诗妃,诗雨若匍匐在卢府正门前的石阶上,只见她猩红纱裙半褪着露出白腻的胴体,胸脯丰腴,臀瓣高隆,周围路人的嘲笑如利刃穿心般让她羞耻难当。
她神思恍惚,记忆倒流至不久前入宫前的最后一夜。
那时的她,仍然是诗氏名门的明珠,诗家有女如至宝,诗雨若不仅温婉如清泉,眉如远黛,眼若秋波,而且端庄娴雅,精通诗韵。
她与青梅竹马史云舟情愫深厚,早已定亲,婚期在望。
史氏虽非豪门,却以清正着称,云舟俊朗儒雅,满腹经纶,常与她月下吟诗,共话未来,许下白首之约。
他赠她一枚玉佩,刻“云舟雨若,永结同心”,让她日夜贴身珍藏。
然而那夜,疯帝风承德的旨意如晴天霹雳,强召她入宫为妃。
诗家无奈,先前诗家已因为同书家一起劝谏皇上之事,被皇上迁怒,虽未波及全族,但如今万不敢再触龙威。
可此时诗雨若心碎欲绝,欲赴史氏宅邸与云舟诀别,盼他携她远走高飞。
然而当她她换上素衫,趁夜潜出诗府,泪眼婆娑,步履仓皇。
月光下,她伫立史府门前,手握玉佩,幻想云舟的温存,指尖触及门环,却未叩响。
诗家有女诗雨若,玲珑娇艳如贵人,才貌俱佳如美凤,诗雨若从出生起就受到诗家全家的关爱,在众人的照顾下如明珠般长大,不仅才貌双全,而且忠孝温顺,想到如果她逃走,诗家所要面临的后果时,最终还是放下了手。
她念及云舟的笑靥,念及诗氏世代清誉,泪水滑落青石,最终松开门环,踉跄回府,次日被送入宫。
不想,不仅入宫为妃供其淫辱,而且还遇到了卢广泽的‘关照’,最终不仅在皇上的淫辱比赛中输给了其它美妃,自己也被贬为卢广泽的贱妾。
那卢广泽为何人?
司州豪族,其势之大,不亚于诗家,然而由于卢广泽之父科举舞弊,被诗家揭露,害卢家从司州名门成为众人之耻,跌为地方氏族。
幸尔卢广泽忍辱图强,通过各种手段,终得以从二品布政使一职为官,最终成为了疯帝眼前的红人。
从此卢广泽的权力开始不断扩大,重新成为了司州的一方豪强。
只见城街肆喧嚣,商贾如织,行人如潮,市井嘈杂震耳。
“卢大人来了,卢大人来了!”
两个奴婢的声音从人群中传出,将人群分开,然后八抬大轿从街中穿过,只见轿身鎏金耀目,内侧雕刻香艳春图,猩红帷幔垂落而下。
而此轿杠由八名小妾肩扛,皆着妖艳红衣,薄纱如雾,胸前裂帛,露出肥硕酥胸,乳珠涂胭脂,凸显于纱下,宛若美果;下身仅系三角红绸,私处轮廓毕现,大腿根部湿痕隐约,步伐间春光流泻,引得路人驻足,淫声不绝。
轿旁家丁簇拥,锣鼓喧天,靡音绕耳,刻意招引目光,羞辱之意昭然若揭。
这八名美妾之中,诗雨若居八妾之末,谁能想到诗氏名门的温雅才女,如今却沦为抬轿贱妾。
只见她的红衣最为暴露,纱裙短至髀根,堪遮臀部,酥胸半裸,圆润如瓜,乳珠还缀着银铃,随着走路叮咚脆响,好像在引人观看似的。
私处仅以猩红绸布掩盖,湿润的花瓣在绸下若隐若现,腿根水光潋滟,随抬轿步伐淌落,红绸浸湿,紧贴秘处,勾画淫靡曲线。
她的臀瓣丰腴,莹白如玉,抬轿时摇曳生姿,同时长发高髻,插着红玉簪,簪尾金链垂落,脸上涂浓艳胭脂,眉眼温柔却泪痕斑驳,雪肤在红纱下更显妖冶。
