颊与其对视,动作好似有几分温柔与怜惜,但是眼里透着的亮光怎么看都像是一个找到新玩具的孩童在思考如何玩弄这个玩具。
女状元也想过反击亦或者不从,然而人为刀俎,终究还是罢了,任其摆弄了。
“瞧瞧,一时光顾着见猎心喜,竟忘了自我介绍,失礼失礼。”
这女人看够看腻了,摆出详装惊讶浮夸至极的恍然大悟状给女状元看,随后漫步走至她的面前,施施然一个标准的贵胄侍女万福礼仪姿态。
短短时间内接连两次震惊的女状元眼眸异彩连连,此小小教坊司竟能如此卧虎又藏龙,好似每个有名有姓的人物身后的经历都足以书写出一本心酸斗争奋斗血泪史自传。
“呵呵~奴家本名叶清莲,出自江南叶家,家世显赫,也曾如你一般,是饱读诗书,远近闻名的才女。先皇在时未曾有女子科举这般惊天骇闻之举,我虽心有不甘却并不愤世嫉俗,本该如此清心寡欲了却一生,岂知家父利欲熏心,逼迫我为家兄代考……倘若当时东窗事发,反倒不会流落至此。我那不成器的家兄上位后竟犯下了滔天之罪,再连带欺君之罪并罚,抄家灭族!最可笑的是我那母亲呀,为了保全不知所谓的贞洁做那什烈女,亲手挂花了我的脸,自缢上吊去了!”
叶清莲越说越激动,手舞足蹈,情到深处将脸上面纱狠狠一掀,露出面颊上一朵被镌刻种植的妖艳奇异的怪花,细看之下,有几条花瓣痕实在长得狰狞可怖呢。
“那个女人,那群男人,死也想不到,我会在这里,忍辱负重的活下去,以‘狐媚子’的新身份,我这样的女人,为了它们陪葬,如何是死得其所呢?”
“李梅儿呀李梅儿,好羡慕你,同为女子,又有一般的学识,缘何你为万千学子书生如何羡慕都羡慕不来的状元郎,而我在这里为奴为婢为娼官多年?我对你,熯天炽地的妒火,从得知你的存在的那一颗起,就从未停止燃烧……你可知道,得知你要沦落至此之时,我喜不自胜地拿玉势将自己生生深奸去了整整四次、五次至多呢……呵呵。”
李梅儿垂眸不语不知该如何与其辩争,这世上女子之多,出身与她一般尊贵,比她还要尊贵的王公贵女不在少数,她惋惜于她们被压迫剥削的遭遇,庆幸于自己千载一时的机遇。
这并不能成为她被她(们)怨恨的理由,可她又如何叫醒一个沉静在自己世界的人,使她去怨恨反抗这个父权封建社会这个狰狞的庞然大物呢?
狐媚子见其没有与自己雌(争)辩的意思,顿觉了无生趣,朝屋外唤了随从进来。
四个随从,两两并行,一对提着镌刻着桃心花纹的木制提盒,一对搬着紫色金穗流苏木软椅,待放好后,狐媚子旋裙翘腿而坐,艳紫色的小巧精致绣花鞋搭在足儿上一晃一晃,不时露出半展雪洁足袜,多是招摇惬意。
左右随从将提盒打开,李梅儿跟瞧着打眼望去,光滑细腻的绸缎上整齐盛放着几个长方形小木盒,将其打开,内里摆放着的是一种深紫到隐隐透出些许黑色的不规则固体小球,每个大约两三寸大,七八个并排放着,散发着的味道与狐媚子身上浓郁脂粉淫香如出一辙,只一眼就刺激本能反应惊觉遍体生寒汗毛倒竖呢。
狐媚子痴笑盈盈,又好似是装模作样的唉声叹气,站起行至李梅儿身后,一点挂着红绳金链的媚足轻易就将被束缚的李梅儿踹到在地上。
李梅儿奋力争斗(蛄蛹)了几下,束缚雌身的绳索随着动作越收越紧,终究也只能乖乖然雌伏跪爬在地。
狐媚子的一只秀美莲足将女状元的浑圆雪臀摆弄地高高耸起,晌午开苞破处又忍了一下午玉势奸淫的娇嫩雏菊呀,此时红肿能消下几分?
