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哈啊♡、哈啊♡——”
自那以后又过了一个月。
期间奥蕾莉亚又向恶魔挑战了两次,都是以败北告结,之后的遭遇便无需赘述。
只是恶魔确实表现出了超乎想象的耐心,在该收的报酬和惩戒之外——尽管奥蕾莉亚对这是否应当有所怀疑——竟然真的只做言语骚扰,如此一段时间下来第二公主开始觉得能就这么下去也不是不能接受,反正只是言语骚扰和恶作剧的话,自己靠意志挺过去就好了,没有任何其他人会因此受伤,自己未来还不知道在哪里的丈夫姑且不算。
反正想要自己主动屈服绝不可能。
“咿♡——果然那里很敏感♡……绝对不能被发现……啊啊♡”
但不知为何,近半个月恶魔突然消失不见,没有留下任何讯息,奥蕾莉亚只能猜测是魔界那边发生了什么状况,还是它终于厌倦了自己。
无论哪边都是一件再好不过的事情,但奥蕾莉亚竟开始有些不习惯耳边不再有骚扰的声音,并随后不得不承认……
——自己的身体有点想念它。
“太糟糕了,好想死……身为公主觉得欲求不满而一个人偷偷自慰什么的♡…………哈嗯♡、不快点的话——♡”
窗帘拉起门扉紧闭的寝室内,只穿着轻薄睡裙的奥蕾莉亚蜷缩在宽敞睡床的一角,双腿分开手指在湿润的蜜穴内不断搅出淫水。
她将食指和中指并在一起直插到没入指根,在逼仄的腔膣内激烈抠弄,而这种程度的自慰对第二公主来说已经有些不能满足。
她稍微有些后悔把那根淫具丢得太早,但也下不了口让人重新定做一件。
事情堆积如山,暗杀的幕后主使还没找到,和邻国的外交又出了新的问题,今天的公务也还一点没动,但奥蕾莉亚此刻只沉迷于身体上的快感,只想用一场激烈的性交让自己精疲力尽。
[“虽然不是在吾身下婉转多少有些遗憾,但这样的汝也甚是美丽。”]
“呜啊!?”熟悉的声音响起在帷帐内,奥蕾莉亚应激地缩起身子,慌慌忙忙地遮挡还在外溢蜜汁的下体,“你,你……!”
[“也包括这害羞的模样。”]恶魔补充它,它坐在床头,如之前的每一次出现那般突然。
“是、是啊!反正都被你强暴过那么多次了!事到如今!”于是奥蕾莉亚怒气冲冲地说着,自暴自弃地摊开双腿,少有的没被丝物包裹的裸足平伸到恶魔的面前。
“这两个星期你去哪了?”
[“可是想念吾?”]恶魔桀桀怪笑。
“我只想这辈子都不再看见你!”
[“其他地方有点无聊的事而已。”]恶魔说,也同样难得的没去摆弄少女的玉足,[“比起这个,吾刚发现一件有趣的事情。”]
“什么?”奥蕾莉亚不想理会它,但还是习惯性地问道。
[“汝找到自己的小女仆在哪了吗?”]
“你把齐娜带到哪里去了!?”第二公主立即从枕头下拔出利剑。
[“真是有趣的反应,吾怎么错过了这么有趣的点子呢。”]恶魔不以为意地说着,向着少女摊开手掌,一道闪电在上面凝固成指针的形状,[“但可惜吾今日只为送赠礼而来,循着这枚指针就能找到汝要找的人。”]
“恶魔怎么会平白给人好处!”奥蕾莉亚质疑道。
[“吾确实有吾的所求,但汝要因此便拒绝吗?”]
“呜……”奥蕾莉亚咬了咬牙,一口气把闪电指针从恶魔手里夺走,“要是齐娜发生了什么我绝对饶不了你!”
