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萝莉女仆的桌下口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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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比利亚的雄鹰

第9章 萝莉女仆的桌下口交

作者:fairytalea 字数:12.8K
入秋的天气稍显凉爽,道路两侧的麦田里散落着一些除草的农夫。此时他们都停下来手中的农活,好奇地看着道路上依次坐着的大群士兵。
不同于他们见过的任何一位领主的军队,这支军队十分安静,哪怕是休息时分,也只能听到偶尔开关水囊的声音。
突然,一声尖锐的喇叭音响起。
年轻的新兵西里尔一动不动,静静地把水囊盖子合上。
身边同分队的战友们则纷纷骚动起来,有些站起,有些张望,一阵混乱之后,他看到分队长伊斯梅尔挥舞着手里的军棍,一边叫骂一边抽打着他的亲卫。
军棍着肉的啪啪声,让整个混乱的小队顿时安静了下来。
那个亲卫拿错了号,将出发的号角记成了喇叭。他记得很清楚,坐着的时候并没有吹喇叭的号令。
伴随着安盖特军团的建立,一并建立的是子爵老爷设立的一条条复杂繁复的军事条例。
这些条例别说那些负责吹号的亲卫们,连许多老兵都格外头痛,根本背不下来。
于是这些士兵除了队列外,又多了一个挨打的理由。
但西里尔记得一清二楚。他从小就记性好,八岁就能跟着父亲一起给邻居的耕牛看病了。
“这要是打仗的时候,伊斯梅尔已经可以砍掉他的脑袋了。”小队长旦福低声说道。
按照编制,安盖特军团每个五十人的分队里面,分队长有权挑选三个亲卫或者辅兵,战斗时就由他们充当鼓号手,也让士兵们多熟悉命令。
伊斯梅尔将那个倒霉的亲卫一顿好打,又重新下令。
那家伙顾不得身上的疼痛,手忙脚乱地从背后取下号角,用力吹响。
这一次,所有的士兵都齐齐地站起身,传出一阵兵器碰撞的声音。
西里尔在武装衣肩膀的位置垫了块厚布,把近三米长的希腊式长矛扛在肩上。
随即鼓点响起,三响之后全体往前行进。
这次敲的是慢速的行军鼓,每鼓二十步。
附近的农夫们饶有兴致地看着这帮几乎无时无刻不在走路和训练的士兵。
他们不像那些趾高气扬的骑士老爷或者能把村里最后一只鸡偷走的佣兵们,除了严明的军纪之外,他们好像永远都挺着背站直身体,加上那身薄薄的红色武装衣【注1】和腰上的牛皮腰带,看上去格外精神。
随着安盖特军团四下出击,附近的土匪山贼几乎无一例外被悉数击溃,剩余的土匪都不敢靠近村子。
今天小队所面临的,则是距离安盖特稍远,位于锡古萨恩一带的一伙山贼。
一路行走,很快两个精灵哨骑出现在道路的尽头。
他们和伊斯梅尔飞快地嘀咕了几句,亲卫的鼓声顿时一变,改为了改为每鼓一步的紧鼓。
分队的步伐逐渐加快,很快进入了山地。
头顶是成荫的绿树,气温凉爽了许多。
四个小队的士兵很快分散开来,一队战兵在前方开路,一队在后方接应。
随着行军,一道隘口出现在了士兵们的前方。
隘口垒起了一座土木混合的城墙,十多个山贼拿着长矛在上面站岗。
看到安盖特军团,顿时大呼小叫起来。
伊斯梅尔分队长尖锐的口哨声回荡在山地之中,两队火枪手立刻脱离队伍,在小队长的指挥下在石墙下一处稍平的地方列队。
“开火!”
二十支火绳枪同时开火的威力是巨大的。雷霆般的爆响之后,山道上满是烟雾。许多铅弹砸在石墙上,啪啪作响,打的碎石和木屑纷飞。
好些土匪躲闪不及,被铅弹直接爆了脑袋或打中身体,摔在墙头。他们惊慌的叫声反而大大打击了同伴的士气。
在火枪队的压制下,第三和第四战兵小队分成四个小组,在刀盾手的掩护下朝着石墙发起冲锋。
那个刀盾手一身闪闪发亮的札甲【注2】,根本顾不上身后的队友,脚下毫不停留,蒙着厚牛皮的长鸢盾挡开土匪们丢下的碎石,一马当先冲进了隘口。
西里尔平举手里的长枪,紧紧跟在刀盾手的身后,看着几个同组的队友稍稍落后几步,心里顿时一阵焦急。
“快跟上!别掉队了!”
