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达利尔被烈焰吞噬的余烬仍在修道院的裂缝间闪烁,那场最终之战的胜利让罗格营地上下如释重负,失去了魔王庇护的魔物群体已经无力再掀起真正的风浪。
自卫队的女战士们正手持长弓、短剑,分头扫荡余孽。
火光照耀下的营地,不再是数周前那样的绝境孤堡,而是逐渐恢复秩序的人类聚点。
夜幕低垂,我在帐篷前整理盔甲。
盔甲的表层布满斑驳裂痕,血迹和毒雾侵蚀的斑点尚未来得及清洗。
我的花妃们分散在营地内外:夜来香坐在篝火边撩弄火舌,紫发在火光里闪动,尾巴一下一下甩动,带着悠闲却又黏人的意味;黑蔷薇静静擦拭巨剑,冷红的眼眸始终不离我;水仙则半跪在角落,纤长的指尖在羊皮纸上写写画画,蓝眸中闪烁着阴郁的光辉;牡丹和金盏巡视营地的外围,偶尔能听见铁甲摩擦与脚步踏地的声响。
茉莉则与我一同站在篝火边。
她依旧冷淡而端庄,身着新换的法袍,腰肢紧束,胸前的布料虽掩盖不住丰腴,却带着某种克制的肃穆。
天使般的金发在夜风中轻轻拂动,碧眸仿佛将一切都看穿。
“安达利尔已除。”我低声说道,“罗格营地周边已无大患。她们能自己清理残余,我们也该启程了。”
茉莉没有立刻回答,只是抬眼看向天际。
夜空中繁星点点,映在她的眼底。
那神色分明透着一丝释然,但更深处却有着未曾散去的忧虑。
次日清晨,瓦瑞夫来到了我的营地。
他仍旧是那副商旅领袖的模样,长袍灰白,眼神沉稳,仿佛见惯了生死与流浪。
他向我低声行礼:
“舟可儿阁下,感谢你与诸位夫人的守护。若非你们击败安达利尔,商队绝无可能安全启程。如今道路虽仍险恶,但罗格营地的女猎手们会清剿后患,我们已能顺利赶赴东方——鲁·高因正在等待着你继续书写传奇的故事。”
“鲁·高因么……”我抬眸望向东方。那是传说中的沙漠之城,港口与商旅的交汇点,也是新的冒险与更强大的敌人聚集之地。
可在此之前,我心中有另一份打算。
那一夜,当我的花妃们各自散开时,我轻声唤住茉莉。
“跟我走一趟吧。”
我注视着她,她微微挑眉:
“去哪?”
我深吸一口气,说出了那个我一直压在心底的秘密——现实世界。
“回我家去——不是这个世界,不是荒野与魔物的疆土,而是另一个比较美好的世界。一个没有魔物、没有天使、没有魔法的地方。只有平凡的人类,过着平凡的日子。那里有我的父母,有我作为普通高中生的生活。”
茉莉静静凝视着我,手中的圣典一页未翻。篝火映照下,她的神情一瞬间柔和,却很快恢复为冷静:
“你是想让我见你的家人?”
“是。”我点头,“接下来是长达一个月的旅途,我不想把时间白白浪费在车马颠簸里。瓦瑞夫的商队会启程,但我可以在他手里留下一枚传送水晶球。只要他抵达鲁·高因,或者途中遭遇危险,他就能用这水晶呼唤我,我会立刻带着人返回。”
说到这里,我目光紧紧锁在茉莉身上。
她的存在不同于其他花妃,她不是那种甘愿沉溺于我的怀抱的女人。
即便如今成为了我的妻子,她依旧保持着某种超然的冷静与独立。
带她去现实世界——这不只是单纯的安排,而是一次试探,一次……坦白。
“你愿意吗?”
空气凝固。茉莉的眼神一瞬间动摇,她似乎在权衡,似乎在怀疑。我没打断,只是等待。火焰噼啪作响,夜风带起袍角轻拂。
终于,她开口了:
“你很自信。自信到认为我一定会接受你的提议。”
“我不是自信。”我低声回应,“而是希望……你不必勉强自己答应。”
茉莉垂下眼,指尖轻轻抚过圣典的封面。片刻后,她抬眸,碧眼与我对视:
“既然你说你的父母在那个世界……那么我确实该见一见。若你真是奈非天(人类救世主),那我作为你的妻子也不可能逃避你的根源。”
她的声音依旧平静,却在火光下隐隐透着一抹坚决。我呼吸一紧,心底竟然涌上一丝从未有过的轻松感。
“谢谢你。”
我低声说道,她没回应,只是轻轻合上圣典,坐直了身子,仿佛已经为这趟跨界之旅做好了准备。
翌日,商队启程。
瓦瑞夫站在队伍最前,数十辆马车在旌旗下缓缓出发。
车轮碾过荒野,留下深深的印痕。
临别前,我将那枚闪烁着蓝光的水晶球交给了他。
“只要捏碎它,我就会回来。”
我郑重告诫。瓦瑞夫凝视我,眼神深邃,仿佛在探寻什么,最终只是点头:
“我会妥善保管。愿命运眷顾你,舟可儿阁下。”
商队的背影逐渐消失在晨雾中,我站在营地的木栅旁,手中紧握另一枚与之呼应的水晶球。
背后的花妃们各自收拾行囊,准备随我踏入回家的传送法阵。
茉莉静静站在我身侧,长发随风飘荡,法袍映出修长的曲线。
她没有说话,却用沉默表明了自己的决定。
我深吸一口气,转身。
“回家吧。”
指尖一抹,空间的涟漪骤然展开,魔法传送门在半空中缓缓旋转,发出低沉的轰鸣。彼端,是属于我真正的现实。
我带着所有花妃一同回到现实世界。
传送门的光芒褪去,熟悉的空气扑面而来,家门口依旧是那扇略显斑驳的铁门。
推门进去,鞋柜、电视机、厨房飘来的饭香都让我瞬间回到“高中生顾行舟”的身份。
然而此时,我并不是独自一人。之前与我心心相印的五位花妃,还有初次登门的茉莉,都随我一同走进了家门。
“爸、妈,我们回来了!”
女孩们手里捧着各式各样的小礼物,或是带有异世界风格的艺术品、食物,或是现实世界买不到的实用工具,在我的授意下都纷纷讨我父母开心,不断消减二老接受她们一起和我同居的阻力。
这种糖衣炮弹攻势效果很不错,半年多的时间过去,我父母已经习惯了这些“奇奇怪怪的姑娘”接连出现在家中,尽管偶尔暗暗感叹,但热情的招呼依旧照旧。
母亲宋兰芝忙得满头大汗,还不停摆手:
“哎呀,都一家人了还折磨客气,回来就来,还带什么礼物呀……”
只有茉莉这个初次登门的儿媳妇表现略显不同。
她没有换下冒险世界的牧师长袍,金发碧眼,气质圣洁冷冽,和我们普通家庭的烟火气格格不入。
她手中依旧提着一份礼物,是一套装帧精致的古籍复刻本,安静地递给母亲,声音清冷:
“尊敬的父亲大人和母亲大人,请允许我自我介绍——我名为茉莉,最近刚刚成为您儿子的后宫成员。现在请允许我代替丈夫所拥有的后宫的姐妹们传达对二位的深切感谢,因为二位今日给予了我们极其丰盛的欢迎。”
那严肃正式的外交风格措辞让我母亲愣了一下,她接过书本也没敢多问,一旁的父亲也只是点了点头便将这位新晋花妃让进屋里——晚饭时花妃们都很活跃,七嘴八舌和我父母聊着各种话题,气氛热烈的仿佛家里一下子被点亮了。
唯独茉莉,她只在必要时开口,声音简洁,言辞不多。
但她的气场太过独特,即便只是坐在那里,背脊笔直,举止端庄,仿佛整个人都透着一种高高在上的威严。
饭后收拾桌子时,父母把我拉到一边。母亲皱着眉,小声问道:
“行舟啊,其他几个姑娘我们也算慢慢习惯了,可这个金发的……怎么说呢,她看起来不像是你这个年纪该交往的女人。你们差了有十岁了吧?要是说她是你们学校的女老师或者女领导我都信,这是咱们小家小户能高攀的起的姑娘吗?”
我被我妈敏锐的洞察力吓得一个哆嗦,一边帮她洗碗一边脑子飞转,想办法给茉莉的身世和性格打圆场:
“这个……您看人还真准——她以前确实在一个公司当高管,因为工作太累最近辞职了。然后呢,嗯……她休息这段时间就在咱们家附近的咖啡厅认识了我,当时她手机丢了,我帮她找回来……那个,现在我们俩已经确定交往关系了,她也不在乎其他那几个……而且我们年纪没差那么多,她刚大学毕业没多久,也就比我大三岁。”
“刚毕业就当高管?”
我妈狐疑的眉峰几乎拧成了问号。我有点虚,勉强笑道:
“家族企业嘛,毕业就进去了……位置也好说。”
“你撒谎都不会撒?家族企业她怎么辞职的?”
我妈不依不饶,手指点点我的额头:
“这段时间你这小王八蛋嘴里没一句真话……我可警告你,你自己胡搞乱搞也就算了了,别招惹上咱们家惹不起的人物,照你这么弄我和你爸可保不住你……”
我被噎得一愣一愣,只好把视线投向我爸,期望援军。哪知老爷子也没接茬,反倒端着茶,径直在茉莉身侧坐下,像是无意的拉家常和她闲聊:
“今晚饭菜还合口味不?我们这边吃的清淡,你若不不习惯,明儿给你做点重口的。”
茉莉偏头看了他一眼,点了点头:
“味道很好。谢谢父亲大人。”
一句“父亲大人”说得认真而平静,连尾音都像敲在木榫上的一锤,稳稳卡住了礼数和分寸。
“那就好。”
我爸笑,捻着遥控器,随手切了个新闻频道,屏幕里滚动的就是跨洋冲突与边境火情。他像是随口一提:
“哎呀,你看这新闻,每天都报道这些……哪儿又打仗了,哪儿又冲突了,也没个消停。茉莉,你怎么看啊?”
我心里一紧。
这种问题对初入“现实世界”的她,不可谓不刁钻。
茉莉并没有急着答。
她把杯盖揭起一寸,借着水汽看了看茶色,才合上,微微抬眼:
“我不熟悉此处的制度与历史,不便下断言。不过冲突的可见层面往往只是一地的伤口。真正的问题多半发生在看不见的地方——资源争夺、话语权不平衡、情绪长期积压以致理性机制失效。解决的方式无非三条:第一,稳定秩序——要有人能按下暂停键;第二,修复信任——让最容易被牺牲的一群人先被看见;第三,给各方一个能体面退场的路径。否则赢的也会在更大的时间尺度里输。”
母亲听到茉莉那一番冷静到近乎冷酷的回答时,神情先是一愣,随即转过脸来,用胳膊肘在我腰上重重怼了两下。
那动作不用言语我也懂——意思就是“这种姑娘咱们家真惹不起,你赶紧想办法把事情处理干净,别玩火自焚”。
母亲的眼神很复杂,既有担忧,又带着一种女人特有的直觉:这个金发碧眼的冷艳女子,不是她能驾驭得了的儿媳妇。
相比之下父亲却似乎格外乐呵。
他微微仰身靠在沙发上,端着茶杯不急不缓,眼角却闪过一种若有所思的深意。
他像是随口一问,又像是故意设局般说道:
“茉莉啊,你刚才说得有条有理的,真的很有见地,不过这些区域冲突已经爆发了小半年了,你说你不太了解?平时新闻也不看吗?”
