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半夜吃儿子鸡巴被发现的妈妈最终和爱犬3p玩弄到子宫卵巢都脱出体外(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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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同的世界,同样的痴女

第5章 半夜吃儿子鸡巴被发现的妈妈最终和爱犬3p玩弄到子宫卵巢都脱出体外(下)

作者:凛 字数:11.1K
夜色像一块巨大的幕布,将街道重新包裹进宁静之中。
围观的少年们早已作鸟兽散,带着让他们不敢对任何人言说的秘密。
凌清雪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到家的。
记忆混乱的她只记得,儿子那张写满惊恐与困惑的小脸,记得那团从自己身体里滑落的温热肉块,记得那粗糙的舌头舔舐自己子宫时,那贯穿灵魂的痉挛。
子宫虽然已经被她塞回体内,但那份灼热感却依旧幻存着。
她机械地打开家门,阿黑紧紧跟在她的脚边,像一个做错了事的孩子,不敢发出声音。
客厅的灯黑着,丈夫的房间里也寂静无声,估计已经睡下了。
凌清雪快步走进浴室,将门重重地关上并反锁,摘下口罩放在梳妆台上。
她无力地背靠着门板,看着镜子里那个狼狈的自己,空洞的眼神、凌乱的白发,嘴角甚至还残留着一丝在高潮时无意间流下的涎水印。
她就是用这副模样,被自己的亲生儿子看见她像一只母狗一样,被家里养的公狗肏干、内射,甚至……被扯出了子宫。
凌清雪死死咬住自己的手背,将那股足以让她发疯的绝望和羞耻硬生生吞下去。泪水如同决堤的洪水,汹涌而出,但她却哭不出任何声音。
虽然她知道,儿子并不清楚那个荡妇就是自己,但她依旧感到她在儿子心中的形象彻底毁灭了。
她不再是一个圣洁的母亲,而是一个被畜生干到高潮的变态痴女。
不知发了多久呆,直到身体都变得冰冷麻木,她才脱下衣服打开花洒。
滚烫的热水冲刷着她的身体,她用沐浴球发狠地搓洗着每一寸肌肤,仿佛这样就能洗掉阿黑留在她身上的味道。
可无论她怎么洗,那种被巨大肉结撑满、被滚烫精液灌满的饱胀感,却如同烙印般,清晰地刻在她的身体记忆里。
洗完澡,她换上最保守的长袖睡衣,将自己裹得严严实实。
走出浴室时,她发现儿子不知何时已经回来睡下了,于是蹑手蹑脚地走进儿子的房间。
张晓阳的房间里开着一盏小夜灯,兴许是睡下时忘记关了。他躺在床上,虽然睡着了,但眉头还微微皱着,像是缺乏安全感。
凌清雪的心像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揪住,痛得无法呼吸。她知道,今晚发生的一切,一定给这个十四岁的孩子带来了巨大的冲击和恐惧。
她走到床边弯下腰,伸出手想要像往常一样抚摸他的头发,帮他把被踢乱的被子盖好。
然而,在她掀开被子一角时,她的动作僵住了。
或许是因为睡梦中不安的踢蹬,儿子身上的睡裤不知何时褪到了膝盖处。而他那本该稚嫩的身体,此刻却展现出一副截然不同的景象。
在他两腿之间,一根与他年龄完全不符的大肉棒正半勃着,安静地躺在刚刚生长出来的黑色阴毛中。
这根肉棒即便是在疲软的状态下也达到了十五厘米,已经超越了大多数成年男性勃起的长度,比她丈夫出事前还要雄伟。
柱身上青筋盘错,顶端的龟头饱满圆润,透着健康的粉色。
凌清雪的呼吸骤然停滞,她的眼睛死死地盯着儿子的肉棒,大脑陷入一片空白。
她从来不知道,自己十四岁的儿子,竟然已经发育成这样了。
蓦地,一股荒谬的念头如同毒蛇般,从她那被欲望侵蚀得千疮百孔的心底钻了出来。
她刚刚经历了人生中最屈辱的夜晚,精神已经处在崩溃的边缘。而此刻,这根最纯粹的男性肉棒,就这么毫无防备地出现在她面前。
