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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姐姐好好惩罚惩罚不听话的妹妹吧

全1章

作者:黑眼圈 字数:30.3K
推开咖啡厅的玻璃门,一缕暖阳透过落地窗洒进来,落在上官心精致的脸庞上,她今天穿着一身修身的黑色职业套装,衬得身材曲线玲珑有致,高挺的鼻梁上架着一副金丝边眼镜,镜片后是一双含情脉脉的桃花眼,举手投足间都散发着成熟女性特有的优雅与魅惑,她轻轻搅动着杯中的拿铁,目光若有若无地瞟向对面那个安静坐着的男孩,贝贝还是那副青涩的模样,白色衬衫外面松垮地套着一件牛仔外套,略显凌乱的刘海下是一双清澈的眼睛,即便已经二十岁了,脸上依然带着几分稚气,让人忍不住想保护他。
五年前,他们就是在这样一个温暖的午后相遇的,当时还在上学的贝贝,在论坛上发布了自己第一条寻觅调教者的帖子,照片上的他跪坐在地上,双手背在身后,神情忐忑又期待,那时的上官心就已经是个资深的S了,但她被这个男孩身上那种特殊的气质吸引住了——明明看起来那么坚强的一个研究生,内里却藏着如此柔软脆弱的灵魂。
他们的关系就这样开始了,起初只是在网上聊天,慢慢地发展成了每周一次的见面,最初的调教很简单:贝贝会在周末来到上官心家,规规矩矩地跪在一个固定的位置,接受她的言语责骂和轻微的身体惩罚,看着这个在外人面前从容淡定的研究生,躺在自己脚边低声啜泣的样子,总能激起她内心深处的施虐欲,随着时间推移,上官心发现贝贝有着极其罕见的顺从天赋,他会本能地服从每一个指令,哪怕再细微的要求也会认真执行,更重要的是,他对疼痛有种特殊的感觉——不会像其他M那样对痛感产生快感,而是会诚实地表现出脆弱和惶恐,这种反应反而更能激发她的控制欲。
但五年过去了,他们的游戏始终保持着温和的节奏,最多也就是用手掌或者散鞭,地点也基本局限在家里,上官心总觉得时机还不成熟,就像一朵花还没开到最美的时刻,况且她也享受着现在这种状态:看着这个看似成熟的青年,在自己的命令下褪去外衣般的自信,露出里面赤裸的真心,这时贝贝抬起头,恰好对上了她的视线,他的耳朵立刻红了起来,慌忙低下头去摆弄着面前的柠檬水,这熟悉的羞涩举动让上官心心里一阵悸动,五年来,正是这份纯真让她舍不得放开手。
但是当天晚上,看着眼前战战兢兢的男孩,上官心不由得叹了口气,自己的贝贝——全名秦贝宁——一如既往地跪坐在她面前的地毯上,白皙的手腕上还留着昨晚轻微的勒痕,“主人…”他低着头,声音里带着些许哽咽,“昨天的惩罚…我是不是做得不够好?”上官心凝视着他微颤的肩膀,心中升起一股难以言喻的烦躁,这样的场景在过去五年里反复上演:只要她的动作稍微重一点,贝贝就会露出这样惊惧又委屈的表情,不是怕疼,而是对她流露出的那种隐约的抗拒,那份小心翼翼的试探,那层始终不肯彻底卸下的伪装,总是在关键时刻横亘在两人之间。
她想起上周在圈子里遇到的其他人,那些专业的Dom们谈论起各种道具和玩法时的熟稔自如,还有那些敢于接受极限挑战的Sub们身上绽放出的纯粹快感,相比之下,她和贝贝之间的关系显得如此苍白无力,“宝贝,”她俯下身,修长的手指抚过男孩柔顺的发丝,“你觉得我们这样真的好吗?”
贝贝的身子明显僵了一下:“主…主人是什么意思?”
“你知道我在说什么,”上官心坐回真皮沙发上,交叉着双腿,“这些年我一直都在克制自己,看着你在我面前哭泣,但我清楚那不是真正意义上的释放,你总是有所保留,就像隔着一层纱,”
“不是的,主人!”贝贝急切地抬起头,泪水在眼眶里打转,“我很信任您,我只是…我只是有点怕…”
“怕什么?”上官心打断他,“怕痛?还是怕失控?抑或是…”她停顿了一下,“怕把自己完全交给我?”贝贝咬着嘴唇,沉默了,房间里的空气瞬间凝固,上官心站起身,走到窗边,午后的阳光透过百叶帘在她身上投下条状的光斑,这些日子,她在圈子里结识了一些新的朋友,有个叫Alex的专业调教师告诉她,真正的调教应该建立在百分之百的信任之上,她不确定自己是否得到了贝贝的全部信任。
转身看向还跪在原处的男孩,她忽然意识到,或许是他一直以来乖巧温顺的表现,让自己误以为这就是他想要的,但事实呢?
也许他们都困在这个自欺欺人的循环里太久了,“今晚我要去参加一个聚会,”她缓缓开口,“是圈子里的朋友组织的,你就别来了,”贝贝猛地抬起头,眼睛瞪得大大的:“聚…聚会?是那种…公开调教的场合吗?”
“不只是调教,还有很多其他的活动,”上官心走回到他身边,蹲下来平视着那张写满紧张的脸,“我想感受一下,真正的BDSM是什么样的。”
“不要!求求您带上我!”秦贝宁扑通一声跪在地上,整个人蜷缩成一团,他紧紧抱住上官心的腿,像个撒娇的孩子一样来回磨蹭,“主人,我真的可以的!我已经不是小孩子了!”
上官心冷着脸想要抽离,但他抱得更紧了,白皙的脸蛋因为用力而泛红,眼角甚至沁出了泪花,“您总是把我当成不懂事的小孩,可是…可是我都跟您五年了啊!”
“正因为跟你五年,我才了解你承受的极限在哪里,”上官心语气严厉,“那些专业场合不是开玩笑的,以你的心理素质,去了只会适得其反,”这句话像是戳到了秦贝宁的痛处,他一下子瘫坐在地上,眼泪不受控制地往下掉,“您又来了…您总是这样否定我…我就这么不值得信赖吗?”
看着地上梨花带雨的大男孩,上官心心头涌上一阵复杂的情绪,这个从小就缺乏父爱的孩子,总是用这种方式来寻求认可,此刻他蓬乱的头发贴在湿润的脸颊上,衬衫也因为刚才的动作皱巴巴的,活脱脱一只受伤的小动物,“我不是不相信你,”她放缓语气,“只是不想看到你受伤害,那种场合…”
话音未落,秦贝宁突然在地上打起滚来,像个任性的孩子般又哭又闹,“我不在乎会不会受伤!您知道吗,每次看您和其他人聊天的时候那个兴奋的样子,我的心都好痛!您一定是找到了能满足您的sub,打算抛弃我是不是?”他的声音带着浓浓的鼻音,听起来既可怜又可爱,滚来滚去间,衬衫下摆撩了起来,露出一小截白嫩的腰身,这是他惯用的伎俩——用这种近乎耍赖的方式来引起她的怜惜。
“荒唐!”上官心又好气又好笑,“谁告诉你说我找到新欢了?”
“人家都说了…”秦贝宁抽噎着,一边滚一边扯住她的裙角,“说您最近经常出入各种高级俱乐部,还和好多专业的调教师有来往…您就是嫌弃我没用了!”看着地上涕泗横流的大小伙子,上官心无奈地叹了口气,这就是她的贝贝,永远带着几分纯净澄澈,用最幼稚的方式来表达最深沉的情感,他越是这样毫无保留地展现软弱,就越让她心疼。
“起来,”她伸出手,“听我说,”但秦贝宁执拗地继续打着滚,两条长腿在空中踢蹬着,把昂贵的地毯弄得一片狼藉,泪水混合着汗水,把他精致的面庞弄得一塌糊涂,“我不!除非您答应带我去!不然我就这样滚到天黑!”
“够了!”上官心突然暴喝一声,额角的青筋清晰可见,她一把揪住还在地上扭动的秦贝宁的衣领,纤细但有力的手指几乎要把布料撕碎,秦贝宁愣住了,泪水还挂在睫毛上,乌黑的眼睛里充满惊讶,他从未见过这样的上官心,平日里温柔似水的眼眸此刻竟迸射出凛冽的寒光。
啪!
第一记耳光重重落下,打得他整张脸偏向一边,紧接着是第二下、第三下,每一巴掌都用足了力道,雪白的肌肤上很快浮现出鲜红的掌印,衬得他愈发楚楚可怜,“呜…”秦贝宁想躲,却被牢牢钳制住衣领,他瘦弱的身躯在上官心面前显得格外娇小,像只被捕获的小鸟一般动弹不得。
看到他捂着脸抽泣的样子,上官心心中的火气不仅没消,反而愈演愈烈,她抬起裹着黑丝的长腿,尖细的高跟准准地踹向上官心胯间,“呃啊!”剧痛让秦贝宁弓起了身子,他蜷缩成一团,发出凄惨的叫声,上官心却不为所动,又是一脚狠狠碾压在他最脆弱的部位,“主…主人…”秦贝宁疼得说不出完整的句子,只能抱着下体不住哀求,他从来没有经历过这种程度的痛苦,更没有见过上官心如此凶狠的一面,上官心居高临下地看着他,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往日那个温婉大方的女人此刻宛如女王降临,浑身上下散发出令人生畏的压迫感。
“真是欠教训,”上官心冷冷地说着,纤长白皙的手指收紧在秦贝宁的脖颈上,她能感受到掌心里传来的急促跳动的脉搏,以及对方因窒息而变得急促的呼吸,秦贝宁拼命抓住她的手腕,试图缓解喉咙上的压力,但上官心毫不留情,另一条腿高高扬起,尖锐的高跟再次狠狠跺向下体,这一脚用了十足的力气,足以让普通人当场晕厥。
“呃…哈…”秦贝宁剧烈地痉挛着,痛苦与快感交织的呻吟从喉间溢出,他从未体会过这样的刺激,身体在极度的痛楚中竟然产生了异样的快感,隔着西裤都能看出,那里正慢慢鼓胀起来,“贱东西,”上官心眯起眼睛,脚尖更加用力地碾压着,每一次踩踏都伴随着皮肉的闷响,而秦贝宁的下体却越发坚硬,他的裤子已经被前液洇湿了一小块。
“不要…主人…太疼了…”秦贝宁虚弱地求饶,但身体的诚实反应出卖了他,每一次践踏都让他发出介于痛苦和愉悦之间的呻吟,双腿不住地打颤,上官心加重了掐住他喉咙的力度,另一只脚也不停歇,持续不断地攻击着那团脆弱的软肉,她能感觉到怀中人的挣扎越来越弱,但下面那根东西却越发精神。
秦贝宁的脸憋得通红,缺氧让他的大脑一片混沌,但在极度的痛苦中,某种禁忌的快感却越发强烈,他的阴茎在这种粗暴对待下完全勃起了,马眼不断渗出液体,“看来只有这样才能让你听话,”上官心冷笑着,脚下又加了几分力道,她就是要让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东西明白,谁才是主导者。
“啧啧,看看这个不知廉耻的东西,”上官心松开了掐着他喉咙的手,转而一把扯下了他的西装裤,白嫩的臀部和半勃的阴茎暴露在空气中,随着秦贝宁的喘息微微晃动,“不…不要…”秦贝宁羞耻地并拢双腿,但马上就被上官心压制住,她穿着黑色漆皮高跟的脚尖抵在他的囊袋上,轻轻碾压,“明明被踩得这么爽,还要装模作样?”
