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值初秋,清爽的秋风在车流中穿行,拂过独自凝望窗外的陈霜的脸庞。
他今年十六,高一,有着娇小的体型和奶白的皮肤,活脱脱的小男娘。
陈霜算得上是品学兼优了,加上他惹人怜爱的外表,无论是谁都对他格外的照顾。
然而,这些照顾却是让他不安着、恐惧着,陈霜有着不能说的秘密,一旦被发现,人生也就宣告终结了——他是一个究极变态的无药可救的tk狂,无数个夜晚,他看着女优们的美足入睡、听着一声声娇笑自慰,不知不觉间对于挠痒和玉足的迷恋已经完全深入骨髓中了。
陈霜很幸运,但又十分不幸,程晓,陈霜的母亲,是一名知性、性感,却不失年轻和时尚的中年美妇。
事实上,如今她已经三十七了,然而一身秋季的穿搭和冻龄般的面容,使她仿佛不过二十出头一般。
宝蓝色的帽衫、紧身的牛仔裤和一双球鞋,活力而又青春。
齐腰的金色长发、掩盖不住的傲人双峰,既有魅力又显得成熟。
有这样的大美人天天在身边当然是件幸福的事,陈霜的父亲走的早,给他们母子留下了一笔丰厚的遗产,程晓的工作收入也不低,并且大多时候是居家办公的状态。
陈霜每天都能看见自己的母亲,每天都在觊觎着她丰腴的身体、优雅又色气的双足,无论看多少挠痒的视频、刷多少美足的图片,也难以压灭他心中的欲火。
这便是幸运中最大的不幸。
这秋风萧瑟的一晚似乎有些不同寻常,要问不寻常在哪?
就是陈霜的心间色情的欲望几乎要烧着而把他吞噬了,因为那双装着绝美玉足的球鞋上,露出了一截松松垮垮的白袜。
袜子这东西也挺奇怪的,有时候服服帖帖地吸在脚踝上,会令人莫名地生起一种性欲,而这种垮着的、不修边幅的样子则更加令人心生邪念。
陈霜将脑袋从车窗缩了回来,努力地在车里寻找既可以好好欣赏这魅惑的白袜又不会被程晓发现的地方。
就这样心猿意马了一路,陈霜好几次几乎要解开裤子来就地解决了,可是过于强烈的理智还是阻止了他。
与自己斗争了许久,现在陈霜倒在沙发上,眼睛的余光还在不时地瞄着那双已经钻进凉拖中的白袜脚。
事实上,这样的搭配更加撩拨一个足控的心弦,纵使陈霜几乎怎样的情绪看上去都是性冷淡的模样,也不禁呼吸急促、面色潮红。
“啊啊,终于,终于!”陈霜在心中狂欢,程晓终于走进浴室了,并且袜子和内裤都留在了洗衣篮中。
陈霜立刻潜行上前,一把抓出了那双包裹过尤物的白袜和那条有些淡淡女人味的内裤。
“咕啊!实在是太舒服了。”陈霜爽到轻声呻吟起来,他的嗓音本来也是近乎萝莉般的甜美音色,这下淫叫起来,更是色的没边。
“小霜,你在外面干什么呢?”慵懒的女声传来,陈霜被吓得一激灵,“妈,没事,我也准备洗个澡。”陈霜一向淡漠的嗓音掩饰住了他的慌乱。
“我记得你昨天刚洗过啊,天气凉下来…”陈霜哪里顾得上听程晓的唠叨,心里只是想着尽快完事,毕竟已经自慰到这一步了,哪有不射一发的道理?
