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哇!
看看这情况——如你所见,现在顶着这头亚麻色乱毛、困在这具名叫瑟维恩身体里的,正是本尊,贝琳娜了!
怎么都不敢想曾经跺跺脚能让维度地震的影牙堡大boss的我……现在居然因为亲嘴附身到了奥尔德南的……见习巫女身上?
这剧本怕不是哪个三流吟游诗人(就是猫猫了,猫猫简直是纯出生,这一篇全是BDSM)写的吧!
第二天了,在这人类城里晃悠,前路?像迷雾森林的天气一样雾里看花,简直啥也看不清!
啥子,你问我有没有当凡人的新鲜劲儿?
有是有啦,但百分之九十九是新·鲜·的·崩·溃好吗!
大清早,窗户外头那个不知道谁家的公鸡就开始扯着破锣嗓子“喔喔喔——”!
比石像鬼还烦人!想当初在影牙堡,本魔王睡到日上三……啊不,日下深渊都没人敢吵!
现在倒好,被一只鸡准时叫醒服务,气得我差点把瑟维恩的枕头扔出去砸它!
结果因为枕头太软,瑟维恩的身体又太弱了,只够到窗台……更气了!
顶着鸡窝头和一身莫名其妙的睡醒酸痛debuff爬起来,贝琳娜有些抓狂地抱怨着现在这身子的头发也太容易打结了!
更不堪的是那个所谓的厨房!
灶台黑乎乎,火柴划半天点不着,锅里的东西……昨天那团黑炭还在嘲笑我呢!
做饭?本魔王只会优雅地打个响指变出点心好吗!
对着锅碗瓢盆大眼瞪小眼,感觉自己像个刚拿到新玩具却完全不会玩的笨蛋小孩,挫败感在这一刻可谓是达到Max了!
(╯°□°)╯︵ ┻━┻
贝琳娜好不容易弄出点能下咽的糊糊吃了,揣着几个铜板出门体验生活。
巷口面包摊的婆婆笑眯眯递来一块面包………
贝琳娜接过来一看这硬度,不由得有些想问这是给城墙防御工事用的材料吧?
她捏了捏,感觉能拿去当投石索的弹药!
忍住!贝琳娜,忍住!
不能露出“这什么鬼东西”的表情!努力挤出瑟维恩式乖巧微笑.jpg……
走在街上,人潮汹涌得像被捅了窝的蚂蚁一样,以前高高在上俯视众生的贝琳娜现在嘛……视角矮了好几截,只能被夹在人群里当芸芸众生了,各种味道混杂的人间烟火气扑面而来——汗味、烤饼香、马粪味、廉价香水……塞满了这具身体的鼻子!
嗅觉倒是灵敏过头了吧喂!以前当恶魔时鼻子可没这么敬业!贝琳娜抱怨着。
就在塞满了这具身体鼻子的各种怪味搅得贝琳娜头晕眼花,想找个地方坐下把鞋子脱了的时候,她选择了拐进一条远离主街铺着湿滑青石板的小巷之中去,这里光线昏暗,只有尽头一盏孤零零的街灯投下昏黄的光晕。
贝琳娜扶着冰冷的墙壁刚想揉一揉酸痛的脚踝,却是听见了一个声音。
“晚上好,迷途的小绵羊。”
一个刻意压低声线带着粘腻笑意的声音毫无征兆地从阴影里穿了出来。
贝琳娜浑身一僵,猛地抬头。
一个高大健硕的身影从巷子深处踱步而出,完全挡住了狭窄的出路。
他穿着便于行动的紧身皮甲,勾勒出精壮的肌肉线条,腰间没有剑,却别着几根末端带钩的绳索和一个皮鞭,棕色的短发下是一张称得上英俊却充斥着暴戾和邪气的脸。
他的目光此刻正像滑腻的毒蛇一样肆无忌惮地从贝琳娜沾着灰尘的裙摆一路舔舐到她因惊愕而微张的嘴唇,最后牢牢锁住那双碧绿的眼眸,那眼神里没有一丝一毫身为的“勇者”该有的东西,只有赤裸裸而又令人作呕的欲望。
“这么可爱的……小女巫。”他像在品评一件货物,声音带着狩猎者的得意,“独自游荡在黑夜的边缘?真不乖。” 他一步步逼近,高大的身影投下的阴影将瑟维恩(贝琳娜)完全笼罩。
贝琳娜的心脏在瑟维恩的胸腔里疯狂跳动着,她想后退,但冰冷的墙壁抵住了她的背脊,让她根本无路可退!
瑟维恩的身体在纯粹的捕食者气息压迫下不住地发抖。
“离我远点!”
她尖声叫道,试图用面包板砖指向对方,但手臂的颤抖却让威胁变得可笑无比。
“远点?”
男人嗤笑一声,动作快如鬼魅,一只戴着厚皮手套的大手闪电般探出,精准无比地抓住了她挥动武器的手腕,力道之大,几乎要捏碎她的骨头!
“啊!”
剧痛让贝琳娜痛呼出声,那块坚硬的面包“哐当”一声掉在了地上。
“小羊羔就该有羊羔的样子。”
男人咧开嘴,露出白森森的牙齿,另一只手已经毫不客气地抚上了她的脸颊,粗糙的手指用力揉捏着那细腻的皮肤,像是在揉搓一块面团,眼中闪烁着病态的兴奋。
“奥尔德南的森林女巫瑟维恩吗?我观察你很久了。这远离人烟的小白花今天总算是终于落到我手里了。”
冰冷的恐惧瞬间攫住了贝琳娜!
这混蛋的目标是瑟维恩!是这具身体!贝琳娜这才意识到。
“放开!救命——!”
她用尽瑟维恩全身力气尖叫,疯狂扭动挣扎,指甲胡乱地抓向对方的脸!
“啧,还挺烈。”
男人轻松地偏头躲过,眼中邪光更盛了。
“我就喜欢带刺的!”
他猛地发力,用强壮的手臂和身体将贝琳娜死死压在了冰冷的墙壁上,随后一只带着怪味的手帕粗暴地捂住了她的口鼻!
“唔——!”
浓烈得发甜的刺鼻气味瞬间涌入鼻腔,贝琳娜只感觉眼前发黑,身体便如同被抽掉了骨头一般挣扎的力气飞速流失,随后意识陷入一片冰冷黏稠的黑暗。
她最后的感觉是身体被像一袋货物般扛起,坚硬如铁的肩头顶在她的小腹,还有那男人得意而粗重的喘息声。
……
不知过了多久,身体被狠狠掼在冰冷坚硬的地面上。
剧烈的撞击让她闷哼一声,麻木的痛楚稍稍驱散了些许昏沉。
她艰难地睁开酸涩的眼皮。
视野里一片摇晃模糊。
头顶是低矮、布满污渍的粗糙木梁。
空气中混杂着浓烈的霉味、陈年灰尘、铁锈腥气,还有一种令人极度不安类似屠宰场的淡淡血腥味。
她试图撑起身体,却惊恐地发现自己的手脚完全不听使唤!
手腕和脚踝传来被粗糙绳索紧缚的剧痛,勒得皮肉深陷。
迷药的效果还在,身体软得像煮烂的面条,连抬起头都异常费力。
“哐啷…咔哒…”
沉重的金属摩擦声在耳边响起。
两个冰冷的带着锈蚀边缘的铁环,被一双戴着厚皮手套的手粗暴地套上了她纤细的手腕!
紧接着,贝琳娜发现她的脚踝也被同样的东西锁住了!
“唔…!”
被金属的冰冷和粗粝感刺激,她发出一声微弱的呻吟,混沌的头脑因恐惧而瞬间清醒了几分!
男人没有理会,只是动作熟练用力地拉扯着连接铁环的铁链。
“哗啦啦——!”
铁链绷紧,发出刺耳的摩擦声。
贝琳娜感到一股巨大的力量猛地拽起她的双臂,将她整个人从冰冷的地面上硬生生拖拽了起来!
双脚被迫踮起,脚尖几乎无法触及地面。
紧接着,脚踝上的铁链也被拉紧分了开来!
她的身体顿时被以一种羞辱性的“大”字形牢牢固定在了一个粗糙散发着霉烂木头气味的巨大木架子上!
木架上布满了可疑的深色污渍和几道深深的抓痕。
冰冷的汗水瞬间浸透了贝琳娜单薄的衣裙,黏腻地贴在皮肤上,一阵阵战栗此刻正凸现着她此刻像一只被钉在标本板上的蝴蝶一样,只能徒劳地微微颤抖。
“醒得正好,倒是省得我费力气弄醒你了。”
那个男人低沉黏腻的声音响起。
他踱步到贝琳娜面前,那张在昏暗油灯光下显得格外扭曲的脸上写满了令人作呕的欣赏和期待,他伸出戴着手套的手指像检查牲口一样用力捏了捏贝琳娜被铁链吊起的藕臂,感受着那柔弱无骨的触感和因恐惧而无法抑制的颤抖。
“看啊……多完美的架子,天生就该用来挂你这种漂亮的小鸟。”
他咧开嘴,白森森的牙齿在灯光下闪着寒光,目光一寸寸刮过她被束缚的身体曲线,最后停留在了她因姿势被迫挺起剧烈起伏的胸口上。
“瑟维恩嘛…森林里的清冷小花霍?从今以后,你就只是我圈养的母畜了。”
他慢条斯理地从腰间解下那条末端连着金属小球的皮鞭,轻轻掂量着,鞭梢有意无意地扫过贝琳娜因为裸露在外因寒冷和恐惧起了一层细小疙瘩的小腿皮肤上,带来一阵冰凉刺骨的触感。
“别害怕,”他声音冰冷接着说着,“我会很温柔地教会你认命的。”他凑得更近了,带着浓重汗味和烟草气息的灼热呼吸喷在贝琳娜的耳根和颈侧,“先给你打上烙印,再好好疏通疏通你这身傲骨……等你学会摇尾乞怜,张开腿迎接主人的恩赐时……”
男人带着浓重汗味和烟草气息的灼热呼吸,如同毒蛇的信子舔舐着贝琳娜的耳根和颈侧,带来一阵阵让她灵魂都在颤栗的恶心感。
话音未落,他那只戴着厚皮手套的手猛地抓住了她胸前早已被冷汗浸透的粗麻布衣襟!
“嘶啦——!”