它不像阿黑那样充满了野蛮的兽性,而是属于人类,属于她血脉相连的儿子。它干净、漂亮,充满了年轻蓬勃的生命力。
一种扭曲的、想要寻求慰藉和填补空虚的渴望,压倒了她作为母亲的最后一丝理智。
她的手不受控制地伸了过去,轻轻地握住了那根还在沉睡中的亲生肉棒。
温热坚实的触感从掌心传遍全身,她只是轻轻地握住,那根肉棒便仿佛感受到了什么,在她掌心微微跳动了一下,整根立了起来,达到了将近二十厘米。
凌清雪喉咙发干,心跳如鼓。鬼使神差的,她缓缓低下头,慢慢地将自己的脸凑了过去。
她伸出舌尖,小心翼翼地在那饱满的龟头上舔舐了一下。
一股属于男孩的带着青春荷尔蒙的青涩味道,在她的味蕾上散开。
这一下,彻底点燃了她心中欲望的引线。
她张开嘴,将整个龟头含了进去。
口腔内温热湿滑的软肉包裹住那巨大的顶端,她生涩地模仿着自己从某些影片里看到的片段,开始用舌头和嘴唇,笨拙地侍奉着自己儿子的大肉棒。
“嗯……”
睡梦中的张晓阳似乎感受到了什么,发出一声舒服的喟叹,身体舒展了一下。
凌清雪的动作僵住,紧张地看着他。见他没有醒来,她才放下心来,随之而来的是更加强烈的背德兴奋感。
她更大胆地吞吐起来,将那根巨屌一寸寸地含进自己的喉咙深处,几乎要将她的喉管撑满,带来一种近乎窒息的快感。
她从来没有为任何人做过这种事,哪怕是自己的丈夫。但此刻,她却心甘情愿地跪在自己儿子的床前,像一个卑微的女奴,侍奉着他的阳具。
就在她沉浸在这种扭曲的慰藉中时,她没有发现,床上那个小小的身影,睫毛颤动了一下,然后,缓缓地睁开了眼睛。
张晓阳醒了。
他在一片温热的包裹感中醒来。他睁开眼,首先看到的,就是自己妈妈那头漂亮的白色长发,如同瀑布般散落在自己的小腹上。
然后,他才意识到,那让他感到无比舒服的温热感,来自于自己身体的那个部位……正被妈妈含在嘴里。
他没有害怕,也没有惊叫。他只是觉得,妈妈很难过,妈妈需要自己。
“妈妈……”
他轻声呼唤道。
凌清雪的身体如同被冻住一般,瞬间僵硬。
她缓缓抬起头,嘴巴还含着儿子的半截肉棒。
当她看到儿子那双正一眨不眨地看着自己的眼睛时,她的大脑“嗡”的一声,所有的血色都从脸上褪去。
“阳……阳阳……”她的声音抖得不成样子,“我……我……”
她想解释,想道歉,却发现自己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她松开嘴,那根早已完全硬挺起来的、沾满了她口水的巨屌,“啪”的一声弹了出来,雄伟地矗立在空气中。
她手脚并用地向后退缩,嘴里语无伦次地重复着:“对不起……阳阳……妈妈不是故意的……妈妈疯了……对不起……”
然而,张晓阳的反应却完全出乎她的意料。他从床上坐了起来,那根与他年龄不符的雄伟肉棒随着他的动作在空中晃了晃。
他看着惊恐万分的母亲,眼神里没有厌恶,只有一种超乎年龄的平静和心疼。
“妈妈,”他的声音还带着一丝童稚,却异常清晰,“你是不是很难受?”
凌清雪愣住了,她没想到儿子会问出这样的问题。
张晓阳掀开被子,在她身前蹲下。他伸出小小的手,轻轻地擦去她脸上的泪水,动作温柔得像是在呵护一件易碎的珍宝。
“妈妈,我看到了。”他轻声说,“在街上的时候,那个女人是你吧。你趴在地上,阿黑……在你后面。你好像很痛苦,又好像很舒服。”
张晓阳虽然年纪小,但很聪明也很早熟,虽然不知为何对那个女人感到陌生,但妈妈前脚说带阿黑出去散步,后脚阿黑就在街上大干特干一个白发女人,很难不让他联想到什么。
凌清雪的身体因为儿子的话而剧烈颤抖起来,被自己的儿子戳穿真相,比任何的打骂都要让她感到无地自容。
“别说了……求你……别说了……”
她捂住脸,泣不成声。
看着凌清雪这副模样,张晓阳确认了他的想法。
“妈妈,你是不是因为爸爸不能满足你,所以才……”
张晓阳的眼睛里闪烁着智慧的光芒,他懂得太多不该是他这个年纪懂得的知识,“你很寂寞,对不对?”
