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1章

目录
主题
书签
收藏
音乐
替换
凸点
打赏
分享
举报
卧底警探与性奴美母的禁忌救赎

全1章

作者:牧妈人 字数:32.2K
冰冷的雨水粗暴地抽打着窗户,将窗外城市的霓虹扭曲成一片模糊的光晕。
十六岁的林峰孤独的坐在空旷的客厅里,墙上挂钟的滴答声在哗哗雨声中异常清晰,时针已滑过七点。
厨房里,他精心为母亲苏芸庆生准备的四菜一汤,热气渐渐微弱,香气被湿冷的空气一点点吞噬。
苏芸,三十六岁,是附近一家银行的大堂经理。
在林峰心中,母亲总是那么的优雅从容。
她偏爱剪裁利落的职业套装,乌黑长发习惯性地挽成一丝不苟的发髻,露出白皙的颈项。
身上总萦绕着一股淡淡的兰花香,温柔又带着恰到好处的分寸感——她既是职场上干练可靠的女经理,也是家中对他无微不至的慈母。
今天是她生日,林峰特意早早回家,满心期待给她一个惊喜。
然而,七点、八点、九点……门廊始终寂静无声,只有窗外愈发狂躁的雨声。
林峰心中的不安如同窗外蔓延的水渍,迅速扩大。
他一遍遍拨打母亲的手机,回应他的只有那冰冷、机械的“您拨打的用户已关机”。
他转而拨打出差在外的父亲林建国的电话,声音带着自己都未察觉的颤抖:“爸,妈还没回来……电话关机了……”
父子俩在电话里焦灼地推测着各种可能,但都指向同一个令人心悸的未知。
不安堆积到了顶点,林峰不再犹豫,在父亲的焦急嘱咐下,当晚就报了警。
警笛划破了雨夜的喧嚣。
搜寻很快有了线索——在离银行不远的一段僻静河道边,发现了苏芸那辆熟悉的蓝色电瓶车。
车身歪倒在泥泞中,被雨水冲刷着,车钥匙还插在锁孔里。
刺眼的警灯映照着浑浊翻滚的河水,冰冷的雨水打在所有人的脸上。
警方初步怀疑是雨天路滑,意外落水。
打捞船在湍急浑浊的河道里彻夜搜寻,强光灯刺破雨幕,探照灯一遍遍扫过黑沉沉的水面,但除了那辆孤零零的电瓶车,一无所获。
日子在希望与绝望的反复拉扯中艰难爬行。
一天,一周,一个月……河道打捞的范围不断扩大,时间不断延长,却始终没有苏芸的踪迹。
一年过去了,那个雨夜仿佛成了一个深不见底的黑洞,吞噬了所有的线索和可能。
巨大的悲痛和漫长的无望渐渐侵蚀着人心。
父亲林建国,在经历了一年如同炼狱般的煎熬后,身心俱疲,开始艰难地接受妻子“可能已不幸遇难”的现实。
亲戚们叹息着,小心翼翼地劝解着父子俩:“这么久了……河水那么急……该放下了,日子总要过下去……”
可林峰的心,像被那晚冰冷的雨水彻底冻住,又像被一团永不熄灭的火焰炙烤。
他忘不了母亲温柔的眼神,忘不了她身上淡淡的兰花香,忘不了她为他做的一切。
他怎么能相信,那样鲜活、那样爱他的母亲,会像一滴水融入大海,就这样无声无息地消失?
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这个念头如同钢针,深深扎进他的骨髓,支撑着他摇摇欲坠的世界。
在无数个父亲出差的深夜里,他会悄悄走进母亲的房间。
打开衣柜,那熟悉的、若有若无的兰花香便幽幽飘散出来。
他小心翼翼地捧起母亲一件柔软的丝绸睡衣,将脸深深埋进去,仿佛还能汲取到一丝残留的温暖。
泪水无声地浸湿了光滑的布料,却浇不灭他心底熊熊燃烧的执念。
他擦干眼泪,眼神在昏暗中变得异常坚定。
他摊开书桌上崭新的警校招生简章,指尖划过那些代表着力量和真相的条目。
他发誓,无论这条路有多艰难,他都要走下去。
他要穿上那身制服,亲自去查,去挖,去揭开那个雨夜背后所有的谜团,把母亲——无论她在哪里——找回来。
……
五年光阴荏苒,林峰二十一岁了。
他不再是那个雨夜中无助的少年,警校的淬炼让他身形挺拔如松,眉宇间沉淀着超越年龄的坚毅与一丝挥之不去的沉郁。
他以警校顶尖的成绩,获得了在市警局实习的宝贵机会。
实习的日子,他主动请缨整理那些尘封已久的积案卷宗。
档案库的空气弥漫着旧纸张特有的霉味和灰尘的气息,对其他人而言或许难以忍受,但对林峰来说,每一份卷宗都可能是通往真相的迷宫地图。
他埋首其中,近乎贪婪地汲取着前辈的经验,分析着那些悬而未决的谜团,为自己找到母亲寻找着新的思路。
一天,当他小心翼翼地拂去一份标注为“XX省特大跨国人口拐卖案”卷宗上的厚厚积尘时,一种难以言喻的预感攫住了他。
他翻开沉重的封面,里面详细记录了一个活跃于数年前、手段极其隐秘的犯罪团伙,他们以东南亚为据点,目标直指国内特定职业阶层的年轻女性。
卷宗内附着部分受害者信息及照片,用于身份确认和线索征集。
林峰的目光机械地扫过那些陌生的面孔,直到——他的呼吸骤然停止,心脏像被一只冰冷的手狠狠攥住!
一张清晰的女性照片,就那么猝不及防地撞入他的眼帘:照片上的女子穿着得体的职业装,发髻一丝不苟,颈项修长,眉眼间是他刻入骨髓的温柔与优雅——正是他失踪五年的母亲,苏芸!
卷宗冰冷地记录着:苏芸,36岁,银行大堂经理,与其他几十名背景相似的职业女性一起,被确认是该团伙的受害者,疑似被拐卖至东南亚某地。
“东南亚…拐卖…妈妈还活着?!”巨大的冲击让林峰眼前发黑,身体微微颤抖。
不是落水身亡,不是意外!
母亲当年是被罪恶的触手强行拖入了深渊!
狂喜与滔天怒火瞬间交织,几乎将他撕裂。
喜的是,母亲生存的可能性从渺茫变成了真实存在的希望;怒的是,那些恶魔竟敢如此伤害他至亲之人!
这个发现彻底点燃了他。
从那天起,林峰的生活只剩下一个目标。
他利用一切课余时间,近乎疯狂地学习泰语、缅甸语等东南亚主要语言,研究当地复杂的地理环境、社会结构和盘根错节的灰色势力分布。
警校教授的格斗技巧已不能满足他,他秘密寻求更凶狠、更实用的近身搏杀术,只为在可能的险境中增加一丝生存和救人的筹码。
他眼中燃烧的火焰和近乎自虐的努力,让旁人费解,只有他自己知道,支撑他的是怎样刻骨的思念与复仇的意志。
一年后,林峰以最优异的成绩从警校毕业。
面对留在总部或进入安逸部门的优渥选择,他毫不犹豫地递交了加入国际刑警组织的申请,并在志愿去向一栏,坚定地填上了——东南亚地区。
他的理由冠冕堂皇:投身打击跨国犯罪最前线。
然而,在他心底最深处,一个更炽热、更私人的使命在呐喊:以国际刑警的身份深入虎穴,在完成打击犯罪任务的同时,不惜一切代价,找到母亲苏芸的踪迹,把她带回家!
与父亲林建国告别时的那一幕,深深烙印在林峰心底。
父亲鬓角的白霜刺痛了他的眼,那只重重落在他肩上的手,带着千钧的不舍和担忧:“小峰…保重自己,一定要活着。” 林峰点点头,回以父亲一个坚如磐石的眼神,声音低沉却斩钉截铁:“爸,等着我,我一定把妈带回来。”
……
飞机降落在东南亚湿热黏稠的空气里。
林峰深吸一口气,踏上了这片交织着罪恶与机会的土地。
从这一刻起,“林峰”这个名字被彻底封存。
他有了新的身份,新的名字——阿浪。
他没有依靠组织庞大的资源直接铺路,而是选择了一条更艰难、也更隐蔽的路:从最底层开始。
凭借着这些年锤炼出的过硬身手和在警校中磨砺出的机敏头脑,阿浪像一把刚开锋的匕首,小心翼翼地插入当地一个不大不小的帮派。
他打架够狠,办事够利落,脑子转得够快,很快就在混乱的街头和帮派火并中崭露头角。
几年刀口舔血的打拼,让他从默默无闻的小卒,一步步爬到了一个小头目的位置,手下管着几条街的“生意”和几十号马仔。
地位提升带来了些许便利,但寻找母亲苏芸的线索依旧如同沉入深海的针。
他知道,像母亲那样气质出众、曾经体面的女性,如果被拐卖后被迫沦落风尘,最大的可能不是混迹于低端场所,而是成为某些高端场子里标价昂贵的“尖货”,或者……成为某个大人物的专属禁脔。
于是,阿浪精心为自己涂抹上另一层保护色——一个沉迷女色、尤其钟爱成熟风韵御姐的“欢场老手”。
他利用自己小头目的身份和逐渐积累的黑钱,开始频繁出入于帮派势力范围内及周边的高档会所、私人俱乐部。
他专点那些名声在外、气质不俗、年龄稍长的“头牌”和“极品”,出手阔绰,言语轻佻,对“气质御姐”类型小少妇的痴迷在帮派里人尽皆知,成了兄弟们茶余饭后调侃的“浪哥特色”。
每一次与那些浓妆艳抹的女人周旋,阿浪表面沉醉,眼神却如同精密仪器般扫描着。
他强迫自己用贪婪的目光仔细端详她们的脸庞、身形,试图捕捉一丝一毫记忆中母亲的神韵——那优雅的脖颈线条,温柔又带着坚韧的眼神,甚至是若有若无的兰花香气。
然而,年复一年,他点过无数所谓的“极品”,见识过各种风情,却始终没有一张脸能与他心底那张刻骨铭心的面容重合。
浓重的脂粉下全都是陌生的灵魂,再妖娆的身段也找不回记忆中那独一无二的温婉。
时光在寻寻觅觅和帮派倾轧中流逝。
巨大的失望如同藤蔓,悄无声息地缠绕上心脏,勒得他喘不过气。
一个冰冷而绝望的念头,开始在无数个孤寂的深夜啃噬他的信念:“难道……当年高傲的母亲,因为宁死不从,真的已经……” 这个想法让他浑身发冷,不敢深想。
但骨子里的执拗不允许他轻言放弃。
他甩开绝望的念头,眼神重新变得锐利。
还有另一种可能!
一个更隐秘、也更难触及的可能——母亲苏芸,或许根本不在这些流通的“市场”里。
她可能被某个只手遮天的大人物金屋藏娇,成了深宅大院或隐秘岛屿中不见天日的私人玩物。
要触及这个层面,他这个小头目的位置,还远远不够看。
阿浪的目光投向帮派权力结构更高、更幽暗的顶峰。
他知道,要获得真正有价值的核心信息,要撬动那些深藏不露的秘密,他必须爬得更高,更高。
高到足以窥见这个黑暗帝国最核心的脉络,高到……或许能触及母亲可能存在的那个囚笼。
……
东南亚的夜,永远是潮湿而燥热的。
空气中弥漫着雨林植物腐烂的气息,混杂着劣质香烟和酒精的辛辣,在金碧辉煌的私人会所里发酵成一种奢靡而颓唐的味道。
这里是毒贩集团“猛虎帮”的地盘,今夜,酒池肉林,群魔乱舞。
林峰,或者说,现在帮派里人尽皆知的“阿浪”,正坐在主位旁边的红木椅上。
他今年二十四岁了,两年的刀头舔血让他的身形挺拔,黑色衬衫的袖子卷到手肘,露出结实的小臂和一道狰狞的刀疤。
他的脸庞俊朗,眉眼深邃,嘴角噙着一抹玩世不恭的笑,但那双黑眸深处,却藏着与年龄不符的冷酷和沧桑。
他端着一杯威士忌,冰块在杯中碰撞,发出清脆的声响,眼神却漫不经心地扫过大厅里那些扭动着腰肢的女人,心中没有一丝波澜。
就在不久前,他亲手设计,借助警方的暗中情报,将宿敌“眼镜蛇”帮派连根拔起。
这一战,他立下头功,也彻底巩固了自己在帮中的地位。
坐在主位上的大佬坤沙,一个五十多岁的干瘦男人,眼神像鹰隼般锐利,此刻正拍着他的肩膀,用生硬的中文大笑道:“阿浪,干得漂亮!你是我最锋利的一把刀!”