随着布帛的悲鸣在死寂中炸响了,瑟维恩如同初雪般莹白的上身再无遮蔽,彻底暴露在了昏黄摇曳的油灯下!
冰冷带着霉味的空气瞬间贪婪地舔舐上了她的每一寸战栗的肌肤,少女青涩而优美的曲线暴露无遗——精致的锁骨下,两团小乳的弧度因姿势无助地高挺着,顶端那两点娇嫩至极的樱蕾在冷意与无法抑制的恐惧中,竟以一种背叛意志的速度快速地充血怒放傲然挺立起来,在光线下颤巍巍地闪烁着令人心碎的脆弱光泽。
“呵……瞧瞧这可怜又可爱的反应啊,”男人喉咙里滚出低沉黏腻的赞叹,他丢开皮鞭,指尖划过旁边木桌上冰冷的器物,最终捻起一对闪烁着幽光的银夹,那夹口内敛,带着细微的凸起纹路,连接着一条细细的银链,“这才是配得上你这对绝品的小玩具。”
他眼中闪烁着的纯粹冰冷的占有欲看得贝琳娜浑身痒痒的。
粗糙的皮手套猛地攫住瑟维恩左边那颗已然绷紧到极限无比敏感的樱珠!
随后指腹恶意地重重揉碾起来!
“呜哇啊啊啊——!!!❤️住手!坏掉了!要坏掉了啦——!!!❤️”
贝琳娜的尖叫撕心裂肺,身体像被无形的巨力狠狠抽打一般猛地向上反弓起来,尖锐的刺痛混杂着一种蚀骨滚烫的电流,瞬间贯穿了脊柱,直冲贝琳娜小腹最深处!
她甚至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双腿间那最隐秘的幽谷此刻在开合中被一股滚烫的暖流猝然浸润了,黏腻的湿意紧紧包裹住娇嫩的花径带来一种让她灵魂都羞愤欲死的空虚和奇痒!
“呜…里面…里面变得好奇怪!❤️热…热得难受!这…这是什么啊?!❤️停!停下!❤️”
她语无伦次地哭嚎着,泪水汹涌地从脸颊上落下,身体像是有了自己的意志一般腰肢不受控制地微微扭动着,试图缓解那从花心深处蔓延开的令人崩溃的空虚麻痒。
“还在嘴硬?你这身体可是诚实得很呐…”
男人满意地欣赏着她那片被泪水打湿、因羞耻和陌生快感而扭曲的小脸,以及那具被铁链禁锢却仍在陌生欲望中微微起伏的身体。
他不再犹豫,再捏起一枚冰凉的银夹,那冰冷的金属触感贴上滚烫紧绷的樱蕾,随后夹口张开,带着不容置疑的冷酷,精准地、牢牢地——咬合在了贝琳娜现在身体的淫乳之上!
咔哒!
当那带着细微纹路的冰冷银夹彻底锁住贝琳娜最敏感、最私密的那一点时,一股毁天灭地混合着微痛与极致快感的狂潮瞬间将她席卷吞噬了!
“咿呀啊啊啊——!!!❤️❤️❤️”
这一次的尖叫声彻底变了调,不再是纯粹的痛苦了,而是被硬生生逼出来的扭曲到近乎妖异的娇啼,破碎的呜咽和不成调的呻吟争先恐后地从她咬出血痕的唇瓣间溢了出来。
要命!
太要命了!
冰冷光滑的金属外壳死死禁锢住那一点娇嫩,内里细微的纹路如同无数张贪婪的小嘴,持续不断无情地啃噬摩擦着最敏感的神经末梢!
这不再是简单的疼痛了,这是一种被强行打开,被异物粗暴玩弄和拖入欲望深渊的终极亵渎了!
一股股强大到无法抗拒的电流,从被夹住的樱蕾疯狂爆发,如同无数带电的藤蔓,瞬间缠绕勒紧了她每一根神经!
她此刻腰肢在强烈的刺激下失控地疯狂痉挛起来,小腹深处翻涌着可怕令人窒息的酸胀和灼热,双腿间那早已湿滑泥泞的幽谷更是不受控制地剧烈抽搐收缩,一股股更加温热粘稠的蜜露被挤压着从花径深处泌出,沿着大腿内侧滑落!
“呜哇!不行了!❤️不行了!拿开!❤️快拿开它!❤️❤️❤️”
贝琳娜哭得撕心裂肺,灵魂在因为这具身体简直敏感得无耻而无所适从!
这具被束缚的年轻身体此刻就像一个被点燃的火药桶一般完全脱离了主人的掌控!
那银夹每一次细微的晃动和每一次冰冷的碰触都会给贝琳娜带来新一轮灭顶般的冲击,疼痛与快感正将她拖向那令人恐惧的失控深渊,她只感觉此刻自己的意识已经被那汹涌的快感电流冲得七零八落了,身体在极致的羞耻中竟可悲地贪婪追寻着那毁天灭地的刺激,每一次痉挛都像是在无声地祈求更多!
“听听,多么美妙的求饶……身体在歌唱呢…”
男人带着残忍的愉悦,欣赏着她剧烈起伏的胸口上那枚闪烁的银夹,随着身体的痉挛和蜜露的流淌而微微晃动。
他伸出手指,用带着厚皮手套的指尖,极其缓慢带着玩弄意味地顺着那条连接银夹的细链轻轻向下一捋!
“嗯啊——!❤️”
贝琳娜喉咙里迸发出一声短促而高亢的带着哭泣尾音的娇喘,花径深处猛烈地绞紧,淫液如同失禁般失控涌了出来,不知道是羞耻还是发情的潮红在此刻瞬间爬满了她汗湿的颈项和胸膛!
“这只是开胃菜哦,我的小祭品。”
男人拿起桌上另一枚同样闪烁着不祥幽光的银夹,随后俯下身,灼热的气息喷在瑟维恩早已汗湿此刻正在剧烈起伏着的胸口,冰冷的银夹精准无误地瞄准了另一边同样在恐惧与那汹涌的刺激中剧烈搏动微微颤抖的另一颗娇嫩樱蕾。
贝琳娜绝望地瞪大了那双被泪水模糊的碧绿眼眸,看着第二枚冰冷的银夹在油灯光下逼近。
她的身体还沉浸在第一枚银夹带来的如同海啸过境般尚未平息一波强过一波的令她灵魂都为之颤栗的快感余韵中。
花径在空虚中剧烈收缩,蜜露液仍在不断涌出,腰肢和双腿的肌肉不受控制地阵阵痉挛。
灵魂在屈辱的深渊中发出无声的尖啸,而这具被彻底点燃的身体却在恐惧与那蚀骨的、无法抗拒的欲望洪流中可悲而又剧烈地颤抖着,甚至在不自觉地拱起腰肢,将那饱受折磨的樱蕾,绝望地迎向了那即将落下的、冰冷的禁锢……
冰冷的金属獠牙再次合拢,将贝琳娜胸前另一颗饱受煎熬颤抖不已的敏感蓓蕾也牢牢锁入无情的禁锢之中。
双重的桎梏如同两枚烧红的烙铁,深深嵌入她最娇嫩的神经中枢!
“呜哇哇哇——!拔掉!快拔掉呀!❤️痛死了!烫死了!奶子要烧穿了!❤️骨头!骨头都要烧化啦!里面!小肚子里面好热!像有火在烧!要……要炸开了!❤️真的要炸开了啦!❤️”
贝琳娜被铁链紧缚的躯体剧烈地抽搐扭动,每一次徒劳的挣扎都牵动那紧紧夹着蓓蕾中的冰冷刑具,带来撕裂般痛楚的同时却又诡异地引爆出更汹涌的让她浑身发软的怪异的舒爽,那团在小腹深处灼烧的火焰彻底失控,下体那隐秘的幽谷门户洞开,温热的蜜露如同决堤的溪流,不受控制地汩汩涌出,沿着她光洁莹白的大腿内侧蜿蜒而下在摇曳的昏黄油灯光下勾勒出了淫靡绝望的湿痕。
“看这被欲望彻底浸透的小逼。”
男人低沉黏腻的声音如同沼泽的叹息,眼中燃烧着赤裸的占有欲,他不再满足于远观,高大健硕的身躯带着浓重的阴影与令人窒息的雄性气息此刻猛地俯压下来随后粗暴地将贝琳娜被冰冷铁链强行固定已然门户洞开的双腿分得更开直至极限!
那片早已濡湿肿胀在痉挛中无助翕张的娇嫩花瓣以及其间那道不断渗出晶莹露珠剧烈扇动的嫣红缝隙再无任何遮掩地暴露在了他贪婪而专注的视线下。
“不——!不要——!不许看!那里丑!脏死了!变…变态!恶魔!把你的眼珠子挖出来!离我的…离我那里远点!滚啊——!”
贝琳娜的尖叫带着撕裂般的破音,被银夹禁锢的身体如同砧板上垂死的鱼徒劳地扭动着,铁链却是纹丝不动,滚烫的屈辱泪水冲刷着她沾满尘土的脸颊。
男人置若罔闻。
他褪去一只沾染汗渍的皮手套,露出指节粗大、布满老茧的手掌,带着一种近乎亵渎神明的专注,他用拇指和食指,缓慢而残忍带着剥开珍宝外壳般的力度分开了那两片早已浸透淫露湿滑娇艳的绯色花瓣,将那道正不断泌出蜜液微微翕动的嫩红花径毫无保留地袒露在污浊的空气与摇曳的灯火之下,内里粉嫩湿润的粘膜此刻清晰地随着主人身体的痉挛而可怜地蠕动着。
紧接着他低下了头。
下一刻,一种无法想象的湿滑而带着明显倒刺般粗糙感的触感狠狠烙印、覆盖、甚至侵入了贝琳娜现在这个巫女身体上那从未被玷污最最神圣也最最脆弱的秘蕾之上!
“咿呀呀呀呀——————!!!!!❤️❤️❤️”
那……那是他的舌头!
那蠕动的、带着粗粝颗粒的、湿漉漉的、属于男人的舌头!
那条贪婪而强韧的肉舌如同一条灼热的软鞭裹挟着浓重的雄性气息和绝对的征服欲,猛地刺入了她早已泥泞不堪的幽径入口!
粗糙的舌面带着碾压般的力量,蛮横无理毫无怜悯地刮蹭拓张着她从未被开拓敏感如初蕾的娇嫩内壁!
