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似乎更冷了一些。
凌清雪微微打了个寒颤,但这寒意非但没有让她感到不适,反而像是一味催化剂,让她指尖下的卵巢变得更加敏感。
每一次轻微的碾动,那股酸软感都清晰地传遍四肢百骸。她舒服地眯起了眼睛,长长的银色睫毛上凝结了一层薄薄的白霜。
就在她要彻底融化在这极乐之中时,一个充满了讥讽的男人声音,如同淬了毒的冰锥,毫无征兆地从不远处的密林中传来,刺破了山巅的宁静。
“啧啧……我道是谁有这般雅兴,在绝云峰顶餐风饮雪,原来是大名鼎鼎的天剑宗第一天才,凌清雪凌仙子啊。只是……仙子这修炼的方法,未免太过……别致了些?”
这声音,凌清雪还记得。
是赵辰。那个在三宗会武上败于她剑下,被她一剑削去发冠,狼狈不堪的烈阳宗弟子。
他是怎么进来的?!
一瞬间,仿佛一盆冰水从头顶浇下,将她从情欲的迷梦中猛地拽了出来。
她身体僵住了,指尖还停留在自己的卵巢上,那种酥麻的快感尚未褪去,但一种更加冰冷的恐惧和羞耻感,瞬间席卷了她的全身。
被看到了。
自己这副赤身裸体,将子宫卵巢都翻出来玩弄的淫荡模样,被一个男人,自己的仇家,完完整整地看到了。
她的第一反应是遮掩。
她慌乱地收回手,想要用双臂环住胸前,想用手去挡住腿间那最不堪入目的部分,可她赤条条的,身上没有任何遮蔽物,无论怎么挡,都无法完全挡住。
“擅闯绝云峰,你是不打算活着出去了吗?”
她猛地抬起头,凌厉的目光如剑一般射向声音传来的方向。
只见赵辰从一片雪松的阴影后走了出来,他脸上带着一种报复得逞的淫邪笑容。
“仙子这话说的,你当然可以叫人来抓我,但是你准备让全宗的人都看到你这副模样吗?”
听到这话,凌清雪一时沉默了,她确实做不到。
他的目光像黏腻的毒蛇,在她赤裸的身体上肆无忌惮地游走,最后定格在她腿间那团悬挂着的粉红色器官上。
“真的是……子宫和卵巢?”赵辰的喉结上下滚动了一下,语气里的震惊和兴奋几乎掩饰不住,“我刚才用法器远远看着还不敢信。没想到啊没想到,凌仙子,你外表清冷如雪,内里却骚到了这种地步。竟然把自己生孩子的工具都弄出来了在这雪地里……自慰?”
“闭嘴!”凌清雪的声音因为极度的羞愤而微微颤抖。
她想要像往常一样祭出飞剑,将这个用污言秽语玷污她的男人碎尸万段。
可是,她的身体却背叛了她。
在赵辰那毫不掩饰的贪婪目光下,一股奇异的热流,不受控制地从她的小腹深处再次升腾起来。
那本应让她感到屈辱和愤怒的目光,此刻却像是无数只手,在抚摸她的身体,抚摸她腿间那朵敏感的肉花。
被寒风吹得有些冰凉的子宫内壁,在他的注视下再次升温,渗出了更多的黏液。就连那两颗卵巢,也开始隐隐发酸、发胀。
羞耻,正在被丹药的力量,扭曲成一种全新的兴奋。
她意识到自己的身体正在起变化,这让她更加惊恐。
她咬着牙,强行催动灵力。
“铮”的一声,她的本命飞剑“霜华”凭空出现,悬浮在她身侧,剑身散发出森然的寒气。
“赵辰,今日之事,你若敢泄露半个字,我必将你神魂俱灭,永世不得超生!”她的话语依旧冰冷,但声线里那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却暴露了她的色厉内荏。
“神魂俱灭?哈哈哈哈!”赵辰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一般狂笑起来,“凌仙子,你还是先顾好你自己吧!这么大一个把柄露在外面,你觉得,你还能是我对手吗?”
话音未落,赵辰眼中闪过一丝狠厉。
他猛地出手,却不是攻向凌清雪本人,而是弹出了一道赤红色的火光,直奔那根连接着她子宫的金色缚仙索!
“你敢!”凌清雪大惊失色。
缚仙索是法器,虽然不惧凡火,但赵辰使出的却是他的本命真火。炽热的温度瞬间传遍金丝绳索。
缚仙索本身没有损伤,但那股灼热感,却毫无阻碍地传递到了绳索一端,那被捆住的、娇嫩的子宫颈。
“啊!”
凌清雪发出一声短促而压抑的痛呼,但紧随其后的,却并非痛楚,而是一股混杂着灼烧感的强烈快感。
热流仿佛点燃了她体内的欲望,让她的子宫猛地一缩,下身瞬间涌出了一股热液。她双腿一软,差点直接跪倒在雪地里。
她的飞剑因为她心神的动摇,剑光都黯淡了几分。
赵辰见一击得手,脸上的笑容愈发狰狞。果然不出他所料,攻击她暴露在外的器官,比直接攻击她本人更有效!
