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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献身给足球教练的妈妈

第2章

作者:footballkid 字数:12.9K
在外人眼里,踢上职业的球员,个个都是“励志逆袭”“草根翻身”的典范。
可真到了圈子里,你才知道,大多数人,根本没那个命更没那个心。
钱一到手,人就废了。
那些刚签下一线队合同的年轻球员,年薪几十万、上百万,第一时间干的不是加练,不是进步,而是挥霍。
跑夜店,包场子,点最贵的酒,带最嫩的外围。
一个赛季没踢几场球,朋友圈倒是从拉菲红酒晒到了洗浴会所技师包间。
有个队里的前锋,还没上过一线比赛,先带两个嫩模拍了套“制服诱惑”的私照放QQ空间,一群老教练底下留言点赞:“小伙子前途无量”。
说到底,他们没错。
因为教他们的人,早就烂透了。
这帮老教练,大多没赶上金元足球的时代,踢球那阵子拿的都是几百块的津贴;现在看着徒弟动不动买奔驰开保时捷,他们当然不平衡。
但他们手里有权——能决定谁上场,谁进名单,谁进省队,谁能“推荐试训”。
所以他们的玩法不是高消费,而是低成本收割:盯上小球员的妈妈。
尤其那种单亲、漂亮、打扮精致性感的——他们称作“资源型母亲”。
我见过一个教练,对新来的家长先不看孩子踢得怎么样,先扫一眼女方的穿着。
如果衣服紧身、妆容到位、气场干练,他就会主动搭话:“平时是做什么的?外贸还是自己开店?”
话术像寒暄,其实是筛选。筛完之后,就是“观察阶段”。请喝茶、请吃饭、顺便谈谈孩子“能不能上主力”“有没有做特长生的机会”。
接下来,就轮到动作了。
而且他们不会一个人动手。
他们有默契,有节奏,像三人接力一样分工明确。
一个套近乎、一个找理由、一个收网。
到最后,家长以为“孩子真有天赋”,教练则笑着说“这妈真懂事”。
你以为这只是个别现象?
错。
在南方某所知名足球学校(你懂的,那所“国家级青训中心”),这几乎成了惯例。
那边高年级的球员,一旦签下职业预备合同,基本都开始“放飞”了。
我记得有个前锋哥,身高一米八三,被某个职业俱乐部签约不到三个月,就和队里几个兄弟集资在清远郊区找了套别墅,专门用来“聚会”。
什么聚会?
说白了就是酒女局。
外围女是从广州连夜叫车送来的,嫩模、短裙、香水、响指召唤。
我当时还小,只是听同学议论过,当时门卫大哥偷偷讲:“灯全关了,一群人穿内裤在泳池跳舞,像疯了一样。”至于教练?
他们当然知道。
但只要球员别出事、不染毒、不被拍,他们睁只眼闭只眼,甚至有人自己送酒过去。
我听说,有次西班牙外教刚来,第一周还严谨认真,第二周被老教练拉去“放松放松”,第三周就开始用蹩脚中文在训练场调戏小球员妈妈:“你要穿裙子,儿子才跑得快。”更离谱的,是一个日本体能教练,一开始坚持要“男女分开管理”,结果半年后在器材间里被发现和某位家长互摸。
这个圈子,是会吞人的。哪怕你是外来的,也会慢慢腐烂成他们中的一员。
至于我?
我就站在这条路上。
我知道它脏,但我也知道,如果想留下来,就不能太干净。
我妈知道的。
她比我更早明白——不是每个孩子都能靠天赋上位,但每个教练,都会记得谁家的妈妈,笑得最好看。
平时我都是在广州训练,家就在附近,走路也就二十分钟的路程,吃住都在家里,省事,也省钱。
可有一天训练结束,白教练把我们几个单独叫到办公室,说:“俱乐部安排了清远那边一周集训,和职业预备队的人一起训练,能不能被相中,就看你们自己表现了。”
我听得出他话里的分量。
清远那所基地是全国顶级的青训中心,场地、设施、资源都是数一数二的。
能进去哪怕一周,对我们这种基层球员来说,也意味着“有被看到的机会”。
只是——机会,从来不是免费的。
“不过呢,”白教练说着,笑了一下,“住宿费、训练营管理费、资料费啥的,你们自己出点,意思一下。几千块,不多。”
几千块。
对别的孩子可能不算什么,但我知道我们家经济并不宽裕。
爸妈离婚后,我妈一个人做外贸,辛苦不说,单靠她那点提成加客户饭局,能把我供到今天已经是极限。
我没说什么,默默把这事藏在心里。
回家吃饭时,我犹豫了好久,才试探着说:“妈,清远那边说有个集训,要交点钱,几千吧。”
她正拿着筷子的手顿了一下,然后笑了笑:“多少钱?”
