签下那份为期十五年的合同后,李洁的内心既坚定又沉重。
她知道,从这一刻起,她的生活将完全属于绯色会所,与过去的一切彻底割裂。
接待员带着她穿过一条昏暗的走廊,来到一间隐秘的房间。
房间没有窗户,四壁覆盖着深色的丝绒,中央摆放着一张金属桌子,旁边是一个黑色的大箱子,箱子上贴着一张标签,写着她的名字。
“把你所有的随身物品放进去,包括衣服。”接待员的声音冷漠而机械,“这些东西会在十五年后归还给你。在会所里,你不需要任何属于过去的物品。”
李洁愣了一下,低头看了看自己身上简单的衬衫和牛仔裤,还有随身携带的小挎包。
包里装着她的手机、钱包、一串钥匙,以及一张她和弟弟李宇小时候的合影。
她犹豫了一瞬,脑海里浮现出弟弟在医院花园里笑着挥手的模样。
她咬紧牙关,强迫自己打开包,将所有物品一件件放进箱子。
当她脱下衣服,赤裸地站在房间里时,一阵凉意让她不由自主地抱紧双臂。
接待员面无表情地将箱子锁上,推到一旁的储物柜里。
李洁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空虚,仿佛连同她的过去一起被锁进了那个箱子。
她知道,从现在起,她不再是那个普通的大学毕业生李洁,而是一个将要被塑造成“完美性奴”的会所成员。
接待员带着李洁走进另一间房间,这里更像是一间无菌的医疗室,空气中弥漫着消毒水的味道。
两名穿着白大褂的工作人员已经在等她,一男一女,手中拿着记录板和测量工具。
他们的目光专业却冷漠,仿佛李洁只是一个待检的物体。
“站到这里。”女工作人员指了指房间中央的一个平台,旁边是一台精密的测量仪器。
李洁赤裸着身体,脚上只剩一双鞋,羞耻感像潮水般涌来。
她强迫自己挺直背,站上平台。
工作人员开始对她进行一系列检查,动作熟练而迅速。
男工作人员用卷尺测量了她的身高(165厘米)、体重(50公斤)、胸围(86厘米)、腰围(60厘米)、臀围(88厘米),每报出一个数字,女工作人员便在记录板上飞快地写下。
“张开腿,放松。”女工作人员的声音毫无波澜,示意李洁调整姿势。
接下来是最私密的检查——他们要确认她是否为处女。
李洁的脸颊滚烫,羞耻感让她几乎无法呼吸。
她紧咬牙关,脑海里不断重复着弟弟的名字,强迫自己配合。
女工作人员用手套检查了她的私处,动作冷酷而精准,随后点了点头,对男工作人员说:“确认处女。”
李洁感到一种深深的屈辱,但她没有反抗。
她知道,这是她选择这条路的代价。
检查并未就此结束,工作人员还对她的私处进行了其他检查,包括敏感度和清洁度的评估。
每一次触碰都让她身体微微颤抖,但她始终保持沉默,眼神空洞地盯着墙壁上的某一点。
“反应良好,身体条件符合标准。”男工作人员总结道,将记录板递给接待员。
李洁松了一口气,但内心的羞耻感却久久无法消散。
她告诉自己,为了弟弟的治疗和未来,她必须坚持。
检查结束后,接待员带着李洁来到一间更大的房间,房间中央悬挂着几盏柔和的吊灯,墙壁上挂满了各式各样的绳索和束缚工具。
一名绳艺师已经在等她,身材高大,穿着一身黑色的紧身衣,手中拿着一捆深棕色的麻绳。
他的眼神专注而冰冷,仿佛在审视一件艺术品。
“站好,准备捆绑。”绳艺师的声音低沉,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李洁站在房间中央,赤裸的身体在灯光下显得格外脆弱。