由于曾经诗氏揭发卢氏科举舞弊,致卢家自名流世家沦为地方小绅,所以卢广泽恨意滔天,誓将诗氏清誉践踏殆尽。
正好机会来临,由于书家联合诗家一起冒险劝谏疯帝反遭迫害,当时是红人的卢广泽趁时请求将诗妃纳为美妾,疯帝允之,于是书家美人只能含辱成为了卢广泽的贱妾。
只见轿子穿行闹市,路人拥挤在两边,对着抬桥的美妾指指点点。
本来,卢家的荒淫行为全城都知,所以也并不算太大的焦点,最多也就是指着那些抬轿子的美人发点什么下流的评价而罢了,而且卢广泽这人虽然好炫耀,好美色,但平时却也不作威作福,反而‘与民同乐’,所以大家对卢家也不甚畏惧,反而好事之人会聚集在卢家,看看近日卢家老爷又弄了什么美色给大家看。
但这次不一样,眼尖的人早就认出了诗家的诗雨若。
原因是诗家也和卢家一样,长居于司州,所以很多人都认得这个诗家的美人,不过只听诗雨若本来要嫁给比他们诗家名望要低的史家,虽然早就已经定亲,但还没有过门最终却不了了之,这本来就是一件人们茶余饭后的谈资,谈诗家的才女为什么肯下嫁史家,要知道,同为名门的书家,那可是要入赘的。
又为什么已经订婚却突然消失,这些八卦消息一直是人们所热衷说讨论的不说。
诗雨若这一次出场,可是一下子让整个街道都炸了。
只见街人议论如沸:“那可是诗氏才女诗雨若?闺秀名媛,诗家啊,怎么成卢府贱妾了,还酥胸外露,下面湿得像青楼妓女一样!”
“难不成看不上史家,攀上卢家?那也不见得啊,诗家怎么说也不比卢家差吧。”
“啧,你还别说,诗家那个翰林学士诗景,因为惹龙颜大怒被斩了,而这个卢大人又是皇上眼前红人,现在诗家还不见得比卢家强呢”
好像听到了人们的疑问,只见卢广泽掀帷斜倚,一只手握长鞭,对着外面正屁股对着他抬着轿子的美人阴笑道:“诗妃,肩抬稳些!让司州百姓赏你诗氏的浪态!这酥胸荡得如波,秘处润得似泽,哈哈哈,让人看看,诗氏清名不过粪土!你让悔婚于我”
说完,他挥鞭抽在她臀瓣,抽得诗诗雨若臀肉轻颤,乳房上的银铃脆响,羞耻难掩。
路人围得水泄不通,立刻有人嚷道:“诗氏温婉,瞧这妖乳肥臀,抬轿怎么尽显淫姿起来了!”
说完人们哈哈大笑,而卢文泽在轿子中却甚喜。
原来在卢家老爷科举舞弊事发之前,卢家曾提婚于诗家,提的就是卢广泽和诗雨若,然而后来诗家举报卢家舞弊,同时还将卢广泽的婚约撕毁,让卢广泽失家又失人,深仇大恨埋于心中,此时看到诗雨若更是心中充满了淫欲。
卢府女仆翠儿,平时尖刻毒舌,粗布裙下气焰嚣张,只见她随轿而行,手持细竹条,一边走一边抽打诗雨若臀瓣,同时讥笑道:“诗氏才女,瞧瞧你这浪样,怎么连我这卑微婢子都不如了!看你那酥胸荡得如浪一样,下面的水都流出来了,啧啧,哪配称名门?”
说完,她故意扯开诗雨若红绸,让双腿间的花瓣暴露无遗,在日光下晶莹湿润,引得众人哄笑。
另一女仆莲儿,捧一盘凉水,泼在诗雨若脸上,凉水淌过胸脯,让其羞辱滔天。
然后学着翠儿冷笑道:“贱妾,臀儿再翘一些!在这卢家,你这诗氏贱婢只配赤臀抬轿!”