我心头立刻一紧,喉咙像是被什么卡住了一样。
父亲这种问法可不是闲聊——那分明是公务员式的“盘问”,一种把人往死角里逼的问题。
我暗暗吸气,心都提到嗓子眼儿,生怕茉莉接不住话。
她若是多说两句,说错了细节,立刻就会显露马脚。
毕竟她是从异世界来的,又怎么可能真对这里的国际局势如数家珍?
我正要开口,准备随便扯些“工作太忙没时间看新闻”的借口来帮她圆过去。
可没想到茉莉却先一步开口了,她神色丝毫没有慌乱,端庄坐直,语调冷静而从容:
“父亲大人,我没有深入过第一现场,也没有亲身经历过这里的战争。一切讯息都只是听别人讲述,或者在纸面、画面中看到。这样的信息准确性无法保证,若在交流时贸然引用未免会失去分寸。我尊敬您,所以不能在这种对话里拿未加验证的消息来当作论据。”
说完她偏过头,目光在我身上停留片刻,那双碧眸柔和了少许。她轻轻呼出一口气,补充道:
“对不起。这可能是我的职业习惯。”
那一刻,我心中像被一块巨石砸下,又好像瞬间卸下重担。
她给出的答案堪称完美——既没有暴露任何破绽,又把自己置于一种“严谨、理智”的姿态,甚至还表现出对长辈的尊敬。
父亲捻了捻杯沿,唇角慢慢勾起一抹笑。
他没有再追问,只是淡淡地点了点头:
“谨慎是好事。”
父亲端着紫砂壶,往茶杯里缓缓续水,热气氤氲,氤氲中映出他眼角细微的笑纹。
他的姿态不急不缓,仿佛随意,却又藏着几分考量。
他抿了一口,茶水漾出微苦的清香,随后才像闲谈般开口。
“这些姑娘啊,”他眯起眼,看着围坐在客厅各个角落的花妃们,“平时都挺爱玩cosplay的吧?我看你们有时候扮得挺像,没事还沉浸在角色里,跟行舟打打闹闹,气氛热闹得很。可你……”他的目光在茉莉身上停住,略微凝重,“你好像有点太严肃了,不用那么拘谨……还是说你现在扮演的神职者就是这种性格?”
话音一落,空气轻轻一颤。沙发另一端,夜来香笑得花枝乱颤,尾巴啪嗒啪嗒拍着靠垫:
“爸说得没错,我们当然是在玩cosplay嘛!不然您还真以为我长着角和尾巴呀?”
她眨眼,特意把尾巴卷起在手里转了几圈,俏皮又理直气壮。
黑蔷薇则依旧沉默,她只是抱着胳膊倚在窗边,冷眸扫过来,红瞳里的光更像是在守望。
牡丹正嚼着点心,咔哧咔哧毫不拘束,金盏则安静站在一旁,仿佛一台静默守护的武装机器。
唯独水仙,脸上写满复杂的笑意,笔尖停在纸上,低声补了一句:
“cosplay嘛,总要演得真一点才有意思。”
父母看在眼里,逐渐也接受了这个“圈子设定”。
夜来香的几句话,就像是把一层轻纱罩在所有异世界特征上,足以掩盖最惊世骇俗的部分。
然而,茉莉依旧在这方面显得格格不入。
她端坐的姿势和目光神态可不是简单的角色扮演能解释的,长袍纹理在灯光下反射出微微的金色辉光。
金发垂落肩头,宛如圣殿壁画中走下来的神只。
她的双手平放在膝上,没有紧握,却能感受到那份不容侵扰的冷冽。
“茉莉啊,你太拘谨了。”母亲忍不住补了一句,“咱家里没那么多规矩,放松点,笑一笑。”
茉莉静静看着茶杯里升起的雾气,心底却掠过一丝困惑。
她听得出“cosplay”是一个关键词,却完全不知其含义。
那是此方世界的产物,她的知识中从未有过。
她微微皱眉,转念思索:既然其他几位女子都在这个话题上能自如回应,那么这个“cosplay”,想必就是她们为掩盖自身与众不同所设下的借口。
她反应很快,思绪不过一瞬便理清——若她表现出不解,反倒会暴露更多。
但若顺势接下,借着“角色”一词将自己的严肃合理化,就能完美过关。
她缓缓抬眸,碧色眼眸如湖面,映出茶桌上的父亲。
“父亲大人,您说得没错。”她的声音清冷,却带着一种无形的安抚感,“我的性格确实比她们更为拘谨。若是以‘角色’来说,神职者常常必须严肃。可更重要的是……”她顿了顿,目光缓缓转向我,落在我眼底,像是点燃了某种火光,“这是行舟所喜欢的模样。”
我的心脏猛地一跳。她的嗓音依旧平稳,不急不缓,却每一个字都像砸在空气里:
“自从与他结缘以来,他从未让我改变过自己。他接受我的严肃,也接受我的冷静。正是因为这一点我才会爱上他,并愿意与他一同生活。”
母亲收拾碗筷的动作一向利落,可那晚她却在听到茉莉这般说辞后慢吞吞地在厨房里徘徊。
等我打算上楼时,她忽然伸手拽住我的胳膊,把我拉到昏黄的楼梯拐角。
四下无人,走廊里只剩下冰箱的低鸣声。
她左右张望了一下,像是怕被谁听见似的,从围裙口袋里摸出一个小巧的方形包装,悄声塞进我掌心。
我低头一看,瞬间愣住——居然是一个避孕套。
“妈,你给我这个干嘛?”
她白了我一眼,压低声音骂:
“少跟老娘装傻!你跟那个金发的……自己心里没点数吗?你们小心点,注意安全。”
我忍不住笑出声来:
“平时你不是老催着我早点给你抱孙子吗?这怎么反倒不让我生了?”
母亲的眉峰顿时拧紧,眼神又急又恨铁不成钢:
“那也得看跟谁生!跟水仙生最好不过,别的姑娘我也就认了,可这个……你瞧她那气质,那说话的态度,说真的,我没觉得她把我和你爸当家里人——你真要是跟她生个孩子,搞不好咱们家还没捂热乎孩子就被亲家给抱走,我和你爸连见都见不到——你不是说她们家有家族企业吗?人家豪门大户都挺在乎这个的,我倒不是不想让亲家培养,就是见不到心疼……”
一个谎话需要八百个谎话去圆——我一时无言只能苦笑,母亲叹了口气,手指在我手背上轻轻点了两下,终究没在说出“分手”这样的话,只是摆摆手:
“算了,你爱怎么折腾就怎么折腾吧。反正你是我儿子,你还认我这个妈就行了。”
她转身进了厨房,背影在灯光下显得格外倔强。
我握着那只避孕套,心里五味杂陈。
晚饭散去没多久,夜来香和其他花妃们识趣地各自散开,牡丹拉着金盏去阳台看夜景,黑蔷薇进房磨剑,水仙抱着羊皮纸自言自语。
只有茉莉留在我身边。
她没有提出异议,也没有流露出紧张,仿佛早就预料到这种安排。
我带她上楼,推开房门。
熟悉的卧室在夜灯下温暖而宁静:木质书桌上摞着教辅和练习册,床头摆着旧闹钟,书架最上层堆满了游戏手办和模型。
相比她的圣洁气场,这间房间显得稚嫩又寻常。
茉莉站在门口,碧眸扫过四周,神情无波,却透着一种陌生的专注。
她走到书桌旁,指尖掠过课本封面,停留在钢笔与削过的铅笔之间。
她轻声开口:
“这是……你的日常生活?”
我笑着点头,拉她坐下,先给她示范电灯的开关。
她看着白炽灯亮起的瞬间,微微挑眉,却没有显露太多惊讶,仿佛在衡量这道“凡俗光明”与圣光的差别。
接着是电水壶、浴室、马桶……我一件件演示。
茉莉的反应与夜来香那种孩子般的新鲜不同,她更像是一个冷静的学者。
她专注观察,再伸手操作一次,两三遍后便能独立完成。
每个细节都被她牢牢记下。
“你学得太快了吧?”
我忍不住感叹。
她转过头,碧眼映着灯光,声音平静:
“知识只是工具。学会使用它,是对你世界的尊重。”
我心口微热。
她说话时的认真,让这间普通的卧室也像成了神殿。
接着我递给她iPad。
初始的操作她略显迟疑,但很快便在指尖间掌握了滑动与点触。
视频画面闪烁,她盯着屏幕里流转的新闻,眉宇间的冷峻一点点收敛。
她轻声复述标题,偶尔询问我其中词汇的意义。
我困倦得撑不住眼皮时,她却已能自如切换界面。
昏暗的卧室里,夜色静静沉淀。
窗帘半掩,街灯透过缝隙投下一道浅白的光,正好落在书桌前的女孩身上。
我从迷糊中醒来,眼皮还沉重,呼吸间却嗅到茉莉身上淡淡的圣洁气息。
侧过头,果然见到茉莉依旧端坐在椅子上,双膝并拢,金发垂落肩头,指尖在冰凉的屏幕上滑动。
iPad的冷光映照着她的面容,碧色的眼睛专注而清亮,仿佛这台小小的平板是另一部经卷,她正虔心研读。
她翻动页面时,修长的指尖轻轻一顿,偶尔抬眸,目光冷静如一潭湖水。
屏幕上的信息快速滚动,视频影像里传来陌生的声音。
她几乎没有表情,只是微微蹙眉,像是将这些片段与脑海中未知的知识拼合。
我没有立刻打扰她,但心里却有些矛盾。
她和我有过约定——侍寝的安排从不含糊,今晚她陪我,明天就会自己去另一间房睡觉。
那是她定下的规矩,仿佛她与我之间的亲密必须被秩序所分割,不容随意侵犯。
按说她现在如此专注于学习,我应该消停一天不去打搅她,可此刻看着茉莉全神贯注的神态,我心底却升起另一种躁动。
之前冒险的疲惫还未完全散去,但欲望却在血液里缓慢翻腾。
她离我不过一步之遥,却像隔着一堵无形的墙。
我翻身下床,轻轻走到她身后。
怀里的冲动与温柔交织,我伸手从背后抱住她。
她的身体一僵,肩线绷直。
我埋下脸,呼吸扑在她颈侧,鼻翼嗅到那股若有若无的清香。
双手探入她的衣襟,掌心立刻触到温热的雪肉。
她没有穿胸罩,肌肤软得仿佛能陷进去。
指尖轻轻揉捏,我感受到她胸脯起伏的弹性,每一次挤压都带来心底的悸动。
“茉莉……”
我低声呼唤。她依旧没有转头,只是盯着屏幕,声音冷漠到近乎冰冷:
“你想做爱了?”
我的呼吸一窒,下意识地点了点头。
那一刻,我竟觉得自己像个毛头小子,被她冷静的质问逼得局促无措。
她终于放下手里的平板,转身看我一眼,碧眸中没有情欲的涟漪,只有平淡的接受。
接着她站起身,毫不犹豫地将法袍脱下。
布料滑落的声音在夜里格外清晰,她的身体就这样赤裸在灯影下,白皙的曲线一览无余。
她走到床边平静地躺下,动作中带着某种圣洁的冷漠。
雪白的双腿微微分开,仿佛是在完成某种契约。
可就在我屏息凝望时,她却弯身,将床边的平板重新拾起,亮光再次映照在她的脸上。
她没有看我,也没有说话。
只是将身体完全交给我,同时目光却仍旧停留在屏幕上。
那一幕荒诞而矛盾:她全裸地躺在我的床上,肌肤触手可及,却像是远在天边。
我的心口狠狠一震,欲望与挫败感混杂。
她确实在配合我,却是最低限度的配合,没有娇媚的呻吟,没有主动的热情,只有一种不容拒绝的冷静。
她似乎在说:我遵守约定,但不会浪费时间沉溺其中,此时我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理智告诉我此刻不该打扰她。
她正沉浸在平板电脑的世界里学习这个世界的历史、制度与人类的生活方式。
若真要帮她融入现实,理当给予耐心与空间,让她用自己的节奏去理解。
但我的身体却不听话,炽热的血流在体内翻滚,胯间的勃起坚硬到发疼,像是有个声音在逼迫着我:这个女人究竟在装什么?