陈霜壮起胆子将一只白袜套在自己白净的肉棒上,或许是体质问题,陈霜自慰的频率平均是一天一次的程度,可是肉棒却像还未开过苞的一样又粉又嫩。
“咕嗯,不行了,实在太舒服了。”陈霜索性将另一只袜子搁在鼻子上,一边贪婪地吸着这美妇的带有淡淡体香和丝丝足臭的气味,一边快速撸动着袜子套住的肉棒,欲仙欲死、欲罢不能,陈霜仿佛飘在一片云雾之中。
一阵朦胧的快感飘过,似乎连身体都消失了,只有下体还在不住地高潮着。
“小霜,你,你在干什么?”程晓不知何时出现在陈霜的身边。
天堂坠入地狱的感觉也莫过于此,令陈霜回味无穷的快感顿时烟消云散,从心口而起的一阵触电般的麻痹感传遍了全身,这是人在过度紧张或尴尬时会出现的生理现象,“完了,全完了。”陈霜的脑海里被这五个字完全塞满了,程晓的声音萦绕在一旁,陈霜却浑然不觉。
他呆立了一会,忽然冲回房间,程晓也被吓了一跳,察觉到自己可能说的可能有些过火,便叹了一口气,转身回房间了。
房间里很清静,程晓披着一件淡粉色的睡裙跪坐在床上,静静地思考着刚才陈霜的事情。
她对于儿子有这种癖好是全然不知的,于是不住地反思着自己,究竟哪里做的不好、接下来该怎样面对陈霜…
还没等程晓动身去找陈霜,他就已经敲响了房门。
“进来吧,小霜。”程晓叹了口气,说到。
陈霜果然面露羞怯地进来了。
程晓见他那欲言又止的模样,苍白的脸蛋上因尴尬而升起了一丝绯红,于是语重心长地教育起了陈霜。
她说了很多,虽然知道陈霜并没有怎么在听,却依然坚持说了下去。
可程晓却从未估量过自己这表面人畜无害的儿子的真正的胆量。
“嗨呀,陈霜你干什么?!”程晓说教时总会不知不觉间地转身,正是这一刹那让陈霜逮着了机会了。他从背后无声无息地握住程晓的双手,迅速将其拉到腰部,接着迅速放开手中早就攒住的扎带,飞快地在程晓的手腕上缠绕着。
“你想干什么,我可是你妈!”程晓有些生气,开始使劲挣扎,试图挣脱陈霜的控制。
陈霜早有预谋,他知道凭自己这羸弱的躯体赢不了母亲时常锻炼的好身体。
他趁程晓的注意力全在手上的时候,一只脚伸到程霜两只脚的中间。
就这么轻轻一别,程晓丰腴的身子便不受控制地倒在了床上,并且还是面朝下的俯身的姿态。
陈霜趁势急忙压在程晓身上,双手飞快将扎带缠紧,打了个结实的死结。
程晓使劲挣扎着,虽然陈霜知道这扎带韧性极强,仍然不敢怠慢,又从裤带里抽出几根扎带缠在程晓光洁水嫩的大腿和脚踝上。
“陈霜,快放开我,你今天是怎么了?吃错药了吗?”程晓一向脾气很好,只是这番折腾下来,就是再温顺的动物也会被弄的又惊又怒。
不过陈霜并不担心这些,由于感到吵闹,他于是把一只程晓的袜子塞进了她嘴里,程晓瞪大了眼睛,感到难以置信,想要吐却根本没有办法做到。
陈霜一不做二不休,拿着一卷胶带将程晓的嘴巴封了个严实。
又取了些绳子将程晓的双臂紧紧绑在身子上,然后用剩下的扎带将两块粉雕玉琢的膝盖牢牢缚起,并且把圆润可爱的两根大脚趾也绑在了一起。
这下程晓就只能像一只肉虫一样在床上羞愤地蠕动了。
陈霜饶有兴致地观赏着自己的杰作,甚至掏出手机来将程晓挣扎蠕动的画面录了下来。
震惊和恐惧还有羞耻已经完全占据了程晓的大脑,她怎么也想不到这么乖巧可爱的儿子竟然会是这副模样。
