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座豪华酒店的宴会厅,正在举行盛大的典礼。
水晶灯将大理石地砖切割成无数的菱形光斑,香槟塔在觥筹交错间折射出浮华的金色光芒。
我斜倚在罗马柱旁,拿着一杯酒,饶有兴致地望着大厅中心,那里是男主即将把第一卷剧情推进到小高潮的地方。
我忘了自己进入的这部小说叫什么名字——也不重要,反正就是那种最常见的现代都市重生复仇文,千篇一律的开头套路:男主被渣女前女友欺骗后获得系统重生,归来后当众揭穿前女友的真面目,然后开启暴虐复仇的爽文情节。
“大家听我说,接下来我有重要的事情要宣布!”这是男主角的声音,狩猎即将开始了。
大厅中的人群开始向会场中心聚拢,他们围成圆圈,而位于其中的猎物,此刻还浑然不觉。
名为苏晚棠的女孩站在灯光中心,俨然这场盛大典礼的女主角——她穿一条吊带礼服短裙,黑色丝绸布料裹着丰腴饱满的胸脯,腰线收得极紧,仿佛轻轻一掐就能折断,裙摆则堪堪遮住大腿,裸露的皮肤在灯光下泛着蜜色光泽。
女孩的脚上踩着一双红底高跟鞋,优雅的鞋身将脚背绷成诱人的弦,她纤细的踝骨处缠着蛇形银链,每走一步都带着勾魂摄魄的响动。
她步履轻盈,落落大方的挽着会场中心的男主角陈锐,与围上来的众人举杯畅饮。
而前来祝酒的人,无一例外视线都会在女孩的脸上停顿几秒——她有着一张妖精般勾魂摄魄的妖艳容貌,一头倾泻而下的渣女大波浪卷发垂在肩头,唇膏是带细闪的浆果红,眼尾勾着上挑的黑色眼线,眼中难掩得意的微笑。
她大概以为自己会是这场戏中风头尽出的女主角,按照眼下的气氛,似乎也的确如此,只是……
“锐哥……”一轮敬酒结束,女孩俏脸微红,仰头饮尽杯中最后的香槟,喉间的红宝石项链随着她吞咽酒液的动作优雅地滑动,“听说你要给我一个惊喜?”她撒娇般的摇着陈锐的胳膊,妖娆的尾音仿佛裹着蜜糖般发颤。
陈锐却突然攥住她的手腕,骤然阴冷的目光望向女孩迷离且期待的眼睛。
“惊喜?对,我的确有样东西要送给你。”陈锐从西装内袋抽出一沓文件和照片甩在她脸上,“这是你挪用公司资金填补你那个皮包公司的证据,还有上个月十七号在希尔顿总统套房的照片。真有兴致啊苏晚棠,你居然能同时跟三位投资人玩到凌晨——需要我播放你骑在他们身上谈项目的录音吗?”
纸页在大厅中纷飞,苏晚棠与不同男人搂抱的偷拍照片和鲜红色笔圈注的财务报表如雪花般散落一地,宾客们发出低呼。
我弯腰捡起一张——照片里的妖艳女孩裹着浴袍倚在酒店阳台与人纵情交欢,锁骨上的吻痕刺目鲜红。
“不……不可能,这些是假的……是伪造的!”苏晚棠大惊失色,她甩开陈锐的手臂,深V领口中的雪白丰乳随着连连后退的动作慌乱地摇晃,手中的酒杯在红色地毯上炸碎成一地玻璃渣。
“假的?呵呵……”陈锐一脚将地上的碎玻璃踩成粉末,“那么看看这段视频是不是也是假的?看看你和财务总监干的好事,这就是你挪用公司资金的手段吧,真下贱!我当初真是瞎了眼,居然会把你这样的贱货当做未婚妻。”
苏晚棠愕然回头望向大屏幕,下一刻,尖叫声骤然撕裂空气。
投影幕布上正播放着一段视频:苏晚棠赤身露体的跨坐在男人腰间,潮湿的发尾缠着妖娆细腰,后仰的身姿绷出暧昧的弧度,她面色潮红,随着肉体撞击的动作纵声浪叫,饱满的胸部上下翻飞——落地窗外的背景赫然是陈锐公司所在的总部大厦,在淫靡的女人浪叫和男人的喘息声中,还能隐隐听见两人断断续续的罪恶密谋。
宾客窃窃私语,人群中响起此起彼伏的快门声。
苏晚棠哀嚎一声,伸手就要去扯电源线,她精心描绘的狐狸媚眼终于漫上真实的惊恐,红底鞋跟在地毯上刮出凌乱的沟痕。
“不、不是这样的,那天你说要开会,我才——”她惊慌失措,不明白事情为什么会突然发展成这样。
今天本应是她和陈锐的订婚典礼,公司里的高管都被她睡了个遍,明明都应该是站在自己这边的,只待时机一到,就可以找借口将陈锐这个废物富二代赶走——自己的谋划本应天衣无缝才对,这个继承家业的傻小子根本什么都不懂,在公司也不得人心。
可现在,他怎么突然像变了个人似的,变得如此精明凌厉,还抓住了自己这么大的把柄。
苏晚棠求助似的把目光望向围绕在周边的公司高管们,有人露出和自己同样的惊慌之色,有人则气定神闲,露出鄙夷的目光看向自己,更多的人则是明哲保身,他们甚至都不看自己一眼,却举杯都围向陈锐身边。
——不、不,我得自救……
苏晚棠绞尽脑汁想着辩驳的词句,同时目光扫向大门,寻找逃跑的机会。
而就在这时,宴会厅侧门突然涌入十几名记者,长枪短炮瞬间架起,补光灯将她照得无所遁形。
“苏小姐,传闻您通过肉体交易窃取商业机密是否属实?”