凌清雪抬起头,呆呆地看着儿子。
她从未想过,自己内心深处最隐秘的、连对丈夫都无法启齿的痛苦和空虚,竟然被自己十四岁的儿子一语道破。
在儿子那双清澈见底的眼睛里,她看不到鄙夷和责备,只看到纯粹的想要保护母亲的爱。
“阳阳……”她的防线在这一刻彻底崩溃,她伸出手,一把将儿子小小的身体抱在怀里,放声大哭起来,“对不起……妈妈是个坏妈妈……妈妈让你看到了那么脏的东西……妈妈不配做你的妈妈……”
张晓阳任由她抱着,小手轻抚着她颤抖的后背,像个小大人一样安慰道:“妈妈不坏,妈妈只是太寂寞了,我会帮妈妈的。”
他说着,轻轻推开母亲,然后在凌清雪震惊又期待的目光中,他捧起她的脸,用自己稚嫩的嘴唇印上了她的唇。
这是一个笨拙的吻,但这个吻却像是一道暖流,涌入了凌清雪冰冷的心房。
然后,张晓阳低下头,目光落在了自己那根愈发狰狞的肉棒上。他拉起母亲的手,将她的手放在了上面。
“妈妈,”他的脸颊微微泛红,眼神却异常坚定,“如果爸爸不行,阿黑又太粗鲁,那就用我的吧,我会对你很温柔的。”
凌清雪彻底呆住了,她看着儿子,又看看自己手中握着的那根滚烫坚硬的肉棒,病态的渴望在她心中油然而生。
她知道这是错的,是违背人伦的,但她已经不在乎了。
儿子是唯一理解她、心疼她的人,更何况连狗都能上她,凭什么她最爱的宝贝儿子不可以?
“阳阳……”她的声音嘶哑,“你……你真的……不觉得妈妈恶心吗?妈妈的身体……被狗……”
“不,”张晓阳摇摇头,认真地说,“妈妈是世界上最漂亮的人,妈妈的身体也是最漂亮的。我想进去,我想帮妈妈把身体里的难受都赶走。”
这句话成了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凌清雪笑了,那笑容凄美又决绝,带着一种解脱般的疯狂。
“好……”她缓缓点头,然后主动抱起儿子的腰,将他放倒在床上。
她跨坐在他稚嫩的身体上,褪下自己的睡裤,将那早已泥泞不堪的蜜穴,对准了儿子那根高高翘起的大肉棒。
“那……阳阳要对妈妈……温柔一点哦……”
她扶着那根滚烫的肉棒,一寸一寸地坐了下去。
“唔……!”
当那饱满的龟头撑开她湿滑的肉唇,挤进紧致的甬道时,一种混杂着背德的罪恶感和被亲生骨肉填满的奇异满足感,瞬间席卷了她全身。
儿子的肉棒虽然巨大,却比阿黑的要光滑细腻得多,进入的过程虽然饱胀,却没有那种被撕裂的痛楚。
她的小穴热情地包裹着这根自己生下的肉棒,甬道内的嫩肉不断蠕动、吮吸,仿佛在欢迎它回到自己的出生点。
张晓阳毕竟是第一次,他紧张地看着自己的肉棒一点点消失在母亲泥泞的身体里,脸上充满了兴奋和好奇。
当整根肉棒完全没入,顶端精准地抵在子宫口上时,凌清雪发出一声满足的叹息。
时隔十年,儿子又回到了他出生的地方。
她俯下身,轻轻地吻着儿子的额头,柔声说道:“妈妈的身体,从现在开始,就是阳阳的了。”
说完,她开始温柔地上下起伏。每一次坐下,都将儿子的肉棒吞入最深处;每一次抬起,又恋恋不舍地让龟头刮过最敏感的肉壁。
母子二人的身体,以最禁忌的方式紧密地连接在一起。房间里,只剩下淫靡的水声和两人压抑的喘息。
“噗嗤……噗嗤……”
房间里,只剩下母子二人身体交合时发出的淫靡水声,以及两人越来越重的喘息。
“妈妈……里面……好暖和……好紧……”张晓阳搂着母亲的腰,感受着那无与伦比的包裹感,本能地向上挺了挺腰。
“嗯……阳阳……好大……把妈妈……都撑满了……”凌清雪被他这一下顶得浑身一颤,一股暖流从下腹涌出,让两人的结合处变得更加湿滑,“宝贝喜欢妈妈的骚穴吗?”