她怎么能对自己的伴侣冷漠到这种地步,你不该给她一点教训吗?
我的呼吸逐渐沉重,目光死死锁在她的身上。
她全裸地斜倚在床上,雪白的双腿微微张开,圣洁的曲线暴露无遗。
可她的双手仍旧紧握着那台平板,手指灵活地滑动,目光全神贯注。
灯光映在她的侧脸上,分明是柔和的色泽,却衬得她更加高不可攀。
我心底燃起一股倔强的火焰。我偏要让她失态,让她像那天在祭坛上被淫毒侵蚀、在我身下扭腰呻吟时那样,真正展露出女人的渴望。
不是这种机械的冷静,不是这种疏离的配合。我要她渴求我,主动迎合我。
带着这样的冲动,我缓缓俯下身趴在她双腿之间。
她的肌肤在灯下散发着细腻的光泽,淡淡的幽香和女人的气息交织。
我伸手轻轻分开她的大腿,唇舌探向她秘处。
舌尖先是小心地描摹那柔嫩的褶皱,然后缓慢深入,汲取着她的温润。
温柔的舔舐逐渐加重,我用力吸吮,舌尖灵活地挑逗着她的敏感。
每一次触碰,她的身体都会轻微颤抖,穴口渐渐泛起湿润。
很快,蜜液顺着我的下巴流淌,丰盈而急切。
她的身体无可否认地在回应,她的欲望正在被挑起。
然而,耳边却没有传来我期待的声音。没有急促的呼吸,没有轻柔的呻吟。只有她指尖滑动屏幕的轻响,以及偶尔低低的翻页声。
我抬头看她,她的表情依旧冷静,碧眼凝注在屏幕上。甚至在我的舌尖顶入她最敏感的深处时,她也只是一声冷漠的回应:
“可以了,插进来吧。”
这一句话,像冰水一样泼在我的心头。
我明明看见她的身体已经溢满爱液,她的穴口在本能地收缩,却依旧不愿发出一声呻吟。
她给出的许可冷淡而直接,好像是在履行契约,而非沉浸在情欲之中。
那一刻我竟恍惚觉得,她比金盏还像是机器。
金盏至少会因为设定的指令而做出某些固定的反馈,而茉莉——她清醒、自制,明知身体已经背叛,却依旧压抑住所有情绪。
我咬紧牙关,心中涌上一股难以言喻的挑战感。
她的冷漠,激起的不是退缩,而是更强烈的征服欲。
我想要打破这层冰冷的外壳,让她真正地失控,真正因我而颤抖。
可此刻,她却平静得如同圣坛上的雕像,只是将身体交给我,而灵魂依旧停留在那片屏幕的世界里。
我深吸一口气,硬生生压下胸腔里的怒火。
她的冷冽没有让我放弃,反而让我更加清晰地意识到:这才是最艰难的战场。
要征服茉莉,不靠淫毒,不靠外力,而是要击碎她那坚不可摧的理智与骄傲。
“那我插进去了。”
我低声在她耳边宣布,声音里透出一股几近掩饰不住的兴奋。
我缓缓挺动,将粗硬的肉棒一点点推入她的体内。
那一瞬间,紧致与湿滑的双重触感包裹住我,阴道内热得几乎灼人,肉褶随着推进自然蠕动,像是贪婪地吮吸着来访的异物,快感强烈到让我咬紧牙关。
她的身体并不是冰冷的,正相反,那赤裸的乳峰因为兴奋而挺立,粉色的乳头硬硬翘起,微微颤抖。
胸口和颈项逐渐泛起红晕,皮肤的温度正在上升。
肉体的每一处都在背叛她表面的冷静,分泌出的汁液顺着我的根部汩汩流下。
仅讨论“硬件配置”,茉莉的身体条件绝不在夜来香或者水仙等人之下,甚至还隐隐高出她们半筹。
可在“软件驱动”上她真的差太多了——当我抬眼望向她时,她的脸庞依旧平静。
碧眼凝注在手里的平板上,神情没有半分情欲的涟漪。
她的呼吸均匀,不急不缓,仿佛这不过是日常修行的一部分。
我狠狠地抽插了两下,试图撕开她的冷漠屏障。
欲望在我体内咆哮,我渴望她呻吟、渴望她失控。
但就在我以为她快要崩溃,受不了我的纠缠时,她却忽然轻描淡写地开口:
“你对股票这种金融形式怎么看?”
我的动作一滞,大脑里轰的一声,所有快感像被人硬生生掐断。
“什么?”
我下意识地怀疑自己听错了。可她的声音平稳得没有一丝波动。
“这个世界的人类似乎很喜欢融资,用高风险的模式去运作一切商业活动……这类行为的逻辑基础是什么?”
她的话在夜色中清晰无比。
与此同时我还在她体内,胯间的炽热正在逐渐消退。
她的阴道依旧湿润、紧致,肉壁温顺地吮吸着,可那份冷漠的提问就像一桶冰水浇下,把我的欲望硬生生压断。
“我……”
喉咙发干,我一时间完全答不上来。
脑子里翻腾的全是如何冲撞她的身体,如何让她放声呻吟,而不是股票与金融风险。
那原本坚硬的东西在这一瞬间软了半截,尴尬地滞在她体内。
茉莉低下眼,似乎这才察觉到自己的突兀。
目光在我身上停留一瞬,终于轻声道:
“对不起,我不该在此时问你这些。我……不问了,你继续吧。”
她的声音依旧平淡,带着一丝罕见的歉意,可这并没有让我真正释怀。
欲望与挫败交织,我盯着她的脸,心底掀起荒诞的怒火。
她明明全身泛红,明明乳尖硬立,明明穴口在分泌大量汁液,却偏偏能像神职者在布道时那样冷静,甚至有闲心和我谈金融。
她的身体在召唤我,而灵魂却游离在另一个高高在上的层面。
这种反差让我既愤怒又被挑衅。她不是不会享乐,而是不允许自己沉溺。她把性爱当成契约的义务,而不是情感的释放。
我咬牙重新挺动,心里只有一个念头:无论她如何保持冷漠,我都要让她崩溃。
茉莉的手臂缓缓抬起,动作冷静而流畅。她将雪白的乳房微微托高,碧色的眸子淡漠地落在我身上:
“你想亲吻我的乳房吗?上一次你似乎很喜欢这个。”
那声音轻缓,没有丝毫情欲的颤抖,仿佛只是陈述事实。
可正因如此,我的心口顿时燃起火焰——她这是在施舍,像是怜悯地给予我一丝慰藉,而不是被我真正征服。
我怒火中烧,冷哼一声扭过脸去,拒绝给她回应。
她凝视我片刻,似乎看出了我在赌气,却并不辩解,只是缓缓放下手臂,重新拿起床边的平板。
纤细美丽的手指滑动屏幕,光亮再次映在她冷峻的侧脸上,好像我在她身上的一切动作,都只是背景噪音。
这种漠然,比任何抗拒都更让我抓狂。
我压抑不住心头的怒意,猛地加快抽插的频率。
粗大的肉棒在她体内横冲直撞,穴口因不断的撞击而发出淫靡的水声。
每一次深入其中都能感觉到她体内的紧致与湿滑。
汁液顺着我与她结合的部位不断溢出,弄得床单湿透。
我满身大汗,肌肉因紧张和兴奋而颤抖。
胸口起伏如同擂鼓,喉咙里溢出的喘息粗重低哑。
我用尽全力将她的腰抓紧,像是要把她完全融进自己的身体。
她的乳房随着我的冲撞不断晃动,汗水顺着她的颈项和乳沟淌下,汇入肚脐。
身体的反应再明显不过:蜜穴湿润滚烫,肉壁紧紧裹挟我的每一次冲击,乳尖坚硬得仿佛渴望被含吮,连呼吸都比平时急促。
可即便如此,她依旧沉默——没有呻吟,没有呼喊,没有那种失控的声线。
只是闭着眼,任由我在她体内肆意。
她甚至刻意保持气息均匀,仿佛害怕任何多余的言语再次破坏我的情绪。
这种克制让我几乎崩溃。
“你到底……是什么东西?”
我在心里咆哮,完全受不了自己对牛弹琴的无力。
不多时我已经到达了极限,双手死死压住她的大腿腰胯猛地一顶,将整根肉棒完全没入她的深处,直到龟头狠狠撞上子宫口。
那一刻,我仿佛突破了某种极限,腰眼一紧,浓烈的精液狂涌而出,直接灌注进她的子宫深处。
那种快感炽烈到让我眼前一黑,全身的力气仿佛被掏空。喷射的每一下都让我灵魂颤抖,畅快淋漓,几乎失声。
而茉莉只是身子微微一震,双腿本能地轻轻夹紧,随后便迅速的恢复平静。
我趴在她身上,大口喘息,汗水滴落在她的胸口。耳边只有我粗重的呼吸声,和她依旧均匀的心跳。
明明刚刚在她体内倾泻了全部,她却依旧没有一声呻吟。身体的确回应了我,淫液丰盈、肉壁紧致、乳头挺立,可灵魂却依旧冷漠高远。
这一刻,我的心像被撕开。
我很爽。
毫不否认,茉莉的肉体完美得无懈可击,紧致与湿润兼备,带来的快感甚至比夜来香、牡丹那些最会榨精的骚妖女还要强烈。
她的身体让我彻底沉醉,就算她什么都不做我依旧能射得痛快淋漓。
可我的内心却是挫败的。
我没能让她失声。
我没能让她崩溃。
我没能让她像那天在祭坛上,在安达利尔的催情药作用下,放浪地扭腰、呻吟不止。
那一次,我以为自己征服了她,以为她在我怀里失去矜持,证明我足以让一个冷冽的天使堕落。
可现在我才明白,那只是巧合。
那是药物,而不是我。
失落与愤怒交织,我仿佛被狠狠按在了现实里:凭我自身的魅力和实力,我在她面前,根本不值一提。
她不是夜来香,不是牡丹,更不是任何一个甘愿沉沦的花妃。她是茉莉——一个即便肉体臣服,灵魂也绝不轻易放下的存在。
我伏在她身上,汗水与泪水混杂。下身还留在她体内,可我的心却仿佛远离千里。
许久之后,我终于从她的身体里抽了出来,精液随着动作汩汩涌出,顺着她湿润的穴口滑落,沿着大腿内侧蜿蜒滴下。
我的鸡巴黏糊糊地挂着白浊,酸麻得发软,我却懒得去管,直接瘫倒在她身边,大口喘息,胸口起伏剧烈。
茉莉平静地放下手里的平板,没有斜睨我一眼,只是淡淡说道:
“我要去洗个澡。”
她起身,动作不慌不忙,赤裸的身影在灯光下勾勒出圣洁又诱惑的曲线。
修长的双腿踩在地板上,带出一点精液的水渍。
她推门走进浴室,不多时,那里便亮起柔白的灯光,伴随着哗哗水声。
我依旧瘫在床上,身体被快感榨干,心却空落落的。
那种挫败感啃噬着我,让我无法安心闭眼。
她刚才的冷漠仿佛一块巨石,压在我的胸口,欲望未曾真正得到满足——不是肉体,而是那种期待她在我怀里失控的满足。
不甘愿驱使着我,双腿沉重却一步步挪动,推开浴室的门。
水汽扑面而来,氤氲中她正立在花洒下,金发湿透,水珠沿着白皙的肩背滑落,顺着曲线勾勒出完美的弧度。
她转头望见我喘着粗气站在门口,没有任何恼怒或羞耻,眼神一如既往的冷静。反而平淡地说:
“一起来吧。要我帮你擦背吗?”