军团的刀盾手无一例外,都是那些胆子大,敢冲锋不要命的家伙,这种人一定会把全组都拖累得不要命的冲。
而根据军法,刀盾手在进攻的时候只管冲锋,掩护全靠队友。
如果刀盾手战死,同组士兵又没有其他的功劳,那他们的性命就全交由军法官处置了,甚至会被驱逐出村子。
西里尔不想因为这种事情被赶出村子——他父亲在村落里跑了大半辈子,种田、给牲口治病,到死都没攒下一块属于自己的土地。
到他这里,不但有了自己的土地,还用军饷修了一间砖瓦房子。
他到现在还记得,住了一辈子茅草屋的母亲住进砖瓦房的那天,抱着父亲坟前的十字架哭了大半个时辰。
好在其他战友也很清楚这点,一个个拼了命跟上去,跟着刀盾手踩着土堆冲进了墙后。
迎面而来的是一个丢了左臂,满身鲜血的山贼,西里尔举起长矛,一矛结果了他的性命。
士兵们很快分散开,以盾牌,短戟、长矛组成三人战阵,快速地肃清了墙后的敌人。
几乎没人受伤。
小队里的辅兵正在把战死的山贼拖到旁边,割下人头。
这些人头会成为后续评判军功的重要标准之一。
血流的满地都是,几个刚加入军团的新兵看了后边走边吐。
几乎没什么受伤的战兵很快重新组织起来,继续前进,赶到了一座小山寨的门前。
山寨规模不大,也是土木混合的城墙,大门由树干固定在一起组成。
里面隐约能听到山贼的走动和慌乱声。
“火枪队警戒压制!三队去砍伐树木制作撞木!一队二队,披甲!”
分队长大喊着下达命令。
西里尔急匆匆地从随队的辅兵身上接过锁子甲。
安盖特军团的战兵虽然披甲率颇高,但是那仅限于锁子甲——更结实的札甲,只有冲锋在前的刀盾手和小队长才有资格穿戴。
西里尔在那名辅兵的帮助下,将沉重的锁子甲捧到头部,后背和头部前倾,套进锁子甲的边角,然后猛地仰直,利用锁子甲本身的重量让它自由滑落,罩在武装衣的外面。
刀盾手们会在锁子甲外面额外罩一层札甲防护。
【注3】。
他听老旦福说过,在意大利半岛上的骑士们会穿戴一种坚固的,闪闪发亮的全身铠甲,据说只要穿上,就像个巨大的铁罐头,谁都打不动。
西里尔没见过那种铠甲,但想来那东西……不会比火枪更厉害吧?
随着他们换好锁子甲,三小队也制作好了撞木,抱着撞木,大喊着朝着山寨的城门冲去。披甲的第二小队则举着盾牌为他们提供掩护。
距离木门十多步的地方,墙头顿时冒出几个山贼的脑袋,举着石头准备往下投掷。但身后的火枪队顿时一轮齐射,把山贼们打的抬不起头。
撞木轰的一声撞上大门,木头大门吱呀乱响,却没被撞开。负责掩护的西里尔,十多个山贼抵着门。
“长矛手!”
旦福大声喊着。西里尔急忙举起长矛,对准大门的树干缝隙中用力一戳,一阵乱捅。他只觉得枪尖刺进了什么东西,也不知道刺中了几个人。
其他长枪手也有学有样,将长枪插进去一阵乱刺。山贼们抵挡不住,木门一下子被轰地撞开。在士兵们的欢呼声中,冲进了寨子。
寨门的沦陷像是某种标志或信号,山贼们的抵抗瞬间弱了许多,在士兵们的追赶下斗志丧失殆尽一哄而散,朝着两边逃走。
寨子里面只剩下了一些老弱和被劫掠来的女人。
战斗一如既往地干净利落,安盖特军团只伤了几个人,无一阵亡。
西里尔被安排清点战利品,没参加战斗的辅兵和新兵则被安排砍头。
他带着几个新兵清点人头数字的时候,听到分队长伊斯梅尔的声音:
“要是有大炮就好了,就像王军装备的那种,一炮过来哪还需要士兵撞门。”
“这种事想想就好,一门炮要多少杜卡特?要多少匹马才能拉到山上?”旦福撇撇嘴,把手上浸透鲜血的布条解开,“这事你得想办法和大人说说。你是分队长,说话比我有分量。”
伊斯梅尔嗯了一声。老旦福看他心不在焉的样子,又提起了另一件事:
“你听说没有,大人最近在城堡的教堂旁边设置了一所堂区学校……你记得大人带回来的那批孤儿么?”
“那群儿童十字军?”显然伊斯梅尔的消息也不闭塞。
“对,大人把那些孩子全部安排进了学堂,说什么要培养‘未来的将军’。我去看过一眼,听奥孚莱伊那小子说,大人亲自给那些孩子上课,教授文字、算数、军事知识。我敢打赌,以后大人任命军官或者将军,一定会从学堂出身的军官里挑选。”
“靠着读书哪里就能学会打仗?”