她不住地挣扎着,眼中流出屈辱和不甘的泪水。
啊,天使一般的面庞渐渐凑近,在程晓看来却想是一只自己亲手养育的恶魔在步步紧逼。
“嘤!”程晓一不注意便叫出了声。
她的轻薄的睡裙只能轻轻掩住自己的玉体,两颗红樱桃将睡裙顶起,完全等同于向陈霜发起了调教的邀请,陈霜便直接上手就是疯狂地搓捏睡裙下的乳头。
“不够啊,根本不够。”陈霜感叹着,拿起放在一旁的剪刀,呲呲两声将睡裙剪开,于是乎程晓尤物一般的身子便裸露在陈霜面前。
两颗樱粉色的乳头是如此的诱人,陈霜也顾不上客气了,伸过脑袋去一口吸住乳头。
“哼嗯!”程晓自从丈夫去世就从未体验过这样的快感了,支撑不住而发出了娇喘。
谁知这一声仿佛触发了陈霜的开关,整个人开始疯狂吸吮着乳头,另一只手也使劲揉搓着另一个乳房。
“哼啊,嗯,唔嗯嗯~”程晓感受着胸部传来的麻麻痒痒的感觉,一股奇异的快感冲上乳头和心头。
陈霜觉得一个还不够尽兴,竟然伸手去将程晓的另一颗乳头也拉了过来,一口下去吸住了双乳的乳头。
“呃嗯!唔嗯!”程晓哪里受得了这个,这个人像受了惊的小动物一样颤抖着。
陈霜两手各拖住一个乳房,小脸深深地埋在双乳之中,还时不时发出很大的吮吸的动静来。
一时间,羞耻感、背德感、自责感等种种感情统统涌上了程晓心头,以及一丝不想承认的享受与激情。
正好,陈霜吸乳吸到兴处,突然微微启齿,轻轻在乳头处咬下。
“嗯噫!唔嗯嗯!”程晓哪里受到了这样的刺激,大脑被快感激的一片空白,被捂住的嘴发出无意义的呜咽声。
“诶,马马热就肉不鸟惹花?(妈妈这就受不了了吗?)怀有温袄玩的宅哦面呢。(还有更好玩的在后面呢。)”陈霜含着乳头含糊不清地用语言挑逗着程晓,眼见程晓双眼迷离,心中瘙痒难耐,于是将手顺着程晓的身体滑下。
虽然程晓平时很注意保养,连蜜穴的部位也精心照料,然而还是避免不了那里长出些蓬松的毛发。
就是这里了,陈霜心想,跟着手指精准插入了小穴中。
程晓一瞬间崩溃似的大声娇哼起来。
“哼嗯!哼呜唔嗯~”陈霜也没想到自己竟然能无师自通,不仅一步到位插入了小穴,还精准地摸索到了程晓的G点。
一次次进出的手指的扣摸,连续不断地刺激着程晓此刻异常敏感的神经,每次进出,都会让蜜穴流出些许爱液,而茂密的毛毛也不断搔弄着陈霜的雪捏一般的小手,有些微微的刺痒,反倒让这只手的动作更快了一些。
胸部的刺激和小穴处的扣弄所带来的性刺激可不是简单的加法一般的叠加,而是会让人疯狂的快感的混合。
又是轻轻地一咬,又是在深处的一次扣动,忽然触动了某个阈值达到了突破的界限,程晓模糊不清地浪叫着,下体也一边喷出潮水般的爱汁。
陈霜见此便停下了手中和嘴上的动作,整个人跪坐在程晓的挂着些赘肉的蛮腰上,像一只可爱的娃娃一样乖巧地,打量着高潮中的、沉浸在高潮的余韵之中的程晓。
看着程晓逐渐平静下来,蜜穴中的爱液的输出量也渐渐减少,陈霜淡淡地说了一句:“你以为这样结束了吗?”陈霜不管程晓有没有从高潮的快感的绵延中脱出,转过身并且伸手抓过程晓的双脚。
程晓的腿实际上很长,陈霜坐着竟然还没有两条伸直的腿高,只好让膝盖弯曲下来,一双清瘦又红润的大骚脚摆在陈霜面前上菜了。
