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深了,月光如一层薄薄的冷霜,透过百叶窗的缝隙照在凌清雪光滑白皙的身体上,切割出明暗相间的条纹。
三十四岁的凌清雪,作为上市公司的部门总监,白天是众人眼中精明干练的职场精英。
回到家中,她是温柔的妻子、慈爱的母亲,丈夫体贴,儿子乖巧,拥有一个幸福美满的家庭。
然而,此刻的她正赤裸着身体,跪趴在卧室柔软的羊毛地毯上。
她身上没有任何遮蔽,那具诱人的熟女胴体,在空气中散发着如熟透水果般的甜腻香气。
她微微分开修长笔直的双腿,一团本不该出现在体外的“肉花”就这样毫无遮掩地悬垂在腿间,随着她轻微的晃动而摇曳。
那是她完全脱垂并向外翻开的子宫。
鲜红湿润的宫肉像盛开的花瓣,彻底暴露在空气里,甚至能清晰地看到连接在“花心”两侧,从外翻的子宫内壁中拉扯出来的,细长的输卵管和两颗小巧圆润的卵巢。
这便是凌清雪最大的秘密,也是她欲望的源泉。
自从五年前丈夫意外丧失了性能力,无法填补的空虚感便如藤蔓般疯长。
出于对丈夫的爱,她没有选择出轨,而是将主意打向了自己身体的内部。
她开始用各种方式开发这具渴求着刺激的身体,最终,因一次意外的扩张,小穴再也兜不住粉嘟嘟的子宫,甚至是那之后仅仅只是子宫都已经无法再满足她——直至将卵巢也翻出体外。
就这样,子宫和附件被她玩成一个挂在身体之外,可以随时触摸把玩的外置性器官。
早已分房睡的丈夫对此一无所知,儿子也只知道妈妈为了这个幸福的家庭与任何异性避免亲密接触。
只有凌清雪自己清楚,自己内心那头名为欲望的野兽早已挣脱缰绳。
她俯下身,双臂交叠,将下巴枕在手臂上,后背勾勒出一条柔美而紧绷的弧线,丰满挺翘的臀部也因此高高耸起。
即便是这个姿势,她腿间那团娇嫩的器官依旧几乎要悬垂到地毯上。
“嗯……”
她用手指轻轻拨弄了一下那颗小巧的卵巢,一种难以言喻的酸麻感立刻从指尖与那脆弱组织的接触点传来,顺着神经一路窜进大脑深处。
仅仅是这样轻微的触碰,就让她浑身一颤,喉咙里溢出一声压抑不住的呻吟。
白日里不苟言笑的女高管形象荡然无存,此刻的她只是一个被欲望支配的欲女。
她的呼吸渐渐变得急促,胸前那对尺寸惊人的饱满乳房随着呼吸剧烈地起伏着。
她再也忍耐不住,双手绕到身后,握住那团温热湿滑的子宫,开始有节奏地撸动起来。
她揉捏着外翻的子宫内壁,用指腹感受着那里的每一寸柔软与褶皱;她拨弄着那两颗脆弱的卵巢,像是在弹奏某种催情的乐器。
强烈的快感一波接着一波冲击着她的理智,她扭动着腰肢,身体内的热潮仿佛要将她融化。
高潮来临得迅猛而激烈,她弓起后背,修长的脖颈向后仰去,一头银白色长发在地板上散开。
她无法抑制地痉挛着,视野里一片空白,只有脑中残留着灭顶般的快感。
过了许久,她才瘫软下来,大口地喘息着,汗水浸湿了她的后背。欲望暂时得到了满足,但随之而来的是更加巨大的空虚。
内心最深处隐藏的欲望又在蠢蠢欲动。
她渴望被注视。
她渴望在无数道陌生而又充满欲望的目光中,展示自己这具淫荡的身体,渴望在众目睽睽之下,若无其事地暴露出自己最羞耻的秘密。
鬼使神差地,她想起今天下午,在整理衣帽间时,摆在抽屉里的一个看上去平平无奇的黑色口罩,拿起来心里却好像有电流微微刺挠。
她当时并未在意,但现在,她感觉有股神奇的力量在驱使着自己去找到它。
凌清雪站起身走向衣帽间,她打开那个抽屉,黑色的口罩正静静躺在里面,她将它拿起戴在了脸上。
口罩的质感很柔软,并且完美地贴合了她的脸颊,只露出一双清冷而妩媚的眼眸。
她看向衣帽间的全身镜,镜子里,一个戴着黑色口罩的白发裸女正静静地站着。看着镜中的女人,莫名的,一种陌生感涌上心头。
看着镜中莫名陌生的女体,意识到什么的凌清雪身体微微颤抖起来。
不是恐惧,而是兴奋到难以自拔。
仿佛只要戴上这个口罩,她就不再是凌清雪,不再是那个需要维持完美形象的妻子、母亲和上。
心跳得厉害,一种因为兴奋带来的战栗感传遍四肢。凌清雪深吸一口气,空气因为紧张而显得有些稀薄。
在无法抑制的欲望驱使下,她没有穿上任何衣物,就这样赤身裸体地,戴着这个黑色的口罩,走出了卧室。
丈夫和儿子早已熟睡,整个别墅静悄悄的。
她踮着脚,赤足走过冰凉光滑的大理石地板,身体的每一个毛孔似乎都能感受到空气中微弱的流动。
腿间那团脱垂外翻的子宫和卵巢,随着她的走动而轻轻摇晃,不时触碰到她的大腿内侧,带来一阵阵酥麻的痒意。
这种感觉让她感到羞耻,却又无比沉醉。
她轻轻拧开大门,没有发出一点声音,闪身进入了自家的院子。
午夜的凉风吹拂而来,让她裸露的肌肤瞬间起了一层细小的鸡皮疙瘩。
但这种凉意非但没有让她退缩,反而像催化剂一样,点燃了她体内的欲火。