[“吾很期待。嗯,同样是免费的提醒,做好准备再行前往。”]
恶魔消失在了空气中,一如出现时那帮突兀,只有在奥蕾莉亚手心上转着圈的闪电指针可以证明它的到来。
第二公主走下床换上出行的衣物,看着短裙下的大腿,犹豫了许久才套上裤袜。
她对之前发生的诸多事情心有余悸,如果可以这辈子她都只想穿长裙出门。
但恶魔意味深长地提醒做好准备,虽然对它谈不上什么信任,但至少也该换上件方便活动的衣物。
奥蕾莉亚将钢和银的短剑各一把别在腰间,直接按着闪电指针的指向走出房间。
她确实今天一整天都还没见到齐娜的身影,昨天贴身女仆向她递交了请假一天的申请,虽然少见但第二工作未做过多怀疑便允以批准,是以今天不见齐娜再正常不过。
可既然恶魔说得意有所指,奥蕾莉亚就不得不慎重考量,在齐娜的事情上她不想承受任何风险。
她走出寝室,左右看了看,选择不带上护卫独自出行。
这并非自负,只是她最信任的护卫都已牺牲在了一个多月前的袭击里,而直觉告诉她此事不要找新来的护卫随同更好。
凝固的闪电指示着她一路离开王宫,钻入贵族的居住区,一直在角落里的一座安静宅邸前停下了脚步。
奥蕾莉亚记得这是名小贵族的产业,后者虽然住在王都但鲜少有进宫的机会,不知道如何和齐娜牵扯上了关系。
指针顽固地指向宅邸之内,奥蕾莉亚循着它的指引把手搭上门把,然后马上抽回。
把手上有人的体温残留。
院子内一片寂静,感觉不到丝毫气息,但把手上的余温却说明着曾有人频繁地进出。
奥蕾莉亚后退半步,回望身后,确信没有找到暗哨后才绕着院墙绕到宅邸的后方。
这里碰巧有扇没锁的窗户,但奥蕾莉亚不相信事情如此凑巧,她贴着墙壁小心地往屋内投入视线,果不其然在阴影处发现一个蹲守的警卫。
第二公主深呼吸,默数着一二三打开窗户,同一时间掷出短剑,趁着警卫被剑柄砸得恍惚的时刻跃入屋内,一铲将之踢离地面后抓着手臂抡过头顶,一记过肩摔将他砸晕在了地面。
奥蕾莉亚蹲下身搜查,昏倒的警卫身上没有任何家徽,使用着没有标识的制式武器,就好像一个多月前袭击自己的盗贼们一般…………奥蕾莉亚小心避免着发出任何声音,将警卫拖到隐秘处,内心里不妙的预感越加强烈。
走廊里一片幽暗,这里位处城墙之下,天然采光不佳,即使白昼也难以照亮,再加之走廊里全无油灯,看着全然没有人生活的气息。
可无人生活的地方又为何要安排这样隐秘的警卫?
她沿着走廊步入一间大厅,这里家具摆放的整整齐齐,表面薄薄的一层积灰证明着许久无人使用,但手里的闪电指针却突然在此时跳动起来,脱出奥蕾莉亚的掌握钻入地底。
第二公主掀开厚实的羊绒地毯,发现一条通往地底的密道。
这并不多么让她惊讶,奥蕾莉亚到现在没能找到那个囚禁自己的洞窟——想来也早就被废弃了——于是料想幕后主使肯定有着不止一处的秘密据点。
但又是谁能把这些建在离王宫这么近的地方呢?
她紧张地咽下一口唾沫,一步一步地走进密道,第二公主不知道是自己独自调查还是回去寻求帮助哪一个更自投罗网,自己形单影只的同时每一个王宫里的人都有包藏祸心的可能。
于是奥蕾莉亚不自觉地摸了摸别在胸前的护符,她在最开始因这召唤来的恶魔而得救,到了万一时刻也要再仰赖它的帮助吗?
