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沉迷卵巢脱露出的妻子,被心爱的丈夫用爱感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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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同的世界,同样的痴女

第6章 沉迷卵巢脱露出的妻子,被心爱的丈夫用爱感化

作者:凛 字数:13.0K
清晨的阳光透过百叶窗的缝隙,在我身上投下斑驳的光影。
我一丝不挂地站在衣帽间的全身镜前,欣赏着自己的身体。
一头雪白的长发如同瀑布般垂落,散落在胸前堪堪遮住丰满雪白的乳房,而在平坦的小腹下,一团作为女性最宝贵的器官正挂在双腿之间。
我不由无奈扶额,明明昨晚有好好塞回去的,结果一觉睡醒又掉出来了么。
那是我脱出体外的子宫。
五年前我心爱的老公因为一场意外导致性无能后,知晓自己性欲有多旺盛的我,为了保证忠贞,在老公的授意下,我选择了自我愉悦。
我抱着近乎自虐的态度扩张和开发身体,时至今日,我的整个子宫、输卵管乃至卵巢都可以彻底翻出体外,形成一大团沉甸甸的温润肉块。
现在看来我的小穴已经完全兜不住这一大团肉球了。
往下看去,粉红色的子宫内壁完全外翻,上面布满了细密的褶皱和纹路,而在它的两侧,两条细长的输卵管如同花蕊般伸展出来,末端挂着两颗小巧的、如同珍珠般的卵巢。
每天清晨,它们都会分泌出带着腥甜气息的粘液,将整团肉球滋润得晶莹剔透。
这既是我保持忠贞的骄傲,也是我身体最淫荡而美丽的秘密。
身后传来轻微的脚步声,我的老公张维走了进来,手里拿着刚熨烫好的职业套装。
“清雪,该准备上班了。”他的声音一如既往地温柔,眼神里充满了爱意与一丝难以察觉的愧疚。
我微笑着转过身,丝毫不在意自己正赤裸着身体。我们之间早已习惯如此,我在他面前没有秘密,我也从未有事隐瞒过自己心爱的人。
我从他手中接过一套剪裁合身的黑色西装套裙,内心却涌起一阵烦躁。
老实说,我并不喜欢穿衣服。
它们包裹住我的皮肤,隔绝了我的身体与空气的接触,让我感觉自己像个被层层包裹的木乃伊。
我熟练地从一旁的抽屉里取出一个特制的丝绸软兜,小心翼翼地将我脱垂的子宫和卵巢包裹进去并托起,然后才不情不愿地开始穿戴衣物。
衬衫、短裙、丝袜……每穿上一件,我都感觉自己的欲望被压抑了一分。
真想就这么光着身子出去让人看个爽啊!
我深吸一口气,将脑中不切实际的幻想压下,对着镜子里的自己露出一个完美无瑕的端庄笑容。
像往常一样送走丈夫,我独自一人回到卧室,准备拿上通勤用的手提包。就在这时,我注意到床头柜上多了一个从未见过的黑色礼盒。
在好奇心的驱使下,我打开了它。盒子里面放着一个设计简约的纯黑色口罩,它看起来平平无奇,摸起来质地却异常柔软。
鬼使神差地,我将它拿了出来戴在脸上。
口罩贴合我面颊的瞬间,一种奇妙的感觉传遍全身。我走到镜子前,看着镜中的自己,竟产生了一种“我不认识她”的陌生感。
这是什么?
我的心脏开始不受控制地加速跳动起来。
如果说戴上这个口罩,连别人也认不出我了呢?
深吸一口气,最后一丝残存的理智压下了那股几乎要喷涌而出的暴露欲。太过莽撞可不是好事,万一这只是我自己的臆想,一切就都完了。
我整理好身上的西装套裙,确保腿间的丝绸软兜将我沉甸甸的肉团妥善地隐藏着。
随后,我拿起手提包,戴着这个神秘的黑色口罩,像往常一样走出了家门。
坐进我那辆白色的保时捷,握着方向盘的手指因为兴奋而微微发力。口罩紧贴着我的脸颊,带来一种难言的安全感。
我透过后视镜看着自己,镜中的女人白发如雪,眼神锐利,半张脸被黑色口罩所覆盖,显得神秘而疏离。
一想到如果猜测被证实后的自我奖励,我的血液几乎沸腾起来。
一路驱车来到公司所在的大楼,我将车熟练地停入地下停车场的专属车位。
深吸一口气,我推开车门,高跟鞋敲击地面的清脆声在空旷的停车场里回响。
不远处的岗亭里,负责车库安保的小王正站得笔直。他每天都会在这里看到上班的我,一句“凌总早”已经持续了两年。
我目不斜视地向电梯厅走去,心脏在胸腔里狂跳。
我能感觉到腿间那团温热的肉块因为我的紧张而微微收缩,分泌出更多滑腻的爱液,浸湿了丝绸软兜。
近了,更近了。我与岗亭擦肩而过。
“早上好。”小王的声音传来,礼貌、标准,却带着一丝陌生的疏远。
我的脚步一顿,猛地侧头看他。他的目光在我脸上的口罩上停留了一瞬,眼里看不出丝毫的熟悉,只有对公司员工的例行问候。
他……没认出我!
