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的几天,林晓过着完全一致的生活,像是一台被设定好的机器,日复一日地重复着。
她晚上拖着步子去网吧,推开那扇吱吱响的破门,走进角落里那张熟悉的桌子,被一群男人轮奸。
结束后,她瘫在那儿休息到凌晨,身上黏糊糊地裹着精液和汗水,然后踉跄着回家,躺到床上睡到晚上,醒来后再去网吧。
日子像是被剪成了一段段相同的片段,循环播放,没有尽头。
她逐渐适应了轮奸,已经不会感到痛苦。
那些男人粗暴的撞击、辱骂和喘息像是变成了背景音,她躺在那张破桌上,身体被压得吱吱作响,下身被撑满的感觉早就麻木。
她不再喊疼,也不再流泪,像是被磨平了棱角的石头,连痛觉都被磨掉了。
她脑子里一片空白,偶尔闪过游戏里的画面,可也懒得去想太多。
她学会了闭着眼,咬着牙,默默等着他们干完,像是一块被用惯的抹布,麻木地承受着这一切。
她的神态越来越冷漠,像是一具没了灵魂的躯壳,只是机械地活着,适应了这肮脏的循环。
某天,林晓还在睡觉,手机突然响了起来,刺耳的铃声把她从浅眠中吵醒。
她皱了皱眉,眼睛半睁着,眼圈黑得像是涂了层墨,脸色苍白得像是没血。
她慢吞吞地伸手摸到床头的手机,瞥了眼屏幕,是父母打来的。
她接起电话,声音沙哑地“喂”了一声,头靠在枕头上,头发乱糟糟地散着。
她听着电话那头父母的询问,面无表情地点了点头,说:“我生病了,这几天没去学校。”她顿了顿,揉了揉眼睛,声音低低地加了句:“嗯,我会尽快回去的。”说完,她挂了电话,把手机扔到一边,又闭上眼躺回去,像是没睡醒的模样。
晚上,林晓再次来到网吧。
她推开那扇吱吱响的破门,低着头走进去,步子慢得像是拖着什么。
今天有些不同,她走到角落时愣了一下——那张熟悉的破桌子已经消失,地上被打扫得干干净净,连一点污渍都没留下。
她皱了皱眉,眼神空洞地扫了一眼,像是没反应过来。
网管从柜台后走出来,看到她,皱着眉骂道:“操,你他妈把网吧搞得跟垃圾场似的,臭得没人敢来,老子收拾了一天!”然后哼了一声,转身说:“跟我来。”他领着她走向厕所,推开门,指着里面说:“这就是你的新家了,婊子,待这儿吧,别再熏外面了。”
厕所满是泛黄发黑的包浆污渍,黏糊糊地像是涂了层油。
空气里弥漫着尿骚味和霉味,刺鼻得让人皱眉。
林晓站在门口,低着头,眼神空洞地看着这地方。
或许,确实只有这里和她般配。
她没说话,只是默默走了进去,靠着墙站着,像是一块被扔进垃圾堆的破布。
林晓环顾四周,昏暗的灯光下,厕所里满是脏污,连个干净的角落都没有。
她皱了皱眉,发现没地方放衣服,水池边黏糊糊的,墙上全是水渍,地上更别提。
于是她低着头,慢吞吞地把那套灰T恤和黑裤子脱下来,叠了叠,放在外面的门口,堆在门槛边,像是一团没人要的破布。
很快,男人们鱼贯而入。
一开始她被按在墙上,那墙面冰凉又黏腻,满是发黄的污渍和霉斑,她被按上去时,胸部蹭了一片脏东西,黑乎乎的痕迹糊在她白皙的皮肤上,像涂了层泥。
可男人们并不在意,有人低声骂了句:“操,脏点更带劲!”他们喘着粗气,急吼吼地挤上来,肉棒硬邦邦地顶进去,撞得她身子一颤一颤。