“喜欢……”张晓阳毫不犹豫地回答,他的眼中充满了迷恋,“妈妈的小穴是世界上最软最舒服的地方……”
得到儿子的赞美,凌清雪感到前所未有的满足。
她不再是一个被畜生蹂躏的母狗,而是儿子眼中完美的女神,是正在用自己的身体为儿子进行性启蒙的伟大母亲。
在这种自我认知下,她的动作开始加快,幅度也越来越大。
她骑在儿子身上,疯狂地吞吐着这根自己生下的大肉棒,雪白的长发随着她的动作在空中狂乱地飞舞,汗水打湿了她的额头,顺着脸颊滑落。
她高昂着头,闭着眼睛,喉咙里发出一连串娇媚入骨的呻吟。
而张晓阳也在这极致的快感中,无师自通地学会了如何配合。
他抓着母亲富有弹性的臀瓣,随着母亲的节奏一下一下地向上用力挺送。
每一记都势大力沉,每一次都精准地撞在母亲那不断收缩的子宫口上。
“啊!啊!阳阳……就是那里……再……再用力一点……把妈妈……把妈妈干穿……”
“妈妈……我要……我好像要出来了……”在母亲疯狂的压榨下,张晓阳感觉自己下腹一阵灼热,一股前所未有的冲动即将爆发。
闻言,凌清雪的最后一丝理智让她下意识地抬起屁股,让儿子的鸡巴退出大半,就要将巨根拔出去。
但她随即反应过来,含情脉脉地看着身下正动情喘气的儿子,这可爱的模样让她心里幸福不已。
“射出来吧,阳阳,射给妈妈……”
臀部猛地落下,发出“啪”一声再度包容下儿子的大鸡巴。膣肉紧紧缠在棒身上,子宫被龟头撞得变形。
“哦哦哦!”
凌清雪双眼翻白,嘴角微张,涎水从嘴角溢出。
“妈妈……出来了!”
张晓阳再也忍耐不住,精关大开,热流狠狠冲进母亲的子宫中。
两人同时发出一声满足的喟叹。
凌清雪倒了下来,趴在儿子身上,感受着子宫被儿子的精液逐渐填满,看着身下儿子因快感而微微涨红的可爱脸颊,心里的幸福几乎要溢出来。
她俯下脑袋,吻上儿子的嘴唇。
两人同时伸出舌头,两条舌头如同爱人般交缠在一起,发出甜腻的水声。
“妈妈老婆……”
张晓阳难以自拔地叫出一声,随后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后,小脸一下子羞得通红。
凌清雪先是愣了一下,在看到儿子的可爱反应后,心里暖暖的同时露出坏笑。
“儿子老公~”
一边说着,一边使坏扭动着腰肢,同时刻意收缩着自己的阴道,夹得半软的儿子肉棒再度挺立起来。
张晓阳爽的无法自已,不由自主地挺动起下身,让凌清雪发出一声娇呼。
卧室里再次传出甜腻的交合声……
第二天清晨,阳光透过窗帘的缝隙照进房间。凌清雪醒来时,发现自己还紧紧地抱着儿子,两人赤裸的身体交缠在一起。
昨晚的疯狂记忆涌上心头,让她感到一阵恍惚。但看着儿子安静的睡颜,她的心中充满了前所未有的幸福安宁。
她小心翼翼地起床,走进浴室。当她推开半掩的浴室门时,却愣住了。
阿黑正趴在浴室的地砖上,而它的身下,压着一件东西——是她昨晚穿过的那条黑色蕾丝吊带裙。
阿黑正将它那根鲜红色的狗鸡巴,在那条沾染了她气息的裙子上疯狂地摩擦着,喉咙里发出低沉而充满欲望的呜咽。
凌清雪的心猛地一跳,被儿子填满过的身体,似乎变得更加敏感、饥渴。
看到这一幕,她非但没有觉得恶心,反而感到下腹一阵燥热,小穴不受控制地湿润起来。
她鬼使神差地走了进去,关上门。
听到动静,阿黑抬起头,看到是她,眼睛瞬间亮了。它丢下那条裙子,兴奋地朝她扑了过来。
凌清雪手脚并用地躺在冰冷的地砖上,将自己丰满的臀部高高撅起。
阿黑心领神会,立刻压了上来,将那根因为兴奋而狰狞毕露的狗鸡巴,再次狠狠地捅进了她湿滑的小穴。
“啊……嗯……”
熟悉的被畜生侵犯的快感再次传来,让她舒服地呻吟出声。
然而就在这时,浴室的门被“吱呀”一声推开了。张晓阳揉着眼睛站在门口,当他看到眼前的景象时,睡意瞬间消失了。
“妈妈,你……”
他看到自己的母亲正躺在地上,被阿黑一下一下地用力干着,一时心中有些不满,明明自己昨晚都满足了妈妈,妈妈却还是和阿黑搞到了一起。
凌清雪也看到了他,她的脸上闪过一丝慌乱,有种出轨时被情人抓奸般的慌乱感,不过很快就被一种破罐子破摔的兴奋所取代。
她甚至抬起头,冲着儿子露出了一个妩媚而又淫荡的笑容。
“阳阳……要不要……一起来?”