“请问视频中三位男士都是您的客户吗?”
这显然是陈锐提前安排好的,苏晚棠无处可逃,像只被逼到绝路的狐狸,她脸色惨白,指尖死死抠着地面,指节绷得发青。
“拜金、滥交、窃取商业机密。”陈锐扯松领带,眼底泛着大仇得报的快意,“苏晚棠,你猜明天的头条会怎么写?”
苏晚棠瘫在地毯上浑身发抖,不是示弱时那种惹人怜惜的轻颤,而是猎物被利齿刺穿咽喉时绝望的抽搐。
“陈锐,你非要毁了我吗……”她开口时嗓音发颤,睫毛沾着泪滴,连哀求都像在勾人。
——差不多是时候了。
我理了理衣领,将酒杯放在侍者的托盘中,准备登场。
“这位先生,这样对待一位女士可不是绅士行为。”我踱步上前,横在两人之间,微笑着说道。
苏晚棠倏地抬头,没想到自己竟会绝境逢生。
她眼底还汪着泪,目光却已蛇一般缠上我的脸,短暂的惊讶过后,立刻换上一副讨好乞求的神色。
——很好,是个擅长绝处逢生的聪明猎物。
陈锐皱眉打量我:“你是谁?她新钓的凯子?”
这位魂穿者显然没想到自己谋划已久的复仇大典上会出现这样的变故,眼底闪过一丝慌乱。
我没接话,径直蹲在苏晚棠面前,她身上有着浓郁的香水味,甜腻里裹着腥膻的欲望,将恶毒女配的刻板味道发挥的淋漓尽致。
她摔倒时高跟鞋的鞋跟卡在了地缝中,我的手指拂过她脚踝,她触电般瑟缩,却又很快安静下来,放任我替她拔出卡住的高跟鞋。
“能站起来吗?”我低下头,微笑着看她。
她迟疑着点点头,站起身的瞬间却突然扑进我怀里。
饱满温软的胸部紧贴我的胸口,双臂蛇一样环住我的脖子。
“帮帮我……”她呵气如兰,泪珠还挂在睫毛上,小腿却暧昧地蹭过我的裤角,“求你了,我会报答你的。”
——会看形势、擅长奉迎的女孩子总是讨人喜欢的,尤其是她还有一张狐狸精般魅惑的脸,穿着暴露身材的性感裙子。
我伸手揽住苏晚棠的腰肢,扶她起身准备离开,陈锐的怒喝在我身后炸开:“苏晚棠,你以为换个金主就能翻身?哼,陌生人,我劝你不要多管闲事,她上个月还跟我的财务总监上床!”
感受到苏晚棠的娇躯在我怀抱中浑身一僵,我捏住她下巴强迫她抬头,拇指重重碾过她红艳的娇唇,在她耳边低声问道:“他说的是真的?”