她咬着唇,低低地哼着,眼神空洞地盯着对面的墙,像是一块被随意摆弄的木板。
后来男人们嫌站着不过瘾,换了个法子。
他们把她抱起来,粗壮的胳膊托着她的大腿,让她双腿悬空,利用林晓自身的重量往下压。
她被操得直哼哼,那根肉棒在她小穴里进出,借着她的体重撞得更深,每一下都像是砸进她身体里。
她双手本能地抓着男人的肩膀,指甲掐进肉里,喉咙里挤出断断续续的“啊……啊……”声,像是被撞得喘不过气。
她的身子随着他们的动作晃荡,胸前的污渍被汗水晕开,黏糊糊地糊了一片,男人们喘着粗气,满脸兴奋,像是在玩一件趁手的玩具。
再然后,男人们又换了个姿势,像是玩腻了之前的玩法。
他们指挥林晓双腿踩在蹲坑两侧,那蹲坑边沿满是泛黄的尿渍和黑乎乎的污垢,黏糊糊地硌着她的脚底。
她皱了皱眉,可没力气反抗,只能听话地站上去,双腿分开,屁股撅起来,摆出一副任人宰割的姿势。
男人们低声笑着,有人拍了拍她的大腿,催道:“快点,婊子,别磨蹭!”她不得不用手扶着前面肮脏的墙,那墙面满是水渍和霉斑,手一按上去就黏住了,凉飕飕的触感让她抖了一下。
可她别无选择,只能撑在那儿,承受男人们的欲望。
他们排队上来,肉棒硬邦邦地顶进她撅起的屁股,撞得她身子一颤一颤。
每一下都沉重而粗暴,像是拿她当泄欲的工具。
她咬着唇,喉咙里挤出低低的哼声,眼神空洞地盯着墙上的污渍,像是在数上面的斑点。
过了许久,林晓果然体力不支,双腿抖得像是筛糠,像是站都站不稳。
她手撑着墙,指节泛白,可胳膊软得像是没了骨头,整个人像是被抽干了力气,只能靠男人们扶着她。
他们粗糙的手托着她的腰和大腿,像是吊着个破布娃娃,继续操干。
每当男人们放手时,林晓就撑不住倒下去,身子一歪,“啪”的一声摔在地上,与地上的污渍亲密接触。
她的脸和胸蹭了一片黑黄的包浆,黏糊糊地糊在皮肤上,臭味钻进鼻子里,可她连爬起来的力气都没了,只能喘着气躺在那儿,像是一块被踩烂的抹布,等着下一个人再把她拽起来。
终于过了不知道多久,天已经蒙蒙亮了,窗外透进一丝灰白的光,像是给这肮脏的厕所镀了层冷色。
男人们像是玩够了,骂骂咧咧地散去,脚步声渐渐远了,只剩林晓一个人。
她瘫在厕所的地上,像是一块被揉烂又丢弃的破布,连动一下的力气都没了。
她的破败得让人不忍直视。
头发乱糟糟地散在地上,像是一团被汗水和污渍浸透的麻绳,几缕黏在脸上,像涂了层胶。
她身上赤裸着,满是干涸的精液和污垢,胸口和大腿上糊着白浊的硬块,有的被汗水晕开,黏糊糊地挂着,像是一层洗不掉的壳。
私处红肿得像是裂了缝,肉唇外翻,混着血丝和精液,顺着腿根淌到地上,与地上的包浆污渍混在一起,散发着一股刺鼻的腥臭。
她的手软绵绵地摊在身侧,指甲缝里塞满了脏污,指节泛白像是攥过什么又松开了。
双腿无力地摊开,膝盖和脚底蹭了一片黑黄的污迹,像是被地上的脏东西染透了。
她喘气都微弱得像是随时要断,胸口微微起伏,像是被抽干了最后一丝生命力。
身上到处是抓痕和淤青,像是被人随意涂鸦过的画布,破败得不成样子。
她躺在那儿,像是一具被用烂的躯壳,连翻身的力气都没了,只能任由这肮脏的环境吞噬她,像是一个被遗忘的残渣。
林晓又躺了一会儿,像是从泥潭里爬出来的残骸,喘息渐渐平稳了些。