一股巨大的狂喜瞬间席卷全身,强烈的快感从尾椎骨直冲天灵盖,让我双腿发软,几乎站立不稳。
我强忍着呻吟出声的冲动,加快脚步走进了电梯厅。
刚好一趟电梯到了,门缓缓打开。
同在这里等着的还有两位我同部门的下属,或许是被我冰冷的气场震慑,他们看到我,立刻恭敬地往旁边站了站,为我让出空间。
“早上好。”其中一人说道。
“早。”另一人附和。
他们的眼神中带着些许好奇,但没有认出我就是他们顶头上司的迹象,也许他们只是将我当成了一位气场强大的陌生女高管。
电梯门缓缓关闭,狭小的空间里弥漫着淡淡的香水味。
我能清晰地听到自己擂鼓般的心跳声,也能感觉到下属们投来的充满敬畏与猜测的目光。
他们说不定在想,这位戴着口罩的白发女人是哪个部门空降的总监。
这种感觉……太美妙了!
我就站在他们身旁,衣冠楚楚,内里却藏着最淫荡的秘密。
我那脱垂的子宫就在距离他们不到一米的地方,被薄薄的丝兜包裹着,正不断渗出淫水,而他们却对我一无所知。
叮——
电梯到达了我所在的楼层,门应声而开。我迈步走出电梯,身后传来那两个下属小声的议论。
“刚才那位是谁啊?气质好强。”
“不知道,没见过啊……戴着口罩也看不清。”
确认了,这个口罩真的有用!
压抑了这么多年的天性,终于有了彻底释放的可能。
我的大脑因为兴奋而战栗,既然没人认得出我,那我岂不是可以随心释放自己的欲望了?
我迈开双腿,高跟鞋踏在地毯上,向着走廊尽头的公共茶水间走去。
茶水间采用了开放式设计,光线明亮。这个时间点,大部分员工都在自己的工位上,里面空无一人。
Nice,完美。
我信步走了进去,转身背靠在冰凉的大理石吧台上,仿佛只是进来接杯水。
但我的手,却在身后不受控制地颤抖着,悄悄探向了西装短裙侧面的隐形拉链。
“嘶啦——”
细微的声响几乎微不可闻,但对此刻的我来说却不亚于一声惊雷。裙子的束缚松开了,我的心也跳到了嗓子眼,紧张与兴奋交织在一起。
我微微分开双腿,用手指勾住包裹着我宝贝子宫的丝绸软兜,一点一点地将它从裙子和大腿的缝隙间扯了出来。
那一大团温热湿滑的肉块终于重获自由,它沉甸甸地垂落下来,在我两腿之间轻轻晃动着,沾染在上面的粘稠爱液在空中拉出一道晶莹的丝线。
我深吸一口气,用双手小心翼翼地捧起它,就像捧着世界上最珍贵的宝藏。
然后,我转过身,微微踮起脚,将外翻的子宫连同着纤细的输卵管和两颗小巧的卵巢,整个放在了光洁冰冷的大理石吧台上。
“啪嗒。”
一声轻柔的声响。
无法言喻的快感如同海啸般将我淹没,冰凉的石面与我身体最火热最私密的器官紧密接触,这种极致的反差刺激着我的每一根神经。
我甚至能感觉到,那布满褶皱的子宫内壁因为这股凉意而微微收缩,随后又舒展开来,分泌出更多滑腻的液体,在吧台上留下一小片淫靡的水渍。
我的双腿在不住地颤抖,一股热流从小腹直冲而下,我几乎要当场高潮。
一个端庄的白发女高管,在一个公共的、随时可能有人进来的空间里,将自己身体最深处本该被层层保护的子宫和卵巢,堂而皇之地摆放在台面上。
就在我沉浸在这种不可言说的快感中时,走廊外传来了脚步声和说笑声。
有人要过来了!