“呜…”秦贝宁咬住嘴唇,却抑制不住阴茎的充血,那根粉嫩的肉棒在冷空气中完全挺立,顶端渗出晶莹的液体,“真恶心,”上官心厌恶地说着,脚尖重重地踩了下去,皮质鞋底碾压着最娇嫩的部位,疼痛让秦贝宁尖叫出声,但诡异的是,他的阴茎不但没有疲软,反而涨得更大了。
“呵,原来我的宝贝喜欢这样,”上官心加重了力道,来回摩擦着,她能看到那根肉棒随着踩踏的节奏不断跳动,马眼张合着吐出更多淫液,秦贝宁羞耻得快要晕过去,他从没想过自己会对这种侮辱产生反应,但身体却诚实地给出了最真实的反馈,每一次踩踏都带来钻心的疼痛,可这种疼痛却又转化成难以启齿的快感,“真是天生的贱货,”上官心的脚尖沿着柱身滑动,故意用最粗暴的方式刺激着每一寸皮肤,龟头、系带、冠状沟,这些最敏感的地方都被肆意亵玩。
“主人…别这样…”秦贝宁带着哭腔回应,但下身却越发精神,他的睾丸被踩得发紫,阴茎却倔强地挺立着,像是在渴求更多的虐待,“闭嘴!”上官心一脚重重踩在他的龟头上,“你以为你有资格讨价还价?”她能感觉到脚下的肉棒在痛苦中变得更加坚挺,马眼翕动得更加厉害,秦贝宁再也受不了了,他蜷缩着身子想要躲避,却被牢牢按在地上,冰冷的鞋底不断蹂躏着火热的阴茎,那种冰火两重天的刺激让他欲仙欲死。
“这就是你想要的对不对?”上官心恶劣地用鞋跟划过他的铃口,“被这样羞辱,这样践踏,你反而更兴奋了是不是?”
“不…不是的…”尽管嘴上否认,但秦贝宁的身体却出卖了他,他的阴茎在持续不断的折磨中涨得发疼,马眼不断流出前列腺液,沾湿了女主人的鞋底。
“啊…不要…要出来了…”秦贝宁徒劳地想要合拢双腿,但上官心的脚死死压住了他的大腿根部,他的阴茎在这粗暴的蹂躏下已经开始剧烈抖动,“这就撑不住了?”上官心冷笑一声,漆皮高跟恶意地在龟头上碾压着,她能感觉到脚下的肉棒正在急剧膨胀,马眼一张一合地吐着透明的淫液。
“不行…主人…真的要…”秦贝宁的声音已经带上了明显的哭腔,他的腰不受控制地往上挺动,像是在配合着这场羞耻的折磨,“那就射出来吧,”上官心突然加重了力道,鞋底狠狠碾过整个柱身,“让主人看看你有多贱,”伴随着一声带着泣音的呻吟,秦贝宁的身体猛地弓起,他那根被踩得发紫的阴茎剧烈跳动起来,乳白色的精液喷溅而出,弄脏了女主人的鞋子。
“真是脏死了,”上官心嫌恶地继续踩踏着,即使在高潮中,那根可怜兮兮的肉棒仍在源源不断地吐出精液,“被这样羞辱还能射这么多,你还真是一点都不知道自己有多淫荡,”
“呜…对…不起…”秦贝宁满脸通红,射精后的疲惫和羞耻让他几乎说不出话来,他的精液顺着上官心的鞋面滴落在地毯上,形成一个个醒目的白点,“道歉有什么用?”上官心丝毫不留情面,脚尖继续玩弄着那个刚刚发泄过的器官,即便是这种时候,那根东西仍然保持着一定的硬度,显然还沉浸在余韵之中。
“看来还不够教训,”她抬起脚,对准那还在往外渗着浊液的马眼就是一下,剧烈的刺痛让秦贝宁又是一阵痉挛,居然又有零星的精液被挤了出来,“连射完都这么不老实,”上官心嫌恶地用鞋底抹去鞋面上沾染的污渍,全都涂在那根可怜的肉棒上,“你看看你现在的样子,简直像条发情的母狗,”秦贝宁已经无法回应了,他趴在地板上无声地抽泣着,他的阴茎依旧暴露在空气中,在羞辱中微微颤动,马眼还在断断续续地流出残存的精液。
“既然把你主人的鞋弄脏了,那就负责清理干净,”上官心抓起秦贝宁的头发,迫使他还带着泪痕的脸抬起来,那只沾满了腥膻精液的漆皮高跟径直塞进了他的嘴里,“唔!”秦贝宁发出一声惊呼,但很快就被堵了回去,浓烈的麝香味充斥着口腔,让他本能地想要干呕,但上官心丝毫不给他逃避的机会,修长的脚趾在他口中不停搅动,“好好尝尝你自己的味道,”她冷酷地说着,脚趾夹住他的舌头肆意玩弄,咸腥的味道在舌尖蔓延,有些甚至被逼着吞咽了下去,秦贝宁难受得直翻白眼,涎水沿着嘴角不断流下,上官心并不满足于此,她的脚尖探得更深,直到碰到他的咽喉,突如其来的呕吐反射让秦贝宁拼命摇头,但却挣脱不开她的掌控,他的脸颊因缺氧而泛红,眼泪不住地往下淌。
“怎么,不喜欢自己的东西?”她讥讽地问着,脚趾恶意地在他的舌根处来回刮擦,大量的唾液分泌出来,混合着残留的精液,把他的下巴弄得一塌糊涂,秦贝宁呜咽着,被迫品尝着自己刚才失禁般的产物,那种屈辱感远比肉体上的疼痛更令人崩溃,他的舌头不由自主地缠绕上去,像是在进行一场肮脏的口交,“看来你很享受啊,”上官心加重了脚上的力道,脚趾深深地插进食管,剧烈的窒息感让秦贝宁浑身发抖,他无力地拍打着地面,却换来更为猛烈的侵犯。
等到上官心终于抽出脚时,秦贝宁已经快要窒息了,他趴在地上剧烈咳嗽,来不及咽下的液体从嘴角源源不断地涌出,他的嘴唇被蹂躏得艳红,脸上还挂着未干的泪痕,“这才像话,”上官心满意地看着自己的杰作,“记住这个味道,也记住你的身份,”秦贝宁虚弱地点点头,舌头还在因为过度使用而隐隐作痛,口腔里那股腥臭味挥之不去,提醒着他刚才经历的耻辱,但他不敢有任何怨言,因为这才是他应得的惩罚。
“翻过来,”上官心命令道,秦贝宁乖乖翻身躺下,露出他白玉般的臀部,长期缺乏锻炼让他的臀肉松软柔嫩,像两个白生生的馒头般诱人,上官心俯下身,玉指轻轻掐住那一小块软肉,细腻的触感让她不禁加重了力道,在雪白的皮肤上留下淡淡的红痕,秦贝宁轻轻哼了一声,臀肉因为紧张而微微颤动,“啪!”第一个巴掌重重落在右侧臀峰,白嫩的软肉顿时漾起一圈涟漪,粉色的掌印清晰可见,秦贝宁倒吸一口冷气,整个人都蜷缩起来。
“别动,”又是狠狠一下落在左边,接着是第三下、第四下…上官心的巴掌轮流落在两边臀瓣上,每次都用足了劲道,很快,原本洁白的臀部就布满了交错的红痕,“呜…疼…”秦贝宁小声啜泣,但他的挣扎只会招来更重的惩罚,上官心的掌掴越发密集,每一击都精准地落在最柔软的部位,娇嫩的肌肤渐渐肿胀起来,颜色也变得更深,“啪!啪!啪!”巴掌声此起彼伏,伴随着秦贝宁压抑的哭声,他的臀部已经变得通红,每次挨打都会有新的痕迹叠加上去,那些纵横交错的掌印让人心疼不已。
“还敢不敢胡闹了?”上官心稍稍停顿,欣赏着自己的作品,秦贝宁的屁股已经完全变了形状,像个熟透的桃子般娇艳欲滴,每一次触碰都会引起他全身的震颤,“不敢了…主人…”秦贝宁抽噎着回答,但回应他的又是新一轮的掌掴,这次上官心刻意避开了已经红肿的部分,专挑那些还未曾受过惩罚的嫩肉下手,“啊!不要…那里…”秦贝宁扭动着腰想要逃离,却被牢牢按住,他从未想过自己的臀部会遭遇如此对待,那里的皮肤本就娇嫩,经不起这般摧残。
可是偏偏越躲越挨得狠,上官心的巴掌像是暴雨般落下,毫不留情地惩戒着这块软肉,很快,整个臀部都肿得老高,就连大腿根部也没能幸免,“好烫…主人…求求您…”秦贝宁的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但换来的只是更加用力的掌掴,他已经分不清是疼还是麻,只知道自己的屁股一定被打得面目全非了,终于,在数十记响亮的巴掌之后,上官心停了下来,秦贝宁的臀部已经完全变成了深红色,轻轻一碰就能引起他的战栗,那些肿胀的软肉堆叠在一起,看起来既可怜又性感。
“这下该长记性了吧?”上官心摸了摸那团滚烫的软肉,惹得秦贝宁又是一阵呜咽,他的臀部已经完全失去知觉,只剩下阵阵灼烧般的痛感在提醒着方才遭受的惩罚,“这才刚开始呢,”上官心拿起一旁早就准备好的细皮鞭,秦贝宁看到那闪着寒光的鞭子,吓得瑟瑟发抖,但已经红肿不堪的屁股让他根本不敢移动分毫。
“啪!”第一鞭精准地抽在高高肿起的臀峰上,原本就脆弱的肌肤立刻浮现出一道深深的红痕,周围的皮肤也因冲击波及而泛起淡红色的涟漪,“啊!”秦贝宁尖叫出声,眼泪夺眶而出,但这仅仅是开始,第二鞭、第三鞭接连落下,在左右臀瓣上画出交错的印记,每一下都让那团可怜的软肉抖动不止,“主人…求您了…”秦贝宁哽咽着恳求,但回应他的是更无情的鞭打,上官心熟练地操控着皮鞭,每一击都恰到好处地避开先前的伤处,寻找着臀部上最为娇嫩的区域。
很快,原本整齐的鞭痕就被新添的伤覆盖,深浅不一的红痕交织在一起,配上之前通红的掌印,让秦贝宁的臀部看起来异常狰狞,但上官心仍未停手,鞭子开始转移到他细嫩的大腿内侧,“不!那里不行!”大腿的皮肤比臀部更加脆弱,甫一挨打就肿起了一道明显的鞭痕,秦贝宁疯狂地扭动着身体,但每一次挣扎都会导致鞭子抽打在更多意想不到的地方。
“啪!啪!”鞭打声不绝于耳,伴随着秦贝宁越来越凄厉的哭喊,他的大腿根部很快就布满了交错的鞭痕,与臀部的伤势连接在一起,形成了大片的瘀伤,“数着!”上官心厉声道,同时又是一鞭抽在最娇嫩的软肉上,“每一下都要数清楚!”