她翻了个身把阿黑压在身下,将屁股露给儿子。
张晓阳的脸“腾”地一下红了。
但他没有退缩,而是走了进来,关上了门。
他看着母亲被狗干得前后晃动的雪白屁股,看着那根巨大的狗鸡巴在母亲泥泞的穴口进进出出,他自己那根沉睡了一晚的巨屌,也迅速苏醒、充血,变得坚硬如铁。
他走到母亲的身后,看着她那因为被猛烈撞击而微微张开的、同样湿润的后庭。
“妈妈……我想……”
“想就进来吧,”凌清雪的声音带着浓重的喘息和情欲,“妈妈的后面……还是干净的……把它……也变成阳阳的形状吧……”
得到了允许,张晓阳不再犹豫。他扶着自己滚烫的巨屌,对准了母亲那从未被开垦过的菊穴,用力地挺了进去。
“呃啊啊——!”
被前后两个不同物种的巨大肉棒同时贯穿的瞬间,凌清雪发出了一声混杂着痛苦与极致快感的尖叫。
前面是阿黑那粗大而狂野的狗鸡巴,疯狂地撞击着她的子宫;后面是儿子那同样巨大却带着青涩温柔的肉棒,一点点地撑开她紧致的后庭。
她的身体被毫无缝隙地填满了,巨大的饱胀感让她的脑袋一片空白,只能本能地、放浪地呻吟、扭动,迎合着身体上下两个雄性的侵犯。
“啊……好棒……太棒了……妈妈要被……干坏掉了……阳阳……阿黑……再用力一点……”
她彻底沉沦了,在儿子和家犬的同时肏弄下,她感到极致的幸福。
不知过了多久,伴随着阿黑的一声低吼和张晓阳的一声闷哼,两股滚烫的精液,一股腥膻,一股青涩,同时射入了她身体的最深处。
凌清雪也在双重内射的瞬间,迎来了剧烈的高潮。她瘫软在地,身体还在不住地抽搐。
事后,三者都趴在地上喘息。
凌清雪看着儿子那张因为满足而潮红的脸,又看看身边同样满足的阿黑,心中涌起一股荒谬的、类似于“一家人”的温馨感。
她缓缓地坐起身,看着自己一片狼藉的下体,脸上露出一个奇异的笑容。
“阳阳,”她柔声说,“想不想看看……妈妈身体里更好玩的东西?”
张晓阳好奇地看着她。
凌清雪深吸一口气,然后在儿子惊骇的目光中,她将自己的右手五指并拢,缓缓地塞进了自己那被操干得松弛不堪的阴道里。
她的整只手都没入了进去,手臂上青筋毕露。她在里面摸索着,似乎在寻找什么。然后,她咬紧牙关,猛地向外一拉!
“啵!”
伴随着一声黏腻的闷响,一团粉红色的梨状肉块,被她硬生生地从自己下体里掏了出来,悬挂在她两腿之间。
正是她那颗子宫。
“看,阳阳昨天也见到过哦。”凌清雪像是在展示一件珍贵的玩具,“这就是妈妈的子宫,也是阳阳曾经住过十个月的家哦。想不想……进去玩玩?”