这一句平淡至极的问候让我心底的酸意猛地涌上来。
我不受控制地上前,双臂从背后抱紧了她。
水珠溅落在我脸上,我却顾不得,只是死死将她的身体贴在胸口。
我埋首在她的颈侧,急切地亲吻。
唇齿间满是水汽和她清淡的香气。
我一次次沿着她的脖颈吻下去,肩膀、锁骨、乳峰……每一个地方都带着热气与水珠。
她没有推开我,甚至微微偏过头,似乎是对刚才的冷漠反应有了些歉意。
她伸手轻轻抚过我的发,算是某种安抚。
乳房在水雾里微微起伏,柔软地抵着我的胸口。
可即便如此,她依旧没有声音。
没有那种急促的低吟,没有被快感击溃的呻吟。
只是顺着我的动作,微弱地迎合,引导我如何抚弄她的身体。
她像是一尊会呼吸的雕像,冷静而顺从,却不给我真正想要的失态。
我把她推到浴室的瓷砖墙上,水流顺着她的背脊倾泻而下。
她抬眸,碧眼映着雾气,凝望我的同时伸手拉过我的手掌,放到她的腰间,轻轻压下。
那动作冷淡,却也算是邀请。
我低声咬牙:
“茉莉……”
她只是凝视着我,指尖滑过我的肩膀,声音轻若耳语:
“享用我吧。”
她的话语像是命令,又像是契约。于是我再度沉沦,唇舌与手掌贪婪地在她身上游走。浴室的水声与我的喘息混合在一起,气氛既暧昧又压抑。
水汽弥漫,雾气缭绕。
我能感受到她的体温逐渐升高,肌肤愈发敏感,她的双腿微微发软,却依旧紧抿着唇,不肯发出一声。
我在雾气中吻着她,抚弄她,尽管身体与她贴合得再紧密,内心深处却始终有一道裂缝。
因为我知道——她仍旧在掌控着一切,哪怕她让我享用她的身体,她也没有真正失控。
浴室里的热水冲刷着我们交叠的身体,我气息粗重,她却依旧沉默。
浴室的雾气已经将整个空间熏染得暧昧朦胧,水声不断溅落在瓷砖与肌肤上,节奏仿佛为我和茉莉的纠缠伴奏。
我将她压在冰冷的白瓷墙面上,胸膛与她的丰腴紧紧贴合。
唇齿急切地复上她的嘴唇,舌尖撬开那道冷淡的防线,强硬地索取。
她没有推开我,反而缓缓迎合着,微弱的回应如同礼仪一般,不多不少。
我的手掌探向她的乳峰,那雪白的双球沉甸甸地盈满掌心,指尖揉捏时触感丰盈,乳肉柔软却弹力十足。
她的乳头在我指腹下迅速硬挺起来,仿佛背叛她的冷漠脸庞,颤抖着要挣脱理智。
另一只手则顺着她的背脊滑下,攀到腰肢,再往下狠狠抓住那股丰腴浑圆的翘臀。
肉感厚实,指缝间满是热度,我一边揉搓,一边下意识地喘息,喉咙发出急促低哑的声响。
然而,和我近乎失控的气息相比,茉莉的呼吸却依旧平稳。
她双臂环抱住我的后背,指尖轻轻搭在我肩头,像是依礼节的回馈。
即便她的乳房被我揉捏得摇晃不止,浑圆的臀瓣被我掌控到指痕深陷,她的脸上也只是泛起了浅淡的红晕,没有任何呻吟,没有任何声线被快感击溃。
我气息炽烈,唇齿间呼出的热气都打在她脸颊上,可她冷静的眼神依旧盯着我,仿佛在等待我的决定。
终于,她开口,声音冷淡得让我心口一颤:
“你现在要插进来吗?还是摸摸就算了?”
这句话简直像是点燃了我体内的火药桶。她的淡漠把我逼疯,我几乎咬着牙低吼:
“我要插进去,现在就插进去!”
话音刚落,我将她的双腿拉高,顶在我腰间。
粗硬的肉棒抵在她湿润的穴口,火热的前端正要贯穿进去。
心跳如同擂鼓,欲望涨得几乎要把我逼疯。
就在这时——
“咚咚咚——”
清脆而突兀的敲门声在雾气氤氲的浴室外响起,瞬间击碎了我体内所有的冲动。
紧接着,是母亲宋兰芝的声音,隔着门传来,带着一贯的强势与日常关切:
“行舟,你睡了没?”
那一瞬间我和茉莉都被吓了一跳。
我的惊吓只是下意识的条件反射,呼吸一滞,腰部动作立刻僵住。
可茉莉——她一向冷冽无波的面容,却在这一突发间骤然动摇。
她的喉咙深处溢出了一声极轻的呻吟。那并非情欲驱使的娇媚,而是突如其来的惊惧下的失控反应。声音极短,却足够让我心脏狂跳。
这是第一次,她在完全自控的状态下,在我怀里主动泄露出了不理智的声音——那一声轻哼比任何淫叫都让我震撼,仿佛在她高不可攀的外壳上终于撕开了一道缝隙。
我的鸡巴顿时涨得发疼,差点就要不顾一切冲进去。
可茉莉反应极快。
那声呻吟仿佛也让她自己感到惊恐,她迅速咬住唇瓣,碧眼骤然冷冽,双手用力抵住我的胸膛。
她呼吸急促,却用极其坚定的语气低声喝止:
“不行!停下!”
我怔住,喘息沉重。她的眉宇紧蹙,像是第一次在我面前真正失态。可这种失态并没有让我获得预想中的胜利,反而换来了更强硬的拒绝。
“这种时候……绝不能。”
她咬字极重,仿佛在训诫。
浴室外,母亲的声音还在催问:
“行舟?是不是睡了?”
对我来说,这一刻是命运递来的钥匙。
浴室的雾气缭绕,水声掩盖着一切,门外母亲的喊话让整个空间骤然紧张。
茉莉被我死死按在湿滑的瓷砖墙上,原本一贯的冷静彻底崩溃。
她的身体在水汽和羞耻中颤抖,双颊浮现出平时绝不会有的嫣红。
她努力压低声音,挣扎着想推开我,指尖抓紧我的手臂,几乎用尽全力:
“不要……你疯了!这种时候怎么能……”
但我只是紧盯着她的眼睛,用目光告诉她:
“这不违反我们的约定。”
我的动作温柔却强硬,炽热的肉棒缓慢却坚定地侵入她湿润的身体。
茉莉的身躯在冲击下不断颤抖,肌肤被水汽和羞耻交织,微微泛红,脖颈的线条都在紧张中拉得笔直。
门外母亲的声音继续,带着那种温和却不容抗拒的压迫:
“这么晚还不睡?房间里怎么还有水声?”
我故意提高嗓门,大声回应:
“知道了,这就洗完澡去睡!”
我的声音在浴室里回荡,茉莉因为紧张和羞耻浑身颤栗,她赶紧用手死死捂住嘴巴,只露出一双泛着水光的碧色眸子,那里面既有屈辱、惊慌,也有掩饰不住的渴望。
我趁机将她的身体紧紧按在墙面上,双手分别从她的腰与大腿滑下,抬起她雪白柔嫩的臀瓣,让她的后背紧贴冰冷的瓷砖。
我的肉棒每一次推进都带着缓慢的折磨与控制,感受到她体内愈发炙热湿润的包裹。
茉莉的呼吸乱成一团,努力想保持沉默,但每当我挺身深入,她便会下意识发出微弱的闷哼,只能用手死命掩住嘴唇。
她的乳尖在热雾和快感下早已挺立,胸脯因为紧张和喘息剧烈起伏。
她试图把脸埋进手臂与墙面之间,像是在逃避羞耻,却又无法控制身体的反应。
“茉莉,别让门外的母亲听到你丢脸的样子。”我贴在她耳边低语,带着命令与戏谑,“你不是最自持的吗?现在还忍得住吗?”
她的身体因为压抑欲望而更敏感,每一次撞击都让她的腿软得几乎支撑不住。
蜜肉湿润到几乎滴水,花心本能地收缩,将我死死包裹。
她的指尖抓着我的手臂,指节用力到泛白,却完全没法推开。
茉莉的眼神从一开始的慌乱逐渐变成了无法言说的羞耻,她的泪水和水珠混在一起,滑落在肩膀和胸前。
她小声呜咽,声音闷在手心里,整个人仿佛陷入了极致的挣扎和混乱。
即便如此,她还是努力维持最后一丝冷静,不让自己失控叫出声。
我故意放慢动作,让每一次进入都深深撞击她的敏感处,感受到她体内的抽搐与绞缠。
她的蜜穴在我的侵占下变得越来越紧,身体随着我的节奏不可抑制地扭动,像是想逃又无法挣脱。
“看你现在的样子,茉莉……”我低头吻住她的肩膀,舌尖舔舐着那滚烫的水珠,“和以前那个高高在上的冷漠女人完全不一样了。你是不是很害怕被人发现?是不是很享受这种紧张和屈辱?”
她拼命摇头,发丝湿漉漉地贴在脸颊和脖子上,呼吸越来越重,胸口与腰肢因为快感和恐惧剧烈起伏。
她的身体已经完全背叛理智,只能靠着意志力死死忍耐。
她咬着唇,眼中满是委屈、屈辱、难堪、还有隐约的渴望。
手指已经抓得我手臂生疼,指甲都陷进皮肤里,却始终不敢发出声音。
浴室的水声、撞击声、她压抑的喘息和身体的颤抖交织成一幅极致羞耻的画卷。
茉莉此刻再也不是那个冷静无波、拒人千里的天使,而是一个在羞辱和快感中极力挣扎、却不得不臣服于主人之下的娇媚女人。
我感受到她的蜜肉抽搐得越发紧致,整个身体软得几乎要溶化在我怀里。
她的呼吸已经不成规律,胸前的乳峰剧烈起伏,粉色的乳尖因快感和紧张而颤抖。
她用尽全身的力量捂住嘴,泪水与水珠混杂滑落,却依旧带着最后的挣扎。
那一刻,她的娇羞与屈辱已经到了极致。
身心的矛盾、羞耻与欲望在这一场调教中被彻底撕裂。
我的动作愈发凶狠而稳定,每一次冲击都要让她的身心再崩溃一层。
浴室的雾气越发浓重,水声、喘息与肉体撞击的声音在空间里混成一片,茉莉的身影在水雾中仿佛透明,娇嫩、敏感、彻底暴露在我的掌控之下。
我早已洞彻了茉莉那层最柔软、最敏感的防线。
她一直坚守着所谓的理智与自制,哪怕在我的手中被玩弄得欲火焚身也从未发出一丝呻吟。
对她而言,肉体的欢愉不过是责任与义务,无甚羞耻,只是服务——但如今一切都变了。
浴室水雾弥漫,玻璃上溢满潮湿的雾气,地面上是两人交叠的水迹和交缠的影子。
方才母亲的声音犹在耳畔,刚才的每一次敲门、每一声问候,仿佛都变成了一把火,将茉莉那层高傲的外壳一点点烧化。
被我按在冰冷的瓷砖墙上,她的双颊潮红,身体紧绷得像一只待宰的羔羊,偏偏那双碧色的眼睛里却再难掩饰羞涩的光芒。
水流顺着她的肩颈滑落,点点滴滴沿着雪白的曲线蜿蜒至丰腴的腰胯。
我缓慢地在她体内进退,感受着她因紧张和羞耻而愈发紧致的蜜肉抽搐。
她死死用手捂着嘴巴,指节因用力而泛白,却还是被身体本能的快感一次次攻陷。
呼吸愈发短促,身子微微颤栗,柔软的胸脯随着喘息上下起伏,乳尖早已因快感而硬挺,仿佛渴望被主人品尝。
“母亲大人走了吗……”
许久之后她终于低声颤问,嗓音带着破碎的慌乱,像是害怕被人发现的少女。
她的发丝因水汽贴在脖颈与脸颊上,脸上全是从未有过的妩媚娇态。
我一边缓慢却毫不怜惜地挺动着,一边故作无辜地在她耳边低语:
“谁知道呢?母亲只是来催我们睡觉,就算现在离开了,只要听到水声随时可能再回来,还可能直接推门进来呢——你不知道,她一个普通的家庭妇女可没有什么子女隐私权的概念,我和夜来香没少被她当场撞见……”
我的话音刚落,便见茉莉的身体又是一阵激烈的颤抖。
她的眼睛睁大,羞耻与兴奋交织,玉齿死死咬住下唇,仿佛在强忍着不让自己叫出声。
她的指尖收紧,指甲划过我的手臂,留下微红的痕迹,双腿夹得更紧,蜜肉贪婪地收缩着我的侵入。
“别说了,别……别再说了……”
她的声音含糊而压抑,像是在哀求,泪水在睫毛间凝结,滴在我的肩头。
她从未有过这种模样:妩媚、胆怯、无力抵抗,身体却在被欲望驱使下主动迎合,仿佛每一寸肌肤都在渴望更多的占有。
我哪肯放过这样绝妙的猎物?一边在她耳边继续低语,用极尽调侃的语气道:
“这就害羞了?你平时不是最冷静的吗?现在这副模样,万一门外的人再进来看到你被我这样干着,会不会觉得你其实很下流,很淫乱呢?”