“你介意?”她眼波流转,舌尖飞快舔过我指尖,惊慌失措的神色在对上我眼睛的瞬间转化成娇艳魅惑的笑容。
——看来这个聪明的女孩已经摸索到了正确的求救方式。
我低笑出声,用力抓住她的手腕:“巧了,我就喜欢挑战别人啃不动的硬骨头。”
她幽幽一笑,突然踮起脚尖,咬住我的耳垂,尖齿厮磨间,呵出的热气烫得惊人:“那你可要把我拴紧点,我的好哥哥。”
我搂住她的细腰将她揽入怀中,在她额头上轻轻点下一个吻。
在我身后,陈锐的怒火已经燃烧到了极点,原本要羞辱报复的未婚妻现在却当着他的面与外人亲密调情,这让他气得砸碎了酒杯,但碍于过度依赖前世的经验,这个魂穿者对意料之外的事变犹豫不决,一时竟没有任何应对反应——趁这时间,我已经搂着苏晚棠走向外厅。
她全程几乎挂在我身上,裙摆随着步伐掀起危险的弧度。
我们优雅地离场,无人敢拦,苏晚棠在我怀中扬起下巴,把高跟鞋踩得笃笃作响,一副宠妃般盛气凌人的模样。
直到我们离开正厅,拐进无人的消防通道里,她才告诉我说她已经撑不住了。
这个上一秒还风流高傲的小浪货,此刻完全泄了力气瘫在墙上,饱满的胸口剧烈起伏,脸上露出十分后怕的神色。
“这么放心让我带你走,不怕我对你有什么坏心思?”我调戏她,单手撑墙将她困在臂弯间。
她却扯开肩带露出雪白肌肤,饱满的胸部随着紧促的呼吸汹涌澎湃,煞是诱人。
“那岂不正随我意,就怕你对我没有坏心思。”她仰头媚笑,眼神风情万种,“要操我吗?就在这里?”
——好个风骚放荡的性感尤物。
我掐住她后颈吻下去。
她也不甘示弱,娇软的灵舌在我唇齿间蛮横地搅动,我们吸吮着彼此的嘴唇,舌头互相缠绕,等嘴唇分开时,彼此都是喘息连连。
媚艳的潮红色在她脸上绽放,凌乱的衣着和妆容让她此刻看上去更多了一种令人怜惜的美。
她的口红被我吻花了,睫毛膏晕成污渍,昂贵的连衣裙皱成一团,可她却毫不在意,对我发起一轮又一轮的肉体攻势——乳房压住我的胸膛,嘴唇沿着喉结向上舔砥,纤腰翘臀伴随着唇齿间呼出的暧昧气息妖娆地扭动着,当我的手掌探进她的裙底时,她喘息着咬破我的嘴唇,吐息如兰:“轻点嘛……金主爸爸。”
——真带劲!
陈锐的人正在到处搜寻我们,可他们想不到的是,我们并没有跑远,反而就藏身在他们眼皮底下,在大厦的消防通道中寻欢作乐。
我扯下领带绑住苏晚棠的手腕,掀开她的裙子,把黑色蝶纹蕾丝内裤扯到一边——消防通道里寂静无声,苏晚棠手扶墙壁,背对着我弯下腰,以极其放浪的姿势对我翘起雪臀,窈窕的娇躯扭成诱人犯罪的暧昧曲线。
她本来就极短的裙子被我推到腰间,雪臀长腿不着一物,在昏暗的通道中白花花的刺眼。
我吞了吞喉咙,抓住她放荡扭动的细腰,胯骨狠狠撞上圆臀,把她哭叫的声音都撞碎在混凝土墙壁上。
苏晚棠扭腰翘臀配合我的动作,脚上的红底高跟鞋始终没脱,鞋跟一下下磕在铁质楼梯上,像濒死的蜂鸟在撞钟。
结束后,我们气喘吁吁的坐在一起,她蜷在我怀里抽烟,突然问了句:“你为什么帮我呢?”
我替她擦掉晕染的眼妆,捏了捏她的脸:“因为我喜欢看毒玫瑰扎破伪君子的假面,更喜欢把这种玫瑰养在自己的花圃中。”
她愣了两秒,笑得花枝乱颤:“你真坏啊,居然会喜欢这样的人。”
“还有呢………”我低下头,咬住她耳垂,在她耳边喘息,“我还喜欢看你求饶的样子,比那些俗艳的照片好看一万倍。”
她微微一怔,随后妩媚一笑,翻身跨坐到我身上。
“那再让我求一次?”她舔舔嘴唇,眼中露出期待又危险的光芒,“陈锐他们该走了,我们也走吧,这里不宜久留。我知道有家酒店的床很软,够玩上三天三夜,让你好好看看我怎么向你屈服讨饶,好吗,我可爱的金主爸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