空气从未如此清新,感官也从未如此敏锐。
她能清晰地感受到风拂过胸前饱满的乳房,拂过平坦的小腹,拂过悬垂在腿间那两颗小巧的卵巢。
一种难以言喻的刺激感,让她双腿发软。
她小心翼翼地打开院门,踏上了别墅区深夜无人的柏油马路。
路灯将她的影子拉得很长。
一个身材高挑火辣的白发女人,全身赤裸,脸上唯一的遮蔽就是一个黑色口罩。
而她那团原本应该藏在腹腔最深处的子官与卵巢,就这么毫无遮掩地暴露在夜色下,随着她的步伐,在双腿之间摆荡着。
凌清雪感觉自己疯了,她竟然真的做出了这样伤风败俗的事情。
她开始沿着街道缓缓行走,高跟鞋踩惯了的脚掌接触到粗糙的地面,带来陌生的触感。
她每走一步,都能感觉到自己外翻的子宫内壁与大腿皮肤摩擦,那种湿润黏腻的触感,让一股热流从小腹升起,迅速蔓延全身。
就在这时,远处传来一阵引擎声,一道雪亮的光柱刺破了黑暗,有车来了。
凌清雪的心瞬间提到嗓子眼,她下意识地想躲到路边的绿化带后面,但双腿却像灌了铅一样沉重。一个大胆的念头攫住了她——她要被看见。
她不仅没有躲,反而站到了路灯光线最明亮的地方,微微分开双腿,让腿间鲜红的肉花显得更加醒目。
汽车越来越近,刺眼的车灯将她的身体轮廓照耀得一清二楚。
她能想象出车里的人会看到怎样的景象:一个身材绝佳的裸女站在路上,脸上戴着口罩,而她的胯下竟然悬挂着一团透着诱惑的肉球。
车里的人会是怎样的表情?震惊?恐惧?还是……兴奋?
凌清雪不敢去看,她微微低下头,但身体却因为这突如其来的暴露而兴奋地微微颤抖。
汽车呼啸而过。
她甚至没能看清车里人的反应,那辆车就带着一溜烟尘消失在了街道的尽头。
一切又恢复了寂静。
但凌清雪的身体,却被欲火彻底点燃。
被陌生人看到的强烈刺激,让她浑身发烫,一股汹涌的快感直冲头顶。
她不需要任何抚摸,仅仅是这短暂的暴露,就让她达到了前所未有的高潮。
她弓着身子,双手撑住膝盖,急促地喘息着。腿间一片泥泞,子宫的表面也因为兴奋而分泌出更多的黏液,在路灯下闪烁着淫靡的光。
刚才那辆车经过时,她没有害怕被认出的恐慌,只有纯粹的“被观赏裸体”的兴奋。
她知道,一扇新世界的大门,已经为她敞开了。
高潮的余韵仍在体内回荡,凌清雪的身体微微发抖,既是因为凉意,也是因为前所未有的兴奋。
一次成功的暴露,像是一剂强效的毒品,瞬间就让她上了瘾。
她不但没有丝毫退缩回家的念头,反而渴望着更大胆的露出。
她抬起头,目光投向了街道尽头那个亮着灯的24小时便利店。
“去那里……”这个念头一冒出来,就再也无法遏制。
凌清雪迈开脚步,朝着那片灯光走去。
这一次,她的步伐比之前从容了许多,甚至带上了一丝优雅的从容。
她挺直后背,任由胸前那对丰满的乳房随着步伐骄傲地晃动。
腿间那团外露的身体最深处的器官,也更加大胆地摇曳着,湿润的表面在路灯下反射着暧昧的光泽。
越靠近便利店,她的心跳就越快。
透过巨大的落地玻璃窗,她能清晰地看到店里的一切——整齐的货架,闪烁的收银机屏幕,以及那个正百无聊赖地低头玩手机的年轻男店员。
他就在那里,即将作为一个活生生的观众。
凌清雪在便利店门口停下脚步,自动门感应到她的存在,“叮咚”一声轻响,缓缓向两侧滑开,像是在邀请她进入。
温暖的空调风迎面扑来,与户外的凉意形成鲜明对比。
她就站在这光明与黑暗的交界处,一半身体沐浴在店内温暖的灯光下,另一半则隐匿于夜色之中。
店员听到了门开的声音,下意识地抬起头,习惯性地说了一句:“欢迎光……”声音戛然而止。
他的眼睛瞬间睁大,嘴巴微张,手机从手中滑落,“啪”的一声掉在了柜台上。他脸上的表情,从困倦的茫然,凝固成了难以置信的惊骇。
他清清楚楚地看见了门口站着一个戴着黑色口罩的白发裸女。
他看见了她完美的身体曲线,看见了她胸前惊人的丰满,更看见了她双腿之间,那团悬垂着的、超出了他认知范围的鲜活器官。
凌清雪能清晰地感受到他的目光,那道目光像实体一样,灼热地扫过她的每一寸肌肤,最终死死地钉在她那脱垂外翻的子宫和卵巢上。
就是这个。
这就是她想要的。
被一个陌生男性用这样混杂着惊恐、好奇与不可思议的目光,死死地盯着自己最羞耻最淫荡的部位。
这股强烈的刺激感,让她的身体瞬间有了反应。
一股热流从小腹涌出,腿间变得更加湿滑泥泞。
她甚至能感觉到,那两颗被目光聚焦的卵巢,正因为兴奋而微微抽搐着。
她没有动,就这么静静地站在门口,仿佛一座公开展览的艺术品,任由年轻店员用目光将她从头到脚打量了一遍又一遍。
时间仿佛在这一刻被拉长了。
不知过了多久,店员才像是惊醒一般,猛地向后退了一步,身体撞到了后面的货架,发出一阵“哗啦”的声响。
他嘴唇哆嗦着,似乎想说什么,却一个字音也发不出来。
“这……这真的是人类吗?”