“一…啊…二…”秦贝宁咬牙数着,但很快就数乱了,每当他因为剧痛而忘记数目时,迎接他的就是更密集的鞭打,他的小腿痉挛般地抽搐着,脚趾因疼痛而蜷曲。
不知道过了多久,秦贝宁的下半身已经布满了纵横交错的鞭痕,有的地方甚至出现了细小的出血点,触目惊心地昭示着这场惩罚的残酷,他的哭声早已嘶哑,只能发出微弱的抽噎,上官心放下鞭子时,秦贝宁已经完全失去了知觉,他的臀部和大腿一片狼藉,肿胀的软组织使得整个下身都呈现出畸形的状态,每一道鞭痕都清晰可见,有的甚至还带着细细的血痂,即便是轻微的摩擦也能引发剧痛,更不用说他即将面临的坐立困难,但这正是上官心想达到的效果——让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家伙记住今天的教训。
皮鞭在秦贝宁白嫩的皮肤上留下了可怕的痕迹,原本光滑的臀部和大腿现在已经完全扭曲变形,布满了密密麻麻的青紫鞭痕,每一处伤痕都高高肿起,像一条条狰狞的蛇盘踞在柔嫩的肌肤上,最严重的伤口开始渗出暗红色的血珠,尤其是在大腿内侧最为娇嫩的区域,那些鞭痕层层叠加的地方已经变成深紫色,看上去像是淤血堆积的可怕图案,整个下半身都肿得变了形,原本圆润的臀型被破坏殆尽。
“呜…好疼…”秦贝宁无力地呻吟着,每次呼吸都会带动全身肌肉的牵拉,进而引发下身剧烈的疼痛,他的皮肤已经敏感到连空气流动都能激起一阵刺痛,更糟糕的是,有些特别深的鞭痕已经开始破皮,破损的皮肤边缘向外翻开,露出底下鲜红的嫩肉,这些伤口虽然不深,但足以让人看得心惊胆战,血液混合着汗水,在他的大腿上留下蜿蜒的痕迹。
“看看你现在的样子,”上官心冷酷地说,确实,眼前的景象触目惊心:秦贝宁雪白的臀部已经完全被青紫覆盖,有的地方甚至出现了大面积的坏死征兆,那些交错的鞭痕相互挤压,使得局部皮肤呈现出不正常的深色,就连他的大腿也不能幸免,从臀部延伸到膝盖上方,到处都是深深浅浅的鞭痕,有些地方因为反复鞭打而肿胀得特别厉害,皮肤表面甚至能看到细小的出血点。
最严重的是靠近会阴处的那一片,由于皮肤最为娇嫩,这里的伤势也最为骇人,鞭痕交错纵横,有的地方甚至能看到皮下的血管破裂形成的瘀斑,整个区域都已经高度浮肿,原本平坦的皮肤现在隆起成了可怖的丘陵状,秦贝宁的意识已经开始模糊,但他依然能感受到下身传来的剧烈痛楚,那些鞭痕不仅仅是简单的红肿,而是深入肌理的创伤,每个毛孔都在诉说着这场残酷的惩罚,每一寸皮肤都在见证着它的主人所经历的苦难。
最骇人的要数那些已经开始化瘀的区域,青紫的色泽在白皙的皮肤上格外显眼,就像是被人精心绘制出来的恐怖纹路,这些淤血随着时间推移不断扩大范围,让本就触目惊心的伤势显得更加狰狞,即便如此,有些较浅的鞭痕还在不断渗出血珠,这些新鲜的伤口与已经凝固的血迹混在一起,把秦贝宁的大腿内侧染得一片狼藉,他的皮肤不再光滑,而是遍布着高低起伏的伤痕,摸上去凹凸不平。
最令人担心的是那些破皮的地方,细小的创面因为持续的摩擦和牵拉而迟迟无法愈合,反而有进一步感染的风险,破损的皮肤边缘已经开始发炎,呈现出充血肿胀的状态,即便是轻微的动作也会牵动这些伤口,带给秦贝宁难以忍受的剧痛,他现在连并拢双腿都很困难,因为这样会挤压到所有的伤处,整个下身已经完全丧失了知觉,取而代之的是一种麻木的灼痛感。
上官心修长的手指轻轻抚过那些狰狞的鞭痕,每碰触一处,秦贝宁的身体就会剧烈地抖动一下,喉咙里发出细微的呻吟,那些浮肿的部位异常脆弱,即便是最轻柔的触碰也能引起剧烈的痛楚,她能感受到手下皮肤的温度,那些伤痕比周围高出许多,显然是严重的炎症反应,有的地方甚至还有细小的裂口,轻轻一碰就有新的血丝渗出来,看着秦贝宁因为疼痛而不断抽泣的样子,她心中升起一股前所未有的愧疚。
“疼吗?”她低声问道,声音里少了几分之前的严厉,多了几分关切,秦贝宁只是微弱地点头,他已经疼得说不出话来了,这一刻,上官心才意识到自己刚才有多么失控,五年的相处,她一直都将秦贝宁视若珍宝,即便是惩罚也是点到为止,但今天,她却第一次如此肆无忌惮地发泄了自己的怒火,“也许…我们到此为止吧,”她犹豫了一下,“如果实在受不了的话…”她的话还没说完,就听见秦贝宁用微弱但异常坚定的声音说:
“不,请继续吧,主人,”他艰难地抬起头,尽管满脸都是泪痕,但目光中却带着一种奇特的决心,“这是我应得的,我知道您是在为我好,不想让我涉足太过危险的圈子,但是…但是我真的想证明给您看,我长大了,我可以的,”看着眼前这个倔强的大男孩,上官心一时语塞,即便全身都在承受着难以想象的剧痛,他却仍然坚持要接受这份考验,那些触目惊心的伤痕没能让他退缩,反而激发出了他骨子里的执拗。
“您放心,无论多疼我都能忍住,”秦贝宁努力挤出一个笑容,尽管这个动作因为脸部肌肉的牵动而让他又皱起了眉头,“只要您开心,怎么样都可以,”他说这话时的神情是那么真诚,以至于上官心的心都被揪紧了,这个从小跟着她的男孩子,总是用最笨拙的方式想要得到她的认可,而现在,他宁愿承受这样的苦痛,也要证明自己的决心。
看着秦贝宁坚韧的表情,上官心内心的施虐欲又开始蠢蠢欲动,她缓缓分开那两片饱受蹂躏的臀瓣,露出藏在深处的菊穴,那是朵粉嫩的褶皱,像含苞待放的花骨朵般紧缩着,在一片青紫的伤痕中显得格外诱人,“既然你这么想证明自己…”上官心拿起皮鞭,金属柄端在那娇嫩的入口处轻轻摩挲,仅仅这样的接触就已经让秦贝宁忍不住收缩后庭,像是在畏惧即将到来的惩罚。
“等等…那里不行啊主人!”意识到她要做什么,秦贝宁慌乱地想要合拢双腿,但下一秒,皮鞭就已经准确地抽在了那个脆弱的部位,“啊!!”尖锐的疼痛让秦贝宁发出惨叫,当鞭梢接触到那圈括约肌时,立即发出极其细微的'啪'的声响,那里的皮肤比其他部位要薄得多,几乎找不到可以缓冲的脂肪层,鞭子与嫩肉相触的瞬间便陷入其中,随后快速抽离,在娇嫩的黏膜上留下一道狭长的红痕,“呃啊!”随之而来的是秦贝宁近乎崩溃的惨叫,括约肌疯狂收缩,想要阻止外来的伤害,但这反而加剧了伤口的撕裂,细小的血管在鞭打下破裂,很快就在中心地带形成了一片暗红色的淤血。
鞭梢扫过后庭时,细小的神经末梢传来剧烈的灼痛,那个从未经历过虐待的器官剧烈地收缩着,试图抵御外界的侵袭,但这不过是开始,上官心的鞭子一次又一次精准地落在同一位置,每一次都让那个粉嫩的褶皱剧烈抽搐,很快,原本漂亮的粉色就开始泛红,继而变得深紫,“不要…求您…那里真的会坏掉的…”秦贝宁带着哭腔求饶,但这种哀求反而激起了上官心更大的兴趣,她变本加厉地鞭打着那个区域,看着那圈肌肉在剧痛中不断痉挛。
每一记鞭打都让秦贝宁全身战栗,不同于其他部位的钝痛,这里传来的痛感异常尖锐,像是有人拿刀在他最脆弱的地方切割,更要命的是,每次鞭梢掠过后庭时带来的刺痛,都会让他产生一种难以形容的异样感觉,“呜…太疼了…”他无力地摇着头,但那朵褶皱却在持续的虐待中变得略微松弛,隐约可以看到内部嫣红的嫩肉,那里已经高高肿起,每次鞭打都会引发一阵剧烈的抽搐。
当鞭稍第三次抽在同一个位置时,那圈肌肉已经完全充血肿胀,原本精致的褶皱被打破,取而代之的是不规则的红紫色淤痕,有些地方的皮肤开始出现细小的裂口,渗出星星点点的血珠,当鞭梢第四次击中同一位置时,终于有一道细小的伤口崩裂开来,鲜血顺着臀缝缓缓流下,在已经满是伤痕的皮肤上留下蜿蜒的轨迹,但上官心并没有就此停下,相反,她开始专门针对那些已经开始渗血的部位。
上官心注意到,尽管秦贝宁表面上在抗拒,但他前面的阴茎却有了抬头的趋势,看来这个看似清高的小东西,骨子里竟是个受虐狂,这个发现让她更加兴奋,鞭打的频率也随之加快,很快,那个娇嫩的入口就变得红肿不堪,周围的皮肤全部肿胀起来,甚至开始往外渗血,但秦贝宁的呻吟声中,却渐渐掺杂了一些难以掩饰的快感。
鞭子一次次落下,每一次都精确地击中同一个区域,原本紧密排列的放射状褶皱开始扭曲变形,有的地方被抽得翻出一点嫩肉,呈现出诱人的深红色,每一次鞭打都会让周围的肌肉群不自主地痉挛,带动着整个臀部一起颤动。
“不要…那里要烂掉了…”秦贝宁哭泣着求饶,但身体却不由自主地将臀部抬得更高,这个下意识的动作正好方便了上官心的施虐,鞭子变换角度,有时斜着切入,有时直接垂直抽打,让每一下都能照顾到不同的区域,随着惩罚的持续,那朵菊花已经完全变了形状,肿胀的肌肉让它看起来比平时大了一倍,边缘处的皮肤因为反复鞭打而变得松软脆弱,某些较重的鞭打甚至让表皮脱落,露出下方鲜红的新生组织。
很快,原本精致的后庭就变得面目全非,整个区域都呈现出深紫色,像是熟透的浆果般脆弱易碎,每次鞭打都会让那里剧烈抽搐,像是在极力逃避这残酷的责罚,但在这个姿势下,它根本没有躲避的空间,只能默默承受着一切,一些较深的鞭痕甚至掀开了表层皮肤,露出下方鲜嫩的组织,这些新开辟的伤口很快就沁出血珠,在反复的摩擦中形成一层薄薄的血痂,但随即又被接下来的鞭打重新打开,周而复始,到最后,整个肛周都变得异常湿润,那里既有新鲜渗出的血液,也有因为剧烈疼痛而分泌的肠液,这让本就惨不忍睹的伤处显得更加凄惨,每一次鞭打都会带起细微的水声,伴随着秦贝宁愈加痛苦的呻吟。
“继续…主人…请继续惩罚我…”尽管后庭已经惨不忍睹,秦贝宁却仍能听见自己嘶哑的声音,那里面夹杂着痛苦,却也藏着难以察觉的快慰,这一幕显然点燃了上官心最后的理智,她猛地上前一步,有力的长腿狠狠踢在秦贝宁的腹部,猝不及防之下,他整个人都向后飞去,重重摔在地上,变成仰面朝天的姿态。
“既然你这么享受…”上官心冷冷说道,抬起手对着那根已经半勃的阴茎就是一记耳光,柔嫩的海绵体如何经得起这样的打击?