“呃啊——!痛!痛死了!里面!里面被刮破了!舌头!那恶心的臭舌头!❤️好烫!烫死人了!它在里面钻!在往死里钻啊!魔鬼!你是吃人的魔鬼!❤️我的肚子!肚子里面要搅烂了——!❤️”
她语无伦次地尖嚎着,身体如同被持续的电流贯穿般高频颤抖痉挛着,可怕的、湿滑而滚烫的异物入侵感,那诡异感觉此刻如同亿万根灼热的细针从花径的褶皱深处狠狠刺入她的小腹搅得五脏六腑都在翻江倒海,被冰冷银枷锁住的双峰随着身体的剧震疯狂摇曳着,每一次晃动都牵扯着脆弱的神经,将灭顶的痛楚与那该死的无法言喻的快感源源不断地泵入她濒临溃散的意识。
然而,这只是拉开更恐怖篇章的序幕!
男人的舌头变得愈发狂暴起来了,不再是试探,而是精准、高效且充满施虐快感的碾压与探索!
他用那布满倒刺的舌面,一遍又一遍不知疲倦地重重研磨抵死按压着花径内壁那片最最神秘、最为致命的柔软隆起——那传说中能将人拖入深渊的魔核!
“呀啊啊啊——!停下!快停下!碰到了!就是那里!那个小肉包!❤️那个地方不行!会死!会死掉的!呜哇!❤️坏掉了!花瓣!花瓣要裂开了!小肚子!小肚子抽筋了!要抽爆了!舌头!那该死的舌头在顶!在死命顶我啊——!!!❤️救命——!救救我——!❤️”
每一次研磨,每一次抵死按压,都像是在贝琳娜身体最深处引爆了一颗炸弹!
一股尖锐到足以刺穿骨髓的快感洪流混合着被彻底入侵的胀痛与灭顶的羞耻从那致命的凸起处奔涌而出!
男人的舌头好似是无坚不摧的攻城锤一般每一次冲击都带着毁灭性的力量,死死抵住那早已肿胀如莓敏感欲裂的凸点,疯狂地旋搅与深入穿刺着。
“呜……呜……不行了……真的不行了……要被……要被那臭舌头……❤️顶穿了……顶到天上去了……❤️啊哈……呜……骨头……骨头都化成水了……❤️要尿了……❤️”
贝琳娜的哭喊断断续续的,最后被完全失控的、高亢而破碎的呻吟所淹没了,她的身体此刻完全背叛了意志,花径内壁在那狂暴舌头的蹂躏下,如同饥饿的吸盘一般疯狂地吮吸着舌头,一股股滚烫的浆液如同失禁的春潮,被剧烈痉挛的通道挤压着,汹涌地倾泻而出,浇淋在男人肆虐的唇舌与下颚。
“喝……天生的淫窟啊你,如此贪饮吗……”
男人含糊地赞叹口中的侵略却更加深入疯狂了!
终于,在男人倾注全身之力凶悍绝伦地顶捣和死命碾压那颗早已不堪重负濒临崩溃的致命敏感点时——
贝琳娜脑中那根维系清明的弦此刻彻底崩断了。
一股超乎想象无法遏制的热流从小腹最幽深之处、从被蹂躏至变形的宫房之中、从濒临溃散的花心深处——轰然决堤!
“噫噫噫呀呀呀呀——————!!!!!❤️❤️❤️”
一股汹涌澎湃滚烫黏稠的透明浆流,从她那被彻底撑开仍在剧烈抽搐绞紧的花径最深处,毫无预兆地狂暴激射而出!
“噗嗤——!!!”
灼热晶莹的爱液,裹挟着惊人的体量与冲击力,如同溃坝的洪峰,狠狠地、持续不断地冲刷、喷射在男人埋首其间的面庞、唇舌之上!
那喷射的声势之猛烈,甚至带出了清晰可辨的滋射锐响!
潮吹!
在男人那凶兽般舌头的持续猛攻下,贝琳娜的身体,终于被蛮力推过了那毁灭性的临界点,抵达了一个她永世难忘也彻底崩溃的强制巅峰!
喷涌持续了数秒才渐渐平息。
贝琳娜如同被彻底掏空了所有生气一般,身体烂泥般瘫软在冰冷的铁链桎梏中,只剩下剧烈无法停止的还在一下下抽动。
眼神彻底涣散,空洞地倒映着低矮污秽的天花板,泪水无声汹涌地流淌着,胸前的两枚银枷在痉挛中微微晃荡着。
双腿间一片狼藉,湿透的毛发黏腻地贴在皮肤上,花径入口仍在无法自控地微弱开合,吐露着最后一丝温热的浆露。
男人缓缓抬起头,脸上与下巴淋漓着从她体内激烈喷射而出的湿滑黏腻的透明琼浆。
他伸出舌头,意犹未尽地舔舐着唇边残留的蜜液,望着铁链上那具彻底崩溃失神、如同被玩坏的精美人偶般凄美的躯体,眼中燃烧着更加炽烈和贪婪的欲焰。
“绝妙的初啼……这还只是开始哦。”
他低沉地笑着,那只未戴手套的粗糙手掌带着亵渎的意味,抚上她剧烈痉挛后分外敏感的平坦小腹,指尖如同探索未知的疆域,一路向下滑去,目标明确地直指那片刚刚经历过惊天喷发、此刻仍在微微抽搐、湿滑泥泞一片的幽秘深渊………
“接下来……该是品尝主菜的时刻了……”
男人低沉的声音如同滚雷,砸在了贝琳娜混沌的意识上。
她身体还在抽抽,下面那个刚喷完水的小洞洞一缩一缩地吐着热乎乎的淫水,可更大的恐惧已经像冰水浇头,让她一个激灵——那个要命的玩意儿正隔着裤子死死顶在她湿透的腿根!
他整个人压下来直接把他那根又粗又长硬得跟烧红铁棍似的肉棒,紧紧压在她腿中间那片又红又肿全是蜜水的地方!
“呜……走开……”
贝琳娜吓得魂飞了一半,想缩腿铁链子硌得她骨头疼根本动不了,只能眼泪哗哗地流。
男人根本不理会,他没用手,直接用胯下那根滚烫吓人的大肉棒,在她湿漉漉、泥泞不堪的小穴入口和上面那颗又肿又痛的小肉豆豆上,使劲地蹭磨起来。
“咿——!❤️”
那硬邦邦热烘烘的玩意儿直接顶上来,弄得贝琳娜头皮都麻了!
好重!
好烫!
男人像玩什么好玩的一般腰一挺一挺用他那根硬得像石头一样的肉棒,在她两片可怜的小花瓣和中间那道湿滑的小缝缝上来回碾!
特别是最上面那颗又小又肿碰一下就要命的阴蒂,他专门用肉棒的大龟头一下下狠狠地顶揉。
“啊!痛!别……别拿那个顶!❤️顶到豆豆了!好痛!磨得里面……里面酸死了!❤️软……软得没劲儿了!❤️呜……别蹭了!小豆豆……小豆豆要破掉了!❤️烧起来了!”
贝琳娜哭得鼻涕眼泪糊了一脸,身体又在刺激下抖得停不下来了,更要命的是刚才那阵喷水的劲儿才刚过去一点,被他这大肉棒子这么一磨一顶小穴里面又空得发慌痒得要命了!
这感觉比死还难受!
她恨死自己这身子了!
男人好像知道她里面难受。
他突然停下那要命的磨蹭,就用那根紫红色的大肉棒死死压在她湿透还在哆嗦的小穴口,那玩意儿一跳一跳的,烫得吓人。
他低下头,臭烘烘的嘴凑到她耳朵边,热气喷得她耳朵痒。
“想要了吧?小骚货……想要老子这根大肉棒捅进去,塞满你那个又热又湿、饿得直流水的小贱洞吗?”
贝琳娜浑身汗毛倒竖起来了,她羞得恨不得钻地缝……
“呸……不要……才……才不要你的臭棍子……”
她咬着嘴唇,声音小得像蚊子叫,带着最后一点骨气,可下面那个不争气的小洞洞自己一缩一缩的,好像在说“快点进来”一般!
男人嘿嘿一笑,腰猛地往前一撞!
那根吓死人的大肉棒,硬邦邦的龟头像攻城锤一样,狠狠砸在她脆弱的穴口和小肉豆上!
“呀啊——!❤️”
贝琳娜只觉得又酸又麻又爽的感觉直冲脑门!
小穴里里的空虚感和痒劲一下子变得像火烧一样!
“求我。”
男人声音冷得像冰碴子一般。
“求老子把这根能操得你魂儿飞上天的大肉棒……赏给你那欠插的小骚洞。”
“呜……❤️”
贝琳娜心里又羞又恨,可身子里的那股子火烧火燎的空虚和刚才被大肉棒磨出来的快感,她死死咬着嘴唇,嘴角都咬出血了,就是不吭声。
男人没了耐心。
他那根滚烫粗硬的大肉棒又开始动起来,这次更凶了,专门用那硬邦邦的大龟头,在她湿滑的小穴口和那颗快碎了的小肉豆上死命地碾、画着圈顶,一下比一下重!
“嗯……呃啊……❤️别……别弄了……❤️”
她忍不住哼唧起来,带着哭腔,身体扭得铁链哗哗响,像是想躲开那要命的龟头,又像是想让它顶得更深一点。
“求、我~”
男人硬邦邦地命令,龟头猛地用力一旋,狠狠碾过小肉豆!
“呀啊——!别顶!痛死了!好……好酸!里面……里面空死了!痒……痒疯了!呜……”
贝琳娜的防线被那一下下顶在命门上的肉棒撞得摇摇欲坠。
男人不再说话,就用那根滚烫凶器,不停用能把人逼疯的劲儿碾压顶弄着她最要命的地方。
每一次撞击都让她浑身乱抖,下面小洞洞里那股要命的空虚和渴望像海啸一样冲上来!
终于,在男人又一次卯足了劲,用那根大肉棒死死顶住她肿得像小樱桃似的小肉豆,像碾蚂蚁一样狠狠揉下去的时候——
“呜哇——!别磨了!求……求你了……别弄那里了……❤️”
她终于带着哭腔,屈辱地挤出了求饶的话。
“求什么?说清楚点!”