店员不由自主地想道。
看着他这副魂不守舍的样子,凌清雪的嘴角在口罩后面勾起了一抹满足的弧度。
她没有再进一步,只是对着店员的方向,双手各捏住一颗卵巢微微提起,瞳孔因为生育器官被握在手中的刺激而微微泛白,她欠了欠身,像是在行一个优雅的谢幕礼。
然后,她转身从容地消失在了门外的夜色中。
自动门缓缓关上,将店内那个依旧处于震惊中的年轻店员,和店外那个已然被欲望彻底吞噬的裸女,重新隔绝在了两个世界。
离开便利店后,凌清雪没有立即回家。刚才那番短暂却极致的刺激,像是为她打开了欲望的泄洪闸,让她体内的潮水愈发汹涌。
她漫无目的地走在深夜空旷的街道上,高挑健美的裸体在路灯下泛着象牙般的光泽。
她的感官被前所未有地放大了,能感受到晚风拂过自己湿润的外翻子宫,带来一丝丝凉意,却又激起一串串更灼热的痒。
她甚至觉得,那两颗悬挂着的卵巢,也比平时更加敏感,仿佛能感知到空气中最细微的震动。
穿过一个街角,一片静谧的城市公园出现在眼前。
这是一个24小时开放的社区公园,此刻,除了虫鸣和风吹过树叶的沙沙声,再无其他声响。
凌清雪的脚步不由自主地踏了进去。
松软的草地比坚硬的柏油路走起来柔软得多,她走到公园中央的一片空地,那里有为孩子们准备的游乐设施——滑梯、秋千、摇摇马,她的目光落在那两架并排的秋千上。
凌清雪走了过去,她选中其中一个秋千,缓缓坐了上去。
冰冷的橡胶坐垫紧贴着她温热的臀瓣,让她轻叹一声。
她小心翼翼地调整姿势,将子宫和卵巢拨到身前,让它们自然地垂在两腿之间,以免被坐垫压到。
一切就绪后,她双脚轻轻蹬地,身体随着秋千开始前后晃荡起来。
“唔……”
仅仅是这轻微的摆动,就带来了一股难以言喻的奇特快感。
随着秋千的每一次前荡和后摆,悬空的子宫和卵巢也像一个钟摆,在空中划出同样的弧线。
重力与离心力共同作用,轻柔地拉扯着连接着卵巢的输卵管,一种酸胀又销魂的感觉从身体最深处蔓延开来。
她加大了力道,秋千越荡越高,她的身体在空中起起伏伏,一头银白色的长发随风飘扬。
而腿间那团鲜红的肉花,也随之更为剧烈地摆动着,在昏黄的灯光下,划出一道道淫靡的弧迹。
凉风呼啸着拂过她外翻的宫腔内壁,那种滑腻的感觉,比任何手指的抚摸都要刺激。
每一次荡到最高点时,身体失重的瞬间,子宫似乎也要随之飞起,紧接着又在下落时被重力狠狠拽回。
“啊……嗯……”
凌清雪再也无法抑制自己的声音,口罩下传出断断续续的、带着哭腔的呻吟。
她闭上眼,仰着头,完全沉浸在这种羞耻感拉满的快乐之中。
她不需要任何观众,仅仅是这个行为本身,就足以让她一次又一次地攀上巅峰。
就在她几乎要被快感淹没的时候,一阵轻微的脚步声,从不远处的小径上传来。
她猛地睁开眼睛。
“谁在那……里……”
一个穿着运动服、戴着耳机的年轻男人,正沿着小路夜跑而来。他显然也没想到深夜的公园里会有人,更没想到会是这样一副景象。
当他的目光扫过来时,整个人像是被定住了一样,猛地停住了脚步,脸上的表情从慢跑的平静,瞬间变成了愕然。
凌清雪的心脏狂跳起来,但秋千却没有停下。
她就这么当着那个男人的面,继续一下一下地荡着秋千。
她的身体在空中划出优美的弧线,而她腿间那鲜红的子宫,也随之一次次地、毫无遮掩地甩荡在男人的视野里。
夜跑的男人彻底呆住了。
他的大脑有些宕机,无法处理眼前这一幕。那个白发女人的身体是如此健美而圣洁,但她腿间摆荡的那一团鲜红肉团,又是如此的淫秽和可怖。