顿时整根肉棒都剧烈抖动起来,顶端渗出一小股透明的液体,“啊!”秦贝宁惊叫一声,但他的阴茎却不争气地胀大了几分,这副淫荡的模样立刻引来了第二记、第三记掌掴,每一下都打得他的阳具左右摇摆,睾丸也随之剧烈晃动,但这还不是结束,上官心抄起皮鞭,毫不犹豫地对着那根勃起的就是一顿狠抽,鞭梢首先抽打在勃起的阴茎上,以一种刁钻的角度缠绕着茎身,细长的皮革深深陷入充血的海绵体,带来一阵火烧般的剧痛,那一瞬,整个柱身剧烈弹跳,像是要逃脱这可怕的刑具。
鞭子抽离时发出清脆的'啪'声,茎身上立即浮现出一道紫红色的鞭痕,原本光滑的皮肤被抽得微微隆起,紧接着就开始发烫发痒,但没等这阵痛感过去,下一鞭就已经到来,很快,整个阴茎都布满了交叉的鞭痕,特别是冠状沟附近,因为皮肤更加纤薄,所以受伤最为严重,那里甚至开始出现细小的出血点,给肿胀的红痕增添了几分红艳的颜色,而当鞭梢转向阴囊时,那里的反应更加剧烈,饱满的囊袋被抽得剧烈晃动,两颗睾丸在里面左冲右突,想要躲避这可怕的折磨,但它们无处可逃,每一次鞭打都会让它们狠狠撞在囊壁上。
“呃啊!爽…好爽!”剧痛让秦贝宁失声尖叫,但嘴上却依然喊着不知廉耻的话语,他的阴茎在这种残酷的对待下竟然完全硬了起来,马眼更是不停地流出淫液,“贱货!”上官心怒骂一声,鞭子对准了他的阴囊,那里本就是人体最脆弱的部位之一,此刻遭到如此对待,立刻就高高肿起,每一鞭都让两个睾丸在囊袋中疯狂窜动,带来难以忍受的剧痛,然而秦贝宁却像是疯了一般,不仅没有求饶,反而开始主动挺胯,把自己最脆弱的地方送到女主人的鞭子下面,他的阴茎在这样的虐待中竟愈发坚硬,甚至开始微微跳动。
“就是这样…主人…请把我彻底毁掉吧!”他的双眼已经被泪水浸湿,但表情中却带着某种病态的欢愉,这副模样彻底激怒了上官心,她发了狠地对着那两颗睾丸抽打,直到它们肿得像两个小核桃,鞭痕遍布整个生殖器区域,有些地方甚至开始渗血,但秦贝宁仍旧在浪叫连连,甚至开始用充满渴求的目光看着自己的主人,希望得到更多惩罚。
“啪!”一记重鞭抽在左侧睾丸上,皮革与娇嫩的皮肤接触的瞬间,整个囊袋便剧烈收缩,那里的皮肤本就稀薄,此时更是迅速浮现出了鲜明的鞭痕,鞭打持续进行,阴囊上的伤痕也越来越重,原本光滑的囊皮现在已经完全变形,布满了深浅不一的紫红色印记,有些地方的皮肤甚至被抽破了,露出下面粉红色的组织,“啊!好疼…好爽!主人打得好爽!”秦贝宁的叫声中夹杂着难以抑制的兴奋,每当鞭梢抽在他最脆弱的部位时,他都不由自主地发出淫荡的呻吟,“就是这样…嗯啊!请主人再用力些…啊!”他的声音随着每一记鞭打而拔高,阴茎也在痛苦与快感的交织中越发坚挺,那张俊秀的脸庞已经完全扭曲,既是痛苦又是愉悦,“主人…我的鸡巴好喜欢被您打…啊!又要流水了!”他的马眼不断吐出晶莹的液体,随着鞭打的节奏一抖一抖地甩动,即使阴茎已经伤痕累累,他仍在说着下流的话。
但秦贝宁的表现却愈发癫狂,他的阴茎不但没有疲软,反而在残酷的鞭打下变得更加坚挺,马眼不断溢出透明的液体,沿着那些狰狞的鞭痕流淌,整个生殖器区域一片狼藉,却又散发着某种病态的美感,阴囊已经肿得不像样子,两颗睾丸在里面高高隆起,稍微碰触就会引起一阵剧痛,但这种痛楚却让秦贝宁更加亢奋,他的腰肢不断扭动,像是要把自己的命根送到鞭子下面一样,到了后来,阴茎和阴囊都已经变得青紫不堪,那里既红且肿,布满了纵横交错的鞭痕,有的地方甚至开始渗血,给这幅凄惨的画面增添了几分血腥的气息,但在秦贝宁的嘶吼中,却分明带着难以掩饰的快感。
“请…请打我的卵蛋…啊!它们欠调教…欠修理!”当鞭子转向阴囊时,秦贝宁的叫声陡然提高,“好爽…主人打得好爽…我的蛋蛋要被您打坏了…啊!”
“呜…人家是个变态…最喜欢被主人惩罚…啊!”他一边哭叫一边扭动腰肢,将自己的私处往鞭子下面送,“请把我打到失禁…打到射不出来…啊!”
“主人…我是您的玩具…您的奴隶…啊!想怎么打都可以!”他的语言越来越放荡,“求您把我的鸡巴打烂…把我的蛋蛋打爆…让我彻底变成主人的东西!”
“好舒服…好喜欢…啊!又要去了!”即便生殖器已经伤痕累累了,他依旧沉浸在巨大的快感中,“主人…我真的好爱你…啊!好喜欢被您这样对待!”
“请继续惩罚我…不管多疼都喜欢…啊!让我变得更淫荡吧!”他的理智早已被原始的快感淹没,说出的话也越来越不知羞耻,“主人…我的骚穴好痒…后面也好想被惩罚…啊!”即使后庭已经遍体鳞伤,他仍不知餍足地索要更多,“请把我全身上下都打遍…让我每一个洞都记住您的教训!”
“呜…我真是个贱货…被打得这么惨还这么兴奋…啊!”他的眼角挂着泪珠,语气中却充满了陶醉,“只有主人才能让我这么舒服…这么快乐!”这番浪荡的话语配合着他淫靡的表情,以及不断流出淫液的阴茎,都让上官心兴奋不已,上官心从柜子里取出一支银光闪闪的灌肠器,那是医用规格的型号,细长的管身足有40公分长,末端连接着一个500ml的玻璃注射器,管壁光滑冰冷,在灯光下反射着令人生畏的寒光。
“知道这是什么吗?”她举起这件刑具在秦贝宁面前晃了晃,后者看到这可怕的东西,身体不由自主地瑟缩了一下,但很快又强迫自己放松下来,“谢谢主人关心奴隶的身体…”秦贝宁咽了咽口水,却依然保持着那种期待的表情,上官心将灌肠器的尖端抵在他的后庭入口处,感受着那里因为紧张而微微翕动,她故意用管尖在那里轻轻划圈,欣赏着秦贝宁难耐的表情变化,那朵遭受重创的菊花已经变得不成样子,原本粉嫩的褶皱如今高高肿起,呈现出不健康的深紫色,表面的皮肤多处开裂,渗出的血液已经在周围凝成暗红色的血痂,整个区域都在微微跳动,显示着主人承受的痛苦。
当冰冷的灌肠管抵上来时,这处伤痕累累的器官本能地想要闭合,但早已失去弹性,管尖轻松地撑开入口,带出血丝的嫩肉,那些被抽打得充血的粘膜在这突如其来的刺激下剧烈收缩,但却无法阻挡入侵者的前进,“呜…好疼…”秦贝宁忍不住低吟,管子的插入让所有的伤口都受到牵扯,尤其是那些破皮的地方,更是传来针扎般的刺痛,但他依然努力放松着括约肌,以便让这个过程进行得更加顺畅。
灌肠管毫不留情地向深处探入,一路上碾压过所有的伤处,那些充血的组织被迫让路,带着主人一同承受着这份煎熬,鲜血随着管子的深入而不断渗出,在银白色的金属表面留下妖艳的痕迹,“别动,”上官心警告道,同时加大了推进的力度,管子突然突破了一个阻力,进入到更深的地方,这一下让秦贝宁疼得直抽冷气,受伤的肛门剧烈收缩,却把管子咬得更紧,“放松…”她轻拍着他的臀部,示意他不要再抵抗,管子继续前进,携带着一路的血迹深入腹地,那些受损的粘膜被强行撑开,带来火辣辣的疼痛。
“放松…”她轻声说道,同时慢慢将管子往前推进,尖端刚刚撑开括约肌,秦贝宁就已经疼得倒吸一口气,那里本就被鞭打得很惨,此刻再次受到刺激,自然是加倍难受,“啊…好凉…”随着管子一点点深入,秦贝宁的声音也开始发颤,那冰凉的金属进入体内的感觉实在难以形容,既诡异又刺激,他的肠道本能地想要排斥这个入侵者,却反而让管子进入得更深,“乖,还有很长一段要进去,”上官心安抚着他说,手上却不停,继续将灌肠管往更深处推送,她能感觉到管子正穿过一段温热紧致的甬道,四周的压力让推进变得有些困难。
“唔…好深…”秦贝宁的眼角沁出泪水,但依然努力放松着身体配合她的动作,管子不断深入,一路畅通无阻,直到整根都没入他的体内,只留下外面连接的注射器,此刻,管子的尖端应该已经到达了他的结肠,上官心检查了一下接口的密封性,确认不会有任何泄漏,然后,她拿起装满灌肠液的注射器,开始缓慢推动活塞,“唔!”随着冰凉的液体注入,秦贝宁的表情立刻扭曲起来,那是一种难以言喻的感觉,冰冷的液体不断涌入体内,渐渐填满了他的腹腔。
“疼吗?”上官心边问边继续推注,看着液体一点点减少,秦贝宁的小腹则相应地鼓胀起来,“不疼…就是有点涨…”秦贝宁咬着嘴唇回答,额头上已经冒出细密的汗珠,冰凉的液体开始一股股地涌入体内,秦贝宁清晰地感觉到自己的肠道正在被慢慢填充,起初还只是轻微的胀痛,但随着液体不断注入,不适感开始逐渐增强,他的小腹开始了明显的膨胀,先是微微隆起,像个刚开始发育的少年,随着更多的液体注入,肚皮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鼓胀起来,那些液体在体内四处冲刷,寻找着每一个可以扩张的空间。
“呜…好撑…”秦贝宁忍不住呻吟出声,他的肠道已经被撑得接近极限,每一次蠕动都会带来强烈的不适,那些被抽打得充血的粘膜在液体的浸泡下更是火辣辣地疼,五百毫升的灌肠液对于常人来说已经是不小的量,更何况他体内的每一寸粘膜都在抗议,他的腹部现在已经像怀孕初期一般隆起,皮肤被撑得发亮,每一次呼吸都会带动腹腔的移动,进而引发一阵绞痛。
液体在肠道内翻搅的感觉异常清晰,它们冲击着脆弱的粘膜,带来阵阵刺痛,有些地方因为扩张过度而产生了细小的撕裂,让本就饱受摧残的肠道更加难过,秦贝宁试着调整呼吸来缓解不适,但这丝毫不能减轻腹中的压力,他的肠道已经完全被撑开,每一寸空间都被冰冷的液体占据,即便是轻微的动作也会引起体内的震荡,带来难忍的不适。
当他最终躺下的时候,那鼓胀的腹部显得更加明显,皮肤已经被撑得极薄,透出一种不健康的光泽,那些灌肠液在体内静静蛰伏,偶尔因为他的动作而晃动,带来一阵阵压迫感,肛塞牢牢地堵住了出口,让他不得不继续保持这个难受的姿势,即便他多么希望自己能获得片刻的解脱,但主人的命令不允许他这样做。