他欺身而上,手掌化爪,目标明确地抓向了她那朵外翻的肉花。
凌清雪瞳孔骤缩,强烈的危机感让她下意识地向后急退。
她狼狈地在雪地里翻滚,躲开了赵辰的攻击。
但她的子宫和卵巢,因为这剧烈的动作而在她腿间疯狂地摇晃、甩动,每一次碰撞都带来一阵阵让她头皮发麻的酥麻。
她知道,不能再打了。以她现在的状态,别说杀了赵辰,自保都是问题。
在不能惊动宗里其他人的情况下,唯一的选择就是逃。
这个念头在脑中一闪而过,她没有丝毫犹豫,踉跄地从地上爬起来,甚至来不及收回自己的飞剑,转身就朝着绝云峰下,那条唯一的小路狂奔而去。
“想跑?!”赵辰在她身后紧追不舍。
凌清雪赤着脚,深一脚浅一脚地踩在厚厚的积雪里。冰冷的雪粒微微刺痛着她的脚底,但她完全顾不上了。
她一手下意识地护住自己胸前的柔软,另一只手则更加狼狈地伸向腿间,试图托住那团随着她奔跑而上下颠簸的肉球。
这感觉太奇怪了,子宫的重量、卵巢被甩动时的酸胀感,混合着身后男人紧追不舍带来的恐惧,还有丹药催化出的阵阵兴奋……所有的感受杂糅在一起,形成了一股前所未有的、让她几乎要崩溃的刺激洪流。
她不敢回头,只能拼命地向前跑。
山风呼啸着从她耳边刮过,吹动着她的银色长发。
她赤裸的身体在清冷的月光下,像一只被猎人追赶,正惊慌失措的雪白精怪。
而她腿间,肉花在奔跑中不断摇曳,将黏腻的体液洒在了身后洁白的雪地上,留下了一串淫靡的痕迹。
凌清雪什么都顾不上了,脑海里只有一个字:逃。
长长的白发在身后飞舞,混杂着雪沫,拍打在她光洁的背脊上。
她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狼狈过。
每跑一步,腿间那团沉甸甸的东西就会跟着剧烈地晃动,撞击着她的大腿内侧。
这种感觉无法用言语形容,子宫的钝重感,输卵管被拉扯的酸麻感,还有那两颗卵巢在甩动中不断传来的、让她几乎腿软的异样快感,三者混合在一起,形成了一股让她既痛苦又羞耻的洪流。
“跑啊!再跑快点,凌仙子!”赵辰的声音在后面紧追不舍,带着毫不掩饰的戏谑,“你的子宫和卵巢就像在跳舞一样呢!”
这些污言秽语像鞭子一样抽打在她的心上,可她的身体,却因为这些话语和剧烈的颠簸,变得更加不对劲。
腿间的肉团在与大腿内侧的摩擦中,被磨蹭得更加湿滑,不断有温热的液体渗出来,又被冷风吹得冰凉,黏腻地糊在她的皮肤上,让她的小腹深处一阵阵发紧。
该死的身体,凌清雪你怎么这么淫荡啊!
她在心中无声地尖叫着,还不知道自己是被师父的一片好心害了的她,屈辱的泪水不受控制地夺眶而出。
她不敢回头,只能凭着本能顺着山路向下狂奔。
这条路她闭着眼睛都能走,路的尽头是山脚下的村庄,那里有人烟。
只要到了有人的地方,赵辰就不敢再这么放肆,因为和凡人起冲突是他们这些宗门的大忌,这是她此刻唯一的希望。
可她现在这个样子,又怎么见人?
这个念头只在脑中闪了一下,就被求生的本能压了下去。比起被自己宗门的人发现,她宁愿去面对陌生人的目光。
“小心脚下!别把你的宝贝卵巢给踩爆了,哈哈哈哈……”赵辰的笑声如同跗骨之蛆。
凌清雪脚下一个踉跄,险些摔倒。
她勉强稳住身形,却感觉腿间那朵肉花因为刚才的趔趄,狠狠地抽打了她的大腿根一下,一股强烈的舒爽感直冲头顶,让她眼前阵阵发黑。
她不敢再用手去托着这团东西了,这样只会减慢速度。
她只能任由它在腿间摇晃、碰撞,任由那种混杂着屈辱的快感一遍遍冲刷她的神经。
她咬紧牙关,将嘴唇都咬出了血,试图用疼痛来对抗那不断涌起的异样浪潮。
不知道跑了多久,山路开始变得平缓,周围的树木也稀疏起来,前方隐约出现了点点橘黄色的光亮。
是村庄!到了!
凌清雪心中升起一丝希望。她用尽最后的力气,向着那片灯火冲了过去。
可就在她冲出最后一片树林的瞬间,脚下不知被什么东西绊了一下,整个人失去了平衡,向前扑倒在地。
她重重地摔在了雪地里,溅起一片雪花。因为是下坡,身体还向前滑行了一段距离,才堪堪停住。
这一摔,让她腿间那团娇嫩的器官结结实实地压在了她身体和雪地之间,子宫被挤压,卵巢更是传来一阵难以忍受的剧烈酸痛。
“呃啊……”她发出一声痛苦的闷哼,浑身脱力,趴在地上半天都动弹不得。眼泪和鼻涕流了出来,混合着雪水,糊了她一脸。
“跑不动了?”赵辰的脚步声在她身后停下,居高临下地看着她,语气里充满了胜利者的得意。
凌清雪没有回答,她只是用尽全力地爬起来。可就在这时,她听到了别的声音。
“什么声音?”
“好像是那边……有人摔倒了?”
是村民的声音。夹杂着几声狗叫。
凌清雪的身体彻底僵住了。她缓缓地、极其艰难地抬起头。
只见不远处,村庄的入口处,几个手持火把的村民正向这边张望。
明亮的火光驱散了黑暗,也清晰地照亮了趴在雪地里的她,照亮了她一丝不挂的身体。
也照亮了那朵由她的子宫完全外翻形成的肉花,以及下面悬挂着的两条细长的输卵管,和那两颗鸽子蛋大小的卵巢。
一切,都被看得清清楚楚。
“那……那是什么东西?”一个村民发出了惊恐的颤音。
“是个女人……她……她身上好像掉了块肉下来……”
“天啊!妖怪!是山里的妖怪!”
恐慌开始蔓延。
看着村民们那混杂着恐惧、震惊和一丝好奇的目光,看着他们手中的火光将自己最私密、最不堪的部位照得亮如白昼,凌清雪的脑袋“嗡”的一声,一片空白。
比被赵辰看到还要更强烈的羞耻感瞬间将她吞没,她下意识地想要并拢双腿,想要藏起那见不得人的东西,可却又浑身无力,什么也做不到,只能将自己身体最深处的秘密,暴露在所有人的视线之下。
身后的赵辰,在看到村民出现后,脸上露出了一个恶毒的笑容。他没有再上前,而是悄无声息地向后退去,很快便隐没在了黑暗的树林里。
他走了。
他把她一个人,以这样一种最羞耻、最屈辱的姿态,留在了这里,迎接所有人的目光。
时间仿佛在这一刻凝固了。
整个世界缩小成了几张被火光照亮的、惊恐而好奇的脸,和他们手中那几簇“噼啪”作响的火把。
凌清雪就这么站在雪地里,一动不动,她甚至忘记了呼吸。
那几道目光,像是有实质的重量,沉甸甸地压在她身上,让她无法动弹。
但比目光更沉重的,是她的胯下,在刚才那一跤中,她腿间那团温热的器官被结结实实地压在了身下,此刻正传来一阵阵闷痛和难以言喻的酸胀感。
她蹲下身想把自己蜷缩起来,像个受伤的刺猬,她只能维持着这个屈辱的姿势,将自己最丑陋不堪的一面,毫无保留地呈现在这些凡人的眼前。
村民们的窃窃私语声断断续续地传来,在寂静的雪夜里格外清晰。
“……真的是个女的,没穿衣服……”
“你看她腿中间……那是什么东西……红通通的,还在动……”
“别过去!是山里的精怪,会吃人的!”
