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现泉又想跑,美咲眼角跳了跳,血压都要爆了。她修长的丝袜美腿还因刚才追赶而微微颤抖,透肤丝袜在膝盖后方形成几道细小的褶皱。
她还有些气喘,立刻放下脚,裹着半透明丝袜的长腿并拢时发出细微的摩擦声。
赶紧用上些许力气抓住阴茎,那根还没完全软下来的小鸡鸡立刻充血成大香蕉,在她掌心剧烈跳动。
"唔..."泉的脸红了红,但身体只僵住一瞬间,接着便眼睛一亮,得意道:"我真的不觉得难受了耶!"
美咲感到一阵挫败,高挑身形与泉娇小的孩童体型形成鲜明对比,此刻却因这顽童而束手无策。
看来泉的身体已经适应了这种刺激。但她又不能用力捏疼他,那样就是暴力行为了
脸上露出思考表情,沉吟着,必须想个新办法。她无意识地用另一只手抚平裙摆,端庄的肉色丝袜在灯光下泛着细腻的光泽。
泉忽然又推搡她的手,屁股也离开椅子,看样子又想站起来跑路。他细小的手腕在美咲修长的五指间挣扎,像只试图逃脱的幼兽。
美咲额头青筋一跳,气的不再只是握住,她尝试着轻轻上下移动了一下。指尖传来男孩生殖器惊人的热度,让她心跳加速。
她当然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如果这个行为连贯的进行复数次,那就是在为泉手淫。她的脚尖不自觉蜷缩,脚背在丝袜下绷出优美的曲线。
"啊!"泉猛地挺直了背,屁股一软又坐下,还没进入变声期的女性化童音极度颤抖,"美、美咲阿姨!我啊啊啊我错了我错了!"他细小的身躯在她掌下剧烈颤抖,像片风中的树叶。
泉呲牙咧嘴的赶紧抓起笔,无处安放的双手握起粉拳。美咲注意到他细嫩的手指关节都因用力而发白,与她修长的大手形成鲜明对比。
美咲脸颊感觉要烧起来了,但她保持着教师专业且严肃的表情:"专心写作业,不然...不然我会继续像刚才那样。"说话时,膝盖却不自觉的互相摩擦了一下,显出出她心底的紧张。
泉像大佐一样很有精神的点头如捣蒜,"嗨!"这一刻,他的服从性像训练有素的士兵一样完美。
他开始认真做题,美咲老师果然不再对他施压,小鸡鸡逐渐又缩了下去。她注意到泉的脚甚至够不到地面,悬在空中轻轻晃动。
阴茎自然萎缩几乎花了十分钟时间,美咲便在十分钟时间里,一直忍受着让掌心和腿芯子发潮的羞耻。
虽说女性脚底的汗腺比男性发达七倍,但个体间也有差异,按理说美咲的体质不该如此容易出汗,可此刻她却一反常态,丝袜脚趾在拖鞋里不安地蜷缩又舒展,脚趾缝隙感到微微黏腻,显然出汗了。
她无意识的蠕动脚趾,突然被泉的声音惊醒。
“老师老师老师……我写完作业了!”
美咲像是被惊吓,猛地抬头,“哦哦…我检查检查。”她身体有些紧绷,内心羞愤欲绝,刚才,她抬头前怎么看着泉的小鸡鸡在发呆啊??
即便泉完全不在意,那也只是因为他是个未觉醒性意识的小孩子,自己可是大人啊,这,这可太无耻了!