绳艺师走上前,将麻绳搭在她的后颈上,绳子的粗糙触感让她微微一颤。
他熟练地将绳子分成两股,从她的前胸滑下,绕过她的胸部,在胸前和胸下各打了一个结,绳索勒紧时,她的胸部被微微托起,勾勒出诱惑的曲线。
“双手背到背后,手腕并拢。”绳艺师命令道。
李洁顺从地将双手背到腰间。
绳艺师开始缠绕她的手腕,绳子一圈圈收紧,打了一个结实的死结。
随后,他将绳子向上牵引,穿过她后颈上的绳套,再向下拉紧。
李洁的双手被高高吊起,迫使她的身体微微前倾,肩膀感到一阵酸痛。
绳艺师并未停下,他继续在她的腰部和腹部缠绕绳索,形成复杂的花纹,将她的身体分割成几部分,每一处都显得既脆弱又充满张力。
最后,他将绳子绕到她的双腿,分别在大腿根部和膝盖上方打结,确保她的腿部无法大幅移动。
整个捆绑过程持续了近二十分钟,李洁感到身体被绳索完全掌控,每一次呼吸都伴随着绳子的轻微摩擦。
她的皮肤上泛起淡淡的红痕,羞耻与束缚感交织,让她几乎无法思考。
“这是五花大绑,我们的标准捆绑之一。”绳艺师退后一步,审视着自己的作品,“你需要习惯这种状态,因为这将是你的日常。”
李洁低头看着自己被绳索包裹的身体,感到一种奇异的无力感。
她的双手无法动弹,双腿被限制,身体的每一寸都在绳索的掌控之下。
但她咬紧牙关,强迫自己抬起头,直视绳艺师的眼睛。
她知道,这只是开始,未来的训练会更加严苛,而她必须为了弟弟坚持下去。
捆绑完成后,接待员带着李洁离开房间,她的步伐因绳索的限制而显得小心翼翼。
绳艺师跟在后面,手中拿着一份记录表,似乎在评估她的表现。
李洁的脑海里一片混乱,羞耻、疼痛和对未来的恐惧交织在一起,但弟弟李宇的笑脸始终是她心中的灯塔。
回到一间休息室,李洁被允许短暂坐下,但绳索并未解开。
接待员递给她一杯水,冷冷地说:“今天只是开始。接下来的训练会让你彻底适应会所的生活。记住,你是为了你弟弟才站在这里的。”
李洁点点头,握着水杯的手微微颤抖。
她闭上眼睛,脑海里浮现出弟弟在医院花园里说想去看海的模样。
她低声对自己说:“李宇,姐会撑下去。等你好了,我们一起去看海。”
第一天的考验让李洁身心俱疲,从割舍过去的秘密房间到羞耻的体检,再到五花大绑的绳艺束缚,她的身体和意志都承受了巨大的压力。
当接待员带着她走进休息室时,她本以为会看到一个冷冰冰、破旧不堪的地方,或许只有一张硬板床和昏暗的灯光。
然而,推开门后,眼前的一切却让她微微一愣。
休息室虽不算宽敞,但布置得简洁而精致。
墙壁是柔和的米白色,挂着一幅抽象画,增添了几分温馨。
房间中央是一张单人床,铺着干净的白色床单和柔软的毛毯,床头还有一个小巧的床头柜,上面放着一盏暖黄色的台灯。
角落里有一张小圆桌,旁边是一把木椅,桌上摆放着一瓶水和一个空的玻璃杯。
房间一侧还有一个独立的卫浴间,配有淋浴和基本的洗漱用品。
虽然空间有限,但比她想象中的“牢笼”要舒适得多。
李洁站在门口,赤裸的身体依然被五花大绑的绳索紧紧束缚,绳子在她的胸前、腰间和腿部勒出浅浅的红痕。
她低声呢喃:“至少……这里没那么糟糕。”但她心里清楚,这点表面上的温暖无法掩盖她即将面临的十五年严苛生活。
到了晚饭时间,门被轻轻敲响。
一名身穿制服的女工作人员推门进来,手里端着一个托盘,上面放着一份简单的晚餐:一份清蒸鱼、炒青菜、一小碗米饭和一碗番茄蛋汤。