“可她……她好像受伤了……”
他们的声音里,充满了面对未知时的恐惧,但又夹杂着一丝无法抑制的想要一探究竟的好奇。
没有人敢贸然上前,他们只是围成一个松散的半圆,用火把照着她,像是审视着一只不慎掉入陷阱的野兽。
凌清雪闭上了眼睛,长长的睫毛上凝结的冰霜因为她身体渗出的热气而融化,变成冰冷的水珠,顺着眼角滑落。
羞耻感像一片没有边际的冰冷海洋淹没了她,在那些毫不掩饰的、带着探究意味的目光注视下,在她暴露于寒冷空气中的私密器官上,一股极细微的暖流,正从她的小腹深处,可耻地扩散开来。
那朵刚刚还被压在身下的肉花,那被翻卷出来的子宫内壁,表面开始渗出比之前更加滑腻的液体。
黏液混合着雪水,在她的腿间形成一片更加泥泞的区域。
就连她胸前那两点因为寒冷而早已挺立起来的蓓蕾,此刻也传来一阵阵酥麻的痒意。
身体在感到兴奋。
在这最绝望、最屈辱的时刻,在她被陌生的眼睛像观赏怪物一样注视着的时候,她的身体,竟然可耻地兴奋了起来。
这个认知,比赵辰带给她的恐惧,比村民带给她的羞耻,更加让她感到崩溃。
她无声地张开嘴,咬住下唇,试图用那股刺痛来让自己清醒。但一切都是徒劳,那股暖流,依旧顽固地在她的下腹盘旋、壮大。
终于,一个看起来年纪稍长的老者,拄着拐杖从人群中颤巍巍地走了出来。
他似乎是这个村庄的村长,比其他人要镇定一些,但眼中同样带着浓浓的戒备。
“你是谁?”他用沙哑的声音问道。
凌清雪没有回答。她又能回答什么呢?说自己是天剑宗的弟子吗?有哪个女修会是这副模样?她的沉默,似乎加重了村民们的疑虑。
就在这时,一个年轻些的村民突然指着村里的方向,惊恐地大叫起来:“村长!快看!我们的麦田!我们的麦田被烧了!”
众人闻言,纷纷举着火把朝那个方向照去。
远处靠近山脚的几块田地里,黑乎乎的一片,原本覆盖其上的茅草棚和过冬的麦秆堆,此刻正冒着缕缕青烟,显然是刚被火烧过不久。
那是他们村子储备用来喂养牲口的过冬草料。
一时间,村民们脸上的恐惧,迅速被愤怒和恐慌所取代。
“是这个妖怪干的!”
“她烧了我们的草料!这个冬天我们的牛羊要饿死了!”
“我就说她是来害我们的!”
群情激奋起来,几个人甚至捡起了地上的石块和木棍,一步步地向凌清雪逼近。
老村长用拐杖重重地敲了敲地面,喝止住了他们。
他浑浊的眼睛死死地盯着凌清雪,声音变得严厉起来:“是你做的吗?是你烧了村子的田地?”
凌清雪艰难地摇了摇头。
她可以猜到,是赵辰干的。
可她怎么解释?
就算说出来真相,谁又会信?
在一个凡人村庄的边上,一个修士追杀另一个赤身裸体的修士……这种事情,听起来就像是天方夜谭。
而眼下,唯一的事实就是,田地被烧了,而她,这个看起来就不正常的“妖怪”,正好出现在了这里。
她百口莫辩。
所有的证据,所有的情势,都对她不利。
在这些愤怒的村民面前,她现在的样子,别说施展法术,就连正常行动都做不到。她的尊严、她的骄傲,在这一刻被碾得粉碎。
她唯一剩下的,只有这具任人观赏的赤裸身体。
绝望之中,她放弃了所有的抵抗和辩解。
她费力地抬起头,露出一张沾满了雪水泥污、泪痕斑驳的脸,用一种近乎哀求的声音,说出了第一句话:
“……不是我……求求你们……”
她的声音很小,带着无法抑制的颤抖。
这示弱的姿态,让原本气势汹汹的村民们都愣了一下。
眼前的这个“女妖”,似乎并不像他们想象中那样凶残可怖,反而……看起来无比的脆弱和可怜。
老村长眯着眼睛,仔细地打量着她。
他看到了她那头如雪般耀眼的白发,看到了她虽然狼狈却依旧掩不住的绝美容颜,也看到了她腿间那团让他感到生理不适的怪异肉块。
沉默了许久,他才缓缓开口,语气不带丝毫感情:“这件事,因你而起。你毁了我们村子过冬的希望,就必须……赔罪。”
赔罪。
这两个字像块冰冷的石头,沉甸甸地砸在凌清雪的心头,彻底熄灭了她最后一丝侥幸。
村长说的没错,这件事确实因她而起,剑心通明的她无法做到混淆是非。
她没有再辩解,也没有再求饶。
她的顺从,似乎让村民们的胆子大了起来。
他们不再满足于远远地围观,而是慢慢地收缩着包围圈,向她靠近。
靴子踩在雪地里发出的“咯吱”声,在此刻听来,像是催命的鼓点。
她能闻到他们身上传来的混杂着汗味、柴火烟味和劣质酒气的味道。
这是凡人的味道,是她过去二十二年里,在绝云峰顶从未接触过的、充满了生活气息的味道。
一个胆子最大的壮汉,腰间别着一把砍柴刀,小心翼翼地凑到了她跟前。
他蹲下身,但依旧保持着一个随时可以跳开的距离。
他手里的火把凑得很近,橘黄色的光芒将她腿间的肉团照得一清二楚。
火光的热量烘烤着她娇嫩的子宫内壁,让她感到一阵轻微的温热。
她看到那个壮汉的喉结紧张地滚动了一下,他眼中的恐惧,已经渐渐被一种原始的好奇心所取代。
他没有用手,而是从地上捡起了一根枯树枝。他用树枝的末端,试探性地戳了戳那朵外翻的肉花。
“呃……”
凌清雪的身体猛地一颤,一声压抑不住的闷哼从喉咙深处挤了出来。
树枝粗糙的表面刮擦过她无比敏感的子宫内壁,带来了一股强烈的难以形容的痒意。
那感觉顺着脊椎一路窜上头顶,一股热流不受控制地从那肉花的中心涌出,将树枝的末端都浸湿了。
壮汉像是发现了什么新奇的玩意儿,惊讶地叫了一声,“还会出水!”
