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呐呐,维尔莉特,刚才你吸得有点太过火了吧?”
金发的魅魔笑嘻嘻地坐在了正处于出神状态的维尔莉特,那被衬衫紧紧勒紧的火爆巨乳随着她弯腰的动作而上下弹动着,好似柔软的布丁一般晃荡着令人恍惚的粉色。
维尔莉特并没有回复她,只是呆呆地吮吸着嘴巴里的吸管,而那塑料模糊的透明色之中,如婴儿般柔嫩的香舌正肆无忌惮地舔舐着吸管的顶端。
那剧烈的动作让吸管外侧都隐隐地颤抖起来。
安琪并没有在意好友的无视,继续自顾自地说着。
“你看,榨取的那么厉害,他都只能一个人呆呆地坐在那个角落里,多可怜呐。啊,不过你们不愧是主仆呢,除了搾精以外都是呆呆的样子。”
安琪笑眯眯地凑近了维尔莉特,将自己的左臂环过维尔莉特那光洁无暇的天鹅后颈。
“男孩子都是需要鼓励的哦,不然一直受到挫折的话,可是会一蹶不振丧失自信心的呢。”
她一边说着,一边朝着玻璃对面轻轻招了招手,然后带着温柔的微笑解开了衬衫最上面的扣子。
那被紧紧束缚住的乳肉立刻向外跳动了起来,刚才因为进食而分泌的晶莹汗珠从诱人的锁骨一路下垂,没入那深邃的乳沟。
一名奴隶立刻发出了幸福的吼叫声,目不转睛地盯着来自主人的福利,紧紧抓着自己膨胀的肉棒快速撸动起来。
安琪继续挂着脸上那宠溺的笑容,轻轻用手托住了那沉甸甸的乳房。
在手掌的支撑下,衬衫下那淡紫色的蕾丝胸罩顿时托着柔软的巨乳向上弹动起来,让雪白的乳肉与惹火的蕾丝花边一起荡漾出令人身心俱醉的波纹。
而在那波纹的边缘,一点点粉色的凸起正欲拒还迎地随着乳摇的动作从花纹的掩盖下走出来。
几乎是同一时间,不少已经被安琪的乳摇吸引的奴隶都死死地瞪大了双眼,他们的脑袋痴呆一样随着她托胸的动作而上下点头,整个场景就好像一出滑稽木偶戏。
那刻印在每一个男性本能中对生殖的欲火正在焚烧着他们的身体,有几个已经忍耐不住的奴隶已经贴到了玻璃上,眼睛直直地凝望着那慢慢从胸罩的花纹中跳出的粉色乳头。
每当那肉色向外冒出一点,他们撸动的速度便加快一分,他们完全被乳房摇动的淫靡场景所占据的大脑根本没有意识到下体的快感已经濒临极限,只是用着让身体几乎都跟不上的速度疯狂地摩擦着肉棒,以至于那剧烈的喘息都变得虚弱起来。
看到这番场景的安琪,脸上那充满了母性的温柔笑容也终于显露出了一丝戏谑的色彩。
忽然,她的手停住了。
而那些奴隶们几乎要把眼珠都瞪出去的扭曲表情也彻底凝固在脸上,那明显突破了忍耐极限的肉棒却因为缺少了最刺激的一击而无法射出分毫。
那粉红色的凸起已经在花纹下摇摇欲坠,让人不由得感觉哪怕是一丝微弱的呼吸都会将其从胸罩中震落。
但是,它就停留在那里,哪怕奴隶们将头撞在玻璃上,从各种角度盯着那里都无法窥伺到那神秘的粉色花园。
他们几乎自残一般地摩擦着自己的下体,甚至在玻璃上耸动着自己涨得要裂开的肉棒,却始终无法将那积累的快感释放出来,只能死死地盯着那块呼之欲出的粉红凸点,发出白痴一样的微弱呻吟声。
安琪慢慢地张开了手掌,分别用手指顶住了她那两团几只手都握不过来的火爆乳肉,脸上那道笑容已经彻底带上了淫靡和下流。
那贴在两团乳肉下方的手掌啪的一下闭合了。
那巨大的乳房在手掌的力量下互相撞击,将原本就深邃无比的乳沟彻底挤压成一条能将无数男人斩落的断头台。
啪~
那是柔软滑腻的乳房接触在一起时发出的轻微挤压声。
并不响亮的声音,却如同一道敲响的钟声,回荡在每一个还处于凝固状态下的奴隶们那已经变得浑浊的脑海当中,好似刚才是自己的身体被那两团雪白的乳肉挤成碎肉一般。
“啊……啊……”
剧烈到要把马眼挤裂的精液洪流喷涌而出,冲击的力道甚至把他们自己都向后推出去几步。
那由于承载了过多快感而发红发胀的身体根本无法抵抗,在重力的作用下摔倒在地。
他们连因为感受快感而尖叫的力气都没有了,只是像脱离了水面的鱼一样张大嘴巴,发出微弱到近乎听不见的呻吟。