茉莉听得更是浑身发颤,脸颊烧得通红,泪水与水珠混在一起顺着下巴滑落。
她终于再也忍不住地喘息起来,手捂得再紧,也无法完全压住那断断续续、夹杂哭腔的娇哼。
我变换角度,将她的身体翻转过来,让她双手扶在湿漉漉的玻璃门上,丰满的臀瓣高高翘起,对着浴室灯光被照得一层光泽。
她的头埋得极低,发梢随着动作散乱,脖颈和背脊的曲线因紧张和羞怯而发颤。
我的手掌贴着她的腰肢慢慢滑下,抚摸着她因快感而微微战栗的双腿。
每一次撞击都带出清脆的啪啪声,与水声交织,仿佛一曲羞耻的乐章。
茉莉的呼吸越来越快,声音变得细碎、娇媚,那份冰冷的自持彻底融化在主人的调教下。
她偶尔忍不住发出一声闷哼,便慌忙转头看向门口,生怕有人推门而入。
我贴在她的耳边,再次低语:
“你现在的样子,比夜来香都要骚。”
“我没有……”
她含糊地反驳,却因呼吸不稳、身体抽搐,只能断断续续地出声。
她的脸上全是羞恼与无法自抑的渴望,那一层冰封的自尊此刻化为绕指柔情,任凭主人把玩。
我故意伸手分开她的大腿,将她的蜜肉暴露在灯光与我的目光下。
手指缓慢挑弄,感受那温热与湿滑。
她努力夹紧双腿,却又无法抗拒身体的欲望。
粉色的乳尖微微颤动,胸脯因为喘息高高耸起,整个人都在欲望与羞耻的漩涡中渐渐溶化。
“你再忍一忍,说不定母亲就在门外听着你,等着推门进来看你……”
我用带着恶意的语气低声诱惑,她的眼神里已经再没有了往日的镇定与从容,只有被我操控和威胁下的软弱与娇媚。
茉莉被我的话刺激得再也忍不住,双手紧紧按住玻璃门,指节因用力而发白。
她的背脊在我怀里一波波地弓起,蜜肉绞缠得愈发紧密,甚至下意识地向后迎合,每一次都让我的肉棒撞到最深处。
她的喘息与呻吟交织,虽然努力压抑,却还是一波波从唇齿间漏出。
“顾行舟,我求你……”
她终于含泪哀求,声音又细又软,像是怕被人听见却又不得不屈服在主人的调教下。
“不要再说了……求你别再这样……我真的……啊~~!!”
她的话未说完,便被我的又一次猛烈撞击吞没。
她的泪珠滑落在玻璃门上,留下一串串晶莹的痕迹。
浴室水雾之中,她的身影变得格外诱人,仿佛高岭之花被烈火烘烤,终究化作一团绵软的春水。
我一边用力玩弄,一边继续低声调侃,把她逼到羞耻的绝境。
每一次语调的起伏、每一句威胁,都让茉莉的身体越发敏感,蜜穴抽搐,乳尖颤抖,整个人软成一团,完全沦为主人掌中的尤物。
浴室的雾气越发浓重,白瓷地板被水流打湿,一道道水珠顺着玻璃滑落,映照出茉莉被我从后死死压着的身影。
她的双手早已无力支撑,白嫩的掌心按在冰凉的玻璃门上,纤细的指尖因为紧张而微微颤抖。
我挺着腰狠狠地从背后贯穿她。
坚硬的龟头一次次撞入她湿滑的蜜穴,带出淫水与浴水混合的汁液。
每一次深顶,厚实的肉体撞击声都在浴室里炸响——啪啪!
啪啪!
清脆而淫靡。
茉莉的身子被冲撞得向前扑,硕大的乳房狠狠挤在玻璃上。
那对白皙浑圆的大奶子被压得变形,乳肉如雪团般软软摊开,乳尖却顽强地硬挺,抵着冰凉的表面,被摩擦得红润发热。
水汽模糊中,玻璃上留下她乳头压过的印痕,一点点晕开。
我盯着她肥硕的安产型翘臀,双手死死抓着,指缝陷入柔肉。
每一次抽插她的臀瓣都被撞得抖颤不已,发出肉感十足的回响。
我的下体被她温热湿润的蜜穴紧紧包裹,蜜肉抽搐吮吸,带出令人心悸的快感。
“啪啪——啪啪——”
撞击声与水声混杂,像是一首淫靡的乐章。
“茉莉……”
我俯身咬在她的耳边,声音低沉带着笑意。
“你可要小心点……我妈随时可能回来,你要是忍不住叫出声,万一被听见怎么办?”
她原本努力维持的冷静顿时彻底动摇,身体一阵颤抖。碧色的眼眸羞耻地闭上,齿关紧咬,却压不住喉咙里溢出的细碎呻吟:
“嗯啊?……不……不要这样说……?”
她的双腿早已发软,却被我从背后强硬地撑开。
安产型的丰腴蜜臀摇摆着,被我抽插得啪啪作响。
汁水溢出顺着大腿内侧汩汩流下,混合着冲刷的水流,在地面上汇成一道浑浊的水迹。
忽然,她的身体猛地一颤,穴口痉挛收缩,随着一阵急促的颤抖,一股透明的液体失控地喷涌出来,顺着我与她结合的部位溅落在地。
“啊?——不要?!我……我要尿出来了?!”
茉莉羞耻到几乎哭出声,双手紧紧捂住脸,却遮不住因高潮而溢出的泪水与呻吟。
我低笑,抽插的动作丝毫没有停下,反而更加凶狠。
手掌伸到前方,揉捏她被压扁在玻璃上的大奶子,指尖狠狠拧住乳头。
另一只手滑下,精准地扣住她的阴蒂,快速揉搓。
“呵……你是不是最喜欢这样?最喜欢在可能被人发现的时候被我玩得丢脸、高潮、尿的到处都是?”
我在她耳边低声质问,语气充满挑衅。
“不是?……不是的?!”
她带着哭腔反驳,双腿止不住颤抖,屁股却本能地往后迎合。
“我只是……啊?……只是因为淫毒没排干净?!是安达利尔留在我体内的东西还在作怪?!”
她说得支离破碎,连解释都被快感冲击得断断续续。我冷笑,指尖狠狠揉住她的阴蒂,舌尖舔咬着她的耳垂。
“那好办……我就帮你把那些毒素,全都排泄出来吧!”
话音一落,我加快了抽插的频率。
粗硬的肉棒在她体内肆意撞击,龟头一次次捣在花心上。
指尖搓揉她的阴蒂,带来强烈的电流般的刺激。
茉莉的身体终于彻底崩溃,腰肢摇摆着主动迎合,每一下都带出更加淫靡的水声。
她的喉咙再也忍不住压抑,娇媚的淫叫不断溢出,声声颤抖,尾音带着羞耻与快感:
“啊?……不行?……太、太深了?!”
“快、快出来了?!我又要……啊???!”
她的大奶子被玻璃挤压得剧烈晃动,乳尖被我指尖拧得通红。
屁股被操得啪啪直响,雪白的肉体曲线在水雾中愈发淫靡。
她的穴口抽搐到几乎把我榨干,淫水喷涌得一波接一波。
没多久,她便再一次崩溃。尿液与蜜液混杂着喷洒而出,溅得玻璃与瓷砖满是水迹。
“啊?——我、我又高潮了?!不要、不要啊?!”
她娇喘连连,泪眼迷离,羞耻与快感交织得彻底摧毁了理智。身体一边拼命摇头否认,一边却贪婪地夹紧我的肉棒,不停地高潮失禁。
我在她耳边笑声低沉,动作越发狠戾:
“来吧,茉莉,把你体内的淫毒全都给我排出来。直到你承认……你就是最喜欢这种被人发现的羞耻玩法为止。”
她哭着摇头,乳房在玻璃上抖动不止,屁股被我撞得发麻。
“不是?……不是的?!我……我才不喜欢?!啊啊啊???!”
可她的身体出卖了她。
高潮一波接一波,蜜穴抽搐不止,淫液与尿水混成一片。
那羞耻的画面,正是她冷冽伪装彻底崩塌的证据。
浴室水声依旧,肉体的撞击声与她羞耻的娇吟声此起彼伏。
而我便继续把茉莉彻底压在玻璃上,用无情的抽插和心理威胁,让这位自持冷冽的天使,堕落成只会在羞辱与快感中崩溃尖叫的淫乱女人。
浴室的灯光已经暗暗泛黄,蒸腾的热气弥漫整夜,水声早已从最初的清脆变得若有若无,像是见证者般为我和茉莉的交缠伴奏。
我从后方死死扣着茉莉的腰肢,粗硬的肉棒在她体内狂暴冲撞。
自从母亲离去后浴室外再无人打扰,但我每一次低声提醒“她随时可能回来”的话语,仍旧让茉莉战栗不止。
她那双碧眼早已被泪水和快感模糊,双颊滚烫得像要烧穿,整个人半是羞惧半是兴奋地被我压在玻璃门上。
两个小时。
没有一刻停歇。
她的身子从最初的僵硬,到渐渐融化,再到完全被操得软成一滩春水。
大奶子一次次被我撞得在玻璃上乱颤,压出一圈圈暧昧的乳印;肥厚圆润的安产型臀瓣在我掌下发烫,被撞击得啪啪作响,声声震人心弦。
“啊?……啊啊??……不行了?!”
“我真的……要坏掉了?!”
她的嗓音嘶哑到几近破碎,每一次娇喘都像是哀求,又像是撒娇。
汗水与水珠混合从她的乳沟、腰肢、股缝蜿蜒滑落,顺着大腿不断滴在瓷砖上,形成淫靡的水痕。
我俯身抱紧她,将她整个人压在怀里,腰胯狂猛顶撞。随着最后几下暴烈的贯穿,龟头狠狠抵住她深处,浓烈的白浊汹涌喷发。
“给我……全都吞下去!”