隆起的褶瓣已尽量严丝合缝,可还是无法围拢中间空缺的疏漏,仿佛在告诉观者此“花”已至赏期。
悯生怜爱…?辣手摧花♡~!
李梅儿惊觉有什么好冰凉的东西顶在了自己肿胀不堪,敏感多情的羞庭后宫,刚欲要轻轻左摇右摆丰腴雪臀来缓解自己的不安。
狐媚子那顶妖艳的雌油媚脸却不知何时出现在自己身侧,俯身下来,又是咬住厚肉耳垂耳珠嘬嗦,又是用滑腻软香丁香小舌耳舐,媚音灌脑雌(诛)杀薄弱敏感摇摇欲坠反抗意识。
“李梅儿李梅儿,你这受刑都恨不得让人妒羡坏的罪过女人呀…这专用来浣肠的固体药膏,却也不过近日做来。遥想姐姐当年,还是用的漏斗,两个男人一左一右,粗糙又无情的厚指狠狠扒开姐姐未经人事,娇媚可怜的屁眼,不由分说的就将这‘仙子下凡尘’倾倒进姐姐的嫩肠。哪像你这般好运,又是姐姐的细腻柔荑,又是屁眼吞入的药膏,还已然灌过一肠、开过一苞…你这好运的贱人!”
狐媚子先是酥酥麻麻,软媚宜人可亲的细语温声耳舐调戏李梅儿的情趣,调动李梅儿的兴致,使处子梅儿头晕目眩,神魂颠倒,轻盈飘飘然。
而后随着说话时情绪的起伏音调也逐渐的加深,妒心大发下,最后几乎是贴着耳蜗吼释出来,李梅儿猝不及防下被欺辱得振聋发聩,几乎从媚药丸子入肠后,就没有得到一丝可以用以思考的清明,甚至连什么是“洛神下凡尘”这么浅显的问题都无法探究。
这粗蛮横冲直入身体,富有万千变化的药丸球子,比那流水般一成不变的药液更好折磨人。
这药丸一但入了肠,遇到那热乎肠液后,起先是外层缓慢融化为药液,再到后面大片大片雪崩决堤的加速化开,过程之迅速,缓冲甚少。
而后,带着灼烧感的粘稠药液紧紧攀附着肠壁,仿佛如蚂蚁啃噬撕咬一般抓心挠肝…十几个药丸入体后一同化开将肠道由内而外的占据,这种新鲜的药丸灌肠方式,使李梅儿感到极其不适,又有狐媚子在旁的舐耳伴吼脑,更让李梅儿头晕目眩,肚腹翻江倒海的想要呕吐缓解,可怎能轻易认输呢?
李梅儿死死咬住唇瓣紧闭喉管,那眼泪又能有谁托举呢?
只能扑簌歌泣,泪流满面。
——女状元紧咬银牙红唇,手足受缚被迫高抬臀,又不敢让翻闹的腹儿贴地,勉勉强强颤颤巍巍如风暴中孤舟。
狐媚子已是逗弄暴刷玩腻够了,又坐回她那软椅晃足儿,悠闲惬意与女状元死命相抵对比之反差,简直是天上地下。
“哎呀,瞧你这邋遢不堪可怜丑样,脑子里的弦得断成什么样子了,姐姐我是不是直接说出来会好一点?这叫做‘勿谓言之不预’呢!”