伊斯梅尔摇摇头,显然对这个说法不屑一顾。
“但是那学堂也对军团的所有士兵和军官开放,甚至对领地里的领民开放。”旦福朝着伊斯梅尔挤挤眼睛,从怀里取下水囊灌了一口,“你不想去试试么?”
“……训练士兵很忙,我没有那个时间。”
分队长稍稍犹豫了一下,还是摇了摇头。
“好吧,你是长官,这是你的事情,老旦福什么都不说。”旦福和上水囊的塞子,“但是老旦福想给你讲个故事,你知道那些古罗马的军团吗?”
“当然知道,子爵大人的军队就是模仿罗马军团的编制设置的——你和我说过很多次了。”
这个老兵平时最喜欢的,就是在晚上的自由时间里,和同分队的士兵们讲各种故事。
从伟大的罗兰和熙德骑士,到古罗马的皇帝们,这个老兵仿佛无所不知知无不言,在士兵里建立了很高的威望。
“你要知道,有资格成为百夫长的军团士兵所需要具备的品质并不只是战斗的勇气,而是冷静和睿智;不是冒险开启战斗的莽夫,而是面对任何强敌的压力依然能够坚守自己的位置,宁死不退者。更重要的是,他们中的许多人都能读会写。”
伊斯梅尔愣了愣。作为一个猎人出身的军官,识字这种事对他来说是个格外遥远的概念。
“因为这些百夫长们必须处理来自帝国的许多文书和文件,下达各种各样的命令,背诵所有的军事条例。这样回国之后,靠着军功,他们能很轻易地进入元老院。”
看着面露沉思之色的分队长,旦福点到为止地结束了话题。不远处的军法官已经在往这边张望了。
不过,在分队长摸着下巴思考的同时,旁边正在纸张上记录人头数的西里尔,心底却是一动。
军事学堂?
……
“嘟嘟嘟——。”
清晨的曙光刚刚划破深夜的迷雾,位于安盖特城堡的军事学堂门外,一名值日的司号官用力吹响了哨子。
尖锐的哨声伴随着司号官鼓起的腮帮传遍学堂内外,在宿舍内休息的学员们几乎是条件反射地从上下铺上一跃而起,以飞快的速度开始穿戴衣服,将粗亚麻布和羊毛毯子卷成一卷放在靠墙边的位置,接着身体笔直的站在走道两侧。
“哐当!”
宿舍的大门被人一脚踹开。奥孚莱伊带着几个侍从,手里提着军棍大步走了进来。
“混蛋!懒鬼!蠢货!居然还没穿好衣服!”
几个来不及穿好衣服的见习军官顿时屁股上挨了好几靴子,在咒骂声中狼狈地站了起来。
“衣服必须整洁!胡子也必须刮干净!头发不准乱糟糟的!否则一律不准吃早饭!蠢货,腰板挺直!”
在年轻人的声音中,身后的亲卫一一检查着这些人的仪表。
这座军事学堂最大的特点就是“规矩多”,不准随意出门,除休息时间外不许串门,所有个人物品不准混用,必须摆放、折叠整齐……
不过和这些条条框框对应的则是堪比天堂的待遇——住的是干净的上下通铺,垫的是稻草,盖的是薄毯,不论是对于那些风餐露宿了数月乃至数年的“儿童十字军”们,还是在土地里摸爬滚打了半辈子的农家小子们,说堪比天堂也的确毫不为过。
只有通过检查的人才可以离开宿舍去往餐厅。
他们可以在那里吃到一顿丰盛的早餐:面包、炖菜、肉类统统管够。
对于这些被亚历山大称作“见习赦令骑士”的年轻军校生,他完全不吝啬钱财,甚至连木柄铜碗、铁勺子、木杯、亚麻毛巾这些生活用具也全部配齐。
事无巨细的准备哪怕是索尔德林看了都咂舌,再想想那些让士兵自备武器和粮食的卡斯蒂利亚贵族,难怪子爵大人的资金总是捉襟见肘。
不过在早餐之前,他们还有另一件事要做。
在学堂的空地广场上,一面红底鹰旗迎风飘动着。新任随军修士,掌旗官佩拉约正站在旗帜下面,等待着见习骑士们列队完毕。
“忠于亚历山大大人!忠于赦令骑士连队!”
“忠于亚历山大大人!忠于赦令骑士连队!”
见习骑士们脸色通红地齐声大吼,声势如雷。
“谁给我们面包填饱肚子?”
“亚历山大大人!”
“谁教我们读书识字?”
“亚历山大大人!”
“我们要做什么?”
“保卫大人,誓死效忠!”