那裸露的下体并没有因为主人的意识而停止,精液从肉棒中慢慢地向大腿四周溢出来,好像从果肉中榨取而出的汁液一般。
安琪无视了其他魅魔那不满的表情,只是重新把衬衫扣好,继续挂着那笑嘻嘻的表情跟维尔莉特聊着天。
“所以你看吧,男孩子有时候是希望被女孩子肯定的哦,只有责罚没有奖励的话,可不能调教出一只好的奴隶出来呢。”
刚才的事件对她来说不过是小小的娱乐罢了,而这种调戏的小玩笑在魅魔之间不过是校园生活的调味剂,安琪顶多就是玩的嗨了一点,所以其他魅魔也只是对于她玩弄的奴隶稍微多了一点不太满意,并没有因此就生气。
而此时的维尔莉特才终于像睡醒了一般抬起了头,用余光不留痕迹地瞥了一眼远处那道没什么变化的背影之后,才松开了已经被吮吸的微微变形的吸管。
“哦……你说的对。”
安琪看着维尔莉特敷衍的表情,无奈地叹了口气。
“学年第一真的可以为所欲为啊……我要是直接把奴隶玩坏的话,学分估计要被扣光了吧。”
“不会哦,只要坏掉的奴隶能够负担日常的消耗就可以哦。”
维尔莉特轻飘飘的话反而让安琪更加无语,嚷嚷道。
“你说的倒轻巧,坏掉的奴隶精液质量和没有一样,里面蕴含的欲望连当做饼干都不够,不然学院早就把这些奴隶变成没有意识的肉猪了。”
维尔莉特张了张嘴,但还是没有说话,继续叼弄着那根吸管。
魅魔以欲望为食,精液只是其中最大的媒介罢了,因此,如果奴隶的意识和思想都被快感所抹去,那么产出来的精液质量是完全无法满足魅魔生存的。
学院并不会限制学生将自己的奴隶玩弄成傻子,但是如果变成废物的奴隶无法满足那名学生和学院的日常要求的话,学院也会勒令学生替换掉自己的奴隶,并强制扣除学分作为学院替换新奴隶的手续费用。
维尔莉特十分清楚,并不是所有魅魔都能像她这样不加拘束地把奴隶玩坏还能无所谓的。
“啊~ 我也好想要一个像维尔莉特那样的奴隶啊~ ”
安琪趴在桌子上,那柔软的乳肉一下子被挤压地变成了椭圆的肉饼。
然而她并没有在意这点小事,只是伸长了双臂晃荡着包裹着黑色长筒袜的小腿,跟维尔莉特撒娇。
“呐,维尔莉特,要不就把你的奴隶借给我两天呗,我保证不会偷腥太多的~ ”
安琪并不怕自己的话被学院听到而受到处罚,魅魔不得主动勾引其他奴隶或者私自交换奴隶,但她毕竟只是话语上的调侃罢了,除非学院确认了实际行为并将其作为证据,否则安琪的一切行为都只是停留在脑海里的妄想。
“不行。”
维尔莉特几乎是在安琪话音刚落的时候就立刻开口,刚才漫不经心的态度也一下子变得坚决。
“他是我的。”
安琪一边枕着自己的胳膊,一边摆了摆手。
“我只是想稍微和他聊一聊天而已嘛~ ”
“他是我的。”
“死忠于一个奴隶可是会错过很多口味的精液哦~ ”
“他是我的。”
“享受不同肉棒的感觉很新鲜呢~ ”
“他,是,我,的。”
无论安琪怎么劝诱维尔莉特,她也只是呆呆却又坚决地重复着这四个字。
看到这样像小孩子一样防止自己心爱的玩具被别人抢走一般固执的维尔莉特,安琪也只能无奈地摇了摇头放弃这个诱人的想法。
至于强抢,开什么玩笑,没看人家都给窗口打上自己的烙印了嘛,能够明抢的途径都被维尔莉特自己锁死了,哪还有什么接触的机会。
当然无视维尔莉特的警告也是可以的,但是偷腥的结果维尔莉特也已经明确地写上了,赌上一年学分的性爱对决。
不仅仅是魅魔与奴隶之间的play玩法之一,性爱对决也会作为解决魅魔之间矛盾的一种处理方案。
规则也很简单,双方魅魔以快感作为武器,另对方失去抵抗能力或者宣布投降即为胜利。
决出胜负的双方依照对决前的赌注执行奖励或者惩罚。
而一年份的学分,可不是什么能够简单地拱手相让的东西。
失去一年份的学分,便相当于直接被学院退学,一旦退学,对于未毕业的魅魔而言就相当于流放荒地。
要么,在家庭的庇护下一事无成地等待灭亡;要么,在被限制魅魔能力的情况下丢到人界自立门户。
缺少了最重要的魅惑能力,没有身份并且身体不过是个普通女性的魅魔往往都会变成人类的肉便器。
所以有无这一年的学分,是从真正意义上关系到一个魅魔的生死的。
而维尔莉特又是谁?