“他说大几千,可能得七八千吧。”
她没立刻回话,只是点了点头,继续给我夹菜。
第二天,她跟我说:“你别担心这事,我会去找白教练聊聊。”
我没问她怎么聊的。但她说这话时语气很平静,那种“处理过很多这种事”的熟练和平静。
再过几天,白教练在训练场拍拍我肩,说:
“小伙子,你的事搞定了,报名单里有你的,下周走,提前准备下啊。”
我点头说好,转身离开。
回家时,我妈在客厅刷着手机,看起来心情很好,嘴角还带着一丝淡淡的笑意。
她抬头对我说:“到时候我陪你一起过去,看看那边的环境。正好,我也该出门透透气了。”
我嗯了一声。
她去,是因为放心不下我,还是因为——某个教练也会在那里?
周五早上,我们准时到达俱乐部门口集合。
一辆中型旅游大巴停在训练场外,十几个男孩陆续拎着行李上车,都是这次去清远集训的球员。
我妈穿着一件黑色高领的短裙,布料紧贴着身体,胸部轮廓清晰,后背是大开的设计,走动时裙摆刚好晃到大腿根。
腿上是吊带长筒袜,脚踩黑色高跟鞋,妆容依旧精致,嘴唇涂着带冷光的豆沙色。
她是整辆车上唯一的女性。
十几个小球员,三个教练,一个外头来的“基地协调员”,再加上我妈。
整车除了发动机的轰鸣,刚开始的几分钟里安静得不自然。
没人说话,但每个人都看到了她。
她坐在前排靠窗的位置,刚坐下时还整理了一下裙边,把短裙往下拉了拉,可那种从骨子里透出的性感,却根本藏不住。
我坐在她斜后方的位置,能看见她一边轻轻拨头发,一边跟身边的白教练低声说话。
不出意外,白卫东果然坐到了她身边。
他今天穿得挺讲究,外套熨得平整,说话时那股京腔更显得轻松。
他们两人贴得很近,说话时不时凑近,声音低得我听不清,但我妈偶尔笑出来,声音带着点勾人的尾音。
后排的许政则翘着腿抽烟,凑过来跟罗强小声说着什么:“昨天那个技校妹子,看着文静,其实贼野嘛。”
罗强笑得露出金链子:“你行啊老许,明明说好轮到我先来的。”
“你小子也不看看谁喊她的?感情好都得先给我一个。”
“还行,转头再给你介绍几个小太太,现在这些带孩子来踢球的,贼空虚。”
我听着,脸一阵阵发烫。
这帮教练,说起球战术时一本正经,一提到女人,全是粗口和笑声,像换了频道一样。
而我妈,就坐在这几个男人当中,自然而然地成为他们对话的“延伸对象”。
车厢慢慢热闹起来,有的球员打开耳机听歌,有的低头打游戏。我强迫自己把注意力转向窗外,但耳边却一直能听见白教练低声调情的语气:
“你真该少化点妆,素颜我估计更带感。”
我妈笑了笑,没答,但她的手轻轻拨了拨鬓角,动作温柔得像情人一样。
我坐在他们斜后方,耳朵里插着耳机,却没放音乐——只是假装自己没在听。
“你还真来了。”白卫东的声音低哑,带着掩不住的笑意。
“你不是说要‘有人配合’效果才好?我这不是来配合你工作。”我妈轻声回话,语气柔软,却带着分寸。
“你这叫‘带感’,我说真的,黑裙加丝袜,今天这气场,怕是基地那边教练都得被你撂倒。”
“那我是不是得小心点,别让你抢走了功劳。”
“你放心,功劳咱们一起分。我带人,你带气氛。”
她轻笑一声,手不动声色地拉了拉裙摆。
这时,许政的声音从后排冒了出来:“哟,聊得这么热闹呢,Crystal姐今天这是走秀模式啊?”
“你少贫。”白卫东侧头笑着,“你也不看看咱们车上谁最有眼福。”
“我是真佩服小宇,有这么一个会穿的妈。”许政咧嘴,毫不掩饰,“我刚才上车差点没认出来,以为哪个艺人上来客串拍宣传片了。”
“都说别开车,你这一路不换档啊。”罗强也凑上来,笑得比谁都油,“Crystal姐你今天一来,咱们这集训氛围立马就不一样了。”
我妈微微一笑,眼神不偏不倚地扫了他们一圈:“我这不是给你们提提神?听说清远那边基地大,怕你们上了年纪容易累。”
“你这话说得,哥哥我瞬间年轻十岁。”许政咧嘴笑,眼神却不规矩地扫了她腿一眼。
“这话我可听进去了。”白卫东故作认真,“等基地那边安排晚饭,你就坐我边上,省得他们又瞎说。”
“行啊,只要别罚我喝酒。”我妈笑着轻轻一抬眉,唇角带着某种淡淡的暗示。车里一阵笑声。
可我却坐在后排,像被冻住一样。
心里却升起一种说不出口的别扭。
像是有人在我面前,把我妈妈当成了一个“节目”,而她却甘之如饴地参与其中,甚至享受着那种被盯视的热度。
我忽然想起她出门前精心描眉时的神情,不是母亲,是女人。
“等下到清远那边,安排你们住哪儿?”许政凑前来问,语气一如既往带点嬉皮。
白卫东懒洋洋地接话:“我们仨是两人间,小孩是四人间,宿舍那种标配。基地的人安排得死死的,没得挑。”
“那Crystal住哪?”罗强笑着问,眼角闪着光,“不可能让人自己订酒店吧,那多不贴心。”
“我自己带了洗漱用品,住哪都行。”我妈语气温温的,说得轻巧。
“咱们这边条件一般,可不能委屈你。”许政眯眼笑,“要不…你跟白教练住得最近?或者就直接安排进去?”