“让我们来玩个小游戏吧,”上官心邪魅一笑,伸出脚轻轻地踩在秦贝宁鼓胀的小腹上,那里的皮肤已经被撑得极为脆弱,稍微一点刺激就能引起强烈的反应,“呜…主人…”秦贝宁刚想开口求饶,却被一记重踢打断,上官心的高跟鞋尖狠狠地顶在他的腹部,立时引起一阵剧烈的绞痛,灌肠液在体内翻涌,冲击着已经不堪重负的肠道。
“砰!”又是一脚,这次是朝着横膈膜的方向踢去,让他的内脏一阵翻腾,那些冰冷的液体来回冲刷着脆弱的粘膜,带来难以忍受的刺激,他的腹部随着这些打击而变形,像个不稳定的水袋般晃动,“啪!”上官心改踢为拍,手掌重重地落在那鼓胀的肚皮上,这一下让里面的液体猛地向下冲去,直奔已经被撑到极限的出口,秦贝宁顿时发出一声凄厉的呻吟,肠道剧烈收缩。
但这远远不够,上官心继续着她的凌虐,时而踢打时而揉捏,让那些灌肠液在秦贝宁体内翻江倒海,每一次打击都会让他的腹部变形,引发一阵剧烈的绞痛,终于,在一记特别沉重的践踏之后,肛塞再也无法坚守岗位,伴随着'噗'的一声闷响,大量的液体喷涌而出,它们混合着之前渗出的血液和肠液,呈现出一种浑浊的淡红色,“啊!!”秦贝宁发出一声长长的悲鸣,身体不受控制地痉挛,那些液体像决堤的洪水般倾泻而出,在地上汇成一大滩,即便是这样的释放也无法缓解他的痛苦,反而因为肠道的急剧收缩而带来新的痛楚。
喷射持续了好一会儿才渐渐停止,到最后,只剩下少量混着肠液的清水断断续续地滴落,秦贝宁瘫软在地上不住喘息,浑身都被冷汗浸透,他的腹部已经恢复平坦,但那种空虚感却更加难以忍受,更糟的是,这场折磨在他的肠道内留下了深深的印记,那些被过度扩张的粘膜还在隐隐作痛,提醒着他刚才经历了怎样的酷刑。
高潮后的秦贝宁躺在地上不住地扭动,双腿时而伸直时而蜷曲,像是条脱水的鱼,他的脸上布满汗水和泪水的混合物,但那双眼睛里却闪着奇异的兴奋光芒,“啊…啊…”他发出断断续续的呻吟,身体因为余韵而不断震颤,刚刚经历剧烈排泄的后庭还在一张一合,时不时还会挤出一些残留的液体,这种失禁般的快感让他欲罢不能,明明应该感到羞耻,脸上却挂着迷醉的表情。
他的腰肢不受控制地拱起又放下,每一次动作都会牵引到饱受折磨的肠道,带来一波新的刺激,“好棒…好舒服…”他喃喃自语,声音里带着浓浓的陶醉,随着最后一波液体排出,秦贝宁的身体猛地弓起,像是被抛上了岸的虾米,他的面部表情变得极其淫荡,舌头微微伸出,涎水顺着嘴角流下,那种既痛苦又欢愉的神色,配上他不断扭动的身体,构成了一幅极度情色的画面。
他的下体依旧高昂,马眼不断溢出前列腺液,在地上积成一小摊,即便经历了如此激烈的高潮,他的性欲却丝毫未减,反而因为这种极致的折磨而愈演愈烈,“还要…还要更多…”他喘息着恳求,四肢着地像只发情的母狗般扭动着臀部,即便是最隐私的部位暴露在空气中也不觉得羞耻,反而刻意展示着自己被蹂躏后的凄惨模样,他的腹部仍在隐隐作痛,但这种疼痛却成了最好的催情剂,秦贝宁完全沉醉在这种扭曲的快感中,脑子里只剩下了对更多折磨的渴求。
经过彻底的灌洗,那处备受折磨的入口暂时摆脱了之前的污浊,现在能清晰地看到内部的状况:娇嫩的肛口因为先前的扩张还未能完全闭合,露出一条细细的缝隙,当秦贝宁微微用力时,那圈肌肉便会稍稍张开,露出里面淡粉色的粘膜,那些组织呈现出健康的粉红色,表面光滑而富有弹性,像是未曾经历过任何摧残,但仔细看去,还能发现一些细微的擦伤和红肿。
上官心俯身观察着这处美景,随着他的呼吸,那圈肌肉会有细微的起伏,带动着内部的嫩肉若隐若现,那里看起来如此可爱,让人很难相信它刚刚经历了怎样残酷的对待,她拿起一块新鲜的生姜,表面还带着微黄的表皮和细小的突起,当这块辛辣的食物靠近时,空气中立即弥漫起刺鼻的味道。
“乖,放松…”上官心轻声诱导,同时将生姜的尖端对准那个微微张开的小口,刚一接触,就能感受到那里的收缩,像是在畏惧即将到来的折磨,她耐心地施加压力,看着那娇嫩的入口被一点一点撑开,由于之前充分的扩张,这个过程还算顺利,但随着生姜的深入,秦贝宁的反应也越来越大,当生姜的第一节尖端触及入口时,那圈粉嫩的肌肉条件反射般地收缩了一下,但很快又在秦贝宁的刻意控制下放松开来,像一张小巧的樱唇般微微张开,迎接即将进入的异物。
粗糙的姜皮表面剐蹭过娇嫩的肛口,带来一阵酥麻,那里的皮肤本来就极其细腻,此时接触到这种带有颗粒感的天然表皮,立即引发了强烈的反应,一圈肌肉不住地收缩舒张,像是在适应这种新奇的触感,随着上官心缓慢而持续的压力,生姜开始一点一点地没入体内,最先遭遇阻碍的是那段最粗的部分,那里有着明显的纤维纹路和细小的凸起,当这些结构通过狭窄的入口时,周围的肌肉不得不跟着蠕动,像是在吞咽什么美味的事物。
一旦突破了最宽处,后面的进程就变得相对容易,生姜表面的汁液开始发挥作用,沾湿了周围的粘膜,那些略带辛辣的油质物质接触到娇嫩的肠壁,立即引起一阵火热的刺痛,“啊…好辣…”秦贝宁忍不住扭动腰部,但这种动作只会让生姜在里面搅动,进一步刺激到更多的敏感点,他的肠道本能地想要将这个入侵者推出去,却反而让内壁与姜块的接触更加紧密。
当生姜继续深入时,可以清晰地看到入口处的粘膜被撑得更开,那些粉红色的嫩肉被迫包裹住姜块,随着它的移动而发生形变,有时姜块会碰到某个特别突出的部位,引起一阵急促的收缩,最令人惊叹的是,当生姜完全进入后,那些粘膜依然保持着完美的形态,它们紧紧地吸附在姜块表面,随着肠道的蠕动而起伏,偶尔还能看到深处的肌肉在无意识地律动,像是在按摩这根异物,试图缓解那种灼热的感觉。
“唔…好奇怪的感觉…”他开始扭动身体,但仍然努力保持放松,生姜表面粗糙的质地刮擦着娇嫩的粘膜,带来一阵异样的刺激,上官心继续推进,目不转睛地看着生姜没入他的体内,随着深度增加,那些粉嫩的组织被挤压得更加明显,有时候,当生姜碰到特别敏感的位置时,还能看到内壁剧烈收缩的模样,最后,整块生姜都被送了进去,只在外面留下一小截便于后续操作,此时,秦贝宁的内部已经被完全撑开,那些粉嫩的粘膜被迫贴合着异物的表面,呈现出一种既色情又淫靡的画面。
当生姜缓慢滑入体内时,秦贝宁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奇特感觉,首先是入口处传来的刺痛,那是姜皮粗糙的质感摩擦娇嫩皮肤带来的刺激,这种感觉并不剧烈,却异常清晰,让他清楚地意识到每一分进入的过程,接着是辛辣感逐渐蔓延,生姜特有的活性成分开始发挥效果,先是轻微的暖意,随后演变为明显的灼烧感,这种感觉并非来自某一点,而是沿着整个路径扩散开来,像是有一团温暖的火焰在腹中游走。
最难受的是那些纤维质地刮擦肠壁的感觉,每一根细小的纤维都能清晰地感知到,它们或是摩擦,或是按压,或是剐蹭,带来阵阵异样的刺激,每当肠道想要蠕动将异物排出时,这种感觉就会变得格外强烈,随着时间推移,辛辣感逐渐加深,那种灼热不再是温和的,而是真正让人难以忍受的刺痛,每一寸被生姜触及的粘膜都在抗议,产生一种类似被蚂蚁啃噬的感觉,但偏偏因为是自己主动接受的惩罚,反而让这种痛苦变得更加甜美。
最致命的是当姜块触及到某几个特定位置时的感受,那里的神经末梢异常密集,遇到辛辣的刺激会产生一种特殊的快感,混合着疼痛、酸胀和酥麻,让人欲罢不能,即便明知道不应该有这样的反应,身体却诚实地做出了最真实的反馈,更糟糕的是,随着时间推移,这些感觉不但没有减弱,反而越来越强,生姜的效力在逐渐显现,让他的肠道开始不受控制地痉挛,每一次收缩都会让姜块改变位置,进而刺激到新的区域,引发新一轮的反应,这种折磨既痛苦又愉悦,既难堪又刺激,最讽刺的是,即便已经痛得满头大汗,他的身体却因为这种折磨而变得更加兴奋,这种矛盾的心理,让整个体验变得更加复杂和深刻。
房间角落里伫立着一台造型独特的机器,通体采用哑光黑色烤漆,显得既神秘又威严,它的主体呈矩形箱状,大约一人高,顶部安装着一只机械臂,机械臂末端装备着一只特制的塑料巴掌,形状完美模仿真人手掌,甚至连指缝都有细致的还原,这只'手掌'表面覆盖着特殊材质,在保证足够力道的同时又能造成恰到好处的疼痛。
机器正面设有触控屏,可以调节各种参数:力度、频率、模式、持续时间都可以精确设定,旁边是一排实体按键,分别对应开关机、暂停和紧急停止等功能,底部设计有两个可调节高度的支撑架,使用者可以将腰部卡在其中,固定住下半身,两侧还有专门的扶手和靠背,确保受罚者能维持稳定姿势,背部位置设有柔软的衬垫,即使长时间保持姿势也不会太过不适,机器内置多种预设程序,从温柔的爱抚到严厉的惩戒应有尽有,最特别的是它的智能识别系统,能够根据受罚者的实时反应自动调整力道,确保每次打击都能达到最佳效果。
此时,上官心走向这台机器,手指轻轻滑过触控屏,开始设置参数,显示屏上数字跳动,预示着即将到来的惩戒强度,机械臂缓缓活动,塑料巴掌做出几次测试性的挥动,发出令人胆战心惊的呼啸声,秦贝宁看到这一幕,身体不禁微微发抖,他很清楚接下来会发生什么——那只无情的机械手掌将会持续不断地责罚他的臀部,直到那里变得通红滚烫,而这,仅仅是今晚惩罚的开始。
第一记掌掴落下时,秦贝宁几乎要弹起来,那只塑料手掌精准地命中他高翘的臀峰,发出一声清脆的声响,本就被鞭打过的肌肤立刻感受到加倍的痛楚,而更要命的是,这记打击让他的后庭本能地收紧,肠道骤然收缩,将里面的生姜咬得更紧,那些粗糙的纤维和凸起狠狠擦过后壁的嫩肉,辛辣的汁液被挤压出来,进一步刺激着受损的粘膜,两种痛苦叠加在一起,简直令人发狂。