“‘仙子下凡尘’乃是我们教坊司最好的淫药,什么敢吞珍珠、吊白绫、头撞柱的贞洁烈妇贵女,用了这药,都要变成比西街怡红院最下贱,敢以臀驻窗钓恩客的娼妓卖春女还要放荡熟骚呢。”
“莫小觑呀,姐姐我当年也只将其看作清水般沁人,谁曾想后面的热感灼烧堪比炽焰吞身,烙铁上刑。”
李梅儿也不知是切有其实还是心理暗示,只觉得堆砌在肠腔内翻滚撞击的药丸子,真真开始变得滚烫,化作药液,黏着在腹中,就像是怀里抱着一个冬日避寒的汤婆子一般,不同的是药液的触感由内向外地迸发,完全避无可避。
雪额香颈都被烘烤地沁出细密汗珠,有一两滴已吸饱浑圆地开始落下呢。
“你们这些粗人,莫累着好妹妹,手脚都麻利点,好妹妹都等不急了吧~♡”
那闭目凝神,与药力艰难抗争奋斗女状元,闻言猛回头,(回头)途中异样感已至后穴,在惊恐怨恨目光的注视下,受到指使早已有所准备的随从已经淫狞笑着,指推药丸。
——霎时间,前热后冷的冰火两重天就开始共同攻城掠池女状元的敏感神经,女状元腿一软,已有凸显的肚腹撞击地面,震得呕吐感愈烈之至,生拉硬拽,浑身解数的死命抵住了。
那随从还使坏,故意推球时将糙指也塞入,女状元夹紧后穴时,还要多抵挡一次手指插入拔出强制后穴打开时极其脆弱敏感的排泄感,其中手忙脚乱,酸咸滋味,实是切不好受,难以忍耐。
女状元俏脸埋地皱成艳菊花还高昂挺臀坚持不泄努力抗争,惊的狐媚子都饶有兴致的起身来观刑,那随从塞药丸的时候还特意贴蹭着雪白软臀揩油,深深的都压出一些腻肉媚痕。
倘若是平时,女状元定然要出言抗衡一番,只是现在,忙着的连少流几滴香靡淫汗都是难事。
执刑随从看到狐媚子前来,特意选挑了一颗比其余更大两三圈地塞入,塞至一半时就阻隔不进,半个圆滑的露在外面,随从狠狠深推进去,刚要起身向狐媚子汇报,就听那女状元婉转出一声淫痴高亢的骚媚呻吟。
“噫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止不住的泄意堆砌成山终于使女状元把持不住,败北露出臭样糗态,将那药丸是要排出。
幸好随从尚未起身,急忙上前抵住了,可女状元泄意上头如此,轻易哪能夹得住?
随从便只好控制药丸稍稍露出些许距离以供女状元发泄,哪曾想这泄出的媚药溅射如飞箭,直直落在一旁观刑狐媚子艳紫色绣花鞋与缀花纹裙摆上。
李梅儿如此好生发泄一通,得了几分空隙,总算是寻回来几分神识,好好收紧媚菊将那药丸吞吃进去。
在李梅儿的预想之中,此时的狐媚子应该携盛怒之威,籍口之便对自己进行名言正顺的惩罚,可事实却并非如此,狐媚子只是另命人将剩下的药丸全数塞入进去,填补空缺后鼓鼓囊囊的正正好了,拾来陪伴李梅儿一路的玉势,插入媚菊,将那药丸推进肠内深处后堵住,再只随意在受媚药灼烤的雪白嫩臀上小惩大戒了几个没多粉腻深红的巴掌,就带人一同出门更衣洗漱去了。
女状元此时虽肚腹圆胀,却也只是稍稍凸显,连与那什三月怀春胎都相差不止一星半点,虽然沉重(压)迫感与汹涌泄意难以忍受,可自己锦窗苦读,蟾宫折桂的意志力倒也并非完全不能与之分庭抗礼,还能再分出几分闲心去思考,为何那狐媚子没有趁机咄咄逼人,莫非只是急于去更衣…?