庆功宴的气氛在酒精和毒品的作用下逐渐走向癫狂。
坤沙知道阿浪“好色”的名声——为了奖励这员悍将,坤沙拍了拍手,两个小弟立刻心领神会地退了出去。
“阿浪,我知道你喜欢女人,尤其是气质少妇那一款的极品,”坤沙咧开嘴,露出满口金牙,“这次端了‘眼镜蛇’的老巢,缴获了不少战利品。我特意给你留了一个最好的,保证你满意!”
随着他的话音落下,大厅的门被推开,一群衣着暴露的女人被推搡着带了进来。
她们个个身材火辣,穿着各种情趣内衣,脸上带着麻木或讨好的笑容,像是待价而沽的商品。
阿浪的目光在她们身上一一扫过,心中却是一片冰冷。
这些年,他见过太多这样的女人,却没有一个能让他找到丝毫母亲的影子。
就在他准备随便挑一个应付了事的时候,一个女人被两个马仔从队伍里推了出来,有些惊慌地踉跄了几步,径直跌入他的怀中。
那一瞬间,时间仿佛静止了。
一股幽兰般的香气混杂着女人身体的温热,扑面而来。
阿浪下意识地伸手扶住她,指尖触到的是丝绸般光滑冰凉的布料,和他怀中那具柔软却微微颤抖的娇躯。
女人有些惊慌地抬起头,那张脸,在会所五光十色的灯光下,清晰地映入阿浪的眼帘。
他的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狠狠攥住,呼吸骤然停滞。
那是一张他刻在骨子里,在无数个午夜梦回中描摹了千万遍的脸庞。
那挺翘的鼻梁,那微微上扬的唇角,那双带着一丝清冷和高傲的杏眼……尽管比记忆中年轻了太多,但那神韵,那轮廓,分明就是他失踪了八年的母亲——苏芸!
阿浪的瞳孔猛地收缩,大脑一片空白。
不可能!
绝对不可能!
母亲如果还活着,今年也已经四十四岁了,怎会是眼前这个看起来不过二十七八岁的模样?
她的皮肤白皙紧致,没有一丝皱纹,眼角眉梢都带着属于年轻女人的风情。
这一定只是个巧合,一个长得极像的女人而已。
他在心里疯狂地对自己说,但那股熟悉的悸动却如电流般传遍四肢百骸,让他动弹不得。
怀中的女人,宛如一朵被狂风暴雨打落凡尘的白玉兰,高雅圣洁的气质与她此刻的处境形成了巨大的反差。
她身上穿着一件月白色的情趣旗袍,面料是半透明的真丝,紧紧地包裹着她玲珑浮凸的身体。
旗袍的领口开得极低,露出大片雪白的胸脯和深邃的乳沟,随着她的呼吸微微起伏。
旗袍的下摆两侧,开衩高到了腰际,随着她刚才的踉跄,两条修长笔直的美腿几乎完全暴露出来。
更要命的是,她腿上穿着一双泛着光泽的白色丝袜裤,光滑的丝袜将她从脚尖到腰腹的每一寸肌肤都包裹得严严实实,却也因此将她腿部和臀部的曲线勾勒得淋漓尽致,散发出一种禁忌而淫靡的诱惑。
脚上一双同样是月白色的细高跟鞋,让她本就高挑的身材更显挺拔,也让她此刻的站姿显得摇摇欲坠,楚楚可怜。
她最初的惊慌很快就褪去,在看清阿浪是她的“新主人”后,那双酷似母亲的眼眸里,竟然缓缓流露出一丝被调教多年的、讨好的媚意。
她的身体不再僵硬,反而顺从地向他怀里靠了靠,丰满的乳房隔着薄薄的衬衫和旗袍,紧紧地压在他的胸膛上,那柔软而富有弹性的触感,让阿浪的小腹瞬间升起一团邪火。
“怎么样,阿浪?”坤沙的大笑声将阿浪从震惊中拉回现实,“这可是‘眼镜蛇’老大最宠爱的性奴,调教了两年多,技术一流!她叫……好像叫什么‘小芸’,妈的,记不清了。听说以前是个气质白领,现在嘛……哈哈,就是你的专属玩具了!”
连名字都如此相似!
阿浪的心跳如擂鼓,但他知道,他绝不能露出任何破绽。
他强压下心头的惊涛骇浪,脸上瞬间换上了一副色中饿鬼的表情。
他咧开嘴,露出一口白牙,目光肆无忌惮地在女人身上游走,从她清纯的脸蛋,到高耸的胸脯,再到那双被白丝包裹的修长美腿,仿佛要用眼神将她身上的旗袍扒光。
“老大,这小骚货太他妈正点了!”他故意用粗俗的语气大声说道,一只手紧紧搂住女人的纤腰,另一只手则毫不客气地在她浑圆挺翘的臀部上重重捏了一把。
隔着丝滑的旗袍和白丝裤袜,那惊人的弹性和肉感让他指尖微微发烫。
女人娇躯一颤,发出一声压抑的低吟,却没有反抗,反而将身体更深地嵌入他的怀中,眼神中的媚意更浓了。
周围的马仔们爆发出哄堂大笑,有人吹着口哨起哄:“阿浪哥艳福不浅啊!这妞儿看着就带劲!”
阿浪心中百感交集,对母亲多年的思念,卧底生活的巨大压力,此刻都化作了一股扭曲而炽热的情欲。
他看着怀中这张与母亲如此相似的脸,一个疯狂的念头在他心中滋生:既然不是妈妈,既然这么相似,不如……就在这个酷似母亲的女人身上,将自己这些年来所有的思念、所有的欲望,都彻底发泄出来!
想到这里,他再也无法忍耐。他兴高采烈地对坤沙一抱拳:“多谢老大!兄弟我等不及了,这就带回去好好‘享用’这个极品!”
说着,他拦腰将女人抱起,不顾她的惊呼和周围更加热烈的起哄声,大步流星地朝着自己的房间走去。
怀中的女人身体柔软而温热,高跟玉足在空中摇晃,其中一只松脱开来,挂在她穿着白丝的脚尖上,轻轻晃动。
她将脸埋在阿浪的胸口,呼吸急促,身体微微颤抖,不知道是因为害怕,还是因为兴奋。
阿浪的心潮澎湃,胯下的肉棒早已硬得像一根铁棍。他知道,今夜,他将要跨过一道禁忌的深渊,而这具酷似母亲的身体,将是他沉沦的开始。
阿浪将这具温香软玉的身体抱回了房间,关上门的那一刻,整个世界仿佛都只剩下他和她。
房间里弥漫着淡淡的熏香,与女人身上幽兰般的体香混合在一起,形成一种令人心醉神迷的气味。
他将女人轻轻放在铺着丝绸床单的大床上,看着她那张与母亲苏芸八分相似的脸庞,心潮澎湃如海啸。
八年的思念,八年的煎熬,两年刀口舔血的卧底生活,早已将他对母亲纯粹的思念之情扭曲成一种近乎变态的恋母欲望。
他一直将这份禁忌的情感深深压抑在心底,可现在,这个女人的出现,就像是上帝为他打开了一扇宣泄的闸门,让他所有的压抑和情欲,都有了可以寄托的对象。
他深吸一口气,强压下心中翻涌的欲望,试图确认她是否和母亲有着什么联系。
他坐到床边,声音尽量放得平缓,但那压抑不住的沙哑还是暴露了他内心的不平静:“你……叫什么名字?还记得自己是从哪里来的吗?”
女人——那个被坤沙称为“小芸”的尤物,缓缓从床上坐起,月白色的旗袍因为刚才的动作而向上缩起,露出了更多被白色丝袜包裹的大腿肌肤,那光洁而紧绷的线条在灯光下泛着诱人的光泽。
她抬起头,那双酷似苏芸的杏眼,此刻却带着一种被调教出的、茫然又顺从的媚意。
她歪着头,似乎在努力思考,但眼神却空洞而迷离。
“主人……”她的声音柔软得像丝绸,带着一丝沙哑的媚惑,“他们……都叫我‘小芸’……我只记得……我以前是个白领……其他的……记不清了……”她断断续续地说着,眉宇间流露出一丝痛苦的神色,仿佛回忆对她来说是一件极其困难的事情。
她的目光重新落在阿浪身上,那丝痛苦迅速被一种本能的讨好所取代:“主人,小芸……很会伺候男人……只要是主人想要的玩法,小芸……都可以去学……但是……主人……可不可以……先疼爱小芸的身体?小芸的身体……好热……好需要主人的肉棒……”
说着,她不受控制地扭动起身体,旗袍下的曲线愈发显得诱人。
她的双腿不自觉地并拢摩擦,白丝包裹的臀部在床单上轻轻画着圈,眼神也变得水汪汪的,充满了对交合的渴望。
阿浪的心猛地一沉。
果然,这又是一个被药物和残酷调教摧毁了神智的可怜女人。
她只剩下了服从和交配的本能,过去的一切都已被迫遗忘。
虽然再次失望的确认了眼前的女人不太可能是自己的母亲,不过取而代之的却是一种更加扭曲的、混合着怜悯与占有欲的炽热情感。
一个和母亲如此相似的极品年轻御姐,如今却成了只属于他一个人的性奴。
这个认知让阿浪的理智瞬间崩塌。
异样的情欲如岩浆般在他体内奔涌,胯下的肉棒不受控制地迅速膨胀、变硬,将裤子顶起一个巨大的、狰狞的帐篷。
既然她已彻底堕落,既然她不可能是妈妈,那……就让我好好“享用”吧!
这个念头一旦产生,便再也无法遏制。
阿浪的眼神变得赤红,呼吸也粗重起来。
而跪坐在床上的女人,似乎也感受到了他身上散发出的浓烈雄性荷尔蒙。
她像是嗅到血腥味的鲨鱼,眼神瞬间变得亮晶晶的,充满了兴奋和崇拜。
她发现自己很喜欢这个强壮而帅气的新主人,他的眼神让她感到既害怕又兴奋,身体深处那多年来被药物调教出的淫欲,正叫嚣着渴望被他狠狠地征服。
她主动爬到阿浪的脚边,跪坐在地毯上,双手温柔而熟练地解开他的皮带,拉下他的裤子拉链。
当那根狰狞的、远超常人尺寸的巨屌“啪”地一声弹跳而出时,女人的眼中迸发出了前所未有的光彩,她甚至忍不住发出了一声惊叹。
“哇……主人……您的大鸡巴……好大……好粗……好吓人……小芸……好喜欢……”她的声音颤抖着,充满了最原始的、对雄性力量的崇拜。
那根巨屌足有二十厘米长,粗壮得像婴儿的手臂,紫红色的龟头硕大狰狞,冠状沟深邃,棒身青筋盘绕,像一条蛰伏的怒龙,散发着浓烈的男性气息。
顶端的马眼处,已经因为兴奋而渗出晶莹的前列腺液,散发着淡淡的腥膻味。
小芸高雅的脸庞,此刻却因为欲望而扭曲成淫荡的模样。
这巨大的反差让阿浪的欲望彻底火山爆发。
女人轻轻的用俏脸蹭了蹭肉棒,然后张开她那樱桃般的小嘴,灵活的舌头先是像蜻蜓点水般,轻轻舔舐着硕大的龟头,舌尖调皮地在马眼上打着转,将那丝前列腺液卷入口中,发出“啧啧”的、令人面红耳赤的吸吮声。
然后,她深吸一口气,毫不犹豫地将整个龟头含了进去。
她的嘴唇温热而柔软,紧紧地包裹住龟头,舌头则像一条灵巧的小蛇,在深邃的冠状沟里灵活地搅动、缠绕。
她的口腔温暖而湿润,分泌出的唾液如同最甘甜的蜜汁,润滑着粗大的棒身。
她开始前后吞吐,头部上下摆动,那头乌黑的长发随之起伏,划出优美的弧线。
她的喉咙深处发出“咕咕”的吞咽声,每一次深喉,都让龟头狠狠地顶到她喉咙深处的软肉,引起她身体本能的轻微干呕,但这非但没有让她退缩,反而让她眼中闪烁着更加兴奋的光芒,眼角甚至被刺激出了生理性的泪水,看起来楚楚可怜,却又淫荡到了极点。
“操!你这骚货……嘴巴真他妈会吸!”阿浪的呼吸变得无比粗重,他双手按住女人的头,控制着她吞吐的节奏,腰部不自觉地开始挺动。
他的脑海中,母亲苏芸那高雅清冷的脸庞,与眼前这张淫荡媚俗的脸庞不断重叠、交替,这种禁忌的、亵渎神圣的快感,让他几乎要发狂。
他开始用力地、快速地在她的口腔里抽插,巨屌撞击着她的牙齿和温软的舌头,带出更多的唾液,从她的嘴角溢出,顺着她光洁的下巴滑落,拉成一道道晶莹的银丝,滴落在她高耸的胸脯上。
“啊……射了!贱货,吞下去!”没过多久,阿浪就感觉一股滚烫的热流从脊椎直冲脑门,他低吼一声,粗壮的巨屌在女人的嘴里剧烈地抽搐起来,将积攒了许久的、滚烫的精液一股脑地喷射进她的喉咙深处。
女人发出满足的呜咽声,喉头不停地滚动,努力将那带着浓烈腥膻味的精液全部吞咽下去。
她抬起头,脸上露出满足而淫荡的笑容,嘴角还挂着一丝来不及吞下的白浊液体,伸出丁香小舌,将那丝精液也舔舐干净,媚眼如丝地看着阿浪:“主人的精液……好烫……好浓……小芸都喝光了……”
但这仅仅只是开始。
阿浪的巨屌在她的侍奉下,依旧坚挺如铁,没有一丝一毫的疲软。
他一把将女人从地上拉起来,推倒在柔软的大床上。
他的目光落在她那被月白色旗袍包裹的、丰满而挺翘的臀部上。
“把屁股撅起来!骚货!”他用命令的语气低吼道。
女人毫不犹豫地翻过身,双手撑在床上,将那被白色丝袜紧紧包裹的肥美淫臀高高地撅起,形成一个诱人至极的弧度。
她甚至还主动地、淫荡地左右扭动着屁股,回头冲着阿浪抛了个媚眼,声音娇媚得像一只发情的母猫:“主人……快来肏小芸的骚逼吧……小芸的逼,好痒,好想被主人的大鸡巴狠狠地填满……”
高雅的样貌,淫荡的神态,下贱的语言,这种极致的反差彻底摧毁了阿浪最后一丝理智。
他红着眼睛,大步上前,双手抓住她纤细的腰肢,将她那穿着白色丝袜的淫臀固定住。
他没有去撕开那层薄薄的丝袜,反而觉得隔着一层布料的奸淫会带来更加刺激的快感。
他将自己那沾满了女人唾液和自己精液的滚烫肉棒,对准了她那隔着一层白丝、却依旧清晰可见的、湿润的穴口,然后腰部猛地一用力。
“噗嗤——!”一声黏腻而响亮的入肉声响起。
那层薄薄的白色丝袜被粗大的龟头瞬间顶破,阿浪的巨屌带着无可匹敌的气势,狠狠地、毫不留情地捅入了那紧致而湿热的甬道深处!