“你们仨挤一间,我就住沙发得了。”她语气轻快,嘴角噙着笑,带着点挑逗意味。
“你这话要让基地后勤听见,今晚怕得轮流值夜。”白卫东话里带着火,“别看你身子细条,真进我们那屋,仨人不一定能扛住你。”
“我还扛不住你们呢。”我妈笑得像春水轻拍酒杯边缘,声音细而钝,“你们仨北方人,说话怎么都这么不收嘴?”
“这不是看着你就想说嘛。”许政直截了当,“小宇他妈是我见过最会穿的女人,连坐车都这么撩人。”
“我不是撩人,我是穿给自己看的。”我妈侧头望窗外,嗓音像糖渍桂花,“不过要有人喜欢,也不是坏事。”
“喜欢不止我一个。”罗强凑过来,“我看你家小宇都坐不住了吧?”
我猛地坐正,脸绷得死紧,假装在看窗外,但耳根开始发热。
“说起住的事……”白卫东忽然回头,“Crystal你还没说,到底想住哪?真要咱们安排?”
“我本来是想跟我家小宇一起住。”我妈语气很自然,“我带他去,也是为了照顾他。”
“照顾归照顾,睡一屋那不合适。”许政咧嘴,“基地那床铺跟机关单位似的,可没什么母子房。”
“我不睡他床,我睡地板。”她轻轻回了一句,语气慢得像在撒娇,“我不会抢他位置的。”
“不行。”白卫东斩钉截铁地说,话锋一转,“你要是跟他住,那我哪还有机会跟你好好说点‘大人的事’?”
“你要说事,明早早餐时间不就能说?”她斜眼望着他,嘴角一挑,“难道你非得夜里才有灵感?”
车里响起几声低笑。
白卫东像是随口说:“其实你要真不想住那么远…我那屋是两人间,一张床一张沙发。”
“你这意思,是把沙发给我睡?”我妈轻轻一笑,语气柔柔的,像三分试探、七分明知故问。
“那你要愿意睡床,我也不拦着。”白卫东回得自然,带着点调笑,又一点不藏色。
“你倒是早说。”她语气淡淡的,手轻轻拨了下耳边碎发,“这样我还不用带那么多洗漱包了。”
“那我就当你答应了。”他声音低了半度,像是在耳边说私密话,“不然今晚我可是要自己动手换床单了。”
“换不换床单,看你表现。”我妈的声音更轻,像一滴水滴进热油锅——不大,却让空气一颤。
后排的许政忽然“咳”了一声,假装咽口水:“哎哟,这气氛怎么跟开房前谈价格似的?”
“你说话能不能别老往床上带。”罗强笑得贼兮兮,“不过Crystal姐真要住白头那儿,我们兄弟俩是不是得单独喝一杯?”
“喝你妹。”白卫东咧嘴,“我这又不是藏娇,基地宿舍,军管,别瞎说。”
“你要是藏,那我们也就顺眼看看。”许政耸肩,故意凑近,“我们就当是帮你把把关,看人行不行。”
“行不行你们不是早知道了吗?”我妈忽然插话,语气轻快,“你们仨不都‘合作’过不少‘资源’?”
车厢里一阵笑声。
白卫东斜着眼扫了她一眼:“你这话说得,我还真想让他们‘帮我一把’。”
“帮什么?”我妈低头整理包,手却稳稳的,话一字一句,“是帮你脱衣服,还是…帮你按住我?”
车厢瞬间静了三秒。
连发动机的轰鸣声都仿佛压低了音量。
白卫东笑了一下,没正面接话,而是慢悠悠地说:“你要真说出这话,我就知道你今晚,是真准备好了。”
“准备什么?”她语调轻轻提上去,“难道是你今晚真的要‘下手’?”
“我下不下手得看你喊不喊疼。”
“疼不疼我说了不算,你不是还说…让他们帮你?”