此问题并没有困扰女状元许久,只因不消多时狐媚子就着了新裙霓裳回来了,那是一件顶顶明艳杏黄色的裙裳,本显得活泼开朗,狐媚子却披上了一件粉紫色的披肩,再籍着调教室昏暗的灯光,就只衬托的妖艳斐然了。
狐媚子未曾多看额头紧皱眉眼缠弯的李梅儿一眼,只将一众木盒中最大地挑出,双手捧在掌心,小心翼翼之态,双眼好似都明亮了不止一分。
李梅儿察力出众,其实也已好奇许久了,只是内心总有一种无端无由的不安敲击她,如今见狐媚子将其拿出,更觉得似乎这就是教坊司最神秘的面纱,淫辱女子的压轴手段了。
李梅儿并未猜错,狐媚子将其揭开了,先是一层粉郁怖人的雾气飘出,待到散尽了,露出其中庐山真面。
那是一只,一指半长,两指半粗,头部大小约为鹌鹑蛋,头粗尾细,通体灰白的虫子,与蠕虫好不相似。
“先前那‘仙子下凡尘’不过雨点尔尔,这才是教坊司招待罪女的雷霆万钧,此物乃是淫蛊媚虫的菊蛊虫,蛊虫之赫赫威名,向来太傅千金定然也听过,是能够特化身体的淫物。如何成为我们教坊司的招牌,也大有一番来历呢——当年太祖高皇帝占领中原吞并北方,南方角落蛮夷小国,假意称臣实则狼子野心昭然若揭,然而它们有一种传说中的秘术,便是这蛊虫,能强化人体的各个部位。彼时的帝姬既有胆识,又有谋略,和亲下嫁之名联姻蛮夷,孤雌身入龙潭虎穴,全身上下能够用来伺候男人的部位都被上了蛊虫改造成了真性器,也亏了改造,才能够奉以伺好,从它们那里得了对付蛊虫的秘闻,连夜逃回都城,一举平定了那南方蛮夷小国,从此强化身体的蛊虫给了特殊军队,这淫化穴器的蛊虫就给了我们教坊司。”
狐媚子贴近了李梅儿的耳边,又使出了她最厉害油腔滑调温裹舐脑的软滑媚音,还将那只盒里的菊蛊放置李梅儿的眼前,让她看了个真切,边耳舐边说:“嗯~据说那清冷无畏高傲,像你一样的帝姬回来后,恩宠万千,出宫开府,却是本性都更改的骄奢淫荡,府邸里全是豢养的男宠欲人,日夜都有男的女的、呻吟不断传出,甚至闺房尽是白浊凝脂,无一下脚之处,连府中皇上请能工巧匠打造刻有功绩赫赫的假山池子都是白浓的…后来帝姬好像是某次高祖春狩出游,寻了一处地儿掀窗钓臀,活生生榨死了几个年轻气盛不知遏止没有分寸的高官子弟,皇帝最后迫于无奈令其遁入空门,又感其功绩,专门让教坊司培养了一批活用玉势淫具的女(调教)官,日夜与其欢好磋磨,总算是送走了她,也算是‘安度晚年’了~”
“你定然知道养蛊是一回什么事,让那些蛊虫相互厮杀,最后活下来的蛊虫将其余虫尸啃食殆尽,攫其毒性,便是养蛊,这只菊蛊已经养了好几次,现在已经看不上虫尸,天天吃的名贵药草呢,这般形状,甚至比当初帝姬用的还要大几分呢♡”
“这才是真正的‘仙子下凡尘♡~~~”
狐媚子的耳舐本是催情逗情专用,给予受者一种飘飘然的享受,可是这么长的雌温香软媚音下来,女状元一点享受都未曾有,感受到的只是无尽刺骨的冰冷锤心之寒。
这帝姬之事并非空穴来风的作假,平民群众只知道帝姬假借联姻之名取来了敌国的要物,自己的身份地位却知道取来的正是有关蛊虫的,当初帝姬软禁庙庵,自己知道的是打杀了几个仕子,如今狐媚子所说所示,再一通联想,秘闻想来大概率当真如此了,就算秘闻是假的,一想到那丑陋可怖的东西要放到自己的体内,女状元就一阵不适,压下去的药液撞击呕感又涌上来,整张俏颜小脸煞白,只在面颊中间留着一丝红晕,身体也颤抖。
“大人(讨好)这般决绝,就不怕陛下怪罪下来吗?陛下圣旨,金口玉言中的‘不可破身’其中偏袒保护,大人当真看不出来…?”
“呵呵~看得出来又如何,这一路上对你的刁难皆是风过就无痕,此时要对你留下的永久改造,做着春秋大梦的贱丫头,在我们教坊司的蛊刑可不比那牢狱的黥刑一般明晃晃写在脸上,你还要展着自己的腥臊私处向陛下伸冤吗?”