由于刚刚的高潮和羞于将脚底呈现给别人,程晓修长的脚趾胡乱抽动着,谁知这一下可完全激起陈霜的食欲了。
陈霜迫不及待地将这双美脚搂在怀里,张嘴包住了那些胡乱舞动的脚趾,舌头在那些不停游动的脚趾间穿梭自如。
“唔呼嗯,哼嗯嗯嗯。唔唔嗯!”又高潮了,陈霜也没有料到这样的结果。
事实上,程晓对痒的抵抗力完全为零,甚至超过了小穴那样的一探就喷的敏感度。
软舌的流动感、温暖的口腔带来的羞耻感、先前高潮留下的快感等等交织在一处,陈霜依葫芦画瓢,像之前咬乳头那样咬了几下程晓的脚趾和脚掌,程晓顿时笑地想打滚,却苦于双腿被陈霜压住,只能以浑身颤抖来表现自己的快感和痒感,从刚刚起就未中断的爱液的流出,随着痒感的持续和升级,产量也是越来越高……清瘦、嫩滑又有些骨感的美脚,口感甚是怡人,陈霜大快朵颐的同时,源源不断的唾液也涂满了程晓的骚足。
一阵高潮眼看又要过去,陈霜灵机一动,舌头只照顾一只脚,伸出一只手在另一只脚上爬动起来。
“嗯嗯,呜呜嗯唔嗯~”看来效果拔群,不同的痒感同时传递给程晓,一股割裂的性刺激如同两股截然不同却的又强度一致的电流同时击中了程晓,高潮又一次不间断地到来了。
源源不断的高潮让程晓连大脑都快成了一团浆糊了,忽然,宛如在温暖的火炉边酣睡时被人拿冰块贴上了一般,强烈的痒穿透了迷糊的程晓的精神,反而清醒了起来。
可是清醒过来的程晓第二秒就后悔了,由于思维的恢复,导致对刺激的敏感度也上升了许多。
“呼嗯,呼唔嗯!”
“嗯姆,嗯唔,嗯呼!”同时娇哼的次数也变多了,蜜穴紧接着刚刚的舔挠高潮的尾声又要不间断地高潮了。
事实上,这是陈霜的功劳,或许是他舔腻了,就将程晓的脚放下开始用双手把玩。
两只手各自扣在一只骚足上,如同两只小耙子倒扣在地上。
修长的手指上还留着些不长的指甲。
虽说陈霜的手是又小又嫩,可是手指却是修长又灵活,对付这双“不谙世事”的脚丫显得游刃有余。
两只手先是同时行动,手指固定住,真像耙子一般在足肉上“耕作”;接着十根手指甩开性子动作,疯狂地舞动在程晓的玉足上。
高潮如期而至,连续的四次高潮让程晓两眼微微上翻,几欲昏迷,然而足底传来的痒感却在不断刺激着让她的精神,让她的思考和理智无法下线。
痒,真的很痒,尖尖的指甲无论是轻轻地搔脚还是稍稍刺入足肉几毫米,都足以让人血脉贲张,欲仙欲死。
更何况陈霜的手法也是无与伦比的。
一只手定着耙着足肉,一只手自由自在地畅游在这骚足上。
一会飞快地画几个圆圈,一会用指甲写些小字,一会又用指甲直接刺激脚心。
程晓被挠得摇头晃脑地挣扎着,披着金发的脑袋上下左右的无规律地甩动着,被束缚的身子如同一条大肉虫般不断扭动、翻腾着,却苦于双腿成了陈霜的座位,没有办法更多地肢体上的反抗。
“没想到还有力气和我对着干啊。看来我得再提高点挠痒强度啊。”陈霜冷冷地说。
此时程晓由于高潮的爱液喷涌而打湿了一大片的床单,听闻陈霜还要加大力度后,程晓把头摇地像拨浪鼓似的摇摆起来,眼中露出乞怜的神色。
实在太羞耻了,作为母亲竟然要向儿子如此低声下气的求饶,对于任何一个成年人无论怎样都是件难以释怀的事吧?
满是快感、痒感的程晓的凌乱的大脑的唯一清醒的地方正在此处,羞耻感简直爆棚。
求饶吗?
乞怜吗?