愈发临近的脚步声让我感到恐慌的同时,也像一剂最猛烈的春药,瞬间注入了我的四肢百骸。
恐惧被兴奋感所吞噬,我不仅不想收回摆在吧台上的肉团,甚至渴望着他们能彻底看清我这淫靡的姿态。
我的指尖轻轻颤抖着,落在了那颗被我放在吧台上的卵巢上。
指腹传来的触感柔软而富有弹性,表面覆盖着一层滑腻的粘液,冰凉的吧台与我温热的肉团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我用涂着裸色指甲油的食指,带着挑逗意味地拨弄着那颗小小的珍珠。
“咕啾……啧……”
在安静的茶水间里,这粘腻而淫靡的水声被无限放大,清晰得令人头皮发麻。
随着我的拨弄,更多的爱液从输卵管的开口处溢出,在光滑的大理石台面上汇成一小滩暧昧的水渍。
酥麻的快感从被触碰的卵巢处炸开,瞬间传遍全身,我的双腿软得几乎要站不住,不得不伸出另一只手撑住吧台,才勉强维持住站姿。
我咬紧口罩下的嘴唇,将一声即将冲口而出的呻吟硬生生咽了回去。
就在这时,那两个谈笑风生的身影也来到了茶水间门口。
是市场部的张莉和人事部的陈静。
她们的声音在看到我的瞬间戛然而止,我能感觉到两道好奇的目光落在了我的背影上。
我的后背绷得笔直,西装外套勾勒出完美的腰线,一头雪白的长发柔顺地垂下,整个人的姿态优雅而端庄。
除了……我那正被手指玩弄着发出淫荡水声的卵巢。
我没有转身,甚至没有丝毫的停顿。
我用身体巧妙地遮挡住吧台上的“风景”。
我的手指继续在那颗小小的卵巢上揉捏、画圈,那“啧啧”的水声在死寂的空气中变得越发刺耳。
“呃……你好?” 张莉试探性地开口,声音里带着一丝不确定。她们肯定是被我这怪异的行为和发出的声音给弄糊涂了。
我缓慢而优雅地转过半边身子,用眼角的余光瞥了她们一眼。
我的身体挡住了她们大部分视线,但只要她们稍微走近一点,就能立刻发现吧台上这淫靡的一幕。
我的心脏狂跳着,下体的快感与即将被发现的刺激揉在一起冲击着我的大脑。
张莉和陈静交换了一个困惑的眼神,她们显然没有立刻离开的打算,反而带着强烈的好奇心,向我这边逐步靠近。
然而她们的靠近非但没有让我退缩,反而点燃了我体内最后一把理智的柴薪。
看着她们一步步走近,我的嘴角在黑色的口罩下勾起一个疯狂的弧度。
我的动作没有丝毫停顿,指尖依旧在那颗湿滑小巧的卵巢上轻轻按压揉搓,制造出更多令人面红耳赤的粘腻水声。
同时,我做出了一个看似不经意的动作。
我缓慢地侧过身子,将撑在吧台上的手收回,装作要去拿旁边架子上的一个空玻璃杯。
就是这个简单的转身动作,将原本被我身体严密遮挡的吧台,毫无保留地暴露在了张莉和陈静的视线之中。
时间仿佛在这一刻凝固了。
二人的脚步声赫然停下,只剩下我手指拨弄卵巢时发出的,那清晰无比的“咕啾”、“啧啧”声。
我用余光看到,张莉和陈静脸上的表情,从最初的好奇,在呆滞片刻后转变为极度震惊。她们的眼睛瞪得滚圆,嘴巴无意识地张开。
是的,她们看到了。
她们看到了一个穿着高级职业套装、气质冰冷的白发女人,正将一团粉红色的、还在微微蠕动的肉块放在吧台上。
她们看到了那团肉块两侧伸出的两条如同触手般的输卵管,看到了那颗被我玩弄在指间的珍珠般的卵巢。
她们的大脑一定在疯狂地试图理解眼前的画面,但这是超越了常人认知范畴的奇景,毕竟这是正常女人这辈子都不会被人看见的生育器官。
我的快感在此刻达到了顶峰。
她们那呆滞的目光落在我脱垂的肉球上,化作最猛烈的兴奋剂,狠狠地刺激着我的神经。
一股无法抑制的热流从我下腹猛地炸开,顺着脊椎直冲大脑。
我双腿一软,几乎要当场泄身。
我能感觉到,吧台上的子宫因为这股强烈的刺激而猛烈收缩了一下,更多的淫水从宫口涌出,将大理石台面濡湿得更厉害。
而我,哪怕双腿爽得发抖,从始至终也只是静静地站在那里,戴着给我无限勇气的黑色口罩,用一种平静的眼神欣赏着她们二人精彩的表情。
我的手指甚至都没有停下,依旧在那颗卵巢上,用一种缓慢而色情的节奏,一下又一下地揉捏着。
“那……那是什么……” 陈静的声音颤抖着,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一样。
张莉则完全说不出话来,只是用手死死地捂住了自己的嘴,防止自己尖叫出声。
我的手指在还带着粘腻触感的卵巢上收回,缓缓托起子宫放回到裙底,旁若无人地重新用丝绸软兜兜住。
然后,我缓缓抬起头,眼神平静地扫过张莉和陈静,停留在她们惊慌失措的脸上。
“怎么,”我的声音轻柔而缓慢,带着一丝刻意压低的甜腻,“你们也想摸摸看吗?很舒服的哦~”