饭菜的香气让李洁的胃不由自主地咕咕作响,她才意识到自己从早上到现在几乎没吃东西。
工作人员放下托盘,走到李洁身后,熟练地解开了她身上的绳索。
李洁的手腕和肩膀因为长时间的束缚而酸痛不已,她活动了一下手臂,试图缓解僵硬感。
然而,自由并未完全到来。
工作人员从口袋里掏出一副金属手铐,咔嚓一声铐住了她的双手,手铐的链条短得只能让她勉强拿起筷子。
“吃饭时间三十分钟。”工作人员的语气平静,“晚上睡觉前还有三十分钟的自由时间,只戴手铐,不用捆绑。你需要尽快适应这种生活。”
李洁低头看了看手腕上的手铐,冰冷的金属贴着皮肤,带来一种异样的压迫感。
她点了点头,坐在小圆桌旁,开始尝试用被铐住的双手吃饭。
手铐的链条限制了她的动作,筷子几次从手中滑落,米粒洒在桌上。
她皱了皱眉,努力调整姿势,笨拙地夹起一块鱼肉送进嘴里。
鱼肉鲜嫩,味道出乎意料地好,但她却无心品尝,脑海里满是弟弟李宇的笑脸和自己在医院花园与他告别的画面。
三十分钟转瞬即逝。
工作人员准时返回,收走托盘后,带着李洁走进卫浴间,让她进行简单的洗漱。
洗澡对李洁来说是一场新的挑战。
手铐让她无法自如地抬起手臂,她只能用毛巾一点点擦拭身体,热水冲刷在皮肤上,缓解了绳索留下的酸痛,却无法洗去内心的沉重。
镜子里,她看到自己手腕上的红痕和疲惫的眼神,第一次感到自己离过去的那个李洁如此遥远。
洗漱完毕后,工作人员带着李洁回到房间,宣布了晚上的安排:“睡觉前有三十分钟的自由时间,只戴手铐。你可以在这间屋子里活动,但不能离开。之后,你将被捆绑入睡。”
李洁坐在床边,手铐的链条发出轻微的金属碰撞声。
她环顾房间,试图在这短暂的“自由”时间里让自己放松片刻。
她走到床头柜前,拿起那瓶水,喝了一口,冰凉的液体顺着喉咙滑下,带来一丝清明。
她想起了弟弟在医院的叮嘱:“姐,你要照顾好自己。”她闭上眼睛,强迫自己不去想未来十五年的漫长岁月,只专注于当下。
三十分钟后,绳艺师推门而入,手里拿着一捆新的麻绳。
李洁的心微微一沉,但她已经学会了隐藏情绪。
她站起身,主动背过双手,配合绳艺师的动作。
绳艺师没有多余的话语,迅速将她的双手反绑在背后,绳子缠绕了数圈,打了一个结实的结。
随后,他将绳子绕到她的胸前,在胸部上下各绕了两圈,勒紧时让她的身体微微前倾。
腿部的绳索则固定在膝盖上方,限制了她的移动范围。
“躺下。”绳艺师冷冷地说。
李洁小心翼翼地躺在床上,绳索的束缚让她无法翻身,只能保持一个固定的姿势。
绳艺师检查了一遍绳结,确认她无法挣脱后,转身离开,关上了门。
房间陷入一片寂静,只有台灯的暖光洒在床头,映出她被绳索包裹的身影。
躺在床上的李洁,感到身体被绳索紧紧掌控,每一次呼吸都伴随着绳子的轻微摩擦。
她的内心五味杂陈——羞耻、恐惧、无奈、还有对弟弟的深深牵挂交织在一起。
她想起白天体检时的屈辱,想起自己将所有物品锁进箱子的那一刻,想起弟弟在花园里说想去看海的模样。
泪水不自觉地滑过脸颊,但她咬紧牙关,不让自己发出声音。
“李宇,姐会撑下去。”她在心里默默说,“为了你,我什么都能忍。”
她闭上眼睛,试图让自己入睡,但绳索的压迫感和手铐的冰冷让她辗转难眠。
窗外城市的灯火透过薄薄的窗帘渗进房间,提醒着她外面的世界仍在继续,而她却被困在这个奢华却冰冷的牢笼里。
未来的十五年,会有多少这样的夜晚?