他的话音刚落,旁边几个村民也凑了过来,纷纷伸头探脑地打量着。
“看着像是猪的胞衣……但又不太像。”一个看起来像是屠夫的男人皱着眉头说。
“软乎乎的,还会出水……”另一个人的声音里带着一丝莫名的兴奋。
那个拿着树枝的壮汉,又用树枝拨弄了一下悬挂在下面的那两颗卵巢:“还有两个蛋蛋一样的东西。”
“啊……”这一次,凌清雪没能忍住,一声带着哭腔的呻吟溢出唇角。
卵巢被拨动的刺痒感是如此强烈,让她浑身的肌肉都绷紧了,双脚的脚趾无意识地蜷缩起来。
她的反应,非但没有让村民们停手,反而像是证实了他们的某种猜想,让他们变得更加大胆。
“这东西……怕不是个母的妖怪。”
“你看她这细皮嫩肉的样子,比城里的姑娘还白。”
“她把我们的草料烧了,不能就这么算了!”一个声音尖锐的女人叫道,“杀了她!用她的肉来赔!”
凌清雪的心猛地一沉。
“杀了太可惜了。”这时,一个一直沉默不语的有些瘦小的中年男人突然开口。
他是个光棍,平时在村里游手好闲。
此刻,他的眼睛正死死地盯着凌清雪双腿之间,闪烁着一种贪婪的光。
“你们想,”他指着凌清雪的下身,“咱们村里的野狗,发情的时候整晚整晚地嚎,吵得人睡不着。还有王大户家那匹配种的公马,性子烈得很,上次还踢伤了人。反正她的身体也是闲着,不如……就让她去伺候那些畜生。也算是她烧了草料,为村里的牲口做点补偿。”
这番话一出,周围瞬间安静了下来。
所有人的目光,都带着一种全新的、审视的意味,在凌清雪的身体和她腿间那团东西上来回移动。
这个提议是如此的荒唐,如此的下流,却又带着一种诡异的、符合他们思维逻辑的“合理性”。
她是个“女妖”。
她毁了牲口的食粮。
那就让她用自己的身体,去满足牲口的欲望。
这在他们看来,或许是一种最公平、最物尽其用的“赔罪”。
凌清雪的脑袋“嗡”的一声,几乎要炸开。她难以置信地看着那个提出建议的男人,让她去……和狗?和马?
胃里一阵翻江倒海,强烈的恶心感涌上喉头。
可与此同时,丹药的力量却在她的身体深处,回应着这个最污秽的提议。
一股可耻的、让她想要立刻死去的湿热,正缓缓地从那朵肉花的深处渗出。
她的身体……在期待。
老村长沉默了许久,他浑浊的眼睛看着凌清雪那张因为极致的羞辱和恐惧而变得惨白一片的脸。最后,他用拐杖重重地拄了拄地。
“就这么办。”
他做出了最终的裁决。
老村长的话,就是这个村子的法律。
再没有人提出异议,所有人的脸上,都露出了混合着残忍、兴奋和好奇的神情。
他们看着凌清雪的眼神,已经不再是看一个“妖怪”,而是看一件即将被投入使用的新奇工具。
“为了防止你逃跑,也为了让你时刻记住你的罪过。”老村长看着她,用一种不容置疑的声音,下达了第一条命令,“从今天起,你就保持这个样子,不准穿任何衣物。你的身体,属于这个村子,属于村子里的每一头牲口。”
不准……穿衣服……
这句话,像一道惊雷,彻底劈碎了凌清雪最后的尊严。
这意味着,她现在这副赤身裸体、子宫外露的模样,将不再是暂时的狼狈,而是永久的刑罚。她的羞耻,将永远暴露在所有人的目光之下。
不等她做出任何反应,两个村民已经上前,粗暴地抓住了那根还系在她子宫颈上的缚仙索。
那金色的绳索,此刻在他们手中,变成了一条最下贱的狗链。
“过来!”