男人停下来,声音像块冰。
贝琳娜喘着粗气,屈辱的泪水糊住了眼睛。
“呜……求你……”她声音抖得不成样子,“……别……别顶我那里了……”
男人鼻子里哼了一声,腰又猛地往前一挺!
那根大肉棒更重地碾磨起来!
显然这还不够!
“呀啊——!停!快停下啊!❤️”
贝琳娜(瑟维恩)被这没完没了的折磨逼得彻底疯了!身子里的火烧得她五脏六腑都在尖叫!下面那个洞洞痒得钻心,空得好像要裂开!
“求……求求你……”
眼泪像决堤的洪水,她彻底崩溃了,用尽全身力气哭嚎出来。
“……给我……给我……❤️呜……用……用那个大的……肉棒……插……插进来……❤️插到小洞洞里面去……求求你了……主人……呜哇——!❤️给我吧!我受不了了!里面……里面痒得要命了!❤️求求你插进来!用你的大肉棒……塞满它!❤️快点!快捅进来啊——!!!❤️”
最后的尖叫已经不是求饶而是是彻底崩溃歇斯底里的哭喊来!
什么羞耻,什么尊严,全被那灭顶的空虚和身体的渴求烧成了灰,她像个发情的母狗一般在铁链的束缚下拼命扭着细腰,撅着光溜溜的屁股,恨不得自己把那根烧红的、能让她解脱的大肉棒吞进下面那个又湿又痒的空洞里去!
男人得到了他渴望的哀鸣,他满意地发出一声低沉的嗤笑。
“这就喂饱你,贱母狗……”
金属搭扣“咔哒”一声弹开,束缚解除,那根早已按捺不住的硕大滚烫的肉棒如同出笼的凶兽昂然挺立在昏黄的油灯下,顶端硕大的龟头上还挂着黏腻的汁液,散发出浓烈的雄性气息,正对着她门户大开、泥泞一片、剧烈抽搐着的粉嫩蜜穴!
男人没有半点怜惜。
他单手粗暴地抓住贝琳娜纤细的腰肢,另一只手扶住自己那根硬如烙铁杀气腾腾的巨根,用那湿漉漉圆硕骇人的紫红龟头,在那片被淫水浸透、微微开合翕张的嫣红穴口上,重重地蹭了几下!
“呜哇——!不要蹭!❤️别……别磨了!❤️好……好麻!”
贝琳娜被这最后的挑逗刺激得浑身剧颤,穴口不受控制地猛烈收缩吮吸,一股新的温热蜜汁随之涌出。
“这就给你!”
男人狞笑一声,腰胯如同拉满的强弓,积蓄着爆炸性的力量,然后——
猛地向前一挺!
噗嗤——!!
那根粗长骇人、滚烫坚硬的巨根,带着撕裂一切阻碍的蛮横力量,毫无保留地、整根尽根地,狠狠贯穿了贝琳娜那湿滑紧窄却毫无准备的娇嫩花径!
“噫呀呀呀呀——————!!!!!❤️❤️❤️”
贝琳娜感觉自己的身体从中间被一把烧红的巨斧硬生生劈开了!
那根粗壮得吓人的肉棒,带着惊人的热度硬度和可怕的尺寸像一根滚烫的攻城槌,蛮横无理地深深捣入了她身体最深处,一路碾开娇嫩紧致的肉壁褶皱,撑裂从未被如此开拓的窄小腔道,最终那硕大滚烫的龟头,如同烧红的烙铁印,重重地撞击在了她子宫口那最最柔嫩的核心之上!
“痛——!痛死啦——!!!❤️捅穿了!捅穿了啊啊啊——!!!太……太大了!❤️塞满了!肚子!肚子被顶穿了!呜……裂开了!里面……里面被撑爆了——!!!❤️❤️❤️”
她撕心裂肺地哭嚎着,身体像被钉穿的蝴蝶标本一般在铁链的束缚下死命地向上反弓剧烈痉挛着,被强行撑开到极限的花径内壁,传来清晰无比却火辣辣被暴力撕裂的剧痛!
更让她恐惧的是在那撕裂般的剧痛深处,竟然同时炸开一股灭顶无法形容的极致快感!
男人的动作没有丝毫停顿,这仅仅是开始,他抓住她纤细的腰肢,如同抓住一件趁手的泄欲工具一般腰胯开始如同打桩机般,狂暴地抽插起来!
每一次抽出,那根布满虬结青筋的紫红巨根都带着倒钩般的摩擦力,狠狠刮蹭过她敏感至极饱受蹂躏的肉壁褶皱,刮得她浑身的骨头都酥了!
每一次插入,都带着更加凶悍的力量,整根没入,用那坚硬滚烫的龟头,精准地撞击着她花心深处那最为敏感致命的G点凸起!
啪!啪!啪!啪!
粗壮肉棒凶狠捣入湿滑紧窄花径的黏腻水声,男人沉重腰胯撞击少女娇嫩耻骨和臀肉的沉闷肉响,以及贝琳娜不成调的破碎呻吟充斥了整座地下室!
“呃啊!❤️顶……顶到了!顶……顶到心窝里了!呜哇!太深了!太深了啊!❤️肚子……肚子要被顶穿了!❤️呜……里面……里面在抽筋!❤️肉棒……大肉棒……刮得好厉害!❤️要……要把里面刮烂了——!!!❤️”
贝琳娜的哭喊已经完全变了调,夹杂着无法压抑的短促高亢的媚音,身体像暴风雨中的小船一般不断被那根狂暴的肉棒疯狂地冲撞抛起又落下,每一次凶悍的插入贯入,都让她感觉自己的子宫都被顶得向上移位了一般!
每一次抽出刮蹭,都像有无数粗糙的砂纸在摩擦她最娇嫩的内壁,带来火辣辣的痛苦和铺天盖地的痛快!
更可怕的是那龟头每一次死命撞击花心深处的凸起时都有一股毁天灭地的电流瞬间炸开!
炸得她眼前发白,浑身肌肉失控地绷紧!
花径此刻正在在疯狂地吮吸绞缠着那根给她带来灭顶刺激的入侵巨物,恨不得将它彻底吞没!
“嗬……小贱货……里面吸得真紧……夹死老子了……”
男人喘着粗气,撞击的速度和力量不减反增!
“呜……呜……不行了……不行了……小洞洞……小洞洞要烧起来了……❤️里面……里面好酸……好涨……爽……爽死人了……❤️啊啊啊……大肉棒……好厉害……❤️顶……顶飞了……顶得魂都飞了——!!!❤️”
贝琳娜的理智早已被持续不断一波强过一波的剧烈快感轰得粉碎了,最初的剧痛被那灭顶的充实感和持续不断的G点撞击带来的狂潮彻底淹没,身体彻底沦陷背叛了所有意志!
她的娇躯开始无意识地迎合那狂暴的抽插,纤细的腰肢随着撞击的节奏拼命向上挺送,光洁的臀部悬空扭动,贪婪地吞吐着那根将她带入毁灭深渊的巨物!
嘴里发出的,不再是纯粹的哭喊,而是充满了痛苦与极乐语无伦次的淫语浪叫!
男人感受到身下这具美丽胴体剧烈的痉挛、收缩和迎合,感受到那贪婪吮吸绞紧的蜜穴深处传来的惊人吸力,以及那越来越汹涌的爱液泛滥!
他低吼一声,抽插的力道和速度骤然如同狂风暴雨雷霆万钧一般快到了极点!
啪!啪!啪!啪!啪!啪!
肉体的撞击声密集如鼓点!
“呀啊啊啊——!❤️来了!要来了!又要……又要尿了!呜哇——!❤️顶得太快了!太深了!花心!花心被顶烂了!❤️被大肉棒……顶烂了啊啊啊——!!❤️!射……射进来!让它射进来吧!射到我里面!装满我!呜……用你的……用你的热牛奶……浇到我的小肚子里!快点!快射啊——!!!❤️”
贝琳娜在持续不断的灭顶快感冲击下,再次被推到了崩溃的边缘,她感觉到小腹深处那股熟悉的热流又开始汇聚了起来!
她甚至开始哭喊着哀求那即将到来的精液浇灌了。
男人发出一声野兽般的低沉咆哮,腰胯如同打桩机般进行着最后的冲刺,每一次插入都如同要将她钉穿,每一次抽出都带着拉丝的黏腻水光。
终于,在又一次凶狠到极致的、深达子宫口的贯穿之后——
“呃啊啊啊——!!!”
男人低吼着,胯部死死抵住她湿透的耻丘,那根在她体内疯狂脉动膨胀到极致的狰狞肉棒根部猛地一跳!
一股滚烫浓稠,量多到惊人的男性精华从怒张的龟头马眼中,带着强劲的喷射力道,一股接一股毫无保留地狠狠灌注入贝琳娜那早已被操弄得泥泞不堪的花径深处的子宫口!
“咿呀呀呀呀❤️❤️❤️——————!!!!!”
几乎就在同时,贝琳娜发出了最后一声娇呼,被内射的滚烫感觉如同最后一根稻草,瞬间引爆了她体内积蓄到顶点的恐怖能量,一股比之前更加汹涌澎湃和灼热滚烫的透明爱液伴随着子宫和花径失控的痉挛绞紧如同高压水枪一般从她被肉棒死死堵住的结合处疯狂地滋射而出,与那灌入体内的滚烫精液混合在了一起!
又一次潮吹!
伴随着被中出的内射高潮!