最后一句尾音拖长,带着挑逗的意味。
“不,不用了……”
张莉脸色惨白,她难以置信地看了我一眼,拉着还没回过神来的陈静转身跑开。
我静静地看着她们离开,子宫在裙底的丝绸软兜中,伴随着我的每一次呼吸,在疯狂地收缩痉挛。
薄薄的丝绸被浸湿了一大片,甚至开始向外渗透,在浅色的短裙上留下了一小块湿润的痕迹。
这份极致的快感,让我身体深处传来一阵阵甜蜜的空虚,我几乎要融化在这淫靡的电流中。
我将手中那打来的半杯温水随意地放在吧台上,发出轻微的碰撞声,继而转身迈着优雅从容的步子,头也不回地离开了茶水间。
我带着下体翻涌的淫水和剧烈的快感,回到了我的办公室。伸手关门的那一刻,我终于忍不住发出了一声压抑而甜美的呻吟。
“咔哒。”
办公室的门应声反锁,将整个世界隔绝在外。我抵在冰冷的门板上,身体因为刚才的刺激而不住地颤抖。
够了,我再也忍受不了了。
这身象征着“凌总监”身份的衣服,此刻就像是裹尸布一样让我恶心。
我甚至等不及走到衣架旁,就粗暴地将身上的黑色西装外套扯了下来,随手扔在地上。
紧接着是衬衫,我的手指因为急切而有些笨拙,好几下才解开那几颗碍事的纽扣。
当胸前最后一丝束缚被解开,那对雪白饱满的爆乳弹了出来,在空气中微微晃动着,粉嫩的乳头因为情动而挺立着。
然后是短裙,我懒得去解开拉链,只是粗暴地将它一把褪到脚踝,一脚踢开。
最后,是已经被淫水彻底浸透的丝绸软兜。
我用颤抖的手指解开系绳,那一大团温热、湿滑、沉甸甸的肉块立刻失去了支撑,带着一声粘腻的“啵”声,从我的腿间滑落。
“啊……”
当子宫完全脱离束缚,自由地悬挂在双腿之间时,感受着办公室里微凉的空调冷风,我忍不住发出一声满足至极的叹息。
我终于彻底解放了,在家以外的地方。
我赤身裸体地站在办公室中央,任由空调的冷风吹拂过我每一寸燥热的皮肤。
那感觉是如此的美妙,尤其是吹拂在我那暴露在外的子宫上时,凉风带走了子宫表面的部分热度,却让内部的骚动愈发清晰。
我能感觉到,那外翻的子宫内壁上,每一个细小的褶皱都在空气的抚慰下舒展开来,两侧的输卵管和卵巢也随着我轻微的晃动,如同风中摇曳的花蕊。
我走到落地窗前。
这里是28楼,脚下是车水马龙的城市,远处的高楼大厦鳞次栉比。
我没有拉上百叶窗,只是静静地站在这里,用玻璃窗的反光欣赏着自己此刻的样子。
一个白发如雪的女人,全身赤裸,双腿间吊着一团粉红色的肉球。这才是真正的我,这才是我凌清雪最真实的形态。
一种前所未有的满足感油然而生。
就在这栋大楼里,无数人正襟危坐地工作着,而我,他们的上司,却在自己的办公室里,以最原始最淫秽的姿态,俯瞰着他们。
腿间的子宫再次分泌出大量的爱液,顺着肉块的弧度滴落下来,在地板上汇聚成一小滩晶莹的水渍。
我在办公室里踱步,感受着那团沉甸甸的肉花在我大腿内侧晃动,每一次碰撞都带来一阵销魂蚀骨的快感。
意乱神迷之下,我赤着脚,悄无声息地踩在柔软的羊毛地毯上,一步一步地走向那扇办公室门。
我伸出微微颤抖的手,握住了冰冷的金属门把手。没有丝毫犹豫,我轻轻转动,解除了门锁。
“咔哒。”
一声轻响,如同开启潘多拉魔盒的钥匙。
我屏住呼吸,将门缓缓地拉开了一道仅容一指通过的缝隙。
冷风从门缝里钻了进来,精准地吹拂在我赤裸的胸前,让那早已挺立的乳尖因为这股凉意而缩得更紧更硬。
我将眼睛凑到门缝前,向外窥视。
视野很狭窄,我只能看到对面办公室的白色墙壁,以及一盆作为装饰的散尾葵,走廊里安静得有些过分。
没有人。
失望涌上心头,我好像一个潜伏在暗处的猎人,全身赤裸,腿间挂着自己的武器,耐心地等待着猎物的出现。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
就在我快要耐心耗尽的时候,远处传来了脚步声。
声音由远及近,越来越清晰。是高跟鞋敲击地面的声音,清脆而有节奏。
来了!
我的瞳孔瞬间收缩,全身的血液都沸腾起来。
我甚至下意识地挺起了胸膛,将身体更紧地贴在门后,仿佛这样能让门外的人透过缝隙看得更清楚一些。
一个身影出现在我的视野里,是我的秘书小雅。她抱着一叠文件,正目不斜视地向我办公室的方向走来。
她要过来了,她就要来到我的门前了!而我,就在这扇门后,一丝不挂,子宫和卵巢就这么吊在腿间!
我的呼吸变得急促,强烈的兴奋感冲刷着我的理智。
我几乎控制不住自己,想要猛地把门拉开,让她看看她那平日里端庄高冷的凌总监,此刻是怎样一副淫荡入骨的模样。
就在小雅的高跟鞋声踏上办公室门前那块地毯,声音变得沉闷的瞬间。
就是现在!