她不敢细想,只能一遍遍告诉自己,这一切都是为了弟弟的未来。
第一夜的煎熬只是开始。
李洁知道,接下来的日子会更加严苛,她必须学会适应手铐、绳索,以及会所的各种规则。
弟弟李宇是她唯一的动力,每当她感到崩溃的边缘,她都会想起他的笑脸,想起他对未来的憧憬。
这些画面像一盏微弱的灯,指引她在黑暗中前行。
天色渐亮,休息室的门再次被敲响。
新的一天即将开始,新的训练和挑战也在等待着她。
李洁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振作。
她知道,无论前路多么艰难,她都必须为了弟弟,也为了自己,咬牙走下去。
第二天清晨六点半,刺耳的敲门声将李洁从浅眠中惊醒。
她的身体依旧被昨晚的五花大绑束缚着,绳索在皮肤上留下了浅浅的红痕,肩膀和手腕酸痛得几乎麻木。
一名女工作人员推门而入,面无表情地走到床边,熟练地解开了她身上的绳索。
绳子滑落时,李洁感到一阵短暂的解脱,但紧接着,工作人员拿出一副熟悉的金属手铐,咔嚓一声铐住了她的双手。
“三十分钟,吃早餐,完成洗漱。”工作人员冷冷地说,“之后去宿舍大厅等候,有人会给你解铐上绳。动作快点。”
李洁点了点头,强迫自己从床上坐起。
手铐的链条限制了她的动作,但比起绳索的完全束缚,这点“自由”已经让她感到一丝宽慰。
她走进卫浴间,用毛巾简单擦拭身体,热水冲刷在皮肤上,缓解了昨晚的疲惫。
镜子里,她看到自己眼下的淡淡黑眼圈和手腕上的红痕,咬了咬牙,告诉自己必须尽快适应。
早餐被送进房间,是一份简单的粥、一个煮鸡蛋和一小碟腌菜。
李洁坐在小圆桌旁,笨拙地用被铐住的双手拿起勺子,粥的热气让她感到一丝温暖。
她一边吃,一边在心里默念弟弟李宇的名字,提醒自己这一切都是为了他的未来。
时间紧迫,她匆匆吃完,刷了牙,整理好自己,赤裸着身体,只穿着高跟鞋,准时走出房间,前往宿舍大厅。
宿舍大厅位于会所的二楼,是一间宽敞的开放式空间,地板铺着深色木板,四周的墙壁装饰着低调的壁画,中央悬挂着一盏华丽的水晶吊灯。
大厅里已经熙熙攘攘地聚集了三十多名年轻女子,年龄从二十出头到三十岁不等,全部赤裸,仅穿着高跟鞋,双手或被手铐铐住,或已被绳索捆绑。
她们的表情各异,有的低头沉默,有的眼神空洞,还有少数人低声交谈,声音却压得极低,生怕被听见。
李洁站在大厅的角落,感到一股无形的压力。
手铐的冰冷触感让她不自觉地缩了缩肩膀,她环顾四周,试图从这些陌生的面孔中寻找一丝熟悉感,但每个人都像是被同样的命运裹挟而来,带着各自的故事和不得已。
一名身材高挑、气场强大的女子走上大厅中央的平台,她穿着黑色紧身上衣和长裤,手里拿着一份名单,显然是这里的导师。
她清了清嗓子,声音洪亮而威严:“安静!今天是新人李洁的第一天训练。首先,我来介绍她。”
导师的目光扫向李洁,示意她上前。
李洁深吸一口气,迈着略显僵硬的步伐走到平台旁,面对众人的注视。
她的脸颊微微发烫,但她强迫自己挺直背,保持镇定。
“李洁,24岁,新加入绯色会所。”导师简单介绍后,转而看向其他人,“你们都是她的同伴,接下来的训练中,你们将一起学习、一起成长。记住,会所的规则不容违背,服从是你们唯一的出路。”
导师开始点名,逐一念出大厅里其他女子的名字。
每念到一个名字,就有一名女子微微点头或低声应答。
李洁默默记下这些名字,试图在脑海中勾勒出她们的面孔。
她注意到,有些女子看起来比她年长,眼神中带着一种麻木的顺从;有些则和她年纪相仿,眼中还残留着一丝挣扎和不甘。
她们中有的身材高挑,有的娇小玲珑,但无一例外,身体上都带有绳索或手铐留下的痕迹,像是会所规则的烙印。
点名结束后,一名绳艺师走进大厅,手里提着一捆深棕色的麻绳。
他径直走向李洁,示意她站到平台中央。
导师在一旁宣布:“李洁,今天是你的第一天训练。我们将从基础捆绑开始,确保你适应会所的日常状态。”