他们猛地一拽。
一股强大的拉力直接作用在子宫颈上,那种混杂着剧痛和酸麻的拉扯感,让她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她整个人被这股力量硬生生地拖动起来。
她踉跄地走着,双腿因为脱力和持续的羞辱而不住地发抖,她被村民们像牵着一头牲口一样,一瘸一拐地拉进了村子。
村里的其他人家也被惊动了,纷纷打开门窗,探出头来。
男女老少,所有的目光都汇集到了她的身上。
他们指指点点、窃窃私语,那些目光,像无数根针,扎遍了她全身每一寸裸露的肌肤。
她被一路拉到了村子中央的晒谷场上,那里有一个用来拴牛的木桩。村民们将缚仙索的另一端,在木桩上绕了几圈,打了个死结。
现在,她像展览品一样被拴在了村子的中心,寒风吹过她赤裸的身体,吹过她腿间那团属于她自己的血肉,让她从里到外,都冷得彻骨。
她看着周围那些冷漠、好奇、甚至带着一丝兴奋的眼睛,知道自己的人生,从这一刻起,已经彻底坠入了最黑暗的深渊。
雪停了。
夜色像一块浸透了墨汁的黑布,沉沉地压了下来。村民们的好奇心和愤怒,似乎也随着温度的降低而渐渐平息。
他们不再围着她,毕竟,一个被拴在木桩上赤身裸体的怪物,看久了也就那么回事。况且,家里还有热炕头和没喝完的浊酒。
一扇扇木门被关上,昏黄的灯火从窗纸后透出来,又一盏盏地熄灭。晒谷场上,只剩下凌清雪一个人。
她还保持着被拖拽过来时的姿势,勉强站立着,身体的大部分重量都靠在身后的木桩上。
粗糙的树皮摩擦着她裸露的背脊,带来一阵阵细微的刺痛。
双腿在长时间的站立和极度的羞辱下,轻微的颤抖着。
冷。
这是她现在唯一能感知到的。
彻骨的寒冷,从四面八方侵蚀着她。寒风吹过她湿漉漉的身体,带走最后一丝热量,让她裸露在外的乳尖冻得发紫、发硬。
最冷的,是她的腿间。
那朵被她自己亲手翻出来的肉花,已经完全暴露在零下十几度的严寒里。
表面的黏液不再温热,而是变成了一层冰凉黏腻的薄膜,紧紧地贴在娇嫩的子宫内壁上。
那两条细长的输卵管,此刻像是两条僵硬的肉条,末端悬挂着的卵巢,也冻得像两颗硬邦邦的石子。
它们随着她身体的微颤,麻木地碰撞着大腿内侧,每一次触碰,都带来一股让牙根发酸的僵硬感。
她尝试着调动体内的灵力来抵御寒冷,这是作为修士最基本的操作。
可是,灵力在经脉中流淌得异常滞涩,像是被冻结的河流,无论她如何努力,都只能汇聚起微不足道的一丝暖流,刚一出现,就被外界无孔不入的寒意所吞噬。
她缓缓地低下头,借着天边那一点微弱的星光,看着自己。
她看到自己雪白的肌肤上,已经冻出了一片片青紫的斑块。
她看到自己腿间那团曾经让她感到新奇和兴奋的血肉,此刻呈现出一种不太正常的、暗淡的粉紫色。
连接着她身体和木桩的那根金色缚仙索,上面甚至凝结出了一层薄薄的白霜。
绳索的另一端,深深地勒在她的子宫颈上,每一次呼吸带来的小腹起伏,都会让那里传来一阵冰冷的、被勒紧的钝痛。
她就这么看着,眼神空洞而麻木,仿佛在看一个与自己毫不相干的人。
时间一点一点地流逝。
不知道过了多久,她听到了一阵轻微的“悉悉索索”的声音。
她没什么反应,只是缓缓地抬起眼皮。
一只毛色驳杂的野狗,从村子的某个阴暗角落里走了出来。
它很瘦,肋骨清晰可见,绿油油的眼睛在黑暗中闪着警惕的光。
它显然是被这里的异样气味吸引过来的。
它停在不远处,对着凌清雪发出一阵威胁性的呜咽声,鼻子在空气中不断地嗅着。
凌清雪看着它,没有恐惧,也没有驱赶的念头,她已经心如死灰。
那条野狗见她没有任何动作,胆子似乎大了一些。
它压低身体,夹着尾巴,小心翼翼地向她靠近。
它的目标很明确,就是她腿间那团散发着浓郁气味的东西。
终于,它走到了她的脚边。
它没有立即做什么,只是伸长了脖子,用那湿漉漉的黑鼻子,贴着她的皮肤,从脚踝一路嗅到了她的大腿根。
那冰凉潮湿的触感,让凌清雪麻木的皮肤传来一阵奇异的痒意。
然后,它停下了。
它的鼻子,几乎要碰触到她那颗被冻得硬邦邦的卵巢。
它那布满了倒刺的舌头,从嘴边伸了出来,上面挂着肮脏的唾液。
在凌清雪空洞的注视下,野狗伸出舌头,舔了一下她悬挂在最下面的那颗卵巢。
一股无法形容的感觉,瞬间从被舔舐的地方炸开。
那不是快感,也不是疼痛。
而是一种……带着腥臊气味的触感,包裹住了她那早已被冻得失去知觉的卵巢。粗糙的舌苔刮过娇嫩的表面,带来一阵针扎般的细密刺激。
这股刺激是如此的突兀,让她沉寂的身体不受控制地哆嗦了一下。
这一哆嗦,牵动了缚仙索,子宫颈上传来一阵勒痛。
痛楚和刺激混杂在一起,让她下腹深处,那股被丹药催生出的、沉寂已久的热流,像是被投入了一颗火星的干柴,极其微弱地重新燃烧了起来。
这条野狗,似乎将凌清雪的不作为当成了一种默许。
它像是受到了鼓励,喉咙里发出一阵低低的呼噜声。
它又伸出舌头,这一次,不再是试探,而是用一种更实在的力道,仔仔细细地将那颗被冻得硬邦邦的卵巢整个卷进了它温热的口腔里,用布满了倒刺的舌面和牙齿轻轻地研磨、吮吸。
“……嗯……”
这一次,声音没能再被压抑住。
一股强烈的混杂着酸楚、酥麻的异样快感,从那小小的肉粒上猛然炸开。
野狗口腔里的温度,正在缓慢地融化着她那被冻僵的组织,血液开始重新在其中艰难地流动,带来一阵针扎般的刺痛和难以忍受的痒。
温热的、带着腥臊气味的唾液,将她的卵巢彻底浸透、包裹,隔绝了外界的寒冷。
这是一种从未有过的、极其污秽的“温暖”。
凌清雪的身体,背叛了她的意志。
在她的大脑反应过来之前,身体已经率先做出了回应。那股刚刚被点燃的余火,在这股强烈而持续不断的外部刺激下,瞬间壮大。
一股灼热的暖流从小腹深处不受控制地涌出,顺着那外翻的甬道,流经那朵同样在慢慢解冻的肉花,最终从子宫内壁的褶皱间渗出,滴落在地。
她原本僵硬的腰肢,不受控制地软了下来,身体的重量更多地压在了身后的木桩和勒住她子宫颈的绳索上,让那里的拉扯感变得更加清晰。
她没有挣扎,不是不想,而是不能。
那源自身体最深处的快感,像是一张无形的网,将她的力气、她的意志都抽得一干二净。