极致的反差感形成了一种病态的美感,冲击着他的视觉神经和认知系统。
他呆立在原地,瞳孔因为震惊而放大,死死地盯着随着秋千每一次摆动而高高甩起又落下的子宫。
他能清晰地看到那外翻的、布满褶皱的宫腔内壁,能看到两侧连接着的、在空中划出脆弱弧线的输卵管,甚至能看到那两颗小巧的卵巢在运动中微微颤动。
凌清雪能清晰地感受到他那道凝固但灼热的视线。
这道视线就是最好的春药。
她体内的快感因为这个突然出现的“观众”飞速增长,她能感觉到自己的子宫在分泌出更多的黏液,每一次甩荡都变得更加湿滑,甚至有晶莹的液体从宫口滴落,在空中划出一道短暂的亮线,然后消失在下方的草地上。
她故意放慢了秋千的速度,让每一次的摆动都变得更加清晰。
她甚至微微调整了一下坐姿,双腿分得更开,确保男人能从最好的角度,欣赏到这幅淫靡至极的画像。
男人的喉结上下滚动了一下,发出了一声艰难的吞咽声。
他的呼吸变得粗重,耳机里播放的音乐早已被他忽略。
恐惧和震惊正在慢慢消退,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混杂着强烈好奇与原始欲望的躁动。
看到他神情的变化,凌清雪在口罩后笑了。她知道,鱼儿上钩了。
她双脚踩在地上,让秋千缓缓停了下来。
然后,她站起身,就这么赤裸着身体,带着腿间那团不断滴落着透明液体的子宫,一步步朝那个男人走了过去。
每走一步,子宫和卵巢就在她的大腿间轻轻拍打,发出“啪嗒、啪嗒”的淫靡水声。
男人下意识地想要后退,但双脚却像是被磁石吸住了一样,无法移动分毫。
他眼睁睁地看着那个戴着口罩的白发裸女向他靠近,看着她腿间那本不该在外的器官在视野里不断放大,直到每一个细节都纤毫毕露。
凌清雪在他面前两步远的地方停了下来。
她没有说话,只是微微歪了歪头,用那双清冷的眼睛看着他,然后缓缓伸出自己纤长的手指,轻轻握住了自己那团温热的子宫肉球。
她开始有节奏地,当着这个陌生男人的面,撸动起自己的子宫。
男人的呼吸瞬间停滞,他看到眼前女人的手,正以一种熟练到令人头皮发麻的姿态,握着那团本应在人体最深处的器官。
她的动作从容不迫,拇指和食指捻着一侧小巧的卵巢,轻轻揉搓,另外三根手指则拢住湿滑的子宫体,一上一下地缓慢套弄。
“唔……嗯……”
凌清雪的喉咙里溢出满足的叹息。
男人的目光就像是无形的燃料,让她体内的火焰烧得更旺。
她能清晰地看到男人颤抖的身体,能看到他额头上渗出的细密汗珠,能看到他不受控制地向肉花上移动的目光。
她感到莫名的快慰,加大了手上的力道。
手指更深地按入外翻的宫腔内壁,感受着那里的柔软和温热。
每一次撸动,都带出更多晶莹的黏液,将她的手和肉花都染得湿亮不堪。
在昏暗的灯光下,这一幕显得色情而又诡异。
“啪嗒……啪嗒……”
液体滴落的声音在寂静的夜里格外清晰,像是敲打在男人心脏上的鼓点。
他感到口干舌燥,身体的某个部位已经完全违背了他的意志,不受控制地起了反应。
恐惧和常识告诉他应该立刻逃离这个奇怪的裸女,但他的双脚却像生了根一样,无法动弹分毫。
一种前所未有的欲望,像藤蔓般将他死死缠绕。
他想看下去,他想看清这个女人接下来会做什么,想看清她腿间那团东西的每一个变化。
像是察觉到他的想法,凌清雪停下了撸动子宫的动作,转而用两根手指,夹住了那颗被她揉搓得微微发红的卵巢,然后当着男人的面,稍稍用力向外一扯。
“唔!”