她的身体如同被高压电流贯穿,猛地向上反弓到一个极限的弧度,四肢在铁链的束缚下绷紧如死,全身的肌肉疯狂地痉颤抽搐,眼神彻底翻白,意识被淹没在纯粹的快感与崩溃的洪流之中,小嘴无意识地张开,涎水此刻混合着泪水顺着脸庞流淌而下,胸前那两枚冰冷的银夹也在剧烈的痉挛中疯狂摇曳着。
男人死死抵住她,感受着那根被紧紧绞吸吮吻的肉棒在她痉挛抽搐的蜜穴深处,持续不断地喷射着滚烫的生命精华,感受着她高潮时花径那要命的规律性收缩和挤压,脸上露出餍足而残酷的笑容。
那大量喷涌的混合着精液与爱液的浆汁从两人紧密结合的缝隙中不断溢出,顺着她光洁的大腿和臀瓣流淌下来在冰冷的地面上积成一滩淫靡的水洼。
贝琳娜的意识似乎还漂浮在高潮云端,身体却在本能地持续着剧烈的余韵式痉挛。
每一次花穴深处那种失控的抽搐绞紧,都让她发出无意识带着浓重哭腔和极致疲惫的哼唧。
身体像一滩被彻底揉碎又重塑的软泥,挂在冰冷的铁链上,全靠男人的体重和铁链的固定才没有彻底滑落。
眼神空洞涣散,失焦地望着低矮污秽的天花板,泪水无声地流淌,混合着嘴角流下的涎液。
胸口那两枚冰冷的银夹,随着她身体的每一次抽搐而微微晃动,拉扯着早已麻木却又在微妙刺激下泛起新一波刺痛的乳尖。
男人似乎终于满足了。
他粗重地喘息着,缓缓从那片依旧在贪婪吮吸、温热湿滑的泥泞蜜穴中,拔出了他那根沾满混合爱液、依旧硬挺骇人的肉棒。
随着“啵”的一声轻响,大量白浊浓稠的精液混合着透明的蜜汁,如同开闸般从她那被操弄得红肿外翻、无法闭合的嫣红花穴口中涌出,顺着她光洁的大腿内侧滑落。
“呜……”
突然的空虚感和被撑开的花径在剧烈收缩后产生的摩擦痛感,让贝琳娜发出一声微弱带着痛楚的呜咽。
男人毫不在意。
他直起身开始解开束缚着她四肢的冰冷铁链。
金属锁扣打开的“咔哒”声在寂静中格外清晰。
失去了冰冷的支撑,贝琳娜(瑟维恩)如同断线的木偶,身体软绵绵毫无生气地向下滑落,眼看就要摔在冰冷肮脏的地面上,然而,一只有力而粗糙的大手,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道,猛地揽住了她纤细、布满青紫勒痕和汗水的腰肢,将她下滑的身体强行托住。
紧接着,另一只手穿过她汗湿的腿弯,猛地将她整个人打横抱了起来。
“呜啊!”
突如其来的悬空感和身体移动带来的摩擦,尤其是腰肢和腿弯被男人粗糙手掌大力握住带来的刺痛,让她从失神的状态中惊醒了一丝,发出一声短促的惊叫。
男人抱着她,如同抱着一个没有生命的玩偶或是刚刚捕获的猎物,迈开大步,走向地窖角落那张简陋、铺着粗糙亚麻布的床铺。
他的步伐稳重有力,每一次移动都让怀中的贝琳娜感受到强烈的颠簸。
她那饱受摧残敏感无比的身体在这种颠簸中反应剧烈。
胸前那两枚随着步伐晃动的冰冷银夹,每一次晃动都狠狠扯动着红肿脆弱的乳尖,带来尖锐的刺痛和阵阵让她头皮发麻的异样酥麻!
“呜……疼……夹子……夹子扯到奶头了……好痛……别晃……”
她无力地呻吟着,泪水再次涌出。
更让她羞耻的是随着男人走动时身体的晃动和摩擦,埋在她下身那片狼藉泥泞中的、混合着精液与爱液的温热浆汁,正不受控制地、一股股地,顺着她光溜溜的大腿根不断流淌、滴落,甚至沾湿了男人抱着她腿弯的手臂。
那黏腻湿滑的感觉清晰地提醒着她刚才被彻底占有被内射灌满到溢出的耻辱事实!
“呜……流……流出来了……好多……黏糊糊的……”
她带着哭腔,声音微弱而羞耻,身体在男人怀中无助地轻颤。
男人走到床边,没有丝毫温柔可言,如同丢弃一件物品般,手臂一松,将她湿漉漉、沾满各种体液、仍在微微抽搐的赤裸身体,重重地扔在了那张冰冷坚硬的床板上!
“呃!”
身体砸在硬木板上的撞击痛感让她痛呼出声。
但这还没完,男人并没有立刻解开她胸前的银夹,反而带着一种恶趣味的欣赏,俯下身,粗糙的手指猛地捏住了其中一枚冰冷银夹的边缘,然后——
嗤啦——!
他轻轻地将那枚深嵌在红肿乳尖上的银夹,猛地扯了下来!
“哇啊啊啊——!!!!!”
贝琳娜发出一声痛嚎,她整个上半身都猛地弹了起来,又重重砸回床板!
紧接着,另一枚银夹也遭到了同样的命运!
嗤啦——!
“唔——!!!”
她痛得几乎窒息,身体蜷缩成一团,双手下意识地死死捂住自己饱受蹂躏此刻正有些疼痛的可怜乳尖!
眼泪如同断线的珠子疯狂滚落。
“疼……疼死我了……奶头……奶头要掉了……呜哇……”
男人将两枚沾着体液的银夹随手丢在地上,发出清脆的金属碰撞声。
他站在床边,高大健硕的身躯投下浓重的阴影,笼罩着床上那具蜷缩颤抖哭泣着的遍布吻痕和红肿印记的雪白娇躯。
她的双腿微微张开着,腿间那片被操弄得红肿不堪无法闭合的花穴口,此刻正缓缓溢出更多混合着鲜红血丝和浓稠白浊的黏液,在粗糙的亚麻布床单上洇开一片淫靡绝望的湿痕。
“小贱货……”男人居高临下地看着她,声音里带着事后的沙哑和毫不掩饰的占有欲,“……好好休息吧,你的小洞洞……以后就是老子的专用肉便器了。”
说完,他不再看她,转过身,开始不紧不慢地整理自己凌乱的衣物,金属皮带扣的清脆声响,在寂静中如同宣告着屈辱的烙印。
贝琳娜蜷缩在冰冷坚硬沾满她自己体液和血污的床铺上,身体因为剧痛和被彻底蹂躏后的极度疲惫而颤抖抽搐着。
乳尖的疼痛和小腹深处传来的阵阵酸胀和空虚,花穴口不断溢出象征着彻底沦陷的混合黏液,以及男人那句冷酷的话语………
所有的一切都如同冰冷的潮水,将她残存的意识彻底淹没。
“呜……坏掉了……真的坏掉了……”
她将脸深深埋进沾满污渍的床单,发出如同受伤幼兽般绝望破碎的啜泣。
“……小洞洞……还在流水……呜……好脏……好痛……妈妈……我想回家……”
最后的话语,已是啜泣中模糊不清的呓语,充满了彻底的崩溃和无助。
她也不知道怎么了…身为恶魔领主……
自己怎么会被这样的人玩弄……
……
地窖角落的硬板床,成了贝琳娜新的囚笼,却也成了她苟延残喘的方寸之地。
最初的日子,是混沌的黑暗和连绵不绝的疼痛,身体的每一处都在尖叫抗议——被撕裂般火辣辣的下体,被扯掉夹子后结痂又反复磨破渗血的乳尖,以及四肢残留的冰冷勒痕。
每一次男人踏入地窖,那沉重的脚步声都如同丧钟让她像受惊的兔子般蜷缩到床角,身体无法控制地颤抖,眼泪无声地流淌,恐惧几乎将她吞噬。
然而,生存的本能却是在此时如同最坚韧的野草在绝望的缝隙中悄然滋生起来了。
她渐渐摸清了男人的性子。
虽然他粗鲁野蛮,但对那些能取悦他的顺从和服务,会施舍一点微不足道的恩赐。
一次,在她因饥饿和高烧而意识模糊时,当男人粗暴地撕开她蔽体的破布准备施暴时,她不知哪来的力气,或许是求生欲的绝望本能驱使,她强忍着深入骨髓的厌恶和恐惧,主动颤抖着张开双腿,甚至用嘶哑的喉咙,挤出破碎的呻吟:“主……主人……轻……轻点……小洞洞……还疼……”
那一次,男人的动作似乎……略微停顿了一下?