随着滚烫的精液灌注,茉莉的身体立刻痉挛般抽搐,整个背脊像弓般绷起。
大奶子在玻璃上颤颤抖抖,乳头硬得像要破裂。
安产型的肥臀被我死死抱紧,穴口贪婪地收缩,将精液一股股吸入子宫。
“啊啊??——!”
茉莉的舌头终于无力地伸出口腔,唇瓣微张,眼珠上翻,整个人翻白眼似的失去了神采。
泪水从眼角滚落,她的双腿因快感而彻底无力,只能被我牢牢托住。
全身因高潮与精液的灌注而战栗痉挛,雪白的乳峰与浑圆的屁股同步颤抖,仿佛在宣告她彻底被玩弄至极点。
“够了?……要死了?……真的……要死掉了??!”
她最后破碎的低语被快感吞没,声音逐渐虚弱,呼吸急促却无力。
最终在我怀里彻底昏沉过去,连反抗的力气都没有。
我喘息粗重,额头滴下的汗水落在她肩颈。
身体像是被掏空,却在精神上无比亢奋。
看着怀里的茉莉被我玩的昏迷过去,雪白的胸脯仍在起伏,穴口还在本能抽搐,把我最后一点残精榨出,我心底生出一股难以言喻的满足。
终于,我缓缓抽出,带出一股浑浊白液顺着她的大腿流下,淌满了瓷砖地面。
她无力地倒在湿滑的浴缸边缘,乳峰起伏,金发散乱,圣洁而淫靡。
我深吸一口气,用毛巾把汗水与水迹擦去,换上干净的衣物。
身体虽沉重,但心中却兴奋到难以平息。
哪怕一夜未眠,我仍觉得血液翻涌。
推开浴室门,下楼时晨曦的光透过窗帘斑驳洒入。
空气中弥漫着食物的香气,锅碗瓢盆的轻响从厨房传来。
母亲正在灶台前翻炒,水仙则端着餐盘,正帮忙摆放早餐。
水仙今天穿着淡蓝色的家常裙,黑发顺滑地垂在肩侧,眼神看似温柔,却掩不住深处的一丝阴翳。
“今儿起的这么早?你睡着了吗?”
母亲没回头,声音依旧强势。
“没怎么睡,不过没事儿。”
我应了一声,走过去坐下。水仙瞥了我一眼,眼神在我脸上停留几秒,似乎在捕捉昨夜的痕迹。她的唇角微微勾起,轻声说:
“今天还要上学呢,你可别累得走不动路。”
我刚落座,正端起一杯牛奶,忽然感觉到身侧微微的靠近。
水仙那身清淡的裙摆轻轻拂过我的手臂,她动作轻柔得几乎没有声响。
就在我准备开口时,唇瓣被突兀地复住。
那是一个短暂却极富侵略性的吻。
她的舌尖若有若无地勾过我的唇缝,牙齿轻咬了一下,带着几分恶作剧的挑衅。
那双深邃的蓝眼睛在近距离的注视中闪烁,仿佛在告诉我:她什么都猜到了。
“……你昨晚,是不是和茉莉玩得很爽啊?”
她几乎没张嘴,像是吐息般在我耳边摩挲。声音轻得母亲完全听不见,却足够让我心口一紧。
“等到了学校,看我怎么狠狠地榨干你。”
她吐出的字眼带着阴郁的笑意,分明是掺杂着嫉妒与欲望。
我喉结滚动,眼角余光看了看厨房,母亲仍在忙碌,完全没注意到这里。
下一瞬,水仙已经若无其事地退开,抬手撩了一下乌黑的长发,脸上的神情恢复端庄。
她提起餐盘,步伐轻缓地走过去帮母亲摆碗筷,动作优雅娴静,仿佛刚才那一抹放肆从未发生过。
我呼吸暗暗急促,强行压下心底那股被勾起的火。
端起碗筷开始吃饭,心思却已经飘远。
昨晚整夜与茉莉的缠斗让我筋骨都仿佛酥软,可精神却反常地振奋。
我在心底暗暗盘算:如何安排她们的时间表,怎样让茉莉尽快适应现实世界的生活——她终究不同于夜来香、牡丹那些在尘世里可以随性放浪的花妃,她是圣女,思维严谨,气场冷冽。
如果她能真正融入,就等于替我筑起一道新的护盾。
我正思索着,楼梯口传来一阵轻响。
“咚、咚。”
脚步声缓慢而沉重,带着夜未眠的倦意。随即,一个金色的身影从楼梯口现身。
是茉莉。
她的神情比平日更加冷淡,却掩不住那份狼狈。
金发散乱,碧眸下方映着明显的黑眼圈,皮肤因缺乏睡眠而带着微微的苍白。
昨夜她抱着iPad学到深夜,又在浴室里被我肆意玩弄至极限,几乎一整夜都没合眼。
若非圣光的庇佑,她的身体恐怕早已支撑不住。
然而此刻,她依旧挺直背脊,神态庄重。每一步都显得沉稳,不让人看出丝毫虚弱。
她走到餐桌边,先低声而礼貌地向母亲问候:
“母亲大人,早安。”
宋兰芝回头看了她一眼,愣了一瞬,却没多说什么,只是摆摆手:
“坐吧,马上就开饭了。”
茉莉点点头,在我身边落座。
她的动作很轻,像是在避免打扰谁。
淡淡的圣洁气息混合着昨夜残留的水汽与药香,让我瞬间想起浴室里她翻白眼的娇态。
我的喉咙紧了一下,连筷子都差点失手。
她低头喝了一口清粥,碧眸微微抬起,语调依旧冷静:
“听说你和水仙要去学校?”
我点头,正准备开口解释,她却径直接上:
“那我也要去。”
我的动作顿了一下,筷子悬在半空。
“你也要去?”
我的声音压低,带着几分意外。
“你昨天才跟我到这个世界,你能应付得来人类社会的社交吗?”
茉莉端正地坐在椅子上,姿势如同一尊教堂里的雕像。她抬眸,碧色的眼睛映着窗外的晨光,神色冷静而镇定。
“我必须去验证一些信息。”她的嗓音冷淡,却有一种不容置疑的力量,“昨晚我已通读iPad上的资料,对这个世界的基本信息已有初步了解……可更进一步的信息并不完全可靠。”
“不可靠?你在iPad上就能看到几乎所有的信息了啊,互联网能给你这个世界的全貌。”
茉莉摇了摇头。她的动作很轻,但带着某种坚决。
“正因为如此,所以它更值得怀疑。互联网上的讯息互相矛盾,每个人都在说不同的版本,只有一些最浅显的概念能形成共识。”她顿了顿,低声补充,“若要确立真正的认知,我必须去权威的资料库学习,图书馆才是我需要去的地方。”
她的言辞平淡,却带着一种学者般的冷峻。
“图书馆么……”
我喃喃自语,心头却涌上一股复杂的情绪。
现代高中生眼中再寻常不过的地方,在茉莉口中竟被赋予了这种肃穆的意味。
就在我思索之际,斜对面的水仙轻轻抬眸。
她乌黑的长发顺滑地垂落肩头,蓝眸里闪过一抹若有若无的阴影。
唇角微微一勾,似笑非笑。
茉莉的目光在她身上停了一瞬。
两人视线短暂交汇,空气仿佛凝固。
水仙的眼神中藏着一抹清晰的敌意——那是无声的警告:别来抢夺我在学校独占顾行舟的时间。
茉莉显然感受到了。
她的神情略有波动,冷冽的眉眼下浮现一抹淡淡的尴尬。
她放下手中的勺子,声音比平时轻了一分:
“我也可以去别的图书馆。”她垂下眼睫,像是在让步,“只是若去你们学校的图书馆,一旦发生意外我便能第一时间联系到你,你也能最快赶来解决麻烦。”
她说得合情合理,却透着一丝难得的迟疑与歉意——昨夜她已经承受了我长时间的宠爱,今日再主动与我纠缠,确实显得有些不好意思。
水仙眼神微眯,指尖轻轻敲击桌面。
那动作不响,却如同一曲战前的鼓点。
她的笑意更深,唇角弯出一抹阴郁的弧度,像是在无声地宣告:好啊,那就来吧,看看谁能真正留在他身边。
我心头一紧,喉咙发干。
空气里弥漫着食物的香味,却被两位花妃的暗中角力压得凝重。
母亲此时端来一盘热气腾腾的煎饺,放在桌上,像是丝毫没察觉此处暗潮汹涌。
见我们几个人沉默不语神色各异,便摆摆手笑骂一句:
“吃饭就吃饭,别一个个板着脸,像开批斗会一样。”
水仙立刻收敛了自身的敌意,回复往日温婉地应声:
“好的,妈妈。”
说罢端起餐盘,优雅地为我夹菜。那动作体贴入微,却带着若有若无的炫耀。
茉莉看在眼里,没有说什么。
她只是端坐,举止端庄,低声道:“谢谢。”然后安静地将煎饺送入口中,姿态完美得无可挑剔,却显得格外疏离。
我在两人之间游移,心底暗暗叹息。
茉莉的冷冽与水仙的病娇,如今在现实世界的餐桌上,已经开始碰撞。
吃过饭,我和茉莉、水仙三人暂时回到了卧室。
房门关上的那一刻,楼下母亲收拾碗筷的声响还隐隐传来。
狭小的房间因为晨光照耀而格外明亮,书桌上堆满的练习册与笔记本映衬着此刻的氛围——有一种格外荒诞的对比。
茉莉依旧身着洁白的法袍,腰间的束带让她的丰腴曲线若隐若现。
她坐在椅子上,双手规矩地放在膝头,神色端庄得像是随时要主持圣礼。
可我心里很清楚,若就这样带她出门,怕是走不到校门口便会引来一大群人围观。
“茉莉,”我轻声开口,走到她面前,压低声音叮嘱,“我们学校的规矩是只有学生的家长可以进入校园参观。如果你想跟我一起去我们学校的图书馆,你一会儿就得说自己是我的小姨妈,今天过来学校探望我,看看我的情况。等我们过来门岗你就可以直接去图书馆了,然后你再待在那儿一直等到我放学,可以吧?”
她的碧眼微微一动,认真地盯着我片刻后才点头:“我明白了。不过——”她的眉心轻蹙,语调依旧冷冽,“姨妈这个称谓真的有合理性吗?我看起来和母亲大人像是姐妹?”
她的话淡淡,却透出一丝不易察觉的不满。她虽保持冷静,可那抹若隐若现的抗议还是让我忍不住失笑。
“这只是方便掩护的借口,没人会真的去细究年龄。”我耐心解释,伸手捋开她肩上的一缕金发,“再说你虽然肌肤状态很是年轻,但这身材气质实在超脱,即便不说别人也很难把你当成普通同龄人。”
正当我们低声交谈时,水仙正蹲在衣柜前翻找。她身形窈窕,长发如墨,裙摆在地板上轻轻拖动。她一边找衣服,一边忍不住哼笑出声:
“小姨妈……哎呀,这称呼倒也挺合适的。”
她侧过头,眼神狡黠:
“毕竟这段时间你在行舟身边可让他‘辛苦’得很,看上去要比我们这群单纯的小姑娘要难搞不少呢!”