一声短促而高亢的呻吟从她口罩下冲口而出,直冲脑髓的酸麻快感瞬间传遍全身。
这种直接刺激卵巢带来的快感,远比任何性交都要来得迅猛而霸道。
她的身体因为这一下剧烈的刺激而猛地弓起,后背绷成一张优美的弓,胸前饱满的乳房剧烈地起伏着。
一股热流从她的子宫口喷涌而出,溅落在她自己的小腹和脚下的草地上。
当着一个素不相识的男人的面,通过玩弄自己暴露在体外的生育器官,她达到了高潮。
男人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幕吓得一个哆嗦,眼睁睁地看着那股透明的液体从那团肉块中喷射出来,一些甚至溅到了他脚边的草叶上。
那股带着淡淡腥甜的气味,飘入他的鼻腔。
凌清雪在高潮的余韵中微微喘息着,身体还在因为快感而轻微抽搐。她松开手,任由那团被玩弄得一片泥泞的子宫在腿间晃动。
她抬起眼,看向面前失神的男人,嘴角勾起一抹胜利者的微笑。
她什么也没说,就这么赤裸着,带着满身的津液和胜利的快感,转身从容地走进了公园更深的黑暗中,只留下那个男人独自站在原地,用颤抖的手,摸向自己早已高高支起的裤裆。
穿过一片静谧的树林,公园深处的人工湖展现在凌清雪面前。
湖面上波光粼粼,湖边有一条环形的亲水步道,每隔一段距离就安放着供人休息的长椅。
此刻,夜风更凉,吹得湖边的柳枝轻轻摇曳。
凌清雪体内的潮热却丝毫未减,反而因为刚才的刺激而愈发渴望。
她沿着道路缓缓行走,高挑赤裸的身影在夜色中如同一只妖精。
腿间那团被玩弄得湿透的子宫,在凉风的吹拂下,表面的一些黏液开始变得有些黏稠,带来一种仿佛被一层薄膜包裹住的触感。
她在一条正对着湖心亭的白色长椅前停下了脚步。
这是一个绝佳的位置,视野开阔,任何从两端过来的人,都能在第一时间看到坐在这里的她。
凌清雪没有坐下,而是背对着长椅,缓缓地向后靠去。
她将双臂向后伸展,撑在冰凉的椅面上,挺起胸膛,仰起头,闭上眼睛感受着这宁静但却充满危险气息的夜晚。
这个姿势让她的身体完全舒展开来,她就这么维持着这个姿势,一动不动。
不知过了多久,一阵由远及近的交谈声打破了这份宁静。听声音,似乎是一对深夜在公园里幽会的情侣。
凌清雪的心瞬间提了起来,但她的身体没有动,她甚至连眼睛都没有睁开,只是嘴角在口罩后面微微向上翘起。
脚步声越来越近,那对情侣的谈话声也变得清晰起来。
他们似乎在为某件事争吵,声音里带着不耐烦。
然而,当他们转过一个弯,看到长椅上的景象时,所有的声音都像被一把无形的剪刀剪断了。
死一般的寂静。
凌清雪能感觉到两道目光,惊骇、好奇,死死地钉在她身上,反复地打量着她赤裸的肌肤,和那团露在外面的器官。
她能想象出两人的表情,绝对十分精彩。
她缓慢地睁开眼睛,清冷的目光隔着一段距离,精准地落在了那对石化的年轻情侣身上。
然后滑坐在椅子上,随后将一条修长的腿抬起,脚尖绷直,轻巧地搭在了另一条腿的膝盖上,翘起了二郎腿。
这个简单的动作,却充满了挑衅和展示意味。
因为这个动作,她腿间外翻的子宫和卵巢被挤压、抬高,以一个更加清晰且更加淫荡的角度,彻底暴露在这对情侣的视野之中。
一侧的卵巢被两条大腿夹在中间,紧紧地贴在大腿皮肤上。
那个年轻女孩的脸色变得惨白,她下意识地抓紧了身边男友的手臂,指甲几乎要嵌进对方的肉里。
她发出了一声短促的抽气声,眼睛死死地盯着凌清雪腿间那超出她认知范围的、被挤压得微微变形的鲜红器官,眼神里充满了恐惧和恶心。
而她身边的男人,反应则更为复杂。
他的身体同样僵硬,但目光中除了骇然,还多了一丝无法掩饰的好奇。
他的视线在凌清雪那具完美无瑕的胴体和那团淫秽可怖的肉花之间来回跳跃,喉结不受控制地滚动着。
凌清雪将他们截然不同的反应尽收眼底,内心的愉悦感几乎要满溢出来。
她就保持着这个翘腿的姿势,仿佛没看见这对情侣一般,伸出一只手,轻轻覆盖在自己饱满挺拔的左边乳房上。
然后当着情侣的面,她开始轻柔而缓慢地揉捏着自己的乳房。
她的动作充满了色情的暗示意味,指尖拨弄着顶端那颗早已挺立的乳珠,手掌则感受着奶子的柔软与弹性。
这个动作与她脸上那副清冷淡漠的表情,以及腿间的器官构成了一个荒诞靡乱的场景。
女孩终于承受不住这种精神污染,她猛地拉了一把自己的男友,声音颤抖地挤出几个字:“走……快走!是个变态!”