没有预期中更凶狠的撕裂痛楚。
事后,丢在她身边的不再是冰冷的馊水,而是一块带着温热、虽然粗糙但实实在在能填肚子的黑面包。
那一小块面包,像黑暗中的第一颗火星。
她开始小心翼翼地观察,绝望地学习起来了。
下一次,当男人带着一身酒气和欲望的气息靠近时,她没有像之前那样徒劳地躲闪哭泣。
她强迫自己,用尚在颤抖的手,笨拙地去解男人的裤带——手指抖得厉害,解了几次才成功。
当那根熟悉得让她灵魂都为之恐惧颤抖的狰狞肉棒再次挺立在她面前时,胃里一阵翻江倒海的恶心。
她闭上眼,狠命压下喉咙口的酸水,凭着想象中妓院门口那些模糊的影像,用颤抖毫无技巧可言的唇舌,生涩地含住了那滚烫硕大的龟头………
“呜……”
她喉咙里发出本能的呜咽,强烈的男性气息和腥膻味让她几欲作呕,但男人的呼吸明显粗重了,大手按住了她的后脑勺,却没有立刻粗暴地冲撞,而是带着一种掌控的快感,享受着她笨拙的侍奉。
“啧……学得挺快啊,小贱货……”
男人含糊地低语,带着一丝施舍般的赞赏。
那晚,她被射了一嘴腥膻浓稠的浆液,呛得剧烈咳嗽,眼泪鼻涕糊了一脸。
但第二天早上,床边多了一碗飘着零星油花的、温热的蔬菜汤。
“好……好喝……”
她捧着粗糙的木碗,小口小口地啜饮着,滚烫的泪水滴落在汤里。
身体依旧是痛的,心依旧是死的,但这碗汤带来的热量,让她冻僵的四肢稍微有了一丝知觉。
活下去。
这个念头,第一次凌驾于纯粹的恐惧和屈辱之上,带着一种冰冷的、沉甸甸的分量。
她学得更“用心”了,或者说,更懂得用身体的语言去“交易”了。
她开始记住男人某些细微的反应——当他粗暴地揉捏她的乳尖时,她不再只是痛苦地尖叫,而是会夹紧双腿,努力发出那种他喜欢听的、带着哭腔的娇喘:“呜嗯……主人……轻点揉……奶头……奶头好麻……”
当他那根粗壮肉棒在她依旧敏感的花穴里横冲直撞时,她学着扭动酸软的腰肢,笨拙地迎合那狂暴的抽插,嘴里发出断断续续刻意拉长的淫叫:“啊……啊哈……大肉棒……好厉害……❤️顶……顶穿小贱货了……❤️呜……要……要被主人……操飞了……❤️”
每一次的成功表演,都能换回一点点奖赏:一块不那么硬的面包,一碗能暖胃的热汤,甚至……一块可以擦洗身体、虽然粗糙但干净的布。
生活似乎真的好了一点。
至少,她不用再像最初那样,饿得眼前发黑,蜷缩在冰冷的地上瑟瑟发抖。
地窖里多了一个破旧的木桶,允许她定期倒掉排泄物。男人有时心情好,射完后不会立刻离开,而是会直接把她当成人肉垫子,躺在旁边休息。
这个时候,贝琳娜会像一具没有灵魂的玩偶般僵硬地躺着,连呼吸都小心翼翼,但至少,不用承受新一轮的蹂躏,身下的亚麻布似乎也因为他体温的烘烤,比平时暖和一点点。
她变得异常安静和顺从了起来。
男人要她跪着,她便跪着,哪怕膝盖被粗粝的地面磨破。
男人命令她张开腿,她便立刻张开,哪怕私处的伤口还在隐隐作痛。
男人用那根肉棒抽打她的脸颊或臀部作为取乐,她也只是咬着嘴唇,发出压抑的呜咽,不敢躲闪反抗。
“主人……饶了小贱货吧……小贱货知道错了……”
这成了她最常说的带着哭腔的讨饶语。
语气从最初的极度抗拒和生硬,渐渐变得…更自然更真诚了,仿佛这屈辱的称谓和卑微的姿态,已一点点融入了她的骨血。
一天,男人似乎在外面受了什么挫折,脸色阴沉地进来。他没有像往常一样立刻发泄兽欲,而是烦躁地一脚踢翻了角落的木桶。
贝琳娜的心瞬间提到了嗓子眼。
她强忍着恐惧,爬下床,甚至顾不上胸前结痂的伤被扯痛。
她跪爬到男人脚边,用脸颊小心翼翼地蹭了蹭男人沾满泥土的靴尖,声音带着刻意讨好的颤抖:“主……主人别生气……小贱货……小贱货给主人舔舔……让主人舒服舒服……”
她主动伸出手,颤抖着去解男人的裤带,然后,用尽她学到的所有生涩技巧去取悦,尽管她的动作依旧笨拙,甚至因为恐惧而更加僵硬,但那主动而又带着些许卑微讨好的姿态,似乎稍微平息了男人的怒火。
发泄过后,男人靠在床边喘息。
贝琳娜忍着下体的不适和满嘴的腥膻,像只最温顺的猫,蜷缩在床脚,大气不敢出。
男人瞥了她一眼,或许是那副逆来顺受、完全依附的模样取悦了他。
他随手从怀里掏出半个冷掉沾着油渍的肉饼,丢在她面前的地上。
“赏你的。”
声音依旧冰冷。
贝琳娜看着地上那半块油乎乎的肉饼,心脏不受控制地剧烈跳动起来——是肉!
她多久没尝过肉味了?
她几乎是扑了过去,像护食的小兽一般一把抓起那块珍贵的食物,甚至顾不上沾上的尘土,狼吞虎咽地塞进嘴里。
油脂的香气和久违的肉味在口腔里爆炸,带来一种近乎眩晕的满足感。
她一边大口吞咽着,滚烫的泪水再次汹涌而出,滴落在沾满灰尘和油腻的手指上。
她早已在自己不知情的情况下完全变成了男人脚边摇尾乞怜只为一口食物而存在的母狗了……
“呜……好吃……谢谢主人……谢谢主人赏肉……”
她一边哽咽着,一边含糊不清地、发自内心地表达着感激,甚至下意识地用还沾着肉屑的舌头,讨好地舔了舔男人垂在床边的手指。
男人似乎很满意她的反应,喉咙里发出一声意味不明的哼笑,粗糙的手指捏了捏她满是泪痕的下巴。
“贱是贱了点……倒也还算识相。”
贝琳娜咽下最后一口肉,胃里有了久违的饱腹暖意。
她蜷缩回床脚,用那块粗糙的布把自己裹紧。
身体的疼痛依旧清晰,灵魂的烙印依旧灼热。
但生活确实好了一点——她暂时不会饿死,暂时不用被锁在冰冷的刑具架上,暂时……有了一个角落可以蜷缩。
她学会了迎合。
学会了用身体和尊严去交换生存。
学会了在极致的黑暗中,抓住那一丝微弱到几乎不存在的、带着腥膻和血腥的光明。
活下去,哪怕是以这副连自己都唾弃的、被彻底驯服的姿态活下去。
这,就是她扭曲世界里那一点点卑微的好了。
窗外的月光透过地窖狭小的缝隙,吝啬地洒下一点微光,照在她麻木空洞却不再轻易流泪的眼睛里。
……
又是一天晚上,汗水沿着勇者古铜色地脊背滴落在被压在他身下的贝琳娜微微起伏的平坦小腹上,空气里弥漫着情欲蒸腾的雌腥和汗水的味道。
尽管刚刚内射完贝琳娜,勇者却并不像平时那样粗暴地将肉棒抽离贝琳娜的身体,反而是带着一中沉滞的缓慢,拂过贝琳娜现在的这副身躯上。
“天一亮,我就走了。”
男人的声音在贝琳娜的颈后响起。
贝琳娜娇躯一颤,原本神情迷离的脸上浮现出了一丝无措。
“什么…主人…主人您要走了吗?”
依稀能听到贝琳娜破碎的哭腔里裹挟着一丝对离开勇者的恐惧,眼泪几乎是瞬间就溢满了她那格外大而湿润的绿色眼眸,她赶忙侧过苍白的小脸,泪水顺着混着尘土和不明污渍脸颊滑落。
很明显,作为一个没有经历过世事的女恶魔,她被绑到这里太久了,以至于曾经作为天真少女的她现在竟是对眼前这个囚禁她虐待她的勇者产生沉重的依赖!
“瑟维恩…小贱货害怕…怕一个人在这里…”
她那细如蚊蚋的声音之中,能听得清的是几乎每个字都在颤抖着。
“这次不同,我要去影牙堡讨伐魔王了。”
他一边穿上精铁臂甲,一边说出了他的打算。
贝琳娜猛地倒抽了一口冷气,声音在寂静的地窖里面显得格外清晰。
不是…不是!
为什么…要在这个时候讨伐我?!
不过地窖门“哐当”一声关上,沉重的落锁声在石壁间回响,很明显丝毫没有为贝琳娜的震惊而停止,此刻终于隔绝了勇者的气息和脚步声。
贝琳娜像被抽掉骨头一般,烂泥一样好不容易挺起的身子又瘫在了冰冷潮湿的床板上。
下面那个刚刚被大肉棒狠狠操弄过的小穴还在不受控制地一抽一抽着,又酸又麻,里面被灌满的精液正混着黏糊糊的淫水,热乎乎地往外流,把屁股下面那点破布弄湿透,冰凉地贴着她。
眼皮重得像挂了铅,眼前发花,脑子里嗡嗡响。
她知道这是精疲力尽了,身体要休息了。
在彻底昏死过去之前,她下面那个不争气的地方,却还在自顾自地发着情。
小肚子里那团被操熟了、操软了的火,根本没因为男人离开而熄灭。
反而在确认那个让她又怕又……的男人不在之后,一股更磨人钻心的痒意从花心深处钻了出来,顺着被操得酥麻的肉壁往上爬。
腿缝间那片湿漉漉的嫩肉,在男人脚步声消失的瞬间,居然自己缩紧了一下!
空荡荡的小穴像个饿坏了的贱嘴,本能地怀念起被撑满捅穿的胀痛感。
紧接着,一股滑腻腻、热乎乎的淫水,和之前被操到喷出来的不一样,这次是更粘稠、更缓慢地从她最里面渗了出来。
这水不是高潮,是发骚。是她下面这个小洞洞在没人碰的时候,自己就流出来的贱水。
她脑子昏昏沉沉,想骂这身体不争气,可羞耻心很快就被潮水般的困倦淹没了。
是那个勇者,日复一日用他的大鸡巴、他的手指头、他那张臭嘴,还有那些听话就有饭吃的破规矩,硬生生把这具叫瑟维恩的身体给调教成这样的。
只要听到那沉重的脚步声在地窖口响起,不管她心里多害怕多恨,身体就先一步叛变了——心咚咚咚地像要跳出嗓子眼,喘气又急又热,而最藏不住让她想死的证据,就是下面这片地方,不受控制地水漫金山!
那小穴口会自己微微张开一条缝,里面被操熟了的嫩肉,在等着挨操的恐惧和一种被操得忘乎所以的期待中,早早地分泌出滑溜溜的爱液。
这水,是她的贱穴在欢迎主人的大肉棒回来和她的神经被玩坏后留下的条件反射,此刻正明明白白地告诉着她脑子再恨也没用,她这副身子和骚屄早就认那个男人当主人了,一闻到他味、一想到他要来,就会自动准备好挨操的事实……
她这身子,已经是那个恶魔勇者的专用玩具了。
不是魔王贝琳娜的身子,是主人养的小母狗瑟维恩的身子。
现在,男人走了,地窖里死一样静,可下面的水还在慢悠悠地往外淌,像是骚屄自己在玩,自己想着主人硬邦邦的大鸡巴,自己就湿透了。
带来的空虚感搅得她迷糊的脑子都不安生,小穴深处一缩一缩地发痒,像无数小虫子在爬,不过好在,她最后还是昏昏睡去了……
……
忽的,贝琳娜的意识如同从最深最污秽的泥潭底部猛地被拽出了一般。
“呃!”
她倒抽一口冷气,深红色的瞳孔在黑暗中骤然收缩随后亮起!
不再是瑟维恩那具身体里温顺惊恐的碧绿,而是属于恶魔领主贝琳娜的、足以湮灭星辰的幽邃魔光!
视线聚焦。
映入眼帘的,是她寝宫那熟悉的高耸入云的黑色穹顶,上面繁复的恶魔浮雕在昏暗的魔法水晶光线下若隐若现,散发着冰冷而威严的气息。
身下是触感冰凉柔滑如流动暗影的顶级恶魔绒,带着硫磺与深渊特有、令她安心的强大味道。
不是那个冰冷肮脏的地窖硬板床了!
也不是那低矮污秽、仿佛随时会塌下来的天花板!
我…我这是…回来了???