——不,那就如它所愿了!它故意将自己引到这边,企图已经再明显不过了。
奥蕾莉亚放开护符,转而握住长剑加倍小心地前进。
密道里每隔数米便有一对光源,特意使用了不会消耗氧气但也造价不菲的发光晶石,这时她听到走廊深处传来女性的呻吟,隐隐约约有几分像是齐娜的声音。
于是她赶忙加快脚步,却因此没能注意到脚底的陷阱,奥蕾莉亚只感觉有块地砖往下凹陷了几毫,而后一台巨大的三角木马从下方升起,正好顶中少女的裙下私处,后者措不及防地被顶离地面,在半空因剧痛而翻过白眼。
“咕呜!?咦、诶、咿呀啊啊啊啊啊啊啊!!”
强烈的冲击感一瞬间从下体传遍全身,右手的短剑因此无助地滑落在地。
第二公主几乎气绝在了当场,失去力量的身体左右摇晃一下,却只是让木马的尖端更好地滑进蜜裂之内,于是因疼痛而失去意识的奥蕾莉亚又被疼痛唤醒,她惊慌地看着身下这不知该说是刑具还是淫具的物体,匆忙地想要离开,却在这时被镣铐缚住双手反捆到背后,然后被锁链牵引着向下一拉。
“咕咿咿咿咿咿!这、这什么!?啊啊啊啊啊啊!♡”
三角的尖端直接侵犯着娇嫩的媚肉,轻薄的裤袜和棉质内裤只能提供些微的缓冲,但第二公主的花心亦已不是未遭风雨的模样,恶魔、人类男性乃至无机物都在这里留过自己的痕迹,已经只需一丝丝快感就能舒展花瓣。
于是奥蕾莉亚要忍耐的就不仅是撕裂身体的剧痛,还有飞速腐蚀意志的快感——总感觉这段时间自己遭遇的这类事情有些太多了——她摇头甩开这莫名的想法,膝盖顶着木马的侧面想多少让尖端远离自己,但柔滑的丝物在木马的斜面上借不到力,奥蕾莉亚刚刚抬起身体就重新摔回,徒徒加倍了袭击身体的疼痛和快感。
“————————————!!!!♡♡”
奥蕾莉亚张开嘴却一时没能发出声音,过于强烈的感受扼住了少女的喉咙。
捆缚着手臂的枷锁还在一阵一阵地向下拉扯着,奥蕾莉亚一边悲鸣着一边用双腿在木马上拼命磨蹭,但无论丝袜还是高跟鞋都难以胜任攀登的工作,于是只能不得不不得不忍受着敏感的阴蒂被以远超自慰的力道摩擦,发出愈加煽情的声响。
她再将上身努力地向前倾斜,这次想要先扯断捆着双手的锁链,但身高不到一米六的花季少女怎么可能在这个姿势下扯断钢铁?
结果不过是又给自己增添了一份痛苦和快意。
“为、为什么♡——不过是这种东西而已,为什么——♡”
而就在奥蕾莉亚还在与身下的木马纠缠时,一道脚步声由远及近地自身后传来。
是警卫吗?
还是刺客呢?
自知挣脱无望的奥蕾莉亚绝望地睁开眼睛,想在临终前看看结果自己的人的长相,但映入眼中的却是与自己相似的紫罗兰色的头发和眼瞳。
来者是自己的胞兄,查利特王子。
“兄长,为什么……”奥蕾莉亚虚弱地开口,“你为什么在这……?”
“我倒想问问你为什么在这呢,王妹。”查利特说,“我多少还觉得这里挺隐秘的,是谁向你告了秘?”