我猛地将门向内完全拉开。
沉重的实木门没有发出任何声音,只是悄无声息地向后敞开,像是舞台拉开了帷幕。
而我,就站在这舞台的最中央,赤身裸体,将自己最淫秽的一面,毫无保留地呈现在了自己秘书面前。
时间仿佛在这一刻被按下了暂停键。
小雅正准备抬手敲门的动作僵在了半空中。她的眼睛,那双总是带着职业化微笑的眼睛,此刻因为眼前的景象而在瞬间瞪到了最大。
她的目光如同被磁石吸住,不受控制地从我戴着黑色口罩的脸,滑过我挺立着乳尖的丰满胸部,越过小腹,最后,像被钉子钉住一样,牢牢地定格在我双腿之间。
她绞尽脑汁都想不到,自家上司的办公室里,为什么会出现一个什么都没穿,甚至子宫卵巢全部掉出来的痴女。
我能清晰地看到,她的瞳孔在看清那外翻的子宫内壁、那花蕊般的输卵管和珍珠般的卵巢时,剧烈地收缩成了两个针尖大小的点。
她手中的那叠文件再也拿不稳,“哗啦”一声,雪白的纸张纷纷扬扬地散落一地。
而我,只是静静地站在原地,面无表情地看着她。
我甚至还故意分开双腿,让我腿间那淫荡的“风景”可以被她看得更清楚,让她能清晰地看明白那团肉块是如何从我的身体里延伸出来的。
一股难以言喻的庞大快感从我的子宫深处猛蔓延出来,爬满我的四肢百骸。
我的子宫在她的注视下,不受控制地剧烈痉挛,一股股滚烫的淫水从宫口喷涌而出,顺着大腿内侧蜿蜒流下,在地毯上留下暧昧的痕迹。
“啊……啊……”小雅的嘴唇哆嗦着,终于发出了几个不成调的音节。
她开始不受控制地向后退,高跟鞋踩在散落的纸张上,发出了“沙沙”的声响,身体因为不知所措而剧烈地摇晃着。
我的手缓缓抬起,修长白皙的手指在小雅震惊的注视下,准确地落在了双腿之间那团湿滑温热的肉花上。
指尖传来的触感是如此的熟悉,又是如此的销魂。
我能感觉到自己的子宫内壁是那样的柔软温热,并且因为我高涨的情欲而分泌出大量的粘液,滑腻得几乎抓不住。
“咕啾……”
粘腻的水声在死寂的走廊里响起,我看到她的身体因为这淫靡的声响而猛地一颤,仿佛被电流击中。
我的手指开始动作了。
我用指腹在那湿滑的子宫内壁上带着压力地打着圈。
每一次摩擦,都带出更多的淫水,发出“啧啧”的、令人面红耳赤的声音。
然后,我的指尖找到了那微微张开的、正在不住收缩的宫口,毫不犹豫地探了进去。
“嗯……”
一声压抑不住的甜美呻吟,从我的喉咙深处溢出。
这还不够。
我的另一根手指摸到悬挂在子宫下面的那颗小巧卵巢上,用指甲轻轻地刮搔着,感受着那颗小小的珍珠在我的指尖下战栗。
极致的快感如同决堤的洪水,瞬间将我吞没。
我的后背弓起,身体不住地颤抖,一股股滚烫的淫液从被我手指玩弄的宫口中喷涌而出,将我的手、我的大腿以及脚下的地毯都弄得一片泥泞。
而这一切,都发生在小雅眼前。
“不……不要……” 小雅终于发出了一声如同小动物悲鸣般的哀求。
她转过身,连滚带爬地向着走廊的另一头逃去,甚至连高跟鞋都跑掉了一只。
看着她那狼狈不堪的背影,我停下手中的动作,缓缓直起身,发出了一阵低沉而满足的轻笑。
转过身去,“砰”地一声,我用脚后跟将门勾上。
整个下午,我就这样全身赤裸地坐在我那张宽大的办公桌后。
腿间那团淫荡的子宫,就这么毫无遮拦地摊放在昂贵的意大利真皮座椅上,冰凉的皮面与我温热的肉花紧密接触,持续不断地给我带来细微而绵长的快感。
我像往常一样处理着文件。
终于,当时钟指向六点,下班的时刻来临了。
我关掉电脑,站起身,我的子宫和座椅的皮面之间已经积攒了一滩粘稠的爱液。我站起时,发出了一声轻微的“啵”声。
看着窗外黄昏的景象,我心念一动,有些蠢蠢欲动。
回家。
就这样,赤身裸体地回家。
没有衣服,没有丝兜,只有我和这个黑色口罩。
这个念头一出现,就再也无法遏制。我又等了半个小时,这才将办公室的门打开一条缝,确认外面已经空无一人。
我深吸一口气,赤着脚走出了这间办公室,走向了电梯。
每一步,那团硕大的肉花就在我的双腿之间自由地晃动、摇摆,时不时拍打在我光洁的大腿内侧,发出轻微而淫荡的“啪、啪”声。
我走进空无一人的电梯,按下了通往地下停车场的“-1”层。
周围静悄悄的,我心中难耐的欲望也在不断积累。
叮——
电梯到达了地下停车场。门缓缓打开,外面依旧空旷,因为错过了下班点,此刻空无一人。
我走了出去,高跟鞋的缺失让我的脚步声消失了,只有那团肉块拍打大腿的声音,在寂静的停车场里回响。