她撑着墙,慢吞吞地爬起来,双腿抖得像是筛糠,差点没站稳。
她拖着身子挪到水龙头下,拧开那根锈迹斑斑的水管,冷水哗哗地冲下来,刺得她皮肤一缩。
她低着头,让水流冲过胸口、大腿和私处,手胡乱搓了几下,冲掉表面的黏腻,然后踉跄着走出厕所,捡起门口那套皱巴巴的灰T恤和黑裤子套上,赶紧回家去了。
回到家,她虽然已经很疲倦,眼皮沉得像是灌了铅,可还是拖着步子走进浴室。
她拧开热水器,水流哗哗地洒下来,她站在花洒下,低头认真洗了个澡。
她挤了好几遍沐浴露,手指用力搓着皮肤,把干涸的精液和污垢一点点洗干净。
胸口和大腿上的白浊硬块被热水泡软,她搓得手都红了,直到那股腥臭味散去。
她又冲了冲私处,水流刺得红肿的肉唇有点疼。
她洗了好几遍,抹了好几层沐浴露,直到水流清澈,身上没了那股味道,才关了水。
她站在镜子前,照了照。
镜子里的她像是被暴风雨打过的残花,憔悴得像是老了十岁。
她的脸上满是疲倦,眼圈黑得像是涂了墨,眼角还挂着点红肿,像是哭过太多次。
嘴唇干裂,嘴角的血痂被洗掉了,露出点粉白的痕迹。
身上满是淤青和伤痕,像是被人随意涂鸦过的画布。
胸口几块紫红的抓痕像是被掐出来的,乳晕周围还有点牙印,像是被啃过。
锁骨下有道青紫的淤青,像是指甲抠出来的。
大腿内侧满是红肿的指印,有的深得像是渗了血,顺着腿根散开,像是一张狰狞的地图。
背上几道划痕被热水冲得发红,像是玻璃渣子留下的痕迹,隐隐渗着点血丝。
然后林晓从衣柜里翻出校服外套和裤子,慢吞吞地穿上。
她拉上蓝白相间的校服外套,拉链一直拉到领口,试图盖住身上的痕迹,又套上那条宽松的校裤,把裤腿拉直,遮住大腿和膝盖的伤。
她站在镜子前,重新照了照,像是在检查自己能不能恢复成那个曾经的学生模样。
镜子里的林晓像是披上了一层伪装,可那层遮掩并没完全盖住她的伤痕。
校服外套虽然宽松,遮住了胸口的大部分淤青和抓痕,可领口露出的锁骨下,那道青紫的痕迹还是隐约可见,像是指甲抠出来的印子,像是藏不住的秘密。
袖口被她拉到手腕,可手背上几道浅红的划痕还是露了出来,像是指甲划过的痕迹,在白皙的皮肤上格外显眼。
校裤盖住了大腿内侧的红肿指印,可裤腿稍稍掀起时,膝盖上那块紫红的淤青还是暴露出来,像是一块抹不掉的污点。
林晓虽然有些担心被看出来,眼神在镜子里晃了晃,可她也顾不上那么多。
她咬了咬唇,低头抓起书包,拖着疲惫的身体出门去上学了。
校服外套的袖子被她拉了拉,遮住手背的划痕,步子慢得像是拖着什么,像是硬撑着让自己迈出去。
学校里,同学们早就习惯了她独来独往,没什么人来关怀她。
她低着头走进教室,找了个靠后的座位坐下,周围的同学瞥了她一眼,低声嘀咕了几句“又熬夜了吧”之类的话,就转头继续聊自己的。
她缩在座位上,像是个透明人,没人上前问她怎么了。
老师走进教室,看到她,皱了皱眉,走过来简单询问了句:“林晓,你这几天怎么回事?状态怎么样?”她低声回了句:“生病了,现在好点了。”声音沙哑得像是没睡醒,老师点了点头,没过多追究,只是说了句:“注意身体,别再缺课了。”就转身继续讲课。
林晓在课上一直在睡,头靠在胳膊上,眼皮沉得像是灌了铅,呼吸浅浅的,像是一碰就倒。
她睡得迷迷糊糊,书摊在桌上,连翻都没翻开。