美咲耳根子发烫,冷白皮胀的通红,以至于检查的时候心不在焉,漏了两道错题没看出来。
……
孩子的适应能力是惊人的。
仅仅三天后,即使美咲加入轻微的撸管动作,泉还是逐渐不听话。
他会在美咲不注意时偷偷玩橡皮,或者故意把字写得歪歪扭扭。
美咲每次俯身查看时,丰满的胸部几乎要碰到泉的后脑勺,形成一幅极具冲击力的画面。
"泉,认真一点。"美咲警告道,抿着嘴唇,面红耳赤的套弄了两下阴茎。她今天穿的灰色丝袜在膝盖处有些褶皱,却更添几分性感。
泉瘪了瘪嘴,不情愿的应付:"我在认真写啦。"
行为上却完全没有好转。
他说话时,小短腿在椅子下晃来晃去。
美咲感到一阵无力。
泉的顽劣似乎是与生俱来的,他的注意力像蝴蝶一样难以捕捉。正当她思考下一步该怎么办时,手的撸动幅度不自觉变大,泉突然扭了扭身子。
"好痒..."他皱着眉头,伸手去抓裤裆。他细小的手指与自己勃起的大阴茎形成荒诞对比。
"别乱动。"美咲下意识地制止他,丝袜包裹的膝盖微微发抖。
"可是真的痒嘛!"泉抱怨着,还是不停地扭动。他细小的身躯在美咲高大的身影笼罩下显得格外弱小。
美咲松开阴茎,叹了口气:"去洗手间整理一下,然后回来继续。"她站起身时,丝袜美腿在灯光下泛着柔和的光晕。
泉跳下椅子,提着短裤跑向洗手间。五分钟后,他回来了,表情有些惊恐和奇怪。美咲注意到他跑动时,裤管下露出的小腿像她的小臂一样细。
"怎么了?"美咲问。她交叠的丝袜长腿不自觉地换了个姿势,发出细微的摩擦声。
泉红着脸,支支吾吾地说:"那个...前面...前面的皮皮自己掉下来了,都怪老师,小鸡鸡被弄坏了!"说完咧着嘴吓哭了。
泪水顺着他圆圆的脸蛋滑落,与美咲精致的妆容形成鲜明对比。
美咲倏地站了起来,一时没反应过来:"什么皮掉下来了!?"她腿长,快速两大步便带着香风闪到泉身前,蹲下来立刻脱掉她的短裤,猛地甩出来的肉棍差点打到她的脸颊,还好她脑袋下意识后仰避开。
她今天穿的丝袜在蹲下时绷紧,勾勒出完美的腿部线条。
美咲的眸子瞪大,放下心来的同时一阵尴尬。泉还一根阴毛和胡须也没有,包皮却早早褪下来,跟她有最直接的关系。
"这很正常,泉,男孩子年龄到一定程度...包皮都会褪下来的,你感觉疼吗?"她不太放心,声音有些紧张。
泉的哭声停止,擦了擦眼泪,皱着眉眨眨眼,"好像...好像不疼哦?"
美咲松了口气,站起身尽量平静地说,"好了,既然不疼就没事,继续写作业吧。"
当她再次尝试用老方法督促泉时,发现情况完全不同了。
只是轻轻撸出龟头,龟头裸露在空气中,泉就整个人弹了起来,发出一声惊叫。
他娇小的身躯在椅子上弹跳的样子,像只受惊的兔子。
"不是不疼吗?"美咲烫到似得缩手,心脏不争气的砰砰跳。
泉摇摇头,脸涨得通红:"不、不是疼...就是...像之前一样好敏感好难受...不对,鸡鸡头比之前还难受!感觉空气凉凉的好难受!"