我走向我那辆白色的保时捷,拉开车门坐了进去。
坐下的瞬间,冰凉的座椅立刻紧紧贴合在我赤裸的臀部和腿间那湿滑的子宫上。我发出了一声满足的喟叹,发动汽车向着家的方向驶去。
车程只有二十分钟,但我决定绕远路,穿过城市最繁华的街道。
我打开了所有的车窗,让晚高峰带着热度的风吹拂在我赤裸的身体上。
每当遇到红灯停下来时,我都不做遮掩,坦然地接受旁边车道上投来的那些好奇或惊艳的目光。
他们能看到一个戴着口罩的白发美女裸着上身,却永远不会知道,在方向盘的下方,这位美女身体最深处的器官此刻正摊放在座椅上,因为他们的注视而兴奋地流着水。
终于,我回到了我所居住的高档公寓楼下。
真正的挑战现在才开始,从停车场到我的家,需要穿过一条五十米长的公共走廊,然后乘坐将近一分钟的电梯到达我所居住的36层。
而我,将以这副赤身裸体的姿态,走完这段路。
车门被我轻轻推开,发出微不可闻的“咔”声。
我深吸一口气,坦然地将我赤裸的身体从驾驶座上挪了出来。
“啪嗒。”
脚掌踩在冰冷光滑的地面上,发出一声轻微的声响。
紧接着,那团悬挂在我腿间的的肉块也随之垂落,轻轻地晃动着。
我能清晰地感觉到,因为长时间的蜷缩和座椅的挤压,子宫的表面已经覆盖了一层粘稠滑腻的爱液,此刻正顺着我大腿的内侧缓缓流下。
我没有一丝一毫的遮掩动作,优雅地关上车门,然后迈开双腿,向着通往公寓大堂的电梯厅走去。
五十米的距离,此刻仿佛成了一条通往天堂或地狱的朝圣之路。
我的脚步很慢,很稳。
停车场里明亮的灯光将我赤裸的身体照得一清二楚,在身后拉出一道长长的影子。
我能看到自己的影子,看到那影子双腿间同样晃动着一团东西。
“啪……嗒……啪……嗒……”
在这寂静到可怕的环境里,唯一的声音,就是我腿间那团湿滑的子宫,随着我的步伐有节奏地轻轻拍打在大腿内侧所发出的淫靡水声。
每一次拍打,都像是一次温柔的爱抚,让一股股细微的电流从大腿根部窜起,汇聚到我的小腹,让那里的空虚和渴望变得更加强烈。
终于,我走到了电梯厅的玻璃门前。明亮的感应门“唰”地一声向两侧滑开。
大堂里铺着光可鉴人的大理石地面,水晶吊灯散发着温暖而明亮的光芒。
而我,一个一丝不挂,连子宫都暴露在外的女人,就这么赤着脚走了进去。
我能感觉到我的子宫因为这环境的反差而兴奋地收缩着,更多的淫水从宫口溢出,在我走过的地面上留下了一个个小小的湿润脚印。
幸运的是大堂里此刻空无一人,保安或许正在监控室里玩手机,完全没有注意到监控画面中这个淫荡的变态女。
我走到电梯前,伸出手指按下了上行的按钮。
叮——
电梯门开了,里面同样空无一人。
我走了进去,转身按下我所居住的36层。
电梯门缓缓关上,将我和外面的世界隔绝。我的喘息声开始变得粗重,身体因为压抑了太久的兴奋而颤抖起来。
电梯平稳地上升,楼层数字在红色显示屏上不断跳动。
我再也忍不住了,压抑了整整一路的、几近沸腾的欲望,终于如同冲破闸门的洪水般轰然爆发。
我的双腿因为强烈的欲望而不住地战栗,缓缓地顺着墙壁向下滑去,最终以一个“M”型的半蹲姿态,将自己最核心的秘密铺在电梯里的地面上。
我的手,那只刚刚还握着车钥匙的手,此刻已经迫不及待地探向腿间。
手指触碰到的是一片滚烫、泥泞的湿滑。
那团因为长时间行走和刺激而变得无比敏感的子宫,此刻正不住地痉挛、收缩,像一颗熟透了的果实。
我的手掌毫不犹豫地覆了上去,五指张开又收拢,将整团肉块都握在掌心中。
“咕啾……啊……嗯……”
粘腻的水声伴随着我破碎的呻吟,在寂静的电梯里回荡。我的动作不再有丝毫的克制与优雅,只剩下最原始最疯狂的本能。
我用粗暴的力道揉捏着那团温热的软肉,感受着它在我掌心下改变形状。我的拇指找到了那微微张开的宫口,狠狠地挤了进去用力地旋转搅动。
另一只手也没有闲着,指尖夹住两颗小巧的卵巢,像是在捻弄两颗熟透的樱桃,不断地施加着压力。
快感如同海啸般冲击着我的大脑,我眼前的景物开始模糊,感觉意识都快要飞出去。
电梯仍在平稳地上升。
18……25……32……
红色的数字每一次跳动,都像是在为我的高潮倒计时。
我能感觉到,一股庞大的无可抗拒的洪流正在我的子宫深处汇聚。我疯狂地扭动着腰肢,用更快的速度抽插、揉捏着自己的性器官。
“要……要去了……啊啊——!”