老师讲到一半,瞥见她这副模样,停下来敲了敲讲台,喊道:“林晓,起来!上课睡觉是怎么回事?”她被叫醒,慢吞吞地抬起头,眼圈黑得像是涂了墨,眼神迷蒙地看了老师一眼,低声说了句:“对不起。”声音小得像是蚊子哼。
老师皱着眉批评道:“你看看你这状态,像什么样子?下次再这样就叫家长了!”她低头没吭声,揉了揉眼睛,又坐回去,像是没睡够,脑子里一片空白。
周围的同学偷笑了几声,可没人多看她一眼,课继续上,她又渐渐靠在桌上,像是一具疲惫的空壳。
放学后,狐朋狗友们找了过来,一群人围在教室门口等着林晓。
阿杰带头,染着黄毛的他靠在门框上,其他几个男生叼着烟,嬉皮笑脸地喊道:“林姐,咋回事啊?一个多礼拜没见你了,生啥病了这么久?”他们的声音带着点调侃,眼神在她身上转了转,像是在打量她憔悴的模样。
林晓低着头走出教室,校服外套拉得严实,手攥着书包带,步子慢得像是拖着什么。
她有些支支吾吾,随便应付道:“就……感冒了,休息几天,没啥大事。”她的声音沙哑,眼神躲闪着不敢看他们,低头盯着地面,像是在掩饰什么。
男生们对视一眼,哼笑了几声,显然不信,可也没立刻追问。
阿杰微微一笑,嘴角翘了翘,从口袋里掏出手机,慢悠悠地划开屏幕,递到她面前。
上面是一张照片,林晓被按在网吧角落的桌子上,赤身裸体,满身污迹,周围围着一群男人。
他咧嘴说:“林姐,这是你吧?朋友发给我的,说你最近挺火啊。”他的语气带着点戏谑,眼神在她脸上转了转,像是在看她的反应。
林晓抬头瞥了眼,脸色刷地发白,像是一盆冷水泼下来,手指攥紧了书包带,指节泛白。
她咬着唇,低声说:“不是我,你们认错了。”声音抖得像是筛糠,眼神慌乱地移开,像是想逃。
于是男生们对视一眼,笑得更开了,要求道:“那走呗,林姐,一起去网吧玩玩,咋样?”他们的声音带着点挑衅,像是故意挤兑她。
林晓皱了皱眉,再次搪塞:“不了,我得回家,挺累的。”她低头想走,可阿杰一把拦住她,哼笑道:“别啊,林姐,好久没一起开黑了,去吧!”其他男生也附和:“对啊,去网吧玩玩,咋这么怂了?”他们的眼神黏在她身上,坚持要去,像是不达目的不罢休。
林晓低着头,手攥得更紧了,脸色苍白得像是纸,可她推不掉这群人的纠缠,只能站在那儿,像只被围住的兔子。
见到局面僵持,阿杰眯着眼,哼笑了一声,提议道:“林姐,要不你也陪我们‘玩玩’,不然这照片我就发出去,让全校都知道。”他晃了晃手机,屏幕上的照片在她眼前闪了闪,语气轻佻却带着威胁。
其他男生跟着起哄,笑得猥琐:“对啊,林姐,玩玩呗,别装了!”他们的眼神黏在她身上,像是一群饿狼围着猎物。
林晓脸色更白了,手指攥着书包带,指节泛白,抖得像是筛糠。
她咬着唇,眼神慌乱地晃了晃,可怎么也找不到退路。
无奈之下,她低声挤出句:“好吧。”声音小得像是蚊子哼,像是被逼到了绝境。
于是众人带着林晓离开学校,七拐八绕来到一条废弃的巷子。
巷子窄得像是夹缝,两边是斑驳的高墙,墙皮剥落得露出灰白的砖头,地上满是碎石和垃圾,散发着一股潮湿的霉味。
风吹过,卷起几片破纸,巷子里静得只剩他们的脚步声。
阿杰走在前面,回头瞥了她一眼,哼道:“脱裤子,快点,别磨蹭。”其他男生围上来,笑得下流,有人吹了声口哨:“林姐,动作麻利点啊!”