看到诗雨若堂堂书氏名门却被两个小奴婢当众羞辱,其它人也按捺不住,胆子也大了起来。
只见一商贾咧嘴,掷铜钱砸在诗雨若胸脯,钱币滑入乳沟,引得哄笑。
随后市井无赖学着他的样子,他们抛掷果壳,不断击中她臀瓣,淫笑道:“诗氏才女,臀儿妖娆如娼,私处水流成河,伺候卢大人一定销魂!”
面对如此羞辱,诗雨若羞红了脸,但只能一言不发,任凭他们羞辱和嘲笑。
轿至市中的时候,卢广泽命暂停,然后让其它七妾稍作休息,只逼诗雨若站直展露胴体。
只见诗雨若被迫双腿分开,将臀瓣高隆,然后酥胸与秘处暴露在处。
然后卢广泽拿起鞭子抽她的胸脯,抽得诗雨若不断娇喘,雪白的双乳不住在那里晃动,好似奶球一样,引得淫笑不止。
翠儿上前,捏她奶子,一边笑道:“诗氏才女,你这酥胸软如泥,怎么比青楼里的那些还低贱!”
路人哄笑,然后杂物果壳齐飞,砰砰地砸在她胸脯臀瓣,诗雨若咬唇垂首,只能强忍泪水淌落下去,但胸脯起伏,银铃轻响,臀瓣随轿杠摇曳,反而多了一份娇羞。
终于,休息之后继续抬轿,终于轿停卢府正门,只见石阶巍峨,左右“卢氏荣光”牌匾。
门前宾客、路人、市井闲汉随蜂拥,甚至诗雨若旧识夹杂其中,他们目光淫邪,窃语如潮,只为看一看诗家美人现在的下流样子。
卢广泽下轿,命八妾跪于石阶,诗雨若居中,只见她们红纱裙滑至腰际,胴体赤裸,酥胸丰腴,臀部高隆,跪在那里。
其中诗雨若泪水滑落脸颊,眉眼温柔却满布着屈辱。
卢广泽下轿子之后,宣“入门礼”启,召卢氏祖母卢老夫人。
只见这卢老夫人枯瘦如柴,眼如毒蛇,嘴角冷笑,拄鎏金拐杖,立于门内,后面卢氏族人簇拥,个个面露得意。
她恨诗氏入骨,当年诗氏揭卢氏舞弊,她目睹卢家自世家坠为豪绅,族人遭贬,贵妇之尊沦为笑柄,恨欲将诗雨若彻底羞辱。
只见卢广泽手握长鞭,看着跪在石阶上的诗雨若阴笑道:“诗氏毁我卢氏荣光,今你这贱妾须在司州百姓前向卢氏叩首谢罪!来,将臀儿高抬起来,让众人赏你诗氏的淫姿!”
卢老夫人也在一旁冷笑,声如刀刮:“诗氏贱婢,温雅才女?啧啧,我瞧你这妖乳肥臀,跪地如娼!诗氏的清傲,哼,今日不过我卢府贱妾,给老身叩首赔罪!”
只见她拐杖猛戳诗雨若屁股,痛得她不断娇喘,臀肉轻颤,银铃脆响,水痕顺着大腿淌落下来。
诗雨若泪流满面,咬着嘴唇,匍匐至卢老夫人脚下,主要将臀瓣高高抬起,然后面向门外,将秘处尽露开来,引得众人哄笑。
而门外也是众人拥挤,他们在外面指点喧哗着:“诗氏才女,瞧瞧,这淫臀,对着街撅着,下面怎么出水了!”
其中也有书生旧识认出她,在那惊呼:“诗雨若?怎如此不堪,可惜呐,这样一来,诗氏声誉尽毁!”
他声惊乎之下被家丁推搡到后面,淹没于淫笑。
这时候翠儿气焰嚣张,立于卢老夫人旁,尖笑道:“诗氏才女,见到老夫人怎么不叩头,快点,你这诗氏贱婢只配赤臀叩首!”
诗雨若只能强忍泪水,整个人俯身叩首,额触石阶,然后胸脯压地,屈辱地叩起了头。
她低颤着声音:“雨若……谢卢氏恩典……”
在众人的注视之下,诗雨若每叩一首就臀瓣摇曳,双奶晃动,引得哄笑起来。
一旁的莲儿也举起鞭子抽打在诗雨若的屁股上,将她抽得春光毕露不说,还阴笑道:“叩得再重些!老夫人在看着呢!”