然而,她的男友却像被钉在了原地,双眼直勾勾地盯着凌清雪的动作。他的身体在抗拒,但他的欲望却被这幅景象死死地钩住了。
看到男人这副失魂落魄的模样,凌清雪在口罩后的嘴角弯得更开,她的另一只手也动了。
那只空闲的手,伸向了她腿间那团被高高抬起的子宫。
她的手指精准地找到了另一颗露在外面的卵巢,然后用指尖,在上面轻轻地、一圈一圈地画起了圆。
“嗯啊……”
一声混合了痛苦与欢愉的呻吟,从她的口罩下漏了出来,在这寂静的湖边传出很远。
这声呻吟成了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女孩尖叫一声,再也顾不上自己的男友,转身跌跌撞撞地朝来路逃去。
而那个男人,在听到凌清雪呻吟的瞬间,身体猛地一颤。
他眼睁睁地看着凌清雪的手指在自己暴露在外的卵巢上抚摸,看着她因为快感而微微颤抖的身体。
最终,他眼中恢复了一丝清明,也转过身去,追着自己的女友,头也不回地逃离了这个让他毕生难忘的地方。
转眼间,湖边又只剩下了凌清雪一人。
她停下了手上的动作,缓缓放下翘起的腿。
观众已经离场,但她体内的欲望之火却被烧到了最高点。
她站起身,目光投向了城市的更深处——那片人声鼎沸的夜市。
欲火几乎将她的头脑烧坏,她已经什么都顾不上了。
离开了静谧的公园,凌清雪踏上了通往城市心脏的道路。那片区域,即使在午夜过后,依旧灯火通明,是这座不夜城的欲望中心。
她就这么赤身裸体地走在人行道上,完全无视了周围经过的车辆里投来的视线。
她的步伐从容而坚定,腿间那团黏腻湿滑的子宫和卵巢,此刻随着她的猫步,在霓虹灯的光影下闪烁着淫靡的光。
很快,喧闹声和食物的香气将她包围,她来到了这条城市里最出名的深夜美食街。
街道两旁是密密麻麻的露天烧烤摊和各种小吃铺。
客人们三三两两地围坐在简陋的桌子旁,喝酒划拳,高声谈笑。
空气中弥漫着孜然、辣椒和酒精混合的浓烈气味。
这是一个充满了烟火气和荷尔蒙的世界,与凌清雪身上那种清冷的气质格格不入。
她的出现,就像是一滴冰水滴入了滚沸的油锅。
最先发现她的是街口一个烧烤摊的摊主。
那个正挥汗如雨地翻动着肉串的壮汉,在抬头擦汗的瞬间,看到了这个戴着黑色口罩、一丝不挂地向他走来的白发女人。
他的动作瞬间凝固,手里的肉串都掉在了炭火上,发出一阵“滋啦”的焦糊声。
他的呆滞像会传染一样,迅速蔓延开来。
邻桌的食客顺着他的目光看去,嘴里的酒水“噗”的一声喷了出来。
紧接着,一桌,两桌,三桌……所有看到她的人,都像被按下了暂停键。
嘈杂的街道,在短短几秒钟内,陷入了一种诡异的寂静。
谈话、咀嚼、碰杯声都消失了。只剩下炭火的噼啪声和无数道混杂着震惊、好奇、淫邪和不可思议的目光。
上百道目光像聚光灯一样,将凌清雪笼罩在其中。
“这是变态吧?”
“是来招客的妓女吗?但是身体被玩成这样根本下不去屌啊……”
“竟然是活生生的露出女,不过下面那一团是什么东西?”
“那好像是子宫吧……我操,输卵管都出来了,还有卵巢……”
她就这么在无数道目光的洗礼中,无数的低声议论中,不紧不慢地走到了那个最先发现她的烧烤摊前。
她完全无视周围食客们的表情,仿佛他们都只是无关紧要的背景板。
她停下脚步,垂首看向玻璃柜里陈列的各种食材,然后伸出手指点了点其中一串饱满的鸡心,平静地对吓傻了的摊主说道:“老板,这个,帮我烤一串,多放点辣椒。”
说着她抬起头,清冷的目光直视着摊主。
而随着她这个简单的点单动作,她微微弯下的腰身,让她腿间的子宫和卵巢以一个更加醒目的角度,呈现在了摊主和旁边几桌食客的眼中。
那上面还挂着之前高潮时留下的晶莹液体,在烧烤摊明亮的灯光下,反射着淫荡刺眼的光。
摊主是个三十多岁的壮汉,胳膊上纹着龙,平日里在这条街上也是个说一不二的狠角色。
但此刻,他脸上的血色褪得一干二净。
他的目光,不受控制地死死钉在凌清雪胯下。
整个世界的声音仿佛都消失了,他只能听到自己擂鼓般的心跳声。
凌清雪没有催促,就这么耐心地、带着一丝玩味地看着他。
她的身体微微前倾,这个姿势让她腿间的子宫离男人更近了,几乎就在他触手可及的地方。
许久,那个壮汉的身体像是生锈的机器人一样,极其缓慢地动了。他没有说话,颤抖着手,从玻璃柜里拿出了一串鸡心。
他的手抖得厉害,好几次都差点把签子掉在地上。
他机械地将那串鸡心放在烤架上,拿起刷子开始刷油。
他的眼睛始终不敢再看凌清雪,只是死死地盯着烤架上那串正在慢慢变色的鸡心。