她猛地坐起身!
“轰——!”
一股浩瀚无垠而精纯澎湃的暗影魔力如同沉睡的火山一般在她体内轰然爆发!
无穷无尽的力量瞬间充盈了每一根血管与每一个细胞,一种久违的、掌控一切的感觉排山倒海般回归了!
“哈……哈哈哈哈!”
贝琳娜忍不住放声大笑起来,笑声在空旷的寝宫里回荡,带着失而复得的狂喜和几乎要将她自己都点燃的滔天恨意!
她回来了!她真的回到自己这具强大无匹、足以让整个世界为之颤抖的恶魔之躯上了!
她低头,近乎贪婪地审视起了现在的自己。
饱满傲人的双峰在丝滑的睡袍下勾勒出惊心动魄的弧度,深紫色的乳尖如同熟透的莓果,蕴含着毁灭性的魅惑;平坦紧实的小腹下是线条凌厉有力的腰肢,连接着修长健美的双腿!
完美!强大!无懈可击!
然而,当她的目光扫过自己的大腿内侧时,一个幻觉般的刺痛让她下意识地夹紧了双腿。
那被铁链磨破、被粗暴对待的记忆,如同一根看不见的毒针,在她灵魂深处轻轻刺了一下。
不!
那不是我!
属于瑟维恩那具软弱而伤痕累累的凡人身躯的记忆,必须被甩开!
贝琳娜要用最炽热的仇恨将它彻底烧掉,连灰烬都不剩下!
“勇者……”她红唇轻启,吐出这两个字时,声音都因极致的恨意而微微颤抖。
寝宫内的温度仿佛骤降了几分,墙壁上的魔法水晶都为之黯淡,“那个自诩正义的……畜生!”
在地窖里承受的每一份屈辱痛楚和每一次被强行推上巅峰又被狠狠践踏的绝望………
所有画面如同淬毒的刀刃在她脑海中翻腾!
他施加在“瑟维恩”身体上的暴行,就是对她贝琳娜魔王尊严最彻底的亵渎!
复仇!必须复仇!
她要用最残酷、最缓慢、最让他后悔出生在这个世界上的方式,让他付出千百倍的代价!
狂喜迅速被更加炽烈的复仇之火取代了。
贝琳娜眼中魔光大盛,杀意几乎要凝成实质。
她优雅而迅捷地起身,赤足踩在冰冷光滑的黑曜石地面上。
睡袍滑落,露出完美无瑕的胴体。
她踱步到寝宫巨大的落地水晶窗前,看着下方开始集结的、如黑色潮水般的恶魔军团,嘴角勾起了一抹残酷而迷人的弧度。
“来吧,勇者大人。本魔王就在这里……等你。”
她抬起手,指尖缠绕着精纯的暗影能量,想象着那个男人踏入影牙堡的场景,想象着他那张可憎的脸………
就在想到那张脸的瞬间,她的呼吸有那么一刹那的停滞,一股源于灵魂深处的、冰冷的恐惧感,像一条小蛇,沿着她的脊椎向上爬。
贝琳娜猛地握紧了拳头,将那丝恐惧连同暗影能量一起捏得粉碎!
不!我怎么会怕他?!
我恨他!我只恨他!
她强行将那丝异样归结为极度愤怒的前兆,她告诉自己那不是恐惧而是她的力量在渴望复仇和为即将到来的杀戮而兴奋!
那个在地窖里哭泣求饶甚至身体被驯化出可耻反应的是瑟维恩!
是那个软弱的巫女!
不是我贝琳娜!
我的回归,我的力量,已经将那份懦弱彻底净化了!
“你会后悔的,”她对着窗外无形的敌人低语,声音带着刻骨的寒意的同时还在自我安慰着,“后悔对我做过的每一件事……更后悔……来讨伐本王!”
她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将所有杂念都压了下去。
现在,她是贝琳娜,是影牙堡的魔王,是即将降下神罚的复仇者。
仅此而已!
……
贝琳娜就这么耐心地等着,直到有一天……
……
影牙堡的大殿里,贝琳娜正像只没精打采的小猫一样瘫在她的骸骨王座上。
她正用手指头有一下没一下地戳着一团被她捏成布丁形状的史莱姆。
“噗叽。”
她戳一下,史莱姆就Q弹地晃一下。
好无聊啊………
感觉自己快要无聊到发芽了。
就在这时,“哐当”一声巨响,城堡她身处的大厅的大门像是被一头失控的野牛撞开了一样轰然倒地。
一个穿着一身崭新铁皮罐头的男人,举着一把亮闪闪的剑摆着一个他自认为帅到掉渣的姿势冲了进来。
“魔王贝琳娜!”
他扯着嗓子大喊。
贝琳娜懒得理他,继续戳她的暗影布丁。
“噗叽、噗叽。”
“我是来终结你罪恶统治的勇者,阿尔德!”
阿尔德?
哦……你终于来找我了啊……
贝琳娜想起来了。
但这念头像“啊,昨天晚饭好像是烤肉”一样轻飘飘地就过去了,没在她心里留下一点痕迹,毕竟自己现在的地位可是重回巅峰了,这勇者她若是想要打,那还不是手到擒来?
看他还在那儿哇啦哇啦地背台词,贝琳娜终于被吵得有点烦了,决定在把他像垃圾一样丢出去之前,还是先看看他长什么样吧。
于是,她带着点被打扰的不爽,慢吞吞地抬起了那张漂亮得不像话的小脸,宝石一般的眼睛随意地朝殿中央瞥了过去。
然后她炸了。
当她的视线和阿尔德那张脸对上的瞬间——
“轰!”
一股完全不讲道理的又烫又麻像是被一万伏的高压电狠狠地亲了一下的感觉猛地从她身体最深处炸开瞬间冲遍了全身!
“呀!”
一声惊呼完全不受控制地从她嘴里溜了出来。
紧接着更让她想死的事情发生了!
一股可耻的暖流毫无征兆地从腿心间涌了出来,一下子就把她贴身的小裙子弄得湿漉漉的,那种黏腻又空虚的感觉让她整个人都傻掉了。
双腿瞬间软得像煮烂的面条,要不是她反应快,用尽全身力气死死抓住了王座的扶手,她保证自己会直接从椅子上出溜下去,摔个四脚朝天。
完蛋了完蛋了完蛋了!
怎么办怎么办怎么办?!
快停下啊你这个笨蛋身体!
贝琳娜的脑子里,此刻乱得像一锅沸腾的粥,心脏“怦怦怦”地都快要从嗓子眼里跳出来了。
她能感觉到自己胸前那两点也彻底背叛了组织,隔着华丽的衣服硬成两颗小石子了都,又痒又麻的,让她羞耻得想当场去世!
这下真的要露馅了!
他肯定会看出来的!
阿尔德看她突然僵住,脸上还泛起了一层可疑的红晕,以为她是真的被自己的王霸之气吓傻了,立刻得意地狞笑起来:“怎么了,魔王?终于知道怕了?现在求饶的话,我说不定可以让你死得痛快点!”
他一边说着,一边已经举起了剑,剑身上凝聚起耀眼的圣光,显然不打算给她任何反应的机会。
“以光明之名,接受制裁吧!”
一道金色的光刃脱剑而出,带着呼啸声笔直地朝贝琳娜脸上劈来!
被侮辱威胁的本能和被当众羞辱的极致愤怒终于暂时压倒了那股让她腿软的惊慌。
“你……你这家伙……吵死了!”
贝琳娜的声音带着一丝自己都没察觉到的哭腔和颤抖,她甚至没站起来,只是依旧维持着那个快要坐不稳的姿势慌乱地抬起了右手。
那道足以劈开山峰的圣光斩击,便在距离她鼻尖不到一厘米的地方像撞上了一堵看不见的棉花糖一般瞬间“噗”的一声,碎成了漫天光点之后直接飘散了。
阿尔德的笑容像被按了暂停键一样僵在了脸上。
贝琳娜强行挺直了快要软下去的腰,用一种极其危险的眼神瞪着他。
她脸上的红晕还没褪,让她这副凶巴巴的样子看起来毫无威慑力,反而更像是一只发情嗔怒的小猫!
她想说几句狠话挽回尊严,但一开口声音却抖得厉害。
“谁、谁说我怕了?!我只是……只是觉得你……你长得有点碍眼而已!”
她的话说得像是在掩饰什么一样又快速又急促的,反而到是让此刻的她显得有些心虚了!
“有、有什么本事就……就尽管使出来啊!别、别以为我……我会怕你这种家伙!”
贝琳娜色厉内荏地喊着,那双漂亮的红眼睛因为羞愤和恐慌而蒙上了一层水雾,让她这句威胁听起来像极了被惹急了的小动物在虚张声势。
她拼命地并拢双腿,试图用这种徒劳的方式来抵抗那股从身体深处涌出越来越汹涌的浪潮。
可恶!可恶!可恶!
再这样下去,她真的要在这家伙面前……当场………
不行!绝对不行!
杀了他!对,现在就杀了他!只要他消失了,这种让我难堪的感觉就都会消失了!
我又能变回那个高高在上的我了!
这个念头像一根救命稻草,在贝琳娜快要被欲望和恐慌淹没的脑海中疯狂滋长起来。
她深吸一口气,将屈辱愤怒和那份无处安放的少女惊慌尽数灌注到了自己的魔法之中。
“你这家伙……我、我要把你……把你从这个世界上抹掉!”
她颤抖着举起手,白皙的指尖对准了阿尔德。
空气在瞬间凝固,大殿里所有的光线都被抽离,汇聚到她的指尖,一柄由纯粹的、凝固的暗影与冰霜构成的长枪在她面前缓缓成型。
那长枪上缠绕着哀嚎的灵魂的同时还散发着足以冻结一切生机的死亡气息。
阿尔德脸上的狞笑瞬间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极致的恐惧。
他能感觉到只要被那东西擦到一下他的灵魂都会被瞬间湮灭!
“去死吧!”
贝琳娜用尽全身力气,发出一声带着哭腔的娇呼,那柄死亡之枪化作一道黑色的闪电,撕裂了空间,以超越思维的速度笔直地射向阿尔德的心脏!