许政咳了一声,笑得像在憋着什么不该笑的东西:“哎,我是真不敢插手,怕你们两口子打情骂俏我插错位。”
“要我说,”罗强接口,“今晚我们就喝一杯,把房门钥匙交给Crystal姐,看她想进哪间。”
“你小子是真不怕死。”白卫东半真半假地骂了一句,但眼角却带着笑。
而我,坐在后面,像被人活生生钉在那里,脑子里一片混乱。
车子终于驶入清远训练基地的大门,阳光洒在宽阔的球场草坪上,绿色一片生机盎然。
两侧的训练区划分得井井有条,一栋栋宿舍楼错落排列,仿佛刚粉刷过的乳白墙体,在阳光下闪着新鲜的光泽。
我们一车人依次下车,车门刚一打开,基地安排的接待人员便快步迎上来,开始分批引导大家搬运行李。
小球员们各自拎着行李,统一被安排进靠后排的青训宿舍——四人间,发钥匙、床单和一摞印着“队规”的红皮手册,空气中弥漫着消毒水和新建建筑特有的石灰味。
而我妈——Crystal——在这一群粗粝少年与教练之间,像是从另一个世界走来。
她的大件行李有教练帮忙提着,黑色紧身高领露背短裙像是为她量身打造,像层雾一样薄,裹着她那对饱满的奶子若隐若现的,布料随着步伐微微起伏,勾勒出胸前若隐若现的深沟。
裙摆短得离谱,刚刚好遮住大腿根,露出那双裹着黑色吊带长筒丝袜的腿——修长笔直,丝袜泛着淫靡的幽光,每迈一步,腿根的蕾丝吊带扣都若隐若现。
尖头漆皮高跟鞋踩在地上,“哒哒”声清脆得像鼓点,在行李箱的窸窣声和少年们的低语中格外扎耳,节奏分明。
她的高跟鞋是尖头漆皮款,每踩一步都发出“哒哒”清脆的声音,在男队员拖着行李箱的窸窣声中格外清晰,像是一种有意为之的节奏,踩在人心上。
她的步伐慢条斯理,腰肢在短裙下扭出勾魂的弧度,肥臀轻晃,性感得让人喉咙发干。
低马尾松松地勾在后脑,露出白白的脖颈和锁骨,颈间那条细金属项圈在阳光下闪着冷光。
白卫东几乎贴在她身边,像是怕她被别人抢了,低声说:“这基地环境还行吧,住几天你就习惯了。晚上清净,没人打扰我们。”他的手有意无意地蹭过她腰侧,眼神在她奶子和腿上来回扫,嘴角咧着猥琐的笑。
“那得看,”她偏头一笑,声音含着一丝调侃,“我是不是今晚就被‘打扰’了。”他们的声音不算大,却像被空气特意留出了通道,钻进我耳里。
我站在队伍后排,愣愣地看着我妈走在三个教练之间,像一道黑色的剪影,稳稳地掌控着场内的光线。
她一步步踩上通往“教练专用宿舍楼”的台阶——那是一栋只有两层的小楼,外观整洁,灯光柔和,门口还点缀着绿植和风铃,看上去像是别墅式样的行政招待区。
而在她进入楼梯口之前,她忽然回头朝我看了一眼——那是一个非常短暂的微笑,嘴角上扬得刚好,既不过火,又带着淡淡的从容。
“我先去整理房间啦,晚点见。”
我机械地点点头,却什么也说不出来。
那一刻我才明白,这趟集训,不只是我的训练开始了。
我拖着行李和球包来到了宿舍,四人间,空气里一股消毒水味夹着新床板的木头味儿。
房间简陋但是还算干净,四个铁架床。
我把行李甩在靠窗的床上,开始铺床单,脑子里还晃着妈妈下车时那风情万种的模样,短裙、丝袜、高跟鞋,她那身打扮简直是冲着白卫东去的。
刚铺好一半,就听见门口几个小球员凑一块儿,叽叽喳喳地聊开了,声音不大,却句句往我耳朵里钻。
“喂,小宇他妈真系好正啊!”阿康压低嗓子,半普通话半广东话,酸得像吃了柠檬,“那对波,啧啧,走路一抖一抖,裙子短到我都见到吊带袜了,点解我妈唔系咁性感?”
“性感有咩用?”胖子阿豪啃着薯片,撇嘴道,“你唔见她同白教练贴得咁近?行路𠮶阵,个PP扭得像系勾佢。我敢同你赌,她肯定同白教练上床,话唔定仲有其他教练一齐‘照顾’佢。”
“哈哈,三个教练一齐?”阿明推了推眼镜,笑得猥琐,“你话系唔系好似AV𠮶啲剧情?小宇妈咁骚,夜晚指定畀人操到叫春。喂,阿康,你话我哋今晚偷去教练宿舍𠮶边,系唔系可以偷睇啲好戏?”
阿康嘿嘿一笑,挤眉弄眼:“偷睇?好主意!不过要小心啲,畀白教练捉到,仲唔踢你出队?但真系好想知,小宇妈着咁少,夜晚系唔系仲会着得更少……”
我越听越火大,手里的床单攥得死紧,脸红到耳朵根。
他们嘴怎么能贱得跟苍蝇一样啊,Crystal再骚也是我妈,轮得到他们在这儿酸?
我在床边憋不住,小声嘀咕:“你们够了啊,乱讲什么?我妈就是送我来训练的,哪有你们说的那么不堪?”
阿豪瞥我一眼,薯片嚼得咔咔响,阴阳怪气:“哟,小宇急啦?不堪?大家眼又唔盲,你妈𠮶条裙,啲丝袜,行路𠮶阵同白教练讲嘢,笑得咁浪,你话系唔系清白?话唔定佢今晚就去教练房‘谢师’,哈哈!”
阿明跟着起哄:“系啊,小宇,你唔好咁激动啦,男人同女人𠮶啲事,正常啫。你妈咁靓女,教练点会放过?不如我哋一齐去睇,话唔定有惊喜!”