美咲突然意识到了什么。新暴露的皮肤一定异常敏感。
记得自己的阴蒂第一次褪出包皮,以及自己十七八岁乳房发育成熟洗澡触碰时,都会产生过度敏感头皮发麻的不适感。
她盯着泉胖头大脑的粉嫩龟头,颤抖的雪白阴茎上布满触目惊心的蜿蜒青筋,阴茎却一点不丑陋,显得既美观又透着原始野性的惊人美感。
与她这辈子第一次见时觉得难看又恶心的那根相比,这辈子见的这第二根,又长又白又嫩,看上去一点非但不恶心,反而让人眼热。
最惊人的还是纬度,因为太粗,所以显得像个短萝卜。
美咲这段时间因为实在忍不住好奇,用手掌偷偷捺量过。自己的手算很修长的,有18cm,而泉的阴茎比她此前猜测的16cm还长半公分。
她修长的丝袜腿不自觉地夹紧,足弓绷出优美的曲线。
一个念头闪过她的脑海,虽然让她感到有些不安,但面对泉日益严重的顽劣行为,她似乎别无选择。
她的指尖在桌面上轻轻敲击,发出细微的声响。
"泉,"她没意识到自己烫人的脸颊有多红,恍神的眼睛艰难离开那根完全戳中雌性本能审美的阴茎,一本正经的严肃说,"如果你再不认真写作业,我就要用新方法了。"
她忍不住膝盖微微发抖。
泉好奇地看着她:"什么新方法?"他仰起的小脸与美咲俯视的目光相遇,身高差让这一幕显得格外有趣。
美咲没有回答,只是指了指他的作业本。她修长的手指在纸面上投下细长的阴影。
泉撇撇嘴,又开始心不在焉地乱写。
美咲深吸一口气,抽掉自己屁股下面的椅子,穿惯了裙装的防走光意识让她本能拽起大腿两侧的裙摆,收拢到一起,蹲下时轻轻并起大腿,夹着裙摆不漏一丝缝隙。
丝袜在膝盖后方已经出现了几处诱人的褶皱。
她没有用手触碰,而是无意识的悄悄吞咽一下口水,然后探头,唇瓣儿轻启,轻轻对着暴露在外的大龟头吹了一口气。
她丝袜包裹的足尖不自觉地蜷缩起来,足弓绷出紧张的弧度。
"呀啊!"泉发出一声惊叫,整个人从椅子上弹起来,屁股下的椅子发出刺耳声音,向后顶了出去。
他的脸瞬间变得通红,本能转身面向美咲,笔直朝天的鸡巴还在不断点头。
"美、美咲阿姨!不要这样!我明明在写作业啊!"他细小的身躯剧烈颤抖,像片风中的树叶。
美咲蹲着,抬眼直勾勾看着近在咫尺弹簧般晃动不停的雄伟,因为视角不是从远处整体看,而是自下向上近距离仰视,阴茎上每一条血管的凸起都显得震撼人心,像陡峭山峰上的岩石般粗犷!
鸡蛋一样小的可爱阴囊,连接着完全不符合体形的粗硬肉条,配上他又细又短的两条小腿,强烈的违和感不断冲击她根深蒂固的常识……
尤其那新蜕出来的红嫩大肉冠!
充血的大肉冠将马眼下方连接的包皮系带,崩紧的又细又长,可见这根阴茎充血到何种地步...肉冠的棱角仿佛刀削,随着男孩的心跳,心脏的血液迅速迸射进海绵体中,使得阴茎一下下翘头,就仿佛…挥舞的镰刀锋刃。
美咲忽然产生强烈渴望,渴望用身体去感受棱角的剐蹭...
鬼使神差产生的逾矩想法,让美咲鼻翼翕动,吸入的刺激性雄热气息,让砰砰跳的心脏仿佛要从嗓子眼蹦出来,浑身血液奔涌更快,本就透着桃花的脸颊潮红更甚,充血的牝户胀噗噗的鼓的更难受,感觉阴唇的表皮胀的发紧。
美咲被雄性信息素熏的眼神陷入一瞬间的明显恍惚,她紧并的双腿无意识肉颤着打开,脚尖踮起来,像是涂了口红的粉嫩脚跟离开拖鞋,高挺鼻梁靠的阴茎顶端更近。
下意识又深吸一口气,一股更浓郁的雄性信息素,立刻顺着鼻腔灌入!
"嗬..."