这话带着刻意的酸意,茉莉抬眼望了她一瞬,眼底一闪而过的冷意被很快掩去。她没有辩解,只是沉默不语。
“啊,找到了。”
水仙终于站起身,手里提着一套深色的女性职业套装——黑色修身西装外套搭配铅笔裙,肩线利落,裙摆收窄,典型的职场女性装扮。
她又从鞋盒里取出一双细跟高跟鞋,递到茉莉面前,唇角勾起:
“穿上这个,你就更像个小姨妈了。”
茉莉低下眼,目光落在那套衣服上——那并不是什么令人羞耻的衣服,确实只是职场女性的正常装扮而已。
她的神色没有波澜,但指尖轻轻摩挲过布料,似乎在衡量这副伪装能否遮掩她与众不同的气质。
“为了去图书馆。”
茉莉坐在床边,手指在那件陌生的黑色套装上犹疑了片刻。
那只是现代社会最普通的女性职业装,衬衫、外套、包臀裙,再加上一双光滑的黑色连裤丝袜。
可对她而言却是另一种世界的衣物,她从来没有穿过这样的东西,天使的铠甲、神圣的长袍才是她一贯的防护。
如今为了伪装成我的“小姨妈”,她却必须接受这种打扮。
“我……要换衣服了,你们能不能先出去?”
她声音低沉,带着微妙的抗拒与羞涩。白皙的脸庞泛起一层红晕,像是被火光映照。水仙却靠在床边,眼角勾着笑意,轻描淡写地吐出一句:
“我也不会穿这种衣服,要是没人指导,你岂不是要把丝袜当帽子戴在头上?那可就糟糕了——我对你的身体一点兴趣都没有,还是让行舟留下吧,他最适合帮你。”
让我留下的话,水仙出不出去其实就无所谓了——邪神JK话音落下,茉莉便像被针扎一样瞪向我,明知抗辩无用,却只能咬着唇,将指尖放在胸口那片柔软的法袍纽扣上。
她缓缓解开第一颗,布料松开,露出雪白的肌肤和鼓胀的乳峰。
每松开一颗纽扣,她的呼吸都急促一分,直到整件法袍顺着肩膀滑落,轻轻堆在脚边。
失去了庇护的身体立刻裸露在晨光下,白嫩的皮肤映得空气都明亮起来。
她的胸部格外惊人,仿佛随时要从蕾丝薄布中迸裂出来,臀部圆润丰硕,腰线却收得纤细,极尽对比的成熟美感。
“那……我要开始穿了,如果那里不对你要在第一时间指出来。”
她拿起那件黑色胸罩,动作却迟疑——这尺码明显小了一号。
肩带被她拉扯到发紧,杯罩却仍不足以完整容纳。
饱满的乳肉从边缘溢出,被勒出一道深邃的沟壑,仿佛随时要挣脱。
她轻声吸气,羞耻得连脖颈都红了。
“太紧了……”
她几乎是哀求似的低声求助,水仙却轻飘飘地冷笑:
“紧是正常的——这个世界的女人可不会放纵自己的身体到你这种地步,对身材管理非常严格,或许根本没有你那肥硕赘肉能穿的尺码吧?”
说到胸部尺寸,茉莉确实是我后宫中罩杯最大的——她眼睫颤抖,无法反驳,只能硬生生将肩带拉好。
她随后拿起黑色的内裤,薄薄的布料几乎难以遮掩什么。
腰部高高勾勒起弧线,臀肉被收紧,饱满到近乎失衡。
她动作笨拙,指尖抖着拉高布料,像是随时会被人看破伪装。
轮到丝袜时,她整个人几乎僵住。黑色的连裤袜光滑而细腻,却完全没有穿过的经验。她捏着薄薄的布料,茫然无措。
“这……这要怎么穿?”
水仙明知故问:
“当然要有人帮忙啦,你不会寻求别人的帮助吗?”
我的呼吸一滞。茉莉双颊已经涨得通红,却还是颤声对我说:
“顾行舟……你来帮我。”
我跪下,接过那双薄如蝉翼的黑色丝袜。
将她的脚踝托起,她的肌肤滑腻得像抹了蜜糖。
我的手指轻轻推着薄布一点点攀升,她的呼吸也随着节奏逐渐急促。
丝袜紧贴在她白皙的小腿上,将细腻的肌肤完全裹住。
每一次布料滑过膝盖、滑过大腿,她都忍不住发出低低的闷哼。
等我把丝袜推到臀部,她几乎要站立不稳,扶着我的肩膀才没跌倒。
布料最终牢牢包裹住她的下身,将那双丰盈修长的腿映衬得愈发惊心动魄。
黑色的光泽与白嫩的肌肤交错,羞耻与优雅并存。
接下来是衬衫。
她双手笨拙地扣纽扣,每一颗都被那对饱满的乳峰顶得发紧。
到了胸口,她实在扣不上去,只能勉强卡住,布料被撑得发白。
茉莉低声呢喃:
“这件也太小了……”
一旁的水仙却仿佛在欣赏某种滑稽的表演:
“我再说一次,没有更大号的——女人要自律,才不会像你这样……臃肿。”
“我……我不算胖!”
茉莉声音细弱,眼神却飘忽。
羞辱与羞耻交织,使她的脸更红,胸口剧烈起伏。
我被夹在中间除了眼睛能不断欣赏恶女欺负良家子的“好戏”外也做不了更多的事情,只能用眼神催促茉莉快些,赶紧穿好衣服好去赶公交车。
最后只剩下那条包臀裙了。
茉莉小心翼翼地提上,却发现根本无法完全遮住那丰满的臀部。
布料被撑到极限,几乎随时可能撕裂。
她的身形被勾勒得一览无遗,每走一步,臀肉都仿佛在挑战裙子的耐性。
她咬紧牙关,转过身,低声对我说:
“真的要穿成这样吗?”
水仙懒洋洋插话:
“没错,就是要这样。这样你才像个真正的小姨妈,成熟、妩媚、气质迷人。只是……”她眼神带笑,狠狠盯着茉莉的臀部,“你可能是一个随时可能把裙子撑坏的小姨妈。”
茉莉无助的几乎想哭,却只能咬唇,任由那羞耻的外衣包裹全身。
茉莉换装完毕,站在镜前的身影依旧颤抖不安。
黑色外套紧绷在她的肩头,衬衫前襟被胸口顶得险些绽开,包臀裙更是紧贴在她丰腴的臀部上,布料几乎发出轻微的拉伸声。
她的手指时不时想去拉一拉衣角,却怎么也掩盖不住那股成熟得过火的丰艳。
我们下楼时母亲正在厨房收拾碗筷。
她抬眼一瞧,愣了一下,目光在茉莉身上来回游移,嘴角抽动,像是想说什么却又忍住。
等到我们走到玄关,她终于冷不丁丢下一句,低声而不无嘲讽地自言自语:
“还是太成熟了……真的不合适。”
清晨的街道尚有露水,空气中带着草木与汽油混杂的气息。
我们三人站在公交车站,身边已经聚集了几个等车的行人。
只是短短几分钟,氛围就发生了微妙的变化。
起初是一个中年男人,他正低头看手机,突然抬起头的一瞬间,整个人怔住,像是被什么猛然勾住魂魄。
目光僵硬地粘在茉莉的身上,从高耸的胸脯滑到紧裹的腰,再停在夸张的臀线。
紧接着另一个年轻小伙子也看到了,耳机还塞在耳朵里,却下意识拔掉一边,眼睛直勾勾地盯住不放。
再过片刻,仿佛传染一般,周围的男人们无一例外地被吸引,目光像潮水般汇聚到茉莉身上。
那场景诡异而压抑:他们明明什么都没说,却在同一刻露出了相同的眼神——赤裸裸的欲望,毫不掩饰的侵占。
茉莉本能地缩了缩肩,身体下意识地靠向我。
她从未在异世界经历过这样的场面。
敌人的目光充满敌意、杀意,她能勇敢地迎击。
但眼前这些陌生男人的凝视,却像是要剥光她的衣服,肆意把玩她的身体,令她战栗。
职业装本是最普通的日常衣物,白衬衫、黑外套、笔直的裙线。
但穿在她身上却变得比情趣装更具挑逗意味,越是严肃刻板的布料,越衬得她的肉体惊心动魄。
衬衫紧贴的胸部像要炸裂的气球,裙子包裹的臀部仿佛随时能将布料撑破。
那种“勉强装下”的矛盾,反倒比直接裸露更加勾魂。
水仙侧目瞧了瞧,唇角微微翘起,眼底浮出几分看戏的凉意。
她本不缺美貌,可与茉莉并立时,她的少女气息像被对方的丰腴硬生生压下去。
就像一辆最新款的电动汽车,与另一辆气势恢宏,马力强劲的大排量肌肉车并排——前者新潮、亮眼,却无法比拟后者带来的沉重力量感与征服欲。
男人们看向茉莉时,眼中闪烁的,不只是惊艳,还有那种近乎痴狂的“占有”冲动。
茉莉越发慌乱,手指紧紧攥住了我的衣袖。
她的呼吸急促,胸口剧烈起伏。
那些火辣辣的目光几乎像实体一样压迫着她,令她窒息。
她从没有经历过被整整一个地区、几十个陌生男人同时用“性凝视”吞没的感觉。
恐惧、羞耻、愤怒、无助,所有情绪在她体内翻涌。
她甚至有种错觉:自己并不是站在公交站,而是被推上了什么供人观赏的舞台,被无数双贪婪的眼睛剥光。
她喉咙发干,几乎想落泪,却还是强忍着。
唯一能抓住的,就是我。
她整个人几乎贴在我怀里,仿佛要从我的胸膛里寻求一丝保护与遮蔽。
她的手指冰冷,指节紧绷到发白,十指用力到微微颤抖。
我能感受到她的依赖,那种不加掩饰的脆弱与恐惧。
她平日里是高洁的圣女,圣洁、肃穆、光辉。
但此刻她只是一个完全不知所措的女人,被陌生的世界和自己的身体双重背叛,只能把全部的信赖寄托在我身上。
水仙在一旁看着,她的唇角依旧挂着笑意,却不再冷酷。
取而代之的,是若有若无的满足——茉莉越是无助,她越能感受到一种发自心底的快活,一种并非善恶,而是在趣味上被满足的痛快。
几分钟过去,公交车还没来,那些男人们却依旧盯着不放,仿佛连空气都在随着他们的目光炽热燃烧。
茉莉紧紧依偎着我,额头抵在我的肩膀上,轻声颤抖:
“……我有点怕。”
我伸手搂住她的肩膀,将她的身子半抱在怀里。
她像是一只被风雨淋湿的小兽,在怀中瑟缩,却又顽强地忍住没有逃跑。
公交站上的每一个呼吸、每一声脚步,都显得放大无比。
周围人群的目光汇聚而来,仿佛在无声地剥夺茉莉的尊严。
而她唯一能抓住的,是我的存在。
公交车终于晃悠悠地驶来,伴随着刹车的尖锐声和车门的吱呀开合,站台上的人群一齐涌了上去。
茉莉愣了半拍,显然还没有习惯这种喧嚣而急促的节奏,我只得牵着她的手,另一只手拉着水仙,三人被汹涌的人潮推搡着挤进车厢。
早高峰的公交仿佛一只被塞满的铁皮罐头。
空气里充斥着汗水、香水与发动机的混合气味,车厢狭窄得让人几乎喘不过气。
人群的推挤令我们连转身的余地都没有,最终被迫挤到车厢角落。
茉莉娇艳的身躯此刻被挤得紧紧贴在我怀里。
黑色职业装在这样的环境中显得更加惹眼,尤其是她高耸到夸张的乳房,被挤压得顶在我的胸膛上,仿佛一对硕大滚烫的软肉团子,不断随着车身的晃动碾磨我的胸口。
她羞得浑身僵硬,却根本无处可逃,只能低声喘息。
“行舟……”
她带着哭腔似的轻唤,声音娇弱得让人心生怜爱。
而水仙却像是看透了一切,狡黠的笑容在嘴角绽放。
她悄然伸手,借着拥挤的人潮,将茉莉的身体更用力地推向我怀中。
茉莉一个踉跄,整张脸都埋进了我颈窝,滚烫的呼吸急促扑在我皮肤上,让我也心跳加快。
“看吧,她这样才安全。”
水仙在我耳畔低声坏笑,语气轻飘却满是挑弄。
下一刻她忽然拉起我的双手,人群的拥挤让动作看似再自然不过,她一手拉着我往左,另一手往右,竟然硬生生让我搂住了她和茉莉两人,左拥右抱,好不惬意。
“水仙——!”