我气得胸口有点堵,想反驳,可我急起来就嘴笨。
他们仨你一句我一句,酸溜溜的语气像刀子那样,扎得我脸一阵阵发烫。
我知道妈妈那身打扮、又跟白卫东在车上调情,摆明不是啥正经事儿,可她毕竟是我妈,我能怎么办?
我说不过他们,干脆低头继续铺床,假装没听见,心里却像被什么撕开,羞耻、愤怒,还有种该死的幻想——他们说的不会是真的吧?
妈妈今晚真会……我甩甩头,逼自己不去想,可耳朵还是忍不住偷听他们的低语。
“喂,夜晚十二点,教练宿舍后门集合,睇下有冇好戏!”阿康小声撺掇,声音里满是猥琐的兴奋。
我咬着牙,把床单扯平,手都发抖,脑子里全是Crystal那条短裙和白卫东那饿狼一样的眼神。
整理好宿舍,之后我们又需要进行恢复训练。
下午,整个训练场像是罩在一层隐形的蒸笼里,湿热如雾气般笼罩四周。
广东的空气带着典型的南方黏腻,每吸一口都像灌了半口温水,皮肤上冒出的汗刚蒸发完,下一层又源源不断地浮出,衣服贴在身上,脚底像踩在软化的橡胶地板上。
我们围在场边,听白卫东布置接下来的计划:“明天上午会有基地那边的西班牙外教来带一节技战术课,全英授课,跟得上的自己听,跟不上的记着动作。”
他扫了我们一眼,停顿后又补了一句:“下午会跟基地青年队打一场内部训练赛,别想着混过去,这边教练看得比你们原来那个市队严得多。”
队伍里发出一阵低低的窸窣声,有的皱眉,有的低声咕哝。
我本该也为接下来的安排做准备,可我的注意力,却始终不在这上头。
我在偷看我妈。
她站在场边树荫下,刚换过衣服。
上午那身黑色连衣裙已经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一套运动装——白色细肩带的运动背心,紧贴在上身,露出北半球,将她皮肤上的汗迹和胸前微微起伏的呼吸勾勒得一览无遗。
腰部纤细得几乎能用手一圈抱住,高腰酒红色瑜伽裤将她的下身轮廓展露无遗,翘臀饱满,曲线顺滑得像是视频里那些健身博主。
她脚下是一双干净的白色运动鞋,显得既青春又性感,身上的汗未擦干,顺着锁骨滑落,消失在背心里。
她正拿着手机和人发信息,姿态自然,头发湿了一绺贴在脖颈边,整个人却一点不狼狈,反倒像是刚拍完健身宣传片。
我不是唯一一个看她的人。
一旁几个球员也在偷偷回头,其中有个坐在地上绑鞋带的小子,手都僵在半空,眼睛直愣愣地盯着我妈的大腿和臀部线条。
还有人小声在旁边笑:“你看那谁他妈真顶……” 有人碰了他一下,小声提醒:“嘘,那是小宇的妈。”他们稍微住口,却依旧目光难移。
我耳朵发热,假装在扯鞋带,心却像灌了水泥一样沉。训练还没开始,我已经在心里经历了一场不合时宜的煎熬。
她站在那,仿佛并不介意这些目光,甚至可以说,她似乎早就习惯了,也掌握着那种被观看的节奏。
她抬手擦了一把额头的汗,纤指拢过鬓角,然后略略抬头朝我这边看了一眼。
恢复训练安排得不算重,主要是慢跑、拉伸,还有一些基础传接配合。
教练还是比较专业,动作分解详细,但我站在烈日下,整个人却像在水雾里漂浮,根本听不进他们在说什么。
每一次转头,目光都会不自觉飘向场边——她站在那儿,偶尔走几步,弯腰拿水时背心布料会贴得更紧,腰臀线条像被阳光勾亮,我的心跳也跟着紊乱起来。
整场训练下来,我都像在梦游。
晚饭安排在基地食堂,男队员被分批入座,我坐在靠后的一桌,拿着餐盘有一口没一口地扒饭。
我本想找点话题分散注意力,却总听见隔壁桌传来熟悉的声音——
“白教练你别夹了,我这一筷子都快喂到你嘴里去了。”
“那你再夹一次试试,看我是不是真张嘴。”
“许哥你也别贫了,人家一来你就跟打了鸡血似的。”
我没敢回头,但能清晰地听见她那软糯带笑的声音混在几个男人之间,时不时一阵哄笑。
Crystal坐在白卫东身边,肩膀几乎快贴上他的手臂。
她夹了一块鸡腿放进自己碗里,白卫东却笑着拦了一句:“哎,你吃这个得配点汤,不然晚上容易‘上火’。”
“那白教练今晚负责给我‘降火’?”她笑着看他,声音不高,却字字入耳。
“这火,我降得来。”他说得半真半假,惹得许政拍了拍桌子:“哎哟,这还没喝呢,话就冲成这样。”
Crystal轻轻一笑,回头看了他一眼:“许哥别光听,今晚要不要一起来‘安排安排’?”