瞬间,更刺激的嗅觉信号传递到大脑奖励系统的神经元,美咲微微打开的大腿猛地更开,居然一下子开到90度直角。
"唔齁..."美咲浑身紧绷,睫毛扑簌簌颤抖着,颤抖的瞳孔居然微微往上吊起,阴道里本就泛滥的性液彻底兜不住了,被紧缩的阴道挤出一小股粘稠性液,从肉缝里猛地射在内裤上。
粘泥滚烫的性液迅速被内裤纤维吸收,立刻在裤袜裆部形成一条竖形湿痕。
丝袜下冷白皮的脚背青筋毕露,但下体并非高潮的明显射液感,让女人猛地惊醒,她赶紧扶着桌子,双腿打着明晃晃的摆子站了起来。
大腿的冷白皮脂微微肉颤,暖色光线下丝袜的光泽像微波粼粼的湖面。
惊魂未定的女人呼吸紊乱,高耸胸脯颤颤巍巍的不正常起伏着,好像刚才蹲了不到半分钟就低血糖了。
"写作业不认真!你刚才就是在乱写,你看看自己错了几道题,这里...这里,还有这里,你给我认真检查,这都不是你该犯的低级错误!"她的声音格外严厉,但声音颤抖中带着嘶哑。
没人知道她现在的生理状态有多糟糕,濒临高潮的糟糕感觉异常压抑,完全勃起的阴蒂彻底探出包皮,敏感脆弱的阴蒂连内裤的柔软布料都觉得粗糙。
丝袜包裹的大腿根部,潮湿的竖痕快速向两翼蔓延着,几秒前的那股射液虽然不多,但已经超过正常高潮时分泌的性液了。
她夹紧大腿,模样像小女孩憋尿似得扭扭妮妮,本来挺拔的背脊也微微佝偻,肩膀内收着显然在抵御什么。
她掌根用力按了按自己的小腹,小腹深处的充血胀热和阴蒂接触内裤的不适感,让她脚趾继续煎熬的蜷缩,睫毛也不时扑簌簌颤抖一下——这是胎宫时不时瘙疼跳动引发的连锁反应。
好在泉注意力完全不在老师身上,他咬着嘴唇,开始认真改错题,速度快得惊人。
而美咲则蹙着眉,眉宇间全是压抑煎熬,稍微舒服点了才坐下。修长的丝袜腿紧紧夹在一起,不是紧张的踮踮脚。
此后,她在泉旁边,时不时会控制不住眼神,低头灼灼的瞟一眼诱人的阴茎,然后又蹙眉,内心挣扎的收回眼神。
39岁离异快7年的熟妇,平时作息良好,又有瑜伽的锻炼习惯,虽然为了照顾泉这几个月荒废了,但底子还在,身体在同龄人里很健康。
这样健康的熟龄,过去之所以性欲低,是因为通过专注工作和有序生活,巧妙的让身心都充实起来,以忽略的方式化解了生理欲望。
但现在,强如有希子这样的禁欲系工作狂,五年婚姻里平均每月行房还不到一次的清心寡欲存在,也在这两年被泉刺激的养成每周自慰的习惯,足以说明环境对人的巨大影响。
美咲刚才呲水枪似得喷出一小股性液,不堪的表现实在无法指摘,因为把最贞洁烈妇的圣女丢进淫窝,时间足够也会堕落成最淫贱的荡妇。
比如《堂吉诃德》里的一则故事,"安塞尔模"认为妻子"卡蜜拉"的贞静幽娴经受住考验才显得珍贵,于是要求道德高尚的挚友罗塔琉去勾引妻子,最终妻子失贞,罗塔琉失德,三人因此郁郁丧命。
罗塔琉曾极力反对,智慧的表达了情欲的可怕渗透能力和人性的脆弱,他引用神话典故,言说"世上有达娜厄就会有黄金雨":达娜厄是希腊城邦国王的女儿。
因神谕预言她的儿子将弑杀外祖父,便将女儿囚禁在一座铜塔中,主神宙斯垂涎达娜厄的美貌,化作一阵"黄金雨"从铜塔的缝隙中流入,最后预言应验。
藤原美咲作为国文老师,很喜欢古典文学,还有给出版社投稿的习惯,被录用了不少文章,自然是知道这则故事。
......