绳艺师动作熟练,解开了李洁手腕上的手铐。
金属落下的瞬间,她感到一阵短暂的轻松,但这种自由转瞬即逝。
绳艺师将麻绳搭在她的后颈上,两股绳子滑到她的前胸,绕过胸部,在胸前和胸下各打了一个结,绳索勒紧时,她的胸部被微微托起,勾勒出诱惑的曲线。
李洁咬紧牙关,强迫自己保持平静,尽管羞耻感如潮水般涌来。
“双手背到背后,手腕并拢。”绳艺师的语气冷漠而专业。
绳艺师迅速缠绕绳索,将她的手腕牢牢捆住,绳子一圈圈收紧,打了一个结实的死结。
随后,他将绳子向上牵引,穿过她后颈上的绳套,再向下拉紧。
李洁的双手被高高吊起,迫使她的身体微微前倾,肩膀感到一阵酸痛。
绳艺师继续在她的腰部和腹部缠绕绳索,形成复杂的花纹,将她的身体分割成几部分,每一处都显得既脆弱又充满张力。
最后,他将绳子绕到她的双腿,分别在大腿根部和膝盖上方打结,确保她的腿部无法大幅移动。
整个捆绑过程持续了约十五分钟,李洁感到身体被绳索完全掌控,每一次呼吸都伴随着绳子的轻微摩擦。
她的皮肤上泛起淡淡的红痕,羞耻与束缚感交织,让她几乎无法思考。
“这是五花大绑的变式,你需要习惯这种状态。”绳艺师退后一步,审视着自己的作品,“接下来的训练中,你将保持这种捆绑,学习如何在束缚中移动和应对指令。”
捆绑完成后,导师带着所有人来到一间更大的训练室。
房间四周摆放着各种束缚工具,中央是一片开阔的软垫区域,供训练使用。
其他女子也陆续被绳艺师捆绑完毕,有的双手反绑,有的被绑成更复杂的姿势,但无一例外,她们都赤裸着身体,脚上穿着高跟鞋,脸上带着或多或少的紧张或麻木。
导师站在房间中央,开始讲解第一天的课程内容:“今天是基础训练,重点是姿态和服从。你们需要在捆绑状态下学会保持优雅的站姿、走姿,以及如何应对客人的指令。记住,你们的身体和反应必须完美无瑕,这是绯色会所对你们的基本要求。”
训练开始,导师要求所有人站成一排,保持标准的站姿:挺胸、收腹、双腿并拢,头部微微上扬。
李洁站在队伍中,绳索的束缚让她感到身体僵硬,每一个动作都需要额外的努力。
她试图调整呼吸,模仿导师示范的姿势,但手腕被高高吊起的姿势让她重心不稳,几次差点摔倒。
“李洁,站直!”导师的声音严厉,手中拿着一根细长的藤条,轻轻拍了拍她的小腿。
李洁咬紧牙关,强迫自己站稳,额头上渗出细密的汗珠。
她环顾四周,看到其他女子也在努力调整姿势,有的已经熟练地保持平衡,有的则和她一样还在挣扎。
接下来的训练包括在捆绑状态下行走、坐下和起身,以及如何在束缚中展现“诱惑”的眼神和动作。
每完成一个动作,导师都会逐一点评,指出不足之处。
李洁感到身心俱疲,但她不断在心里默念弟弟的名字,告诉自己必须坚持。
上午的训练耗尽了李洁的体力与精神,五花大绑的绳索和导师的严格要求让她感到身体与意志的双重压迫。
中午时分,训练暂时告一段落,她和其他女子被带到绯色会所的食堂。
食堂是一间宽敞明亮的房间,墙壁刷成浅灰色,长条形的餐桌上摆放着简单的餐盘,空气中弥漫着饭菜的香气。
工作人员逐一为她们解开绳索,换上熟悉的金属手铐,宣布有三十分钟的用餐时间。
李洁揉了揉酸痛的手腕,接过托盘,领到一份午餐:一份红烧鸡块、炒豆芽、一小碗米饭和一碗紫菜蛋花汤。
她环顾四周,看到其他女子三三两两地坐下,低声交谈或沉默地吃着饭。
她的目光落在赵冰身上——一个在上午点名时留意的女子,二十五六岁的模样,皮肤白皙,五官柔和,眼神却带着一丝与她相似的坚韧。
赵冰独自坐在靠窗的角落,手铐的链条在桌上发出轻微的碰撞声。
李洁犹豫了一下,端着托盘走过去,低声问道:“我可以坐这儿吗?”
赵冰抬头,微微一笑,点了点头:“当然,坐吧。”
互诉衷肠:相似的命运
两人并肩坐下,李洁笨拙地用被铐住的双手拿起筷子,夹了一块鸡肉送进嘴里。
饭菜的味道不错,但她无心品尝,脑海里依然回荡着上午训练的画面。
赵冰似乎察觉到她的心不在焉,主动打破沉默:“第一天,感觉怎么样?”