林晓站在那儿,低着头,手抖着伸向校裤的腰带。
她手指哆嗦着解开扣子,拉链“刺啦”一声划开,裤子被她慢吞吞地褪到膝盖,露出白皙却满是淤青的大腿。
她没穿内裤,私处暴露在冷风里,红肿的肉唇像是被碾过的花瓣,带着点干涸的痕迹。
她咬着唇,眼泪在眼眶里打转,校服外套遮不住下半身,裤子堆在脚踝,像是一层破败的遮羞布。
她低头缩着身子,像是想把自己藏起来,可那群男生的眼神像是刀子,剥得她无处可逃。
阿杰咧嘴笑着,低声说:“操,都玩成这样了。”其他男生围得更近,喘着粗气,像是一群野狗闻到了血腥味。
林晓站在巷子中央,脸色苍白得像是纸,像是被钉住的蝴蝶,只能任由他们摆布。
阿杰的技巧很是娴熟,他站在林晓身前,手指熟练地摸到她的私处,轻轻揉了几下,又用指尖在她肉唇间滑动,像是早就干惯了这事。
随后他掏出肉棒,顶进去时节奏分明,每一下都撞得恰到好处,像是在拿捏她的反应。
林晓感受到了一丝快感,那感觉像是从麻木的下身钻出来的一点暖意,微弱得像是风中摇曳的火苗。
她咬着唇,喉咙里挤出一声低哼,身子不由自主地颤了一下,像是被撩起了一丝她不愿承认的反应。
可那快感转瞬即逝,淹没在羞耻和疲惫里,她低着头,眼泪糊了一脸,像是被逼着接受这点异样的感觉。
其他的男生则都很笨拙,像是没见过世面的毛头小子,挤上来时手忙脚乱。
有人急吼吼地插进去,速度快得像是抽风,却没半点章法,撞得林晓皱了皱眉。
一个男生喘着气说:“操,咋插不进去!”他们的动作粗得像是拿锤子砸钉子,满头大汗却不得要领。
阿杰皱着眉,哼了一声,指导道:“笨蛋,轻点,别他妈乱捅,找准地方再进!”他站在旁边,指了指林晓的下身,像是在教课。
男生们试着照做,一个说:“哦,明白了,爽了点!”另一个喘着气:“还真行,阿杰你牛逼!”他们的感受像是发现了新玩具,满脸兴奋,手脚还是乱糟糟的,可在阿杰的指点下总算有点样子,喘着粗气干得更起劲了。
男生们都射了之后,一个个像是被抽干了力气,瘫坐在地上,靠着巷子的墙喘着粗气。
他们掏出烟点上,开始聊天,声音夹着笑意,像是刚干完一件大事。
阿杰靠在墙边,吐了个烟圈,咧嘴说:“操,老子早就想干林姐了,平时看她那拽样就来气,今天总算爽了。”另一个男生擦了擦汗,附和道:“可不是嘛,林姐那腿,那奶子,谁不想干一回?”他们笑得猥琐,烟雾在巷子里飘散,语气里满是得意和下流,像是在分享战利品。
林晓低头坐在一边。
她低着头,眼神空洞地盯着地上的碎石,手指攥着校服外套的袖子,指节泛白,像是在攥着最后一丝遮羞布。
她听着他们的笑声和议论,脸色苍白得像是纸,嘴唇抖了抖,像是有什么堵在喉咙里。
终于,她低声挤出一句:“我以为我们是朋友呢。”声音沙哑得像是从嗓子眼里硬挤出来的,带着点颤抖,像是一句自嘲,又像是一声微弱的质问。
她没抬头,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可没掉下来,只是低头缩在那儿,像是一只被踩烂的鸟,麻木又无助。
男生们愣了下,随即哄笑起来,阿杰哼道:“朋友?操,婊子还装啥情谊?”笑声在巷子里回荡,林晓低头无言,像是什么都被碾碎了。