做完作业后,有希子还没回家,美咲带着困倦的泉先睡下了。
她修长的大腿在床边轻轻摆动,冷白色美腿像是没有毛孔的羊脂玉般无暇,在昏暗的灯光下泛着勾人的光晕。
侧躺在床上,泉在她怀里吮吸着发情到乳晕都如圆盖般凸起的滚烫奶头,她则手虚握着阴茎,一旦泉咬的痛觉超过界限,便轻轻拉一下他的包皮,暗示要把敏感的龟头撸出来,泉便会动作小心。
回想自己这十来天的"特别教育方法",感到深深的不安。她修长的腿在薄被下不安地轻轻摩擦,发出细微的声响。
她另一只手轻轻抚摸泉的背后,内裤里的卫生巾帮她很好的吸走了渗出的性液,不至于发生之前沾到泉身上的窘迫。
她知道这种方式非常规,很过分。但另一方面,泉的作业完成率和学习成绩确实有了显着提高。
有希子每每感激的眼神,美咲也看在眼里。她的手指在泉细小的背脊上轻轻滑动,修剪整齐的指甲在昏暗的灯光下闪着健康的粉色。
"我到底在做什么..."美咲喃喃自语。
几个月前,私德无愧的她,可以心安理享受教师受人尊敬的情绪价值。如今,扪心自问,她只能用"论迹不论心"安慰自己。
她第一次意识到情欲的可怕渗透力,意识到理性的脆弱。
她复盘过去,用读过的《自私的基因》的知识结合生理构造去理解,男性从生殖结构就是外向侵略,女人的内向承受则恰恰相反,雌雄天然对应了雄起和雌伏。
小脑和边缘系统的本能进化用了几百万年,理性的大脑皮层却只有几万年时间,本能和理性的强弱就是如此悬殊。
潜意识的本能深度超乎人想象,自己那次跟有希子一起被当马骑,是否因拽头发和打屁股激发了女性因受虐而渴望雌伏的本能呢?
"嘶...轻点...好了好了,这边已经肿了,"美咲明明又被咬疼了,眼眸湿濡,眼神却毫无愤怒,反而柔弱无奈。
只要疼得可以忍受,她就不感到反感,不会反制泉——尽管手里就握着泉的把柄,随时可以。
肿胀牝户正源源不断的渗出性液,卫生巾则忠实的履行着自己的义务,美咲得以更从容些。
她成熟的脸蛋上,狐狸眼,高鼻梁,尖下巴,眼角的美人痣,不点而赤的绛唇,无不诉说何为女人味,何谓妩媚。
素颜状态下皱起的眉,眼角显露一条浅浅鱼尾纹,正是熟女风情最盛的好时候,抱着泉的冷白色胴体,D罩杯豪乳,蜂腰下是被泉称为大屁股马的坚挺盛臀,一双大长腿更是极品中的极品,此刻全都浮现出一层明显粉晕,甚至脚背上也是如此。
如此销魂的肉体,此刻却完全被一个孩子占有,画面称得上惊世骇俗。
此刻如果有面镜子,美咲一定会惊恐于镜子里的女人非但没表现出一丝反观,反而一脸慵懒的盎然春意。
雾蒙蒙的眼睛柔的像要拉丝…
在每次受痛时,眉心居然绽放出一丝痛快!
如果在上帝视角审视自己这番柔情绰态的风骚模样,凭她渊博的知识,一定能分析出自己强忍硬憋的生理欲望,已经压抑到绕过理智,潜意识自行通过错误的方式代偿了。
她自以为湿润是因为没造成腾腾的那些舒服感觉,实际恰恰相反……
她大腿在被子下不安地轻轻摩擦,有些担心卫生巾的储量是否足够。
蒙在鼓里的美咲摸了摸毛绒绒的小脑袋,能感觉到小家伙今晚的怨气,吸吮的力度比平时大,牙齿一直用力啃咬乳尖。
"要睡觉吗?还是再吸一会儿?"
美咲继续纵容,毕竟每晚上床便是奖励时间,毕竟一直高压教育,对孩子的成长是不利的,总要让他有完全解放天性的时刻。
这是师生之间扭曲的平衡——白天的压力在夜晚转化为婴儿般的索取,施加的疼痛是报复美咲的手段。
美咲却只将其解释为"口唇期未满足的补偿",不像白天那样追究泉的无礼。
低头看眼泉,小家伙眯着眼,迷迷瞪瞪的困极了,强撑着还不睡的样子可爱极了,伴随着他又一次脸颊凹陷的强力吮吸,美咲死死咬着下唇,气息紊乱的倒抽一口冷气,感觉乳腺孔都要被吮出血了。
她无奈摇摇头,下嘴唇微微哆嗦,嘴角却勾起一丝氤氲着情欲的母性浅笑,手掌温柔托着泉的婴儿肥脸颊,从让她头皮酥麻的湿热口腔里抽出乳头。
台灯昏暗的暖黄光芒里,美咲表情有些难堪,眼底的雾气闪烁晶莹,倒映出被肆虐后的可怜乳头。
只见刚刚刑满释放的湿濡肿胀的乳头,比另一侧的乳头粗长了太多,乳晕更是像被真空罐拔过似得凸起。
她修长的手指轻轻触碰满是牙印的乳尖,唾液在昏暗灯光下闪着淫靡光泽。
干脆给自己咬下来得了...