此时,卢广泽正命家丁抬过来一个巨木牌,立石阶中央,只见牌雕诗雨若赤裸浮雕,酥胸挺翘,秘处湿润,刻画的栩栩如生,下题“诗氏贱妾,献媚伺君”。
卢老夫人冷笑上前,用拐杖挑开红绸,展示给众人不说,还尖声道:“诗氏贱婢,你这秘处润如泽,竟然还妄称名门?臀儿再抬一点,让司州百姓赏一赏你的淫态!”
一边说,一边命家丁递过来玉珠串,逼诗雨若塞入秘处,只见珠串随动作滑动,弄得诗雨若在那里屁股不断地晃啊晃,诗家才女不知道现在自己有多媚人。
但老夫人却厉声道:“贱婢,还在装清高?快点把珠子塞满,给老身叫几声!”
只见她用拐杖戳着诗雨若胸脯,又命家丁递羽毛扇,挑弄她还系着银铃的奶子,弄得诗雨若银铃叮响,胸脯不断起伏,全身通红,羞辱极致。
而卢广泽则在一旁嘲笑:“母亲好手段!以后好好惩待这贱人。”
一个月后。
卢府盘踞司州城郊,前院宽阔,石径纵横,商贾、门客可经过,院中央一座露天凉亭,名“淫诗亭”,亭子四角悬猩红纱帘,随风轻曳,薄纱半透,勾引路人投以窥探的目光,亭中央置数张矮桌,桌上一般都会堆叠着诗雨若被迫书写的淫诗手稿,字迹凌乱,凑近一看,上面尽是“贱妾献媚”、“臀浪勾魂”等下流句子,亭外是卢府前院,宾客可挤在石径,对亭中指指点点。
在诗廊的狭长通道中,诗雨若被迫匍匐其中,只见她低着头缓慢爬行,身上穿着红色纱裙,但裙摆撕裂至大腿根,露出腻滑白皙的臀瓣和修长玉腿,肌肤莹润,散发诱惑光泽。
腰间系一根红绳,刺绣“诗氏贱婢”四字,红绳一端握于翠儿手中,如牵牲畜般拉扯着诗雨若,另一边莲儿则持细竹条随行,随时抽打诗雨若高翘的臀瓣,逼她保持臀肉高翘、玉腿颤抖的淫靡姿态。
只见诗雨若青丝散乱,半掩着她泪流满面的脸庞,温柔的眉眼满是屈辱,然而在其它人眼里,此时的诗家才女酥胸饱满,乳头上还系着小银铃,随着爬行叮咚作响,私处仅以薄红绸遮掩,湿润花瓣在红绸下若隐若现,污痕顺腿淌落,红绸湿透,紧贴私处,勾勒淫靡曲线,反而淫媚之极。
只见翠儿突然猛扯红绳,将绳结勒进肉里,痛得她低声娇吟,整个身体都在那颤抖,于是翠儿嘲讽:“诗雨若姐姐,你可爬的真荡,是不是因为外面有人看着你才这样的?”
莲儿见状也挥竹条抽在诗雨若的臀缝中,痛得她一边娇喘,一边臀肉轻颤,同时冷笑道:“贱妾,腿抖得再浪些,给大家看看你诗家才女的媚样!”
此时路人挤满廊外石栏,他们在那边指点喧哗:“看呐,这诗家才女,现在变得这么淫荡啊,像条母狗一样爬着,你看这屁股扭的,再看身上这红纱,腰间那红绳,啧啧,这媚的。”
“媚也就算了,还贱,这母狗叩头我看了好久。”
只见诗廊中,每遇一人,诗雨若被必然被迫停下,然后额头触地叩首,酥胸压地,乳球晃动,让自己私处暴露然后低喊:“诗氏贱妾,作对卢家,贱有应得……”
只听这声音断续,羞耻哽喉,然而莲儿儿却没有丝毫怜悯,她一边挥打竹条,一边骂道:“喊得再大些,然后更浪些,快,学窑里妓女那样叫得更浪!”