张晓阳被眼前的一幕惊得说不出话来。
他看着眼前这颗还在微微跳动的活生生的子宫,不由自主地伸出小小的手,小心翼翼地触摸了一下那温热而柔软的肉块。
“妈妈……这……”
“没关系,妈妈不疼,”凌清雪鼓励道,“你看,这里有个小口,就是子宫口。阳阳的手很小,可以伸进去的。”
在母亲的引导下,张晓阳将自己的一根手指,慢慢地探入了子宫颈的入口。
子宫里面温热、湿滑、紧致,布满了柔软的褶皱,像一个温暖的洞穴。
他忍不住将整只手都伸了进去,在母亲的子宫里,好奇地抓握、探索。
“啊……嗯……好舒服……”被儿子的小手在子宫里抚摸,给凌清雪带来了一种难以言喻的快感。
张晓阳玩了一会儿,害怕母亲受伤的他想要把手抽出来。或许是太过紧张,他出来时用力过猛,向外一扯。
只听“噗”的一声轻响。
被他掏出来的,不止是他的手。那颗子宫的内壁,因为这股拉力,竟然像翻袜子一样,被整个地翻了出来,露出了里面更加鲜红、娇嫩的黏膜。
而在那翻出的子宫两侧,两条细细的、如同半透明触手般的输卵管,以及连接在输卵管末端的两颗如同白色小石子般的卵巢,也被这突如其来的外翻刺激着一并带着外翻脱垂出来,暴露在了空气中。
“啊……”张晓阳吓了一跳,以为自己闯了祸。
但凌清雪却发出了一声更加高亢、满足的呻吟。
“阳阳……做得好……啊……太舒服了……”子宫内壁和卵巢直接暴露在空气中,与空气摩擦所带来的敏感和刺激,让她幸福得快要晕厥过去,“妈妈……妈妈感觉自己要飞起来了……”
她看着那两颗晶莹剔透、象征着女性生命之源的卵巢,脸上露出了一个疯狂而又充满母性的笑容。
她拉过儿子的手,放到自己左边的卵巢上,又拍了拍阿黑的头,引导它去舔自己右边的卵巢。
“来……阳阳……阿黑……你们都是妈妈的好孩子……一人一边……帮妈妈……把它们……都玩坏掉吧……”
张晓阳用他温热的小手,轻轻地揉捏着那颗柔软而富有弹性的卵巢。而阿黑,则伸出它粗糙的舌头,仔仔细细地舔舐着另一颗。
两股截然不同的猛烈快感,从她身体最核心的部位传来,瞬间汇聚成一股毁天灭地的洪流。
“呃啊啊啊啊啊啊——!”
凌清雪仰起头,发出了她此生最幸福的尖叫。
那一声盛大的娇吟,在密闭的浴室里久久回荡。
凌清雪的身体像是被抽走了所有骨头,彻底瘫软在冰凉湿滑的地砖上,眼神涣散,嘴角挂着晶莹的涎水,她感觉自己的意识已经脱离了身体,漂浮在云端。
她的下半身,呈现出常人难以想象的奇景。
那颗被完全翻出体外的子宫,像一朵娇艳的食人花,鲜红的内壁黏膜在空气中微微颤动着,散发出浓郁的荷尔蒙气息。
两条半透明的输卵管如同花朵的藤蔓,从子宫两侧延伸出来,而在它们的末端,两颗乳白色、如同鸽子蛋大小的光滑卵巢,正毫无防备地暴露着,那是她作为女性生育后代的最核心源头。
而此刻这生命之源,正被她生命中最重要的三个雄性其中之二所玩弄着。
她的儿子,张晓阳,那双本该用来写字画画的小手,正小心翼翼地揉捏着她左边的卵巢。
他的指腹温热而柔软,每一次轻柔的按压,每一次指尖的划过,都会激起一阵阵酥麻的悸动。
这种感觉充满了母性的慈爱与乱伦的背德,让她感觉儿子正在用他的触摸来滋养她干涸的灵魂。
而在另一边,家里的黑狗阿黑,正伸出那布满倒刺的、宽大粗糙的舌头,仔仔细细地舔舐着她右边的卵巢。
狗的舌头带来的刺激与儿子完全不同,是充满了象征原始欲望的野性。
每一次舔舐,都像是有无数根细小的针在轻轻刮擦着她最敏感的神经末梢,带来一种混杂着轻微刺痛和强烈骚痒的极致快感。
这种来自不同种族的侵犯,又让她感觉自己彻底沦为了一个雌性牲畜。
人类的温柔与野兽的粗暴,亲情的羁绊与跨物种的淫欲,这两种截然不同的刺激,在她下体的两侧同时爆发,汇聚成一股精神风暴,在她崩溃的脑海中肆虐。
“啊……啊……阳阳……妈妈的……好儿子……轻一点……又……哦……好舒服……手……手好暖和……就像……就像你在妈妈肚子里的时候一样……”
凌清雪语无伦次地呻吟着,眼神迷离地看着儿子。在极致的快感中,她的思维开始混乱。
“阿黑……舌头……舌头好厉害……舔得……妈妈……妈妈又要……要坏掉了……嗯啊……两边……两边都好舒服……不要停……”
她的身体在高潮的余韵中不住地抽搐,大腿内侧的肌肉绷紧又放松,乳头因为兴奋而变得坚挺。
翻出的子宫内壁上,不断渗出粘稠的爱液,将整个肉花装点得更加淫靡而妖艳。
张晓阳看着母亲在自己的抚摸下露出如此迷醉的神情,心中涌起一股前所未有的成就感。
这一刻,他不再是那个需要母亲照顾的孩子,他现在是能够给予母亲快乐的男人,这种认知让他小小的身体里充满了力量。
“妈妈,”他的声音因为兴奋而微微颤抖,“它好软,好像果冻一样。我用力一点,你会更舒服吗?”