男生们离开后,林晓一个人坐在巷子里,低着头沉默了一会儿。
她慢吞吞地站起来,手抖着拉起校裤,系好腰带,又拉了拉校服外套,遮住露出的淤青。
她捡起书包,拍了拍上面的灰,背在肩上,步子踉跄地走出巷子,急忙赶往网吧。
她的脸色苍白得像是纸,眼圈黑得像是涂了墨,走路时腿软得像是踩在棉花上,可她咬着牙,像是在赶一场逃不掉的约。
到了网吧,推开那扇吱吱响的破门,男人们早就在里面等她了。
他们挤在厕所门口,烟雾缭绕,有人骂道:“操,婊子,你他妈怎么才来?让我们等半天!”另一个男人啐了口痰,哼道:“晚成这样,是不是又去哪浪了?”他们的声音粗得像是砂纸磨墙,眼神黏在她身上,带着股不耐烦和下流。
林晓低着头,没回嘴,只是默默走进厕所,一边被辱骂一边脱掉衣服。
她拉下校服外套,褪下裤子,动作机械得像是机器人,衣服被她叠了叠,扔在门口,像是一层被剥下的皮。
男人们围上来,发现林晓的下身还有精液,黏糊糊地糊在私处和大腿根,像是一层没干透的痕迹。
他们哄笑起来。
一个骂道:“操,看看这贱货,下面还他妈有精液,果然是被别人干过了!”另一个吹了声口哨,哼笑:“难怪来晚了,原来先去伺候别的野男人了,婊子就是婊子!”
男人们骂够了,喘着粗气挤进厕所,开始新一轮的发泄。
他们挤进厕所,迫不及待地围住林晓,有人抓着她的胳膊把她按在墙上,有人托着她的大腿让她悬空。
他们轮流操干,动作粗暴而急促,撞得她身子一颤一颤,厕所里回荡着低沉的“啪啪”声和他们的喘息。
林晓低着头,眼神空洞,咬着唇挤出几声低哼,像是一具被操控的木偶。
她被折腾了几个小时,直到天蒙蒙亮,男人们才骂骂咧咧地散去。
她瘫在地上,身上满是精液和汗水,慢吞吞地爬起来,用水龙头冲了冲,穿上衣服,拖着疲惫的身体走出网吧。
就这样,林晓过上了两点一线的麻木生活,像是一台被设定好的机器,日复一日地运转。
白天,她在学校里被阿杰等人轮奸。
课间或放学后,阿杰带着几个男生把她堵在空教室或操场角落,强迫她脱下裤子。
阿杰的技巧非常好,手指和肉棒总能精准地找到她的敏感点,每一下撞击都让她感到一丝舒服,身子不由自主地颤栗,低哼声从喉咙里挤出来。
然而某次课间,林晓在空教室里服侍阿杰等人时,门突然被推开,一个同班同学撞见了这一幕。
她脸色发白,想遮掩却来不及,事态失控。
那同学起初愣住,随即传开了消息,参与轮奸她的男生越来越多,从几个狐朋狗友变成了半个班的男生。
他们围上来,轮流操干她,教室里满是喘息和笑声。
晚上,她去网吧当男人们的泄欲工具。
推开那扇吱吱响的门,她走进厕所,男人们早就在那儿等着。
他们将她固定在墙上或蹲坑边,轮流使用,肉棒在她小穴里进出,撞得她身子一晃一晃。
厕所的肮脏——泛黄的包浆、刺鼻的尿骚味——她逐渐习惯了,甚至产生了一丝归属感,像是一只被困在笼子里的鸟,认了这片污秽为家。
慕名而来的男人越来越多,微信群的人数也像滚雪球般增长,从几十人涨到上百人,一传十、十传百。
她躺在那儿,眼神空洞,身体被操得红肿,精液和汗水糊满全身,像是一具被用烂的躯壳,麻木地接受这无尽的循环。
林晓的身体状态肉眼可见地迅速下滑,像是一朵被连根拔起的花,迅速枯萎。