还没等他缓过劲来,第二记、第三记掌掴接连落下,机械手臂不知疲惫地工作着,每一下都准确命中目标,那些红肿的臀肉在反复拍打下逐渐升温,很快就泛起了深红色,随着打击的持续,秦贝宁的后庭也在不停地收缩放松,每次挨打都会引发一次痉挛,让肠道死死咬住那块生姜,而这种挤压又会让辛辣的汁液不断渗出,加剧内部的灼烧感。
更糟的是,机械臂的力道均匀而持久,完全没有怜悯可言,它按照预设的程序运行着,既不会因为他的哀求而减轻力道,也不会因为他痛苦的表情而暂停,这让秦贝宁感觉自己就像是个任人宰割的实验品,每一下拍打都会让他的身体向前耸动,带动体内的生姜随之位移,那些粗糙的表皮一次次碾压过脆弱的粘膜,有时还会不经意间碾过特别敏感的位置,激起一阵既痛苦又销魂的震颤。
随着掌掴次数的增加,他的臀部已经开始麻木,取而代之的是一种钝钝的疼痛,但肠道内的折磨却愈发明显,生姜的辛辣感不断升级,让他的内壁不住痉挛,每一次收缩都会带动新的疼痛和快感,形成一个永无止境的循环,他的身体早已被汗水浸透,但机器依然无情地执行着它的任务,塑料手掌一次又一次落下,奏响着令人脸红心跳的乐章,而在这一切之中,那根深埋体内的生姜,正默默见证着这场极致的折磨。
“啪!”塑料巴掌重重落下,在已经伤痕累累的臀肉上掀起一波肉浪,这突如其来的一击让秦贝宁猝不及防,身体猛地向前窜动,却又被固定的姿势限制住动作,“啊!”他忍不住尖叫出声,不仅仅是来自外部的疼痛,更因为这记掌掴让他的括约肌猛然收缩,死死咬住了体内的生姜,那粗糙的表皮狠狠摩擦过柔嫩的肠壁,激发出一阵锐利的痛楚,随着拍打的节奏,巴掌一下接一下地落在他的臀部,每一下都会发出清脆的响声,回荡在整个房间里,那些已经红肿的肌肤在反复击打下变得更加滚烫,温度不断攀升。
每一次拍打都让他的身体本能地收紧,而这种收紧又恰好帮助生姜释放出更多的汁液,那些辛辣的油脂被挤入肠道深处,在温热的内壁上蔓延开来,带来难以忍受的灼烧感,“呜…太疼了…”秦贝宁呜咽着,但身体的反应却出卖了他的真实想法,他的肠道正在不知疲倦地收缩着,像是要把生姜里的每一滴汁液都榨取干净,而这只会让情况变得更糟。
巴掌的力道丝毫不减,继续履行着它的职责,鲜红的手印在雪白的臀肉上此起彼伏,形成一幅瑰丽的图案,而与此相对的,是体内越来越强烈的灼热感,生姜的辛辣已经渗透到了每一寸粘膜,即使是轻微的移动也能引发剧烈的刺激,那些纤维质在不断的摩擦中变得更加活跃,像是无数细小的针尖在肠壁上游走。
外部的掌掴和内部的辛辣相互作用,形成了双重的折磨,每当巴掌声响起时,就意味着新的一轮痛苦和快感的到来,秦贝宁觉得自己快要疯掉了,这种甜蜜的折磨让他既想逃避又想要更多,机器不知疲倦地运作着,巴掌声、呻吟声和断断续续的啜泣声交织在一起,上官心拿起一条柔软的棉绳,动作熟练地开始她的'创作',首先,她将绳索对折,套在秦贝宁的脖子后方,绳圈并不紧,但仍能感受到若有若无的束缚感。
两股绳子从颈后分开,沿着脊椎两侧向下延伸,每隔几寸,她就会将绳子交叉编织,在他背上织出一道菱形网格,每打一个结,都会刻意让绳结贴近皮肤,随着动作摩擦带来异样的刺激,来到腰部时,绳索突然转向,在两侧胯骨处打结固定,然后分成前后两部分:前面的绳子绕到胸前,在乳头周围缠绕数圈后拉紧,迫使他挺起胸膛;后面的绳子则继续向下,在小腹处与其他绳索相连。
“腿分开些,”她命令道,秦贝宁顺从地张开双腿,摆出一个羞耻的M型,上官心抓住这个机会,在他的大腿根部缠绕多道绳圈,每道都恰到好处地勒入肉中,却又不至于影响血液循环,绳子继续向下,在膝盖上方收紧,然后再次分开,一部分绕到小腿,形成漂亮的绳环;另一部分则向上提拉,与腰部的绳网相连,这样一来,他的双腿就被牢牢固定在张开的姿势,完全无法合拢。
最后是手臂,上官心让他将双臂背在身后,手腕交叉,绳索先是环绕腕部数圈,然后沿着上臂向肩部延伸,最终与颈部的绳圈相连,这样的绑法迫使他保持挺胸的姿态,肩膀向后收拢,完成后的绳缚将他束缚在一个优美的曲线中:胸部被迫前挺,腰部下沉,臀部因此高高翘起,腿部的绳结使得他不得不保持张开的姿势,毫无保留地展现出最隐私的部位,而颈部的束缚则提醒着他现在的地位——完全处于掌控之下,绳索随身体的每一个动作而收紧或松开,像是第二层皮肤般贴合着躯体,那些关键部位的绳结会在他移动时摩擦着娇嫩的皮肤,带来既难受又愉悦的感觉。
绳索完美地勾勒出他修长的身材线条,将他的身躯塑造成一个充满暗示性的姿态,他的胸膛因绳子的束缚而高高挺起,两颗茱萸被绳圈重点关照,凸显出诱人的轮廓,腰部的绳网深深陷入皮肤,勾勒出纤细的腰线,每一根绳子的走势都恰到好处,像是精心绘制的艺术作品,他的小腹因为之前的灌肠和生姜的刺激而微微抽搐,带动着绳结一起舞动。
最为撩人的是他的下体,为了保持双腿打开的姿势,绳子在他大腿根部缠绕了好几圈,那些绳结正好抵在最娇嫩的部位,随着他的呼吸和动作不断摩擦,被束缚的大腿肌肉因张力而微微颤动,带动着绳索在他身上划出美妙的弧度,他的臀部高高撅起,像一颗熟透的蜜桃,等候采撷,那里还带着之前的掌印,绯红的颜色衬托着白色绳索,形成鲜明的对比,而中间那个小洞正因为羞耻的姿势完全暴露在外,一张一合地诉说着内心的饥渴。
手臂被反剪在背后的设计让他无法遮掩自己的身体,只能任由一切展现在他人眼前,每当他试图调整姿势,绳结就会轻轻摩擦过各个要害部位,引起一阵战栗,最动人的是他的表情:眼角微红,嘴唇微张,时不时发出细微的喘息,汗水沿着脖颈流淌,被绳子吸收,留下一道浅浅的水痕,那些因束缚而产生的不适感非但没有降低他的兴致,反而让他的下体越发精神,整个人就像一件精美的艺术品,被绳索精心装饰,散发着浓郁的情色气息,每个动作,每声喘息,都透露着难以掩饰的淫靡意味。
看着那被捆绑的样子,上官心拿起那只猩红色的硅胶口球,尺寸适中但足以带来充分的压迫感,球体表面光滑圆润,在灯光下泛着微弱的光泽,边缘连接着柔软但坚韧的皮带,她先是用拇指轻轻分开他紧抿的嘴唇,露出洁白的牙齿和粉嫩的舌尖,秦贝宁顺从地张开嘴,但当那枚硕大的球体抵上来时,还是本能地想要躲避。
“乖,含住它,”她柔声哄劝,一边轻轻按住他的下巴,迫使他张得更大,口球缓缓推入,迫使他的下颌不断张开,直到达到极限,那些柔软的硅胶凸起一一掠过他的舌面,带来细微的触感,当球体完全进入口腔后,皮带绕到脑后收紧,随着扣环逐一锁紧,他的嘴巴被强制保持在张开的状态,晶莹的唾液立刻不受控制地涌了出来,沿着球体的孔洞溢出。
津液分泌得越来越多,很快就超过了吞咽的能力,透明的液体顺着下巴流淌,在颈部的绳索上留下道道水痕,有些甚至滴落在赤裸的胸膛上,让本就已经湿润的肌肤泛起更多光泽,被堵住的口中发出含糊不清的呜咽,像是在渴求更多的关注,涎水不断从口球的缝隙中涌出,在地上积成小小的水洼,他的脸颊因为无法闭合而略微鼓起,显得既可怜又诱人,每当他试图说话或者吞咽时,口球都会轻轻晃动,摩擦着口腔内壁,这种刺激让他的喉结上下滚动,却永远得不到满足,只能任由口水不断分泌,再从那个无法合拢的入口流失。
而后她拿出一只夹子夹在了他勃起的鸡巴上,那只精致的金属夹子泛着寒光,还未接触便已让人生畏,它是由两个半圆形的钳片组成,中间连着一根细长的弹簧,末端系着一个小巧的铃铛,秦贝宁的下体早已在之前的刺激下完全勃起,充血的柱身上布满了细小的伤痕——有的是先前鞭打所致,有的则是绳索摩擦的结果,那些未完全消退的红痕在这根挺立的玉茎上交错纵横,像是一件残破的艺术品。
夹子精准地咬住了最脆弱的冠状沟处,初始接触时还很轻柔,但随着上官心松手,弹簧的力道立即显现,金属钳片无情地收拢,将充血的海绵体死死钳住,“唔!!”即便隔着口球,他仍发出了一声凄厉的呻吟,那处本就伤痕累累的皮肤被陡然夹紧,立即引发了剧烈的疼痛,细密的金属齿痕嵌入娇嫩的表皮,很快就渗出了丝丝血珠。
充血现象迅速加剧,被束缚的部位变成了深红色,与周围正常的肤色形成鲜明对比,血液在无法流通的情况下淤积在顶端,让本就肿胀的龟头变得更加紫红,每一次细微的动作都会带动夹子轻微摇晃,铃铛发出清脆的声响,而那种刺痛感也随之扩散,金属表面的冰冷触感与炽热的肌肤形成强烈反差,让这种折磨变得更加难以忍受。
很快,一圈青紫色的印痕在夹子下方浮现出来,那里不仅有新添的伤痕,更有深处毛细血管破裂的痕迹,即便是轻微的脉搏跳动,都能在那里引起一阵刺痛,前列腺液不受控制地涌出,沿着柱身流淌,将夹子濡湿,透明的液体在金属表面汇聚成珠,随着他的震颤滴落,而那些新生的血丝则在润滑的作用下滑稽地蜿蜒而下,像是在宣告这处领地的新主人。
夹子后面系着一根细绳,那根连接在夹子上的细绳看似纤细,却是由特殊材料制成,韧性十足,上官心轻轻握住绳端,稍一用力,就能感受到手中传来的阻力,她手上加重了几分力道,随着绳子被拉动,弹簧被进一步压缩,两个钳片合得更紧,原本只是浅浅陷入的齿痕,此刻完全陷入了充血的软肉中。
“呜呜!!”即便是隔着口球,他也控制不住地发出痛苦的呜咽,涎水从球体的孔洞中喷溅而出,在空中划出一道银丝,他的全身肌肉都在这突如其来的剧痛中绷紧,连带着背部的绳纹都变得更加清晰,被夹住的地方瞬间传来钻心的痛楚,金属紧紧咬住肿胀的组织,阻止了血液的流动,原本的暗红逐渐加深,变成了一种近乎发黑的颜色,而夹子上方的区域因为血液滞留,开始呈现诡异的深紫色。