“会……”凌清雪毫不犹豫地回答,溺爱地说道,“阳阳是妈妈的主人……妈妈的身体……全都是阳阳的玩具……想怎么玩……就怎么玩……弄坏了……也没关系……”
得到了母亲的许可,张晓阳的胆子更大了。
他不再满足于轻柔的揉捏,开始用指尖掐、用指甲刮,甚至将那颗柔软的卵巢放在两指之间,像玩弹珠一样轻轻弹弄。
“啊啊啊——!”尖锐的快感让凌清雪尖叫起来,身体剧烈地弹跳着。这种带着痛楚的刺激,让她的小穴和后庭同时一紧。
而阿黑似乎也受到了这声尖叫的鼓励,舔舐的动作变得更加用力、更加粗暴。它甚至张开嘴,用牙齿轻轻地啃咬起那颗卵巢。
“不……不行……阿黑……那里……会被咬坏的……嗯啊……好痒……好刺激……”凌清雪一边发出抗议般的呻吟,一边却挺起下身,将自己的卵巢更深地送进阿黑嘴里。
就这样,在密闭的浴室里,一幅超越禁忌的画面正在上演。
一个美丽的白发女人,赤身裸体地躺在地上,身体最核心的生殖器官——子宫、输卵管、卵巢——完全暴露在外,任由自己的亲生儿子和爱犬肆意玩弄。
而她非但没有感到痛苦和屈辱,反而沉浸在一种前所未有的幸福与满足之中。
————
这个早晨,对于张维来说,和往常并没有什么不同。他因为身体原因,睡眠一直很浅,很早就醒了。醒来时他发现身边妻子的位置空荡荡的。
他做好早餐,摆在餐桌上,然后去敲响了儿子的房门。
“阳阳,起床吃早饭了。”
没有人回应。他推开门,发现儿子的床上空无一人。
“清雪?阳阳?”他有些疑惑地喊道。
就在这时,浴室的门“咔哒”一声,从里面打开了。
凌清雪走了出来,身上穿着干净整洁的家居服,头发也梳理得一丝不苟。她的脸上带着温柔的微笑,和平日里那个完美的妻子一模一样。
“老公,早啊。”她自然地打着招呼,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
紧接着,张晓阳也从浴室里走了出来,他已经穿好了衣服,只是头发还有些湿漉漉的。他乖巧地喊了一声:“爸爸早。”
最后,阿黑摇着尾巴,从浴室里溜了出来。
“你们……一起洗澡了?”张维看着这一家“三口”,有些奇怪地问。
“是啊,”凌清雪面不改色地撒着谎,走过来挽住丈夫的胳膊,亲昵地在他脸上亲了一下,“早上看阳阳醒得早,就没叫醒你,带他冲了个澡,阿黑也吵着大概是要进来玩水,就一起了。”
这个解释听起来天衣无缝,张维也怀疑不到年仅十四岁的儿子和家养的狗身上。
他只是宠溺地笑了笑,摸了摸妻子的头:“你啊,就是太宠他们了。快来吃早饭吧,都要凉了。”
一家人坐在餐桌前,吃着早餐,气氛温馨而又和谐,就像无数个普通的早晨一样。
张维温柔地给妻子夹菜,关心她昨晚有没有睡好。
凌清雪则微笑着回应,同时细心地帮儿子擦去嘴角的牛奶渍。
没有人能想象到,就在半个小时前,餐桌上的这对母子和那条趴在桌下的狗,还在浴室里进行着不堪入目的淫乱之事。
凌清雪的心中充满了前所未有的平静与安宁。
她的内心不再空虚,来自儿子和阿黑的“爱”,以一种最直接的方式填满了她身体和灵魂的每一个角落。
她甚至觉得,自己直到现在才找到了真正的“家”。
这个“家”,由她、她的儿子还有阿黑组成。至于丈夫张维,他更像是一个提供物质保障、维持家庭表象和谐的“外人”。
吃完早饭,张维像往常一样去公司上班了。家里只剩下凌清雪、张晓阳和阿黑。
门关上的瞬间,凌清雪脸上那温婉的笑容立刻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妩媚入骨的表情。她回过头,看着自己的儿子,舔了舔嘴唇。
“阳阳,”她柔声问,“还想……继续玩妈妈游戏吗?”