全都是徒劳的,在陈霜尽兴之前,是不可能停下的。
不顾程晓发出的凄惨的娇喘声,陈霜一只手扣住程晓两只脚的脚趾,将两只脚强行并拢在一起,接着用力向上一翻,程晓白嫩的脚底被一口气拉伸到了极限,这样一来,这双修长色情的脚上的每一处藏在皱褶中的嫩痒肉就完全暴露在了这个可爱的变态tk狂的侵略性的目光之中。
“完了!”程晓感到大事不妙,她的脚底的那些痒痒肉全都是连风吹都会感到瘙痒的存在,现在如果被陈霜的指甲给玩弄的话,一定会非常非常非常不妙的。
程晓心中倍感焦急,不断扭动着娇躯挣扎着,陈霜的体格还是太单薄了。
这样一番激烈的挣扎竟然差点把他甩到地上。
陈霜赶紧伸出另一只手,在骚足上胡乱抓挠了一阵,同时小屁股用力一坐。
对无敌敏感的嫩肉的挠痒泄去了程晓最后一丝力气,屁股上的力道将程晓彻底按死在了床上,绝望和一丝莫名的期待充斥在了程晓脑海中。
陈霜刚才胡乱的抓挠已经让程晓意识到了自己究竟有多怕痒,感受到陈霜的手指慢慢地逼近自己的脚底,程晓几乎抱着一种视死如归的态度了。
“不过是挠痒罢了,刚才只是被偷袭而已,才不会输给这种小孩子的把戏。”这样安慰着自己,程晓被一阵刺痒激得上身如同弓弦一般绷紧,而后又因为阵阵麻痒瘫软下来,在床上无力地摆动着。
陈霜的指甲仿佛有魔力一般,死死地制住了程晓足底的每一处死穴,所过之处如同一道电流滑过又酥又麻又痒。
“太强了,他究竟是从哪学来的?再这样下去,真的,真的会忍不住的啊!”程晓还想摆脱痒的统治,然而渐渐地,身体已经完全不想再有什么动作了,渐渐地,好像完全臣服于这无与伦比的痒感了。
陈霜的挠痒不仅止步于指甲的强劲刺激,还顺带附上了来自指腹的柔感暴击。
刚柔并济之下,程晓也只有完全沦陷的份了。
指甲宛如电流一般的话,那么指腹的挠痒就好像爽滑的羽毛一般撩过足底,既让程晓奇痒难耐,又让她欲拒还迎。
恍惚间,程晓似乎自己把痒痒肉往陈霜的指尖贴了过去。
这点微动作可逃不过陈霜的眼睛。
“别再装矜持了,沉沦在挠痒里有什么不好。顺从自己的内心吧。”陈霜几乎没有把程晓当作母亲而是把她当作痒奴一般看待了。
陈霜完全被当下的tk盛宴冲昏头脑了,现在的他已经不是那个清纯可爱的小男孩了,而是一位天使面庞的挠痒恶魔。
或许是天赋吧,陈霜即使是一个无心的举动也能撩动程晓最敏感的神经。
陈霜挠着挠着,突然头脑一热,扳住骚足的手用力一收,随后探出脖子,小嘴就像吮吸果冻一般含住了程晓十根脆弱的脚趾。
解放了两只双手的陈霜变本加厉起来,。
舌头在脚趾缝间探来探去,带出绵软的又刺激的激痒,两只手有条有理却又无迹可寻地游走在弱点完全暴露的脚底,炸出直击灵魂的痒。
这一番爆发式的挠痒终于让程晓冲破了最终防线,小腹一空,胯下一热,晶莹的尿液从双腿间喷涌而出。
“哼嗯,嗯哼哼,唔嗯嗯嗯!”程晓发出色情的悲鸣,羞耻感和发泄感同时袭来。
“好,好讨厌,竟然在儿子面前失禁了…可是,可是挠痒失禁,把憋住的尿液一股脑喷出去实在是太舒服了。好像要迷上这种感觉了!”正当程晓沉浸在失禁的全新体验的时候,陈霜却清醒了过来,他看着涓涓流向床单上的尿液,一时间慌了神,赶忙从程晓身上跃下,急匆匆地冲出房门。
失禁带来的迷乱之感飞逝而过,伴着一丝失落感程晓很快清醒了过来。
机不可失,必须要尽快摆脱陈霜的控制,似乎是天意一般,就在不远处的梳妆台上有一把精致的剪刀。
程晓用尽剩下的不多的力气,挣扎着下床,谨慎地调整好平衡,一蹦一蹦地向梳妆台蹦去。
脚尖传来的阵痛感让程晓直咬牙,一步、两步,快到了,马上就触碰到自由了!