李洁止不住地叹了口气:“累,疼,还有点……不知道怎么说。好像身体不是自己的了。”
赵冰点了点头,眼神中闪过一丝理解:“我刚来的时候也这样,觉得每分钟都在煎熬。不过,慢慢就习惯了……或者说,麻木了。”
李洁愣了一下,抬头看向赵冰:“你来这儿多久了?”
“快一年了。”赵冰低头拨弄着碗里的米饭,声音低沉,“为了我妹妹。她有先天性心脏病,手术费和后续治疗要一大笔钱。我们家条件不好,我爸妈早就没办法了。我听说这儿的薪水高,就来了。”
李洁的心猛地一震,筷子停在半空。
她没想到,赵冰和她一样,也是为了至亲的病而选择了这条路。
她放下筷子,低声说:“我也是……为了我弟弟。他有慢性肾病,治疗费像个无底洞。我爸妈已经撑不住了,我只能来这儿。”
赵冰抬起头,眼中闪过一丝共鸣:“真像啊,咱们俩。你弟弟多大了?”
“十九岁。”李洁的语气柔和起来,提到弟弟时,眼神里多了一丝温暖,“他很聪明,还想考医学院,说要当医生,治好自己,也帮别人。可他身体太弱了,我得让他活下去。”
“我妹妹才十六岁。”赵冰的嘴角泛起一抹苦笑,“她特别爱画画,老给我画些乱七八糟的小漫画。现在她手术做了,恢复得不错,我就在这儿多攒点钱,供她上学。”
两人对视一眼,彼此的眼神中多了一份无需言说的默契。
她们都是被命运逼到绝境的普通女孩,为了家人,甘愿走进绯色会所这座奢华的牢笼。
李洁感到一种久违的温暖,仿佛在这个冰冷的地方,找到了一丝同病相怜的依靠。
“有时候我会想,这样值不值。”李洁低声说,声音里带着一丝迷茫,“我怕我弟知道我在干这个,会恨我。”
“别想那么多。”赵冰轻轻拍了拍她的手,尽管手铐让这个动作显得有些笨拙,“你弟不会恨你,他只会感激你。我妹也不知道我在干什么,我只告诉她我在外地打工。她老抱怨我没空陪她,但我知道,只要她能好好活着,我就没白干。”
李洁点点头,眼眶微微湿润。
她低头继续吃饭,心里却比刚才轻松了些。
赵冰的话像一剂镇定剂,让她混乱的内心找到了一点方向。
她们继续聊了几句,分享了些家里的小事,比如李洁讲了弟弟小时候偷吃她糖果的糗事,赵冰则说了妹妹画的一幅搞笑的“姐姐大战怪兽”漫画。
短暂的交谈中,笑声偶尔响起,像冬日里的一抹阳光。
三十分钟转瞬即逝,导师推门走进食堂,拍了拍手:“时间到,收拾好,出去准备下午的训练。”
李洁和赵冰对视一眼,默契地收拾好餐盘,跟着人群走出食堂。
门外,几位绳艺师已经在等候,手里拿着熟悉的麻绳。
李洁深吸一口气,主动背过双手,准备接受新一轮的捆绑。
赵冰站在她旁边,低声说:“加油,新人。熬过去就好了。”
“谢谢,你也加油。”李洁挤出一个笑容,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坚定。
绳艺师走上前,将麻绳搭在李洁的后颈上,两股绳子滑到她的前胸,熟练地绕过胸部,勒紧后打结。
她的双手被反绑在背后,绳子一圈圈缠绕,牵引到后颈的绳套,再向下固定。
腿部的绳索在大腿根部和膝盖上方打结,限制了她的移动。
整个过程不过十分钟,李洁再次被五花大绑,身体的每一寸都被绳索掌控。
赵冰也被绑好,两人并肩走向训练室。
下午的课程更加严格,包括在捆绑状态下学习如何应对客人的指令、如何用肢体语言表达“服从”与“诱惑”,以及如何在轻度疼痛中保持优雅。
李洁的肩膀和手腕因长时间的束缚而酸痛不堪,但她咬紧牙关,脑海里不断浮现弟弟的笑脸和赵冰鼓励的话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