张晓阳的脸一下子就红了,但他还是用力地点了点头。
“想。”
“那……想怎么玩妈妈呢?”凌清雪俯下身,与儿子平视,眼神里充满了诱惑,“是想用你的大肉棒,把妈妈的子宫填满?还是想再把妈妈的卵巢掏出来,玩个够?”
“我……”张晓阳看着母亲那张近在咫尺的美丽脸庞,小声说,“我都想。”
“真是个贪心的坏孩子。”凌清雪咯咯地笑了起来,那笑声如同银铃般清脆,又带着一丝妖冶的魅惑。
她站起身,当着儿子的面,一件件地脱掉了自己身上的家居服,再次露出了那具成熟火辣、如今专属于儿子和爱犬的完美胴体。
“那我们……就从客厅开始吧。”她说着,像一只发情的猫般,四肢着地跪趴在冰凉的地板上,将自己雪白丰满的臀部高高撅起,对着儿子和已经兴奋起来的阿黑,同时发出了邀请。
从此,这个家变成了一个隐秘的淫乱乐园。
白天,当丈夫张维不在家时,这里就是凌清雪和她的“新家人们”纵情享乐的天堂,他们在家里的每一个角落都留下了交合的痕迹。
在柔软的地毯上,在冰冷的餐桌上,在可以看到外面风景的阳台上……
凌清雪彻底释放了自己的欲望,她开发出各种各样匪夷所思的玩法,将自己的身体当成了下贱的玩具。
她不再满足于单纯的前后穴双龙,她会要求儿子和阿黑比赛,看谁干的她更爽快,胜者可以得到奖励——一次在她嘴巴里放尿的机会。
她会躺在地上,将自己的子宫和卵巢翻出来让儿子和阿黑尽情玩弄。
她会用厨房里的工具,如冰块、奶油,放在肉梨和卵巢上任他们舔弄来增加情趣,让这场人兽母子乱伦的盛宴变得更加疯狂和堕落。
张晓阳在这场畸形的关系中,也以一种惊人的速度“成长”着。
他不再是那个懵懂的孩子,而是一个懂得如何取悦母亲、如何从母亲身体上获得快感的小小“暴君”。
他学会了各种姿势,学会了如何用自己的巨屌,精准地撞击母亲最敏感的宫口。
他在母亲的引导下,学会了如何更安全、更熟练地将母亲的子宫和卵巢拉出来玩弄于股掌之间。
而凌清雪,则在这个过程中得到了前所未有的满足。
她喜欢看到儿子在自己身上驰骋时那副认真的、带着占有欲的表情,那让她感到自己被需要、被珍爱。
她也喜欢阿黑那不带任何感情、纯粹的兽性冲撞,那让她可以抛弃一切思想,彻底沦为欲望的奴隶。
她觉得,这就是幸福。一种与世俗道德完全背离的、建立在禁忌与淫乱之上的幸福。
不过,她内心深处那蛰伏着的暴露欲,并没有因为家里的狂欢而得到满足。
恰恰相反,当身体的欲望得到极致的宣泄后,精神上对刺激的渴望也变得更加强烈。
她开始怀念那个夜晚,在马路上,在陌生少年们的围观下,被阿黑干到高潮。
那种羞耻与兴奋交织的感觉,是家里这种“温馨”的乱伦所无法给予的。
她再次拿出了那个黑色的口罩。
一天下午,她对正在玩弄她乳房的儿子说:“阳阳,想不想玩点更刺激的游戏?”
“什么游戏?”张晓阳抬起头,好奇地问。
“我们出去遛狗。”凌清雪的眼睛里闪烁着期待的光芒,“不是遛阿黑,而是……遛妈妈。”
她心知,一场欲望的尽头,是另一场欲望的开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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