“我随便,关键是Crystal你想怎么玩?”罗强插嘴,笑得贼兮兮,“基地那边球场晚上没人,要不我们换个地儿‘活动活动’?”
“你们男人啊,就会动脑子不动手。”她语气娇嗔,筷子轻敲了一下碗沿,“我今晚穿的是瑜伽裤哦,能不能‘安排得开’,就看你们了。”
几个教练顿时一阵哄笑,声音虽不算大,但足以让周围几桌的小球员都停下了筷子。
我攥紧筷子,手抖得饭都夹不稳了,脑子里全是她被白卫东压在床上,瑜伽裤被扒下来的画面。
旁边的阿康斜眼看我,薯片嚼得咔咔响,酸溜溜地开口:“喂,小宇,你妈系唔系平时都咁会同男人聊?点解咁劲,𠮶啲话讲得我都硬晒,哈哈。”
我瞪他一眼,喉咙发干:“关你屁事?她就是…性格开朗点。”
“开朗?哇,系好‘开朗’啊!”胖子阿豪挤眉弄眼,普通话夹着广东腔,“你妈做咩工作?咁靓女,仲咁会同教练‘倾计’,肯定好开放嘅人生。”
“做外贸的。”我硬邦邦地回,头都不抬。
“外贸?哦,𠮶啲成日同鬼佬打交道嘅工作,啧啧,点会唔开放?”阿明推了推眼镜,笑得猥琐,“你妈同白教练𠮶啲对白,啫,啲鬼佬都未必有咁浪。话唔定佢夜晚仲会同三个教练一齐‘开party’,你话系唔系?”
“哈哈,三个一齐?AV𠮶啲剧情啊!”阿康压低声,兴奋得像只苍蝇,“我估你妈𠮶条瑜伽裤,夜晚肯定畀人扯烂。喂,小宇,我哋今晚偷去教练宿舍后门,睇下你妈系唔系真�畀人操到叫床,你去唔去?”
我气得胸口堵得慌,筷子“啪”地拍桌上,低吼:“你们嘴贱够了没?我妈再怎么样,也轮不到你们在这儿酸!”
阿豪撇嘴,薯片渣掉桌上:“哟,急啦?小宇,你唔好咁激动啫,大家眼又唔盲,你妈𠮶啲丝袜腿,𠮶条裙,仲有同教练𠮶啲骚话,点睇都系要去‘谢师’嘅节奏。话唔定佢同白教练、许教练、罗教练一齐搞乱,夜晚𠮶啲叫声,啧啧,隔墙都听到。”
阿明嘿嘿一笑,推眼镜:“系啊,小宇,你妈咁靓女,教练点会放过?不如我哋十二点集合,去偷睇,保证有好戏。你唔去,我哋都去,哈哈!”
我脸红到脖子根,说不过他们,羞耻得像被扒光了衣服。
妈妈那骚样、跟教练的调情,摆明不是啥正经事儿,可她是我妈,我能怎么办?
我低头猛扒饭,装听不见,心里却像被刀割。
他们说的不会真发生吧?
妈妈今晚真会被三个教练一起……我脑子乱成浆糊,手抖得饭都洒了,耳朵却还是忍不住偷听他们的低语。
“九点,教练宿舍后门,唔好迟到啊!”阿康小声撺掇,声音里满是猥琐的期待。
我咬着牙,盘子里的饭咽不下去,脑子里全是妈妈那浪笑和白卫东那饿狼一样的眼神,羞耻、愤怒,还有种该死的幻想。
晚饭后,天色渐暗,整个基地被湿热的空气包裹着,仿佛连夜晚都无法真正凉下来。我回到宿舍,原本四人的房间此刻只剩我一个。
灯是开的,空调开着,床单还凌乱地铺着,但阿康、阿豪、阿明都不见了。他们的手机也不在,连队规手册都被草草扔在一边。
我站在宿舍门口站了几秒,突然意识到——他们多半是溜出去偷看我妈了。
我的胃像被一只手捏住一样,缓缓收紧。
我猛地把门带上,走进房间,坐在床沿,双手撑着额头,指节泛白。
我试着让自己冷静。
可脑子里却不断浮现出饭桌上那些对话,那些笑声,那些言语里遮掩不住的暗示。
她……他们……我摇了摇头,不想再想,却越是抗拒,画面越是清晰。
我站起身,又坐下。
来回踱步,想洗脸,结果水刚打开,就看到镜子里的自己:脸色苍白,眼神发红,像只被逼到角落的狗。
我对着镜子低声骂自己:“别冲动,别犯傻。”我妈是为了我。
她从不对我讲这些,可我心里明白,我们家和广州本地那些孩子家不一样。
他们父母做生意,有房子出租,有的是人脉、有的是关系,来基地不过是镀层金。
而我们呢?
租的房子、她那份不稳定的销售工作、她看起来精致但其实都是淘来的行头……
她今天出现在这里,不只是“陪我”那么简单。
是争取,是讨好,是为我铺路。
她知道白教练能说上话,也知道我如果能被留队,就有机会被推荐进重点高中,再走得更远一些。
她愿意被看、被说、甚至……被潜规则。
是为了我。
她牺牲这么多,你有什么资格嫌她?