“啊——!”一声混合着尖锐刺痛与极致快感的吟叫,从女人的喉咙深处迸发出来。
她的身体猛地绷直,像是被一道惊雷劈中,双腿因为快感与突如其来的贯穿而下意识地想要并拢,却被阿浪那钢铁般的手臂牢牢固定住,只能无助地颤抖。
那层象征着纯洁与高雅的白色丝袜,在阿浪粗暴的巨屌面前不堪一击,被狰狞的龟头硬生生顶出一个破洞。
撕裂的丝线紧紧地勒在肉棒的根部,形成一道淫靡至极的白色圆环,仿佛是在为这场野蛮的侵犯进行一场荒诞的加冕。
阿浪的整个龟头已经完全没入了那紧致得不可思议的甬道之中。
他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的肉棒是如何撑开那层被撕裂的白丝,然后挤开两片肥厚温润的阴唇,最终陷入一片温暖、湿滑、紧窄得令人发疯的温柔乡。
她的内壁,比他想象中还要紧致,层层叠叠的嫩肉如同无数张贪婪的小嘴,疯狂地吸吮、包裹着他的龟头,试图将他吞噬殆尽。
一股股温热的淫水从被撑开的穴口涌出,将撕裂的白丝和他的肉棒都浸润得湿滑不堪。
“好……好紧……”阿浪的喉咙里发出一声压抑的嘶吼,额头上青筋暴起。
这极致的包裹感,几乎要将他的灵魂都吸走。
他看着眼前这具因为自己的侵犯而剧烈颤抖的雪白娇躯,那高高撅起的、被白丝包裹的浑圆臀部,那不堪一握的纤细腰肢,以及那张与母亲苏芸别无二致的脸庞,一股混杂着罪恶、亵渎与无上快感的洪流,瞬间冲垮了他所有的理智。
“妈妈,我好想你……”他下意识地、用只有自己能听见的声音呢喃了一句,随即眼中爆发出更加疯狂的光芒,“你这小骚货……怎么会这么像!既然老天爷让你落到我手里,老子今天就把你这骚屄操烂!”
话音未落,他腰部猛地一沉,那根原本只进入了半截的巨屌,便再无任何阻碍地、一贯到底!
“噗嗤——!”又是一声更加响亮、更加黏腻的水声。
整根超过二十厘米的粗大肉棒,完完全全地埋入了女人娇小的身体深处。
硕大的龟头势如破竹,长驱直入,狠狠地撞击在了那最深处、最柔软、最敏感的子宫口上。
“咿呀——!!”女人发出了一声凄厉又销魂的尖叫,她的身体猛地向前一窜,白皙的脸蛋瞬间涨得通红,双眼翻白,舌头不受控制地吐了出来,嘴角甚至溢出了一丝晶莹的唾液。
那一下撞击,仿佛触动了她身体里最深处的开关,一股前所未有的剧烈快感如同决堤的洪水,瞬间淹没了她的四肢百骸。
她的骚逼深处,子宫颈被撞得一阵酸麻,随即引发了剧烈的痉挛,整个阴道内壁都疯狂地收缩、蠕动起来,死死地绞住阿浪那根侵入的巨屌,仿佛要将它榨干。
“操!你这骚逼……真他妈是个吸精的无底洞!”阿浪被她这突如其来的紧绞刺激得浑身一颤,差点当场射出来。
他咬紧牙关,开始了他暴风骤雨般的抽插。
他不再有任何的怜惜,腰部化作了一台不知疲倦的打桩机,每一次抽出都只留一个龟头在外面,然后便用尽全身力气,狠狠地、毫不留情地再次撞进去。
“啪!啪!啪!啪!”安静空旷的房间里,只剩下肉体与肉体之间最原始、最淫靡的撞击声。
阿浪的胯部与女人那被肉棒肏穿的白丝肥美臀瓣,每一次碰撞都发出清脆响亮的声音。
她的身体就像是狂风暴雨中的一叶扁舟,被他撞得前后摇晃,只能无助地用双臂支撑着身体,任由他在自己体内肆虐。
那根狰狞的巨屌,在湿滑紧窄的甬道里疯狂地进出。
每一次深入,都带着无可匹敌的气势,狠狠地碾过她敏感的内壁,撞击着她脆弱的子宫口;每一次抽出,又都带出一大股晶莹粘稠的淫水,将她臀缝间那破裂的白丝和交合处弄得一片泥泞。
“啊……啊……主人……好棒……主人……的大鸡巴……要……要把小芸的骚屄……肏烂了……啊……”女人在高潮的余韵和新一轮的冲击中彻底迷失了。
她原本高雅清冷的气质荡然无存,取而代之的是最原始、最下贱的淫态。
她的眼神迷离,面色潮红,嘴里不停地吐出各种污言秽语,用最淫荡的语言来赞美、来祈求着身后那个正在疯狂奸淫她的男人。
“再……再用力一点……主人……把小芸……当成你的母狗……狠狠地肏……小芸的骚屄……就是为了被主人的大鸡巴肏……才长出来的……啊……”她一边浪叫着,一边主动地、更加卖力地摇晃起自己的屁股,配合着阿浪的抽插,让那根巨屌能插得更深、更狠。
阿浪听到她这些下贱的话语,看着她这副淫荡的模样,心中的欲望之火燃烧得更加旺盛。
他脑海中,母亲苏芸那穿着银行制服、端庄典雅的身影,与眼前这个穿着破烂白丝旗袍、像母狗一样撅着屁股求操的女人,完美地重合在了一起。
“妈妈……你看到了吗?你的亲生儿子……现在正在肏一个和你长得一模一样的骚货!”他在心中狂吼着,“她和当年的你一样高雅秀丽……现在,我就要把她这副身体和你一样的肉体……操成最下贱的母狗!”
这股变态的、亵渎的快感,让他胯下的动作愈发狂野。
他双手不再满足于抓住她的细腰,而是向下探去,一把抓住了她那两团随着撞击而剧烈晃动的丰满乳房。
隔着薄薄的旗袍,他能清晰地感受到乳肉的柔软与弹性。
他用力地揉捏着,拇指和食指甚至找到了那两颗已经因为兴奋而变得坚硬如石的乳头,狠狠地掐弄、旋转。
“啊——!不要……主人……奶子……奶子要被您捏坏了……好舒服……啊……”胸部和下体同时传来的双重刺激,让女人的身体再次剧烈地颤抖起来。
她的骚逼里,淫水如同开了闸的洪水般汹涌而出,甚至因为阿浪抽插的动作,从穴口“噗嗤噗嗤”地喷溅出来,洒在昂贵的丝绸床单上,留下一个个暧昧的水渍。
“爽吗?骚货!”阿浪的呼吸粗重得如同破旧的风箱,他一边疯狂地抽插着她湿滑紧窄的骚逼,一边用另一只手,伸向了她臀缝间那颗同样因为兴奋而微微收缩的、粉嫩的屁眼。
他的手指沾满了两人交合处流出的淫靡液体,毫不费力地就探入了那紧致的后庭。
“咿!”女人再次发出一声惊叫,身体猛地一僵。
前后两个最敏感的私密处同时被侵犯,让她的大脑一片空白,只剩下纯粹的、灭顶般的快感。
“主人……连……连人家的屁眼……也要玩弄吗……好……好羞耻……可是……好喜欢……”她的声音已经带上了哭腔,但那哭腔里却充满了极致的享受。她的身体本能地放松下来,括约肌不再抗拒,任由阿浪的手指在里面探索、抠挖。
这场疯狂的性爱持续了不知道多久。
阿浪像一头不知疲倦的野兽,用尽了各种姿势来发泄自己积压了八年的欲望。
他将她翻过身,让她像八爪鱼一样缠在自己身上,看着她那张酷似母亲的脸在自己的冲撞下露出痛苦而享受的表情;他让她跪在床沿,自己则站在地上,从下往上地狠狠顶弄,欣赏着她那对巨大的乳房因为重力而垂下、又因为撞击而上下晃动的淫靡景象。
终于,在一阵比之前任何一次都要猛烈、都要快速的抽插之后,阿浪感觉自己的精关再也无法守住。
“骚货!老子要射给你了!给老子接好了!”他发出一声野兽般的咆哮,将女人再次按成后入的姿势,双手死死地掐住她的腰,防止她逃脱。
他的巨屌在她的骚屄里,进行着最后几十下狂风暴雨般的冲刺。
“啊……主人……要射了……射给小芸……把主人的精液……全部……全部都射进小芸的子宫里……让小芸……怀上主人的种……啊啊啊——!”女人也感受到了他即将爆发的征兆,发出了最后的、最疯狂的浪叫。
随着她最后一声尖叫,阿浪的身体猛地一弓,粗壮的肉棒在她的甬道最深处,剧烈地、一下下地搏动起来。
一股股滚烫、浓稠、带着浓烈腥味的白浊精液,如同火山喷发般,带着巨大的冲击力,源源不绝地射向了她那早已被操得酸软不堪的子宫深处……
夜,愈发深沉。
奢华的套房内,只剩下肉体碰撞的靡靡之音和女人断断续续、婉转承欢的吟叫。
这场以宣泄为名的奸淫,早已在一次次的极限高潮中,演变成了一场灵与肉的彻底沉沦。
第一波狂野的后入式抽插,以阿浪滚烫的精液尽数灌满女人子宫而告终。
然而,那根狰狞的巨屌却没有丝毫疲软的迹象,反而因为射精后的余韵,在女人紧致温热的骚逼里又硬生生地胀大了一圈。
女人被这突如其来的、更加充实的填满感刺激得浑身一颤,刚刚平息下去的情欲再次被点燃。
她能感觉到,那股温热的液体正顺着她的大腿内侧缓缓流下,混合着她自己喷涌出的淫水,将床单濡湿了一大片。
而她体内,那根依旧坚挺如铁的肉棒,每一次轻微的搏动,都像是在她的灵魂深处敲响了一记重鼓。
她的心理,此刻已经被一种前所未有的满足感所填满。
这个新主人,虽然动作粗暴,但那英俊的脸庞,那强壮的身体,那根能带给她极致快感的逆天巨屌,都让她痴迷。
不像以前那些脑满肠肥、只知粗暴发泄的老男人,这个年轻的主人,他的每一次撞击都仿佛带着一种复杂的情感,那双深邃的眼眸里,有欲望,有痛苦,甚至还有一丝……温柔?