她只能无力地靠着木桩,任由那只肮脏的畜生,用最下流的方式,玩弄着她身体里最宝贵的器官。
野狗似乎很满意这颗小小的有弹性的“玩具”。
它吮吸了一会儿,又将卵巢吐了出来,转而去舔舐另一颗。
同样的流程,同样的刺激,再一次冲刷着凌清雪那早已脆弱不堪的神经。
她的嘴唇微微张开,急促的呼吸在寒冷的空气中凝结成一团团白雾。空洞的眼神里,不知何时蓄满了泪水,顺着她美丽的脸颊滑落。
她哭了。
不是因为痛苦,也不是因为愤怒,而是一种极致的、无法言说的绝望。
她想起了师父,想起了宗门,想起了自己曾经引以为傲的剑道。
那些清冷、孤高、纯粹如冰雪般的过往,在这一刻,被一条野狗的舌头,舔得粉碎。
野狗在玩弄够了那两颗卵巢之后,似乎对那团更大的肉球产生了兴趣。
它凑上前,伸出长长的舌头,从底部开始,一点一点地、螺旋状地向上舔舐着她那完全外翻的子宫内壁。
粗糙的舌苔刮过无比敏感的黏膜组织。
“啊……啊……”
细碎的、不成调的呻吟,不受控制地从凌清雪的喉间溢出,她再也无法压抑。
每一寸被舔过的地方,都像是被点燃了一般,传来灼热的、难以忍受的痒。
她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的子宫,在那条舌头的刺激下,正不受控制地痉挛,分泌出更多的液体来迎合这种亵渎。
这已经……不是单纯的折磨了。
她的身体,在这极致的羞辱之中,正在被动地、可耻地……享受着。
丹药的力量彻底战胜了她的理智,来自村民的命令,“去伺候那些畜生”,这些她之前以为是地狱般刑罚的话语,此刻却在她的脑海里不断回响,与身体的感受诡异地重叠在了一起。
她腿间的颤抖变得越来越剧烈,双手下意识地抓住了身后的木桩,指甲深深地抠进了粗糙的树皮里,试图为自己寻找一个支撑点。
她感觉自己快要站不住了。下身流出的液体越来越多,混合野狗肮脏的唾液顺着她的大腿内侧滑落,黏腻地糊了一片。
原来,这就是“赔罪”。
用自己最高贵、最纯净的仙子之躯,去承受这世间最肮脏、最下贱的对待,并且……从中获得快感。
就在凌清雪感觉自己即将被这股混杂着屈辱和快感的浪潮彻底淹没时,那条野狗,却突然停下了动作。
它似乎是舔舐够了,又或者对这“玩具”失去了兴趣。
它抬起头,意犹未尽地舔了舔自己的嘴唇,然后转身夹着尾巴,迈着小碎步重新消失在了村子的黑暗角落里。
一切又恢复了寂静。
风依旧在吹。
可凌清雪的世界,已经完全不同了。
她依旧被拴在木桩上,赤身裸体。但是,她不再感到那么冷了。一股灼热的、空虚的火焰,正在她的小腹深处静静地燃烧着。
腿间那片被舔舐过的地方,残留着野狗口水的腥臊气味。空气拂过那片湿润,带来一阵阵微凉,反而让内里的燥热和空虚变得更加明显。
她低着头,看着自己腿间。
这朵肉花此刻在夜色中显得愈发鲜红、水润,上面还挂着几丝肮脏的、属于野狗的涎液。
她就这么静静地看着,看了很久很久。
然后,她用一种极其僵硬的动作,抬起了自己的右手。
她的指尖因为寒冷和激动而微微颤抖。
她犹豫了片刻。
最终,还是顺从了身体最深处的渴望,将那冰冷的指尖,轻轻地放上了刚刚被野狗舔舐过的地方。
……
第二天一早,两个年轻村民牵着一匹通体乌黑、肌肉虬结的雄壮种马走了过来。
那匹马异常高大,四蹄踏地时发出沉闷的声响,马眼中闪烁着野性的光芒。
最令人心惊的是它胯下那半垂着的硕大肉具,即便尚未完全勃起,其轮廓和尺寸也远非人类所能比拟。
意识到他们要干什么,凌清雪没有反抗。一股浓烈的雄性气息扑面而来,瞬间钻入了凌清雪的鼻腔,竟让她那不争气的身体再次起了反应。
她悄悄掐了个法决收回缚仙索,身躯因为隐隐的期待开始泛红。
“这东西就这么挂在外面,待会儿马儿也施展不开。我来把它塞到里面去,你可别乱动。”
其中一个人说着,也不给凌清雪反应的机会,两只手都覆了上来。
他用掌心托住整个子宫,入手温润柔软。
然后,他调整了一下角度,将那圆润的宫底对准了有些松弛的穴口。
“呃……”一股混杂着酸胀和压迫的感觉从下腹传来,凌清雪的喉咙里溢出一声压抑的闷哼。
她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的器官正在一个男人的掌控下,被一点一点地往自己的身体里按回去。
这是一个无比缓慢而磨人的过程,子宫的外壁重新进入产道带来了强烈的异物感和饱胀感。
村民的手指为了调整角度,而探入她的穴口,在湿滑的阴肉上按压。
每一次按压,都让她的身体不受控制地轻颤。
当整个子宫被完全推回体内时,一股奇异的暖流和失落感同时涌上心头,小腹传来许久未有过的充实感。
村民收回手,他的手指上沾满了透明的黏稠液体。
“绑起来。”
另一个村民也上前来,两人像拖拽一件货物般将她拉到那匹黑色种马的身下。
她被强行调整成一个跪趴的姿势,双手手腕被高高吊起,缚在马背两侧的马镫上,双腿则被向两侧最大限度地拉开,脚踝绑在了马的后腿上。
这个姿势让她的臀部高高翘起,那个刚刚吞回子宫,此刻正空虚地张合着的穴口,毫无遮拦地对准了种马那雄伟的肉具。
马儿似乎感受到了胯下温热的雌性气息,不安地刨着蹄子,发出一连串响亮的鼻息。它胯下的那根巨大肉棒,开始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膨胀。
那是一根何等恐怖的巨物,紫红色的马屌完全挺立后,几乎有凌清雪的小臂那么长,顶端的龟头硕大无比,狰狞地吐露着透明的黏液。
“好了,给咱们的‘黑大帅’泄泄火吧。”一个村民淫笑着,抓住了那根滚烫的马屌,送往凌清雪湿滑的穴口。
凌清雪看着那根尺寸骇人的兽根离自己越来越近,她的理智在抗拒,但身体深处的欲望却像是见到了救星般开始疯狂地悸动。
药力将恐惧转化为了极致的兴奋,她甚至能感觉到自己的小穴在不受控制地分泌出更多爱液,穴口的嫩肉也在主动地舒张,仿佛在迎接这即将到来的侵犯。
“噗嗤……”
巨大的龟头在村民的引导下,仅仅是头部,就将她的穴口撑到了极限。
一种撕裂般的胀痛感传来,但紧随其后的,是被前所未有地被撑满的满足感。
不等她适应,那村民便猛地一推。
“啊——!”