第一批军事学堂的学生共计三十九人,包括亚历山大购买的孤儿二十人,附近村落中的儿童八人,军队中抽调的精锐士官十一人。
除去没有案底、忠诚可靠之外,亚历山大唯一的要求是年龄——二十岁以下,越小越好。
年龄越小,意味着更强的可塑性。
军事学堂的授课分为三个方面,分为基础学识、军事训练、政治教育。
与之对应的则是设立在安盖特教堂下的民政学院。
那些孩子中比较年幼的、对于军事没有兴趣的、有一定知识基础的,都被安置到民政学堂中。
有些孩子因为流浪惯了,已经没有了规则的概念,不论是对于读书认字还是纪律约束都毫无兴趣,宁可挨饿也绝不悔改。
这些孩子中最倔强的那些,则被亚历山大塞进了谷间地的生产队中。
谷间地的生产队,经历了他们有生以来最忙碌的农忙季节。
男人们忙着垦荒、耕种、伐木、采石、挖土,妇女们将收割的小麦摊晒,扬净,也负责一些诸如织布、松土、打草、做饭之类的工作,每天的工作时间都在十个小时以上。
不过劳累归劳累,他们却都没什么怨言。
无他,子爵老爷给的实在是太多了:每天麦粥管够,一天一顿有肉的炖菜,分量大还有油水,这种伙食很多人一辈子都没见过。
除此之外还给赏钱——虽然不多,但是可以在谷间地的“食堂”买到粮食和咸鱼。如果家里有老人或者孩子,这些赏钱足够养活一家人了。
“大人,目前领地内共有人口四千六百一十二人。其中谷间地三个‘生产队’共计八百四十一人,城堡内的其他工匠、妇女、儿童、老人两百七十三人,劳改队俘虏一百五十三人,共计一千二百六十七人,这是您直接控制的人口。此外还有三个村子共计两千一百三十四人,安盖特军团三百人,共计三千八百人。”
内堡的议事厅里,粗布短褐的老管家库珀沾满泥土的手中捧着一张纸,汇报着领地中的一应状况。
大约四千人的领地,却养了足足三百名士兵。
将近十分之一的军民比率,足够让大部分领主们咂舌。
哪怕是亚历山大,也不得不面对财产飞速流失的现实困境。
好在这些士兵训练之余,也会到谷间地去做些力所能及的工作,勉强能算是半脱产士兵。
“新兵的基础训练完成了没有?”他看向奥孚莱伊。
年轻的行军队长立刻站起来,清了清嗓子,翻动起手里的小册子:“上个月军团刚刚扩招过一轮,大多都是附近的山民,锡古萨恩市的矿工,还有少量从南方逃来的难民。这些新兵的第一轮基础训练尚未完成,小队合练尚未开始。”南方战乱,魔族与人类的战线来回拉锯,时常有难民北逃。
亚历山大颔首示意他坐下:“安盖特军团现在共计三百人,编成二十个分队,四十个小队,杀手队和火枪队各一半。杀手队依然是十人,分两组。组长由士兵自己挑选,不需要限定是刀盾手,短戟手、长矛手都可以。火枪队也是十人,全部装备火绳枪。”
“小队以上是分队,每个分队下辖四个小队,分队长可以有三名亲卫,一名军法官,共计四十五人。”
“一个杀手分队和一个火枪分队组成一个中队,中队长手下有一名旗手,三名亲卫,两名军法官,两名医士,一名随军修士,共计一百人。”
“三个中队组合为一个大队,我自任大队长,奥孚莱伊担任副队长兼行军队长,可以任命六名亲卫,一名掌旗官,一名军法官和四名宪兵,一名随军修士,一名铁匠,一名马夫,一名裁缝,五名医士,共计三百二十三人。”
“三十名精灵游骑兵单独编成骑兵分队,由我直接指挥。索尔德林暂时负责赦令骑士连的训练工作。”
亚历山大说完,转向矮人铁匠穆雷:“武器装备能及时配上么?”
差点打盹睡着的矮人被突然叫醒,下意识地捻了捻胡子,掰了掰手指:“武器和盔甲都没问题,但是火枪恐怕暂时配不齐,至少还要一个月。除非大人您再给我批一些工匠。”
“新的一批工匠马上从锡古萨恩回来,到时候全部分配给你。”
“那我没有问题了。”
“我亲爱的哥哥。”阿维娜用手中的羽毛笔敲了敲桌子,另一只手捧着一卷羊皮纸朝他晃了晃,“我希望你在大把大把往外撒金币的时候,能考虑一下我们越来越扁的钱袋子。”
亚历山大皱眉:“领地的财政已经恶化到这个程度了?”
“暂时还没有,我们手中的里尔【注4】还能撑一段时间,但是如果我们维持这样的高额开销,而不去想办法增加收入的话,我们恐怕只能去举债度日了……说到底,我们真的有必要维持这样一支庞大的军队么?”