是的,温柔。
尽管他嘴里骂着最下流的脏话,动作狂野得像是要将她撕碎,但她能感觉到,他并没有真正地伤害她。
他的每一次深入,都精准地找到了能让她最舒服的角度;他的每一次揉捏,都巧妙地避开了会让她感到疼痛的部位。
这种矛盾的感觉,让她彻底沦陷了。
她爱上了这根大含着复杂情感的大鸡巴,心甘情愿地,想要永远做他的专属性奴。
“主人……不要停……”她转过身,用那双水汪汪的、酷似苏芸的杏眼,痴痴地望着阿浪,声音沙哑而诱惑,“小芸的骚逼……还能吃……还能吃下主人更多更多的精液……”
阿浪看着她这副既清纯又淫荡的模样,心中的火焰再次熊熊燃烧。他俯下身,将她柔软的身体压在身下,开始了新一轮的征伐。
这一次,是传教士体位。
他分开她那双被纯洁白丝包裹的修长美腿,将它们架在自己的肩膀上,使得她的臀部高高抬起,那被操干得红肿不堪的穴口,也因此毫无遮拦地、更加彻底地暴露在他面前。
他扶着自己那根依旧沾满了淫靡液体的巨屌,再次缓缓地、却坚定地插入了那片泥泞的温柔乡。
“唔……”女人发出一声满足的叹息,主动挺起腰肢,迎接他的进入。
与刚才狂风暴雨般的后入式不同,这一次,阿浪的动作变得缓慢而磨人。
他控制着自己的巨屌,深入浅出,用那硕大的、布满沟壑的龟头,反复地、细细地研磨着她甬道内壁上每一处敏感的嫩肉。
特别是那处被称为“G点”的神秘区域,更是被他用龟头的顶端,不厌其烦地、一次又一次地碾过、按压。
“啊……啊……主人……那里……就是那里……好……好舒服……”女人的身体开始不受控制地剧烈颤抖,双腿在他的肩膀上绷得笔直,脚趾因为极致的快感而紧紧地蜷缩起来。
她的阴道内壁,像是有了自己的意识一般,开始剧烈地痉挛、吸吮,仿佛要将这根带给她无上快感的肉棒永远地留在自己体内。
淫水,如同开了闸的泉眼,从她不断收缩的穴口喷涌而出,溅湿了阿舍的胸膛和腹肌,也让两具紧密贴合的身体变得更加滑腻。
“主人……小芸……小芸要……要去了……啊……要喷了……!”她尖叫着,眼神开始涣散,身体猛地向上弓起,形成一个惊人的弧度。
下一秒,一股清澈的、带着淡淡腥味的水流,从她的穴口猛地喷射而出,如同小型喷泉一般,淋了阿浪满身。
潮吹!
这极致的生理反应,让她的大脑一片空白,身体在高潮的巅峰剧烈地痉挛,翻着白眼,舌头无意识地吐了出来,嘴角流下晶莹的唾液。
而她的子宫口,也在高潮的瞬间,不受控制地微微张开,仿佛在无声地邀请着阿浪,迎接他下一次更加猛烈的冲击。
阿浪被她这淫荡的潮吹景象刺激得血脉偾张,他低吼一声,不再克制,腰部再次化作了高速的马达,对着那刚刚经历过高潮、变得异常敏感湿滑的骚逼,开始了新一轮的疯狂撞击。
高潮的余韵尚未褪去,新的快感又如潮水般涌来。
女人在阿浪的身下,像是一条离了水的鱼,只能无助地张着嘴,发出一声声破碎的呻吟。
当阿浪第二次将滚烫的精液射入她的子宫时,她已经连尖叫的力气都没有了。
但她的身体,却诚实地给出了反应。
她主动地、用尽最后一丝力气,骑跨到了阿浪的身上。
女上位的姿势,让她掌握了主动权。
她扶着那根刚刚在她体内释放过、却依旧雄风不减的巨屌,缓缓地、将它重新吞入自己的身体。
“咕叽……咕叽……”随着她臀部的上下套弄,两人交合处发出令人面红耳赤的水声。
她的那对D罩杯的巨大乳房,也因为她的动作而剧烈地晃动着,划出一道道淫靡的波浪。
她低着头,痴迷地看着那根粗大的肉棒,是如何在自己的身体里进进出出,看着自己那肥厚的阴唇,是如何被撑开、包裹住棒身,又在抽出时恋恋不舍地吸吮。
这种视觉上的冲击,让她再次兴奋起来。
她的屁眼,也因为极致的兴奋而一张一合,仿佛在渴望着什么。
阿浪敏锐地捕捉到了这个细节。
他邪魅一笑,伸出一根手指,沾满了两人交合处的淫水,毫不犹豫地探向了那颗不断收缩的、粉嫩的后庭花蕾。
“咿呀!”女人再次发出一声娇媚的惊叫,身体猛地一颤,臀部的动作也停了下来。
“主人……那里……好痒……屁眼……屁眼也好痒……主人……以后……也肏那里吧……”她的声音细若蚊吟,却充满了最下贱的祈求。
阿浪没有回答,只是用手指在她的后庭里,更加放肆地抠挖、搅动。
前后夹击的快感,让女人彻底崩溃了。
她尖叫着,再次攀上了高潮的顶峰,身体一软,直接瘫倒在了阿浪的身上。
……
这一夜,是疯狂的一夜,是沉沦的一夜。
阿浪像是要将八年的思念与压抑全部发泄出来一般,不知疲倦地索取着。
他射了五次,还是六次?
他自己也记不清了。
他只知道,每一次,他都将自己亿万的子孙,尽数射入了身下这具酷似母亲的身体里。
滚烫的精液一次又一次地灌满她的子宫,多余的甚至从穴口倒流出来,混合着她的淫水和潮吹液,将那张名贵的丝绸床单弄得一片狼藉,空气中都弥漫着一股浓郁的、淫靡的腥膻味。
她的身体,是如此的矛盾,却又如此的和谐。
那张高雅清纯的脸庞,与那副被调教得淫荡下贱的身体;那高高在上的气质,与那跪在胯下承欢的姿态……这种极致的反差,像最猛烈的春药,让阿浪彻底沉迷其中,无法自拔。
当天边泛起鱼肚白,第一缕晨光透过厚重的窗帘缝隙照进房间时,这场持续了一整夜的狂欢,才终于落下了帷幕。
阿浪抱着怀中已经昏睡过去的、浑身布满青紫吻痕的女人,心中却是一片空前的平静。
他知道,自己已经越过了那条禁忌的界线,彻底坠入了深渊。
他看着她那在睡梦中依然带着满足笑意的脸庞,那张与母亲苏芸如此相似的脸庞,一个疯狂而荒诞的念头,在他的脑海中悄然生根。
如果……她真的是妈妈,那该多好……
这个念头,像一颗剧毒的种子,在他扭曲的心田中,开始生根、发芽。
他知道,从这一刻起,他再也回不去了。
他抱着她,如同抱着一件失而复得的珍宝,在这黎明的晨光中,一同沉沉睡去。
……
在彻夜的狂乱与激情后的海水,留下了满室狼藉的痕迹。
空气中混杂着汗水、精液和女人体香的独特气味,浓郁而又靡乱。
阿浪从沉睡中醒来时,宿醉般的疲惫感包裹着他的四肢百骸,但精神却异常亢奋。
他下意识地伸出手臂,想要搂住身边那具温软的肉体,却只摸到一片冰凉的丝绸床单。
他猛地睁开眼,坐起身。床上空空如也,只有皱巴巴的床单,和上面干涸凝结、斑驳陆离的白色与透明的液体痕迹,无声地诉说着昨夜的疯狂。
她人呢?
一股难以言喻的失望与恐慌瞬间攫住了他的心脏。
难道是坤沙那个老狐狸,觉得自己已经“享用”完毕,就把她收回去了?
毕竟,在他们这些人的眼中,女人不过是比枪支和毒品更高级一点的玩物和货币。
他的眉头紧紧皱起,拳头不自觉地握紧,指节因用力而发白。
一种强烈的占有欲在他心底疯狂滋长,他才刚刚品尝到这颗甜美禁果的滋味,绝不能容忍它从自己嘴边被夺走。
就在阿浪心中怒火与焦躁交织,准备起身去找坤沙要人的时候,卧室的门被轻轻推开了。
“吱呀——”
一道倩影端着一个托盘走了进来。
正是那个让他魂牵梦绕的女人——小芸。
她似乎刚刚沐浴过,一头乌黑的长发盘成一个优雅的发髻,露出了修长白皙的脖颈和精致的锁骨。
但她身上的装束,却与这份优雅形成了极致的反差。
她穿着一身经典的情趣女仆装。
黑色的连衣裙裁剪得极短,裙摆处是层层叠叠的白色蕾丝花边,堪堪遮住臀部的浑圆曲线,随着她的走动,裙下的风光若隐若现。
胸前是一个心形的镂空设计,将她那对在昨夜被他肆意蹂躏、揉捏得通红饱满的豪乳挤压出一道深不见底的诱人沟壑。
腰间系着一条同样是白色的蕾丝围裙,将她的纤腰勾勒得不盈一握。
更要命的是,她腿上穿着一双吊带黑丝袜。
黑色的丝袜紧紧地包裹着她修长笔直的美腿,大腿根部,黑色的蕾丝吊带连接着腰间的束带,在白皙的腿肉上勒出浅浅的痕迹,充满了禁忌的诱惑。
脚上一双黑色的细高跟鞋,让她本就高挑的身材更显挺拔,也让她此刻的每一步都走得摇曳生姿。
她的脸上带着一丝满足的潮红,眼神水汪汪的,看到阿浪醒了,嘴角立刻弯起一个温顺而又妩媚的笑容。
“主人,您醒啦。”她的声音带着清晨特有的慵懒沙哑,却又甜得发腻,“小芸看您睡得沉,就没打扰您。我给您熬了些补身体的药汤,昨晚……昨晚您太勇猛了,一定要好好补补身子才行。”
阿浪心中的阴霾瞬间一扫而空,取而代之的是一阵狂喜。
她没走!
她还是他自己的!
他看着她如同小妻子般体贴、却又穿着如此淫荡的模样,一股强烈的反差感冲击着他的神经,让他下身的肉棒“噌”地一下就有了反应,瞬间硬挺起来,将薄被顶起一个高高的帐篷。
小芸将托盘放在床头柜上,里面是一碗热气腾腾、散发着浓郁药材香味的汤。
她跪坐在床边,眼神不经意地瞟过被子下那雄伟的凸起,脸颊更红了,眼中闪烁着兴奋与期待的光芒。
她爱死了这个新主人,不仅因为他年轻英俊、身材健硕,更因为他那根能让她爽到灵魂出窍的逆天巨屌。
“主人……先把汤喝了吧。”她柔声说着,端起汤碗,用汤匙轻轻搅动,吹了吹气,然后小心翼翼地送到阿浪嘴边。
阿浪一口口地喝下那碗浓汤。
随着汤水下肚,一股燥热的气流从小腹处猛然升起,迅速流遍四肢百骸,让他感觉浑身的血液都开始沸腾。
而他胯下的那根巨屌,更是在这股热力的催化下,变得愈发滚烫、坚硬,仿佛一根烧红的烙铁,充满了爆炸性的力量。
“你这汤里……放了什么?”阿浪的声音变得粗重,双眼赤红地盯着小芸。
小芸的脸上露出得意的媚笑,她伸出粉嫩的舌尖,轻轻舔了舔自己丰润的嘴唇,声音压得极低,充满了蛊惑:“是……能让主人变得更强壮的东西……小芸希望……希望主人每天都能像昨夜一样,狠狠地……肏小芸……”
“你这个小淫娃!”阿浪低吼一声,再也克制不住。他一把将碗推开,猛地扑了过去,将穿着女仆装的芸压倒在床上。
他粗暴地撩起她的短裙,连那薄薄的丁字裤都懒得脱,直接扯到一边,露出那早已泥泞不堪的粉嫩屄穴。
那根硬得发紫的巨屌,对准那湿润的洞口,没有丝毫前戏,猛地一沉腰,整根肉棒“噗嗤”一声,势如破竹地贯穿到底!