程晓的手已经摸上了梳妆台了,正在艰难的摸索剪刀。
然而,绝望的一刻降临了,房门被猛地推开,陈霜面色微红,微微喘着气,手中拿着些清理房间的工具。
当他看到程晓的手处在距离剪刀不远处,明亮的眸子瞬间蒙上了一层冰雾。
“咱们的痒奴似乎有些不安分啊,看来,要好好加大调教的力度了呀。”程晓眼中闪出求饶的光芒,陈霜娇小的身体爆发出一阵怪力,粗暴地将程晓半拖半抱地移动到了自己的房间。
将程晓丢到床上,陈霜变戏法一般掏出一瓶药片,飞快地撕开程晓的封嘴的胶布,趁程晓条件反射开口的一刻将药片投进了她嘴里,然后又无情地把胶布贴上。
到嘴边的话被强行逼回,程晓愤怒地向陈霜瞪去,可是怒目而视了不久,程晓就感到眼皮变得沉重起来,想要挣扎着撑开眼睛,却没有任何力气可以抵挡,缓缓地,程晓进入了梦乡。
陈霜看着程晓入睡,将她身上的拘束解开,然后取出了几根麻绳开始工作。
陈霜一边拿着绳子忙前忙后,一面也冷静了下来,他不知道自己怎么会这么疯狂,似乎有些不像自己了。
回想起自己刚刚疯狂的所作所为,陈霜有些后怕。
很快,程晓就被固定在了床上,成了一个“一”字形。
两侧的嫩腋从绝美的角度展开,雪白的腋窝里只有些许嫩毛,光洁又色气。
两只秀气的脚丫被紧紧地捆在一起,一根绳子从床下穿上将其固定在了床上。
这样一来,无论如何程晓也跑不掉了。
程晓微微睁开眼睛时,惊喜的发现自己的双手居然可以活动,她以为是陈霜回心转意,放过了自己,欣喜的一起身,身子却被床头的身子一牵,重重地摔回床垫上。
程晓晃了晃双脚,不出所料地被牢牢地束缚在了床上。
嘴上的胶布已经被撕下,取而代之的是程晓自己的肉色丝袜。
不知道陈霜从什么时候珍藏的这双丝袜,程晓对足部的保养极其重视,这双气味浓郁的丝袜估计是程晓的工作忙碌时穿的,无暇换洗,留下了几天的气味后就被陈霜偷走了。
尽管这双丝袜的气味不浓,程晓依旧被薰的不好受,干涩的丝袜塞在嘴里,引得她阵阵干呕,却又一点也没办法让丝袜离开半分。
这时,房门被轻轻推开,是陈霜回来了,他手里拿着一些……蔬菜?
程晓疑惑地盯着陈霜,黄瓜、胡萝卜、茄子…程晓冲着陈霜娇哼了几声,示意他放了自己,可是陈霜似乎误解了她的意思。
“别心急哦,这些都是给妈妈‘吃’的哦。”陈霜露出一脸天真无邪的笑容,可是程晓已经不会再相信他那副人畜无害的外表了,但是“他刚才竟然又叫我‘妈’了,难道他想要回心转意只是放不下面子吗?”程晓忍不住让自己把陈霜往好处想,毕竟之前陈霜都是一口一个痒奴,程晓几乎听得有些暗爽了,现在突然被叫妈,有种受宠若惊的感觉。
可是程晓哪想得到,此时的陈霜只是还没有进入调教的状态罢了,陈霜将一批蔬菜丢在床上,蹲下来随意玩弄了几下程晓的嫩足,程晓被微微的麻痒弄地轻笑起来。
陈霜最后拿指甲轻轻戳了一下程晓的脚底,一股电流般的刺痒立刻传到了程晓的大脑,整个人猛地颤动了一下。