亚历山大没有接话,而是从桌上取出一张拆开的信件,朝在场的所有人扬了扬:
“当然有。毕竟我那亲爱的哥哥,居然会在这种时候给我寄信,告诉我‘父亲的病情略有好转’,希望我能回去商量一下家产的重新分配,澄清那些‘不必要的误会’,顺便为我张罗一门亲事。因为父亲十分希望由我来继承家产,而阿尔弗雷德认为,‘自己的才能并不足以承担领主的职责’。”
他随手把这封信件扔在桌上,看着桌旁神色各异的下属们,冷笑一声:
“他把我当傻子,我就把他当疯子。虽然不知道他在蒙蒂纳给我准备了什么欢迎仪式,但只要我在安盖特,那他就别想把手伸过来。”
“不过我们必须维持一支强大的军队,一旦真的到了和蒙蒂纳撕破脸的地步,也必须要有自保的能力。钱只管花,赚钱的办法我来想。”
目前领地的财源几乎都是来自剿匪的战利品,领地内收取的少量税收,以及来自锡古萨恩商人们的“治安费”,但这些都算不上长久收入。
在谷间地的作物尚未收获之前,他必须想办法拓展财源。
他心里有几个快速赚钱的法子,但是需要他去一趟锡古萨恩。
“如果没有其他问题的话。”他扫视一圈在场的所有人,“那么我们进入下一个议题:土地、劳动制度、报酬和管理体制。”
目前安盖特的人口大概可以分为三个等级:
最底层的是奴隶,没有人身自由,强迫劳动,供应衣服和食品,没有报酬。主要是在各场战斗中俘虏的山匪们。
中层的是“村民”或者“领民”,领地内的大部分人口都属于这一级,耕种领主的土地并缴税、服役。
最上层的是自耕农,亚历山大根据古罗马的称呼,将这些人称为“公民”,尽管依然需要给领主服役、缴税,但是他们拥有自己的土地。
谷间地的劳动队、村子中的部分村民属于这个阶层。
尽管有些人的土地还处于“许诺”状态,但至少激发了他们的积极性。
三个阶层也是彼此流通的,奴隶可以成为领民,领民也可以成为公民。
而公民,将会是亚历山大统治的基础。
这个阶层,将会产生合格而足够的工人、官员、士兵。
只不过目前为止,如何界定这三个阶层,还没有定论。
“公民的关键点在于他们的土地和房子,拥有自己的家,他们才会对领地有归属感。”
恒产者有恒心。一个住所是临时性的人是不会对这个地方产生归属感的。有了自己的房子,才会视这里为家园,会努力的建设它保卫它。
否则,他只是一个过客,领主的财产与他又有什么关系呢?
正在建设中的谷间村,就是对于这种思想的尝试。综合考虑到成本、工时等因素,第一批房子采用水泥和条石作为材料,屋顶和楼板采用木制。
“房子要直接分配给他们吗?”阿维娜用羽毛笔戳着下巴。
“我还没阔绰到那个地步,何况不付出代价就得到的东西,也不会有人珍惜。房子按市价出售,谁都可以买,可以分期付款,但是公民可以享有优惠。”
房贷这种毁誉参半的东西,在这个时候却是实打实的大杀器。
背上房贷的公民们,必然会比其他人更加努力地维护亚历山大的统治——否则他们的安居之梦会彻底破碎。
“那牲口怎么办?”老管家库珀提出了自己的疑虑,“如果他们想要养一些动物的话……”
“在村外设置统一的牲口棚,不和住宅放在一起,利于卫生。每个村落设置一座农堡,统一储存粮食,也可以在战乱的时候让村民避难。”
“大人,老实说这样的条件,连我也心动了。”石匠出身的奥孚莱伊笑着说道,“这样的话,恐怕领民们会争相想要成为公民的。应该设置一些门槛。”
“没错。”亚历山大点点头。他拟定的条件是:
“首先,是有特殊技能的专业人员,如各种工匠、官员、士兵等等。其次,是以领民身份耕种土地一年以上,且没有犯罪记录的。最后,则是有重大立功表现的,如在攻占安盖特的时候出过力气的黑泽村村民。”
比起这套所谓的“公民制度”,更重要的是管理制度。
初到安盖特的时候,亚历山大对于治下的几个村子,几乎都沿用了旧的村官制度。
这种制度的好处是变化小,不容易出问题,且有大量的旧例可供参考。
不过缺点就是对村子的管控力很差,除了收税之外很难插手村里的事务。
虽然在伊比利亚,并没有中国式的大型宗族,但是这些生长在山地的彪悍居民素来以抱团和排外而着称,他们有时甚至能赶走领主的收税官。
而日渐增加的人口,各种零碎的小事都在提醒他,应该建立一套民政机构来管理自己的领地了。
亚历山大坐直了身体,从桌上抽出一张鹅毛笔书写的羊皮纸:“各位,随着领地内人口的日渐增加,我们有必要设置一套全新的管理模式。我决定在谷间地先试行一种全新的民政模式——我将其称之为‘农社制’。”