“所以,果然是你……”奥蕾莉亚并不觉得惊讶,王室相残在历史和现实中都并不少见,在得知自己的亲卫中有叛徒时奥蕾莉亚第一时间怀疑的便是摄政的查利特王子,自己死了以后他便是无可争议的第一继承人。
但她不愿在没有证据的情况先发制人,因此遭到恶魔的大肆嘲笑,而现在自己确实因此吃到了恶果。
但即使如此她也不想就此放弃。
“你要杀了我?我们是兄妹。”
“那你在出风头的时候有想过我们是兄妹吗?”查利特嗤笑道,“你在平民前作秀,在皇家剧场登台表演,到王都里到处窜来窜去,提前毕业也要插手政务的时候想过我们是兄妹吗?”
“我只是……!”
“是,我的好王妹,你只是天生优秀,责任感强,以国家兴盛为己任,恰好罗泽塔的开国之君也是一位女王,大家都期待着有人能够复现她的传奇,是吧?”查利特粗暴地挑起少女的下巴,狠狠瞪着她的眼睛,奥蕾莉亚第一次从胞兄的脸上看到这么露骨的仇恨,而这似乎才是他面具下的真正面目,“明明长着这样的身体,早点找个乡下贵族嫁了不就好了吗?”
他突然一巴掌拍到少女的屁股上,那里正因为第二公主的挣扎而裙摆翻起,薄薄一层黑丝掩盖不了臀肉的雪白丰满,因突然的扇击而摇晃出一阵波浪。
于是奥蕾莉亚的身体又一次短暂地脱力,阴蒂和蜜裂再次挫在尖锐的木马上,情不自禁地发出一声高昂的娇吟。
“真是发出了不像样的声音啊,王妹。”
查利特毫不留情地继续扇打着面前的翘臀,噼啪的脆响在密道内不断回荡。
“哼,怎么了优秀的公主殿下?这不也是女人的身体嘛!?”
啪。
“作为女人就好好做女人该做的事情,用你这脸蛋和屁股和腿去讨好男人就行了!”
啪。
“我可是为了这个国家着想!要是被人知道坐在王座上的是个会发出这种声音的荡妇,那罗泽塔早就完蛋了!”
啪!
他最后揪着被前后夹攻的神志恍惚的奥蕾莉亚的头发,将她强行从木马上抬起脑袋,不乏得意地说道:“但你这样特意送上门来真是省了我不少事,最开始被你逃出来时还真是吓了我一跳,但果然你们这些看起来聪明的女人实际都蠢的要死,和你那个小女仆一个样!”
“齐娜!?”熟悉的名字让奥蕾莉亚找回了神智,“她在哪里!?你要对我动手不关她事!”
“那就让你见见她吧。”昔日王子脸上露出一抹残虐的微笑,他用力一踢,木马便沿着密道的缓坡一路滑行,底座下装着的四只小轮子咕噜噜转个不停。
“咿!?咕、啊、嗯啊、呜嗯、咿、呀呀呀呀呀呀呀————♡♡!?”
密道的地板凹凸不平,木马滑行得很是颠簸,奥蕾莉亚只觉得身下的硬质物像活塞一样地不断冲撞着柔软敏感的要害,最开始只有纯粹的疼痛,但逐渐恶魔的调教开始发挥作用,疼痛里快感的比例越来越高。
第二公主拼命地夹紧双腿想要抑制,但一切在过于强烈的颠簸下都毫无意义,最后木马碾过一颗石子,整个器具剧烈一颤,奥蕾莉亚因此被高高地抛向空中,然后马上便在枷锁的作用下重新落下,阴唇与三角边沿撞个正着,过于强烈的冲击下奥蕾莉亚翻过白眼,双腿一颤,股间激流失禁而出。
木马继续向前滑行一段终于停下,奥蕾莉亚摇摇晃晃地睁开眼睛,又过了好久才总算恢复视力,然后立即便被眼前的景象震惊。
她来到了一座宽敞的房间,即使建在地下也有着惊人的高度和广度。
而这座房间里挂满了白花花的肉体,全是年轻的女性,她们被削去四肢,赤身裸体,由戴在脖颈和腰上的铁环掉在半空,表情呆然一动不动,只有轻微起伏的胸口还证明着她们生命的存在。
这里,一眼望去不下二十名女孩,竟然全是在还活着的情况下被砍去了四肢!?