茉莉慌乱地抬头,雪白的脸庞瞬间染上绯红。
可还没来得及反抗,我的手掌已经被水仙按到了她们的臀部上。
那一瞬间对我而言,整个世界仿佛都静止了。
左手托着水仙圆润的屁股,饱满得像熟透的蜜桃,肉感紧实却依旧柔滑,指尖微微一压就能感受到她体内涌动的热力。
她是少女的丰满健康,充满弹性,像未被采摘的果实,青涩中带着甘甜。
右手则是茉莉那完全不同的触感——她的屁股更大、更沉甸甸,柔嫩得几乎能把手掌完全吞没。
黑色包臀裙紧紧裹住那片多肉的丰腴,薄布料下的脂香温热、细腻又黏腻,仿佛任何一记触碰都能搅动起无限淫靡的遐想。
她是成熟女人的丰满,饱满得让人心悸,仿佛一口咬下去,汁水都会顺着唇齿溢流。
两种臀肉的触感对比在我的双手之间鲜明无比,少女与熟女的极致差距让我心神震荡,几乎失去呼吸。
茉莉整个人僵直,脸庞涨得通红,胸口剧烈起伏,眼神惊慌失措,像是被当众脱去衣裳的女人。
她压低声音,几乎带着怒意:
“水仙,你在干什么……!”
水仙却笑得甜腻,声音清脆而坏透了:
“当然是在保护你呀。你没看到吗?车厢里这些男人,每个人看你眼神都跟饿狼似的。要是他们趁乱摸你怎么办?只有让行舟抱紧我们,把手放在我们屁股上挡住,才能避免被那些陌生人占便宜。”
“胡说八道!”
茉莉的声音发颤,胸脯因为急促呼吸而不停颤抖,乳肉几乎要从衬衫里迸裂。
可她却无力推开我,只能羞愤得死死咬住下唇。
水仙歪着头,红唇轻轻贴近她耳畔,故意吐气如兰:
“怎么?你不喜欢吗?行舟的大手很温暖吧……而且你屁股这么大,这样才能被他完全捧住呀。”
茉莉全身一颤,仿佛被电击一般。
她想要怒斥,却被这羞辱得浑身发烫。
黑色丝袜裹着的大腿在我手臂旁轻轻摩擦,散发出一种滚烫的气息。
这天降的福利突然落到我手上,让我自己也有些不知所措,心脏如同擂鼓。
双手夹在两片极致的臀肉之间,每一次车身的摇晃,都让这触感更加强烈。
仿佛她们的身体在借着晃动主动蹭擦,让我越发沉溺。
车厢的角落里,拥挤得连空气都显得炽热。
我的双臂还环着两女,手心紧紧捧着她们丰满滚烫的屁股。
茉莉的臀部被裙布勉强裹住,却依旧肥硕到溢出,手掌一陷进去就像抓住了一整团多汁的热肉;水仙的则更紧实,却同样肥美柔软,富有弹性,少女体态的丰满与熟女体态的沉甸甸形成了极致的对照。
茉莉已经快要崩溃了,她浑身发抖,娇躯绷紧,心口剧烈起伏,鼓胀的奶子因为呼吸急促而在衬衫下上下抖动。
她咬紧牙关,终于忍不住用颤抖的声音在我耳边警告:
“行舟……你别忘了……我们说好的约法三章!在公开场合……绝对不可以……做出那种事……”
她声音发颤,几乎要哭出来。那份羞耻,像潮水般从她雪白的脸颊烧到耳根。我一时语塞,还没来得及开口水仙却早已插进来,笑意轻狂:
“哎呀,茉莉‘小姨妈’,你可真是想歪了——你觉得行舟是在占你便宜?可他现在明明是个心怀正义的护花使者呀。”
“护……护花使者?”
茉莉浑身一震,红唇哆嗦着反问。水仙坏笑着,轻轻在我肩膀上蹭了蹭,像只小猫般娇媚:
“当然是护花使者。你看看这车厢里的男人们,一个个眼睛都要把你吃掉了,要是没有行舟把手放在你屁股上护着,你觉得会不会有人趁乱伸手?他这是在保护你,懂吗?保护!”
茉莉脸色涨得通红,胸膛急促起伏:
“可、可他手放的地方……”
“呵。”水仙冷不丁轻笑,眼神狡黠,唇边划出一抹锋利的弧线,“那只是你心里邪念太重,才会联想到那些下流的事吧?行舟可是纯洁得很,现在全心全意只想着挡住别人的觊觎。你觉得他非礼……难道不是你自己心里淫荡,才把‘保护’想成了‘调戏’?”
水仙这话犹如一根尖锐的针,直直戳进茉莉心底——有一说一,今次我也是被动的,是水仙拉着我摸上了她们两人,我最多就是没有及时把手拿开,并不存在主观上的侵犯意图,其次,我的手动作也确实不打,比起在水仙那边又抓又揉,十分过瘾,茉莉这边我几乎就是轻轻的搭在上面不动,说是保护她不被别人觊觎倒也勉强能解释的通畅。
而最让茉莉难以接受的就是,她此时在心理作用上就承受了昨晚我在浴室玩弄她,被母亲差点撞见的刺激——她猛然愣住,嘴唇张了张却发不出声音。
反驳的话堵在喉咙里,怎么也说不出来。
随着车身晃动,茉莉丰腴滚烫的屁股在我掌心里不受控制地摩擦。
那种柔嫩、肥硕、烫得惊人的肉感,像是活生生在吞噬我的手。
裙布下的肌肤已经因紧张而发热发潮,每一次晃动都像火焰在灼烧。
而她自己更清楚,身体的反应背叛了理智。
她胸口发紧,乳房因压迫而不断颤动,乳尖在薄布里挺立,硬得疼。
小腹涌动着奇怪的热流,双腿被黑丝裹住,却感受到湿意一点点往大腿根部蔓延。
“不……不可能……”
茉莉心中惊惧,脸色白里泛红。
她想要说自己没有,她绝不是淫荡的女人。
可那种兴奋燥热却真实得残酷。
她羞耻地低下头,眼神闪烁,心里冒出一个可怕的念头:难道,真的是自己淫荡?
公交车的摇晃依旧不断,车厢里的空气闷热而暧昧。
我的手掌托着茉莉滚烫的屁股,那片沉甸甸的熟肉在掌心里仿佛要融化,柔嫩得无法握紧,却又多汁到似乎能把骨髓里的火都勾出来。
茉莉整个人却像被火烧一般。
她的呼吸越来越急促,胸膛上那对巨大白嫩的奶子因为气息紊乱而剧烈起伏,每一次晃动都让扣子险些绷断。
衬衫下的乳肉像熟透的果子,在狭窄的空间里被压得上下弹跳,随着呼吸膨胀又下坠。
她咬紧牙关,可喘息声还是止不住地溢出:
“啊……不对……为什么……会这样……”
她忽然意识到自己此时的身体敏感得吓人。
光是被抱着,屁股被掌心托着,胸口挤压在我怀里就让她浑身发烫,双腿发软,甚至连呼吸都跟不上节奏。
昨晚在床上时,我跪在她双腿之间,舌头深入湿滑的蜜穴尽情舐弄,她都能镇定自若的玩平板电脑,连敷衍我的声响都不愿意发出。
可现在呢?
没有任何舌尖,没有任何深入,只是被我搂在怀里就已经兴奋得快要喘不上气。
这种反差让我大为惊喜,让她心慌意乱。
“行舟……”她忽然咬牙开口,声音颤抖又愤怒,带着怀疑的尖锐,“你是不是……在我早上喝的茶水里下了什么东西?”
我愣了一下,满脸无奈:
“你觉得我像是会玩这种下三滥手段的人吗?真要是这样我早就用了,又何必等到今天?”
茉莉脸色一红,却依旧不信。
她咬着唇,双手微微合拢,掌心亮起淡淡的圣光。
那温和的光辉笼罩在自己身上,从头到脚一点点扫过。
她仔细探查每一处肌肤、每一寸血液流动,试图找到中毒或者被催情魔法影响的迹象。
可检查的结果让她更慌。没有魔力侵蚀,没有任何药物反应,她的身体一切正常。
“这……不可能……”她低声喃喃,呼吸急促,胸口起伏得更厉害,“为什么……为什么会在这种地方,这么抗拒的情况下,我反而……反而会有这种要死的冲动……”
她的大腿因为紧张而并拢,却依旧感受到股间愈来愈湿。
丝袜紧紧包裹着她的大腿根,那片私密之处的热流越涌越盛,像是要把布料彻底浸透。
她自己都能清楚感受到蜜穴深处在悸动、收缩,仿佛正呼唤着欲望的进入。
这种羞耻的自觉让她快要崩溃。
“难道……真的是我自己淫荡……”
茉莉声音发颤,眼眶泛起水雾,整个人僵在怀里,像是被现实狠狠抽了一巴掌。
水仙在一旁看着,坏笑渐渐扩大。
她微微俯身,红唇凑到茉莉耳边,低声而暧昧地吐出一段话:
“你觉得奇怪吗?我可一点也不觉得。”
茉莉惊愕地抬头,眼神慌乱。水仙眼底的蓝光闪烁着狡黠,唇角的笑意宛如小恶魔。
“如果你真的是天使,那这一切就完全合情合理。”她的声音带着戏谑与凌厉,“据我所知,天使也是有性别的,不是无性的神灵。你们能通过两性欢爱繁衍,只不过寿命太过漫长,繁衍对你们来说并非必要,所以你们才把这种冲动用所谓的道德与神性压制住。”
她停顿片刻,指尖轻轻勾了勾茉莉的腰线,声音压得更低:
“可压制并不等于消失。长久以来你们天使都在严重的性压抑中生活。高高在上,冷眼看人,只为了维持理智与所谓的‘神圣’。可一旦你们脱离那种冷漠的姿态,进入最普通、最人间的日常状态,你们累积许久的性欲绝对会爆发——会变得比任何魅魔、妖女都要饥渴。”
茉莉瞳孔骤缩,身体忍不住一阵颤抖。水仙继续低语,语调带着笑意,却犹如残酷的鞭子抽在她心口:
“你现在的反应,就是最好的证明呀。不是行舟对你下了药,不是魔法作祟,而是你自己本来就被压抑太久了。你越抗拒,越觉得羞耻,就越饥渴——你根本不是神圣不可侵犯的纯洁新娘,你只是一个压抑到极致、正在渴望被狠狠侵犯的淫荡女人而已。”
“我……不……”
茉莉脸色通红,浑身颤抖。
可身体早已背叛了她的话语。
乳尖硬挺得像石子一般,隔着薄薄布料在我胸口不断摩擦;屁股被我掌心包裹着,湿热的触感透过裙布一点点渗出;大腿颤抖着夹紧,却夹不住那股冲上来的欲望。
她的理智在疯狂挣扎,想要否认水仙的残忍揭露。
可心底某个隐秘的角落,却因这句话而彻底动摇。
车厢继续晃动,周围的目光依旧灼热。
茉莉却已经完全丢失了镇定,双手紧紧攥着我的衣襟,额头抵在我肩膀上,呼吸急促到仿佛随时会哭出声。
这一刻,她不再是冰冷的圣洁。她是一个因压抑而濒临崩溃的女人,一个被逼到承认自身淫荡的、羞耻到极点的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