她能够承受如此多的欲望已经是奇迹,可得不到充分的休息,身体只会越来越差。
她面色不好,像是蒙了层灰,眼圈黑得像是涂了墨,眼皮沉得像是随时要合上,整个人看起来疲惫不堪,像是一具被抽干了精气的空壳。
她的眼神空洞,像是没了魂,走路时步子慢得像是拖着什么,像是随时会倒下。
身上的伤痕久久无法完全愈合,胸口和大腿上的抓痕、淤青层层叠叠,像是一张抹不掉的地图。
旧伤还没消,每天却又增加新的伤——红肿的指印、紫黑的掐痕,甚至有些地方破了皮,渗着血丝,像是被人随意涂鸦过的画布。
她人也瘦了一些,锁骨凸得像是能硌手,腰肢细得像是轻轻一握就断,皮肤绷得紧巴巴的,透着股病态的苍白。
不过胸部倒是依旧挺拔,像是她身上唯一没被摧垮的部分,圆润的弧度在校服下若隐若现,像是一抹残存的美感,与她破败的身体形成刺眼的对比。
某天凌晨,林晓照例在被无数人轮奸后躺在厕所的地上休息。
她瘫在那儿,身上满是干涸的精液和汗水,赤裸的身体像是被揉烂的破布,喘气都微弱得像是随时要断。
一个陌生男人走进来,脚步沉重地踩在地上。
他大腹便便,身形像是堆起来的肉山,肚子挺得像是塞了个球,穿着一件皱巴巴的西装,衬衫扣子绷得紧紧的,像是随时要崩开。
他脸上油光发亮,鼻头红得像是喝多了酒,头发稀疏地贴在头皮上,眼角挤着几道深深的皱纹。
他皱着眉头,低头看了眼林晓,像是被这股腥臭味熏得受不了。
林晓以为他是来干她的,眼神空洞地瞥了他一眼,麻木地撑了撑身子,像是在等着下一轮折磨。
结果这个男人没动手,只是皱着眉蹲下来,低声说了句:“咋弄成这样了?”他的声音粗哑,带着点关心的味道,又像是嫌弃这场景。
他叹了口气,脱下外套盖在她身上,然后扶着她站起来,带她出了厕所,上了网吧的二楼。
二楼是个小办公室,堆满了杂物和旧电脑,空气里弥漫着烟味和霉味。
男人让她坐在一张破沙发上,自己点了根烟,吐了个烟圈,说:“我是这网吧的老板,不是本地人,前段日子在外地,听说店里出了问题,回来一看才知道是这么回事。”他皱着眉瞅了她一眼,像是没想到自己的地盘变成了这样。
林晓低头坐着,眼神空洞,没吭声,像是一具被掏空的躯壳。
老板瞥了眼林晓,低声说:“去隔壁浴室洗澡,洗干净了再出来说。”他的声音粗哑,带着点命令的味道,又像是嫌她身上那股味儿太冲。
林晓低着头,眼神空洞地看了他一眼,不知道什么情况,可当下她也没别的选择,只能照做。
她慢吞吞地站起来,裹着那件皱巴巴的西装外套,拖着步子走进隔壁的小浴室。
浴室不大,瓷砖有点发黄,但比厕所干净多了。
她拧开热水器,水流哗哗地冲下来,她站在花洒下,低头清洗干净自己,直到身上没了那股腥臭。
她洗了好几遍,头发也冲干净了,水珠顺着发梢滴下来,混着她疲惫的喘息。
洗完后,她裹着条旧毛巾走出来,老板递给她一套干净的T恤和裤子,说:“先睡一会儿,沙发给你用。”他指了指那张破沙发,语气平淡,像是不想多说。
林晓没吭声,换上衣服,躺上去,闭上眼睡了一会儿,像是被抽干了力气,很快就沉沉睡去。
过了一会儿,老板叫醒她,说:“起来,我带你去医院。”
林晓有些警惕,睁开眼坐起来,低声问:“为什么?”