尽管这个新造词源自拉丁语中“公有”一词,但“农社”实际的运转模式,却是以中国在20世纪60至70年代执行的人民公社制度为蓝本。
人民公社制度从1958年开始,到1985年正式取消,一共存在了27年。
这种三级所有,生产经营模式以队为基础,同时保持人民公社政社合一的体制下,“公社”既是农村的政权单位,又是农村的生产经营实体,公社书记不仅负责党务,还要经管工农业生产、民政事务。
从坏的一面看,公社管得过多过宽,机构膨胀,体制僵化,分配制度过于平均,社员生产积极性不高,并不利于长期发展。
但是从好的方面来看,人民公社体制下的27年,是中国政府有史以来对农村社会、农民控制最为严格的27年——政权不下乡,宗族豪强把持农村基层权力的状况基本消除。
而在经济发展迟滞,生产力落后,全民文化水平低下的伊比利亚半岛,以公社为蓝本的“农社制”可以起到集中权力、稳定社会秩序的作用。
“从今天起,安盖特正式设置‘民政内阁’,所有农社在制度上全部接收民政内阁管理。农社全部采用户籍制度,以‘户’为基本单位,注册人口不论男女老幼,统称‘社员’,社员中的公民和领民,则按照等级享受相关待遇。”
“凡是农社成员,每户可以分得一块土地,公民的土地为自己所有,不论上面耕种什么我都不加干涉。领民分得的土地依然属于我,他们只有耕种和使用权,没有所有权。”
“农社的住房可以自行建造,也可以直接购买建成的房屋,但是水泥一律禁止出售,社员中的公民可以享受到价格的优惠。房款交齐之后,房屋可以自由买卖、馈赠、继承。”
“社员除了自留地之外不分配土地。基本收入主要来自:一是自留地上的产出;二是耕种公共田地,或者参加农社派工,获得‘工分’;三是其他副业收入。”
“允许农社成员从事农业之外的其他工作,身份不变,在生活、司法上仍旧受农社的管理,但是其劳动管理、报酬农社不再过问。”
“农社采用三级管理体制:农社-村庄-组。组所有农社成员最基本的单位,每八到十户组成一个组,组内有正副组长,负责传达政令、对社员进行监督管理等。”
“村内除去村长之外,设置民兵队、生产队等,并常设一名治安官和一名神甫,同样直接受到民政内阁管理。”
“农社则分别设置社官、财务官、神甫、法官、医生等职业,虽然暂时没有足够的人手,但是后续都必须逐渐安排起来。”
“每个社员必须将总收入的五分之一作为税收上缴,税收的三成作为农社的资金开销。”
“以上制度全部是暂设,后续根据实际情况进行对应的调整。”
亚历山大收起手中的羊皮纸,与会的众人一一走出房间,只留下了坐在位置上一动不动的亚历山大和阿维娜。
看着女孩锁住议事厅的大门,亚历山大下意识地想要并拢自己的双腿,可似乎有什么柔软之物卡在了自己的大腿之间,甚至还随着他的动作,忸怩着发出了一声不满的娇嗔。
与娇嗔一同传来的,还有肉棒上陡然出现的,越发令人陶醉的滑溜触感,夹杂着足以令人浮想联翩的湿润滑腻的摩擦声响。
“沙沙……窸窣……咕啾~”
触感上的刺激变化,顿时让男人发出了一声古怪的闷哼。
他下身所感受到的,除去少许凉意之外,更多的却是惬意无比的温暖,带着黏腻湿漉的触感,几乎将他完全融化。
亚历山大低下头,看着一身女仆装,跪在自己的双腿间的小女仆安娜。
小女仆伏着脊背,黑色短发,随着她的动作一晃一晃的,带着点婴儿肥的脸蛋,正含住他的肉棒上下吞吐着。
女孩正穿着的女仆装,标准的黑底白衬,甚至可以用平凡与朴素来形容。
黑色的修身上衣上并没有什么华丽的纹样,只有一排圆润整齐的白扣子延伸向下,径直没入了腰间那轻飘飘的白色围裙当中。
反倒是两只可爱的灯笼袖的下方,直接把女孩那白皙纤细、娇嫩欲滴的双臂给直接裸露在了空气中。
短袖的设计,不仅巧妙地增加了上身白色的面积,更是突显了娇小女孩如同白纸一样的懵懂纯粹与天真烂漫。
“哈啊……主人……”
女孩的樱唇吐出肉棒,那条还沾着湿漉唾液的小舌,色气地吐在了外头。女孩的一只小手则紧随其后,毫无芥蒂地握着挺翘肉棒的茎部。
而她的另一只手也完全没有闲着,而是向下探到了亚历山大目不能视的地方,但在轻轻地抓揉之间从睾丸上传来的触感,更是让亚历山大的身子都一阵颤抖。
“怎么样哥哥,舒服吧?我把安娜调教的不错吧?”