“啊——!”小芸发出一声混杂着痛苦与极致快感的尖叫,身体剧烈地弓起。
“骚货!爽不爽?老子的鸡巴,是不是比你以前那些主人都厉害?”阿浪一边疯狂地抽插,一边在她耳边粗声喘息。
“爽……啊……好爽……主人的大鸡巴最厉害了……”小芸已经完全沉浸在欲望的海洋里,她放弃了思考,只是本能地迎合着主人的撞击,浪叫连连,“啊……就是那里……肏得好深……要……要到子宫了……啊……小芸要被主人的大鸡巴肏穿了……哦……好幸福……”
这场晨间的性事比昨夜更加疯狂,更加原始。
在阿浪又一次将浓稠的精液射入她的子宫后,小芸却意犹未尽地扭动着身体,用那刚刚被内射过的、依旧紧紧包裹着他肉棒的骚屄,讨好地摩擦着。
“主人……小芸的屁眼……昨晚被您摸过之后……就一直好痒……主人……也肏肏小芸的屁眼,好不好?”她媚眼如丝地看着阿浪,声音娇媚得能滴出水来。
阿浪看着她这副下贱的求操模样,心中的欲望再次被点燃。
他抽出还在她骚屄里的巨屌,那根沾满了两人淫靡液体的肉棒,在空气中泛着淫荡的光泽。
他将芸翻过身,让她像母狗一样跪趴在床上,高高地撅起那被黑丝包裹的圆润屁股。
他将自己的唾沫吐在手中,然后仔细地涂抹在她那粉嫩紧致的屁眼上,又用手指慢慢地扩张着。
当那后庭变得足够湿滑时,他扶着自己那狰狞的巨屌,对准那从未被真正侵犯过的禁地,腰部猛地一挺!
“呃啊——!”插入肛门的疼痛远胜于刚刚的做爱。
小芸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身体剧烈地颤抖,但她却没有反抗,反而咬着牙,努力地放松着括约肌,迎接主人的进入。
粗大的龟头带着无可匹敌的气势,撕裂了紧窄的穴口,强行挤了进去。
肠道内壁被撑开的剧痛,让她几乎晕厥过去,但紧接着,那被异物填满的、前所未有的充实感,又带来了一种扭曲而变态的快感。
阿浪没有立刻抽动,而是等她稍微适应之后,才开始缓缓地、一下一下地抽插起来。
每一次进出,都带着肠道内的黏液,发出“咕啾咕啾”的、比肏屄更加淫靡的声音。
“啊……主人……好……好胀……屁眼……要被主人的大鸡巴……肏烂了……可是……好舒服……小芸的屁眼……也是主人的了……”
当阿浪将第三次精液射入她那被肏得红肿不堪的屁眼里时,这场疯狂的晨间性事才终于告一段落。
激情退去,两人相拥着躺在床上调情。
阿浪的手臂环绕着芸光滑的背脊,轻轻地抚摸着。
他的手指划过她的肌肤,享受着那细腻滑嫩的触感。
突然,他的指尖在她的耳后触到了一处小小的凸起。
他拨开她的长发,仔细看去,那是一颗极小的、浅褐色的痣。
紧接着,他的目光赶紧下移,在她光洁的后腰上,他看到了一道淡淡的、几乎难以察异的疤痕。
阿浪的脑海中“轰”的一声,仿佛有惊雷炸响。
那颗痣……他记得,小时候他最喜欢趴在母亲背上,用手指去戳那颗痣,母亲总会笑着说那是她独一无二的记号。
那道疤痕……他更记得,那是母亲为了救从树上掉下来的他,后腰被一根尖锐的树枝划伤留下的。
当时流了很多血,把他吓得大哭不止。
如果说,相似的容貌、相似的名字,都还可以用“巧合”来解释,那么这两处位置如此私密、连他自己都几乎遗忘的记号,又要如何解释?
难道……难道她真的是妈妈?
这个念头像一颗重磅炸弹,在他的脑海中轰然引爆,将他所有的理智和冷静都炸得粉碎。
他的大脑一片空白,心脏狂跳不止,几乎要从喉咙里蹦出来。
他呆呆地看着身下这个刚刚还与他抵死缠绵、被他用最粗鄙的语言羞辱、用最野蛮的方式肏烂了骚屄和屁眼的女人,一股难以名状的恐惧和荒谬感瞬间席卷了他的全身。
如果她真的是母亲苏芸……那他刚才做了什么?他竟然……他竟然和自己的亲生母亲……乱伦了?还内射了她的骚屄和屁眼?
不!
不可能!
阿浪猛地摇了摇头,试图将这个荒唐到极点的想法甩出脑海。
他死死地盯着女人的脸,试图从那张年轻娇媚的脸庞上找出破绽。
可是,越是仔细看,那张脸就越是和记忆中母亲的脸重合。
可是,年龄对不上。母亲今年应该四十四岁了,就算保养得再好,也不可能像眼前这样,看起来最多不过二十七八岁。
“主人……您怎么了?”小芸似乎察觉到了他的异样。
面对如此极品的性奴,阿浪思绪万千。
虽然已经有九分确定,但是他还是心存侥幸,万一只是巧合呢?
出于一种黑暗的私心,他决定在调查清楚真相之前,要继续享用这个迷人的性奴。
“没什么。”他的声音沙哑,眼神却再次变得炽热起来。
他翻身将小芸压在身下,那根刚刚才释放过、此刻却再次硬挺起来的巨屌,不容分说地对准了那还在微微收缩、流淌着白色精液的屁眼。
“啊!主人!还要……”
阿浪没有回答,只是用行动来宣泄自己心中的混乱与欲望。
不管了,再肏一遍再说!
他狠狠地想道,腰部猛地用力,将那根代表着罪恶与沉沦的巨屌,再次深深地、毫不留情地,捅入了这个可能是他亲生母亲的、紧致而淫荡的后庭之中。
……
从那天起,阿浪和小芸的关系进入了一个全新的、更加亲密也更加畸形的阶段。
在日复一日的疯狂交媾与片刻温存中,小芸发现,她的新主人阿浪,和她以前伺候过的所有男人都截然不同。
那些男人,包括“眼镜蛇”的老大在内,都只把她当做一个美丽的、会呼吸的肉便器。
他们只关心她的身体是否妖娆,她的嫩屄是否紧致,她的叫声是否淫荡。
他们会在她身上留下各种屈辱的印记,会在她的嘴里、屄里、甚至屁眼里射精,然后像丢垃圾一样把她丢在一边。
但阿浪不一样。
他虽然在床上狂猛得像一头野兽,每一次都恨不得将她操得散架,但奇怪的是,她却一点也不反感,反而从这种粗暴的占有中,感受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安全感。
更重要的是,在床下,他又是那么的温柔。
他会记得她的喜好;他会在她来月事时,皱着眉头不许她碰冷水;他甚至会……教她读书认字。
因为长期的药物影响和非人折磨,她的很多记忆都出现了断层。
阿浪发现后,并没有嘲笑她,反而找来了一些启蒙读物,耐心地一个字一个字地教她。
她开始无可救药地迷恋他,依赖他。
她害怕,害怕有一天他会玩腻了,会把她送给别人。
一想到自己可能会再次落入其他男人手中,被那些肥头大耳、满身烟臭的男人压在身下蹂躏,她就感到一阵彻骨的寒意和恐慌。
不!
她不要!
她要永远留在他身边!
强烈的危机感激发了她骨子里被调教出的奴性与媚态。
她要取悦他,要用尽一切办法取悦他,让他离不开自己!
她发现,平时聊天时,主人似乎对她以前“白领”的身份很感兴趣,每次提到,他的眼神都会变得格外幽深。
一个大胆的念头在她心中形成。
这天,阿浪处理完帮派的事务,疲惫地回到房间。
一推开门,他就愣住了。
房间里没有开灯,只有昏黄的落地灯散发着暧昧的光晕。
而那个他心心念念的女人,正背对着他,站在落地窗前。
她身上穿着一套剪裁得体的黑色OL套裙,紧身的包臀短裙将她圆润挺翘的臀部曲线勾勒得淋漓尽致,短裙下,是两条被黑色丝袜包裹着的修长美腿,黑色的丝线紧紧地绷在细腻的肌肤上,散发着禁欲而又性感的光泽。
她的脚上踩着一双十厘米的黑色细高跟鞋。
她将一头乌黑的长发盘成了精致干练的发髻,露出了那截白皙优美的天鹅颈。
这个背影……
阿浪的呼吸瞬间停滞了。
太像了!简直和八年前,他记忆中母亲苏芸失踪前最后的身影,一模一样!
“主人,您回来了。”女人缓缓地转过身,脸上画着精致的淡妆,红唇如火,眼神中带着一丝职业女性的自信与高傲,但更多的,却是面对主人时,那种深入骨髓的顺从与媚惑。
阿浪感觉自己浑身的血液都在一瞬间冲向了下体,他胯下的巨屌“轰”的一声就硬得像块烙铁,几乎要将裤子撑破。
他脑海中那根名为“理智”的弦,在这一刻彻底崩断了。
就算她真的是妈妈,自己也要先肏了这个性感尤物再说!
“你……你这是……”他的声音沙哑得不像话。
小芸抬起头,媚眼如丝地看着他,伸出纤纤玉指,轻轻地划过他坚实的胸膛,声音甜腻而又充满了挑逗:“主人不喜欢吗?我听帮里的其他姐妹说,白领……就是打扮成这个样子的。我想,或许主人会喜欢看到我穿成这样……被您……狠狠地疼爱……”
最后一句话,她几乎是贴着他的耳朵说出来的,温热的气息混杂着她身上淡淡的香水味,像最猛烈的春药,彻底点燃了阿浪心中压抑已久的、那份对母亲的禁忌欲望。
“妈的!你这个骚货!”他低吼一声,再也克制不住,像一头失控的野兽,一把将她横抱起来,大步流星地走向卧室的大床,然后狠狠地将她扔了上去。
“啊!”小芸发出一声惊呼,高跟鞋掉了一只,包臀裙因为剧烈的动作向上翻起,露出了裙下更动人心魄的风景——黑色的蕾丝吊带袜,以及吊带袜尽头,那片被黑色开档情趣内裤包裹着的、若隐若现的神秘花园。
阿浪的眼睛瞬间就红了。他扑了上去,不是去撕扯她的衣服,而是直接跪在了床尾,抓住了她那只还穿着黑丝和高跟鞋的玉足。
“主人……”小芸不解地看着他。
阿浪却没有说话,他的眼神狂热而又痴迷,像一个最虔诚的信徒,在朝拜自己的神明。
他低下头,伸出舌头,开始疯狂地舔舐那只被黑色丝袜包裹着的脚。
他从尖锐的鞋跟开始,舌尖仔细地描摹着鞋跟的弧度,然后是鞋面,将那光滑的漆皮舔得湿亮。
接着,他用牙齿轻轻地咬住高跟鞋的边缘,将它褪去,露出了那只被黑丝紧紧包裹着的、形状完美的脚。
“嗯……”小芸的脚趾不自觉地蜷缩起来。
脚是她最敏感的地方之一,被他这样湿热的舌头舔舐着,一股奇异的酥麻感从脚底板直冲天灵盖,让她浑身都起了鸡皮疙瘩。
阿浪仿佛发现了新大陆,他的舌头变得更加放肆。
他像品尝一道绝世美味一般,细细地舔过每一根被黑丝包裹的脚趾,用舌尖去挑逗趾缝,再用嘴唇将整个脚趾含住,用力地吸吮。
黑丝的纤维混杂着女人脚上独有的香汗味,形成一种奇特而又令人上瘾的味道,刺激着他的嗅觉和味觉。
“啊……主人……别……别舔那里……好痒……哈哈……”小芸忍不住笑出声来,身体像蛇一样扭动着,想要躲闪,却被他牢牢地抓住脚踝,动弹不得。
“痒吗?痒就对了!”阿浪抬起头,眼中闪烁着兴奋的光芒,他的嘴角还挂着晶亮的唾液,“你这双丝袜高跟骚脚,天生就是给男人舔的!”