老板哼了一声,说:“不想你在我的店里出事,死了人我麻烦。”他的语气粗得像是砂纸,但林晓低头沉默了一会儿,瞅了他一眼,觉得这个大腹便便的男人似乎没啥坏心。
毕竟去看医生,怎么着都是好的。
她咬了咬唇,没再问,慢吞吞地站起来,像是在默认他的安排。
医院里的消毒水味道虽然刺鼻,像是钻进鼻子里的一股凉气,却让林晓觉得放心。
她站在走廊上,低头闻着那股味道,脑子里闪过一个念头——消毒就意味着干净,像是一层保护,把她从网吧的肮脏里暂时隔开。
她低着头,眼神空洞地跟着老板走进诊室,像是一只疲惫的小动物。
妇科医生是个慈祥的大妈,头发花白,戴着副老花镜,眼神和蔼得像是看自家孩子。
她让林晓躺上检查台,简单检查后,皱着眉问:“怎么弄成这样?”
林晓低头支支吾吾,脸红得像是烧起来,低声挤出句:“没……没怎么。”她眼神躲闪,手指攥着衣角,指节泛白。
妇科医生瞅了她一眼,没追问,只是叹了口气,说:“目前没怀孕,但阴道状态非常差,红肿得厉害,有点感染,要注意恢复。”她开了张单子,递给她一堆药,叮嘱道:“按时吃,按时涂抹在阴道口,别再糟蹋自己了。”
老板站在旁边,掏出钱包付了药钱,哼了声说:“别死了,省得我麻烦。”他的声音粗得像是砂纸,语气硬邦邦的,却似乎藏着一分关怀,像是不经意漏出来的。
林晓低头接过药,手指抖了抖,眼神空洞地盯着药袋。
她没说话,可心里却涌起一股久违的安心和放松,像是一块被压得喘不过气的石头松了松。
她咬着唇,眼泪在眼眶里打转没掉下来,像是一只被捡回来的流浪猫,第一次感受到一点温暖。
随后老板又带她回了网吧二楼,推开那扇堆满杂物的小办公室门,让她进去。
他点了根烟,吐了个烟圈,低声说:“我是不想让你出事,死了人我麻烦,可我也不想被龙哥找茬。”
他皱着眉顿了顿,像是在掂量什么,接着说:“思量了一下,你就住二楼吧,这儿的浴室随便用。但是你还是得给他们干,否则龙哥的手段你知道的。”
林晓低头听着,眼神空洞地盯着地板。
她心里有些失望,可转念一想,总比以前睡厕所好,至少有个地方喘口气。
她抬起头,瞅了老板一眼,低声挤出句:“谢谢。”
老板走后,林晓一个人坐在破沙发上,低头看着手里的药袋。
她慢吞吞地拆开包装,挤出一支药膏,手指抖了抖,像是没啥力气。
她掀起那件宽大的T恤,露出满是淤青的小腹,又褪下裤子,露出红肿的下身。
私处像是被碾过的花瓣,肉唇外翻得不成样子,红得像是渗了血,带着点黏腻的痕迹。
她咬着唇,低头挤了点药膏在指尖,轻轻涂抹上去。
药膏凉飕飕的,抹在红肿的皮肤上时刺得她皱了皱眉,像是有针扎着。
她小心翼翼地涂着,手指在肉唇间滑动,尽量让药膏渗进去,涂完后手抖得更厉害了,像是用尽了力气。
她喘了口气,低头看着自己的手,指尖还残留着点白色的药膏,空气里弥漫着一股药味,盖住了她身上的腥臭。
上完药,林晓拉上裤子,裹着T恤躺回沙发上。
她闭上眼,头靠在硬邦邦的靠背上,像是被抽干了最后一丝力气。
药膏的凉意从下身传上来,像是给她麻木的身体注入了一点缓解。
她呼吸渐渐平稳,眼皮沉得像是灌了铅,沉沉睡去。
这是她最近睡过最香的一觉,没有男人的喘息和撞击声,没有厕所的腥臭味,只有药味和二楼杂物间的霉味混在一起,像是一层薄薄的保护。
她睡得安静,嘴角微微动了动,像是在梦里松了一口气,像是一只疲惫的小动物,终于找到个角落喘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