细密的冷汗顺着他的额头滑落,与涎水混在一起,他的大腿肌肉不受控制地痉挛,却又受限于绳索的束缚,只能徒劳地小幅抖动,每次动作都会牵扯到受伤的部位,引来更剧烈的疼痛,渗出的血丝越来越多,在金属夹周围汇聚成小片暗红,透明的前列腺液依然在不断涌出,却在流淌途中就被夹子阻断,只能在顶端积累成一团浑浊,那些新生的伤口在双重刺激下变得更加鲜艳,像是在诉说着不堪承受的苦楚。
最可怕的是那种濒临坏死的窒息感,当血液完全无法通过时,那种刺痛就开始向着灼烧转变,每一根神经末梢都在尖叫,要求得到解放,但理智却告诉他必须保持安静,接受这份惩罚,铃铛随着他的震颤发出急促的响声,像是某种无声的求饶,但这一切在上官心面前都是徒劳的表演,她依然握着那根救命的细绳,决定着他的全部命运。
当她伸手探向后方时,秦贝宁的身体立即紧张起来,留在体内的生姜已经让他备受煎熬,而现在显然要更换新的玩具,她缓缓抽出那根已经被体温捂热的生姜,表面沾满了透明的肠液和些许血丝,随着它的离开,一股辛辣的气味在空气中弥漫,那些被生姜折磨过的粘膜仍在持续燃烧,即便失去了刺激源,灼热感仍未消退。
还没等他有机会适应这种空虚,一个冰凉的物体便抵上了入口,那是根尺寸可观的震动棒,表面光滑,带着细微的颗粒纹理,顶端已经抵在了尚未完全闭合的褶皱处,随时准备侵入,“唔嗯!”当他感受到那东西慢慢挤入时,不由得发出一声闷哼,本就红肿的入口再次遭到侵犯,那些破损的皮肤在摩擦中传递着尖锐的痛感,但更糟的是,体内的辛辣感还未消退,新的刺激就要到来。
震动棒毫不费力地滑入大半,那些凸起的纹路碾压过每一寸粘膜,将残留的生姜汁液推得更深,当它完全进入时,底部的握柄刚好抵在穴口,将所有的辛香料封锁在肠道深处,紧接着,低频的嗡嗡声响起,起初很轻,但很快便增强到令人心悸的程度,那些细小的震动波传递到最深处,让本就火辣的内壁更加难耐,每一处褶皱都被迫接纳着这种折磨,尤其是那些受伤的地方,更是传来难以形容的酸麻,他的腹部随着震动而微微颤动,透过薄薄的皮肤甚至能看到玩具的轮廓,而那些堆积在深处的辛辣物质,在震动的作用下被不断搅拌,持续刺激着脆弱的粘膜。
她的右手轻轻拽着连接夹子的细绳,时而收紧时而放松,像是在操控一个精密的乐器,每一次拉扯都会让金属夹更紧地咬住那处可怜的皮肤,引来源主一阵阵战栗,左手则握着震动棒的底座,开始了富有节奏的抽送,那根狰狞的玩具进出间带出些许透明的肠液,在快速摩擦中发出淫靡的水声,每一次深入都会将那些残存的辛辣物质推送得更深,让它们充分浸润每一寸肠壁。
“呜…呜呜…”秦贝宁的呻吟声越发急促,两边的折磨让他无所适从,不知道该逃向哪里才能缓解这种双重刺激,但他被绳索牢牢固定,只能被动承受这一切,她的动作忽快忽慢,像是在演奏一首复杂的乐曲,有时会突然加快频率,让震动棒在甬道内疯狂进出;有时又会放慢速度,刻意碾压过每一处可能的敏感点,而每当这个时候,右手中的细绳也会配合着收紧,让金属夹在最恰当的时机给予惩罚。
体内的辛辣感始终没有消退,反而因为在震动中的不断翻搅而变得更强,那些破损的粘膜在这种持续的刺激下变得愈加敏感,以至于每一次轻微的碰触都能带来剧烈的反应,他的腰肢不受控制地扭动,却被绳索束缚得更紧,那些绳结随着挣扎的动作摩擦着皮肤,平添了几分快感,前端被夹住的部位已经完全充血发紫,却仍无法获得释放的机会,两处的折磨交替进行,时而侧重这边,时而又转向那边,他被这种捉摸不定的节奏弄得神志模糊,涎水不断从口球的孔隙中流出,泪水也打湿了睫毛,但最让人难堪的是,他的身体竟然在这种酷刑般的快感中获得了某种扭曲的快乐。
眼前的景象堪称淫靡至极,他高高仰着头,被迫张开的口中含着那只艳红色的口球,晶莹的涎水从未停歇,沿着下巴一路流到胸口,在绳结间蜿蜒出闪亮的水迹,被束缚的身躯不断扭动,每一寸肌肉都在震动棒的折磨下震颤,那根狰狞的玩具深深埋在他的后穴里,随着抽插的动作带出透明的黏液,将入口处染得一片泥泞,每当震动加强时,他整个下半身都会随之抽搐,大腿根部的绳结也因此变得愈发鲜艳。
前端可怜兮兮地挺立着,金属夹死死咬住冠状沟,那里已经淤紫发黑,但从马眼处不断渗出的透明液体还是证明了他的兴奋,那些液体沿着柱身流淌,在夹子附近积成小小的水洼,折射出淫靡的光泽,他的身体已经被汗水浸透,绳索深深勒进肌肤,勾勒出一幅情色的图景,胸口剧烈起伏,两个乳头在绳圈的束缚下变得坚挺,随着呼吸的节奏轻轻摇晃,最惹人怜爱的是他的表情:眼角绯红,泪痕斑斑,目光涣散中带着迷醉,被口球堵住的嘴里发出断断续续的呜咽,时而高亢时而低沉,完全暴露着他的感受。
就连脚趾都蜷缩起来,显示着他正处于怎样的绝顶快感中,但这快感却又被金属夹无情遏制,让他始终徘徊在高潮边缘,无法解脱,整个人就这样被困在极度的欢愉与痛苦之间,像个溺水的人一样拼命挣扎,却又甘之如饴。
她持续着这种折磨,丝毫没有停歇的意思,震动棒的频率被调到最大,疯狂地震动着,搅动着肠道深处的每一寸软肉,那里的粘膜早已被折磨得异常敏感,稍微触碰就会引起剧烈的反应,右手也没有放松对夹子的掌控,时重时轻地拉动细绳,让金属钳片不断变换着力道,紫黑的头部在这般蹂躏下涨得发亮,却始终得不到释放,终于,在一轮尤其猛烈的抽插后,他的身体开始不受控制地剧烈痉挛,后穴死死咬住震动棒,内壁疯狂收缩,像是要把所有的刺激都吸入更深处,同时,前方被束缚的部位也急剧抽搐,试图喷发却被金属夹牢牢禁锢。
就在这一刻,他终于抵达了极限,被压抑已久的快感如潮水般涌入,在体内横冲直撞,寻找着宣泄的出口,尽管那只金属夹死死咬住他最脆弱的部分,但这反而让积蓄的快感更加强烈,他的整个下体开始不由自主地痉挛,从尾椎一直到小腹,都传来了难以抑制的震颤,那些本就被蹂躏得不堪的神经末梢在此刻齐齐爆发,将灭顶的快感传输到全身各处。
前端的尿道口开始不受控制地翕动,像是在进行微小的抽搐,大量的浊液从狭窄的缝隙中艰难地挤出,在金属夹的压制下形成一道绵长的白泉,这些浓稠的液体顺着柱身缓缓流淌,将原本就伤痕累累的皮肤染得更加湿滑,与此同时,他的后穴也在疯狂收缩,死死绞住体内的震动棒,那些被折磨许久的媚肉此刻尽数苏醒,在高潮的支配下不断蠕动,震动棒的每一次进出都带出大股粘腻的肠液,将两人相连之处弄得一塌糊涂。
他拼命摇头,试图逃离这种过于激烈的快感,但口球却不允许他说出任何完整的句子,只能发出含糊不清的呜咽声,声音中既有痛苦也有欢愉,大量的涎水从球体的孔洞中喷涌而出,在空中划出一道完美的弧线,绳索下的肌肤因剧烈运动而泛起潮红,每一道勒痕都变得更加分明,他的胸膛急促起伏,乳头在绳圈的摩擦下硬得发疼,全身的肌肉都绷紧到极限,又在快感的冲击下一点点松弛。
这次高潮来得如此突然又如此猛烈,即便是在金属夹的束缚下,他依然无法抗拒地缴械投降,那些被迫积攒的精液一点点从夹缝中挤出,像是在诉说着这场折磨有多么漫长而销魂,高潮的余韵让他的身体久久未能平静,后穴依然在不规则地收缩,像是贪恋着那份快感,被玩弄得烂熟的肠壁在接受了最后一次冲击后,终于彻底瘫软下来,无力地吮吸着体内的玩具,而前方的状况更是狼狈,大量精液从夹子的缝隙中渗出,在重力作用下缓缓滴落,有些甚至沾湿了下面的囊袋,将那里染得一片潮湿,被束缚的器官还在不时抽动,显示着这场高潮有多么激烈,他浑身瘫软,只剩下粗重的喘息,但口球还在源源不断地制造着涎水,与下体的液体一起,将他彻底淹没在这场情事中。
在秦贝宁经历完高潮的余韵时,上官心悄然解开了自己的衣物,她取出一条特制的皮质内裤,中央突出着一根尺寸可观的假阳具,表面逼真地模仿着真实的纹理,她灵巧地褪下内裤,将那条带着假阳具的内裤穿好,皮革紧贴着她的曲线,突显出一种强势的美感,那根假阳具高高竖起,在空气中蓄势待发。
她先是缓慢地拔出了震动棒,带出一大片混合的体液,失去填充物的穴口一时无法闭合,露出里面嫣红的媚肉和隐约可见的生姜残渣,那些被蹂躏许久的软肉仍在微微颤动,还不适应突如其来的空虚,接着,她扶住那根假阳具,对准了微微张合的入口,没有任何预警,她一个挺身,直接贯穿到底,皮质内裤的包裹让这次入侵变得更加紧密,几乎没有留下任何空隙。
“唔啊!”即便已经经历过一轮折磨,但这种充实感还是让秦贝宁惊叫出声,不同于震动棒的机械质感,这次的入侵带着明显的体温和压力,让他清楚地意识到对方的存在,假阳具的表面纹理清晰可辨,每一块突起都在摩擦中彰显着存在感,那些刚经历了高潮的软肉对这种刺激格外敏感,不由自主地吸附上去,贪婪地索取着更多,上官心保持着这个深度,享受了一会儿紧致的包裹感,然后她开始缓缓律动,每一次进出都伴随着清晰的水声,那些残留的姜汁被重新搅动,让每一次摩擦都带着细微的刺痛和难耐的酥麻。
她站在他身后略偏的位置,居高临下地欣赏着这副美景,秦贝宁被迫保持着跪姿,上半身被绳索牵引着前倾,臀部却不得不高高翘起,形成一道优美的弧线,上官心的腰部有力地摆动着,带动着那根假阳具在濡湿的甬道中进进出出,每一次挺入都精准地顶到最深处,让她能够清晰地感受到内壁的每一次颤栗,她的动作不像之前那样追求极致的快感,而是充满了征服欲的节奏。
秦贝宁的脸深深埋在自己的臂弯里,口球依然牢牢封住他的嘴,只能发出断断续续的呜咽,但即便是这样的姿势,也掩盖不住他脸上沉醉的表情,泪痕还未干涸,新的眼泪又顺着脸颊滑落,他们的身体随着律动的节奏不断碰撞,发出清脆的声响,他的臀瓣已经被之前的责打折磨得通红,现在每次撞击都会激起一阵涟漪,那些红肿的痕迹在剧烈运动中变得更加鲜艳,昭示着这里曾经遭受的对待。