这样一来,陈霜又找回了先前挠痒调教的感觉了,原本暗含柔情的眸中只剩下戏谑的冰冷和炽热的欲望。
“真是好奇啊!真是期待啊!究竟可以到哪一步呢?”陈霜有些痴狂地自言自语,顺手拿起一旁的一根黄瓜。
程晓被束缚着难以低头看见自己的下身,当一股毛毛刺刺的感觉传来时,她才忽然应激一般的扭动了一下屁股。
“不对!那里是!”程晓心中大叫不好,“糟糕,是后庭!”陈霜一只手感受着来自程晓的美臀上的恐惧的颤抖,另一只手不断用黄瓜试探着程晓的菊穴。
黄瓜是的凹凸不平的果皮一遍一遍地刺在程晓白嫩翘挺又富有弹性的美臀。
程晓知道这根黄瓜如果塞入自己的菊穴里,一定会是一场灾难,当下不管黄瓜带来的奇痒如何难以忍受,只是紧守着后庭不让粗壮的黄瓜插入。
陈霜试探了几次,发觉程晓的抵抗十分顽强,于是轻叹一口气,取出一瓶润滑剂涂抹在黄瓜上。
随后,陈霜轻轻地在程晓的腰肢上捏了一下,程晓被这么突然袭击,细腰猛地向上一挺,菊穴也随之夹紧。
痒感的刺激渐消,程晓的菊穴不由自主地舒展开,陈霜眼疾手快地将黄瓜用力地捅进程晓的菊穴之中。
黄瓜似乎是刚从冰箱里取出来不久的,润滑剂与冷气让程晓一个冷战,自然而然地又收紧了菊穴,可是肛内的未经世事的嫩肉又怎么能抵挡地了黄瓜皮上的小刺与余留在黄瓜上的寒气呢?
快感、痛感、爽感,全部一股脑扎进了程晓的全身的神经,由于对菊部的肌肉的控制实在不熟练,在刺激之下程晓的菊穴反而夹得更紧了。
“嗯!哼嗯嗯嗯!”程晓怒目瞪着陈霜,陈霜则回以温柔的轻笑。
程晓越想缓解菊穴的难受,就越发让菊穴受到更强劲的刺激。
一时间,程晓也没有功夫去对陈霜示威求饶之类的了,她双眼向上一翻,几乎昏死过去,大脑已经被这根黄瓜带来的刺激冲的支离破碎了,略微清楚的神智不断提醒着程晓:这些快感和她的失态,都是因为一根微不足道的黄瓜。
一想到这,程晓就羞耻到恨不得马上一次高潮让自己爽死。
这样一来,程晓也就顺理成章地高潮了。
她的娇躯不断扭动,小穴里的爱液争相涌出。
可是陈霜还没有停下,他慢慢地将黄瓜向外抽出,小刺因此继续剐蹭着肛内嫩肉。
当黄瓜到了洞口时,手上微微一用力,黄瓜又丝滑地插入了程晓的菊穴。
这一进一出,程晓两眼一黑,灵魂几乎都被抽走了。
“明明只是黄瓜!明明只是黄瓜…”这样想着,忽然感觉到大腿根部的痒痒肉传来了指甲的尖锐的触感,又是那种触电的刺激,程晓借势又一次高潮了。
陈霜坏笑着,用黄瓜一进一出地磨蹭着程晓的菊穴内壁,与此同时,刚刚在程晓腰部作怪的手已经摸到了一根笔直的胡萝卜。
程晓敏感的神经使她不得不感受着黄瓜带来的每一丝刺激,当她心思完全沉浸在既抗拒又略带渴求的情感上时,忽然觉察到小穴处有什么尖尖的东西在试探着。
程晓没法看见那东西的模样,只觉得那又尖又硬的东西顶得自己的阴唇不断地翕动。
单单一根黄瓜已经让程晓几乎高潮到昏死过去,她现在怎么可能让这不识真面目的东西对自己的蜜穴使坏?