美咲立刻缩回手,根本不敢多碰一秒。
她瞪大美眸有些难以相信,惊魂未定的表情浮现羞愤,真不怪她心理素质差,实在是搞的太触目惊心了…硬要找个贴切形容的话,她的乳头和乳晕现在极度充血、臃肿的像个被用注射器插入,持续往里注水,随时要裂开皮爆出汁水的小型囊袋!
房间里又是一声幽幽的叹息,这声叹息里透着让人头皮发麻的颤抖和甜腻,就连女人本人都意识不到,她这样的销魂声音,就像最骚的ASMR的顶级耳骚,光听声音就够人撸爆。
女人抱着泉,让他压在自己肚皮上,转身侧躺到另一面,为泉掖了掖薄被,然后母性十足的仔细整理了一下他的头发,才把没肿的那只乳头塞进他嘴里。
其实这时候,进入浅度睡眠的泉已经不需要吸奶了,美咲私下也总是苦恼他的吸奶习惯,因为总会造成尴尬又煎熬的生理反应。
"滋滋"乳头被吮吸的刺激让美咲立刻闭上眼,梦呓似得咂了咂干燥的口腔,无意识咬着手指忍受着情欲的煎熬,眼睛不时微微挣开,眯着娇艳欲滴的迷离眼镜,言说着事实并非如此——这对她而言绝不是苦恼。
泉只是无意识的本能,吮吸了几下便停了下来,显然已经睡着。
美咲莫名怅然若失,叹了口气,没有一点将乳头抽离湿热口腔的意思,转而思考刚才未完的问题。
她逐渐想明白了。
是了,有希子那天被赤裸骑行,那就是雌伏。
不管有希子本人是否明白。
而美咲自己,越来越习惯忍受泉带来的痛感,何尝不是在从未体会过的痛苦中体会到了诡异刺激感,才会愿意默默纵容他的行为呢。
换句话说,乳头痛苦激发了她动物本能中的雌伏。
某个角度理解,生物学中,雌性基因底层中的母性本能,本就是方便幼崽通过可爱无害的外表和哭泣撒娇等策略,反向控制和干涉母体的行为——幼崽并不是刻意而为之,而是基因链里早就编写好的本能。
她丝袜包裹的膝盖微微发抖,黑色丝袜在灯光下泛着细腻的光泽。
用理性和知识解构完一切,美咲清晰意识到其中危险性,暗忖看来有必要控制母子间的过火游戏了——美咲先想到的居然不是自己。
她继续想:是的…有希子又不愿像我这样,为了教育不择手段,所以有希子没有反制泉的办法的话,下场就是那天被泉把内裤扯进阴唇里。
美咲不想等到闺蜜搞明白事情严重性时,一切已经发展到不可挽回的地步。
至于自己跟泉的关系嘛...伦理和形式上的错误都已经犯了,这是事实。
但还没到不可挽回的地步,且主动权在自己身上。如果牺牲这么大半途而废,光是想想都觉得不甘心……
第二天,当她看到泉又一次试图逃避作业时,她没有挫败感,有的只是跃跃欲试的灼灼目光。
泉的任性不是一朝一夕养成的,根深蒂固,改变起来需要漫长时间,美咲面对这种挑战,她告诉自己必须有信心,哪怕这信心是过度乐观。
39年形成的坚固道德观念,当然还会自我指责。
背德的刺激感却像助燃剂,燃烧起的火焰像一个漩涡,让她目眩的无法移开视线,忍不住飞蛾扑火的冲动…这时候只有泉完全变成优秀听话的孩子,她才没有理由继续下去,除此以外,这趟失控的列车凭她愈发脆弱的理性已经无法停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