我越想越慌,脑子里全是妈妈被围在中间的画面,羞耻、愤怒,还有种该死的期待,搅得我整个人都要疯了。
不行,我得去看看!
不能让他们嚼舌根,更不能让妈妈被他们看笑话!
我抓起外套,鞋都没换,拖着拖鞋就冲出宿舍。
教练宿舍是栋两层小楼,外面刷得雪白,像是刚翻新过,门口有几盆绿植和风铃,叮叮作响,透着股优雅。
白卫东的房间在一楼靠后,窗户正对后门旁的一小块空地,旁边有几丛矮灌木,刚好能藏人。
房间布局简单,门一开就是个小客厅,摆着一张三人沙发,皮质的,边上还有个茶几,上面堆着烟灰缸和几瓶啤酒。
客厅尽头是张大床,床头靠墙,旁边一个木头衣柜,门半开,露出几件乱挂的教练服。
窗户在床侧,窗帘是那种廉价的灰布,没拉严,留了条两指宽的缝,昏黄的灯光从里面漏出来,洒在灌木丛里。
阿康、阿豪、阿明那几个混蛋果然蹲在灌木丛里,背靠着墙,眼睛死死盯着那条窗帘缝,兴奋得大气都不敢出。
我蹲到他们旁边,尽量压低身子,心跳得像要从嗓子眼蹦出来。透过窗缝往里看。
妈妈坐在那个破皮沙发上,白色的紧身上衣勒得她那对大奶子呼之欲出,腿上只剩下黑丝袜裹着她那双勾魂的长腿,脚上蹬着双黑色高跟鞋,骚得像个熟透的狐狸精。
她端着酒杯,红唇抿着,笑得浪荡,朝白卫东抛了个媚眼,“白教练,你这眼神,是不是想吃了我啊?”
“Crystal,你这骚货,穿成这样是诚心勾老子吧?”白卫东咧嘴一笑,粗糙的大手一把扯开妈妈的上衣。
嘶啦一声,布料被掀起,两只雪白肥硕的奶子瞬间弹出来,乳晕深褐,乳头硬得像两颗熟葡萄,在灯光下晃得人眼晕。
许政和罗强站在一旁,裤裆鼓得老高,眼神像饿狼一样冒着绿光。
“哎呀,白教练,急啥嘛!”妈妈娇嗔着,声音甜得腻人。
她不仅没遮,反而挺起胸脯,双手托着那对大奶子,轻轻揉了揉,朝三个男人抛去挑逗的眼神,“喜欢小宇妈妈这对宝贝吗?来,尝尝看!”她故意把“小宇妈妈”四个字咬得重,像是知道这称呼能让这几个老色鬼更兴奋。
白卫东低吼一声,扑上去埋头在妈妈的胸前,大嘴叼住一只奶头,贪婪地吮吸舔舐,发出“吧唧吧唧”的淫靡声。
另一只手狠狠揉捏另一只奶子,乳肉从指缝溢出,被捏得变了形。
妈妈仰头轻喘,红唇微张,媚态毕露,“嗯……白教练,舔得我好爽……使点劲儿,操学生的妈妈不就得这样吗?”
我心头一紧,羞耻得想吐了。
她现在这骚劲儿,这浪态,摆明是想故意勾这几个教练嘛。
可我知道,她是为了我,为了让我过上好日子。
我咬着嘴唇,逼自己别看,可眼睛像被钉住了一样,挪不开。
白卫东舔够了奶子,注意力转向下方。
他一把撕开妈妈的黑色丝袜,嘶啦一声,内裤被粗暴扯下,露出她白皙的大腿和那湿漉漉的蜜穴。
白卫东低头埋进她大腿深处,舌头舔弄着她敏感的阴蒂,发出啧啧的水声。
妈娇喘连连,双腿微微发颤,却故意夹紧他的头,浪笑着说:“白教练,舔得我痒死了……再深点嘛!”
白卫东抬起头,伸出两根手指插进妈妈的小穴,快速扣弄,抽出来时手指上沾满了透明的淫液。
他朝许政和罗强一扬手,得意地展示,“瞧瞧,小宇妈妈这骚穴,湿成这样了!”
许政和罗强看得眼睛都直了,许政咽着唾沫,“操,操学生的妈妈就是刺激,这穴真他妈紧!”
罗强也不甘示弱,嘿嘿一笑,上前一把抓住妈妈的腿,强行分开,让白卫东的脸更贴近那湿润的蜜穴。
灯光下,妈妈的黑丝破烂不堪,挂在白皙的大腿上,蜜穴在灯光下泛着水光,淫靡得让人血脉喷张。
白卫东再也忍不住,扯下裤子,掏出早已硬得发紫的大屌,在妈妈的穴口蹭了几下,猛地挺身插入。
“啊!” 妈妈尖叫一声,声音里夹杂着痛苦和快感。她假装挣扎,双手推着白卫东的胸膛,娇嗔道:“白教练,慢点……真的受不了……”
可她那推搡的动作软绵绵的,眼神却骚得要命,像是故意在撩拨。
白卫东哪管这些,低吼着,“小宇妈妈,听着,老子操的就是你这骚货!”他把妈妈的黑丝美腿扛在肩上,腰部猛烈冲刺,肉体碰撞的“啪啪”声在房间里回荡。
妈的奶子随着节奏晃荡,淫叫声一声高过一声,“嗯……白教练……操得好爽……再深点!”