结束了。
一切都要结束了。
然而,就在那冰冷的枪尖即将触碰到阿尔德胸前铠甲,距离他的皮肤只剩下几毫米的瞬间——
贝琳娜的脑海中,突然闪过一个画面。
不是仇恨也不是愤怒。
而是地窖里那无尽的黑暗中,这具身体被一个巨大、滚烫、又可怕的东西野蛮地贯穿、填满的画面。
那份撕裂般的痛苦,和痛苦之后那被强行带来的、让她失去自我、浑身抽搐的快感………
这个念头,像一道惊雷劈中了她。
如果他死了,那个让她又怕又恨却又在无数个绝望的日夜里唯一能让她感受到自己“还活着”的东西………
那个又大又可怕每一次都让她哭喊着求饶,却又让她在最深处产生一丝卑劣期待的………
大鸡巴………
就要永远消失了……
再也不会有了!
“嗡……”
那柄足以毁灭一切的死亡之枪,突然发出一声悲鸣,然后“噗”的一声化作了漫天的黑色光点消散在了空气中。
阿尔德愣住了,保持着惊恐的表情,一动不动。
而贝琳娜也愣住了。
她呆呆地看着自己空无一物的手,不敢相信刚才发生了什么。
为什么……我……停下了?
“啪嗒。”
一滴晶莹的泪珠,从她通红的眼眶中滑落,最后砸在冰冷的地板上摔得粉碎。
紧接着,是第二滴,第三滴………
她再也支撑不住了。
那双一直在发软的腿彻底失去了力气,她扑通一声跪倒在地。
华丽的裙摆散了开来。
“呜……”
起初只是压抑的小声抽泣,但很快那份被压抑了太久的委屈恐惧和一种她自己都无法理解的悲伤彻底爆发了出来,变成了少女无法压抑的恸哭。
“呜……哇啊啊啊啊——!”
她蜷缩在地上,小小的肩膀剧烈地颤抖着,双手捂着脸,眼泪却止不住地从指缝间涌出,将她精致的脸蛋哭得一塌糊涂。
她哭得伤心无助与楚楚可怜的样子便仿佛一个心爱的玩具被抢走后又失而复得却发现自己差点亲手把它摔碎的小女孩。
“为、为什么……我……我下不了手……”
她哽咽着,用带着浓重鼻音细弱蚊蝇的声音自言自语着。
“我明明……那么恨你……你是个坏蛋……可是……可是……”
她抬起那张梨花带雨的小脸,用一双红肿的眼睛绝望又依恋地看着面前那个目瞪口呆的男人。
“你的……你的那个……好大……好可怕……”
“它弄得我好痛……每一次都好痛……可是……可是我不要它不见了……我不要……”
“求求你……不要死……呜呜呜……我不要你死……”
这一刻她不再是什么威震天下的魔王了。
她只是一个,在地窖的无尽黑暗中,将自己全部的恐惧、依赖和生存本能,都寄托在了那根曾带给她无尽痛苦与快感的大鸡巴上的可怜又可悲的小女孩。
大殿之内的空气凝固了。
回荡的只有贝琳娜那彻底崩溃后不似魔王而更像是孩童的哭泣声,声音里充满了委屈和恐惧。
阿尔德完全呆住了。
他握着剑站在原地。
眼前发生的一切已经彻底超出了他的认知范畴。
“你……是谁?你到底在说什么?”
他沙哑而迟疑地问。
这个问题像一盆冰水,兜头浇在了贝琳娜此刻混乱的思绪上。
她猛地止住了哭泣,那张梨花带雨的绝美脸庞瞬间涨得通红,羞愤取代了恐惧。
“我、我是谁?”
她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试图用怒火来掩盖刚才那不堪的软弱。
“你这个低贱的凡人!闯进我的影牙堡,还敢问我是谁?!我应该把你烧成灰烬!”
她努力挺直了因恐惧而发软的脊背试图重新扮演起自己恶魔领主的角色。
然而话语虽然狠厉,尾音却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那双紫色的眼眸里,凶狠的火焰之下是无法掩饰的惊惶。
阿尔德看着她这色厉内荏的模样非但没有感到害怕,反而更加困惑了。
他皱起眉,嘲弄地撇了撇嘴:“烧成灰烬?你刚刚不是还跪在地上哭着求我别死吗?”
“你——!”
阿尔德的话语如同一记响亮的耳光,狠狠抽在了贝琳娜的自尊心上,她只感觉一股热流直冲头顶让她的大脑一片空白。
“闭嘴!闭嘴!那、那才不是……!”她语无伦次地反驳着,脸颊红得几乎要滴出血来,“还、还不都是你的错!你这个混蛋!变态!大笨蛋!”
她用尽了自己能想到的所有贫乏的骂人词汇,但听起来却是毫无杀伤力,她的身体和她的灵魂都在违背她的意志向这个男人发出错误的信号。
看着阿尔德那依旧茫然仿佛在看一个疯子的眼神,贝琳娜心中最后的防线彻底崩塌了。
他真的不认得自己了!
他要把自己当成一个不认识的、真正的魔王杀掉吗?
那……那以后谁来………
不!绝对不行!
一种被抛弃的恐慌感压倒了所有羞耻心。
她顾不上那么多了,用一种又气又急的语气,破罐子破摔地对他吼道:
“你这个记性比鱼还差的蠢货!奥尔德南城外的地窖!地窖啊!你忘了吗?!”
她一边吼,一边不受控制地指向自己的脖颈,那里虽然光洁如初,但是灵魂深处却仿佛还套着那个冰冷的项圈一般。
“那个……那个被你用铁链锁着,天天……天天欺负的少女!除了我还能有谁啊!”
说到最后,她的声音因为羞愤和委屈而哽咽,眼泪又不争气地涌了出来。
“我就是你那条……那条该死的、被你玩坏了的宠物!现在你想起来了没有啊,你这个白痴主人!”
贝琳娜的吼声在大殿中回荡着,她倔强地瞪着他,眼泪却出卖了她所有的坚强将那份被深埋的委屈与依赖暴露无遗。
阿尔德站在那里,如遭雷击。
“地窖……宠物……”
他喃喃自语。
无数个黑暗中的画面在脑海中翻涌炸裂,最终与眼前这位华贵绝美却哭得如此伤心的恶魔领主严丝合缝地重叠在了一起。
是她。
真的是她。
一股难以言喻的狂潮瞬间席卷了他的全身。
那不是恐惧,也不是单纯的征服欲了,而是一种更为复杂和炽烈的情感。
他以为自己只是在驯服一个倔强的女巫,却未曾想过自己竟是在亵渎一位真正的神祇!
这认知带来的不是毁灭的恐惧,而是一种扭曲到极致几乎要将他理智烧毁的狂喜与荣耀。
他手中的圣剑“哐当”一声掉落在地,发出了清脆声响。
他缓缓地单膝跪了下来,将额头触碰在冰冷的大理石地面上,姿态比最谦卑的仆人还要恭敬。
“贝琳娜大人,”他开口,声音中是压抑不住的激动与爱慕,“我爱您!我是一个无可救药地……爱上了您的罪人。”
这突如其来颠覆了一切的告白让贝琳娜的大脑彻底宕机了。
她呆呆地看着跪在地上的阿尔德,眼泪都忘了流。
他……他在说什么?
爱?
这个对自己做了那么多过分事情的混蛋,竟然说爱她?
一种前所未有的慌乱感攫住了她的心脏。
她本该愤怒嘲笑,本该一脚把他踹开,可身体却不听使唤,脸颊不受控制地升温,心跳快得像是要从喉咙里蹦出来。
不行!不能被他这样牵着鼻子走!
贝琳娜猛地深吸一口气,强行压下心头的悸动,用一种虚张声势的语气,无措地命令道:“你……你给我抬起头来!”
阿尔德顺从地抬头,眼中那毫不掩饰的狂热爱意让她心头又是一颤,视线不受控制地飘向别处。
“哼,别以为说几句好听的,我就会原谅你!”她双手抱在胸前,努力摆出高傲的样子,但微微泛红的耳根却出卖了她的窘迫,“把你变成奴隶?我才不屑于用你那种……那种下三滥的手段!把我的影牙堡弄得跟你那个肮脏的地窖一样,我才不要!”
她的话与其说是在发火倒不如说更像是在闹别扭。
“但是……”
她卡壳了。
是啊,不杀他也不把他当奴隶,那该拿这个烫手山芋怎么办?
赶他走吗?
一想到他会从自己眼前消失,贝琳娜那份被刻在灵魂里的依赖感又开始隐隐作痛了。
不行!
一个念头在她慌乱的脑海中横冲直撞,最后脱口而出:“但是杀了你又太便宜你了!你……你必须用你剩下的毫无价值的人生来赎罪!一辈子!”
她看着阿尔德眼中一闪而过的光芒,脸颊更烫了。
她必须把话说完,把主动权抢回来!
“从今天起……你就留在这里!”
她向前一步,随后居高临下地指着他,声音此时也因为紧张而拔高了八度。
“当、当影牙堡的……”
她本来想说“仆人”的,可她想起了地窖;想说“囚犯”的时候她又觉得哪里不对劲。
在阿尔德期待的目光中,她的大脑一片空白,最终破罐子破摔地吼了出来。
“……当我的……丈夫!听到了没有?!这就是对你这个混蛋最大的惩罚!”
说完她自己都愣住了。
为了掩饰自己的失言和快要烧起来的脸,她立刻连珠炮似的补充道:“每天!你要负责我的三餐!不准放讨厌的蔬菜!还有我的头发,也要你来梳!要是弄疼我一根,你就死定了!我无聊的时候,你就要想办法逗我开心!反正……反正你的所有时间都是我的了!”
她一口气说完,像一只炸毛了的猫一样微微喘着气。
阿尔德的眼中早已被无尽的狂喜与温柔所填满了,他看着她的眼神仿佛是在看全世界最可爱的珍宝一样。
贝琳娜被他看得浑身不自在,最后她像是想起了什么,眼神飘忽不定,又用极低的声音飞快地补充了一句。
“至、至于地窖里的那些……那些乱七八糟的事情……”她顿了顿,脸颊红得能滴出血,“看、看我心情!偶尔……也不是不可以!但、但是!规矩全都由我定!你只有听话的份!明、明白了吗?”
阿尔德重重地低下头,用尽全身的力气,虔诚地吻上了她华美裙摆的一角,声音里是满溢而出的幸福与顺从。
“遵命,我的女王……我的……妻子。”
—— 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