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空清澈湛蓝。
虽然每天都是同一片天空,但日日不同。
“当然不一样。每天在床上换着不同的女人。”
“咳咳。”
妻子在旁边责备道。
这位历经数十年、数百年仍容颜不改的女子,是我官方认定的'唯一'正妻。
“但昨晚不是连续两天同床共枕了吗?”
“放屁。昨晚把人折腾得精疲力尽后,又偷偷溜去别人床上的事以为我不知道?”
“咳咳。我身为主神只是在履行职责罢了。”
“那就能随便强奸任何女人吗!”
啪!
后背挨了一掌。
虽然不痛,但背上肯定会出现红手印。
“放肆。”
我抓住妻子要再次击打我后背的手腕。
将她重新按倒在床,覆身而上。
“无礼之徒。马上要召集众神开会了,这让我怎么展示后背?”
“闭嘴…!”
“吵的是你下面那一直湿哒哒响的屄吧?”
“嗯啊…!”
妻子咬着下唇将头扭向一边。
虽然用被子遮掩着,但我的鼻子可藏不住。
“昨晚都干成那样了还想要?”
“……”
妻子只是沉默地瞪着我。
她嘴上骂着各种脏话,表现出对我的厌恶和对被我侵犯的女人的嫉妒,但身体总是诚实的。
“我也一样啊,夫人。你以为我为何只认你作妻子?”
从少女时代至今只注视着我生活的女人,天上地下三界中最美丽的存在,我因此迎娶她为妻,从未纳过妾室。
“…放屁。你肏过的女人填满斯堤克斯河都绰绰有余。”
这句话无可辩驳。
妻子撅起嘴唇又白了我一眼,我轻吻她的唇来安抚。
“哼,以为这样就能原谅你?你以为只要和我做爱就能被宽恕吗,蠢货?!”
吱呀。
我猛地将阳具捅了进去。
在妻子躲避前掀开被子,直接把肉棒插进她体内。
并用手捂住她的嘴。
“吵死了。干脆纳个妾怎样?嗯?”
咔嚓。
妻子张嘴想咬我的手。
眼中凌厉的毒气随着每次腰肢摆动逐渐消散,她脸上开始布满红潮。
“好好想想吧。嗯?世间所有女神中我唯独迎娶你为妻意味着什么?要再向斯堤克斯河起誓一次吗?我对你的爱不会改变。”
“那、那倒不必…”
妻子——赫拉抱住了我的后背。
用手轻抚自己刚才掌掴过的地方,她抽抽搭搭地开始哀求。
“嘴上这么说,呜咽,又要去肏其他婊子了吧…!”
“那你就得一个人应付我的肉棒才行。”
“嗯呜…♥”
赫拉瞬间瞳孔放大。
作为婚姻与爱之女神,只要用爱意贯穿她,她就会完全丧失理智。
“要、要是插别的婊子她们会死…!宁、宁愿要肏的话就插我啊…!”
…因此偶尔会因过强的嫉妒心惹出事端,但这种程度算是撒娇。
完全在容忍范围内。
“赫拉。”
我用拇指拭去妻子的泪水。
“抱歉。我的鸡巴实在太忙了。”
噗呲噗呲噗呲!
最终赫拉昏厥过去,而我的肉棒依然傲然挺立直指苍穹。
“…不够。”
赫拉昏倒了。
她的身体承受不了我的肉棒和性欲。
所以找其他女人也是理所当然的事。
我没有错。
就算有错也是赫拉太弱的缘故。
“…啧。”
我从床上起身环顾镜子。
璀璨的金发。
仿佛蕴藏着雷电的蓝瞳。
古铜色精壮肌肉的身躯。
但背上满是赫拉用指甲抓出的伤痕。
任谁看都是在做爱时被女人抓的痕迹,锁骨上也布满赫拉留下的吻痕。
“…这样有点丢脸啊。”
例会时间要稍微迟到了。
要是被谁看到我的后背肯定会唠叨。
‘不过就算他们指指点点又能怎样?’
我既是主神,又是奥林匹斯的首领。
‘从差点被泰坦族吃掉时救出大家的也是我,让巨人之战走向胜利的也是我吧?’
要不是我,现在所有人早就在泰坦们运营的怀孕工厂里诞下泰坦与女神的混血儿了。
能杀死我的只有唯一一人。
不过就连那家伙是否真实存在都尚未可知。
无人敢忤逆的会议。
虽说是会议,不过是个定期见面打招呼的场合。
“是啊,那些家伙能怎样。”
与赫拉又有何不同。
奥林匹斯十二神都是被我玷污的女神。
唰啦。
我登上云端。
天空依然晴朗,我的宝座如血玉般巍然耸立。
“今天该玩弄谁呢。”
我。
宙斯。
天空的主宰者,奥林匹斯的主人,以及…
繁衍之神。
金发灿然的宙斯正是本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