周围人们的反应各不相同,有的人脸色惨白,下意识地捂住了嘴,眼神里满是恶心和恐惧;有的人则伸长了脖子,脸上带着兴奋,像是生怕错过这难得一见的奇景。
凌清雪对这一切充耳不闻。
上百道目光,就像上百只无形的手在侵犯她最私密的部位。这种被无数人视奸的感觉,让她的大脑一片空白,身体里的热潮一浪高过一浪。
她能感觉到,自己的子宫肉团因为兴奋,正在不受控制地痉挛。
更多的黏液从宫口渗出,顺着外翻的宫腔内壁,缓缓滴落在满是油污的地面上,留下一个个湿漉漉的印记。
摊主终于烤好了那串鸡心,他哆哆嗦嗦地撒上孜然和辣椒粉,将那串滚烫的鸡心放进一个纸袋里,递给了凌清雪,连钱都不敢开口要。
凌清雪从容地接过纸袋,然后她就这么当着所有人的面,将热气腾腾的纸袋贴在了自己外翻的子宫上。
“嘶……”
滚烫的温度隔着薄薄的纸袋,直接传递到了她那无比敏感的软肉上。
混杂着灼痛与受虐快感的强烈刺激窜遍她全身。
她舒服得浑身一颤,喉咙里发出一声满足的喟叹。
她就这样在周围呆滞的目光中,旁若无人地走到了一张空着的桌子旁,拉开椅子优雅地坐了下来。
她将双腿微微夹紧,让散发着热气的烤串袋正好卡在子宫上方。
然后,她从袋子里拿出那串鸡心,从下方掀起口罩的一角,开始一小口一小口、旁若无人地品尝起来。
周围再次陷入一种荒诞的静默之中,人们眼睁睁地看着这个赤裸女人慢条斯理地吃着那串烤鸡心。
她吃得很认真,每咀嚼一下,她喉咙的线条都显得格外清晰。
而她腿间,那只还带着余温的纸袋,正紧紧地贴着她的子宫,随着她身体细微的动作而摩擦着。
终于,人群中有一个胆子大的年轻人,从震惊中回过神来。他吞了口唾沫,颤抖着举起了自己的手机,对准了凌清雪。
屏幕上,这副百年难得一见的画面被清晰地记录了下来——一个戴着口罩的白发美人,一丝不挂地坐在露天排挡的塑料椅子上,她的子宫和卵巢完全暴露在体外,上面还贴着一只纸袋,而她本人则正悠然自得地进食。
这个年轻人的举动像是一颗投入死水里的石子,激起了一圈涟漪。
“咔嚓。”
手机的快门声在寂静中显得格外刺耳。
有了第一个,就有第二个、第三个。
人群开始骚动起来,越来越多的人举起了手机,一道道闪光灯在夜色中亮起。
人们也不再满足于远远观望,开始有人悄悄地、试探性地向前挪动,想要靠得更近一些,看得更清楚一些。
凌清雪对这一切恍若未闻。
或者说,她正享受着这一切。
每一道闪光灯的亮起,都像是一股电流刺激着她的皮肤,让她体内的快感不断累积、攀升。
被这么多人围观、拍摄,这种感觉比任何抚摸都更能让她兴奋。
她吃完鸡心,将竹签随手丢在桌上,然后她拿开了那只放在子宫上的纸袋。
失去了纸袋的遮挡,那团被热气熏蒸得愈发鲜红、湿润的子宫,就这么毫无保留地暴露在了无数的手机镜头前。
紧接着,凌清雪伸出一根手指,在无数镜头前,带着挑逗的意味,插进了自己那外翻子宫的正中央——那本应是连接着宫颈的宫口。
她的手指在里面轻轻地搅动、旋转。
“啊……嗯……”
一声被刻意压低,却又媚入骨髓的呻吟,从她的口罩下传了出来。
这声呻吟和这个自慰般的动作,点燃了现场所有人的理智。人群中爆发出了一阵骚动,那些举着手机的手都在激动的颤抖。
口罩下,凌清雪嘴角露出一丝笑意。
她抽出了那根插在宫口的手指,一缕晶莹的黏液被带出,在指尖与那团鲜红的肉花之间,拉出了一道暧昧的、亮晶晶的丝线。
这个动作被无数手机镜头捕捉下来,人群中又爆发出了一阵更加响亮的哄闹声。
然而,凌清雪接下来的举动,才真正将这场荒诞的午夜盛宴推向了最高潮。
她俯下身,双臂撑在油腻的桌面上,微微分开双腿,将整个身体的重心往前倾。
这个姿势,让她腿间的子宫和卵巢因为重力的作用,更加无助地向下悬垂。紧接着,她开始有节奏地前后晃动自己的身体。
随着她的晃动,那团完全暴露在外的子宫,开始一下一下拍打在冰冷的塑料椅面上。
“啪。”
“啪。”
“啪。”
每一次接触,都发出了一道足以让在场每一个人都听见的黏腻水声。
每一次拍打,都让子宫的表面沾上一点椅面上的尘埃与油污。那鲜红娇嫩的宫肉和肮脏的污渍,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这不再是单纯的裸露,而是一种对身为女性最神圣的器官的亵渎。
一个看起来像是喝多了的男人,再也无法忍受这种视觉与精神的双重冲击。
他双眼通红,喉咙里发出一声野兽般的低吼,猛地从座位上站了起来,踉踉跄跄地就想朝凌清雪扑过去。
然而,他刚迈出一步,就被旁边几个理智尚存的同伴死死拉住。
“疯了你!”
“你想干嘛!”