“再者说,设身处地都难,更何况男人怎么能懂女人呢?屁眼瘙痒,可妨碍你继续做公办事?真将教坊司主的官帽问罪夺下,他儿子已没了前程,巴不得找个机会告老还乡,当个衣食无忧的富员外呢。”
可怜女状元哑口无言,他们既然不是傻子,还胆敢如此下手,定然是有脱身之法与打算。
自己能想到他们也已经想过了,认命…只能认命吗?
“好妹妹莫想太多,姐姐我也用过蛊虫,虽不及你这般蛊虫之王‘淫媚菊’可那传说中的帝姬也是全身都用了蛊王才变得如此妖魔淫荡男精上瘾,你只用不过一条,想来不会~~~大概不会~~~”
还不得女状元竭尽全力想出制止的语言,狐媚子就一把拔出玉势,又要死命夹紧菊眼,又要疯狂运转大脑,头悬梁锥刺股也没这般汹涌呀…女状元感觉到狐媚子的手指扒开穴口,随后一个软软的东西占满扒住了整个穴口,连带着菊瓣周身都是一片火热瘙痒,随时女状元便感觉有什么东西在自己菊眼开始蠕动着前行,因为虫身整体是软的,故而带来的感觉很奇妙,若有若无…隐隐约约,可女状元一想到有一个活物在自己肠道内,终究是忍不住,喉舌翻涌直呕清水。
毫无遮掩放肆的嘲笑,体内蠕动着好像是在吞食药液带来轻盈感觉的蛊虫,头眼转金星的耳鸣——女状元所受之耻辱。
女状元檀口吐露凸显丑态,涎水驷流无止,毫无形象的大口喘息,还没适应到菊眼的蛊虫,又惊觉绷缩着笋趾的一双莲足一痛,踢腾一下却有一个软乎乎的东西不断拍打着,还没细想出来,站在面前手捧着一对小巧白虫的狐媚子已经给出了答案,自己的玉秀美足必定也是挨了蛊,要变成供它人取乐讨欢的性器了。
“噫噫噫呀~♡”
左右肥腴玉润丰沃圆白奶肉挨了啃咬,其中快感媚劲让女状元不自觉呻吟出声,放荡至极。
那菊眼的淫媚菊也系数尽入了肠道,不知道从那里伸出来的,口器还是尾刺,肛周吃痛,肠道也吃痛,菊穴美足肥奶,随着自己一呼一吸之间都在被注入强烈的淫毒,要把自己改造成敏感成神秘样的陶瓷玉人啊!
一摸…一摸理智就要碎的稀巴烂,金榜题名的智商都要魂归天!
“好妹妹好生享用了,姐姐我去憩一会儿眠再来看你的淫态~♡”
狐媚子施施然款挪莲步走出门外,又招唤左右,将女状元以一种青蛙M字肥沃淫肉媚腿大开的形式吊起来,搭建一个平台,中间镂空,刚好把女状元一大半的磨盘肥尻淫臀恰进去。
女状元此时脸都张红了,不敢形象的大口喘息,可菊眼死死咬住的淫虫根本不给机会,这其中的肿胀难感,简直是生死不能。
狐媚子还装模作样对着女状元挥别两下没有的手帕,拭几下清泪呢,此时她是否有一两分真情实意的为同为仕女的李梅儿怜惜呢?
八月初五子时教坊司-调教室
狐媚子披星戴月起夜,推开禁门还不待装模作样揉几下睡眼惺忪,实实在下了一大跳!