我攥紧拳头,指甲掐进肉里。她这浪样,哪还有半点做母亲的样子?可我又能怎么办?她是为了我……
白卫东抽插没几下,可能是太兴奋,精门一松,低吼一声,一股浓精射进了妈妈的小穴,拔出来时,白浊的液体顺着她大腿流下。
妈妈喘着气,媚眼如丝地瞥了他一眼,“白教练,就这点能耐?还没爽够呢!”
许政和罗强看得眼红,哪还忍得住?
许政一把将妈妈翻过身,按在旁边沙发上,妈妈的肥臀高高翘起,黑丝残片挂在腿上,淫靡至极。
罗强站在后面,扶着自己粗黑的肉棒,对准妈的小穴狠狠插进去,“操,Crystal这骚穴,老子也来爽一把!”
许政也不闲着,站在妈妈面前,掏出大屌直接怼进她嘴里,“小宇妈妈,给你儿子的教练好好吹吹!”
妈妈被夹在中间,嘴里含着许政的肉棒,后面被罗强猛插,身体前后晃动,发出模糊的呻吟。
她不仅没反抗,反而配合地晃着臀部,迎合罗强的抽插,嘴里还发出“唔唔”的挑逗声。
罗强偶尔放慢速度,低头欣赏妈那被插得湿漉漉的小穴和不断收缩的屁眼,淫笑着说:“操,小宇妈妈这屁眼儿也真紧,改天得试试!”
许政看得起劲,撸着自己的屌,迫不及待地挤到妈妈身前,妈妈刚从嘴里吐出他的肉棒,他便猛地一抖,一股浓精射在妈妈的奶子上,乳肉上沾满白浊,淫靡不堪。
他还笑嘻嘻地说:“小宇妈妈,这奶子射了是不是能更大点?”
妈妈白了他一眼,娇嗔道:“许教练,你这点货,我可不满足!”
许政被她一激,火气上头,推开罗强,把妈妈按回地上的垫子上,抬起她一条腿,再次将硬邦邦的肉棒插进她小穴,猛烈抽插。
她被干得娇喘连连,双手抓着垫子,浪叫道:“嗯……许教练……操得我好爽……快点,再快点!”
罗强也不甘示弱,站在她的头前,抓着她的头发,强迫她张嘴含住自己的屌,深喉顶得她眼角泛泪,却还是配合地吞吐。
妈妈被他们一前一后操得死去活来,可她却越发主动,扭着腰,挺着胸,嘴里还发出挑逗的呻吟,“嗯……小宇妈妈的嘴……给教练们爽够了没?”这骚劲儿让三个男人更加疯狂。
许政抽插得满头大汗,低吼着又射了一发,浓精再次灌进妈的小穴。
他拔出来后,还用手指抠出自己的精液,抹在妈妈的奶子上,得意地说:“小宇妈妈,瞧老子的战绩!”
妈妈已经被干得浑身瘫软,雪白的肌肤上满是汗水和精液,黑丝破烂不堪,内裤挂在腿上,狼狈又淫靡。
她躺在垫子上喘着粗气,眼神迷离,可嘴角却挂着一丝满足的笑。
白卫东见她这副模样,色心又起,招呼许政和罗强,“操,小宇他妈这骚样,哥几个再来一轮!”他们围上来,掏出又硬起来的大屌,争先恐后怼进妈妈的小嘴。
妈妈被他们围在中间,刚含完一根,扭头又被另一根塞满嘴。
她一边呻吟一边配合,双手被许政和罗强抓着,强迫她深喉。
白卫东按着她的头,粗暴地抽插,淫笑着说:“小宇妈妈,操你这骚嘴真他妈爽!”
妈妈的小嘴被塞得满满当当,嘴角流出唾液和精液,脸上却露出委屈又勾人的表情,像是故意撩拨他们。
许政最先忍不住,骑在妈妈脸上,猛插几下,一发浓精射在她嘴角,滴滴答答流下。
罗强紧接着顶进她嘴里,抽送几下,也射了满嘴,白浊的液体顺着她下巴流到脖颈。
白卫东最后一个,低吼着口爆,射完后拔出屌,妈妈才慢慢吐出精液,眼神迷醉,脸上满是屈辱与满足交织的表情。
我蹲在窗外,心如刀绞。妈妈被他们干得服服帖帖,躺在垫子上喘息,浑身赤裸,只剩破烂的黑丝和挂在腿上的内裤。
她那娇羞又风骚的模样,像根刺扎进我心里。我咬紧牙,转身离开,拖鞋在地上磨出刺耳的声响。妈,你为了我……可我能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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