“查利特!你做了什么!?”奥蕾莉亚顾不上高潮和失禁带来的屈辱感,此刻一直蔓延进了高跟鞋里的湿痕也不再重要,她以无可言喻的愤怒呵斥道。
“激动什么,只是点个人藏品而已,里面不是罪犯就是贱民,我让她们享受了不该有的优渥生活,付出点代价很正常吧?”罗泽塔的王子一副不以为意的表情踱到她的身前。
“没有这样的法律!没有人允许你这样对待他人!不管犯了什么罪,能审判和处刑的只有……!”
“好好,那马上就有这条法律了,因为我马上就是国王了。”他甚至更加挑衅地说,“王妹,你之前说我想谋杀你,其实稍微有一点错误。我会把你也变成这里的藏品的一部分,连带你那可人又棘手的小女仆一起,嗯,我现在也已经做得很熟练了,知道怎么给伤口消毒保养,用什么药水更能止痛。放心好了,我会好好把你们‘保管’好几年的,哈哈哈哈哈哈……”
她看到茶色头发的女孩被压在房间的一角,身上遍布针孔和淤伤,被两个男性同时侵犯着下身和咽喉,就在奥蕾莉亚注视着的时刻就有肮脏的白浊喷出沾染了女孩的美好身躯。
齐娜用最后的力气吐出嘴中的肉棒,半吐着沾满精液的舌头,虚弱地叫道,“殿下……快逃……”,然后被身后的男性一针管扎在脖子上,颜色奇异的药液注入,女仆双目失神地垂下了脑袋,而奥蕾莉亚也同时听到了自己心中某处崩塌的声音。
“查利特!!!!!”她怒吼道。
在这一刻无数过往的光景划过心中,仿佛流星一般让她来不及看到里面的具体,那是已然久远的家人团聚的时刻,是和兄长一同接受首席学士的教导的时刻,还是尚是爱哭鬼的自己被齐娜安慰的时刻?
但这些令人怀念的回忆都转瞬被怒火烧成了空白。
奥蕾莉亚对于自己身上发生什么事情都可以忍耐,那些都可以是生在王室的责任和宿命,但为什么其他的无辜者却也要承受同样的苦难?
没有可犹豫也没有可失去的了。
奥蕾莉亚在愤怒的爆发下扯断了捆缚双手的锁链,伸到胸前。
“你是真正的恶魔!我要杀了你!不惜代价!”
剧烈的麻痹感突然传遍全身,残留在手腕上的枷锁泛起了闪耀的电光,正和一个月前对付自己的电击魔杖一样。
第二公主咬碎银牙,嘶叫着强行突破这最后的限制,五指痉挛着仍然狠抓住胸前的紫水晶护符,后者在掌心亮起璀璨的邪光,奥蕾莉亚只看到缠身的电光被它吸纳殆尽,而后一只青肤的怪手自虚空伸出,在眨眼的时间内便贯穿了昔日王子的胸膛。
查利特一时瞪大了眼睛,他没能理解发生了什么事情,而手的主人也不打算让他理解。
怪手将王子的身体举起,左右撕开,数秒前还存在于奥蕾莉亚眼前的活生生的可憎的人体就这么连声音都没有的变成了两滩碎肉。
鲜血和内脏如雨一般泼洒下来,六角四臂的恶魔在这世界末日一般的雨中走出,居高临下地俯瞰着房间内的众生。
[“真是恶质。吾可就是受不了这个才来凡界透透气。”]它说,挥手招来闪电将地下的密室清剿一空。
不是魔术道具里只是用来制造麻痹感的电光,而是真正的雷霆,自九天之上重云之中,地上生灵无可抵御的闪光。
宽敞的房间内瞬间清剿一空,无论被悬挂着的失去了四肢的女性们,还是欺辱齐娜的男性,以及查利特的残尸。