一声凄厉的尖叫从凌清雪喉中迸发,那根巨大的马屌势如破竹地贯穿了她整条甬道,硕大的龟头狠狠地撞击在她刚刚被强制塞回体内、内壁都还没有翻回的子宫上。
她感觉自己的身体仿佛被一根烧红的铁杵贯穿,整个下半身被撑得没有一丝缝隙。
她的内壁被那粗糙的马屌刮擦着,传来火辣辣的痛,但这痛楚却引爆了她体内积蓄已久的欲望洪流。
种马在完全进入后,本能地开始了交配的动作。
它那强健的后腰开始一下一下富有节奏地向前挺动,每一次撞击,都让凌清雪的身体剧烈起伏。
她被绑在马身下,无法逃离,只能被动地承受着这打桩机般的冲击。
“咚……咚……咚……”
沉闷的肉体撞击声在晒谷场上回响,混合着马儿粗重的喘息和凌清雪逐渐变调的呻吟。
她的意识开始模糊,被撑裂的痛感和被填满的快感交织在一起。
“嗯~”
那巨大的马屌每一次都深入到她的最深处,狠狠地研磨着她的子宫肉,每一次抽出,都带出大股淫靡的爱液和黏丝。
她的身体已经完全被欲望所支配,甚至开始无意识地晃动腰肢,去迎合那非人的巨物。
高潮来得猝不及防,当那根马屌再一次狠狠撞在凌清雪的子宫内壁上时,一股难以形容的强烈电流瞬间席卷全身。
“不要啊……要去了……要被马干的去了啊……”
她弓起后背,浑身抽搐,小穴内的软肉疯狂绞紧,死死地包裹住巨大的兽根。
一股股淫水从她体内喷涌而出,将她的大腿和马儿的后腿都打得湿透。
她沉浸在这种野性的快感之中,双眼失神,嘴角流下一丝晶莹的涎水。
就在她神智不清地沉沦于和种马交媾的快感中时,给她塞子宫的那个村民,突然翻身骑上了马背。
“驾!”
那村民兴奋地大喝一声,双腿一夹马腹。
黑色的种马吃痛,嘶鸣一声,迈开四蹄,就这么载着背上的男人,和身下被当做泄欲工具的凌清雪,开始在村子里奔跑起来。
“啊啊啊啊啊!”
村民们的视线都被吸引过来。
马腹下被马屌干的淫水直喷、淫叫连连的凌清雪格外醒目。
“快来看啊!那个妖怪被马操着游街啦!”
“哈哈哈,看她那浪样,比咱们村里的母马还能叫唤!”
凌清雪的身体随着马儿的奔跑而剧烈颠簸,那根巨大的马屌依然插在她的体内,随着马的动作不断冲撞、摩擦着她敏感的内壁。
冷风吹拂在她赤裸的身体上,周围是无数双充满欲望和嘲弄的眼睛,是那些不堪入耳的污言秽语。
屈辱感像冰冷的潮水,试图将她淹没。但那来自下体持续不断的强烈刺激,却又像燎原的烈火,一次又一次地将她的理智烧成灰烬。
她就这样被绑在马腹下,身体被迫承受着野兽的侵犯,以一种最不堪的方式公开,被带着在整个村庄里展示。
她的哭泣和呻吟,早已分不清是因为痛苦,还是因为那无法抗拒的快乐。
那张曾经清冷如冰、高不可攀的仙子面容,此刻因羞耻而扭曲,她的双臂被粗粝的麻绳反向拉扯,高高吊起固定在马鞍前段,迫使她丰满的胸脯毫无遮拦地向前挺立。
随着种马的每一步颠簸,那两团雪白的软肉便剧烈地晃动着,顶端的乳尖挺翘地指向前方。
她的双腿以一个屈辱的角度分开,脚踝捆绑在马后腿上,这个姿势将她身下最私密的风景暴露在所有人的视线中。
正承受着种马非人蹂躏的肉穴,此刻微微外翻,红肿的穴肉和阴唇清晰可见。
穴口无法完全闭合,一缕缕爱液正顺着大腿内侧不断向下流淌,滴落在尘土里,留下淫靡的痕迹。
骑在马上的那个壮汉,是村里的屠夫,他赤裸上身,古铜色的皮肤上满是虬结的肌肉。他还不知道,身下马儿肏干着的是一位元婴期的女剑仙。
他一只手抓着缰绳,控制着马儿以一种富有节奏的步伐在人群中穿行,另一只手则拿着一根柳条,时不时向下甩动抽打在凌清雪那富有弹性的臀瓣和大腿上。
“啪!”
清脆的响声格外刺耳,柳条在她白皙的肌肤上留下一道道迅速泛红的鞭痕。
“呜……”
凌清雪的喉咙里发出一声压抑的呜咽。这一鞭带来的刺痛,非但没能让她清醒,反而让她的小穴更加紧绷。
那被种马撑到极限的肉穴中,一股难以言喻的酥麻感从尾椎直冲天灵盖。
她的腰肢不受控制地扭动,臀部本能地向后翘起,仿佛在迎合与乞求更多。
她体内那刚刚被塞回腹腔的子宫,在经历过兽类巨物的撞击后,变得异常敏感。此刻,它正随着马儿的颠簸在盆腔内微微晃动。
屠夫喉咙里发出一声粗野的笑,他催动马儿小跑起来。
速度的提升带来了更剧烈的抽插,凌清雪感觉自己就像是狂风暴雨中的一叶扁舟,完全失去了对身体的控制。
“啊……嗯啊……不……别跑……慢……慢一点……”凌清雪浪叫着,清心寡欲的剑心被无休止的快感彻底摧毁。
羞耻感早已荡然无存,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被围观的变态兴奋。
村民们那一道道赤裸裸的目光,就像是无数只看不见的手,在她赤裸的身体上肆意抚摸,让她体内的火焰越烧越旺。
她扭动着腰肢,试图让自己的秘处能与马屌贴合得更紧密,摩擦得更彻底,体内的淫水开始失控般地向外喷涌。
“哈……哈啊……要……又要来了……子宫……子宫好痒……”她开始胡言乱语,将自己最羞耻的感受喊了出来。
屠夫听着她淫荡的呓语,猛地一拉缰绳,马儿仰立而起,发出一声长嘶。
凌清雪的身体随着马身的抬高,子宫肉重重抵在马肉棒上。
她那被折磨得早已不堪重负的肉穴,猛地一阵剧烈的痉挛收缩。
浓稠的爱液,如同决堤的洪水般从她的穴口狂喷,甚至溅到了几步开外一个村民的脸上。
“呃啊啊啊啊——!”