这女状元,哪还有半分初见时,着淤泥不卑,傲挺梅花枝的风华形貌——女状元此时雪颈高耸仰面朝天,整个脸红的比宫城的红墙还鲜艳,眼黑藏起来一多半,不时挤出几滴顺着之前深长的泪痕落下。
牙齿紧紧包裹住整个下半唇咬钩着,又必须要大喘气,故而两边还留有着出气的沟壑,实在是滑稽可哀的不行。
且再看下半身,处子淫穴水润泛滥的比妓女还淫荡,阴蒂都充血都充血勃立成什么样了,两片唇瓣湿漉漉的外翻,花穴像是会呼吸一样一闭一合,每一下呼吸都喘出不知道多粘腻的花汁蜜液。
菊穴的四周已经开始有几滴的药液滴落,完成使命将要濒死的淫媚菊已经不能完全包裹,可还是尽着最大的努力挂在菊花上。
地上室前后两个不一的小水洼,左右各死着两只不一样的蛊虫,那是之前的足蛊与乳蛊。
整个调教室充斥着的雌臭媚香连久经沙场的狐媚子也招架不太住“这就是蛊虫之王的强力呀”狐媚子心想。
随后她心中一个邪恶的念头生根发芽,瞬间长成了参天大树,按照书上条例,两个时辰已经足够蛊王的转换释放,那么此时可以…
“好妹妹呀,姐姐这就来帮你解脱♡~”
女状元从被吊起来的一瞬间起,大脑几乎就没有接受视觉传来的影像,只是木讷地睁着眼睛了。
忍受了两个时辰的寂静只有晕眩的耳鸣陪伴着她,吊起来与呕吐过一次使得她上半身只有胸口的灼热瘙痒,不过和菊眼肠道内的那个大家伙比起来完全可以说是一种享受。
她一开始只需要抵抗灼热瘙痒与不适就可以了,因为排泄完全出不去可以将泄意全盘托出,可是随着时间的推移,蛊虫逐渐的力不从心,女状元必须要一边对抗越发激烈的不适同时还要压制着泄意,因为现在已经可以排出去一点了,但是只能够排出去一点,如果将泄意全部放出又只能排出一点的话,带来的下沉窒息感也是口水淫流,欲仙欲死的。
女状元根本不知道她这两个时辰是怎么过来的,莫说是胸口穴口的,就连大腿手腕的绳索都已经被浸没的湿漉漉闷沉沉滑腻腻,她在放弃和坚持中间来回横渡了一次又一次,称之为鬼门关的来回也完全不为过,那双好看的唇已经脱水的干涸起皮,濡湿的碎发闷熟的怎么搭盖也无所谓。
“此时听到…谁….陛下…母亲…太监…哦…原来是,是狐媚子。”
女状元的三魂七魄神识因这一声话语恢复过来,虽是天旋地转头晕目眩耳鸣缭乱的闷厚沉重,到底也算是有了几分清醒,她先是欣喜地注意到足乳上的蛊虫都消失不见了,肠道内的肿胀排泄感也消失不见,只在菊穴还有一些被插入的异样感,随后便惊恐地感到自己先前被蛊虫啃咬的足乳菊的瘙痒几乎并没有减少,联想到之前狐媚子说的蛊虫妙用秘闻,一想到从此以后自己这个“千古第一女状元”的身体就要变得跟青楼最下贱的妓女一般甚至可能比起还有痴骚下贱,就恨不得一头撞死的羞愤,又羞又愤!
“这样对我,不怕我清白不要,亦要上告陛下,求陛下主持公道,治你们的罪吗!”
“别那么恼羞成怒,随你去告就是呀~”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噫噫噫哦哦哦哦哦哦哦哦~~~齁~~~齁齁齁齁齁唔唔唔唔呜呜呜~~~♡”
狐媚子笑着探身上前,抓住那肥硕的蛊虫尾巴,猛地一下子狠狠扯出,细小尖锐的口器失了咬合力还和身子一起抓留插在肠道中,刚被媚药注入转化成超级敏感妓女菊穴的女状元哪经得起这般刺激,一下子,鏖战了一晚上的女状元终于可以迎来她心心念念,有史以来最为盛大的排泄与屁眼高潮——前喷骚水后出淫液,舌头外伸,眼白全显,大腿夹紧笋趾绷抓,无师自地通吟出最最下贱的雌媚母猪娇齁。
什么高傲,什么荣誉,此时都不如排泄来的爽利,它们(高傲荣誉)和大脑智商在这一刻都随着淫液排泄喷洒涌出了,留给女状元只有止不住的抖动颤栗痉挛和无意识断断续续的雌媚猪吟,甚至还能听到两句极下贱无脑自尊丧失的“嘿嘿~好爽~”
狐媚子嫌弃极了,这丑态白出,淫样尽显的女状元可要好好努力,别让自己一下子就玩坏。
好日子,可还在后面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