他说着,沿着她的小腿一路向上舔去。
舌头所到之处,留下一道湿漉漉的痕迹。
薄薄的黑丝被唾液浸湿后,紧紧地贴在她的肌肤上,将她小腿优美的肌肉线条勾勒得更加清晰。
他舔过她圆润的膝盖,感受着那里的骨骼形状,然后继续向上,来到了那片充满诱惑的大腿。
这里是女人最柔软、最丰腴的部位之一。
隔着一层丝袜,他都能感受到那惊人的弹性和滑腻。
他的舌头在这里流连忘返,时而打着圈,时而画着线,甚至用牙齿轻轻地啃咬着她的大腿内侧,引得芸一阵阵的战栗。
“啊……嗯……主人……求求您……快进来……小芸……小芸受不了了……”小芸早已被他高超的口技撩拨得情动难耐,身下那片禁地早已是洪水泛滥,开档内裤下的穴口一张一合,急切地渴望着那根能拯救她的火热肉棒。
阿浪却没有理会她的乞求,他的目光落在了那件画龙点睛的情趣内裤上。
黑色的蕾丝只遮住了关键部位,而最核心的地带,却是大胆的开档设计,将那粉嫩肥厚的阴唇和肿胀成一颗红豆的阴蒂,毫无保留地展现在他眼前。
那里早已被淫水濡湿得一片晶亮,正随着她的呼吸微微翕动,散发着致命的诱惑。
“你这个小骚货,里面竟然还穿了这么淫荡的东西!”阿浪的声音因为激动而颤抖。
“是……是特意为主人准备的……”小芸羞赧地说道,“主人……主人喜欢这样吗……”
“喜欢!老子他妈的喜欢死了!”阿浪再也忍耐不住,他猛地褪下自己的裤子,那根早已硬得发紫、青筋暴起、顶端还挂着晶莹前列腺液的逆天巨屌“啪”地一下弹了出来,在空气中威武地跳动着。
他没有脱掉小芸身上的OL制服,甚至连那件碍事的衬衫和紧绷的包臀裙都保留着。
这种禁欲的服装与即将发生的淫乱行为形成的强烈反差,让他体内的兽性彻底爆发。
他抓着小芸的脚踝,将她的双腿分到最大,然后将她整个人拖到床边,让她的上半身还留在床上,而圆润挺翘的臀部则完全悬空。
他自己则站在床下,扶着那根滚烫的肉棒,对准了那早已饥渴难耐的穴口。
“骚货,看清楚了,你的骚屄马上就要被我这根大鸡巴给肏穿了!”他一边说,一边用龟头在那湿滑的穴口来回摩擦。
“啊……主人……快……快插进来……求您了……”小芸仰躺在床上,双手死死地抓着床单,她能感觉到那根火热的巨物就在她的洞口徘徊,那种即将被填满的期待感让她几乎要发疯。
“噗嗤——!”一声响亮的入肉声。阿浪猛地一沉腰,整根巨屌毫无阻碍地滑入了那泥泞的甬道,直捣黄龙,重重地撞击在她的子宫口上。
“啊——!”极致的充实感与被狠狠贯穿的快感同时袭来,小芸发出一声响彻云霄的尖叫,身体剧烈地颤抖着,一股淫水不受控制地从穴口喷射而出,溅了阿浪一小腹。
“操!才刚进去就喷了!你这小骚屄是有多饥渴?”阿浪被她的热情刺激得更加兴奋,他双手抓住她盈盈一握的纤细腰肢,开始疯狂地冲撞起来。
他站在床下,这个姿势让他可以进入得更深,每一次撞击都仿佛能将她整个人都钉在床上。
紧身的包臀裙被他顶得向上缩起,露出了她因为用力而绷紧的臀肉。
白色的丝绸衬衫也早已凌乱不堪,扣子崩开了几颗,露出了里面黑色的蕾丝文胸和那对随着撞击而剧烈晃动的雪白豪乳。
“啪!啪!啪!啪!啪!”响亮而富有节奏的肉体撞击声在房间里回荡,混杂着小芸那压抑不住的、浪荡入骨的呻吟。
“啊……啊……主人……你好猛……大鸡巴……好厉害……要……要把小芸的子宫……都肏烂了……啊……不行了……又要……又要高潮了……”
她的双腿无力地缠在阿浪的腰上,身体在高潮的浪潮中一次次地攀上顶峰,又一次次地坠落。
她感觉自己就像一叶扁舟,在欲望的狂风暴雨中飘摇,随时都可能被这猛烈的撞击给操得粉身碎骨。
但她的心里,却充满了前所未有的满足和幸福。
阿浪一边疯狂地输出,一边欣赏着身下这副淫靡的景象。
高雅知性的OL制服,此刻却穿在一个被他肏得神志不清、浪叫连连的女人身上,这种强烈的反差,让他脑海中那个禁忌的念头再次浮现。
他仿佛看到的不是小芸,而是自己那个高雅温婉的亲生母亲。
他幻想着,是母亲穿着这身衣服,在他身下婉转承欢,被他的大鸡巴肏得丢盔弃甲,抛弃了所有的矜持与骄傲,变成了一个只知道乞求他精液的下贱母狗。
这个刺激的想法让他胯下的抽插更加凶狠,更加不知疲倦。
……
从那次以后,阿浪便要求小芸每天都要换上各种款式的OL制服,搭配着不同颜色的丝袜和高跟鞋。
有时是经典的黑白配,有时是性感的灰色套裙配肉色丝袜,有时又是大胆的红色衬衫配白色包臀裙。
他像是要把自己对母亲的所有幻想,都投射在这个高度疑似是她的女人身上。
他内心里仿佛觉得,母亲从来没有离开过自己,她只是换了一种方式,成为了他的专属秘书,他的私人玩物,他的……老婆。
而小芸,虽然觉得主人这个每天让她穿职业装的癖好有些奇怪,但她爱死了这个霸道又体贴的大鸡巴主人,和他生活在一起,她感到前所未有的幸福。
只要能够永远留在他身边,她心甘情愿地成为他的秘书母狗、OL性奴,满足他的一切变态要求。
她并不知道,她所认为的“幸福”,是建立在一个多么荒唐而又悲哀的真相之上。而这份畸形的“幸福”,又将把他们两人的命运,带向何方。
……
在享受着与小芸日夜颠倒、淫乱不堪的同居生活的同时,阿浪并没有忘记去验证自己心中的疑虑——调查她的真实身份。
那颗痣和那道疤痕带来的冲击太过巨大,像两根毒刺,深深地扎进了他的心里,让他日夜不得安宁。
他必须搞清楚真相,否则,他会被这种夹杂着罪恶与快感的复杂情绪活活逼疯。
利用坤沙对他的信任,以及他在帮派中日益提升的地位,阿浪开始秘密地动用自己的人脉和资源,去追查芸的来历。
这条线索并不难找,毕竟芸是坤沙灭掉对头“眼镜蛇”后,从对方手中接收的“战利品”之一。
他只需要顺藤摸瓜,找到以前“眼镜蛇”帮派里的一些老人,就能问出些蛛丝马迹。
过程比想象中要顺利,但也更加触目惊心。
在一个阴暗潮湿的地下室里,阿浪见到了一个叫“老鼠”的男人。
他是“眼镜蛇”帮派里专门负责“货物”调教和管理的头目之一,侥幸在火并中逃过一劫,如今像一只真正的老鼠一样,躲藏在城市的下水道里苟延残喘。
面对阿浪黑洞洞的枪口和一沓厚厚的钞票,老鼠几乎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你是说……那个叫小芸的女人?”看着阿浪局举着的手枪,老鼠浑浊的眼睛里闪过一丝恐惧,但更多的是一种病态的迷恋和回味,“那可是……那可是蛇哥的珍藏啊!极品中的极品!”
老鼠搓着手,唾沫横飞地讲述起来。
他说,这个女人大概是三四年前,从一个人贩子组织手里买来的。
这个高冷的白领少妇,刚来的时候,性子烈得很,一副高级知识分子的清高模样,看人的眼神都带着冰碴子,宁死不从。
“后来呢?”阿浪的声音冰冷得没有一丝温度,握着枪的手,青筋暴起。
“后来……嘿嘿……”老鼠发出一阵猥琐的笑声,“蛇哥有的是办法。他从金三角搞来一种新药,据说是专门给那些不听话的婊子用的,叫‘忘忧散’。那玩意儿邪门得很,给女人注射了之后,不仅人会变得年轻漂亮,皮肤嫩得能掐出水来,而且……而且脑子会变得不好使,以前的事儿忘得七七八八,最重要的是,身体会变得特别淫荡,一天不被男人肏就浑身难受,变成彻头彻尾的肉欲奴隶……”
“你说什么?还有没有其他副作用!”阿浪猛地揪住老鼠的衣领,将他整个人都提了起来,双眼赤红,像一只要吃人的野兽。
“咳咳……浪哥饶命……”老鼠被他掐得几乎窒息,“没……没其他副作用了……硬要说的话,就是记忆会变得很混乱,而且……而且每天药瘾发作时没有注射药物或者挨肏,就会变成一只母狗,到处找男人发骚……对了,她原名叫做苏芸……我就知道这些了,浪哥,放了我吧……”
“砰!”阿浪一拳狠狠地砸在墙上,墙皮簌簌地往下掉。
他的脑子“嗡”的一声,仿佛被重锤击中。
“忘忧散”……变得年轻……丧失记忆……淫荡……苏芸!!!
所有的线索,都像拼图一样,在他脑海中慢慢地拼接完整,最终,形成了一个他最不愿意相信,却又不得不接受的、残酷的真相。
小芸……真的就是他的母亲,苏芸!
八年前,母亲失踪,不是意外,而是被拐卖。
她被卖到了东南亚,然后辗转流落到了“眼镜蛇”的手里。
因为她的不屈和反抗,那个丧心病狂的“眼镜蛇”,给她注射了那种能摧毁人意志的毒药。
所以,她才会变得如此年轻,所以,她才会忘记过去的一切,所以,她才会……变得如此淫荡,如此渴望男人肉棒的侵犯。
一想到母亲在那暗无天日的几年里,可能遭受了怎样非人的折磨和调教,被多少个肮脏的男人压在身下蹂躏,阿浪的心就痛得像是被无数把尖刀同时捅穿,鲜血淋漓。
一股滔天的恨意和杀气从他心底喷涌而出,他恨不得立刻就去把“眼镜蛇”的坟刨了,将他挫骨扬灰!
可是,他不能。
他甚至不能立刻就和母亲相认。
他现在身在龙潭虎穴,一举一动都在坤沙的监视之下。
如果他突然对一个“性奴”表现出超乎寻常的关心,甚至要认她做母亲,这种荒唐的事情,只会让他立刻暴露。
到那时,不仅他八年的卧底生涯将功亏一篑,他和母亲,都将死无葬身之地。
他必须忍!
阿浪踉踉跄跄地走出地下室,外面的阳光刺得他眼睛生疼。
他深吸了一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他知道,从这一刻起,他肩上的担子更重了。
他不仅要搜集坤沙的犯罪证据,更要保护好母亲,想尽一切办法,带她离开这个地狱。
然而,当他怀着无比沉重和痛苦的心情回到那个他和母亲共同居住的“家”时,他所有的决心和理智,都再次面临了最严峻的考验。
门一打开,一股熟悉的、混杂着饭菜香气和女人体香的味道扑面而来。
“主人,您回来啦!”母亲穿着一身纯白的OL套装,正端着一盘菜从厨房里走出来。
看到他,她的脸上立刻绽放出最明媚、最温顺的笑容。
那身套装剪裁得极为合身,白色的西装外套下,是一件同色的丝绸衬衫,最上面的两颗扣子没有扣,隐约能看到里面肉色的蕾丝文胸和那道深邃的乳沟。
下身是一条紧窄的白色包臀裙,裙摆很短,堪堪遮住大腿根部。
随着她的走动,裙摆下的风光若隐若现。
而她的腿上,则穿着一双细腻光滑的白色丝袜,搭配一双纯白色的细高跟鞋,整个人看起来既像一个圣洁高雅的职场女神,又像一个随时准备承欢的禁忌玩物。
“今天……怎么穿成这样?”阿浪的喉结上下滚动了一下,声音干涩地问道。
“我看电视里,那些大老板的贴身秘书都是这么穿的。”母亲放下菜,走到他面前,踮起脚尖,像个小妻子一样,温柔地替他擦去额角的汗水,声音软糯地说道,“主人每天在外面那么辛苦,小芸也想……做您最贴心的小秘书,好好地‘伺候’您……”
她一边说着,一边将手从他的脸颊滑下,一路向下,最终,隔着裤子,轻轻地握住了他那根因为震惊和欲望而瞬间硬挺起来的巨屌。
“主人……您这里……好像也‘工作’得很辛苦呢,需要小秘书帮您好好地‘放松’一下吗?”她抬起头,媚眼如丝,伸出粉嫩的舌尖,舔了舔自己红润的嘴唇。
轰——!
阿浪的理智,在这一刻彻底被欲望的洪水冲垮。
痛苦、挣扎、愧疚、愤怒……所有复杂的情绪,在这一刻,都敌不过这具活色生香的、他魂牵梦绕了无数个日夜的肉体所带来的原始冲击。
他知道这是错的,是罪恶的,是违背人伦的。
但当母亲的手指隔着布料,轻轻地揉捏着他的欲望时,当她的眼神流露出那种被药物和调教扭曲了的、纯粹的、不含任何杂质的渴求时,他发现自己根本无法抗拒。
“你这个……妖精!”他低吼一声,猛地将她打横抱起,不顾她“饭还没吃”的惊呼,径直冲进了卧室。
他将她压在床上,却没去撕扯她的衣服。
他知道,她身上的每一件衣物,都是构成他禁忌幻想的重要部分。
他只是粗暴地掀起她的包臀裙,将那薄薄的白色开档内裤连同白丝一起扯到一边,然后挺起那根硬得发紫的巨屌,对准那早已泥泞不堪的骚屄,猛地一沉腰,整根肉棒“噗嗤”一声,势如破竹地贯穿到底!