学院第一,性爱技巧甚至超过了不少教师的魅魔,以她为对手相当于给自己判了个死刑。
曾经有一个高年级的学姐因为无视了维尔莉特的警告在供食期间抢占了郑烨的窗口,维尔莉特没有一丁点犹豫地便与她进行性爱对决并且以近乎完胜的姿态取得了胜利。
那时学姐惨败的姿态到现在还深深地刻印在许多魅魔的脑海里。
明明同为魅魔,恍惚痴呆的样子却如同被玩坏的奴隶一般,即使是在比赛结束搬下去之后,她的小穴也还在一点一点地颤抖着流出爱液。
那之后学院再也没有魅魔见过那个学姐了。
于是维尔莉特在无人反对的情况下获得了对自己奴隶的所有权。
想到这,安琪不仅打了个寒战,放弃了继续调戏维尔莉特的念头。
“维尔莉特真坏~ ”
在表面上,安琪依旧是一副撒娇耍赖的样子,鼓着嘴巴像是对维尔莉特的态度不满。
“那你告诉我怎么把奴隶玩坏还能让他提供高质量的精液吧~ 这样我也不用那么小心翼翼地榨取了,偶尔我也想尽情地大吸特吸一样啊。”
看到维尔莉特准备摇头的动作,她立马又补了一句。
“这次人家可没惦记你那宝贝独食了,作为好朋友你稍微给我开点小灶总没问题吧?”
维尔莉特的表情也开始变得无奈起来。
“没有什么特殊的技巧,只是使劲地榨取而已。”
安琪不由得翻了一个白眼,每一次她问维尔莉特的时候,对方都会用这句话来回答。
“你就别敷衍我了,哪个奴隶能在魅魔的使劲榨取下还不被玩坏了呀,要是真有的话我倒贴让他做专属精奴都行。”
“真的,是真的,只要……只要在他没反应过来的时候使劲搾的话,啊不,在他……还没反应过来被玩坏之前使劲搾的话……”
看着好友迷糊地说着的样子,安琪再一次感到了疲惫和无奈,她的脸趴在桌子上,抬起手摆了摆。
“行了行了,是我错了,就当我什么都没问过吧。”
说罢,她站了起来,伸了个懒腰,让那半透着的白色衬衫一下子紧紧地贴在那让任何男人都会沉迷其中的火热娇躯上。
“下午的课马上就要开始了,你就接着和你的奴隶继续相亲相爱吧。”
打趣了这么一句,安琪就离开了维尔莉特这桌,去柜台那边又点了一杯果汁。
和维尔莉特的聊天让她感到莫名的心累,她准备在上课之前带着饮料去教学楼的天台好好地再放松一下。
而维尔莉特只是默默地看着安琪离去的身影,微微地摇了摇头。
她其实并没有说谎,但她也没有说全。
她确实在使劲地搾精,不管是上课,还是供食,甚至是夜晚的练习,她都没有一丝一毫的懈怠,甚至每一次都在抱着性爱对决的决心去进行搾精。
但是她没有说的是,那个奴隶没有被玩坏的原因,仅仅只是因为他自己而已。
跟自己,这个学年第一的天才魅魔没有一点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