阿维娜看着两人的互动,有些好笑地勾起嘴角,脱下一只高跟鞋,用穿着白丝的纤细小脚在桌下探了探,找到安娜的裙摆,轻轻挑开,朝着女孩的股间挑逗起来。
“唔嗯!小姐不要……”
“女仆可没有说不的权利哦,继续。”
随着女主人的调笑,涩情的小女仆红着脸,嘟着自己的双唇,对着肉棒顶端那颗如同新鲜车厘子一样饱满的龟头吻了上去。
“沙沙……咕啾……”
嘴唇紧紧贴上龟头的触感无比美妙,带着唾液的滑腻与微凉的软糯红唇在接触到比之前硬上不少的肉棒后,一下子就被挤得扁了一些,而那股点在最敏感部位的唾液的凉意,衬托着嘴唇的轻薄柔软,也让亚历山大的全身都小小地颤了一下。
再之后,当那附着在唇边的粘液逐渐在两人炽热的体温中变得温暖,他又感觉自己的肉棒要在这股暖流中融化了似的。
同时,又有一阵阵几乎要剥夺年轻人所有气力的酥麻,逐渐从他那欲火高涨的小腹之中扩散开来,让他不禁连连呻吟出声。
“变态哥哥,享受着小安娜的服侍,就这么舒服吗?”
“不,等等……啊……”
亚历山大的声音,很快被更深的快感和欲望淹没。
因为身下的小女仆,张开了那还在向外吐着温热气息的小嘴,分开了那两排银白色的贝齿,包裹着唾液红润小舌在唇边润滑了一阵后,便将那颗硕大而肿胀的龟头整个给含在了自己的小嘴里。
“等等!这个……那个…………噗哈……”
“安娜,你别理他。刚才开会的时候明明一脸正经,现在就开始喊停了,明明是他自己说在议事厅这么干能提升情调,增加刺激什么的……哼哼,变态哥哥!”
“哈呜~呼姆呼姆……咕叽……”
随着安娜将龟头含在嘴里的那一瞬间,亚历山大就清晰无比地感觉到了无数种刺激的触感。
无论是小女仆牢牢吸附在自己冠状沟上的嘴唇那每一分的褶皱、她娇嫩的嘴角处那薄如蝉翼的细腻肌肤、她那小小的口腔中的温热与潮湿、她喘息间从喉中吐出的燥热空气、她在不经意间把虎牙抵在龟头的尖锐,或是自己肉棒兴奋的颤动中撞在她腮帮上的柔软,或是那根灵动小舌不时在自己马眼沟壑间的流连撩拨,都在年轻人的脑内不停地感知萦绕。
一层又一层的快感,根本来不及被他所适应,便又有更多更猛烈的刺激重重地堆了上来。
那些美妙的快感,正一点点化为冲破着自己的理智与羞耻的力量。
似乎是被阿维娜调戏得有了感觉,安娜不由自主地换了个姿势,原本跪坐着的双腿往后挪了挪,让整个屁股高高翘起,让女主人的白丝玉足可以更加深入地挑逗她的私处。
如此一来,女孩那紧紧含住肉棒的小嘴,也得以不局限在那颗已经被唾液裹满的龟头。
握着肉棒的手势也跟着一翻,翘起了可爱的兰花指,紧紧用拇指、食指与虎口“套”住了亚历山大那根长长肉棒的底部。
而后,瞳中都快要冒出爱心的短发萝莉,把那吸附在冠状沟上的嘴唇稍稍一松,她那圆圆的脑袋,便在年轻人的跨间再次一点点低了下去。
“咕叽……噗叽噗叽……”
在小女仆那哪怕小嘴被塞满都遮掩不住的哼声中,她就这么垂着脑袋,一点、一点地将那根尺寸夸张的大肉棒给整个含进了嘴巴里,就这么一直让自己那用力到都凸了出去的嘴唇直接抵在了她自己的手指前,才依依不舍地停了下来。
“呼……呼呜……嘶哦哦哦……”
与此同时,在亚历山大的感受之中,安娜那牢牢吸附着自己的软糯红唇,正以肉棒上的唾液作为润滑,在不断地向下之中把自己那整根肉棒都狠狠地摩擦了一遍。
而伴随着自己的肉棒渐渐深入小女仆的嘴中,随着甬道的狭窄而渐渐强烈的逼仄感,龟头被口腔、舌根、喉咙所触碰剐蹭的刺激感,少女因为轻微的缺氧而急促地喘息所带起的阵阵热浪,无疑又把那动弹不得的年轻人带到了一个全新的高度。
而对安娜来说,初次品尝男人肉棒的奇妙体验,在阿维娜小姐的培训中已经无比熟悉的流程混杂在一起,让她不由自主地张开嘴巴,放松力气,任由重力的带着自己的小脑袋,对着那根颤动不已的肉棒压了下去。
肉棒堵塞口腔所带来的充实感与轻微窒息感让女孩陶醉而沉迷,任由那根挺翘的秽物深深贯入自己的喉咙,又借着她额头撞到年轻人小腹时的弹力,带动着自己的脑袋向上猛的一抬——。
“安娜……等等……这也太嘶嗷嗷嗷……”
淫乱异常的沉闷水声,在女仆的口中与男人肉棒的表面不断迸发着。