另一边的翠儿也在旁边扯着红绳,然后让诗雨若将头转向石栏外面:“姐姐,喊得不够浪,屁股扭得更高一些,腿张开再大一些,大家都在看着你呢!”
翠儿之言,引得外面哄笑。
只见卢广泽坐在淫诗亭,斜倚黑檀椅,足尖敲地看着诗雨若淫笑道:“诗妃呐,看你这这腻滑臀瓣、修长美腿爬得可真媚,再慢些爬,让司州百姓赏够!”
说完他命家丁敲锣,引更多路人围观,诗雨若泪流满面,臀瓣因叩首而不断摇曳,羞耻感让她几乎崩溃,然而卢家还不打算放过她,只见翠儿递淫一首诗稿,逼她边爬边念,“贱妾廊中行,臀浪诗献情,诗氏罪当辱,磕头贱命轻。”
声音娇媚刺耳,羞耻哽咽,每念一句,路人大笑,羞辱极致。
“哈哈,好诗好诗,只不知是卢大人所写之诗,还是她自己写的?”
“当然是她自己写的,卢大人昨天晚上在家里边肏边玩,让姐姐一边浪叫一边写诗,你们可没见到,那场面浪的很呢。”
众人再次大笑,这时候来到廊道尽头,翠儿命她跪于红毯,高喊三遍:“诗氏贱妾,作对卢家,贱有应得!”
然后才进亭子,这亭子两侧有纱帘,虽遮不住人,但能让人在纱帘之后若隐若现,更添一份风情。
淫诗亭中央,诗雨若被迫站上矮桌,身着被汗水湿透的纱裙,使得薄纱黏身,勾勒出饱满酥胸与圆润臀瓣的曲线,双手捧淫诗稿,半掩着屈辱的脸庞,巨大的羞耻心让她娇喘连连。
而翠儿和莲儿立桌旁,翠儿和莲儿两个人一左一右,其中莲儿踢了一脚诗雨若的屁股:“姐姐,看这娇艳酥胸、腻滑臀瓣的样子,来,站稳些,学学窑里妓女那样扭腰摆臀,给大伙儿念念你的诗!”
只见诗雨若羞辱地捧起自己写的淫诗稿,转向向亭外吟:“亭中献贱诗,臀浪勾魂姿,诗氏清名毁,作对贱应得。”声音娇媚刺耳,羞耻哽喉,泪水滴湿诗稿,翠儿冷笑:“念得不够浪,姐姐,你要念得更淫荡一些才是”
说完翠儿用竹条抽打了几下诗雨若的屁股,同时莲儿伸出双手放在诗雨若的腰间,然后逼她扭腰摆臀,学春楼媚态,酥胸起伏,玉腿张开,让自己春光暴露来引得路人哄笑,议论:“诗氏闺秀,扭臀吟诗,浪得跟娼妇似的,诗家清名毁尽!”
“不行,吟得不浪啊,不好听。”
“就是,就是,是想让卢大人难堪吗?”
观众在外面起哄,于是莲儿站了出来,然后对外面的人笑了笑。
“看来是姐姐的诗不行也说不定,那要不让姐姐当场重写一句如何?”
“好的,看诗家才女当场写淫诗,这可是寻常情况看不到的。”
此时,人们的情绪被点燃了起来,只见翠儿将笔寄给诗雨若,然后从后面踢了她一脚,将她踢到亭子中间。
只见诗雨若强忍屈辱,开始重写:“贱妾亭中吟,乳浪臀勾魂,诗氏罪当贱,献媚伺婢君。”
然后高声念诵出来,只见她酥胸因为屈辱而不断颤抖着,羞耻让她几乎崩溃,但这份媚态却让多面的人大笑,甚至有人扔出铜钱砸在诗雨若的身上。
见状,卢广泽斜倚亭在黑檀椅笑道:“雨若,你这淫诗念得真媚,尽显诗氏贱态,来再扭些,让司州百姓赏够!”