“啊——!”母亲发出一声混杂着痛苦与极致快感的尖叫,身体剧烈地弓起。
一想到自己此刻正在疯狂抽插的是自己亲生母亲的屄,一想到这具他最熟悉也最渴望的身体,曾经被别的男人占有过,阿浪的动作就变得异常卖力,充满了惩罚般的狠戾。
“妈妈……”这一次,他没有再压抑自己的声音,而是俯下身,在她的耳边,用一种近乎哭泣的、带着无尽痛苦与浓烈爱意的声音,一遍遍地低喃着,“妈妈……我的好妈妈……你知不知道……我有多想你……”
然而,被药物摧毁了神智的母亲,根本听不懂他话语中复杂的情感。
她只当这是主人在情动时对她的爱称。
她兴奋地扭动着身体,双腿主动地缠上他的腰,用那早已泥泞不堪的骚屄,去迎接他的巨屌。
“啊……主人……快……快进来……狠狠地‘伺候’您的骚妈妈吧……把您的精液……都注射到妈妈的身体里……”
在母亲淫荡的浪叫声中,阿浪挺身而入。
每一次的撞击,都像是在用自己的身体去赎罪,又像是在用这种最原始的方式,去确认母亲的存在。
他的眼角滑下一滴滚烫的泪水,滴落在母亲潮红的脸颊上,迅速地蒸发在两人火热的肌肤之间。
他一边发了疯似的在她身体里冲撞,一边在心中默默地发誓:妈妈,你再等等,再等等我!我一定会带你离开这里!一定!
但同时,另一个更加黑暗、更加自私的念头也在他心底疯狂滋生。
他看着身下这个被自己肏得神魂颠倒、除了承欢和乞求之外什么都不会的母亲,她那年轻的、淫荡的、完美契合自己所有幻想的身体,让他沉沦,让他痴迷。
可这不正是他最想要的女奴吗?一个和他母亲长得一模一样,却又年轻淫荡的女人。
有时候,在夜深人静时,他抱着母亲柔软温热的身体,会忍不住想:就这样下去,是不是也挺好?
就这样瞒着母亲,让她永远都不知道自己的身份,让她永远都只是他一个人的“小芸”,一个只为他而存在的、下贱又高贵的性奴老婆。
他们可以一辈子都这样,在无人知晓的角落里,维持着这种禁忌而又刺激的乱伦关系。
这个念头让他感到恐惧,却又有一种难以言喻的兴奋。
他开始害怕,害怕坤沙有一天会把母亲转送给别人,就像一件普通的货物。
他要独自霸占她,谁也不能碰她一根手指头!
幸福与痛苦,光明与黑暗,救赎与沉沦,在他心中反复地撕扯、交战。
他就像一个走在钢丝上的人,脚下是万丈深渊,而他唯一能做的,就是抓紧手中唯一的珍宝,一步一步,艰难地向前走去。
这些日子来阿浪对小芸那份超乎寻常的专宠与占有,很快就如同一滴墨汁滴入清水,在坤沙那多疑的心湖中迅速晕染开来。
坤沙是个从尸山血海里爬出来的枭雄,他从不相信任何人。
在他看来,手下的兄弟是刀,女人则是刀鞘,偶尔用来擦拭刀锋上的血,旧了、钝了,随时可以丢弃。
阿浪以前也是一把嗜血的好刀,好色滥情,从不在任何一个刀鞘里停留超过三天。
但自从那个叫“小芸”的女人到了他手里,一切都变了。
阿浪就像被下了降头,整天和那个女人腻在一起,坤沙赏赐给他的几个绝色美女,都被他原封不动地退了回来。
一个浪子突然变得专情,这本身就很可疑。
坤沙不是傻子,他能爬到今天这个位置,靠的就是他那狐狸般的警觉。
他开始怀疑,这个女人身上,是不是藏着什么秘密。
坤沙的试探来得很快。
在一个帮派高层的聚会上,酒过三巡,包厢里弥漫着雪茄和高级香水的混合气味。
坤沙肥硕的手掌重重地拍在阿浪的肩膀上,满脸横肉挤出一个笑呵呵的表情:“阿浪啊,我看你最近是红光满面啊。你手底下那个叫小芸的女人,看来真是个极品,把你滋润的龙精虎猛,连我们几个老兄弟都眼馋得很。怎么样,今天带出来,也让大家开开眼界,一起乐呵乐呵?”
这话一出,在座的几个核心成员都露出了心照不宣的猥琐笑容。
在他们这个圈子里,交换女人玩乐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
坤沙的言下之意很明显,他要阿浪把小芸交出来,让大家“分享”。
这既是对阿浪忠诚度的考验,也是对他和那个女人关系的一次刺探。
阿浪的心猛地一沉,握着酒杯的手瞬间收紧,冰冷的液体几乎要被他捏得溢出来。
他知道,这是坤沙在敲打他。
如果他拒绝,必然会加深坤沙的怀疑;可如果他同意……一想到母亲那被自己珍藏、疼爱的身体要被这群禽兽不如的杂碎压在身下轮流蹂躏,一想到她那双酷似自己的眼眸会因为恐惧而流泪,阿浪就感觉一股血腥气直冲脑门,几乎要压不住体内的杀意。
他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大脑飞速运转。他知道,自己不能硬碰硬,只能智取。
他放下酒杯,脸上挤出一个略带几分憨厚和不好意思的笑容,挠了挠头,说道:“老大,您就别拿我开涮了。实不相瞒,我……我这次是栽了。”
“哦?”坤沙挑了挑眉,饶有兴致地看着他,“怎么说?”
“我爱上她了!”阿浪的表情变得前所未有的认真,甚至带着一丝男人陷入爱情时的痴傻,“老大,您是知道我的,以前我就是个浪子,觉得女人就是衣服,天天换。可遇到她之后,我才知道什么叫好女人,什么叫过日子。我……我想跟她好好过,想有个家了。”
为了让自己的说辞更有说服力,阿浪甚至站了起来,端起酒杯,对着坤沙深深一躬,语气诚恳地说道:“大哥,兄弟我跟您这么多年,刀山火海没皱过一下眉头。现在,我快二十五了,天天在刀口上舔血,说不定哪天就横尸街头了。我就想……给自己留个后。我想让她给我生个孩子,给我阿浪传个香火。求老大成全!”
这番话说得情真意切,尤其那句“留个后”,更是戳中了许多亡命之徒内心深处最柔软的地方。
坤沙眯着眼睛,审视着阿浪。
他看不出阿浪脸上有一丝作伪的痕迹,那是一种混合了欲望、爱恋和对未来的期盼的复杂眼神,装是装不出来的。
坤沙沉吟了片刻,他觉得这个理由虽然有些出人意料,但却合情合理。
“哈哈哈……”坤沙突然放声大笑,站起来拍着阿浪的肩膀,“好小子!有出息!浪子回头金不换嘛!行!既然你都这么说了,老大我怎么能不成全你?那个女人,以后就是你的人了,谁他妈敢动她一下,就是跟我坤沙过不去!”
危机暂时解除了。
但阿浪知道,这只是权宜之计。
为了彻底打消坤沙的疑虑,也为了那个在他脑海中盘旋已久的、疯狂而又甜蜜的计划,阿浪决定——假戏真做。
他要和母亲,生一个孩子。
这个决定,既是出于对策的需要,也夹杂了他内心最深处的、那份扭曲而又炙热的私欲。
和自己的亲生母亲乱伦,并让她给自己生孩子的乱伦背德感让阿浪挣扎又兴奋,但他不断地催眠自己:一切都是为了组织的任务,一切都是为了救她出去!
回到家,他从衣柜的最深处,翻出了一套他特意找人定做的衣服——一套和他记忆中,母亲失踪前穿的那身银行大堂经理制服一模一样的套装。
白色的丝绸衬衫,黑色的及膝包臀裙,搭配肉色的连裤丝袜和一双黑色的职业高跟鞋。
当母亲顺从地换上这身衣服,站在他面前时,阿浪的呼吸停滞了。
时光仿佛倒流,眼前的人,就是八年前那个高雅、端庄、对他充满爱意的母亲。
“妈妈……”他上前一步,紧紧地抱住她,将脸埋在她散发着熟悉馨香的颈窝里,声音颤抖。
“主人?”母亲有些困惑,但还是顺从地环住他的腰。
阿浪再也忍不住,他将母亲打横抱起,走向那张见证了他们无数次罪恶交媾的大床。
他没有撕扯她的衣服,而是像对待一件稀世珍宝一样,一颗颗地解开她衬衫的扣子,褪下她的包臀裙,最后,只剩下那层薄如蝉翼的肉色丝袜,包裹着她依旧紧致完美的身体。
“妈妈……”他俯下身,一边疯狂地亲吻着她的身体,一边含糊不清地低喃,“我要肏你……我要把你肏到怀孕……我要你给我生孩子……生我们两个人的孩子……”
他挺起那根早已硬得发烫的巨屌,对准母亲那片因为他的爱抚而早已泥泞不堪的骚屄,狠狠地、毫不留情地贯穿到底。
“啊——!”在极致的快感中,阿浪感觉自己所有的罪恶、痛苦、思念和爱恋,都随着每一次的抽插,注入到母亲的身体里。
一想到自己正在肏的是亲生母亲的屄,一想到这具圣洁的身体即将孕育他们乱伦的结晶,他就兴奋得几乎要爆炸。
在他持之以恒的疯狂“耕耘”下,一个月后,母亲终于怀上了。
当验孕棒上出现两条清晰的红线时,阿浪的心情复杂到了极点。
他看着母亲因为怀孕而日渐隆起的小腹,感受着那里面孕育着的、属于他和母亲共同的血脉,一种难以言喻的喜悦和满足感充斥着他的内心。
渐渐显怀的母亲,脸上少了几分被药物控制的媚态,多了一丝柔和的、属于母性的光辉,这让他愈发的痴迷。
坤沙在得知芸怀孕后,表面上对他大加赞赏,甚至送来了不少贵重的补品。
但阿浪知道,这个老狐狸只是在用这种方式,更深地将他捆绑在自己身边。
母亲和即将出生的孩子,已经成了坤沙拿捏他的、最致命的把柄。
他必须加快速度了!