伴随着这股淫水的喷发,她达到了高潮。
她的身体剧烈地抽搐着,被汗水浸湿的白发凌乱地四处甩动。
她双眼翻白,沉沦在被公开羞辱所带来的极致快感之中。
村民们爆发出一阵更为响亮的哄笑。他们看着这昨夜毁掉牲口粮草的妖怪,是如何在他们面前达到淫荡的高潮。
凌清雪的身体因为高潮而微微抽动,意识混沌的她,肉穴依旧紧紧包裹着马肉棒。
那刚刚高潮过的肉穴,竟然又开始微微收缩,无穷无尽的欲望,在她这具被彻底玩坏的身体里悄然萌发。
————
紫云仙子停在村口。
她闭关三个月,直到出关才知道,她最得意的弟子凌清雪三个月前就已经在宗门内消失,杳无音讯。
凭借着师徒间那丝若有若无的灵力牵引,她一路追寻至此,心中焦急早已焚心似火。
村子不大,空气里混杂着牲畜粪便和干草的味道,令紫云仙子微微蹙眉。一阵车轮碾过土地的“嘎吱”声传来,吸引了她的注意。
一辆半旧的木板车正从村里缓缓驶出,车上装了些瓜果蔬菜。可拉车的并非牛马,而是一个赤身裸体的女人。
女人有着一头标志性的雪白长发,即便此刻沾染了尘土和汗水,贴在后背和脸颊上,紫云仙子还是一眼就认出她来。
紫云仙子如遭雷击,浑身的血液似乎都在一瞬间凝固了。她站在原地,甚至忘了呼吸,只是难以置信地盯着眼前这一幕。
她的徒儿,那个天剑宗百年不遇的剑道奇才,那个平日里清冷如雪山之巅、不染一丝凡尘的凌清雪,此刻正一丝不挂地走在凡俗村庄的土路上,像牲口一样,拖着一辆车。
她的身上没有绳索,没有任何束缚肩膀或腰部的挽具,双手也正揉搓着自己的酥胸,令人不由生疑她究竟是怎样拉的车。
紫云仙子的目光顺着拉着车的那两条绷紧的皮质缰绳向凌清雪下体移去,呼吸一滞。
缰绳的尽头,连接在凌清雪的两腿之间。
那里,她整个鲜红的子宫完全外翻,毫无遮拦地暴露在空气中。
不断有透明的液体从上面渗出,滴落在地上,黏腻的液体沾上灰尘,看起来淫靡不堪。
子宫被向后拉扯着,在更后方,两颗饱满圆润的卵巢也顺着外翻的输卵管露在外面,最让紫云仙子眼前发黑的是,两颗粉嫩的卵巢上,赫然被穿上了两个冰冷的银色金属环。
缰绳,正是牢牢地系在这两个环上。
凌清雪每向前迈出一步,沉重的木板车便会向后拖拽,那股力量通过缰绳,毫无缓冲地拉扯她那两颗被金属环洞穿的卵巢上。
以凌清雪元婴期的修为,这种程度的物理穿刺无法对她造成实质性伤害,她的身体有着超乎凡人的恢复力,但这不代表没有感觉。
紫云仙子看得分明,每一次车轮滚动,每一次缰绳的绷紧,凌清雪的身体都会几不可查地颤抖一下。
她的脸颊泛着不正常的潮红,嘴唇微微张着,眼神是涣散而迷离的,像是在享受着。
她的呼吸急促而紊乱,喉咙深处时不时溢出一丝细微又黏腻的呻吟。
那不是痛苦的声音,紫云仙子修行数百年,太清楚那是什么了,那是象征着欢愉的娇吟。
凌清雪的手指拨弄着自己的乳头,双腿分开以一种方便拖拽的姿势前行。她似乎已经完全习惯了这种方式,甚至在主动配合着。
每当车子遇到颠簸,从缰绳传来的瞬间拉力都会让她的腰肢发软,臀部不自觉地摇动,仿佛是在迎合那股直接作用于女性核心的刺激。
外翻的子宫表面,因为持续的兴奋而变得更加湿滑,液体滴滴答答地落在她走过的土路上,留下了一串深色的痕迹。
她完全沉溺在其中,她不再是那个高高在上的天剑宗首席,她只是一个用自己最私密的器官来取悦自己的母兽。
每一次卵巢被大力拉扯,那股酸麻又霸道的快感就像电流一样,从她的小腹深处炸开,瞬间传遍四肢百骸,让她整个人都酥麻得几乎要化成一滩烂泥。
所谓的疼痛,在这股浪潮般的快感面前,渺小得可以忽略不计,反而像是调味料,让这极致的堕落滋味更加鲜明。
几个村民扛着锄头从旁边走过,对着她赤裸的身体指指点点,嘴里说着不堪入耳的浑话,甚至有人随手拿起一颗小石子,不怀好意地朝她那湿漉漉的子宫弹去。
凌清雪对此毫无反应,她甚至没有看那些村民一眼。
她的整个世界,都已浓缩在那两条缰绳的拉扯之间。
外界的一切,都无法打扰她品尝这堕落的幸福。
紫云仙子感到一阵天旋地转,她无法理解。
她赐下清心明欲丹,本意是让她直面欲望,而后斩断欲望。
可眼前的景象,分明是凌清雪被欲望彻底吞噬,乐在其中,玩出了她连想都不敢想的花样。
“清雪……你……你怎会……”紫云仙子身躯微颤,她看着自己的爱徒,看着那因为卵巢被拉动而发出呻吟的凌清雪。
看着凌清雪彻底失去自我、完全沉沦的神情,紫云仙子终究未能伸出手。那不是她认知的徒弟了,凌清雪的身体,已经堕落的欲望彻底吞噬。
紫云仙子最终只是站在那里,任由绝望如冰冷的潮水般将她淹没。
她的爱徒,已然失去了自我,彻彻底底的堕落在这欲望的地狱之中,变成了一只女体母畜。
那马车逐渐远去,在道路尽头,凌清雪的身躯彻底消失不见,只余下黄土上一道道模糊而淫靡的湿痕。