上官心俯下身,双手扣住他的腰际,让结合的位置贴得更紧,这个姿势让假阳具进入得更深,也让更多细微的结构得以发挥作用,她的呼吸渐渐急促,显示出这场性事带给她的快感同样强烈,秦贝宁的身体已经完全沦陷,每一次抽插都会引发一阵自发的迎合,即便是在这种被强迫的体位下,他的后穴依然诚实地吸吮着入侵者,像是在渴求更多,那些绳索在他剧烈的动作下不断摩擦着皮肤,带来更多细小的刺激,两个人的身影纠缠在一起,汗水混合着其他液体在地上汇成一片水渍,他们的动作越来越快,越来越用力,像是要在对方身上找到最原始的快感。
上官心一把扣住他的肩膀,借力将他往后拖,这个动作让假阳具进入到前所未有的深度,龟头狠狠碾过每一处凸起的褶皱,她毫不留情地大力抽送,每一次都几乎整根没入,再快速抽出,带出大片粘腻的液体,“唔啊——!唔!”秦贝宁再也克制不住,发出一连串嘶哑的呜叫声,口球被他的唾液完全浸湿,不停有津液从中溢出,他的眼睛已经失焦,泪水止不住地往下淌。
她的手掌紧紧掐住他的肩膀,力道之大必定会在皮肤上留下印记,这个姿势让她的每一次冲刺都能获得最佳角度,假阳具毫不费力地顶开层层软肉,直捣最深处的秘境,那些已经被姜汁折磨得异常敏锐的粘膜,在这样狂暴的进攻下根本无力招架,肉体的拍打声回荡在房间里,伴随着粘稠的水声和若隐若现的震动声,秦贝宁的大腿已经开始痉挛,但绳索的束缚让他无法逃脱,只能被迫承受一次比一次更加猛烈的撞击。
假阳具上的每一道凸起都成了施虐的工具,在快速进出时刮擦着柔嫩的内壁,那些之前被注入的姜汁在这个过程中被均匀涂抹在每一寸褶皱上,让辛辣的刺激持续发酵,他的腰已经完全软了,全靠上官心抓着他肩膀的力道才没有完全瘫倒,后穴在这种高强度的操干下早已经放弃了抵抗,转而贪婪地吮吸着每一次进入,那些被摩擦得滚烫的软肉在每次抽出时都会依依不舍地挽留,却又在下次进入时热情地迎接。
在又一次凶狠的插入时,上官心突然伸出左臂,准确地卡住了他的咽喉,手臂收紧的瞬间,秦贝宁的呜咽声戛然而止,随即转变为更为激烈的挣扎,氧气的缺乏让他的大脑开始眩晕,但身体的感知却变得更加敏锐,缺氧导致的面色潮红与之前的泪水混在一起,让他看起来格外淫糜,喉咙被箍住的感觉让他本能地想要逃离,但却被背后的撞击一次次拖回原位。
上官心并没有完全切断他的空气供应,而是采用一种间歇性的扼制:在最深的插入时收紧手臂,让他几乎窒息;而在抽出时稍稍放松,给他一线生机,这种控制让秦贝宁的每一次呼吸都充满了屈辱和快感,缺氧让他的身体变得更加兴奋,后穴不受控制地痉挛,死死咬住体内的假阳具,那些本就已经被操弄得松软的媚肉此刻完全沦陷,毫无保留地献媚讨好着入侵者。
他的双眼开始上翻,涎水不受控制地从口球中喷涌而出,窒息带来的快感与下体的刺激叠加在一起,形成一种近乎癫狂的体验,即便是隔着口球,也能听出他叫声中的淫荡意味,每一次被勒紧时,他的身体都会剧烈扭动,但这种反抗只会换来更猛烈的操干,假阳具在他的肠道中肆虐,将那些残留的姜汁搅拌得更加均匀,他的意识开始模糊,却依然无法逃脱这场残酷的欢爱。
“啵”的一声,口球被取了下来,大量涎水顺着他的嘴角流淌,在地上汇成一小滩,他的唇瓣已经被撑得麻木,一时还无法完全闭合,只能任由透明的液体不断流出,“啊……哈啊……不行了……”他终于能开口说话,但说出的尽是些淫乱的话语,缺氧让他的思维变得混沌,只能遵循本能喊出最真实的想法。
“主人……太深了……要坏了……”他的声音因为窒息而变得断断续续,却依然不知羞耻地浪叫着,“好舒服……里面……还要……”每一次上官心的手臂收紧,他的叫声就会突然拔高,随后转为痛苦的呜咽,但在获得短暂的氧气后,他又会立刻沉浸在快感中,继续吐出令人脸红心跳的话语。
“好棒……好爽……请……请再深一点……”他的话音因为喉咙被掐而变得嘶哑,却反而增添了几分魅惑,“小穴……小穴要化了……”涎水还在不停地流,混合着泪水将他的下巴弄得一塌糊涂,但此时的他已经顾不上这些,只想把自己最淫荡的一面展现给眼前的人,即便是濒临窒息的痛苦,也被他转化成了最甜美的呻吟,“主人……狗狗……快要……又要去了……”他的告白听起来既可怜又色情,像是一个真正沉沦于快感的奴隶。
当上官心想要温柔时,她会贴近他的耳边,用最柔软的声音低语:“宝贝,你好棒…里面的媚肉都在吸着我不放呢…”她的唇瓣轻轻摩挲着他的耳廓,呼出的热气让他阵阵颤栗,“乖孩子,就是这样…把你自己全都交给我好不好?让我看看你最诚实的样子…”她放缓了下身的动作,改为缓慢而深入的研磨,每一下都要确保照顾到他最脆弱的地方,“你看你多么美好…每一个反应都让我着迷…让主人好好疼你…”
但当她想展现威严时,语气会骤然转冷:“骚货,你看看你现在是什么样子?淫水流得满地都是,简直脏死了,”
“贱东西,被这样对待还能这么兴奋,你的骨子里就是欠调教是不是?”她的言辞愈发尖锐,配合着手上的力道加重,“看来平时对你还是太温柔了,居然学会在主人面前发骚了,这就是你应得的下场,”她的动作突然变得粗暴,每一下都像是要将他贯穿。
当上官心放缓节奏,用温柔的语气安抚他时,秦贝宁觉得自己就像是被驯服的野兽,获得了暂时的安宁,她的手指轻轻抚过他背上的勒痕,下身的动作也变得轻柔而规律,“乖孩子,你表现得很好…”她在他耳边低语,声音轻得像是情人间的絮语,这让他的身心都为之放松,后穴也跟着舒展开来,不再那么紧张地绞住入侵者,他发出细小的呻吟,像只被挠着下巴的猫咪,那些声音轻柔婉转,透露着餍足与信任,但正是这种毫无防备的放松,恰恰为接下来的风暴埋下了伏笔。
忽然间,她的态度会急转直下,也许是一记特别深的顶入,也许是突然收紧掐在他喉咙上的力道,又或许只是一句恶毒的咒骂,无论哪种方式,都能轻易打破这片刻的宁静,“骚母狗,你以为这就结束了?”她会在他最放松的时候突然发难,用最肮脏的话语羞辱他,“看看你现在的德行,简直就是个天生的荡妇,”这时候,他的呻吟就会陡然变调,转为放浪形骸的浪叫,他会在她的羞辱中寻求快感,用更加淫荡的叫声取悦她,而这种表现无疑会引来更严厉的对待,形成一个永无止境的恶性循环。
他的身体在这种极端的情绪转换中变得越发敏感,温存时的每一次抚摸都能让他战栗不已,虐待时的每一记顶弄都能让他尖叫连连,两种截然不同的对待方式都将他推向极限,让他在云端与深渊之间反复坠落,有时候,她会在最温柔的时刻突然加大力道,让他的愉悦转为痛苦;有时又会在他最痛苦的时候放缓节奏,让他在期待中失望,这种不确定性和反复无常,反而激发了他内心最深层的臣服欲,他的每一寸神经都被她掌控,每一个反应都在她的预料之中,无论是温言软语还是恶言相向,最终都会让他变得更加依赖她,更加沉迷于这种扭曲的关系中。
即便经历了之前的高潮,他的下体却仍在持续充血,金属夹依然紧紧咬住那处可怜的软肉,但这种疼痛非但没有浇熄他的欲火,反而成为助长快感的燃料,他的阴茎在没有任何直接抚慰的情况下再度抬头,充血得比之前更加厉害,每一次被顶入时,前端都会可怜地甩动,马眼处不断渗出晶莹的液体,那些被夹住的部位因为血液循环受阻而呈现出不健康的深紫色,却依然倔强地挺立着。
“又要去了吗?真是个淫荡的东西…”上官心在他耳边低语,同时加大了掐住他喉咙的力度,这个动作让他浑身战栗,后穴猛地收缩,将体内的假阳具咬得更紧,新一轮的快感如电流般窜遍全身,他的腰部不受控制地挺动,像是想要获得更多刺激,但由于手脚都被束缚,这种动作显得格外徒劳,他只能被动地承受着来自后面的撞击,以及前方持续的束缚所带来的折磨。
“呃啊…主…主人…不行了…”他的声音因为窒息而变得含糊不清,但依然掩饰不了其中的媚态,“要…要去了…但是…夹着…好难受…”突然,他的身体猛地绷紧,明明没有任何抚慰,后穴却在剧烈的抽搐中迎来了第二次干性高潮,大量的精液从被夹住的马眼处艰难地渗出,像是在啜泣一般一点点流淌下来,这一次的高潮持续时间格外长,或许是由于之前被抑制太久的缘故,他的后穴一直在不规则地收缩,像是永远无法满足似的吸吮着体内的异物,即便在高潮过后,那些媚肉依然在饥渴地蠕动,不愿放开给予它们快感的根源。
上官心缓缓放开了掐住他喉咙的手,同时停止了下身的动作,她轻轻抽出假阳具,将它褪下放在一旁,然后走到他面前蹲下,“辛苦了,我的乖宝宝,”她温柔地替他解开手脚上的绳索,小心翼翼地按摩着发红的勒痕,秦贝宁终于能够自由活动,立刻瘫软在她怀里,像是耗尽了全部力气。
她细心地取下他脖子上的铃铛,解开胸前和乳头的束缚,每一个动作都轻柔无比,生怕弄疼了这个刚刚经历了一场激烈欢爱的躯体,她帮他翻过身来,让他能舒适地躺在自己怀中,“做得很好…”她在他的额头上落下一个个吻,拭去他脸上的泪痕,“你一直都是这么乖,这么听话,”秦贝宁虚弱地抬起手,搂住她的脖子,“主人…爱你…”他喃喃地说,声音里带着疲惫后的甜蜜,“我也爱你,”她低头亲吻他的嘴唇,品尝着那里的咸涩,“永远都不会放开你,”他们在事后温存的余韵中相拥,享受着这片刻的宁静,虽然身上还带着各种情事的痕迹,但此刻的温情让一切都变得值得。
—— 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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