拉扯之间,桌椅被撞得一片狼藉。这小小的骚乱像一个信号,整个美食街彻底乱了。
有的人不动声色地离开,而更多的人则是不由自主地向着风暴的中心——那个正用自己的子宫撞击着椅子的女人,慢慢围拢过去。
他们形成了一个包围圈。一个由无数举着手机、眼神狂热的陌生人组成的密不透风的包围圈。
而凌清雪,就在这个包围圈的正中央,闭上眼睛完全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
她晃动的频率越来越快,子宫拍打椅面的声音也越来越响亮、越来越湿润。
“噗嗤”
“噗嗤”
羞耻与放纵的快感将她送上了一波又一波连绵不绝的、几乎要让她灵魂出窍的巅峰。
高潮的浪潮如同永不停歇的海啸,冲击着凌清雪的意识。
她的身体已经完全变成了快感的容器,感受着子宫每一次撞击椅面时,那混杂着轻微痛楚的极致销魂。
就在她几乎要溺毙在这片欲望的海洋中时,一阵尖锐高亢的警笛声由远及近,响彻夜空。
“警察来了!”人群中不知是谁喊了一声。
这声呼喊如同冷水浇头,让被欲望冲昏了头脑的人群清醒过来,没有人会想因为这种奇葩的事情被带去警察局做笔录。
“哗啦——”
人群作鸟兽散,刚才还密不透风的包围圈,在短短几秒钟内就土崩瓦解,人们纷纷向街道两头逃窜而去。
警笛声越来越近,红蓝交替的警灯光芒已经映照在街角。
这突如其来的变故,也终于将凌清雪从高潮的迷醉中拉了回来。她睁开眼睛,看着眼前混乱的景象,没有慌乱。
她站起身,被玩弄得一片狼藉的子宫和卵巢,因为刚才剧烈的活动而显得愈发红肿,上面还沾染着塑料椅上的污渍。
她看了一眼警车驶来的方向,转身不紧不慢地走进了旁边一条狭窄的后巷。这条巷子是店铺间的夹缝,充满了潮湿的霉味和厨余垃圾的酸臭。
凌清雪赤裸的双脚踩在湿滑油腻的地面上,却丝毫不在意。
她在黑暗中穿行,高挑的身影很快就消失在巷子的深处,只留下一地狼藉的美食街和呼啸而至的警车。
当警察们冲进现场时,他们只看到了几个语无伦次的目击者。
而他们口中那个引发了这场骚乱的、谜一般的“白发裸女”,早已不见了踪影,仿佛从未出现过。
穿过狭窄的后巷,凌清雪来到了另一条相对僻静的街道。警笛声已经被远远地甩在身后,夜色重新恢复了宁静。
她靠在一面冰冷的墙壁上,微微喘息着。肾上腺素带来的兴奋感正在缓慢消退,取而代之的是欢愉过后的疲惫与满足。
她低头看了眼自己的身体,皮肤上沾着汗水和灰尘,子宫更是显得有些狼狈,上面粘着几片不知名的、细小的垃圾。
这副模样,与她白天那个一丝不苟的上市公司总监形象,形成了最讽刺的对比。
不过,她心中没有丝毫的反感。她喜欢这种反差,喜欢这样用自己冷淡美丽的外表,做出最淫乱下流的行为。
她沿着街边,走向了不远处的一座过街天桥。
这座天桥横跨在城市的主干道上,即使是深夜,桥下依旧有不少车辆,川流不息。
凌清雪赤着脚走上天桥的台阶,水泥的粗糙颗粒感摩挲着她的脚底,带来异样的刺激。她走到天桥的正中央,扶着冰冷的金属栏杆。
紧接着,她蹲下身来,正对着栏杆,双腿呈“M”型分开。
她调整姿势,小心翼翼地将自己脱垂外翻的子宫和卵巢,从栏杆的缝隙中慢慢地“递”了出去。
她身体本该最隐密的生育器官,就这么赤裸裸地悬挂在离地面不到十米高的半空中,下方就是络绎不绝的车流。
每当有车辆从下方呼啸而过,带起的强烈气流都会向上席卷而来,狠狠地冲击着脆弱的器官。
那两颗小巧的卵巢,在风中像两只铃铛一样摇晃着,外翻的宫腔内壁被风灌得满满的,带来一阵既空旷又刺激的感觉。
“啊……哈啊……”
凌清雪仰着头,双手死死抓住栏杆,口罩下发出压抑不住的喘息,浑身不住地战栗。
她幻想着,如果有人从下方抬头看,会看到怎样的一副光景?一座天桥上,竟然悬挂着一颗女人的子宫。
如果观察仔细的话,说不定还能看见自己子宫上的每一条褶皱、每一根血管。
仅仅是幻想着被窥淫的快感,就让凌清雪达到了高潮。
她弓起身子,在剧烈的痉挛中,一股股热液从悬空的子宫口喷涌而出,在夜空中划出一道道晶亮的弧线,飘飘扬扬地洒向了下方车流之中。
高潮的余韵在凌清雪四肢流淌,她脱力地贴在冰冷的栏杆上,喘息着,口罩下的脸颊一片绯红。
将肉团从栏杆缝隙中收回,那团刚被夜风吹拂过的子宫和卵巢,此刻显得格外温顺,也异常敏感。
当它们重新接触到大腿内侧的皮肤时,那湿润温热的触感,让她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凌清雪呼出一口气。
是时候回家了。
带着满身的疲惫与一种近乎虚脱的满足感,她走下了天桥。
回家的路上,凌清雪走得不紧不慢。
午夜过后,街道上的行人与车辆都已稀少,她不再刻意寻求暴露,只是单纯地享受着这份赤身裸体走在城市里的自由。
子宫随着她的步伐轻轻摇晃,不再是为了挑逗或展示,而更像是她身体上一个自然而然延伸出来的部分。
当她重新踏上那片熟悉的地面,安宁感油然而生。她小心翼翼地打开院门,闪身而入,再小声地将门关上。
她倚着门,摘下口罩的瞬间,蓦地,一股迟到的羞耻感瞬间将她吞没。
“我究竟……都在干什么啊……”
凌清雪羞愤地捂住涨得通红的俏脸,靠着门缓缓下滑,卵巢碰到地面的触感再度令她身体一颤。
身躯里残留的快感使她诚实地摇晃着下身,让两颗敏感的小肉球在地上拖动,留下湿润的痕迹。
鬼使神差地,她的目光落到一旁的口罩上。
虽然知道这个口罩有问题,但今晚,她将一个女人最隐秘的一切展露在无数陌生人眼中。
那种被人将自己所有的一切彻底看光的快感,她真的能够抗拒吗?
唇角微微扬起。
这个答案,恐怕就只有她自己能回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