齐耳黑发摇曳间,沉醉于口交的女孩小脑袋上下飞快地摆动,却又一直用着力,紧紧地吸附着年轻人的肉棒。
不止如此,看似已经毫无章法的安娜,却完全没有让自己的牙齿磕到肉棒的表面,却又辅以另一只不安分的小手,对亚历山大那两颗愈发兴奋的睾丸的揉搓抓挠,让他下意识地伸手按住了女孩柔软的脑袋。
“哈呜……嗦、嘬溜……呼呼……唔嗯……”
在瞬息之间,那股不顾一切的喷射欲望,陡然突破了男人心中的壁障,几乎是以闪电般的速度,朝着那根还在安娜的口腔中不停搅动着的肉棒,猛地窜了过去——。
“呼嗯!咕嗯嗯嗯!!不行、不行不行不行嗯嗯嗯嗯嗯!啵……嘬嘬……咕呜呜……咕嘟……”
在下身痉挛不止的亚历山大那一连串的闷哼声中,一大股白浊的精液,终于在安娜的不懈努力之下,从马眼之中迸射而出,泼洒到小女仆的舌头上。
女孩的腮帮,被喷涌而出的精液填塞的鼓鼓满满,整张小嘴都有些难以吞咽。
“唔……嗯……”
被亚历山大按住脑袋的女孩,有些艰难地将精液系数咽了下去。
而亚历山大这才终于有了少许喘息的机会,与他两腿之间的女孩一起粗重地喘息着,享受着射精的余韵。
今天还很长……他们还可以好好享受很久。
……
【注1】:所谓武装衣(arming doublet),是一个大类。
从大的范围来讲,但凡是与武装相关的服饰,都可以统称到武装服饰的大类之中。
但在专指的时候,它又拥有小范围的狭义。
例如英文词汇:“arming garments”,直译过来便是“武装服饰”,包括了所有需要穿甲的配件,从武装衣到绑腿裤袜,再到14世纪流行的那种带有系鞋甲绳索的鞋子,甚至于挂载腿甲用的武装围腰也计入其中。
此处的武装衣一词,实际可以理解为为“武装紧身上衣”或“武装内衣”,概念类似现代的西装外套,可以单独作为外套穿戴,也可以再在外面加一件大衣。
而它与“棉甲”这种单独作为防具的衣物的区别,便是武装衣自始至终,都是为了穿戴盔甲,尤其是全套板甲所用的。
由于外层有钢铁制成的板甲,所以它无需做得过厚,不需要依赖本身来提供防御力。
同时它必须比棉甲轻薄许多,因为在盔甲的下方如果穿着过厚过于臃肿的衣物,势必会导致活动的时候堆积进而影响动作,并且会因为闷热而体力快速流失。
除了厚度之外,武装衣相较棉甲,所必须注重的细节还有各种裁剪——肘部的口袋状裁剪,腋下加大,正因为是紧身衣,所以为了能够在穿甲之后灵活自如地运动,这些细节才变得尤为紧要。
【注2】尽管在作为本作历史背景的15世纪末—16世纪初,板甲已经在诸如意大利半岛这样的地区流行开来,但是伊比利亚半岛由于比利牛斯山脉的阻隔,来自欧洲的文化影响不容易传播到这里,因此在这一时期的伊比利亚,极少见到意大利式的全身重型板甲,而半岛多山的地形也限制了此类铠甲的使用。
加之板甲高昂的造价和成本,因此比起全身板甲,西班牙长枪兵更钟爱船型的莫里昂盔和鸩型胸甲。
此处考虑到工时和成本,选择了加工较为简便的札甲或铁鳞甲,作为安盖特军团前期的装备,属于过渡期用品。
【注3】在13—14世纪,锁子甲外套一件板甲衣或札甲,对于军队中的精锐士兵来说是常见的操作。
【注4】先前的内容中,对西班牙货币的考据不足,错误使用了“杜卡特”作为货币单位,首先在此道歉。
西班牙地区在近代早期使用一种虚拟的、名目上的、无实体的银币计算单位,称为“马拉维地”(Maravedi),而每一个西班牙的实际铸币单位为“里尔”(real)。
每一个“里尔”固定等于34个“马拉维地”
16世纪时,西班牙人在南美洲发现大量的银矿,随即开铸以八个“里尔”为单位的银币,即“八里尔”,也称作“八块”(西班牙文peso de ocho,英文piece of eight),译作比索。
每个“匹索”就是一枚“八里尔”,即等于272个“马拉威地”
这种标准银币也就是后来所称的“圆”(dollar),在此修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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