下体使劲抗拒着,然而这样一来菊穴处的刺激就更加剧烈,每一次黄瓜的挪动都会引起一阵灼烧般的疼痛感与快感。
在后庭被攻陷的情况下,想要守住小穴,凭程晓的杂鱼实力,是绝对不可能的。
陈霜只微微一用力,黄瓜就粗暴地送进了程晓菊穴的最深处,带着小刺的黄瓜顶端触碰到了程晓脆弱的前列腺,致命的一击猛地击碎了程晓的神经。
她双穴在强劲的刺激下完全打开。
这下不仅是小穴不停喷吐爱液,菊穴也将瓜皮上由冷气凝结成的水汽排出。
双穴不断排出液体,而陈霜却在这时用力地将胡萝卜插入程晓蜜穴。
程晓原本已经被前列腺高潮激地翻白的双眼猛然放大,滚动了几下,露出放出痴迷的光彩。
双穴的强烈刺激让原本已经高潮到失神的程晓短暂清醒了一下,正是这一瞬间的清醒让程晓坠入了更剧烈的快感深渊。
程晓不住地无意义地哼着什么,头朝侧面一倒,脸上露出快乐的神情,意识随之陷入了黑暗之中。
陈霜见程晓又一次陷入了昏迷,便停下了手中的工作,眼中冰霜与浴火依旧,只是理智告诉他现在不能继续进行下去了。
陈霜拿起胶带将黄瓜和胡萝卜封住在了双穴的洞口处。
当两根蔬菜被胶带封住时,程晓无意识地颤抖了两下,脸上露出满足的表情,陈霜见此面上难得挂上了笑意。
接着将程晓口中的袜子取出,用另一只套住茄子塞进了程晓嘴里。
陈霜做完这些,停下来思索了一会,又取出了两个按摩仪和一双踩脚袜,他迷恋地爱抚了好一会程晓的秀气骚足,将绳子解开套上了踩脚袜。
陈霜离远了些端详自己创造的“艺术品”,看着程晓一脸的阿黑颜;丰满的乳房和略带些赘肉的媚腰;被绳子勒起的大腿上的丰满的白花花的嫩肉;被插得通红的、胶带紧封的双穴,还有挂着一丝踩脚袜的袜丝的玉足,顿时血脉贲张,冲动地掏出了自己的肉棒。
“呼,简直了,这骚婊子实在太正了。”陈霜一面射着一面感叹着,娇弱的声音吐出许多违和感爆棚的脏话,一根又长又粗却白净粉嫩的肉棒不断在程晓身上耕作着,乳交、腿交、足交,程晓的每一寸肉体几乎都能成为让陈霜射精的工具,很快,一番高频率的射精下来,程晓身上便布满了浓稠的精液。
陈霜将程晓两只玉足叠起,将肉棒伸进两根踩脚袜的带子中,足底嫩滑的触感和布条的摩擦感成倍地加强着快感的输出,陈霜苍白的脸蛋涨成了粉红色,肉棒“噗”的一声喷出了一大堆精液,布满了尼龙制的黑丝踩脚袜。
“呼呼,真不错啊。可是…我怎么会变成这样?现在的我,究竟还是那个原来的我吗?”陈霜想起以前那个羞涩地在被窝里红着脸的刷着色情的tk资源自己,又看了看眼前的一片淫乱的景象,一阵割裂感直冲上他的大脑。
“没办法了,现在已经不能回头了。”陈霜摇摇头,眼中又恢复了那种无情与欲望交汇的光芒。
陈霜将程晓常用的护肤乳涂在她的嫩足上,合着精液的高档护肤品将这双秀气的性玩具色足润的白里透红,异常可爱,又异常敏感。
陈霜不住用这双骚足磨蹭着肉棒又导出了一发。
之后便将按摩仪开到最大功律,当他把按摩仪摁在程晓双脚上时,明显感到她全身剧烈地抖动了一下。
陈霜将按摩仪用踩脚袜的袜带配合着胶布绑在程晓玉足上,跟着又拿了两个按摩仪贴在程晓双穴上。
做完这些,陈霜就拿走了程晓的手机出门了。
他穿着一件可爱的猫猫卫衣,在街道上引得路人频频侧目,可又有谁想得到,这样可爱动人的小正太,会是个超级变态的痒奴调教师呢?
陈霜算着时间,程晓说不定已经醒来,他转头望向家的方向……“嗯嗯嗯!唔嗯嗯!”果然不出陈霜所料,此刻的程晓刚刚醒转,正在体验着自己的新“玩具”带来的快乐,同时等待着陈霜能尽快回来放过自己。
羞耻、痛苦、快乐、舒服,无数五味杂陈的情感填满了程晓的内心,意识渐渐服从了快感,坠入了高潮的无底落穴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