利用母亲需要定期孕检的借口,阿浪找到了传递情报的新机会。
他通过内部关系,联系上了一位同样是警方卧底的妇产科医生。
每一次产检,都成了他们交换情报的绝佳时机。
这天,是母亲做孕期B超的日子。
在前一天晚上,阿浪将一张记录着坤沙最新毒品交易路线的微型芯片,用一层极薄的、可溶解的医用薄膜包裹起来,然后在一个缠绵的吻后,趁母亲情动难耐之时,亲手将这个小小的“信物”,塞进了她温热湿润的屄道深处,紧紧地贴着她的子宫颈。
“乖……明天检查的时候,不要乱动。”他抚摸着母亲的脸,柔声说道。
第二天,在医院冰冷的B超室里,阿浪在门外焦急地等待着。
当那位卧底医生面色如常地走出来,对他比了一个微不可察的“OK”手势时,他悬着的心才终于放下。
那片曾经只属于他一个人的、带给他无尽欢愉的温柔乡,如今也成了他传递情报、对抗黑暗的秘密战场。
每一次,当他将那冰冷的芯片塞入母亲温暖的身体时,他的心都在滴血,这是对母亲的一种亵渎,但他别无选择。
十月怀胎,一朝分娩。
母亲在医院里,顺利地生下了一个男孩。
当阿浪从医生手中接过那个皱巴巴的、酷似自己的婴儿时,他感觉自己的世界都完整了。
而产子后的母亲,更是散发出一种惊人的魅力。
因为哺乳,她的乳房变得比以前更加丰满、挺拔,如同两颗熟透的水蜜桃。
轻轻一挤,就有乳白色的、带着香甜气息的汁液流淌出来。
看着充满母性光辉的妈妈,阿浪彻底疯狂了。
他迷恋上了母亲的乳汁,就像婴儿迷恋母亲的怀抱。
每天晚上,他都会像个嗷嗷待哺的婴儿一样,将母亲的乳头含在嘴里,贪婪地、用力地吮吸着。
那甘甜的乳汁顺着他的喉咙滑下,仿佛能洗涤他所有的罪恶,让他得到片刻的安宁。
“妈妈……你的奶好甜……”他一边吸着,一边含糊不清地说道。
而母亲,则会像对待真正的婴儿一样,抱着他的头,温柔地抚摸着他的头发,脸上带着满足而又慈爱的笑容。
虽然她的记忆依旧混乱,却保留了做母亲的本能。
她把阿浪当成了她的另一个“孩子”,一个嗷嗷待哺的婴儿,一个能让她爽上天堂的“主人”。
这个由乱伦、罪恶、毒品和爱交织而成的畸形家庭,在黑暗的角落里,维持着一种诡异的平衡。
阿浪忍辱负重,继续着他的双面人生。
他知道,黎明前的黑暗最为浓重,他只能在心中一遍遍地祈祷,祈祷风暴能早日到来。
到那时,他会洗清母亲身上所有的污秽,抹去她所有痛苦的记忆,然后带着她和他们的孩子,离开这个地狱,去一个没有人认识他们的地方,开始真正的新生活。
……
当警笛声划破城市罪恶的夜空,当枪声与爆炸声最终归于沉寂,那座盘踞已久的黑暗王国,终于在黎明的曙光中轰然倒塌。
林峰,或者说,卧底了八年的阿浪,抱着怀中瑟瑟发抖的母亲,趁着混乱,从那片人间地狱中杀出了一条血路。
但他们的孩子,那个凝聚了他们罪恶与希望的无辜生命,却永远地留在了那片火海之中,一颗流弹,夺走了他短暂的生命。
在警方安排的安全屋里,窗外的喧嚣仿佛来自另一个世界。
林峰看着母亲苏芸那张因为惊吓和悲痛而苍白如纸的脸,心中积压了多年的话语,终于冲破了情欲的堤坝,既然孽缘的结晶已经逝去,他决定和她坦白一切。
“妈……我是林峰……”他轻轻地诉说着,声音沙哑得不成样子。
苏芸的身体猛地一颤,她缓缓地抬起头,那双与林峰如出一辙的眼眸中,充满了震惊、痛苦、迷茫,以及一丝……早已预料到的释然。
“果然……你真的是峰儿。”她的声音很轻,像一片羽毛,却在林峰的心湖中激起了千层巨浪。
“我其实……早就认出你来了……”苏芸的眼神飘向远方,仿佛在回忆那些不堪回首的过去,“第一次刚看到你的时候,我就觉得你很熟悉,很像……很像我的峰儿。可是你变化太大了,我……我不敢认。直到后来,我看到你手臂上那道疤,那是你小时候为了掏鸟窝,从树上摔下来留下的……”
“那你为什么……”林峰的心揪成一团。
“我不敢信,也不愿意信。”苏芸的眼泪终于决堤,顺着她依旧美丽的脸颊滑落,“我宁愿你只是一个长得像他的陌生人,哪怕你后来叫我妈妈,我也骗自己说那只是调情而已,我宁愿我们之间,只是一场荒唐的主奴关系。那样……那样至少不会这么痛苦……”
她和他一样,都心存侥幸,都选择了用欲望来麻痹自己,逃避那残酷的真相。
直到今天,当林峰亲口承认自己的身份时,那层自欺欺人的窗户纸,才被彻底捅破。
母子俩再也控制不住情绪,紧紧地相拥在一起,放声痛哭。那是积压了八年的思念、痛苦、委屈和罪恶的宣泄。
原本,林峰打算带着母亲隐姓埋名,重新开始生活。
但孩子的死,像一把利刃,斩断了他们之间最后一道扭曲的纽带,也让他不得不面对现实。
他带着母亲回到了阔别八年的家乡。
然而,现实远比想象中更加冷酷。
两年多的时间,足以改变一切。
父亲早已在他“失踪”后,和另一个女人组成了新的家庭。
当林峰带着一个只比自己看起来大几岁、精神状态还有些恍惚的“母亲”出现在他面前时,那个曾经慈爱的父亲,眼中只剩下尴尬、疏离和一丝不易察觉的嫌弃。
而母亲被拐卖、沦为性奴的过去,更像一道无法逾越的鸿沟,横亘在曾经的夫妻之间。
无奈之下,林峰只好带着母亲,在外面租了一间小小的公寓。
出租屋里,气氛压抑得让人喘不过气。
苏芸看着窗外熟悉又陌生的街景,感受着这个早已不属于她的世界,一种巨大的孤独和无助感将她吞噬。
她无法面对家人异样的眼光,更无法面对自己那段肮脏不堪的过去。
而最让她无法割舍的,是她和儿子之间那段隐秘的、早已深入骨髓的乱伦情愫,以及她那具早已被儿子的巨屌肏干得食髓知味、离不开他的淫荡身体。
这天夜里,林峰处理完一些后续事宜,疲惫地回到出租屋。一推开门,他就闻到了一股熟悉的、让他血脉偾张的香气。
客厅里,只开了一盏昏黄的壁灯。
母亲苏芸穿着一件他最熟悉不过的黑色OL套裙,腿上是肉色的丝袜,脚上踩着一双细高跟。
她就那样安静地跪坐在沙发前冰冷的地板上,像过去无数个夜晚一样,等待着她的“主人”归来。
“妈……你这是……”林峰的心脏漏跳了一拍。
苏芸缓缓地抬起头,那张高贵美丽的脸上,没有了之前的痛苦和挣扎,取而代之的,是一种破釜沉舟般的决绝与媚态。
“峰儿……”她用那早已被他肏熟了的、甜得发腻的声音呼唤着他,然后慢慢地爬到他脚边,仰起头,用那双水汪汪的、充满情欲的眼睛看着他,“带我走吧。我不想待在这里,我谁也不想见。我只想……只想继续当你的小芸,当你的性奴……这几年来,我的身体……我的屄……已经被你的大肉棒肏成了你的形状,离了你的大鸡吧,我会死的……”
她一边说着,一边主动地拉下林峰的裤子拉链,将那根因为她的话语和姿态而瞬间苏醒的巨屌掏了出来,然后毫不犹豫地张开红唇,将那硕大的、还带着他体温的龟头含了进去。
“唔……主人……您的鸡巴……还是那么大……那么硬……”她含糊不清地呻吟着,用她那被调教得炉火纯青的口技,卖力地吮吸、舔舐着,仿佛要用这种最下贱的方式,来证明自己的忠诚与归属。
林峰的理智,在母亲温热湿润的口腔包裹住他欲望的那一刻,彻底崩溃了。
现实的冷酷,未来的迷茫,以及对母亲那份早已无法分割的爱欲,让他做出了最终的决定。
他一把将母亲从地上拉起来,紧紧地抱在怀里,疯狂地吻着她的嘴唇,将自己的舌头伸进去,与她的丁香小舌纠缠、共舞。
“好……我带你走……”他在亲吻的间隙,喘息着说道,“我谁也不要,我只要你……我的妈妈……我的小芸……我的骚老婆……”
他卖力奸淫着身下这个既是他母亲又是他爱人的美丽女人,将所有的爱与欲,都倾注在这场疯狂的交媾之中。
……
林峰动用了他所有的关系,拜托了警局的朋友,彻底抹去了苏芸过去的身份,给了她一个全新的身份。
然后,在一个清晨,母子俩不辞而别,从家人的眼中再度消失,来到了一个没有人认识他们的遥远海滨城市。
在这座城市里,他们举办了一场只有两个人的、私密的婚礼。
没有宾客,没有司仪,只有一望无际的大海和温柔的海风作为见证。
苏芸穿着一件洁白的、带着蕾丝花边的婚纱,婚纱的款式很简单,却将她那因为刚刚生育过而更显丰腴成熟的身体勾勒得曲线毕露。
裙摆下,她按照林峰的要求,穿上了一双圣洁的白色吊带丝袜。
那又纯又欲的模样,让林峰看得血脉偾张。
他将母亲抱到铺着洁白床单的大床上,在海浪声的伴奏下,褪去了她的婚纱,露出了那具他最熟悉、最迷恋的完美胴体。
“妈妈……你是我的老婆了……”林峰的声音因为激动而颤抖,他亲吻着母亲的每一寸肌肤,从她精致的锁骨,到她丰满的巨乳,再到她平坦的小腹。
“峰儿……我的儿子丈夫……我的大鸡吧主人……”苏芸也动情地回应着,双手紧紧地抱着他的头,任由他在自己身上点火。
当林峰那根滚烫的巨屌再次填满她空虚的身体时,母子俩都发出了满足的叹息。
这一次的性爱,没有了过去的罪恶感和挣扎,只有全然的交付与融合。
他们袒露心扉,将彼此的过去、现在和未来,都交给了对方。
林峰狠狠肏遍了母亲的全身。
他将她抱起来,让她跨坐在自己身上,抓着她那对因为哺乳而变得更加硕大挺拔的巨乳,一边揉捏,一边让她自己上下套弄,欣赏着乳房在他手中被挤压成各种形状的淫靡景象;他让她趴在床上,用手分开她那穿着白丝的浑圆臀瓣,将滚烫的精液射在丝袜上,看着那白色的液体在白色的丝袜上缓缓流淌;他甚至让她用那双穿着白丝的美腿夹住自己的巨屌,体验那销魂蚀骨的腿交快感。
“啊……啊……老公……你的鸡巴……好厉害……要把妈妈……肏死了……”苏芸在高潮的浪潮中彻底迷失,她忘掉了自己的身份,忘掉了一切,只知道自己是身下这个男人的女人,是他专属的、被他深爱着的骚母狗。
从那天起,他们过上了外人无法想象的、没羞没臊的幸福生活。
林峰在当地警校任职了一份教师的工作,而苏芸则成了他专属的家庭主妇,或者说,专属的性奴老婆。
每天,林峰下班回家,迎接他的,都是一个精心打扮、媚眼如丝的性感尤物。
时而,她是穿着修身制服的端庄OL,在他进门时,会跪下来替他脱鞋,然后用嘴伺候他,直到他舒服地射在她的嘴里;时而,她是穿着旗袍高跟的古典美人,会在饭桌下,用她那穿着丝袜的玉足,偷偷地摩擦他早已硬挺的裤裆;时而,她是穿着性感睡衣的人妻,会在他洗澡时,主动走进去,从背后抱住他,用自己丰满的乳房摩擦他的后背,然后在充满水汽的浴室里,被他按在墙上狠狠地后入……
他喜欢看着她那高贵优雅的模样,在他胯下浪叫着求饶,被他肏得神志不清,直到昏死过去。
这种极致的反差,让他每天都食髓知味,欲罢不能。
在这样日复一日的疯狂交媾中,很快,苏芸又怀上了。
当她拿着验孕棒,脸上带着羞涩而又幸福的笑容告诉林峰这个消息时,林峰将她紧紧地抱在怀里,眼中充满了对未来的无限憧憬。
这一次,他们的孩子,将在阳光下出生,拥有一个完整而又“正常”的家庭。
而他和母亲之间那段始于罪恶、交织着血与泪的禁忌之恋,也终将在这片无人知晓的世外桃源里,结出最甜蜜、最堕落的果实。
—— 完 ——
已是第一章 已是最后一章
目录列表 书签
背景声
设置替换内容
替换成
替换成
添 加 替 换 复 原

* 只有您本人可以看到替换后的结果

设置自动滚屏
滚屏开关:
滚屏速度:减慢 15 加快
设置您要凸显的词语
凸显开关:
凸显效果:
放大
凸显文字:
已设置的:
添 加 提 交
设置您喜欢的阅读方式
阅读主题:
字体大小:A- 16 A+
显示段评:
提 交 恢复默认
打赏作品: 卧底警探与性奴美母的禁忌救赎 全1章
0/500
感谢支持,您的赞赏是我创作的动力! 可用余额: 0
举报作品: 卧底警探与性奴美母的禁忌救赎 全1章
  • 请选择举报原因(可多选):
  • 0/500
全1章
关闭
标识
会员登录
用户名 清除
密码 显示
忘记密码 免费注册会员  点击
关闭按钮
标识
注册会员
用户名 清除
验证码 获取验证码
密码 查看密码
邀请码 清除
如果加入会员,则表示您同意我们的
使用条款 及  隐私政策
已有账号?  去登录
关闭
标识
找回密码
用户名 清除
邮箱 获取验证码
密码 查看密码
密码 查看密码
已有账号?  去登录
关闭
标识
请输入计算结果
抱歉,系统检测到访问异常,请输入验证码!
点击刷新
关闭
关闭
提示
您今日免费观看额度(50章每天)已用完,额度将在24小时后重置。继续观看将消耗0.1U币/章,建议您购买VIP享受无限量观看!
关闭
取消
确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