就在电梯显示屏上的数字跳到“36”的那一瞬间,伴随着“叮”的一声清脆提示音,那股积蓄到顶点的快感,终于轰然引爆。
一股滚烫的淫液从我的宫口猛地喷射而出,力道之大,甚至溅到了电梯门上。
我的身体剧烈地抽搐着,大脑一片空白,口中发出小动物般的呜咽声。
电梯门缓缓地向两侧滑开了。
而我就维持着这个两腿分开蹲在地上,浑身赤裸,一手握着外翻的子宫内壁、拇指还插在子宫里,一只手捏着两颗卵巢的姿态,暴露在了36楼那空无一人的走廊里。
高潮的余韵让我浑身脱力,甚至连站起来的力气都没有。
我就这么赤身裸体地半瘫在电梯口,身体还在不住地轻微抽搐。
我没有力气站起来。
羞耻感混合着更强烈的堕落快感在我心中升起。我的家就在走廊的尽头,那扇深棕色的门却仿佛是遥不可及的彼岸。
我放弃了挣扎着站起来的打算。我低下头,将双手按在地上,然后屈起了膝盖。我的姿态从一个瘫软的人,变成了一条四肢着地的母狗。
像一只发情结束的母狗般,我开始向前爬行。
膝盖和手掌在地上摩擦,而我那团刚刚经历过极致欢愉、此刻依然湿滑不堪的子宫和卵巢,因为这个姿态垂落下来,贴着地面,随着我的爬行在无数人践踏过的地上拖出了一道长长的湿润痕迹。
我的每一次蠕动,都带来一阵阵残留的细碎快感。
我喘息着,将脸颊贴近地面,像一只真正的母狗一样,用最卑微的方式向着自己的巢穴挪动。
就在我即将爬到家门口的时候,那扇被我视为终点的深棕色大门,却突然“咔哒”一声,从里面被打开了。
一双穿着居家拖鞋的脚出现在我的视线里。
我僵住了,抬起头。
我的丈夫,张维,穿着一身棉质睡衣,正站在门口,低头看着我。
明明我戴着隔绝认知的口罩,但我从他无奈的眼神中意识到,他认出我了。
他的眼神里没有厌恶,甚至没有太多的惊讶。
只有一丝无奈而纵容的、和早已了然于心的温柔。
他只是静静地看着我,看着他那全身赤裸、四肢着地、双腿间还拖着自己子宫浑身一片狼藉的母狗妻子。
仿佛只是在看一个贪玩后弄得满身泥巴,正在向主人撒娇的孩子。
时间凝固了几秒钟。
我看着他那温柔的眼神,紧绷了一整天的神经终于彻底松懈下来。
我用颤抖着的手,摘下了给我带来无限勇气的黑色口罩,露出了我那张因为情欲和兴奋而潮红未褪的脸。
“我……”我的声音沙哑而破碎,带着哭腔,“我……今天……在公司的茶水间……把……把它拿出来玩了……还……还吓到了张莉和陈静……”
我语无伦次地,将今天的疯狂行径竹筒倒豆子般地全部说了出来。
“我……我还把门打开……让小雅看见了……我……我当着她的面……高潮了……”
“然后……我就这样……开车回来了……一路……都没有穿衣服……刚才在电梯里……又没忍住……”
说到最后,我再也说不下去,只是像一只寻求庇护的小狗,用一双水汪汪的、充满了情欲和一丝委屈的眼睛,仰望着我的丈夫。
他静静地听着,脸上的表情没有丝毫变化。等我说完,他才无奈地笑了笑,向我伸出了手。
他没有拉我起来,而是蹲下身,用宽大而温暖的手掌,温柔地抚摸着我的头,就像在安抚一只受惊的宠物。
“我知道,”他的声音低沉而充满磁性,带着让人安心的力量,“我知道小变态今天玩得很开心。没关系,不怕。玩累了就回家,家里很安全。”
他一边说着,一边用另一只手,极其自然地捧起了我那还拖在地上、沾染了些许灰尘的子宫,用指腹轻轻擦拭掉上面的污渍。
“好了,我们回家,我帮你洗干净。”
老公宽厚的手掌捧着我那沾染了尘土的子宫,动作轻柔得像是在捧着世界上最易碎的珍宝。
他指腹的温度透过薄薄的粘膜传来,瞬间抚平了我心中最后的一丝不安。
他没有催促我站起来,只是用另一只手再次揉了揉我的头发,然后他弯下腰,手臂稳稳地穿过我的膝弯和后背,一个用力就将我整个人连同我腿间的“累赘”,一起打横抱了起来。
“啊……”我下意识地发出一声轻呼,双臂本能地环住他的脖颈。
我的身体瞬间被他温暖的胸膛和结实的臂弯所包裹。
赤裸的肌肤紧紧贴着他柔软的棉质睡衣,那种从冰冷的地上转而投入温暖怀抱的感觉,让我舒服得几乎要呻吟出声。
他抱着我,脚尖轻轻一勾,将公寓的门关上。随着“咔哒”一声轻响,我回到了家中,来到独属于我们二人的温暖港湾。
他抱着我穿过玄关,走过客厅,走向浴室。我将脸埋在他的颈窝里,贪婪地呼吸着他身上那熟悉又令人安心的洗衣液清香。
我的眼眶一热,积攒了一整天的混杂着兴奋、恐惧、刺激与委屈的情绪,在这一刻终于找到了宣泄的出口,化作滚烫的泪水,无声地濡湿了他的睡衣。
他察觉到了我的啜泣,抱着我的手臂收得更紧了些。
“好了好了,没事了,”他低沉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带着安抚的魔力,“在外面野疯了的小狗,回家就要乖乖洗澡,知道吗?”