然后命家丁掀红纱帘,让诗雨若胴体再无任何保留尽露,可怜那诗雨若就这么身上只有几丝红色片缕,就这样屈辱地站在亭中供人欣赏,周围淫笑声不断。
过了一会儿,红纱帘再次放下,卢广泽站在矮桌旁,目光扫过诗雨若胴体,然后伸出手从她腰间扯下史云舟赠的定情玉佩,上面刻着“云舟雨若,永结同心”。
他高举玉佩,狞笑道:“诗氏贱妾,这玉佩是你那史云舟的定情物吧?哼,他若见你这浪样,怕是要羞得自尽!本官今儿要当众搞你,让全城瞧瞧你如何背叛他的誓言,伺候我这仇人!”
只见他一把抓诗雨若臂膀,将她从矮桌上拖下,然后按在亭边另一个矮桌旁,粗暴地扯开湿透纱裙,裙摆撕裂,露出腻滑白皙的臀瓣和修长玉腿,羞耻让她娇喘不止,泪水淌落在地上:“云舟,雨若对不住你……”
当然卢广泽可不会管这些,他一手按住诗雨若后腰,将她死死压在桌沿,另一手抬起她一条修长玉腿,高高架在桌边,私处完全暴露,让外面也能看得清楚。
只见诗雨若羞耻难当,不断娇喘求饶:“大人饶我,这样子不行,求大人怜惜,雨若知错了!”
“什么大人?你现在可是卢大人的贱妾,还是最末的那个,要叫夫君。”
这时候,翠儿在一边提醒。
“夫,夫君,求你饶恕雨若,不要这样,至少回到院中,好不好。”
想到诗家的现状,诗雨若犹豫了几下之后,终于点头哀求。
立刻又是引来外面一阵嘲笑。
“既然你叫我夫君,那我今天这个夫君就要好好地疼爱你。”
于是卢广泽解开腰带,露出狰狞阳物然后粗暴地顶入诗雨若私处,只见诗雨若湿润花瓣被强行撑开,淫水直流,她则在那里轻声娇吟:“啊……夫,夫君饶我,贱妾私处受不住了!”
但这反而让卢广泽更加兴奋,只见他大笑着加大力度,腰部猛烈撞击着诗雨若的美臀,发出淫靡声响,卢广泽一边肏着仇人的女儿,一边大笑道:“诗氏贱妾,浪叫再媚些,让全城听听你的叫床声!”
只见他一手揉捏着诗雨若的乳房,另一手拍臀肉,几下之后,打得她忍不住呻吟起来:“夫君,贱妾错了,求您怜惜,雨若愿伺候,只求莫再辱雨若!”
然而卢广泽却听得越来越兴奋,只见他不断发力,撞击着雨若的肉臀,一边拉扯着她的头发,一边在她耳边威胁:“哈哈,你诗家害我卢家,今日终能得肏,甚爽。想你诗家当年还拒我婚约,现在又是如何,还不是让我骑在下面想肏主肏?来,伺候得本官爽快,想那史云舟若在怕是要羞得自尽!哈哈,不过本官开心,来再浪叫一些,求本官肏你更狠!”
而此时,卢老夫人不知什么时候出现在亭子外面,只见她看着孙子狠肏诗家的女儿,不仅没有怜悯,反而老脸开心,手杖敲打着地面,大喊
“肏,再肏狠一些,让这个贱妾怀上我们卢家的男人才好。”
说完,亭内亭外,又是一阵大笑。
日后,随着卢府前院辱诗亭的羞辱淫诗之后,城中街头巷尾流传起越来越多淫诗,其字面秽亵,尽是“淫婢献姿”、“腰媚惑魂”等勾魂摄魄之词,虽然无署名,百姓却心知肚明,皆指这些淫诗乃谁人所着。
从此,昔日的名门闺秀沦为市井谈资,茶肆酒肆间,商贾闲汉聚众传抄,带着低俗的淫乐心态,争相模仿诗雨若在辱诗亭中的妩媚身姿,城中百姓以看戏取乐,淫诗如野火蔓延,为众人所乐。
加上宫中流出的‘羞书’,和‘淫诗’一起成为了此地的名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