奥蕾莉亚无法奢望她们能够得救,只希望能有一个安息的结局。
奥蕾莉亚又确认了一下齐娜的平安,女孩趴倒在地,电光绕着她的身体流过,恶魔体贴的没有伤害她,但那之前的虐待和药剂会有什么影响就很难说了。
而后奥蕾莉亚才挣扎着从木马上下来,她扑通一声跌落在地,好半天没有站起来的力气,只能苦涩地扯扯嘴角,“看不出你还挺良善的。”
[“吾无所谓良善与否。吾的喜好便是正义与真理。”]恶魔说。
“我想也是……呜呕——!?”奥蕾莉亚幽幽答道,还想再说什么,突然剧烈地干呕起来。
遭到虐待的齐娜,被切断四肢的女性身体,还有查利特的惨死模样这才涌入她的脑中,一旦放松下来强烈的恶心感便再也无法抑制。
此时还未到午饭时间,早起的第二公主胃中空空如也,但她仍不受控地呕吐着,将胃酸,胆汁,还有这么多年来支撑自己人生的事物吐得一干二净。
恶魔悠然地等待着,看着少女呕得涕泪满面,好半晌才终于回过气来。
奥蕾莉亚翻过个身,酥胸剧烈起伏着,伸手充上衣的内口袋里取出一支银色的试剂。
她打开瓶盖,内里立即蒸腾出银色的雾气,恶魔伸手触碰雾气,然后饶有兴致地看着自己皮肤被雾气的腐蚀。
[“嚯,雾化的圣水,内含银颗粒,是用来对付吾之雷与神速的东西吗?”]
奥蕾莉亚不说话,重新把瓶盖合上,将试剂瓶丢到远远的角落,然后放弃抵抗地对恶魔张开双腿。
[“吾以为汝还打算再抵抗一些时日。”]恶魔看起来反而有些意外。
“有这个准备,不过……”奥蕾莉亚无神地仰望着空无一物的天花板。
“没有意义了。我刚刚杀了自己的血亲——虽然我不后悔——然后被你救了,合计有三次了,连齐娜都靠你才保住性命,还有什么脸大谈道义。”
[“唔……”]它低吟着,伸出手指轻触少女的胯间,尖锐的指甲轻易地就挑起了贴身的丝物,然后缓慢轻盈地撕开,像是掀开新娘的面纱一般地撕开裤袜,露出底下雪色的大腿和被濡湿了的内裤。
奥蕾莉亚主动地将内裤拨到一旁,下面的阴瓣被木马攻击得鲜红欲滴,但依然还是完好的形状。
恶魔挺身将性器进入,粗大的阴茎挤出轻微的水声,而后毫无阻碍地整个没入了少女的体内。
[“其实吾还挺中意汝死命不从的模样。”]它一边缓慢动着性器一边说道,[“汝每次挣扎时下面都会夹得特别紧,吾很是享受。”]
“要求真多……”奥蕾莉亚选择无视这个戏弄,“问你个问题。”
[“许可。”]
“查利特会做出这种事……”奥蕾莉亚环顾着已经空空如也的地下室,这里数分钟前的景象还震撼着她的认知,“是因为体内有恶魔的血脉吗?我们整个家族都有你的血脉吧?”
[“谁人知道?吾不在意这等小事。”]
“对自己可能的子嗣还真冷淡啊。”第二公主讥讽道。
[“子嗣是为了延续生命,但当汝的存续本就如这片大地一般悠长时,那自然是无所谓的事物。”]恶魔只是如此说。
“随便你吧。”奥蕾莉亚自暴自弃地说,然后主动将双腿缠过恶魔的腰身,把面前体型巨大的雄性抱入怀中,“随便你以后怎么玩吧,但至少这次让我舒服点吧。”
[“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