“嗯……”他的话语里带着一丝宠溺的调侃,却让我心中最后的一点点羞耻感也烟消云散,只剩下无尽的甜蜜和依赖,“我是老公的乖小狗。”
走进宽大的浴室,温暖的雾气扑面而来,原来他早就放好了一浴缸的热水。
他小心翼翼地将我放进温热的水中,过程中,他用手稳稳地托着我的子宫,直到我的身体被热水完全浸没,那团肉花也在温暖的水流中轻轻漂浮起来。
“呼……”被热水包裹的瞬间,我舒服地长出了一口气,全身的肌肉都放松了下来。
张维这才直起身,转身去拿淋浴喷头和沐浴露。他跪坐在浴缸边,一手拨开我漂浮在水面的白发,另一只手则拿着喷头,开始仔细地为我清洗。
温热的水流首先冲刷我的子宫,他用指腹沾上温和的沐浴露,在我外翻的内壁上轻轻揉搓,将上面沾染的灰尘和干涸的体液一点点洗去。
“今天……是不是特别兴奋?”他一边清洗,一边状似不经意地问道。
我趴在浴缸边缘,感受着子宫内壁上,他手指带来的如同羽毛般轻柔的搔刮,舒服地点了点头,声音带着浓浓的鼻音:“嗯……特别是……小雅看到的时候……她快吓哭了……”
“是吗?”他轻笑一声,“我们家清雪,真是个坏孩子。”
他的手指顺着子宫,找到了那两根细细的输卵管,连同顶端的卵巢也一并清洗干净。
然后,温热的水流开始冲刷我的身体,从肩膀到后背,再到浑圆的臀部和修长的大腿。
“下次……还想这么玩吗?”他问道,声音里听不出任何责备。
我犹豫了一下,然后诚实地用几不可闻的声音回答:“……想。”
他手上的动作停顿了一秒,随即又继续。
“想玩可以,”他缓缓开口,声音平静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力度,“但是,必须戴上我给你的定位器。而且,不准再把口罩摘下来,不管在谁面前,明白吗?”
我可以去追求任何变态的、禁忌的刺激,但他必须保证我的绝对安全,这是他的底线。
我乖巧地点头,像一只听话的小狗:“知道了。”
他满意地嗯了一声,将我清洗干净后,关掉了喷头。
他没有离开,而是将手伸入水中,重新托住了我那在水中微微起伏的子宫,用拇指在湿滑的宫口处,不轻不重地按压。
“那么……”他的声音压低了,带着一丝玩味和情欲的沙哑,“作为对今天不听话的小狗的惩罚……今晚,就让它一直待在外面。”
听到他那带着惩罚意味、却又满是情欲暗示的话语,我感觉一股热流再次自小腹中生出。
将子宫一整晚都留在外面……
这意味着,接下来无论是睡觉,还是做别的事情,我身体最深处的秘密都将始终暴露着。
这个念头让我兴奋得浑身发抖。
这明明就是奖励嘛……
我趴在浴缸边缘,将通红的脸颊深埋进自己的臂弯里,然后,极其轻微地点了点头。
我的动作很小,但在张维眼中却无比清晰。他看到我同意了,喉咙里发出一声轻笑。
他手上的力道加重了几分,拇指在我的宫口处狠狠地碾磨了一下,惹得我发出一声甜腻的呻吟,身体在水中软成了一滩春水。
“乖女孩。”他伸出另一只手,手指拨弄着我的卵巢,揉捏着我的输卵管,然后,另一边的两根手指将那不断收缩的宫口,再次缓缓地撑开。
快感让我不住地扭动着腰肢,口中发出断断续续的哀求。
“老公……嗯……别……”
“这也是对你今天不乖的惩罚。”
我的丈夫,我的挚爱,正用他最温柔的动作,将我今天所有的疯狂,都化作最深刻的爱意,烙印在我的身体深处。
我知道,这就是我的归宿。
以后在每一次失控的边缘,总有一个温暖的怀抱在等待着我,接纳我所有的不堪与放浪,然后用最炽热的爱,将我拉回这片名为“家”的安全港湾。
今夜,还很漫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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